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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谈钱不说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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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饭食也一般般,一盘洗好的野菜沾大酱,大酱是母亲自己用黄豆焖的,一小碟咸黄瓜,再就是一小盆苞米粥。
刘秀先给徐传盛了一大碗,又给徐哲帆盛了一小碗,最后才是自己,虽然菜色简陋,但是徐哲帆却吃的津津有味。
说起来这野菜要是放在几十年后那可不便宜,而且还都是没有农药和化肥纯天然纯绿色的食品,在后世可不是想吃就能吃得到的。
咸黄瓜味道也不错,就是有点涩,但好在又脆又能就饭,咬一小口黄瓜能就两口苞米粥,还香得很。
一顿饭吃下来,徐哲帆摸了摸肚子算是饱了,刘秀收拾完桌子刷完了碗,一家人便在炕上坐着。
徐传倚着墙坐在炕沿边上,边抽着那种用纸卷出来的旱烟,边看着地面想着什么,刘秀则是把被褥铺到炕上,然后拿过针线筐给徐哲帆补着衣服。
当时没有电视,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的,徐哲帆也没有什么话,索性就直接钻进被窝里。
徐传抽了半天烟,又往地上嗑了嗑烟灰,突然开口说道:“孩他妈,我跟你说个事儿。”
刘秀用针刷了刷头皮,抬头看了眼徐传道:“什么事儿啊?”
徐传想了想说:“咱们村里实行承包制了,我想弄一片果园。”
刘秀针头顿了下,忙说:“我说他爹,那能行吗?承包一块地得不少钱吧?”
徐传道:“我听老刘的意思,一年最少得一千五百块。”
刘秀放下腿上的针线筐惊讶道:“怎么那么多钱啊?咱家哪有?我手里那二百还是留着凤儿念书用的。”
徐传叹气道:“唉,我这不是跟你商量着吗?我觉得吧,承包这事有门儿,我前年救过老刘家那小儿子的命,所以老刘才肯跟我透底,他说国家现在这个政策非常好,以后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还说最早承包的这一批,生产队还白给二百棵树苗,管种。”
刘秀直摇头说道:“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你说一旦承包了,一年赚不上一千五百块钱那怎么办?”
徐传道:“这事我问过老刘,他说离咱家近的那片果园,一年下来最少这个数。”说完比了比手势。
刘秀看了半天:“五百?”
徐传瞪了刘秀一眼。
刘秀有点不敢置信道:“五千?”
徐传点了点头。
刘秀忙拍了拍胸脯道:“妈呀,这么多啊?”随即道:“咱家是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上哪去弄那一千五百块钱啊?”
徐传把烟掐了,叹口气道:“看能不能找老五借点。”
刘秀左思右想还是不妥,劝道:“我说老徐啊,这事咱也不能想啥是啥,不是说枪打出头鸟吗?也不能光听老刘一个人说啊,你说一旦咱钱也借了,地也包了,结果有个天灾人祸啥的,到时咱拿什么去还人家的一千五啊?咱俩勒紧裤腰带不喝不喝干上两年也挣不上一千五百块啊。”
徐传又点着了一支烟,闷不作声的抽了起来。
这些话徐哲帆都听在耳朵里,记起当年是有那么个事,当时父亲想包果园,后来好像因为借不着钱就不了了之了。
结果那年承包果园的果农在村里第一批富了起来,后来父亲下定决心凑够了钱想承包时,有果树的好地都已经被人包走了,剩下的都得重新种苗,结果后来果树结果之后,苹果的价钱又降了下来,只赚了个年吃年用,为这事父亲没少上火叹气。
徐哲帆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得让父亲下定决心承包才行,当初父亲就是拿不定主意,想包又怕赔本,三心二意才错了这个好机会。
徐哲帆想了想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道:“爸,我支持你包果园,肯定能赚钱,你包吧。”
他这么一说,即使是个孩子,也让徐哲帆犹豫的心稍稍一定,刘秀则是一巴掌拍了下徐哲帆的头,骂道:“你个小孩子丫丫的,知道什么?想挨揍是不是?那果园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包的吗?”
徐哲帆摸着后脑勺道:“那杂不能包呢?大家都是人,人家敢包咱为什么不敢?况且果园是赚钱的买卖,利润大,一旦老爸错过了,明年让别人赚了大钱,那你们可后悔都来不及啊?”
