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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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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纳斯快速地看了一眼盛怒中却硬是压抑怒气的王,悔不当初地说道:“可一转眼的功夫,尼罗河女儿和那一小队人马全不见了。说来奇怪,他们出去后不久天边就传来一声巨响,属下立刻派人查看,但赶到时已经没有任何的踪迹。”
曼菲士静默不语,心里也觉得奇怪,当日他派给凯罗尔随行的卫兵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路线也经过精心规划没有对外泄露,那么如果事先有人在凯罗尔必经的路上埋伏,一定是队伍里出了内奸。要知道即便是有可靠的消息,要在沙漠里准确把握方位也是很不容易的。
他那双抹了乌金色眼线的妖异的双眼看向乌纳斯,不不,不可能是乌纳斯,他是埃及人又是奴隶出身,身份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那么除了乌纳斯,还有一起失踪的路卡,路卡数次舍命救凯罗尔,也不像别国的奸细,可他未必就真的忠于埃及……
曼菲士只觉得自己马上要接近一个重要事实了,此时伊姆霍德布却是一声惊呼,曼菲士自己也记不起来有多久没见过这位老宰相失态了,这可是陪伴自己父亲一同治理国家的老臣啊,他再看伊姆霍德布,觉得老头子脸上也说不清是悲伤还是庆幸,真相就在底下人刚刚呈上的那幅卷轴上。
伊姆霍德布将东西递给曼菲士,然后拿一种沉闷的却稳稳的声音说道:“曼菲士王,是来自巴比伦的消息,说是……说是爱西丝女王在婚礼上遭到刺杀。”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姐姐,又肩负着联姻的使命,曼菲士今天遭到的打击接踵而来,他情不自禁地歪了歪才问道:“说,王姐她有没有事?”
伊姆霍德布的表情倒是有些怜悯又有些揣测,仿佛要在看曼菲士的表现到底是真是假,便回道:“拉格修王说爱西丝女王横尸当场,刺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全部自裁。临死前都高声呼喊为了米达文公主报仇,看打扮似乎的确是比泰多人。”
曼菲士呆立当场,说起米达文公主之死,当日他不过是觉得敌国耍的小阴谋,没有遇上凯罗尔之前,他也是想过将王姐和米达文共同娶作妃子,毕竟比泰多王位继承法规定了王后所出公主的夫婿一样享有继承权。若是唯一的继承人伊兹密遭遇了不测,他曼菲士也可将比泰多这个大国轻易收入囊中。
直到米达文公主再未出现过,曼菲士也意识到这位贵女失踪的事情并非作假,他不是没想过伊兹密出手消灭了有威胁的妹妹,也直觉把埃及王宫里阴暗的那一面摒弃脑后。但是听到伊姆霍德布说刺客是让王姐给米达文偿命的一刻,曼菲士直觉竟是相信的。
王姐对于埃及王妃的位子曾经执着得近乎疯狂,连凯罗尔都能毫不犹豫地狠下杀手,何况是远道而来的米达文?也只有王姐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一个大国公主,连自己这个埃及王都瞒过了。可她现在死了,死在了自己作恶的报应之下,曼菲士连恨她都恨不起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身边的女官长纳芙德拉已经暗中递来一方帕子,原来是曼菲士的眼线已经因为眼角不明显的泪意微微化开了。
凯罗尔失踪,王姐身死,曼菲士只觉得原来清朗一片的局势瞬间又诡谲了起来,他揉了揉眉心额角,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才召来暗处的西奴耶问道:“利比亚的嘉芙娜公主还有多久才到埃及?”
西奴耶知道王心急如焚,想要立刻策马出去寻找王妃,但是事态并不允许曼菲士王任性:“我王,利比亚的使团已经到达下埃及的塔塔罗斯港口了,至多半个月就能进德贝城。尼罗河女儿……她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就算您要去找她,又要往哪里找呢?”
这话十足十地戳到了曼菲士的心口上,天下之大,凯罗尔不知道身在何处,他要去哪里找她,曼菲士想想也觉得茫然,半晌只拿沙哑的声音吩咐西奴耶:“让各国的探子全部出动,不惜代价打听有何异动。再派人前往沙漠,不惜人力寻找凯罗尔的痕迹,也许……也许她只是迷路了,身边有路卡和三十个人,也许没有什么大碍。”
西奴耶晓得这话纯粹是自欺欺人,但是曼菲士不愧为王,接下去的话就是招招狠辣:“你现在马上派人去行刺利比亚王,让嘉芙娜公主不得不回国,届时再派人表示慰问,并送上结盟的国书和礼物。嘉芙娜公主一走,我们就出去找凯罗尔。我不在她身边,她遇到危险,该有多么害怕!”
