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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怀中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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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愈加明显地在自己脑海、心里一遍一遍刻画,早已深入骨髓心思,怎么能消散,怎么能稍减?
玄一看着徐陌淮低眉顺眼快要服从的样子就火大,气得快把院子给拆了,还好陆子青拦着,不然真拆了院子,玄一可就有得受了。方墨想起15年的悲剧,几次欲言又止,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尴尬走出院子,到院子外唰唰唰舞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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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钦回到家,奇岩和清铭都不在,老管家也满脸焦急地跑出去,还差点撞到文钦,整个徐府冷清地连只鸟叫声都没有。文钦慢慢走到书房前,却不敢推门走进去。
文钦心中一片茫然,盯着自己的手:怎么办?这偌大的徐府就这样毁在自己手上吗?
文钦想徐陌淮了,想他抱着自己将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然后笑呵呵地告诫自己要乖乖听话;想他对付任何事情都得心应手、左右逢源,不像自己畏畏缩缩,一件事拖泥带水、犹豫不决,耽搁进程;也想他温和的笑脸,那种融化冰雪的笑,让自己感觉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有一种永远处于春天的错觉。可是,哥哥,你现在在哪儿?钦儿好害怕!
文钦抱着自己的双臂,在那株魏紫面前慢慢蹲了下去,将脑袋埋入双臂环成的圈内,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我以为自己可以变得冷漠无情,可是这颗早就不属于自己的心,它还会酸,还会痛,这些不受我控制;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任何事情,可是世间种种丝网,自己早就被缚其中,我挣不出,逃不掉;我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地面对来自别人的恶意刁难,可是那些临危不乱全都是虚假,现在这个无助的自己才是真的自己。
文钦静静蹲着,眼睛不觉已经湿润了,泪水滑过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一滴一滴砸向地面。
此时的文钦,根本没有注意到,徐欣敛正趴在旁边的树上望着他,歪着脑袋,水灵灵的眼眸闪烁着深思,稚嫩的脸上没有搞怪逗乐,而是一片坚定,若是徐府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这孩子真是跟徐陌淮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徐欣敛等了一会儿,见文钦没有动静,悄悄从树上爬下了,一不小心,还割破了衣袖,徐欣敛扯了扯破掉的口子,嘟着嘴囔囔了一句,然后便收起小大人的模样,扬起可爱的笑脸向文钦扑过去。
“二叔!”
文钦浑身一震,慌忙抬头,便看到徐欣敛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慌慌张张向自己扑过来,忙伸手接住徐欣敛。徐欣敛将脑袋在文钦怀里一直拱啊拱,还闷声闷气地说:“二叔都不喜欢欣儿了,不来陪欣儿。”
文钦怕徐欣敛担心,趁着徐欣敛没抬头之际将眼泪擦干,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欣儿这么乖,二叔最喜欢欣儿。”
“真的吗?”
“真的!”
“欣儿也最喜欢二叔!”徐欣敛抬起头,双手环抱住文钦的脑袋,对着文钦的脸亲一口。
徐欣敛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文钦就往书房:“二叔,欣儿这两天都有好好写字哦,二叔快走,咱们去看看吧!”
文钦揉揉徐欣敛的脑袋,说:“好,二叔去看看欣儿的字。”
文钦看着蹦跳着的徐欣敛,神色一暗,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第七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生牙疼。。捂脸爬走。。。
月色冰凉,清冷洒下它的辉光,柔柔弱弱地笼罩着大地,亦真亦幻的朦胧着,迷醉了文钦的眼神。
尹入初食指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面带笑意,就知道徐文钦会就范,他是个会为了父母、亲人做任何牺牲的人,何况只是陪孙颢曙一晚,呵呵。
文钦盯着茶几上的白玉酒杯,眼里一片坦然,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不过是被狗咬一口而已,有什么?况且,根本没人喜欢的自觉,能救下爹娘就好,能替哥哥保护好欣儿就好,就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文钦苦笑一声,看也不看尹入初一眼,伸手执起酒杯。
“徐二少,你可要想清楚,这个选择可没有回头路!”尹入初眼中带笑,很是得意儿地开口。
