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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恶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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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三个女孩眼光满好的,房子建得很漂亮,色彩也配得很好。”有一天的早上,魏丹心趁著老二不在的时候,偷偷告诉魏千古。
“是啊!”他边准备文件边点头,颇同意他三弟的看法。“她们房子确实盖得不错。”挺有诗意。
“但是二哥好像很讨厌她们。”魏丹心吹口哨。“我老觉得他这么激烈的反应有点奇怪,大哥你觉得呢?”
难得魏丹心肯花脑筋想这件事,可惜魏千古没空,无暇跟他讨论。
“汗青看什么人都不顺眼,你就别管他了。”
这是兄弟俩的共识,他们家虽是书香门第,但出了个好战份子著实令人头痛。虽然汗青本身经营出版业,但对调养性情方面来说,似乎没什么帮助。
“总之我觉得隔壁那三个女孩还满可爱的,等她们正式搬进来以后,我再去跟她们打招呼。”
魏丹心当场决定,就算到时他二哥发飙,他也一定要善尽敦亲睦邻之责,好好跟对方相处。
只可惜,事情的发展永远跟想像中不同。他的一番好意,在隔壁邻居每天不断传送的薰香之下,幻化为一丝丝的烟缕,消失无踪也。
“诅咒隔壁那三个女巫!”被花香味薰到想吐,魏汗青又一次丢下报纸咆哮。“我去找她们理论,你们等著!”
魏汗青不愧是家中的战斗队长,说起算帐,一定冲第一名,魏千古只得瞪著空无一人的门口叹气。
真不知他二弟是著了什么魔,一提起隔壁邻居就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灭都灭不掉。
照例低头喝茶研究文件,不料不到一会儿功夫,便瞧见他二弟怒气冲冲的回来。
“走,和我去隔壁。”
魏汗青才刚进门,就急著招兵买马,硬是把他从椅子拖起来,一旁的魏丹心当然也无法幸免。
“去隔壁干什么?我的文件还没看完。”他眉头蹙紧地看著他二弟,不晓得他发什么疯,他明天还要出庭呢!
“别看了。”魏汗青咬牙切齿。“要看也等到骂完再来看,隔壁那三个女巫集体出动围剿我一个人,我单独应付不过来。”
“不会吧,二哥。”魏丹心惊讶的看著魏汗青。“居然也有你应付不了的事?”
代志大条了,对方一定是无敌铁金刚加宇宙超级无敌铁娘子,他二哥才会打不过,回来搬救兵。
“去了你就知道。”魏汗青不否认对方的实力。单单一个老二就够他战半天,现在三个全到齐,岂能不吃瘪?
君不见电视影集上的圣女团队,都是三位一体。少了一个,还有获胜的机会,要是三个全到齐,恶魔都会死光光。他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恶魔,但却非常想消灭圣女团队,这还得借助其他两位恶魔的力量。
魏千古和魏丹心就这样被他们的兄弟拖著走,其间他们虽然想过反抗,但考虑到他们也未曾和对方见过面,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也就跟著去耍流氓了。
他们一兵临城下,对方即出门迎战。顿时烟硝满天,周围响起开战前的战鼓,一如魏千古竭然不止的心跳。
他不知道,他的目标应该锁定谁。
汗青只告诉他,要他帮忙消灭其中一位圣女。但现场圣女有三个,他自己已经挑了一个最凶悍的对打,丹心显然也有对象,那么眼前这一个美艳绝伦又风情万种的绝色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对手了。
他心跳加速地看著对方如云的秀发,和饱满娇俏的红唇。记忆中汗青曾说过,那个最凶的叫楚谨言,最高的叫楚慎行,最美也最娇艳的叫楚怀柔,应该就是她。
“你好,楚怀柔小姐,初次见面。”魏千古不愧为律师本色,凡事以礼为优先。
楚怀柔明显吓一跳,她没料到对方如此有礼貌,她还以为只要是隔壁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呢!
“你好。”既然对方这般客气,她也不能失礼。“我是楚怀柔,请问你是……?”