除了低头应“是”,西奴耶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此时,凯罗尔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她就像个麻袋整天晃在马背上,除了不用和队伍里最低等的奴隶那样用脚走路走出无数血泡来,她的吃食和一切待遇都和奴隶一样。回比泰多的路山高水长,她的头顶若是长出一点点绒毛第二天就会被刮得一干二净,粗麻布的衣服满是污垢,只有遇到溪水时才能简单揩揩手脚,王子并没有费心理她,连话都没有说过,倒是让哈扎斯将军拿绳子一直牵着她。
凡是经过有人烟的地方,哈扎斯将军为防她尖叫求救,就拿了装零嘴的布袋出来耐心地往凯罗尔嘴里一片一片地塞无花果干,塞得她来不及下咽堵了满嘴,一边摸着白胡子悠悠地道:“我说,比泰多对你很好是不是?你看,你还在这里吃无花果干呢,苏卡姆姆都不知道埋在哪里?我说你这孩子,千万别想着逃跑,你可是好多条命换来的,你要是敢动这样的心思,我就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去喂老鹰!”
伊兹密不是没有听到哈扎斯将军的话,但是他既不阻止,也无反应,他不相信伊南娜就会这样把命送在荒芜的沙漠里,她离开的时候,神情明明是那么地向往蓝天白云,她费了那么大的劲离开自己,怎么可能到头来连沙漠都没有走出去?
直到有两个九死一生的比泰多士兵带着还未痊愈的伤回到哈图萨斯,向伊兹密和哈扎斯禀报了最后的战况时,哈扎斯也不禁头疼了一下,再去看伊兹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只是那双往常温和的眸子却凝结了一股高山冰晶般的寒意,哈扎斯不自觉地就滔滔不绝起来,不知道是在劝慰自己还是说给那位殿下听的:“苏卡姆姆总算拖住了那些人,我也没白教她。当时若不是她自愿去,那几十个士兵没人带领不过就是乌合之众,绝无法让我们逃得这样顺利,哎……”
伊兹密没答话,让那两人下去好好养伤,转而问了哈扎斯别的问题:“我回来日子不长,父王可有什么安排?”
“王属意殿下在伊修塔尔女神殿落成时与那位埃及神女举行婚礼,因不是正妃,因此就不选在阿丽娜太阳女神殿了,”哈扎斯指了指窗外高处的一片绿荫里:“胡里特人对比泰多王室能够供奉伊修塔尔非常高兴,东南边的赋税今年还多收了两成,再说看局势这两年也不会太平,敬奉战争女神的好处还在后头。这样算来,婚礼恐怕不足半个月了,尼罗河女儿那儿有姆拉伺候,王子您不必为此烦心。”
伊修塔尔的神位获得认可的消息,在比泰多的原米坦尼领地最令人欢欣鼓舞,胡里特人们奔走相告。实际上,米坦尼国作为比比泰多这个游牧民族联盟来说更先进的文明,虽然被武力征服,但是就长远而言,却是胡里特人获得了文化上的胜利。几十年后,胡里特人的语言、信仰、文化全部渗透了比泰多国,甚至未来的国王女王们也会为自己起个胡里特人的名字,但纵观历史,类似的事情循环往复,莫不如是。
但比泰多王的这一手,却是把国内的凝聚力推向了高潮。以至于尼罗河女儿被劫去比泰多的消息曝光之后,面临风起云涌的国际环境,比泰多也没有吃亏。
伊南娜此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正和萨鲁“呼哧呼哧”地爬在沙利加列港背后的高山上,找寻到了当日比泰多人留下来的一个很粗糙的炼铁作坊,用来加工生铁棒以做武器的。埃及军占领后也发现了此地,但是他们手头没有任何技术,最后只能任其荒废。
凯罗尔最初得到比泰多的重视,就是因为曼菲士在抓到一个持有铁剑的比泰多奸细后逼供未果,而凯罗尔很不巧地露了一手,事后那奸细出逃,将凯罗尔洞悉了铁之奥秘的事情告诉了伊兹密,才引起了对方的觊觎。
但实际上当时凯罗尔也不过是将已经成型的生铁棒扔进火里再淬水的程度而已,若她真会炼铁,埃及的气焰还不知道要高到何种程度,也不会仍然对比泰多视若大敌了。
不过伊南娜也没比凯罗尔好,她顶多在电视上看过铁匠铺,背过化学书上的公式而已,所以萨鲁的揣测是毫无根据的。
此刻他那双褐色的大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喂,苏卡姆姆,你不要因为伊兹密要和别的女人成婚了,就为了泄愤泄露比泰多国黑铁的秘密啊。我要是听了,也炼不出铁,一定会被比泰多人追杀到死的呀!”