刘秀听罢道:“你懂什么,要是明年果园真能挣大钱,你爸再包不也一样?好了好了,没你什么事,赶紧睡觉去。”
徐哲帆站起来说道:“妈,那可不一样,现在是第一批承包,挑的都是好地好树,等明天哪还有好地好树等你们去包啊,早让人抢光了。”
刘秀一时说不出话来反驳,抬手就想去扭徐哲帆的耳朵。
徐传在旁边出声道:“孩他妈,你别说,咱家小帆说的在理。”
刘秀收回手嘟嚷着:“在什么理,去年还尿坑呢,能懂什么?”刘秀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细想想,确实也是那么回事。
徐哲帆知道此时两人都有点动摇了,便道:“爸,妈,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家里本来条件就不好,要是再拉了饥荒,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刘秀忙点头,她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家里年吃年用勉强还凑合,若是赔了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徐传也叹了口气。
徐哲帆随即道:“可是你们也不能光想着不好的一面,总是这不好那不行的,日子只会越过越穷,而且,妈,你说的天灾人祸毕竟是少数,十年能有一回吗?怎么知道就能摊上咱家来?指不准明天还是个好年头呢,我可以给你们算算啊,你看如果我爸能把果园承包下来,明年再来个大丰收,赚的钱也许能超过刘叔给的数,就算是年头不好,产量小,最少也能赚个一千多块吧,这也比种地强多了,如果到时真让咱摊上个大风水灾什么的,那也不能一个果都不结吧?就算一棵树只结十几个果,那些树咱顶多就赔个几百块,怕什么?相比之下赔的机率还是很小很小的啊。”
徐传和刘秀听着才十岁的儿子此时正滔滔不绝的跟他们讲着道理,两人都怔住了,然后又对视了一眼,这番话似乎说的还挺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他们的儿子什么时候也懂这些事了?
徐哲帆刚才从被窝里爬出来时,一时忘记玉坠的事,露在背心外面都不知道,让刘秀看个正着,刘秀从惊讶中又缓过神,二话不说拿起炕扫帚就朝徐哲帆的屁股蛋了揍了两下。
那个火辣辣的疼,徐哲帆差点掉下眼泪。
“告诉你不让你偷带偏不听,这次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刘秀说完起身就要继续撵着揍。
徐哲帆见状不妙忙躲到徐传身后,并大声道:“妈,别打了别打了,这个真不是我拿的,你都把柜子锁上了我怎么拿啊。”
刘秀听完手一顿,想起自己放玉坠时的确是把柜子锁上了。
她忙一溜烟下了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锁,翻出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玉果真不见了,她记得自己明明放在盒里的还上了锁的。
刘秀转头挑着柳眉,手拿着空盒冲徐哲帆道:“你个小兔崽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Chapter 4
徐哲帆摸着屁股憋着嘴道:“我怎么知道啊,你刚锁上它就回到我身上了啊。”
旁边的徐传问道:“怎么回事儿?”
刘秀就把事情经过跟他讲了。
徐传开玩笑的看着自己儿子道:“是偷了你妈的钥匙吧?”
徐哲帆刚要反驳。
刘秀便说道:“不可能,钥匙一直在我兜里揣着呢。”
徐传开始没当回事,说道:“肯定是这小子在哪掏出来的。”
刘秀道:“这柜子一锁他能从哪掏啊?”说完瞪了徐哲帆一眼。
徐传心不在焉的下地,“别是柜子让耗子给叨出个洞。”
两人在柜子里翻了一阵,柜子好好的,根本没有洞没眼,两人回头都纳闷的看向徐哲帆。
徐哲帆索性把坠子取下来递给刘秀,“不信你再锁一次试试,看我撒没撒慌。”
刘秀接过坠子犹豫了下,然后咬了下牙,快速放进盒子里把柜子又锁上了,接着把徐哲帆给拎到炕上,说道:“要是你敢撒谎,今晚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徐哲帆老实的坐在炕上,心里着实有些惴惴不安,他也拿不准那坠子是不是还能回来,若是一会没有那自己可就惨了!
刘秀坐在炕边死死的盯着那柜子,嘴里还念叨着:“我就不信了,有那么邪乎?”
徐传倒是坐在炕边不急不缓的又捻了根烟点着。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徐哲帆摸了摸胸口,随即一喜忙把玉坠掏了出来。
刘秀有些目瞪口呆,跳下地打开柜子,里面的坠子果然没有了。
这事不仅刘秀两眼发愣,连徐传也有点呆住了。
“难道还真犯了邪不成?”刘秀说。
徐传想了片刻道:“我说孩他娘,你说会不会是祖宗显灵了?你看这玉坠的事,还有孩子刚才的那番话,是不是预示着咱应该包下那片果园啊?”
