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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请你离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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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忆起前晚的事实,脸色一整个刷白。
是了……他昨夜将身体给了水残,一场交易…………
「哼,看吧……就爱逞强,明明忍受不了。」
尽管是想让风魂吃点教训,水残仍是不忍。
可惜这话在当下并无加分效果,风魂只是拧著眉。
见风魂惨白的面颜水残有些担心,却,在伸手触及前一刻,风魂拍开他的关心。
「不要碰我。」风魂抓著被褥,闷道。
……他竟然在这男人面前露出了丑态。
(0。36鲜币)冤家,请你离开14
冷断的拒绝使水残难能温和的苍蓝恢复了自恃与不耐,他嗤道。
「过一夜又变了脸?昨晚还不是屈服了!」
「就算发生了什麽,我一样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是宠物!」
风魂坚决的表明态度, 回想昨夜他被掌控,迎欢呻吟地承接水残的索求,简直是莫大屈辱。
这一会理智回潮,下身的不适翻腾上来,使他几难忍受。
「哼……换言之,你是不会再让本王碰你了。」
水残哼声,自顾的坐在床旁,享受著风魂如猫惊吓般的僵硬。
原以为会看到风魂羞涩的一面,岂料,对方比预料中更倔强。
有些失望呢……
然而,虚张声势的警备样也是惹人怜爱的娇蛮。
风魂没好气的瞪著莫名靠来的青年,旁边一堆顶级玉椅不坐,偏要来跟他挤……这可好,本想下床找衣物的,只能用床单遮蔽。
「那当然了,本来就该这样……」既然是等价交换……岂可让对方予取予求。
温柔的举动都是多馀的,他俩不过是协议的关系罢了。
「很好的交易。」讪笑了声,水残盘手於胸。
忽然,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断两人,水残沉吟,对风魂淡笑。「猜猜看……是不是柳奕?」
柳奕?风魂心一悸,是了……他一夜未归,秋津肯定会起疑。
糟……他并不希望柳奕知情。
「放心,本王会替你打发掉。」
说著,水残已起身,风魂则趁势寻回衣物,悄地溜进了澡间打理。
望著水中的倒影,身体满布著暧昧的红紫,风魂有些烦躁的挥开。
他到底在搞什麽……
直到现在他才觉得中计了,不应该那麽冲动,倘若先找柳奕商量,事情也不会变得如此。
然而……既已发生,能商量的夥伴只剩水残了吧?
风魂对於未来感到忧心,一直以来不合的他们,究竟会变得如何?
水残的浴室有天然温泉,这让风魂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解去不少疲倦。
风魂眼尖留意到特别的药膏,猜想那该是水残替他准备的。
逃避的心情下,他放缓一切步骤,一直到自己也觉得受不了才出去。
「还以为你泡昏头了!」在外等候已久的水残有些著急,但风魂看来像是生气。
潮气的红润添染动人的媚态,煽动眷恋他已久的水残。
水残咽了水,刻意偏过头。
床上的凌乱已被整理乾净,连餐桌都摆满了丰盛美食,被水残折腾一夜的风魂,说实在确实饿了。
有史以来难得安静的一餐,跟水残共进餐实在有够闷。
那男人不像柳奕会说笑话,也不像秋津跟他话题投缘,更不像赤軏吵个不停,偏偏还爱摆臭脸,风魂都不知道要怎麽相处才好了。
不过就在风魂擦拭唇角,优雅的结束一餐时,沉默的水残开启了话题。
「风之馆那边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他确实没力气练习风术。
「柳奕应该起疑了。」
「…………」果然吗……
「本王并未泄漏任何,但你该也知道,瞒不住那男人。」
「我比较好奇的是……」风魂淡道。「你差不多该出门了吧?」怎麽还赖在这里?
水残鼻嗤笑了下,并未解释。
那笑是什麽意思?风魂蹙眉,这男人也打算翘课就是了?
本计画可以休息一下午的,看来……水残是不打算放他清閒了。
「难得休息,你想怎麽度过?」
「我只想看书。」不是风魂没情趣,是他本来就不是来陪水残打发时间的。
身体都被水残弄得如此酸疼,哪还有心情想那些。
水残露出一副真没趣的不屑态度。「你难道没有什麽想对本王说的吗?」
想对水残说的?
