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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请你离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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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查觉他醒了的水残靠了上床,风魂闪避不及。
「昨晚的你真可爱,真叫人难忘。」水残埋入风魂的颈窝,刻意呼出热息。
他终於属於自己的了。
总是拒绝他的小猫,虽然还是抓伤了他,但俨然接纳了他的拥抱,媚惑人心的诱人身段,配合带点羞怯的生涩,真是个醉人的小妖精。

「那个……可不是……」风魂支唔,脸蛋相对的红润,好一会在听闻水残闷笑的声後,怒嗔道。「……你最好把昨天的事全部忘记!」
小猫又怒了。
风魂别扭的要扯开怀抱,水残才赶紧收敛情绪。「……好吧……当本王没提。」
舍不得的流连忘返,轻轻吻过被他紊染的红烙,以及还未污染的雪白,低磁的声响著。
「不过……你昨晚入睡时终於没有皱著眉头了。」
第一次看到安心入眠的风魂,水残淡笑,暗示著他观察风魂的睡颜许多次。
「梦到什麽?」
风魂紧抿唇,很是犹豫,一时间沉默蔓延。

「不方便说就算了。」
「也不是,我梦到月流飞……」
本以为风魂会拒绝回应的水残,当晌屏了呼息,耐心等待人儿的下一句。

「你还记得我曾经发高烧三日吗?」
风魂很平静,由心至外的静淡,并非强迫的冷静。

「记得。」
「我一直以为在作梦……梦里面他坐到我床边,摸著我的额头,还让我吃了没看过的药……说了什麽话。」

朦朦胧胧,那次他高烧很久,母亲与鸣已经不在了,学城的药吃遍了也不见好转,急死了水残他们。 
那时候柳奕有联络白家的人,水残也焦急到回皇宫找灵药,但在他们赶到时,风魂也退烧了。

而在昏热的睡眠中,窗帘的摇摆声扰醒了他,模糊的人影立於他床前,紫色的长发轻飘荡。
他一直觉得自己还在作梦,否则父亲怎麽可能出现?明明已经扬言断绝关系了……

『忏家人在做什麽?看你病成什麽样!也不会早点联络白家的人……』
『…………父亲?』

反正是梦嘛……他喊错了也无所谓。
紫发的男人闻声迟疑一会,沉默半晌,後才笑说。
『认错人了,你父亲才不会管你呢!』

他一直以为是梦。

「看来不是梦?」水残道。
风魂淡淡的眨著蝶睫,轻一声哼。「谁知道……」
风魂思绪顿阵,转到了另一点。「如果是这样,那表示他有注意我的消息吧?……也就是说……」
并非对他不闻不问?
风魂并不认为月流飞会关心他,然而,却不由得如此想。

「难怪他看我们在一起,一点都不惊讶。」水残道。
「谁跟你在一起了?」风魂蹙眉,毫不留情的反驳。
水残鼻嗤声,厮磨著他的颈、他的耳,热雾散盘其间。「……事到如今了,就承认吧。」
虽然令人头疼,别扭却也是风魂可爱的一点。
水残吻过他平坦而光滑的胸,在蓓蕾处画了一圈又一圈。
他现在才清楚水残的欲望无尽。
昨晚不是才碰过他身体,怎麽又黏了上来?偏偏他现在更没气力抵抗。

「别得寸进尺!」
风魂挣脱,下腹却疼痛得让他收了气力,这男人昨晚真没节制……

「疼的话今天就留在这,别去哪了。」
「那怎麽行……我还跟翔无约……」风魂止音,见水残游刃有馀的了然,他降下语调。「你是故意的?」
「一半。」不讳言的,水残道。「不过主要当然是……你的身体美好到本王克制不了。」若能成为干扰那臭小子的利器,再好不过。

陈府真深……
风魂颦眉,若是水残真为敌,绝对棘手。

「你老实说……那晚到底跟祭司谈了什麽?」顺著时机,风魂提了积压已久的疑问。
「那晚?」
「别装傻,你一定跟…………跟月流飞谈了什麽。」回想起来,在断绝关系後,风魂就从未称他父亲过。

还是避不了这问题,风魂按耐到现在算厉害了。
水残犹豫,是隐瞒真相不让风魂受伤或者如实道来?
哪一样才是风魂真正需要的?