刘秀推了徐传一把道:“你什么时候也神神叨叨的?”刘秀坐下想了想,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老张家找那老太太看看去。”说完便麻利的套上了布鞋。
徐传看了看天色道:“我说刘秀啊,这都几点了?”
刘秀弯腰提好鞋道:“老张家睡的晚,你爷俩先睡,我马上回来。”说完披了件衣服就匆匆的走了。
徐传坐在炕边吸了几口烟,转头看了徐哲帆一眼,半响说道:“儿子,你真的那么希望你老爸包果园?”
徐哲帆在被子里蠕动了下道:“当然,包果园挣钱么。”
徐传笑了两声道:“你是嘴馋想吃苹果了吧,你爸要是能包上果园,你可就能可劲造了。”
徐哲帆挠了挠头心想:我要说不是,你也不能信,于是含含糊糊也算是默认了。
母亲刘秀刚才说的的张家老太太会跳大神,虽说是封建迷信,但村里人很多都信。
过会儿,刘秀便回来了,她喜气洋洋的脱了鞋上了炕,抱住徐哲帆就亲了一口。
把徐哲帆弄的有点迷蒙,徐传在炕边问道:“老太太说什么了,把你乐成这样?”
刘秀喜气道:“我一去,张老太太张口就说咱家儿子是福星,那坠子是和福星配套的,叫他以后再别把坠子摘下来了,还说咱儿子能发家,说咱以后就是跟着儿子享福的!”
徐传笑道:“就听说人家养的闺女发家,可没听说儿子能发家的。”
刘秀白了徐传一眼道:“你懂什么?人家张老太太算得可准了,连东头那家丢的狗都能找到,她说的准没错。”
徐传摇了摇头,但也没再吱声,知道这事儿跟刘秀讲不上理,只能她说是啥就是啥。
徐哲帆在旁边听得暗暗发笑,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他正愁自己说的话没人肯听呢,随即说道:“那妈,我说我爸包果园的事儿准能成,你答应不?”
刘秀这回愣了下,然后看了徐哲帆半响,咬牙突然一拍大腿道:“得,我就信儿子一回,豁出去了,是挣是赔随命趟。”
徐哲帆一听忙拍马屁道:“妈,你真是太好了,太深明大意了。”说完瞟了徐传一眼。
徐传嗑着烟灰在边上凉凉的说:“孩他妈,那一千五的承包费上哪弄去?”
刘秀回头道:“你不是说能跟老五借点吗?”
徐传道:“我估摸着,最多只能借个几百块钱,根本不够,剩下的怎么办?”
刘秀想了想咬牙道:“还能怎么办?我只能豁出脸跟娘家人借了,明天早上我就回去。”
徐哲帆在边上听了会,知道这事就算是定下来只差钱儿了,钱的方面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便钻进被窝里躺了下来。
刘秀和徐传两人小声商量了一会,才算有点眉目,随即躺下关灯睡觉。
徐哲帆睡到后半夜突然间有了尿意,爬起来尿完后又钻进了被窝里,翻了几次身居然睡意全无。
只好睁着眼看着窗外,半响手开始在脖子处摸索,寻得了玉坠然后摸在手中,在黑暗里他拿着玉坠研究了一会,想起了之前无意间进过的那个空间。
说来奇怪,徐哲帆只是在心里想,那空间到底是怎么进去的?真想再进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刚这么想完,刷的一下眼前场景就一变,莫名其妙的回到了那个一百多坪米的地方,还是那潭水,还是那片黑土地,还有潭边那几株草,果实也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地上甚至还有徐哲帆吃完扔掉的那个草莓梗。
徐哲帆越来越觉得这一切是真的,他又转了几圈,每个犄角旮旯都看遍了,于是他蹲下身琢磨着怎么才能回去。
上次回去的时候他记得当时念了三句话。
“难道一辈子都要困在这里?”徐哲帆念出第一句,没有反应。
“他奶奶的。”也没有反应。
“我想出去。”刚说完,眼前一变,意识又回到了身体上。
徐哲帆愣了半响,随即他看了眼旁边的父母,他们仍然在熟睡,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状,徐哲帆这才放下心,原来出来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那进去呢?进去是不是只要说句我想进去就可以?于是他试了试,果然进去了。
他又反反复复试了几次,百试百灵。
徐哲帆隐约猜到,那个一百多坪米的空间可能跟胸前的这枚玉坠有关,而自己只需要脑子里下一个指令,意识便能自由的进入到空间中。
过程有点玄乎,但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得到了一件稀罕物,虽然还不知道那个空间到底能做什么,但是这事绝对是空前绝后,极其罕见的。
徐哲帆感到新鲜,又反复的进了几次空间,后来居然在空间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天大亮。
早上被母亲刘秀给推醒,刘秀边换着衣服边道:“小帆,今天学校放假你也不用上学,就在家看家啊。”
徐哲帆爬起来揉了揉眼道:“妈,你这么早去哪啊?”
