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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罂粟(双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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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护士不只一次劝诫杜裴两人将他们带回家,但是两个小孩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即使被带回别墅也会哭闹不休。
当然,守在夏童身边的不只是安乐和可乐,比起他们,在医院与公司两头跑的杜裴两人是更加憔悴,胡渣也冒了出来,更别提黑眼圈了。
「为什么夏童还没起来!」杜砚对着老医生低吼。
身为夏童的主治医师,更是白血病权威的蔡连卓推了眼镜,语重心长的说:「是病人不愿清醒。当病人的精神受到过大的冲击时,会出现自我逃避的现象。」
「多久会清醒?」
「不确定,有可能是下一秒,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到死,他都不会睁开眼。他只剩下四个礼拜的寿命,说实话,他的病情并不乐观。」
「骨髓配对呢!」
「没有这么容易,病人的身子很弱,我担心排斥现象会很严重。。。」
「所以,你的意思是夏童只能在等死!」
「请节哀。」蔡连卓淡淡吐出三个字,看过太多了,像眼前这般自负的人总是在失去之际才会了解拥有的珍贵。
「解铃还须系铃人,多对他说话,或许你们还可以拥有最后相聚的时间。」他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呵呵。」杜砚在低笑,「报应啊!真的是报应。。。」
笑声低哑,道不尽的自嘲、无奈、酸涩。。。和伤悔。
裴慕离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闭上酸肿的眼。
隔日,夏童出院了,住回原来的别墅。两人也开始回到原来得生活轨道,不再无时无刻守在他身边,孩子变得沉默,依旧守在床榻旁,三餐是由吴嫂照料。不必他们担心,只有在每日夜深人静时,他们会握住他的手,娓娓说着。
「夏童,醒来吧!」
「夏童,醒来吧!安乐和可乐都在等你醒来。」
「夏童,醒来吧!这七年来你过得好不好?」
「夏童,醒来吧!谢谢你带给我们这么好的儿子。」
「夏童,醒来吧!人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是,没有你的七年,我却每天都在自责中度过。」
「夏童,醒来吧!我还不想对你放手,我永远也不会对你放手。」
「夏童,醒来吧!七年的时间已经够了,我们需要一个重新开始。」
「夏童,醒来吧!给我们一个新开始好不好?」
「夏童,醒来吧!是你还在梦中吗?」
「夏童,醒来吧!还是我们仍执迷不悟?」
「夏童,醒来吧!醒来吧!」
「夏童,醒来吧!给你一个自由,也给我们一个结局。」
「夏童,醒来吧!你的沉默是拒绝还是不愿回答?」
「夏童,醒来吧!给我们一个答案。」
「夏童,醒来吧!戒指是套住我们彼此,是誓言,是承诺,回我们,愿意好不好。。。」
。
一个礼拜过去
。
夏童的身体开始发出警讯,所有器官开始衰竭,蔡连卓说这是他年轻时曾吸过毒的因素,不长的寿命只剩下十天了。
深沉的绝望开始压着两人喘不过气来。
十天。。。
原来只剩下十天了。。。
来得及吗?