风魂在水残房里过夜的消息,翔无隔天在无预警下被无情的打击。
当啓门的成了秋津,他便知有异。

「风魂少爷他不太舒服……所以……」
「不舒服?我替他看看吧。」
「不不……请留步!」慌忙的阻止白家少爷入内,秋津才暗叫找错理由了,怎麽会在行医的白家少爷面前扯这种谎!
「他……他说他想歇息,还请白少爷让他安静休息会吧!」
秋津实在不适合扯谎。

翔无斟酌阵,当场撕破谎言也没意义,他没有强制入内。
但见秋津支支吾吾的遮掩样,他直觉想到唯一的可能:风魂不在房内,并且是在某个人房里。
最大的嫌疑犯自然是泷皇水残了。
倘若真是事实……
翔无心底有些发凉,风魂跟水残之间的发展,异变得让他难以咀嚼。

「我不想解释。」
对於翔无的质疑,风魂只是淡淡道,轻一飘随风而逝。
那一日风魂都未回房,直到国庆的最後一日才出现在翔无面前。
虽然歉疚著他的失约,仍旧坚持不松口,赤瞳氤氲迷离,越渐撩人,冷漠的玫瑰刺保护著微妙的羞涩。

「我是担心你被骗。」翔无好声道。
握紧风魂的手,风魂微微触动,想抽回却被握更紧。
望进淡色双眸,没有水残给予的震慑,有的是慎重与担忧。
那份关怀并不单纯,风魂一直到现在才懂翔无的心思,而让他领悟情爱的自然是水残。

「那个人他平常有多不检点,你应该更清楚才对!」

在没与水残进一步认识前,那确实也是风魂对他外在的印象。
自从与水残多接触後,他亦发现水残根本没搭理什麽宠物过,反而是忙著纠缠他。
甚至,水残那次无意间透露後,风魂就向秋津等求证水残曾有情人的理由是否属实。

『所以说他真的是笨蛋阿!与其这种方式发泄,不如早点改掉个性!』──柳奕忍不住吐槽,水残还不准他们对风魂透露什麽,结果自己泄底了。
『没办法,水残大人遇到风魂少爷就变笨了……』秋津道,由老实的他解释来更具说服力。

『风魂大人!我家主人真的很爱您!您要相信我!』飞袖泪眼汪汪的希望水残恋情成功,否则他们这些仆人逃不出沙包的命运。
『风魂少爷!您不要被骗阿!那个臭屁王子──唔唔唔!』赤軏还没抗议完,便被飞袖架了开。

水残既已执著他如此久,绝非玩笑,人说恋爱中先爱上的就是输家。
「他不会伤害我的。」风魂对翔无淡淡道,对水残已能如此信赖。

「那对皇族呢?释怀了?」
「不……那件事……」风魂骨子里还是不愿服皇族,然而水残对他而言已能定在特别的位置。「水残是皇族没错,但他不同。」

见风魂心已定,翔无明白再谈也是白费。
收起反对的论言,他继续扮作最好的朋友,维持他最大的优势:温柔体贴。
只是这对风魂还否有效?真有待商榷。

习惯是最可怕的蛊毒。
水残之於风魂,从甩不去的烦人冤家,成了身体上最亲密的关系者,心灵上的眷恋也已萌芽。
说他对水残没感觉,已然是谎言了,只是别扭得不肯承认。
风魂冷寒的孤寂,早已被点滴侵蚀,注入了水残热烈的情炙,化不开。
直到现在他才发觉,原来水残的陪伴确实带走了他的孤寂。




(0。52鲜币)冤家,请你离开29

与父亲的心结在听水残细谈之後,稍解桎梏但并无搁下。
无论事实真相是否如月流飞所说,既然月流飞在意他,总有机会再面见的。

不可否认的,倘若没有水残的陪伴,风魂紧绷的心无歇息的港湾,仍旧孤独。
风魂很感谢水执著他到如此,尽管初始对方使计得到他身体的手法有些偏过,尽管他的毒嘴与霸道仍在,却在相处与理解的岁月中,渐渐磨出平衡。
开始了新的相处关系,更深入彼此。

尤其风魂近来越渐明了,看似难伺候的水残,其实早被他牵连著。
就是水残再霸道,风魂一使性子,水残脸色一降,还是会让他三分。

学城的日子一如既往,学习、修练……以及固定的任务。
接到新命令的风魂,难得成了任务负责人,成员中除了翔无是内定外没有限定其馀夥伴。
他挑的夥伴首要人选是水残,正代表他对水残的观感已不同,抑或者有他人所打不进去的情感在了?
水残自认为是後者,但显然对风魂是逼问不出结果的。

「不过我记得……三皇子好像没收了你三年的任务资格,那当我没说好了。」风魂道。
「虽然是这样……但皇兄已经取消这件事了。」为了『补偿』流飞一直找他麻烦,水残记得是这样。「所以本王当然是你队友的首要人选!」