“我叫魏千古。”他拿出名片。“我是律师,目前和朋友合开一家律师事务所,请多指教。”
“原来是律师啊,好了不起。”她伸出纤纤玉指接下名片,魏千古忍不住一直盯著它们,觉得她的手指好美。
“我也有名片,我是个芳疗师。”她东翻西搜,没找著。“啊!可能是忘了带。”
她嫣然一笑。
“你知道今天是星期天,没有人会把名片带在身上……”楚怀柔自然而然的评论,话说了一半,才发现她这么说可能太失礼,于是急忙住嘴。
魏千古从头到尾就著迷于她那张丰满的小嘴,一点也不认为她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他真的太严肃了。
“对不起,我说话太快了。”没顾虑到对方的心情,楚怀柔道歉。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不对。”星期天不该带名片。“你刚刚说,你是个芳疗师?”
“嗯。”楚怀柔点头。“我是个芳疗师,专门用精油帮人治病或减轻压力。”
“真的?”魏千古十分好奇。“精油这东西这么有用?”
“是啊!”提起她的专业,楚怀柔可有一肚子骄傲。“精油这东西本来就很神奇,国外已经研究几千年了,国内却才刚刚起步。”
“我都不知道精油竟有这么久的历史。”魏千古相当佩服她敬业的态度,他自己也是非常认真的人。
“一点也没错。”楚怀柔慵懒笑道。“精油的历史非常久远,从古埃及时代就已经开始使用香料──”
“喂,我是请你来帮忙吵架,不是请你来讲解历史的,请搞清楚状况好吗?”
他们正聊得愉快,一旁的楚谨言硬是冲出来破坏他们的气氛。
“是啊,大哥。”正和楚谨言吵得不可开交的魏汗青,也冲出来站在第一线厉声斥责。
“我是找你来当救兵的,你居然像个小学生一样呆呆听训,这像话吗?”
对于他们两人的表现,两家的指挥官显然都不满意,两人只得解释──
“我只是在说明精油──”
“我只是想了解精油──”
两人同时间开口,几乎相同的话,让两人同时间互看一眼,觉得他们好有默契,于是相互用眼神传情。
这个男人……好有品味。虽然他外表一副严肃的样子,但她敢打赌内心绝不相同。
这个女人……好有内涵。虽然她的外表娇媚浪荡,但他猜想她的内心绝对纯洁,绝对值得追求。
两人在同一时间触电,然而尽管他们之间的电力再强,依然抵挡不了外界更为强大的电力。
“就是因为她老是搞那些怪油、薰那些鬼香,我们才来抗议的,你忘了吗?大哥,你还说那些鬼薰香搞得你头痛,整天心神不宁。”
“你说过你宁死也要保护你心爱的精油,大姐。他们今天会来找我们的碴,都是因为你薰的那些香,不要忘了。”
魏汗青和楚谨言两人,一个像永不放弃的恶魔,一个像非消灭恶魔不可的女巫般彼此煽动对立,很快便燎起一片火海。
“对、对,谨言说的有理,你凭什么说我的精油让你头痛?”楚怀柔这一生最痛恨别人怀疑她的专业,刚刚魏汗青的一席话已经让她抓狂。
“我没有说你的精油让我头痛。”魏千古皱眉。“我只是说那些薰香──”
“薰香也是精油做的,你侮辱那些薰香就等于是在侮辱我!”不可饶恕。
“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不可理喻的女人,这跟侮辱有什么关系?
“你有,你侮辱我的薰香!”楚怀柔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告诉你……”
于是;老大对老大,老二对老二,老三对老三,三组人马骂得不亦乐乎。弄到最后,甚至把京剧和歌剧都搬出来,彻底凸显彼此不同的文化。
时光匆匆飞逝,想想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这几个月来,他们没有再碰过面,那次的交谈也成了唯一的一次,却长留在他的记忆之中……
“对不起,请你把你脚下的纸捡起来,我马上下去拿!”
自隔壁二楼传来的呼唤,将魏千古的思绪自几个月前拉回来。他点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低头捡起纸片,等待楚怀柔下楼。
两分钟后,楚怀柔冲下楼,风情万种的走向他。魏千古表面镇定,心中却有如千军万马,怦怦跳个不停。
“谢谢你,你人真好。”她接过他手上的纸片,千娇百媚的朝著他笑,而后转身。
从头到尾,魏千古就有如木头人似的僵在原地,不发一语。
L'amour est un oiseau rebella(爱情是只任性小鸟)
Que nul ne peut apprivoiser(谁也驯服不了)
Et c'est bien en vain qu'on l'appelle(呼唤它也徒劳)
S'il lui convient de refuser!(如果它执意不来!)
