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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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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西丝想是天生就干管理层这行的,将沙利加列海港的残余势力收拾得差不多后,借着降服了原来的守城小队长,让他富足安心地按从前的规矩汇报上埃及一切安好,一行人就在此地正式安下了家。
今天她想起似乎不见伊南娜和萨鲁在身边晃悠了,便出来寻找:“你们倒是给我说说,你们在偷偷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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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大家很喜欢感性一下,为毛会写出这么样的话捏?最近我在看名著培养感情啊,心理剖析神马最难写了,推荐毛姆的《面纱》~
有时候我们说着爱情,却忘了爱情是神马~
以下为摘录:
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
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
为了欣赏你所热衷的那些玩意我竭尽全力,为了向你展示我并非不是无知、庸俗、闲言碎语、愚蠢至极,我煞费苦心。
我知道智慧将会令你大惊失色,所以处处谨小慎微,务必表现得和你交往的任何男人一样像个傻瓜。
我知道你仅仅为了一已之私跟我结婚。我爱你如此之深,这我毫不在意。
72章
伊南娜想从爱西丝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可她失败了。但人常说女人的直觉;总不是凭空出现的东西。
就算萨鲁再怎么纠缠不讨喜;但是也少有女人愿意看着裙下之臣去摸别的女人裙下的黑丝袜;就算本尊连裙边都不给他碰。伊南娜瞟了一眼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得意的萨鲁;脚下趁他不注意一拐,靠在伊南娜肩上的萨鲁就摔进泥里去了;爬起来时胡子上还挂着几块泥巴。
他原本还指望着睁大眼睛观察爱西丝是否有什么忿恨不舍,准备随时张开自己玉树临风的怀抱等心爱的女子扑上来;结果扑进他怀里的只有一堆烂泥。
萨鲁悲哀地躺在伊南娜脚下;忧伤得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爱西丝理也没理那躺在地上装死的男人,摇着豪华的鸵鸟羽毛扇子;小心地在地上的碎片上踢了踢,又拿赤金做的鞋底慢慢地碾了一下;碎片发出了清脆的“格拉格拉”的声音,她狐疑地看向伊南娜:“看着像埃及的玻璃!”
像归像,肯定不是,这时候的玻璃色调还是比较单一,暗色居多,一直到中国人发明透明玻璃为止,地中海一带的玻璃制品都是黑乎乎的,但又异常名贵,算是埃及人赖以为生的出口大单。
伊南娜看着爱西丝的动作,便干笑几声:“是啊,不过都烧坏了,才成了你看到的样子嘛!”
爱西丝看着也是,那些碎片在不清晰的火把的照耀下,现出点模模糊糊的各种杂乱的色彩来,显得很粗糙。表面看上去也不是平滑,更不透净,就连爱西丝看着也是一堆垃圾,便不屑道:“你们就偷偷躲在这里烧玻璃?玻璃虽然值钱,但是也不值大钱,你要是不清楚行情也就罢了,他也跟着你一起发疯吗?”
躺在地上的萨鲁中了一枪,便死而复活拍拍袍子站起来:“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嘛!”
“不错!”伊南娜点头:“埃及虽然占了沙利加列海港海港,可一点都没在这个地头上花心思,唯一的花费无非是供这些士兵吃饱穿暖,多一滴酒都没有。若非如此,那守城的队长也不可能被我们劝服。但是若我们就此偏安一隅了,毫无自保之力,若是有一天被发现躲藏在这里,对于外敌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爱西丝恨得咬牙:“我能带人出来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上马匹、战车或者船只呢,就连运送的船都是……”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萨鲁,这男人适时地便挺了挺胸邀功呢,但爱西丝飞速把眼睛移开了。
伊南娜心里暗中怜悯,爱西丝要走的路恐怕既长也难,现在也不过堪堪就找了个落脚地,要是他们奋发自强的速度赶不上尼罗河女儿的下落流传的速度,那么等着他们的结局大概就是城破罹难、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她想得到的,在场的人都想得到。埃及若是要来讨还公道,沙利加列海港可是登陆作战的现成跳板,爱西丝连躲都没地方躲。若是比泰多也发现了海港早已易主,更不会错过收复失地的机会,两厢夹击之下,绝难逃出升天。
若是沙利加列海港是爱西丝暂时的落脚地,埃及未来进攻比泰多的跳板,那么对伊南娜来说,爱西丝原该也就是一块跳板,在助她顺利逃出王子和沙漠之后,爱西丝能提供有限的庇护,但她自己前景也堪忧。伊南娜虽然也十分同情,但也不想在这里等死。她给萨鲁唯一的建议,就是想办法多赚钱,然后招雇佣兵、不停造船,才可能保住一线生机。她当日答应过萨鲁的交换条件,拿来金援,也许会是唯一的机会。
伊南娜也不怕心虚,便老神在在地提议道:“不如这样,我回哈图萨斯探探消息。若是凯罗尔在比泰多王宫安分,我们获得的喘息时间就长。若是她整日上蹿下跳不安分,那我们还是早做打算。”
爱西丝自然是怕伊南娜跑走就此不回来的,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想得更多,便轻摇羽扇讽刺道:“你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据说伊兹密王子如今又是新婚燕尔呢!算算离你死去也不过几十日,这也真是迫不及待!”