伊南娜真是受不了萨鲁老在自己面前提伊兹密的名字了,偏偏他使出这招自己也很没办法,只好拿萨鲁最喜欢的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闭嘴!我才不会炼铁,我们弄点别的东西!宝石?宝石你知道吧!宝石也可以造出来的啦!”
伊南娜的话不吝于萨鲁所听说过的最美妙的神谕,造出来的宝石?那么他再也不需要苦哈哈地跟船、骑骆驼去做生意,养着一大批奴隶去采贝壳,他自己就能造出宝石来,坐拥金山银山,捧着五彩绚丽的宝石去讨得爱西丝的欢心。
看着萨鲁飘飘然的眼神,伊南娜真是恨其不争,翻了个白眼道:“别光做梦不干活,找几个可靠的人来,我们把这里整理一下,重新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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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萨鲁的心声:给爱西丝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让她忘记那见鬼的埃及~
下期预告,虐死儿子
女王的结婚礼服,貌似看到大波了
69章
饶是凯罗尔怎样在内心苦求;也不可能隔着千里之遥将自己所在之处以精神力通知曼菲士,神殿落成那天,她早早地被从偏殿里拖起来,由着侍女在她那层薄薄的头顶金毛上抹上一层香油,罩上一个金丝发网;为免别人看出端倪来,还特地制了一顶黑丝的假发给她戴上,乍一看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姆拉让侍女按住她的手脚,给她慢慢穿戴上华服,一群人严格看管着她上了马车,姆拉还指给凯罗尔看:“那边是苏卡姆姆曾经的侧殿;不过她没睡过几个晚上;因为王子喜爱他,她都是在王子的寝室过夜。你也不过就是个侧室而已,记住你的身份,再不是什么埃及王妃,你在这里连死去的苏卡姆姆也比不上。你若是有什么不轨之心,我就剥光你的衣服,拿鞭子抽着你在大雪地上跑,直到你的脚冻得和泥块一样硬。”
凯罗尔打了个寒颤,眼泪无声掉了下来,把曼菲斯又在心头呼唤几遍,几句话间那新落成的神殿就在眼前了。刚刚获得比泰多王金口批准晋升的伊修塔尔女神,自然没有王权的象征太阳女神阿丽娜这样重要,但她的新神殿就在阿丽娜女神殿的侧下方,同样占据着上哈图萨斯的中心位置,伫立在山顶的一片绿树林里。神殿巨大的石门两边各雕着一头女神的坐骑双翼狮子,可那狮子的尾巴却粗长得离谱,在狮身上绕了好几圈,狮尾突地膨胀开来、硕大无比,看着就形似雄性的阳具,门边的壁画上更是描绘了各种神灵、人类和野兽互相交媾的图画。
乍见这种雕塑,凯罗尔睁大了眼睛,这可是历史学图片上关于苏美尔文化的珍贵史料,而三千年后神殿的建筑早就已经毁坏殆尽了,她即使那么渴望去巴比伦亲眼看看,也没能如愿,最后却被带到了比泰多的土地上。
比泰多建造伊修塔尔女神殿,考虑得更多是在战争上的意义,这里不会出现敬奉女神的良家女子围坐石阶上的情景,一生一次为自己的女神献祭自身,充当神妓让过路的男子将自己带走过夜,这里只有比泰多人,领土横跨了欧亚大陆,兼具了欧亚的特色,既有亚洲文明的强势与辉煌,又有后世欧洲所倡导的通达与分权,不提倡死刑,保证妇女权利,国王总揽大权,却又受议会钳制,可是凯罗尔打从心底里爱埃及胜于别的国家。
见凯罗尔盯着那些石雕的狮子,姆拉轻蔑地冷哼一声,凯罗尔这才恍然自己在看什么,好无所觉地竟然盯着那些淫戏的壁画挪不开眼睛,便羞愧地低下了头。她唯一显露在外的特征,那双湛蓝的眼睛却依然到处梭巡着,不死心地找寻可以逃跑的机会。
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一个人哪里跑得了,埃及人也没有谁知道她被带到了比泰多,能够保护她生命的路卡只会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嫁给他的主人,凯罗尔想到冷酷严肃的王子脚都软了,最后只能被姆拉和侍女们提着进神殿。
比泰多王和王后早已端坐在主位上,伊兹密不是第一次纳侧室,但与其说他没有新鲜和喜悦,不如说他就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光客,只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神殿的内饰。唯一对凯罗尔感兴趣的是比泰多王,嘴巴“啧啧”了几下,却不方便说话暴露凯罗尔的身份,被王后瞪了一眼之后就收敛了。
胡瓦力“嘿嘿”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对众人道:“我儿伊兹密,你在回哈图萨斯的路上遇见一个美貌可人的山中少女,立志娶为侧室,就是底下的这个女人吗?”