然而实际说来,上级内定的翔无才是第一位队员才对,风魂心里迅速想过,却没吐嘈。
第几位其实无关大小事,但水残皇子的自尊恐怕不容许。

柳奕一直未能搞定秋津,可两人发生了关系,多半是强迫的──风魂猜。
但风魂没去探究,获知消息也是因为柳奕藏不住喜悦,非要亲近的几位一起分享。

「结果津现在在生我的气啦……小魂你快帮帮我,不然津不肯跟我一起出任务啊!」
柳奕长叹,少了属於他的光采,连平日优雅的扇扇动作都像花儿枯萎般毫无生气。
想当然秋津会生气了,这时候风魂就觉得水残有品多了,倘若水残背後大谈他在床上的表情、言语等……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那麽,游手好閒的柳奕与认真盘查资料的秋津,要选哪一个?
「……柳奕哥,你这次就好好休息吧!」
竟然连犹豫都没有?!
他柳奕真是白疼了,风魂肯定是被水残带坏!
「等一下阿小魂!你难道要抛弃哥哥吗?!」

秋津虽然气柳奕的得意忘形,但始终对柳奕狠不下心拒绝。
柳奕险些弄巧成拙,他最怕秋津生气了,这次的教训让他领会了欲速则不达的奥义,对害羞的秋津果然要用龟速的进展来获得佳人芳心。

无论如何,柳奕最後还是安抚了秋津,两人抢在风魂之前,在出发日前一天就先抵达预定的旅馆。
「柳奕少爷,提早来这里有什麽意义吗?」秋津问。
「当然是勘查地形罗。」迷人的微笑掩饰了谎言。
任务是幌子,根本是柳奕想偷得约会时间罢了,秋津似也猜及到了,扶著镜框遮掩有些窘羞的脸颊。
这两人你追我躲的持续,修成正果不知是何时。

「我等你好久了!津~」
蓦地,一位少女轻灵的自秋津身後抱住了他,打断了气氛。
「海莲!?」
柳奕惊,他才一个不留意,秋津就被这丫头抱得紧,他硬是想抢回秋津,海莲就黏更紧。

「海莲小姐,您怎麽知道我们在这里?」秋津被死抱得有些痛苦了。
「我问赤軏的阿!他连你们几点出发都跟我说了呢!」
轻铃般的笑声,柳奕却眼角抽搐,他与秋津若想和谐到老,兄妹间的战争恐怕比母亲那关更难。

「所以……您又翘课了吗?」饶了他吧……
「哈!海莲!擅自行动可是违反学城规定的喔!你这丫头还是快回去吧!」
「这样的话……」海莲故作思量,更亲密的蹭著秋津的後背。「津,陪我回去!」
「你这臭丫头!立刻放开津!」
「你这色狼还是去找那些大胸部姊姊吧!津就留给我吧!」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丫头同时跟两个少爷交往!还敢故作清纯的缠著津!」

这场面好熟悉,简直是再重演一遍不久前的翘课事件!?
秋津长叹,又得要一个人应付少爷小姐了,看来他是天生劳碌命。

至於翔无,依旧是风魂的温柔好听众兼好友。
但能聊的话题变少了。
风魂是不可能同他谈水残的事,至於月流飞的动向,现在也几乎是与水残商量。

翔无也不知怎麽取得的特权,正刚好的在风魂接受命令时,上级已经内定了翔无是成员。
没理由拒绝未来的白家当主入队实查,反对的也只有水残一人。

「凭什麽!?那家伙只会拖累!」
水残仍旧没学乖,他随口一出的毒舌只要攻击到风魂的亲友,马上会引起人儿反弹。
为了翔无是否入队,他俩又争吵了一番。
水残很快後悔,因为这无疑是增加风魂与翔无更亲密的机会,最後他勉强妥协。
横竖飞袖与赤軏也有随同,该能打乱气氛。

而就在出发当日,出发时刻来临,却不见翔无人影。
「他迟到了……大概是吓跑了吧。」水残讽刺道。
看样子不只认为翔无毫无战斗能力,而是从根本的鄙视这人。
风魂也无力与他周旋下去,这作罢。「……先出发吧,他随後应该会跟上。」

片刻,才正要步入马车的风魂,因风中的气味而迟疑了步伐。
「这味道……?」
他喃喃,熟悉的香气勾起他的回忆,懵懂之初的往事。
……是父亲?!
记忆中,只有父亲曾用过这药草,难道……他来会见了?
风魂倏地回首,日阳的照耀使他眨了眼,定神後却不见相似的紫,而是全白的飘雅身影朝他步来。

「我真担心来不及了呢,幸好赶上。」

那人笑得优雅,与冷月相对的日阳,是翔无。
风魂的神情僵了会,他还以为父亲就在周围。

「你这家伙!」
水残跨出一步,刻意档在风魂与他之间。
「我记得你应该要滚回白家了吧!」

回白家?
风魂盯著眼前的水残,该不会又动用了皇室特权,做了什麽吧?