这么一说也让伊南娜腹诽,从伊兹密初次见到凯罗尔并丢了一座城池开始,这执念也有好长时间了,他能不急嘛?!但伊南娜也懒得辩驳,一个两个都这么说,女人的嫉妒心有时也是个好借口。
爱西丝的心情明显好许多,“咯咯”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如今看曼菲士还要不要她?!伊兹密王子可得争气点,若是让凯罗尔怀孕生下孩子来,那她这辈子可就定了形了,哈哈哈!”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仇恨呢?对凯罗尔的,又或是怎样一种执念呢?对埃及和对曼菲士的。伊南娜瞥了一眼在旁默不作声的萨鲁,决定视而不见,便问道:“如此,我就替女王殿下跑一趟吧!”
爱西丝讽她“说得好听,分明是放不下伊兹密”,那语气得意得好像自己失恋,看到别人失恋也会心里好受些,便答应得格外爽快:“让我身边的侍女梅迪苏和侍卫陪着你去,也好有个照应。记得,别指望逃,这世上可没有独身女人的活路。”
伊南娜权当她是好心,便踢了一脚萨鲁,暗示他把握机会,便笑嘻嘻和梅迪苏打了个招呼,有商有量地讨论出门要带些什么东西。梅迪苏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爱西丝,没想到女王就这样把自己送出去了,伊南娜看着她恋恋不舍,暗自计划着自己的有去无回。反正如今有钱有人有靠山,就去做小偷搏一把,总比待在沙利加列海港扳着手指数日子,揣摩敌军还有多久会打过来好。
萨鲁见伊南娜的身影在山路上转了几转就不见了,便又什么都忘在脑后,狗腿地凑上去扶爱西丝的手臂:“这里地上都是碎片,你得小心。”
这会儿梅迪苏不在,有人愿意自动接收这些服侍人的活儿,爱西丝求之不得。若说萨鲁有什么好处,就是让她放心。从前她还是埃及女王,还转悠在曼菲士身边,看着从法老到臣子到黎民百姓,全部围着别的女人转,只得自欺欺人好久。这也不怨爱西丝,在她这个位子上不能多想,多想一点便是万劫不复。如今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遇到一个令她全身心都放松下来的人,虽燃不起那种能焚烧万物一般的热情,却也打从心底柔软一些。
萨鲁说过什么歪理呢?对了,他说爱西丝若是老想着曼菲士,只有一个人蹲在墙角里哭的份。若是她能看开,这世上还有许多人能陪着她一起笑,他萨鲁肯定算一个。
爱西丝便质疑自己放伊南娜暂时离开的目的,她曾经为爱那样的恶毒、那样的激愤,那么这个女奴呢?难道时光过了三千年会有什么不同呢?难道女人就会不妒忌、不眼红吗?她会不会看着站在伊兹密身侧的凯罗尔,看着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搂在怀里的另一个女人,而变得面目狰狞满心杀意呢?