风魂终於与他对视,他道。「如果母亲的死跟你没关系,你为什麽人在现场?」
果然问来问去还是只有这个,水残嗤声。
「有人告知将有一场对忏家人的私行,很难得的见习机会……但是本王到达时已经结束了。」
他摆出了信不信由你的态度,身为皇子,被人质疑是一种污辱。
「…………」风魂冷漠的撇开眸,自己的母亲就是被私行的主角,心情一下降到谷底。
「你才是当时怎麽会到现场,照理来说忏家人应该会隐瞒你才对。」
「是『鸣』说的……」风魂悠道,鸣是母亲的贴身护卫。「那之後没多久连鸣也……」当时打击过大,记忆都有些混淆,风魂连鸣怎麽死的都不记得了。
他犹然记得母亲死前的模样,然而其他人事物却模糊……「我想不起还有谁在现场。」
水残闻言,缓道。「在现场的人不见得就是凶手。」
「……确实。」
「其实本王早查过,不过……」
「你查过?」
风魂直勾的看著向来自以为是的男人,水残微愣,像是说了不该说的神情,他故作严肃。「你问太多了!」
生硬的态度让风魂怀疑是转移话题,这个水残居然曾经瞒著他帮查事实?
他总觉得水残有些变了……是错觉吗?
「看来你精神恢复很多了嘛!昨晚疼的不够?」
念头才转,水残又恢复往常的臭脸。
风魂再板起脸,冷漠的收回目光。「我不想谈这个。」
场面一下沁入尴尬的温度,好不容易有了融洽的相处,却又被搞砸。
果然方才的都是错觉!
「乾脆……现在就带我去密室吧……」
风魂道,与其在这跟水残大眼瞪小眼,不如办点正事还比较快活。
「你确定?」水残坏心的嗤了声。「可能连走路都不稳了,爱逞强。」
(0。42鲜币)冤家,请你离开15
这男人还是很轻易就能惹他生气!
风魂一面对水残,倔强的因子特别活跃。
「皇子殿下大可放心,本人没你想的弱!」
在学城中央有神圣的古树,最底层的白叶斋是分配任务的资料库, 其上是数十位教官的寝室白云馆,风魂的风术教官清崖亦在此。
而泷煌殿与月殿的传输处就在白云馆之上。
「我还以为要搭交通工具……」
这是风魂首次来此,他禁不住疑惑,窗外是白云霭霭,空气有些稀薄。
「交通工具反而慢。」水残踏入低阶圆台,中央有一特制的龙型纹杖,上方架著七彩的水晶,他伸手示意。「过来。」
像喊著宠物一般。
风魂冷偢一会,思量之後才随水残的意思行动──有些猫咪不爱亲近人,在有所需求时才会碍下喜恶的勉强配合。
当被水残握紧手之後,水残念了串咒,七彩的光芒从水晶体散碎流出,周围浮现古文字。
「原来……是这样传送……」风魂喃喃道,同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便成粒子般消逝,待他身体再度接触到气流时,人已到了一全然陌生的地点。
晕眩如排山倒海袭来,他踉跄的步伐被水残扶了稳。
「就像坐高速交通工具一样,不舒服是正常的。」水残解释著,然而这男人却一点事也没有。
并非风魂爱比较,可他确实从未见水残出洋相,什麽都不如水残,又被对方掌握的死牢,自然不平衡。
到底这男人的弱点在哪?
一面推开他的搀扶,风魂一边望进周遭的景色,像是移到了另星球,一眼望去是无尽的华丽建筑,究竟连结到什麽地方了……?
「这边。」
水残唤著,往一方位移步。
「现在人少挺方便进入栀子斋的,顺便一提…………」
他顿阵,向前的步伐立止,风魂因为他的停止而险些撞上。「我给你的身分是随侍,别露出马脚了。」
随侍?
风魂蹙眉……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成为仆人的命运……
没时间让他抱怨,水残再度迈开步伐。
路程长到风魂被操弄到倦累的身体无法负荷,无奈自尊心作祟下他硬是逞强。
最後,水残给予两样选择。
「……你是要作罢?还是本王抱你过去?」没再其他,他手盘於胸,挑眉的看著不愿依赖他的傲娇小猫咪。
「…………」风魂擦去汗额,纵然今日状况欠佳,可见到水残脸不红气不喘的,还是很在意。
「某人把本王的劝告当耳边风嘛……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这男人根本是故意作弄他……
说到底是谁害的?