空气中弥漫著他听不懂的音乐,他不知道这首歌的歌名,但心里却有一个想法。
他们要是不曾吵架就好了……唉!
第二章
汽车往来的街道,到处充斥著喇叭的声音,转眼又到了下班时间。
走在人来人往、拥挤不堪的街道,魏千古不怪那些忙著赶公车的人撞著他,他烦恼的是他的合伙人。
他的合伙人;一个优秀的律师,几个星期前突然发生了一些状况,让他收不完烂摊子。
首先,他把一些重要的文件弄丢,害他和事务所的助理必须彻夜补齐,以赶上隔日开庭。
再来,他又突然在法庭中发疯,差一点当众撕毁证物。要不是那天他刚好陪同出庭,势必来不及阻止他疯狂的举动。后来他紧急要求法官暂停休息,他的合伙人才慢慢恢复正常,但也造成委托人要求更换律师的窘况。
像这类事件,在往后的日子里面层出不穷,他几乎无暇应付。因为他自己也有很多案子,实在无力再帮他承担他的工作。
唉,启明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变得这么反常?
一想起合伙人,魏千古的头隐隐作痛,害他不得不频频揉太阳穴,以免被头痛烦死。
他头痛欲裂的走在红砖道上,四周到处是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橱窗,但他一眼也瞧不下去,心里只想著怎么解决合伙人的问题。
他走著走著,突然间从街道某处传来的某种声音,吸引他的注意力,使他不自觉地驻足。
“L'amour est un oiseau rebelle。 Que nul ne peut apprivoiser。 Et c'est bien en vain qu'on l'appelle。 S'il lui convient de refuser……”
……
这个音调好熟,好像是那天楚怀柔听的音乐,叫什么什尘……歌剧来的。
魏千古当场愣在人行道上,两只眼睛直盯著唱片行门口看,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进去。
“请问……”他犹豫著要不要请教店员。
“欢迎光临!”
店员极富朝气的问候,让他吓了一跳,忍不住脱口而出──
“请问你们现在播放的是什么曲子?”
不愧是优良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人,开口就是古人的用句,害得店员连眨了好几下眼,才弄懂他的意思。
“你是指我们现在播放的CD吗?”曲子,他还唱大鼓哩!这个人到底活在什么年代啊?
“是的。”魏千古点头。他很少进唱片行,家里的唱片都是由汗青买的,他对唱片实在不熟。
“这片CD叫‘卡门’,是最近刚进的货。”店员将CD放在柜台上,笑吟吟的对著魏千古解释。
“先生,你也对歌剧有兴趣吗?”店员显然也热中此道,不然不会弃热门舞曲而不顾,播放歌剧了。
“嗯……嗯。”在店员热心的询问下,他只得点头,以免店员关门放狗咬人。
“太好了。”总算找到同好。“四百五十块,谢谢。”
魏千古不过随便点个头,店员立刻就将CD包好递给他,这下他若是说NO,可真要被打成猪头了。
“呃,谢谢。”不得已,魏千古只好掏出皮夹付钱,把CD放进公事包,沿著红砖道走回家。
因为今天是星期二,市区一早就塞满车,魏千古于是决定放弃开车,改搭公车去上班,省得塞在路上动弹不得。
他回到家,发现客厅一片漆黑,显示没有人在家。他顺道瞄了隔壁一眼;也是黑的,同样没有人在家,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
如云的秀发,诱人的嘴唇……
魏千古强打起精神,要自己去憎恨隔壁的女巫。毕竟汉贼不两立,汗青说得对,隔壁的女巫都是汉奸、卖国贼!她们崇洋媚外,没有丝毫爱国情操。像她们那种女巫,消灭一个少一个,对国家、对个人都好,他实在不宜再想楚怀柔有多迷人。
对,莫忘了八国联军,莫忘了国耻!