骄傲自负的两人头一次的感觉到什么是无能为力,什么是挫败,什么是灰心,什么是是如果。。。
寿命倒数的第六天,夏童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被两人火速送进医院,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
一车一车装满血袋的推车不断从他们眼前过。
两个小孩安静的依偎在一块,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像是六岁小孩该有的冷酷,
「我恨你们。」突然,安乐道。若不是他们,爸爸也许不会有什么不会躺在那,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与死神拔河,可乐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也说了一切。
裴慕离也愣了一下,说:「我也恨我自己。」是一身的没落。。。。。。而杜砚只是沉默不语,突然间,安乐和可乐觉得眼前的两个男人其实很可怜。
晚上八点,蔡卓连走了出来,胸前都是血迹。
对着四双眼,他只是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录音器,按下红色的PLAY键。
虚弱如游丝的声音传出。
「安乐,可乐,对。。。不起。。。爸爸好像。。。要食言了。。。不能陪你们长大。。。看你们。。。结婚。。。生。。。小。。。孩。。。但。。。你们要永。。。远记住。。。你们是爸爸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宝贝。。。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是。。。爸爸。。。的。。。永远。。。儿子。。。」夏童的声音到了后面已经是模糊不清。录音器空白了很久,像是沉默了一样。只听见蔡连卓在录音器里不断喊急救的声音和一堆冰冷的机械声响,十多分钟过去了,夏童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七年。。。是不足以淡去的。。。我。。。咳。。。仍恨着你。。。们。。。你们永远不了。。。解我的。。。恨有多。。。深。。。如同。。。我不了。。。你们。。。爱我有多深。。。是我赢了。。。我得到了。。。永远的解脱。。。我。。。知。。。道。。。你们是。。。不会亏待。。。他们。。。所以。。。永别了。。。我们。。。可以。。。一笔勾。。。销了。。。呵呵。。。」最后的笑声带着解脱的欢愉。
「病人已经在19:54分宣告死亡。」
杜砚绝望的笑声回荡在走廊,泣血的笑着。
而裴离慕只是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到底是我们自私,还是你狠绝?」幽幽低语着。
。
讽刺的是,今天是安乐和可乐的生日。
END
出书版番外——摄像
夏童不喜欢照相,也极度排斥摄像机,虽然排除刻意的惩罚外,裴杜二人并没有在性事时摄像的习惯,但加上夏童怀孕时期的监控,摄像带的数量却也很可观。
这些夏童一直知道,却不想,也不愿去明白的摄像带在他跳海后,成了裴杜二人抑制蚀骨思念的良药。
虽然越是将夏童那些他们以往没放在心里的痛苦与羞耻看得清楚,就越是后悔,但却仍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般,怎么都忍不了,戒不掉。
看也不看,随意从中拿了一张碟放进放映机,屏幕上短暂的黑屏过后,画面就清晰显现。
看到画面一角显现的时间与黑色大床上交缠撞击的三具身体,坐在沙发上的杜砚忍不住闭了闭眼。
随手拿的,竟是夏童逃跑被抓回后的摄像。那几天被怒火与欲火支控自己与裴慕离根本就没考虑过夏童的身体,只一个劲的在那具年轻柔韧的身体上发泄。
监控器是在得知夏童消息之后就安上了的,目的在抓回夏童后,监控他的一举一动。只是运气太好,随手一拿,拿出的就是夏童最不想去回忆,也是让杜砚在这几年中每看一次就后悔一次的画面。
杜砚在心里苦笑。即使闭着眼,心里也能描绘出那幕淫秽,且残忍的画面。那时候的自己与裴慕离,心里想的只是怎么给夏童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反叛与逃跑的后果。
“舒服吗?”杜砚听到自己的声音。花了大价钱的音响将躯体间撞击的声音,与他声线中的怒火与舒爽毫无遗落的传达出来。
“你……你可以去找两根棍子捅一下……试试。”夏童断断续续,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声音。
手指已经摁在了暂停键上,顿了顿,又移开。杜砚抓过酒杯狠狠将酒灌下,眼睛盯着屏幕。
夏童的下落已经渐渐清晰,如果找到他后自己又失去理智……或许这卷摄像带就是来提醒他的。提醒他,别重蹈覆辙。
不然,怕是永远都得不到那人了。
“是吗?”画面中,杜砚一下被惹怒了,腰下狠狠顶了一下,然后精壮的腰杆如装了马达一般,快又狠地顶弄。
夏童一开始被逼得痛呼,后来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破碎的呻吟着。
在他身后的裴慕离被他因痛苦而不住收缩的后庭刺激得一同加快抽插的速度。
待两人释放时,夏童下唇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身上源自于两人的桎梏一松开,即使下身扔被迫含着外来物,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朝一旁偏倒。
却被裴慕离一把捞住,前方杜砚留在体内的柱体顺势滑了出来,可裴慕离的却瞬间又被顶到深处。
即使已软化,那柱体的分量也仍不可小觑,被这么一顶,夏童忍不住痛哼,又绷紧身体。
夏童坐在裴慕离腿上,双腿被大大打开,混着血红的白浊从来不及闭拢的女性入口缓缓流出,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夏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又白了一分。
杜砚看在眼里,突然手指伸进因为他的入侵而细细颤抖的女性入口中抠挖,勾出几缕白浊,放到睁大了眼一脸悲愤看着他的夏童唇边,“张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夏童紧闭双唇,急促呼吸着。眼中的恨意根本不掩饰。
“跑出去一次就烈性了?”杜砚嘴角勾出的弧度迅速隐下,另一手掐着夏童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带着血丝白浊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
手指只搅动了几下,就被夏童狠狠咬住,力道大得离谱,若不是裴慕离及时卸了他的下巴,杜砚手指上绝对会被咬出伤口。
杜砚抽出仍然被咬出几个牙印的手指,怒极反笑道,“不错。”然后看向裴慕离,“让他趴着。”说着直接伸手抓着夏童的头发将他拉下,将仍软着的男性欲望塞进夏童被卸了下巴,只能大张的嘴内。
沙发上,比之摄像带中成熟许多的杜砚还是忍不住痛苦地闭上眼。却无法阻止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
并不因为他的痛苦与后悔而停顿,屏幕中的画面继续着,进出时的水渍声,愉悦喘息声,还有夏童破碎的闷哼,声声毫不留情的钻入耳内。
记忆与屏幕画面同时播放。
“呸。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在嘴里的东西抽离之后,愉悦的喘息还在继续时,杜砚听到夏童吐出嘴里的液体,含糊说着。
一瞬间的沉默过后,杜砚听到几年前的裴慕离冷酷着说,“要一起进来吗?”