伊兹密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中规中矩地将打着颤的凯罗尔扶正在自己身边回答道:“是的,父王。”
胡瓦力招招手,便对候在一边的女祭司道:“既然如此,就由神殿祭司主持仪式吧。”
只能说伊修塔尔女神殿果然与众不同,或者说这个女神的风格天生如此,女祭司扭着丰满的屁股走到正中的位置,拿像是吟叫一般令人发抖的嗓音宣读了结婚祝祷词,这世上也没有尊重双方意愿这回事情,对于身份贵重的夫妇来说,祝祷词读完之后在刻满了祝福的泥板上滚了自己的印章供奉在神前就算完了。
凯罗尔这样的狼狈身份是没人想到给她准备印章的,她唯一的作用就是不能再帮助埃及或者不危害比泰多,还有就是充当比泰多报复埃及的旗帜,没有比抢占别人的女人更好使的手段了,泥板端到伊兹密面前时,他似乎早就不耐烦了,一挥手便让身边的人拿走,吩咐人把凯罗尔带下去看好。
他吃过很多次亏了,这个个子小小、看上去能被自己一手捏断的女人,却总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掉,顷刻间就让一国丧失反击能力,然后开开心心地和曼菲士信马由缰地回她的埃及。
伊兹密再也不相信她,也不敢小瞧她,胡瓦力倒是满意地看着儿子脸上冷漠的表情,觉得这才该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表情,便上前去拍拍伊兹密的肩:“咱们晚上乐一乐,你记得好好表现,让女人满足了,她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更别说前头一个老公了!”
伊兹密不欲多谈,跟着父王便出去了。凯罗尔被姆拉带回狮子殿后,就在为即将到来的绮丽的夜晚做着准备,她周身的衣服都被扒下,换成了仿若无物的薄纱;头上的黑丝假发也被弃置一边,换了一顶金丝的,以免王子看了倒足胃口,但实际上那顶黑丝也比光头要好。姆拉在内宫里颇得势,伺候王室也不是一天两天,心里的道道清楚着呢!她知道凯罗尔始终都是不情不愿的,便在床头放了一瓶油膏,好省了王子的功夫,又在凯罗尔嘴里塞满了柠檬和薄荷叶子,防着她煞风景的大喊大叫,口气熏了王子。
没想到伊兹密踏进来的时候,却和白天一般的打扮,那身沉重的大礼服穿在他身上,他却好像浑然不知重量,也不是沐浴净身后要来宠幸的样子。但是姆拉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孩子,明明那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但内里总也有股看不穿的深沉,她觉出些端倪来,却不代表凯罗尔也能明白。
凯罗尔一见王子进来,就觉得今夜贞洁不保,拼了命地往床脚缩去。灯光下,若是除去她扭曲的脸庞和虚假的头发,凯罗尔不可谓不美,天空般湛蓝如一汪泉水的双眼,肌肤在灯下的光泽仿佛擦亮的银器,肢体娇嫩雪白,身段不算丰满却玲珑,她越是害怕,就越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姆拉觉得气氛似乎热了起来,正想告退,伊兹密却示意不必,他一招手,帘后走出两个打扮露骨、面目妖艳的女人来,凯罗尔乍看下觉得她们很面熟,未等她想起来,那两个女人倒先开口了:“尊敬的尼罗河女儿,亚述城一别,真是好久不见。”
凯罗尔以为是谁,却是当日那两个在亚述宫殿里大跳艳舞,就连亚尔安都不得不拍手叫好的专业神女,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机缘巧合,竟被伊兹密王子揽到了麾下。
她正想着有没有可能鼓动这两人把自己弄出去,毕竟神女能够信奉一位女神,自然也能服务于有神女名头的别人,结果凯罗尔只觉得身上一凉,已然不着寸缕,姆拉带人急急避了出去,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凯罗尔已被这两名神女强制撑开了四肢,摆了个极妖娆的姿势出来,若不是她吓得涕泪横流的,伊兹密会觉得她到底还剩了几分姿色。
那神女嘻嘻一笑,摸过床边的油膏,用两根手指蘸了些金色蜂蜜般的膏体,开始沿着凯罗尔的脖子、胸前、小腹和密地打转,凯罗尔一边求饶一边发抖,她已经明了这两个深谙性爱之道的女人是在为王子开路。她的眼神落在王子的袍子上,这年代办事极其方便,只要一撩下摆男人便能冲锋陷阵,片刻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自己的处境已然是极其危险。