刘秀用手指轻点了下他的额头道:“还能去哪?都是你这小祖宗出的鬼主意,你爸包果园凑上不钱,你妈能在边上看热闹吗?得想办法帮他借钱啊。”
徐哲帆听罢忙道:“那妈你快去吧,祝你马到成功。”
“什么马倒成功,上了几天学,嗑还一套一套的。”刘秀换完衣服,心情似乎不错,告诉他饭菜在锅里,还热乎着,让他自己起来吃,说完拢了拢头发便走了。
徐哲帆慢悠悠的穿上衣服,然后顺手叠好被子下了炕,在屋外压着洋井打了点凉水搓了把脸后,到厨房拉开锅盖一看,除了昨晚剩的那半碗玉米粥之外,母亲还给他留了小半碗的熟花生米。
壳已经剖开了,碗里全是花生粒,他拿过筷子挟了一个嘴里,还卤了点咸盐,正好就苞米粥吃。
徐哲帆拉过边上的小板凳坐在锅台边吃起来,吃完后习惯使然,碗筷也顺手给刷了。
刚弄妥,便见父亲徐传匆匆的推开门走进院。
徐哲帆急忙叫了声“爸”,徐传老远就冲他摆了摆手,意思是到屋里再说话。
进了屋徐传从怀里掏出折叠的报纸,然后放在炕上打开,里面是一叠钱,全是十块十块的。
徐哲帆凑过去翻了翻,很厚实,便问“爸,这是多少啊?”
徐传拿出来数了半天才道:“六百,跑了两家,只能借这么多了,你妈还没回来啊?”
徐哲帆点头道:“走了有一会了。”
徐传默默的把钱收好,有些心事重重的坐在院子里抽着烟,一抽就是一上午。
徐哲帆心里其实也有些急,如果母亲刘秀借不着钱可就坏菜了。
快到中午时刘秀才回来,手里还拿着个包,进院子时看了眼徐传和徐哲帆,然后一语不发的进了屋。
最后一屁股坐到了炕上低声骂道:“你说我弟当初怎么就娶了那么个媳妇呢?实在是太操蛋了,想在她手里扣出钱简直像扒人一层皮一样,周扒皮都没像她那样,这还是亲戚呢,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到她家要饭的。”
Chapter 5
徐传一听刘秀的口气,心里便有点忐忑,随后问道:“弟妹她不借?”
刘秀抬头看了徐传半响,突然扑哧一声转怒为笑,她把包扔给徐传道:“凭你媳妇的嘴,还能借不着钱?借不着的话我今天就赖在她家不回来了。”
徐传有点激动,拿着包问:“借了多少?”