风魂没好气的瞪著始作俑者,若不是昨夜的过度行为,今日他亦不会如此。
他冷哼声,仍是不肯服输。
倘若水残施出转瞬之术,霎时便能到达,然而那前提是风魂愿意让他肢体接触。
对现在刻意避开距离的风魂而言,是天方夜谭。
「罢……早料到如此,你在这等会。」不容推却,水残擅自决定了後续。
他表示先去处理某要事後,一眨眼便消失了影。
风魂在附近找了根柱歇靠著,他的身体再禁不起过度的动作,这下除了继续陪水残耗之外,也毫无转圜馀地。
时辰已入夕,火红的日阳替略冷的温度带来微凉的暖意,风魂深息一气,感受不同味道的风拂。
学城的气流充满了草香,这儿却是人工的香气,相当符合精致高雅却冷漠的建筑物。
话说回来,这延接栀子斋的长廊也未免太过奢华了,甚至深不见底的无限绵延。
他们真的是往栀子斋去吗?
半晌,非水残的脚步声打断他的冥思,风魂惊地睁眼,眼前是全然陌生之人,荣华富贵的扮样,该也是皇族的一位。
「真令人惊讶……」男人没来由的开头。「太像了……你跟流飞是什麽关系?」
突发之言令风魂警戒,除了水残外,很少有人会对他提月流飞,柳奕等人平时都会刻意避免。
这个男人是谁……?
竟还直接喊他父亲的名字?
见风魂仍是沉默,男人扶著下颔,若有所思。
「莫非你是他的……那个儿子?不被月族承认的那位?」
言语让风魂内心起了波涛,那抹倔强的神情,与月流飞全然不似,却像极了某个女人。
男人眼一紧,有些笃定了风魂的身分。
「说,是谁带你来这里的?」
「在下只是来栀子斋查资料,不会久留。」
语毕,男人转笑。「栀子斋离这有一段距离,你说你想去哪查资料?」
笑中之意带有『查资料』根本是扯谎的认定,对於如实道来的风魂,真正错愣的是他。
他漂亮的绯色瞳迅速溜转,谨慎问道。「栀子斋不在这?」
「当然,这路要衔接的是泷煌殿。」
怎麽会?
好样的,水残带他上泷煌殿是打著什麽主意?跟约定的完全不同阿!
他被水残摆了一道?
「虽然我不晓得你为何出现在这……不过无所谓。」男人道著,在风魂回神之际,他人已倏地从原距离快步至前。
「今日一见也算有缘,你父亲可好?」
风魂赶紧退开几步,他连对方的动作都未瞧见。
「在下不明白大人指的是谁。」
「装傻吗?」男人思索番。「也对,流飞这麽无情,应该後来都没再连系你了。」
风魂像心被玫瑰缠绕一般,一而再的……这男人有完没完,一直要掏他痛处。
同时间,男人捉住他手臂,气力与水残不分轩轾。
「?!」这男人想做什麽?
见少年板起了面色,男人降沉了情绪。
「本王爷呢……痛恨流飞,但更恨那个女人……不过没想到他们的儿子长得这麽出色。」
「我说了我不是!」
风魂断然否认,挣扎之中昨夜跟水残缠绵的红红紫紫自衣服与肌肤的交缝中,一清二楚的呈现。
「喔?这些痕迹……」
男人更不客气的拉开前襟看个仔细,风魂拧紧眉,却又不晓得从何解释。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连你也是这样。」男人讽刺一嗤,握紧风魂的力道更重。「你也跟流飞一样人尽可夫吗!?」
……人尽可夫?
这个男人说的是他的父亲?