“一起?……行啊。”
接着,窸窸窣窣,然后传来夏童‘咯咯’的声音。
不是笑声。
是疼到了极致,疼到甚至连将声音吐出的力气都没有,哼痛只能停留在喉咙内的声音。
杜砚睁开眼,再忍不住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
或许是那一眼仍将那画面看到了,又或许,是那被强自掩埋的记忆又被尽数勾起,即使房间内已经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但杜砚仍然听到记忆中夏童疼得只能仰头的抽气,仍看到夏童已经被捏得青紫的大腿根上,鲜血从那处狭小,却硬生生被两根硕大柱体插入,撕裂的地方流下。
“叮——”
铃声将杜砚从回忆中抽离,重重喘了口气,使劲抹了把脸,杜砚拿过手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后,身体一松,脸上露出想笑又想哭的神情。
“杜先生,我们总算不负所托,找到陈先生的下落了。”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对方的重要。
才终于发现,自己曾经的肆意与那些自以为可以让时间冲淡的行为有多残忍。
不过……天可怜见,在他绝望的时候,老天终于给了他机会,告诉他一切并不是不可挽回。
“不过……”那边迟疑着又道,“我们的人这些天发现还有另一方人马在找陈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恶意,但……”
“我知道了。”杜砚打断他的话,“将他这些年来的事件都查出来,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们能查到的,我都要看到,至于其他……尽力阻挡就好。我希望你们能撑过半个月。”
虽然一切都是地下进行,但作为对对方极为了解的兄弟,与现在的情敌,杜砚从没想过夏童没死的消息能瞒得过裴慕离。
只要他能先找到夏童,能先接近夏童,那他就赢了第一步。
至于以后……
那小萝卜跟他长得那么像,绝对是他儿子跑不了。夏童连他儿子都愿意生下来了,就算他这个爹再怎么罪该万死,也总有机会的。
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求取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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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年
1
他醒来的时候,正是风轻云净;阳光万里。
身上有种肌肉牵拉过度的酸软;而他全身赤|裸。
将被子拉高卷在腋下;撑坐起来打量四周。
这里很明显是卧室,房间装潢是精致的暖色调,左方贴墙放着张书桌,桌上有几本书翻页摆放,看得出是主人没看完的书籍。
再之后则摆放着几张照片;角度有些逆光,他隐约看到几张笑颜。
他一手抓着被单,赤脚下床,踩着松软的毛毯上前。
这才看清;照片的主角是两个男孩。
有全身照,也有大头贴,两三岁,七八岁,十三四岁,在这几张相框中,他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成长痕迹。
他细细看着,心里的茫然惶恐被这些定格的笑颜冲散,细白的手指顿了顿,拿起一张唯一有三个身影的照片。
红色夕阳下,两个已长成俊秀少年的男孩盘腿坐在草地上,神采飞扬的朝前方的俊秀男人说着什么,男人也是盘腿而坐,并没有笑,却有笑意从眼角眉梢间渗出,他头微微朝前倾着,明显在认真倾听。
画面温馨得让人忍不住微笑。
手指传来光滑的触感,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已在照片上,两个男孩的影像上摩挲。顿了顿,他将照片轻轻放回原地,翻了翻桌上翻页的书。
都是些制作点心的书籍,其中夹杂着一本薄薄的笔记,封面写着两个相对于男人而言过于秀美的字:夏童。
2。
夏童?