伊南娜若不嫉妒,爱西丝会感叹一声自己当日的不理智;伊南娜若失去了本性,爱西丝也能安慰自己并非世上独一个的妒妇。藉着别人的痛苦,来开解自己,是人内心里一点小小的隐秘。
伊南娜不知道爱西丝心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是她并非第一次走沙利加列海港去哈图萨斯的路,也少绕了很多不必要的圈子。且她终究是黑发黑眼,怎么也不算显眼,一路上都是出乎意料地顺利。
她唯一担心的是,阿丽娜女神殿的守卫严不严格,那东西藏的地方是不是难以触及。若是碰到卫兵也就罢了,拼个鱼死网破;要是碰到兴致来了就会跑去和神聊天的王室成员,她都不能想象那些人的脸,大家可都是老相识了。
结果他们一进哈图萨斯,那里的庆典正赶上最热闹的时候呢!伊修塔尔是大地女神,主管爱欲、繁衍和战争,时值春日,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公羊正要往母羊身上跳,而哈图萨斯的人民正口口相传尊贵的人儿又要娶新妻了,刚落成的伊修塔尔神殿正在连着举行七日的祭祀,到了第七日就要迎出和女神通灵的女祭祀,与比泰多王室联姻,献上神的祝福。
伊南娜不会去骂迷信,她确信这是一种政客的手段,不过新郎的名字是伊兹密还是让她意外。虽然他对曾经喜欢的尼罗河女儿的日渐冷淡,当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但是才过了这些时日,又要纳新人,不论是不是出于政治原因,尼罗河女儿在深宫绝对是让人担忧。比泰多这样的有恃无恐,也不知道手里捏了对方什么把柄?
但是民众可不知道山巅的王宫里藏了一个列国皆知的神女,所以对即将到来的喜事都抱着欢欣的态度,国王和王子一向大方,遇上这样的喜事神殿有免费的吃食和布料提供,一般的老百姓恨不得王子一年到头不断地娶上几十个老婆。
伊南娜也不客气,经过神殿广场的时候随手就从神官的手里接了个饼子过来,比泰多的麦子香甜、蜂蜜浓醇、奶香诱人,这种很日常的面饼是伊南娜少有的几个好的回忆之一。她边咬边筹谋,也不知道大庆典那天,全城的目光都被那俊帅的新郎吸引过去后,会不会给自己留下点钻空子的余地。
跟在身边的梅迪苏对着伊南娜严肃的脸看了又看,越发肯定了女王私下里对于伊南娜的评价:这位苏卡姆姆小姐真是太可怜了,若是伊兹密王子为了权势夺了尼罗河女儿也就算了,如今没隔多久,又要娶什么神殿女祭司,男人真是太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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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晚了,休完假回去上班邮箱被爆神马最凶残了……但是日更会坚持……
关于娶伊修塔尔的女祭司,其实就是神女,是件好事,人家技术很好嘛!
帅哥凯鲁就干过这事,娶了战争女神的女祭司做了侧妃,《天》的创意就来自于此。
穆尔西里二世是个伟大的皇帝,不过命不大好。因为被雷电击中变成口吃,赫梯的记录里确实有他失语一说。各种有关他的年岁记录都没有超过30岁,最长的也就27岁,在他统治末期时曾患中风,不过侥幸活了下来,但那也很痛苦。
果然帅哥神马只是个传说。
《天》的一个桥段,凯鲁的长兄在送小礼物给夕梨的时候遇刺了,那件小礼物(画圈)就是亚述进贡的伊修塔尔女神像(裸的娜娜?),德国东方学杂志上有实物,筱原千绘考据狂无疑啊!
73章
若不是姆拉一力安排着狮子殿的饮食起居;伊兹密几乎忘了那被提前悬挂起来、避免存放引起的褶皱、且熏了香;拿黑铁放进了炭平了一遍又一遍的衣服是做什么用的了。
那位自己尊敬的、地位仅次于王后殿下的女性告诉他:“王子殿下;请尽早更衣;今日是您的大日子。”
大日子一旦过于频繁了;就会令人生倦。但是与之前跟尼罗河女儿的偷偷摸摸的婚礼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与伊修塔尔女神殿的战略合作则是全民参与的喜事;每个人都会在城中的广场上夹道欢迎;看着这位今日新郎、未来国王的丰姿。每个人都会专注着他脸上的表情;伊兹密哪怕有一点点漠然或者不耐的表示,都会引得民心浮动。他贡献着自己后宫的位置给各种陌生的他乐意或者不乐意的女人,偶尔连心都不能归自己管。