冲击性的言语如潮水刷地覆盖,将平静的沙滩宣染上无法磨灭的痕迹。
风魂对父亲的事全然不明,他只记得被流飞断绝了父子关系,即使如此,被旁人这麽说心情还是大大的震盪。
风魂现在真的认为,水残比起这无理的男人还要可取多了。
(0。64鲜币)冤家,请你离开16
「……放开我。」风魂冷冷一道,淡蓝色的风回开始浮现於周遭,蓄势待发。
月族血统的自尊使他即使僭越了皇权,也不愿任由男人欺凌。
「皇叔,好久不见。」
猝然地,水残闯入风回,片刻压制风魂像怒猫竖起的双肩。
他在风魂耳边低声,「别出手,本王会处理。」风魂的情绪被水残涣散开,强风逐渐转成微风。
「是水残阿……」那男人有些意外水残出现,目不转惊的盯著两人状似亲密的互动,犹豫提问。
「你跟这位……?」
「小侄的随侍。」水残恭敬之馀,拉开男人抓住风魂的手,简单一道,不多馀的解释。
即使面对叔父,水残仍牵不起温和的微笑。
随侍?男人显然毫不采信。
「不只吧……你脸上的抓痕,恐怕是床上的杰作吧!」分不出忌妒或羡慕,语气上有些酸意。
风魂闻言,冷如冰霜的颊有些绯红。
昨夜抓伤水残的痕迹,历历留在俊朗的面容,加上自己身体分布的淤红,怎麽掩饰都难。
「侄儿也不强辩了,不过……」他沉吟,敛起神色。「他并『不是』那位祭司,皇叔……请别带入了私人情感。」
男人被话语所点名,这才自回忆的束缚中解脱。
是的,即使风魂是月流飞的儿子,仍然不是月流飞,当他重新审视水残与风魂的关系之时,耳边听闻水残再道来。
「小侄先申明……即使是皇叔,也不允许碰他任一分。」
宣言回盪在长廊之中。
水残是认真的。
水残眼底迸射的光芒,显示他言语的确真,风魂霎时间被那抹焕发的英姿所震慑。
或许是被他气势所震服,亦可能是为了保留面子,皇叔不发一语离去。
直到再见不到身影,水残赶紧扣紧风魂的双肩。
「没被怎样吧?」著急的模样与方才的气势全然不同。
箝紧的力道引起人儿的不悦,风魂蹙眉挣脱开。「……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纵然前一夜已有过床蒂之事,仍无法适应他人的亲近。
对谈就对谈,何需肢体接触,明知他讨厌被触碰,还总是缠上来。
「皇叔可是出名的不检点……」水残皱眉,幸好他及时赶到,即使皇叔是将风魂当成流飞,也是不能原谅。
「没事就罢。」他将一龙型的玉佩塞进风魂的掌心。「收下,有这个才能通过泷煌殿。」
玉佩还保有水残的体温,风魂静偢著,尔後眼眸勾上,询问的语气中蕴含著被欺骗的怒意。
「这里明明就不是栀子斋,你为什麽骗我?」
被质疑的水残仍旧神情泰然,他反嗤一声。「……路程是差不多的,不同方向罢了……状况不好就不要逞强,还是多休息为上。」但主要是他希望能跟风魂多些时间相处。
「那你可以老实说阿……我讨厌被欺骗。」
「好吧,这点是本王疏忽了。」
风魂方才被拉开的前襟,开口不大,却很清楚看到暧昧的污点,水残眯紧眼,赶紧替风魂拉上衣领。
「应该替你准备高领的衣服才对。」竟然让别人吃豆腐了,呿!
「不是这个问题吧。」风魂冷道。
「真难得本王不想反驳你。」他挑眉,是那人人品的问题。
并未察觉两人此时在夕下的姿势有多煽情,风魂怔怔的望进水残深邃的眼眸,问。「你叔父跟月流飞是什麽关系?」风魂是不会再喊他为父亲的。
水残犹疑阵,似在思考,後摇首道。
「本王不清楚上一代的事。」
事实上他略有听说两人的绯闻,然而并非什麽好消息,这索性若作未知,他见到风魂有些失望的目光。
「在意刚才的话?」
「谁听到都会不好受吧……」是什麽样的关系,才可能说出那样话语?
风魂自小到大听闻的全是歌诵他父亲的正面言词,这是首次……听到人如此形容他。
「……本王不清楚,毕竟跟你立场不同。」
水残如实道来,他与风魂的性格也不一样,自然无法比拟,然而有一点是确定的……
「不过那男人既然抛弃了你,本王只想说:管他去死!」
风魂错愕的抬首,绯红的瞳孔与苍蓝相系接连,像是没听清楚方才言语般的不解,他提醒道。
「…………他可是月族的祭司喔。」
「那又如何?」
再给予强心针般的回覆,确信了水残所言的真实,风魂抿著唇,内心翻起了陌生的澎湃。
是由於水残身为皇子才敢这麽说?