他没再翻看屋内其他物品,而是稍打量了一下,就走进浴室。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忆。
不记得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
没有过去,不知未来,但他并没有多少恐惧。
几乎占据浴室整面墙的镜子完整收纳了他的模样,如他所想,他跟照片内男人完全一样。
不同的是他只裹着张床单,裸|露的脖颈与肩上散布着点点红色痕迹,蔓延而下。
很难受。
他皱眉,之前一直绕在心中的不适感在这时加强——他想洗澡,很想。
现在他才发现,从醒来就隐隐困扰他的难受源头是什么。
他立刻顺应本心,松开手任身上的被单掉落在地,走到淋浴头下。
水幕无法阻止视线,他没有刻意去研究身上的痕迹,但镜子却忠实的印射出来,他就是不想看也不行。
比起脖颈上的痕迹,他身上其他地方的战况更显惊人。
青青红红的印子几乎遍布他全身,比寻常男人大的乳|尖红肿着,左边乳|晕上还有个新鲜的,明显是欢爱中被咬出来的牙印。
女人可做不到这样。
他叹了口气,是果然如此的意思。
脐下两三寸的部位有条不规则白色疤痕,十多厘米的长度,疤痕处比其他皮肤略下陷,手指摸上去有些糙,他无法看出是什么伤,倒像是想要抹去什么似的,刻意将这一块的皮肤弄掉。
他摇摇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微微叉开腿……摸到不比寻常男人的异常器官时,细白的手指颤了颤,还是往内探去。
明显是摩擦过度,甚至还没有完全闭拢的地方仍带着麻痛,残留着强烈异物感的地方并没有黏腻感,看来是被清洁过了。
他又无声叹了口气,从醒来到现在,无论发现对于寻常人而言是多惊异的事,他都竟然是种‘是这样啊’的心态。
除了那两个孩子给他的欢喜,其余都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无奈。
3。
很容易找到衣柜,里面挂着的衣物大多是适合他穿的,却也有三分之一,风格明显迥异的衣物……是他那情人?还是金主的?
他挑了下眉,挑了套衣服穿上,并没有走出卧室房门,而是坐到书桌前,重新拿起相框,细细打量那两个孩子。
他对这两个孩子的好奇与好感,完胜所有。
直到身后有人俯身抱住他,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甚至连耳朵都在同一时间被咬了一口时,才恍过神来,猛地挣扎站起来。
来人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上身赤|裸,只穿了条宽松长裤,脸庞凌角分明,眼神凌厉隐含威视,是个身处高位,又极具男性魅力的上位者。从他肌肉上还在缓缓而下的汗珠,与略微急促的呼吸中可以猜到,他是刚运动完,直接来了这间卧室。
因为他挣扎的动作,男人有些诧异,又似乎有些,受伤?他并没有强抓着他,顺着他挣扎的动作松开手。
他立刻退开几步,警惕,却又了然的看着男人。
在他身上弄出那些痕迹的男人,就是他吧。难怪,直到被抱住,他才反应过来,想必是身体对他太熟悉的原因。
男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喉结急促的滚动了两下,才问,“童童,怎么了?”
童童?
他看面相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好几了吧?这个年纪,这样的称呼,还真是让人不敢苟同。
不过,倒也让他确认,他确实是叫夏童,书桌上书的主人。
见男人有些焦躁,却又忍不住走过来试探着想要抱他的模样,夏童侧了侧头,问道,“你是谁?”
他的声音太过冷静,冷静到没有掺杂任何感情,男人本就慢的动作顿时停了,惊异的看着他。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虽然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夏童还是做了。
他做了个疑惑的动作,在男人即将出口的疑问说出来之前又问道,“我是谁?你又是我什么人?”