伊兹密听罢却伸手摆了摆;也没带人就往侧殿的方向走;姆拉见状连忙将手里的绶带交到一边的侍女手上;急急跟了上去。
他也不忌讳身后有人跟着,转身便进了凯罗尔所住的房间,那扇青铜的雕了阿勒山野菊纹样的门打开后,门内一片寂静。两个神女已经完成了晨起的例行祈告,笑嘻嘻地朝来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床幔轻轻飘动着,里面的人睡得正香。
凯罗尔的脸侧犹有泪痕,在经过最初的这种让人一言难尽的折磨后,她的忍耐力越发好了起来,也隐约明白伊兹密虽然狠辣地威胁她,却无论如何不会真的伤害她。因此神女们的手段渐渐不能令她开口,但伊兹密并不急于一时,凯罗尔之前所透露的内容足够比泰多忙活很久了。况且虽然不再能威胁凯罗尔,但看得出她依然羞耻而愉悦的、带着矛盾的心理乐在其中。
此时她在睡梦里,脸颊和颈侧依然泛着激动的红晕。身上的寝衣似乎也是睡着后才勉强换上去的,松垮得不成样子,但看得出神女将她照顾得不错。
伊兹密眼神一转,看见床下掉着件熟悉的物件,竟是他在亚述王宫里时见过的,假扮男人的神女在腰里紧缚着的皮带,上头连着一根精致小巧的象牙男形。他转头又看看凯罗尔累极而显得不安的睡颜,心里嗤笑:到头来她依然满足了,令她满足的条件一根假物件就做到了,他当日对她的容忍、迁就还有尊重,却敌不上象牙,这女人也根本配不上。
他朝着那两个神女抬抬手,跪坐的两人爬起来踩着羊毛地毯,脚步轻若无声地走到他的身边,深深拜伏下去。
伊兹密从怀里拿出两块金色刻字的板子,除了质地贵重,和寻常的粘土板没什么两样,那是关于伊修塔尔女神殿的任命权状。两个女人欣喜若狂,接到手里便用嘴唇吻个不停,伊兹密不由皱眉但依然温和道:“今日尼罗河女儿便交由侍女看管,你们随我去伊修塔尔神殿参与祭祀,至于祭祀完了,你们往后大多时间还是留在宫内。”他目色冷淡地瞥了一眼熟睡的女子:“毕竟,她看来似乎挺喜欢你们!”
两个神女不是没听出王子话里的讽刺,但她们被别的字句吸引了注意力,一个神女不肯定地问道:“王子殿下,您说让我们参与祭祀?可您知道神女们是如何供奉女神的?”
伊兹密淡淡不耐道:“祭祀神灵不都是那些惯常的仪式吗?自然有神官引领着执行所有步骤,怎么,你们看上去如此虔诚,却不愿意侍奉女神吗?”
那两女拜倒连声不敢,就也没有再详加解释,反正事到临头王子总能知道,再说那样的方法对男人可不是坏事。
两人相对一笑,听了命令便欢天喜地地随着姆拉出去准备,伊兹密见身边人都走空,这才放松下来,将凯罗尔抛在了身后,却去了更东边的房间。
门一推开是一股长期尘封且无人居住而特有的霉气,伊兹密没有逗留很久,只是抬脚进去,看着耀目的金色阳光照进来,将小小的一方桌子上那些铺满的灰尘照得纤毫毕现。
他心里微微一痛,抓起了桌子上一把和手心差不多大小的精巧腰刀,随意拿袖子拭了拭,便插进了自己的腰带里走了出去。
此时正是冬日即将离去,春日行将到来的时刻,哈图萨斯人身上厚重的披挂还没有全解下来,但是伊修塔尔的神女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用身体欢迎着万物复苏的季节。她们为帝国尊贵的人们开着道,穿着薄薄的亚麻衣裙拼命地扭动着魅惑人心的舞蹈,大冷的天偏偏汗湿重衣,一具具妖娆丰满的肉体裹着一层透亮的衣裙摇曳生姿。未婚的青年男子们感谢国王修了这样一座神殿,已婚的男子们则被老婆揪着耳朵回家给山羊剪毛。
伊南娜躲在人群里,看着队伍后头像一丛移动圣诞树打扮得繁琐华贵的王室们,如聚光灯一样吸引了所有的主意力,便拢了拢自己的袍子,朝阿丽娜太阳女神殿的方向走去。
伊兹密此时并不知道伊南娜就躲在自己头顶的那座神殿里,正皱眉瞅着面前列队欢迎的众神职人员,那个打头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冷不防胡瓦力往他肩上大力拍了一下,干笑道:“伊兹密,愣着做什么呢?这可是特意为你选□的神女坦塔利亚,瞧那发色、脸蛋和身段可不是和你喜欢的一个样子嘛!伊修塔尔女神的祭祀是那么个样子,父王也是希望你喜悦才好,毕竟是让你把她娶回家,更是要得看着合心意才好呢!”