不……恐怕不是。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这麽说……」
他喃喃著,目光有些飘远。「大家都劝我不要想太多,或者绝口不提……没人敢冒犯身为祭司的他……」
前方的水残在这一瞬间令他感到可靠,他肯定是累坏了,否则怎没了平时让他有的厌恶感。
或许,他从未认识水残这个人吧,从初认识时就拒绝他的靠近……
「确实连某些皇族都不敢得罪他。」水残中肯一道,但他的标准自然是以风魂为先。
风魂注意到水残脸上的伤口,闷道。「早知道不应该抓的。」
本以为脸上的伤痕可以让他英俊的脸庞失了魅力,让他丢尽面颜,岂料却成了暧昧关系的证明。
水残嗤声。「无所谓,你想抓本王随时让你抓。」『小猫』的抓痕像是功勋似的,他眼底有著愉悦。
「不过当然是床上时了。」
「胡说八道!」
无视小猫戒备著该有的距离,水残仍一把揽住他。
「不管怎麽说……这里风大,先回寝宫再说。」
「你放手!」
怀中的人挣扎著,水残握更紧,他在风魂耳旁低声。「想早点脱离人群目光,还是配合点好。」
风魂醒目的外型早引起侧目,加上方才皇室叔侄相争的场面,不少人已开始窃窃私语。
无奈下,风魂才妥协。「我明白了,但你得先放手,搂搂抱抱岂不更引人注目?」
真正在意的只有风魂,水残可巴不得风魂早点烙上他的标签。
风魂失踪的消息并未传开,全靠柳奕替他封锁了讯息。
柳奕风雅的享受午後时光,秋津倒是急的坐立难安。
「你再怎麽著急,小魂也不会出现阿。」叹气。
「但是……想到他可能被水残大人……我就……」
「如果小魂是被强迫的话,即使挑战权威我也会揍水残的……不过……」
风魂有他自己的想法,柳奕也只能等待,那孩子怎麽说也长大了。
「唉……津,先来陪我喝杯!」柳奕淡笑,忙拉著秋津到位旁,如果在忏家可是不被允许同坐。「其馀问题等小魂回来再说吧!」
酒味醺鼻,秋津皱了眉。「等他回来搞不好就来不及了!」
到底谁才是风魂的表哥?见柳奕那悠哉模样,秋津真想吐槽。
「津你阿……才是真的逃避问题。」
「小的…………不对,我?」
从忏家回到学城後,总需要一段时间调适用语,柳奕很是无奈的为自己添了一酒。
「你差不多要回答我了喔,关於我的第十次表白。」
闻言,秋津刷地一阵红,
这种问题……柳奕无论问几次都是同样的答覆阿!害他被忏夫人盯上了,临别前还凌厉交代他与柳奕身分的差距,要他安分且任命。
看来忏夫人早早看他不顺眼就是因为揣测到柳奕的心情。
「柳奕少爷……我实在……」
「好啦……开完笑的啦!」不愿听到拒绝的言语,柳奕自嘲的笑下。「我当然知道你在顾忌什麽……」
「…………是……」
「但是,撇开你担心的问题,你应该是喜欢我这人的吧。」
「吓!」老实的秋津,脸部表情十足出卖了他。
确定秋津的心情後,柳奕怎一个开心了得!他自许比水残的立场要好多了,至少秋津在意的只是身分,并非人的问题。
只要他继续稍加甜言蜜语,再想办法摆平可怕的母亲大人,幸福的生活即呼唤著他。
…………但真能这麽顺利?
秋津的固执可不是牛那般简单形容的。
而被视为竞赛对手的水残,似乎还比柳奕略微顺利,至少他方才撞击到了风魂的内心,是一个好的契机。
「到了。」
水残冷冽之声打碎风魂陷入回忆的纷乱思绪。
风魂张望周遭,才醒觉水残已将他带到泷煌殿後的寝宫。
据说这寝宫除了他之外,尚有另外四位皇兄弟同住。
范围超出风魂所想像,一个宫差不多是四分之一个学城的范围, 据说皇帝有三十多个孩子,就算几个归一寝宫,也是相当可观。
见水残坐入中央最舒适的长椅,前方摆上了琳琅满目足够三天三夜的丰富菜肴,风魂再怎麽冷若冰霜也不禁傻眼……该不会打算吃一口丢一道?
他想,忏家已经够奢华了,今日一见还是泷煌皇族更让人吃惊,莫怪边区还有这麽多人吃不饱、穿不暖。
「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我的表情?」风魂收回目光。
「罢……你会吃惊宫内的生活也是正常。」
水残一脸见怪不怪,甚至有鄙视的口吻,风魂再次肯定他是皇子殿下。
学城的用意就是为了让任何身分的人都能体验平凡的生活,看来对上位者还是影响不大。
水残倒起酿造的绿妖晶之泪,再加进几滴橘红色的花蕊,发现风魂还杵在一旁,有些不满。「需要本王亲自抱你过来吗?」
他打发了殷勤上来的侍婢,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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