刘秀道:“一千,要我们明年还她一千三,一开始的时候说不借还推三阻四的说风凉话,这把我气的,好在我没白疼小弟,他心里总算还有我这个姐姐,要不今天这钱还真玄乎了。”
徐传倒是有没想那么多,只说能借着就好,忙叫徐哲帆把门关上,然后一家人在炕上数钱。
一共一千六,留下一百放着备用,以后还要买药打果树什么的,剩下的一千五用破报纸包好。
刘秀催促徐传道:“这钱即然借着了就别放在家里,直接拿到村里把合同给签了吧,省得夜长梦多。”
徐传想想也是,便道:“行,我现在就去办。”说完把钱往衣服里一塞便急匆匆的去了村大队。
到了村里,徐传先找到老刘,说了自己想承包果园的事,老刘本身就鼓励徐传包果园,此时见徐传真有这打算很高兴。
本个包果园还要有个过程,就是想包这块地的村民互相竞价,谁出的钱多谁就和村里签合同,但是因为老刘的关系,就变成一句话的事了,上报书记之后,立即便草拟了两份五年合同,然后签字盖章再把钱一交就算是成了。
徐传拿着合同往家走的时候,那心情是相当愉悦的,进屋抱着刘秀就亲了一口说道:“媳妇儿,成了,这事成了,你看这合同。”
刘秀被丈夫亲了一口有点不好意思,忙推了他一把道:“孩子还在呢。”说完接过那几张纸说道:“我也不识得几个字,给我看也是白看。”
徐传嘿嘿一笑,转身抱起徐哲帆,在徐哲帆脸上也亲了两口道:“儿子啊,你爸包果园了,以后苹果桃子管够你吃。”
徐哲帆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见徐传如此喜形于色,拽着徐传的衣服领忙笑道:“爸,看你说的,我能吃多少啊,撑死也就一百来斤。”
徐传笑道:“别说一百斤,翻两倍也供得起,等你爸赚了钱,还要给你买好衣服穿,以后咱再也不拣别人的旧衣服了。”
刘秀找来塑料袋把合同严严实实的包好放进柜子里锁起来,听到后道:“行了,你们爷俩也别高兴的太早,这果园虽然是包了,但赚不赚钱还不一定呢。”
徐哲帆稳操胜券道:“妈,你就放心吧,指定赚钱。”
刘秀这才笑道:“行,妈就图你这个吉利话儿,中午我弄两个咸鸭蛋煮了给你们爷俩解解馋。”
徐传放下徐哲帆回道:“嗯,那我先去果园转一圈。”
徐哲帆忙拉住徐传的裤子道:“爸,把我带着吧,我也想看看。”
徐传笑道:“行啊,一起去。”
刘秀在厨房坛子里掏着咸鸭蛋忙道:“别走太远,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啊,”
“知道了……”
徐传承包的果园位置离他家很近,出了大门拐个弯就到了,面积也不小,而且还都是好果树,听老刘讲,以前生产队下果时就数这片产量最高,而且土好树好结的果还甜,不少人想要这块地,老刘一直都没松口,当年他儿子落水多亏徐传救了一命,老刘想如果徐传包果园的话,就把这块地留给他,也算是还个人情。
徐传背着手带着徐哲帆在周围转了一圈,树确实是好树,正是结果的好时候,而且地也收掇的不错。
徐哲帆跟着徐传走了一会,看到地上的土,便弯腰抓了一把搓了下,土是黑色的,让他想起空间那个黑土,比这个颜色来得更加深。
于是他抬头问道:“爸,这土怎么是黑色的?”黄土地黄土地,不是应该是黄色的吗?
徐传也弯腰抓了一把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黑土好啊养份足,种什么东西都长的个大味好,比黄土强,看来这块地我选对了。”
徐哲帆蹲在那里若有所思,徐传扔掉土拍了拍手直起身道:“行了儿子,咱俩赶紧回家吃饭吧,你妈好等着急了。”
吃过了午饭,徐传和刘秀到队里去拿果树苗,队里树苗多,老刘让徐传随便挑。
徐传用不了多少,他只是发现果园里有几块还在空着,好像是以前生产队时种菜留的,他想不如都栽上树苗,等再过两年也能结果了。
生产队里放着的都是品质优良的好树种,徐传和刘秀看的眼都花了,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挑了几十棵扛回去放在院子里。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带着树苗和撅头上山种树去了。
家里头留了十三棵后备着,晚上徐哲帆蹲在院子里看着树苗半响,突然脑子里有了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空间里的黑土比果树园的要来的黑,要是能把这树苗放进那里种上,不知道结出的果会不会更大。
玉坠里的空间他之前也好奇的试过,像砖头瓶子根本放不进去,不过母亲用葫芦做的瓢就可以放进去,如今这树苗不知道行不行。
他不禁有些跃跃欲试,见周围没有人,便拿眼睛看着树苗心道:“进去。”
刷的一下,地上的树苗全都不见了,徐传顿时有些欣喜,空间居然不排斥树苗,太好了。
徐哲帆忙关上大门,回屋里坐在炕上,然后闭上眼进入玉坠空间,地上正并排放着那十三棵树苗。
树苗在外面时还有些蔫了吧唧的,没想到一放进空间里颜色居然翠绿翠绿的,似乎还粗了不少。
徐哲帆端详了片刻,忍不住开始挖坑种树,埋好后他擦了把汗,又跑到水潭边,舀了几瓢水给树苗浇上,觉得有点渴,顺便就着瓢喝了两口,完事后看着树苗招展的样子,他开始有了些期待。
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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