「没有呢……本来确实被『某人』挡下了,但……」
翔无绅士而淡缓的解释著。「这里有白叶斋的印章,以及三皇子的签名,连上级都允许我参与你们这次的任务喔。」
他温和一笑,绕过水残来到风魂身旁,风魂头一次见到坚决态度的翔无,往常他总是过於温柔而压抑自己的想法。

风魂揪著眉头,问。「…………翔无,你带了什麽药草吗?」
「药草?……你指的是哪一种呢?我这可是有千百种。」

千百种?
看来翔无确实是有备而来,风魂静思一阵。
草间传送的微风将留恋的药草味吹了散,风魂再次细闻,却已寻不到一闪而逝的香气,看来只是凑巧吧……?
「不,没事……不用拿给我看了。」
翔无微笑,牵起风魂的手,柔声。「若说是月族的特殊灵药,方才祭司有给了我几瓶。」

风魂怔望,连手都忘了收回。
果然翔无与月流飞有接触,那男人……是担心他才托付翔无?
莫非往事真如他说的……?
不,也可能是脱罪之嫌,风魂降下眼帘,尝试平缓纷飞的情绪。

「若想知道详细,我们到车上说好吗?」
说著,便拉著风魂要上白家的马车,水残眼明手快,赶紧抓回了风魂。

「慢著,风……本王不容许你跟他同一台!」
见到风魂与翔无的亲密,水残的胸口火头冒上,擅长发号司令的他俨然忘记这次任务负责人是风魂而非水残。
尽管清楚风魂重视翔无,仍无法容许翔无的存在。




(0。56鲜币)冤家,请你离开30end

「我突然觉得这次任务多灾多难……」坐於驾驶位的赤軏突然有此感慨。
「我倒是很期待。」身旁的飞袖却像看戏般看得精采。
「要不要赌?一定是我家主子赢!」
「什麽?我家少爷才不会喜欢他咧!」
「难不成你想赌自己?你可是完全没胜算喔……」
「我……我自己知道……」
赤軏吞吐几声,飞袖几乎道出他的心声,略红的脸显示他的心虚。
他也知道自己蛮横粗鲁的身体不适合配纤细的风魂,可真不甘心将自家少爷让给其他人。
不得以下,他只好改支持翔无,至少这位少爷温柔出名,肯定好过水残。
「好吧……我就赌白家少爷……反……反正我家少爷怎样都不可能喜欢那个臭屁皇子的!」

这尴尬场面也在远一边的树林间延烧讨论。
一身紫发黑衣,秀致姣美的容颜,若说风魂是剔透的琉璃,那他就是艳丽的红玫。
而他身旁的男人,一身的霸气却有失形象的长叹中。
「……你到底支持皇弟还是白翔无?」还逼他一定要让翔无随同,水残都这麽努力要剔除他了,他这当皇兄的最後只能为了美人牺牲弟弟。

「你不懂,就是要这样水残才会更珍惜风魂阿!哪那麽便宜他的!」
流飞轻哼,即使早抛弃儿子了,流飞也无法将风魂简单就交给自恃甚高又自我的大男人。
说实在水残与翔无他谁也不支持,可千万不能像他一样被缠到没处躲阿,风魂!

「你明明就很爱你儿子……」连三皇子都忍不住调侃了,嘴上说根本不在乎、早抛弃他了,却还留意风魂的动向。
「你少说几句,我不会当你是哑巴!」
叹气。「……当本王没说吧,差不多也该离开了,有人已经起疑了。」

起疑的是水残。
感觉到两人气息的他,即使没见到身影,也猜出是谁在搞鬼了。
月流飞一而再的找他麻烦是怎样,该不会是看不爽儿子被他拐走吧?都已经够难应付『昔日旧友』了,还多了一个月流飞插手。
莫怪三皇兄会取消那场交易,好一个补偿!