果然,这男人带着运动过后特有的红润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太困趴桌上睡了一会,竟然梦到了夏童
梦里是什么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在胸腔内翻滚的灵感,与那种久没出现的冲动
然后,就立刻打开了文档写这个番外……虽然速度很坑爹,剧情很狗血,但我想写完它,即使它坑爹的写了六个小时还没两千字,但这股冲动还是没被消磨掉。
哈哈哈哈我一直那么情绪化,断更更是成了习惯,但是不管怎么说,夏童以前不写番外是因为写不出,是不知道要怎么继续,既然现在,在时隔几年后灵感突至,那我也不会放弃将它完善的想法。
13。06。20
我忘了夏童曾经还纹过身,于是修改一下
、番外——十年
4。
夏童坐在餐桌前,专心对付面前的美食;对落在身上显得过于灼热的眼神视而不见。
三天了;他也弄清楚了;在这栋别墅内出没的人除了医生与佣人外,就只有这两个男人。
两个不是亲戚,却明显是这别墅常住民的男人。
而他期待的那两个孩子却一直没有出现。
对面餐桌上的两个男人都是卓绝的人物,按理不会与他这种小市民搅在一起。
但就是这两个男人,面对医生得出的那所谓因压抑过度而产生的全盘性失忆症的结论时;双双好似大受打击般脸色青白,眼带自嘲与绝望,其中那个叫裴慕离的男人甚至没有抓紧手中的病历,任那些纸张打着旋儿掉落在地。
看得夏童心情大悦;比酷暑中骤然进入冰室还要清爽万倍。
慢条斯理的填饱空空的胃,擦了擦嘴,夏童才抬起头。
“……夏童。”才抬头,那个叫裴慕离的男人就哑着声音唤了一声,夏童与他对视,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他自认自己已经足够配合了,可裴慕离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却又没了下文。
等了一会,又看了看双眼充血,神情憔悴完全没有初见时的风发意气的杜砚,夏童扯着笑,略带讨好的道,“你们别只这么看着我呀,之前不是说要帮我联系那两个孩子的么?他们什么时候来看我?”
略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后,他第一时间向这两人提出要见那两个孩子的要求,两个男人虽然并没有拒绝,却也只是言语拖着,没什么行动。
短短不过三天时间,来往的医生就不下五批,猜出是被怀疑这失忆是装出来的,再加上他还要借助他们才能见到那两个小少年,夏童非常配合,直到现在这两人已初步相信诊断后,他才再次提出来。
定定的看着他称得上是谄媚的笑,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一会,裴慕离才说道,“他们在国外读书,已经通知了他们,明天就会到。”
“哦,谢谢!”夏童眼睛一亮,不自觉直起腰板继续问,“那你能跟我说说他们是我什么人吗?他们叫什么名字?我没有记忆,怕到时……”见面不认识他们,会伤了他们的心。
剩下的话还没机会说出口,被杜砚插口而来的话打断,噎在了喉咙。
杜砚说,“那个有酒窝的叫杜轩,小名安乐,是我的儿子。”他看着夏童张嘴诧异看过来的脸,脸庞有些扭曲的,一字字道,“不怎么笑,丹凤眼的那个叫裴殷,小名可乐,是裴的儿子。”
话语点到即止,看着夏童如愿被误导,怔忡的表情,杜砚生出一股报复的惨烈快|感。
他对不起夏童,他知道!
即使当年如愿先一步将夏童找回来,在裴慕离,杨戬乃至两个孩子的压力之下,他没能独自将他护在羽翼之下,撑了一年后,还是如最初那般将他的夏童让给了一半给裴慕离,以求用两人之力共同守护失而复得的救赎。
即使他已知错,为怕重蹈覆辙收起了傲气凌角,学会了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即使他们已有惊无险磕磕绊绊的度过了十年光阴!
即使这样,他们也还是没有成功,夏童仍是当初的夏童。
十余年的相处,满心以为就算是石头,也已被他捂热,甚至有望得到的梦寐以求的爱情,却在一夕之间被判了死刑。
什么叫长期压抑?!全盘性失忆症是什么狗屁玩意?!
原来他以为的细水长流的完美生活,竟还真只是‘他以为’!
“我还以为……”夏童楞了好一会,才呐呐说了声,“是,是你们的儿子啊……”
杜砚笑,“是啊,我儿子。”心脏的揪疼一阵比一阵厉害,杜砚脸色泛白,搭在腿上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但也只有这样以痛止痛的方法,他才能在夏童陌生的眼神中表现如常。
他已经痛到极致,如果不发泄一些,他怕他会失控,又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裴慕离则沉默的看着他们,即使知道这样刺激夏童的方法并不可取。
即使是长期压抑引起的自我逃避,也是有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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