打定主意不再流连楚怀柔的魏千古,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特意从公事包里拿出文件,打算藉公事抹掉心中的影子。
未料,他方拿出第一个资料夹,里头的CD就跟著掉出来,把他的计划彻底打乱。
卡门。
魏千古捡起掉落在地上的CD,愣愣地注视CD封面上的女人。封面上的女人风情万种,生著一张漂亮的脸蛋、魅惑的神态,和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还有两片迷死人不偿命的红唇……
倏地,魏千古当场忘了汉贼不两立的想法,粗鲁的撕开包著CD的透明胶膜,然后一边打开CD,一边走向音响,打开CD唱盘,将CD放进去,不料却碰到──
西厢记,八成是汗青放的,他是家里最死忠的戏迷,真该改行去唱戏。
带著不安的心情拿起二弟钟爱的平剧CD,将它放在一旁,魏千古总有一种背叛的感觉,仿佛他正拿著大炮摧毁中华文化一样。
只不过是一片CD,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别怕,尽管放就是。
身为中华文化最后的守门员,魏千古心中其实有很深的罪恶感,但一想到可以藉此了解楚怀柔,也就狠下心按下开关了。
“Sur la place Chacun vient, Chacun va……”
刚开始的时候,只听见一堆男人扯著破锣嗓子,唱著一些天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异国歌曲。魏千古立刻想起白居易在“琵琶行”里面提到的“呕哑嘲哳难为听”,用这话形容,最贴切不过。
接著,又跑出一大堆人物,唱著高亢的歌曲。魏千古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压根儿搞不懂这有什么好听,杀鸡都比他们死得痛快些。
“L'amour est un oiseau rebelle。 Que nul ne peut apprivoiser。 Et c'est bien en vain qu'on l'appelle。 S'il lui convient de refuser……”
好不容易,他稍微熟悉一点的旋律终于登场。他仔细一听;嗯!就是这音调,那天楚怀柔下楼来跟他拿纸片时,她就是播放这音乐。不晓得怎么搞的,他每次一想到她,心就跟著揪紧,连带著连听觉也变得麻木。
……
听习惯了以后,倒也没那么难听嘛!虽然不及平剧的波澜壮阔,但至少抑扬顿挫分明,甚至还带有几分感情,难怪隔壁的女巫爱听这个……
“喀。”
突然间由前方传来的声响,打散了魏千古听歌剧的兴致。他急忙按下“停止”的按钮,匆匆忙忙的取出卡门,把原先的西厢记换上。
他原本想立刻离开音响,未料来人的动作比他更快,他手还没来得及从音响的按钮放开,对方就进门了。
“大哥,你在家啊?”
进门的人是丹心,不是汗青,幸好。
“是啊!”魏千古微笑,笑容有些尴尬,不过魏丹心看不出来。
“你正要播放CD吗?”魏丹心看他的手僵在开关上,怪辛苦的,遂出声问。
“是啊!”魏千古还是微笑,笑容依旧僵硬,魏丹心仍旧毫无知觉。
“那就按下开关啊,客气什么?”魏丹心砰一声地把自己丢在沙发上,看著他老哥,魏千古只得按下开关,没几秒钟后,喇叭就传出一阵哀怨的声音。
只闻那崔莺莺唱道──
乱愁多怎禁得水流花放?
闲将这木兰词教与欢郎。
那木兰当户织停梭惆怅,
也只为居乱世身是红妆。
的确,对一个已经心烦意乱的人来说,流水只是增添烦恼而已。倒不如将这些思念化作一首首木兰词,寄予对方,抒解相思之情。也许对方真能够了解他的心情也说不定……
已然陷入剧情的魏千古,就只能这么伫立在音响前,对著不断旋转的CD发愣。
而看似悠闲的魏丹心,也在听见平剧唱腔的第一时间,陷入相同的迷惘。
乱愁多怎禁得水流花放?
闲将这木兰词教与欢郎……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相思这玩意儿,果然会害死人啊!