那坦塔利亚婷婷袅袅地走出来,虽然也是寻常的袍子,袖口和裙底却飞了金线,显出与众不同来。她有一头光亮的微微卷曲的黑发,眸色深浓近黑,样子长得小巧玲珑却不乏爽朗,朝国王和王子走来的时候腰肢扭得羞涩又惹眼,看上去不是没经验,却又带着点半生不熟的风情,尤其是那还算净透的皮肤,虽微微带着点蜜色,远看还真的很像那人。
她盈盈拜倒,先是被伊兹密王子的俊帅和文雅所吸引了注意,可是懂了□的女人就是懂了,她的眼神最后落到了比泰多王身上。那丛茂密充满男人荷尔蒙的大胡子,宽阔雄厚的肌理透出薄薄的布料,腰胯有劲,大腿遒劲,坦塔利亚咬了咬唇,几乎腰身一软要被迷倒,所幸她还搞得清楚自己的对象是谁,虽然懂得成熟男人的好,却迫不得已对着年轻的伊兹密飞了个媚眼。
伊兹密觉得她眼睛抽筋了,便转开了去。坦塔利亚也不恼,也不浪费媚眼,又贡献了一个给胡瓦力,弄得胡瓦力酥得一个哆嗦,就暗自可惜起来好不容易寻了个相似的尤物,最后不得已便宜了儿子,这臭小子还不领情呢!
他的语气就微微不快起来:“伊兹密,你与众人进去准备吧,神官会准备祭台和祭祀用品,你听她的吩咐就是,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的‘兴致’了。时日悠长,我随便去逛逛。”
一见众人散了,坦塔利亚想着自己面前可攀青云的大道就开心,虽然伊兹密王子看上去不免显得稚嫩,又不解风情,可是攀附上他,未来一切的荣华富贵就指日可待。且两人的名分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坦塔利亚于是卸下不满,趁着周围无人就倚靠上来。凭着自己的手段这年轻的王子如何不上钩,若是他忍耐不得两人先寻个地方好一场,傍晚再来第二场的时候,说不定异常持久也未可知呢?!
伊兹密只觉得这女人怎么像是抽了骨头似的,伸手便推了对方一把,坦塔利亚不防一个趔趄,不可置信地看着伊兹密,这男人却是毫无所觉:“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若是神官通知仪式时间到了,过来唤我就是了!”
这话把个自以为魅力无敌的坦塔利亚气得要死,但她的确是有魅力,只是施展的人不对。对方身份尊贵,也轮不着她发脾气。
这个女人硬是把喉头的那口气咽了下去,只得败退,心里打定主意往后成了事后,要把这男人勾引得五迷三道,好一雪前耻。却不晓得,自己和这个年轻男人,未来不过是空有名分罢了。
话说伊南娜不晓得脚底下那块山头的热闹,悄悄就潜进了看守不比往日严格的阿丽娜太阳女神殿。守卫的士兵们不少偷偷趁着不足一杯酒的路程,去下头的伊修塔尔女神神殿看美女,剩下一些嘴里念念有词的神官,闭着眼睛焚香,根本就是些睁眼瞎。
可是这两个神殿实在挨得太近了,伊南娜才在主殿摸索了一小会儿,那些饱了眼福、满嘴黄段子的士兵就回来了,还说得上瘾直吹牛皮,说那伊修塔尔神殿的神女如何懂得勾引男人,虽然上不了手只远远投来一个眼神就让人筋软骨酥。伊南娜听得连连翻白眼,这些好色的男人害她只能龟缩在石砌墙壁的凹槽动弹不得,走不出去更无处躲藏,她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挺挺地站了多久,才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摸索到五步开外的一扇青铜窗,摸着藤蔓翻了出去。她从前就知道此地守卫森严,恰逢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却依然没有摸到那个东西的角,伊南娜心里失望之极,难道她最后的结局就是等着大国入侵,与海港一起沦陷吗?
那藤蔓顺着山壁生长不知多少年头,粗厚得可让伊南娜灵巧地顺它而下。底下的建筑窗子里漆黑一片,想是伊兹密王子已经接了新娘回他山顶的大屋子了,如今剩下的不过都是些弱质女子。伊南娜便放下心,推了窗进去,准备找点贡品吃喝就回城里和埃及人汇合。黑漆的走廊尽头燃着一点油脂灯,隐约有人声传来。
伊南娜小心地摸过去,房里光线昏暗,她却看得分明,地上落着凌乱的衣服,女人蔽体的轻纱盖在男人厚重的袍服上,说不出的香艳撩人。若是佐以轻微但不停歇的木床“嘎吱”声和男女压抑而爽到极点的喘息,就越发说明这房间里在发生什么大事了。
伊南娜呆了片刻,因那声音太过暧昧飘忽,她也听不出所以然来。便劈手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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