可是她叫着求着,伊兹密都丝毫不为所动,是的,他就是像个石头人一样在她面前杵着,看着她赤身露体,但眼里泛不起一丝波纹。
伊兹密把什么都尽收眼底了,这个自己曾经动容过的女体此刻像条离了岸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挣扎喘息,却脱不开挟制。松脂油灯明亮地照在她脸上,那肤色白得透亮,却显得那么乏力,没用得连两个女人都摆脱不了;那红红的小小嘴唇开开合合,嚷着万年不变的字句,诸如:“伊兹密王子,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以及“曼菲士,快来救我!”
看着这些,伊兹密却想起另一张小嘴,她话总是不多,可是伊兹密每次亲到的时候,却觉得那张小嘴里像裹满了春天里酿的蜜,可以带来一个甜美的梦。但那张嘴凌厉起来,也能刮得他遍体生疼,小母狼一旦张牙舞爪,几个男人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凯罗尔的胸部因为紧张,剧烈起伏下却还是平坦得惊人,可伊兹密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冷冷地盯着那小巧鸽乳上的鲜红。在叙利亚沙漠里,他曾经见过还未做王妃的凯罗尔的身体,伊兹密习过数国文字、念诵过无数史诗和哲理,这记忆力同样让他发现了凯罗尔的不同。那凸点上的晕痕并不属于当初那具少女的身体,而是经过了男人的揉握吻吸荡漾了开来。
那曾经在他面前绷紧的小腹不再平坦,而是因为做了妇人而丰腴鼓起,两腿之间再没有清新的色泽,而是带来被人驰骋之后的殷红靡艳,一切的一切和伊兹密那些极少的关于男女之间的经验,和伊南娜在一起的那种新奇、从未得到过满足的需要比起来,显得那么不同,让人望而生厌。
伊兹密只觉得不堪入目,他还不懂时因为别扭,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看到了这个妇人成熟的肉体,反而更觉厌恶,而这个妇人却还自以为是地淌着泪恳求伊兹密不要强迫于她。
他的烦躁与不耐到了他忍受的极限,伊兹密这辈子也不知道,他的自制力会有这样行将崩溃的一刻,他单膝跪到床上,袍服上繁复的花纹刺绣扎疼了凯罗尔的雪肤,可没人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捏着她的下巴迫她闭了嘴:“尼罗河女儿,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碰触你这具乏善可陈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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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米诺亚旅程的后期,王子和凯罗尔的新婚之夜,结果这倒霉孩子被一个疯狂粉丝捅了一剑后,我就觉得这个可怜的年轻男子真是永无超生之日了……
还你一个新婚,只不过你不喜欢新娘子了……
感谢Luhia同学的天才和南瓜木鱼童鞋的地雷和效果图,真的好好看
70章
凯罗尔睁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面前的伊兹密,他从来不对自己这样说话,也从来不会对自己无礼,他天生对女人或者说对一切其他人,带着自然的礼貌或者说是冷漠;因此在曼菲士来不及赶到的时候,凯罗尔会觉得被伊兹密抓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眼前的伊兹密,好像哪里不一样?
果然不选择他是对的,他不像曼菲士,永远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一个;离得近了;凯罗尔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分明是夜不能寐的样子,难道他晚上不睡觉就想着怎么折磨自己吗?
凯罗尔惊恐地又听他说:“如果你不是众人皆知的神的女儿,我根本用不着在神殿里娶你,我只要把你日日囚禁在黑暗的屋子里羞辱曼菲士,让你这朵尼罗河畔的花朵在憔悴和恐惧里凋零,就和这世上最惶惶不可终日的贱民一样。到时候心痛难当的是曼菲士,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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