头好痛。
凌晨一点,魏千古被恼人的偏头痛吵扰得睡不著觉,干脆爬起来揉揉太阳穴,看会不会好一点。
最近他一直感到头痛,他猜想这和他的合伙人有关。今天他又出状况,在客户那儿大吵大闹,逼得他只好和他摊牌,问他是怎么回事?哪知才不过前后几分钟,他又回复成原来的样子。等他稍稍放心,他的合伙人一会儿又变得极端沮丧,抓住他的手臂痛哭,他则是很想勒住他的颈子求他不要再闹了,再闹下去大家都要没饭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哭泣的男人说话,只得作罢。
唉,这情况再持续下去,别说是他的合伙人,连他都要号啕大哭,他的生意。
想到接二连三取消的CASE,魏千古就有一股杀人的冲动,极想干掉他的合伙人。
不过当然他不会干这种事,他是个法律人,发誓过严守法律。更何况他家的教养也不容许他如此做,他们可是书香世家。
一向以出身自豪的魏千古,虽不像他二弟那般坚持传统,却也对传统坚信不移。这会儿他已经决定,趁著夜深人静到庭院走走,顺便练习一下好久都不曾耍过的大刀,省得它们生锈没人照顾。
魏家是个秉持中华文化、坚守民族正义的优良家庭。早在他爷爷那一代,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单单是平剧、书法,甚至连武术和音律都多有研究。他既是魏家人,当然多少要懂一些,尤其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藉此平复心情,对这些传统文化除了珍惜外,还有说不出的感情,这恐怕非外人所能够理解。
既定心意后,魏千古换上运动服,拿起只有在连续剧才会出现的大刀,到院子里。别看他拿大刀好像很轻松容易的样子,这种关老爷专用的大刀其实很重,大约重达十几公斤,不是长时间习武的人根本举不起来,更别提拿起来耍了。
月光穿越云层,隐隐透出些许光芒。今晚的雾很重,天气不甚明朗,跟魏千古的心情颇能相互对应。
他放下大刀,先来段深呼吸,打半套虎啸拳,当做是活动筋骨。等暖身完毕,再拿起大刀,开始要起来。
“恨今日奸邪当道!恨今日奸邪满朝!百姓的痛苦受不了!反抗火焰高烧!反抗火焰高烧!携起手打开笼牢!携起手打开笼牢!”
到底是充满正义感的律师,舞大刀之余还不忘来段京腔“逼上梁山”,把水浒传中主人翁──林冲,内心的苦闷和气愤,唱得是淋漓尽致,再加上手中挥舞的大刀,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古人结伙下山抢银行了呢!刀耍得怪用力的。
他相当认真地耍弄著手中的大刀。魏千古的个性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即使是半夜睡不著爬起来运动也是如此,非得把自己操死不可。
沉重的大刀划破空气,咻咻咻地舞动著,在黑暗中凝聚成一股肃杀之气。此时云层褪去了外衣,露出咬洁的明月,照映出院子里面的人影。
月光光,心慌慌。
半夜两点钟,合该是上床睡觉的时间。就算睡不著,也不该出来耍大刀,很容易吓坏幽灵以外的人。果不其然,他的刀才没挥舞两下,立刻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
“鬼啊!!”
尖锐而惨烈的叫声,让魏千古倏然停下手中的大刀,根本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见矮墙边的楚怀柔,双手抚著胸喘个不停,样子好像刚跑完马拉松大赛的选手。
楚怀柔原本跟他一样,睡不著觉,出来院子散步。谁知道半夜两点钟,隔壁竟会出现一道可疑的影子,忽左忽右的闪个不停。别看她一脸娇滴,又风情万种,其实她的胆子最大,以前在校念书的时候还参加试胆大会,外号“大胆柔”。单听这个闪亮的外号,就可以知道她多大胆了,小小一道影子算什么?当然是过去瞧个仔细。
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像个小偷似地偷踱到矮墙边,本以为会遇见小偷之类的夜贼,谁知会看见一个身形巨大的鬼魂,在月光下挥舞著青龙偃月刀,一副要斩人的样子。
“恨今日奸邪当道!恨今日奸邪满朝!百姓的痛苦受不了……”
她立刻放声尖叫,被眼前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关公怎么会复活,还跑到她家隔壁的院子里耍大刀?莫非那里是灵界与人间的交叉点?就算如此,也不必派关公当纠察队吧!吓死人了。
楚怀柔持续尖叫,显然以前在学校获得的称号都是假的。一旦真的遇著鬼,她还是怕得不得了,猛发歇斯底里。
这下子换魏千古一头雾水。他只不过是在自家的院子里耍大刀,就被误会为鬼魂,对著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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