被讨论的主角三人,仍因为水残的不畅快而僵持原地,风魂很是无奈。
并非不明了水残反对的理由,然而事有轻重,有翔无的补给确实能在战力上给予助力,可惜水残总视他为眼中钉…………
罢,算起来自己似乎也难逃责任,水残厌恶翔无的理由再简单不过了。
可人总有亲密的朋友,就算水残是特别的,风魂不会有了伴侣就忽略好友,况且他无愧於心,对於翔无,他从没有半点暧昧。

「你们慢慢吵吧,我先出发了,我可不想天黑才到旅馆。」
最後,风魂抛下两人迳入马车,见风魂已坐定,水残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按耐的配合。
本以为会形成尴尬的三人世界,所幸翔无并未与他们搭乘同一辆,只能说,翔无果然是绅士。

「你别绷著一张脸吧。」
风魂往窗外一看,确认白家的马车有跟上。

「谁叫某个天真的笨蛋不回去当大少爷,偏要来凑热闹,到时候死在路边都不知道!」
当水残脾气一糟时,你要他留点口德是不可能的。
风魂颦眉,虽然想纠正他的言词,但恐更难摆平这火气,他淡淡的叹了长息。
「拿去,松榉的果实气味可以舒缓情绪。」

水残无语的瞥看风魂递出的动作,净白的手不含一分杂尘,静思几秒,在风魂迷惑之际,他倾下身,揽过了风魂的腰枝。

「……呃,等──」

呼声被水残吞没,粗重的热息洒落,蒸烫著风魂细致的肌理。
紧拥的力道使风魂些微挣扎,马车上的癫颇更凸显被压迫的不适感。

水残一路吻下,一直到锁骨处才流连忘返,缓而浓厚的吻片片覆上,将白雪霭霭的肌肤烙印出枫红,微微的痛觉使风魂轻喘一声。
「唔……住手……赤軏他们在前……」
「放心,本王有注意。」
无视风魂的抗议,水残手不迟疑的探入薄纱之中,一手游移在他腰间,一手强抵制他臂,当粗茧的指尖触摸到粉霞的肌肤时,引起阵颤。
「……嗯……不……」
松榉的果实在交缠的躯体中滑落,咚的一声唤回风魂的理智,他怔看一会,腰间的束缚已被解开,当下转醒。
「你……你有点分寸!」
顷刻风魂又朝水残的手臂、俊挺的面颜各抓了几道指痕。
猫咪发飙,指尖带来的刺痛使水残顿止了动作,微皱起眉,紧接著是风魂的猝怒。
羞嗔的容颜带有诱色的绯红,使剔透的肌肤更形鲜活动人。

尽管别扭的小猫很是可爱,却也泼辣……嘛,也正是如此的风魂吊足了水残的胃口。
水残无奈的收敛欲望,边摸向被猫咪抓伤的脸颊,见风魂气的整理衣著,他伸手替对方拨开柔顺的紫色长发。
他一触碰,风魂立即冷瞪前科累累的水残,耳边听闻解释。「你要谅解,本王现在很烦躁……」
彷佛拥抱对方温润的身躯,才能稍微安心些,自我的皇子殿下这麽想著。
「也看看场合吧,『皇子殿下』,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风魂转首,都懒得看他了。
「本王现在只管怎麽让那小子彻底死心!」
「这样的话……晚上我绝对不要跟你同一间。」
「……你如果说晚上要跟那家伙同一间,本王就把旅馆拆了!」

水残眉头扭得难看,满脸噢气,想骂却忍耐著。
见状,风魂即刻从愠怒中转了笑,却刻意不让对方查觉。

风魂突然觉得翔无的出现带来了惊喜的效果,纵然这对翔无很失礼。
水残那吞著怒地充满不甘,担忧失去他的焦虑,唯有对他的乱了方寸……风魂忽然心情为之上扬。
这也才发现水残在他面前其实表情挺丰富的,虽然都是王子失格的模样。
他该早点发觉的……能克不可一世的水残者,就是自己阿,否则以前也不会如此委屈了。

「你心情很好嘛……可恶!」水残啐出声,他还是发现了。
「是阿……我很久没有这样舒坦了……」
「哼……但本王心情可糟透了!」

风魂悠悠的眨了睫,身旁的水残一脸郁闷的退回原位,沉静弥漫一时。
看水残如此他竟有些不忍,思索之後,他道。
「气什麽……我刚没考虑就坐了这辆马车,不是吗?」他可没有选择白家的车呢。
语毕,赧却的撇过头,细絮的声顺著微风送到水残耳畔。
真是笨蛋一个,还要他解释得这麽清楚,水残平时深思熟虑又睿智,怎麽一碰见他的事却变了样。

水残忙走的焦虑即刻被扫走,风魂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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