文钦不理会尹入初的假好心,举杯仰脖,一口喝下杯中酒,只因喝得太急,那股子辛辣味从嗓子四下蔓延开来,文钦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尹入初心中大喜,面上去默不作声。尹入初在等,等文钦药性发作。没一会儿,文钦的脸开始不正常的染上红晕,尹入初冷笑一声,唤来下人,将文钦往客房带去。
文钦原本有些迷糊脑子,被夜风一吹,找回了一丝理智,可是身上的燥热却越来越明显,文钦只觉得自己跟大热天抱着个火炉似的。
“就是这儿了,徐二少,请进吧。”
那人推开门,指了指屋内,鄙夷地对文钦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文钦此时眼神暗了暗,举步进了屋子,很干净的房间,外间和里间隔着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背后是长长的珠帘垂直地掉下来,隔绝了两个屋子,珠帘在烛光下闪着微微的白光,晃得文钦眼花。文钦发了一会儿呆,热得难受,明白尹入初真给自己下了药,而此时药性发作了,文钦在屋子里寻了一圈,也没发现有茶水。文钦身子越来越难受,他有些害怕地缩缩身子,文钦这辈子19年来只喜欢过徐陌淮,不曾上过青楼,不曾娶过妻妾,何曾有过这等经历,对这等儿女之事哪儿能明白,只得咬牙硬撑着。
孙颢曙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文钦衣襟凌乱,畏缩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一双眼因□的折腾,变得晶亮水润,以往细长的眼里全是疏远清冷,此时因折腾得格外难受,望向孙颢曙竟也多了些撒娇的意味,汗湿的脸打湿了脑门前的一缕头发,原本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因异样的红晕而显得格外惑人心魄,那眉眼处的纯真更是像极了吕嫣然,孙颢曙看得眼睛都直了。
“嫣儿,我的嫣儿。”孙颢曙喃喃着,走过去将文钦揽入怀中,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文钦迷茫抬头,想要看清来人,可刚抬头,眼睛就被一双唇吻住,文钦咕哝一声,回抱了孙颢曙。孙颢曙浑身一震,眼中露出惊喜,嘴慢慢在文钦细长的眉眼处和红晕的脸上游移,一下一下,如视珍宝。
文钦眨眨眼,不明就里地看着孙颢曙动作,双手紧张地抓住孙颢曙的衣服。孙颢曙亲吻着,想要去吻文钦的嘴,文钦一歪头,躲开了。孙颢曙也不着恼,顺着白玉似的尖细下巴直到洁白的脖子。文钦慌得一哆嗦,想要推开孙颢曙,可是手却突然使不上劲儿来,文钦一着急,结果将孙颢曙的腰带扯了下来。
孙颢曙低笑一声,一手扣住文钦脑后,一手搂住文钦的腰不让文钦逃离开,孙颢曙不爱男人,但是文钦的脸长得太像吕嫣然,让孙颢曙想起了当年纯真俏丽的吕嫣然,而且文钦身上的味道和吕嫣然身上的味道也很相似,淡淡梨花的香甜味;这些都让孙颢曙爱不释手。
文钦抵抗地咕哝了一句什么,孙颢曙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也不想去听清,孙颢曙横抱起文钦就向里间走去,珠帘垂下,遮盖了里面的一切,也断绝了文钦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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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整座冰泉山笼罩在大雨之中,山水呈现一片雾蒙蒙。徐陌淮浑身湿透,却仍是坚定地跪在院子中间,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脸庞、衣衫滑落。徐陌淮仍是那个动作,低着头,将双手置于身侧,好像认命般,却又顽固地不肯认输。
玄一气得跳脚,直接冲到青玄屋内,本是怒气冲冲想要找青玄说理,结果一看到青玄淡淡眼光扫过来,立刻狗腿地问:“大师兄,二师兄饿了没?我去叫陆子青做些点心给二师兄吧,嘿嘿。”
陆子青真是拿他没办法,明明这个大人了,却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脾性也是这样,说风就是雨,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一遇到什么难题,马上就焉儿了。陆子青真是后悔,自己当初是怎么瞎眼,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不靠谱儿的东西了?
陆子青狠狠瞪了玄一一眼,玄一嬉皮笑脸,就差没变出条尾巴对着他摇晃了。
“这么晚了,不休息,来我这做什么”青玄淡淡开口。
陆子青突然跪在青玄门口,声音颤抖的说:“青玄师兄,求求你,让陌淮下山吧!”
玄一吃了一惊,想要扶起陆子青,被陆子青狠狠推开,玄一差点摔到院子里,本想生气,可是眼见陆子青眼眶都红了,玄一哪里见过陆子青这样,想想也是担心那学子徐文钦了,玄一在徐府里面,最挂记的也是那个时时都柔柔弱弱的孩子,不知道自己不在期间,那孩子受了多少委屈。玄一回头看看孤零零跪在院子中间的徐陌淮,在大雨中格外飘渺,好像一晃神就会消失一般,再看看陆子青,这个高傲的书生,不跪天,不跪地,现在竟然跪在青玄面前,可恨的是青玄那混蛋还嫌恶地皱眉。玄一立刻急红了眼:“青玄,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就这么狠心!那是你徒弟,你就这么不管他的死活吗?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呐?”
“啪啪”
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即使是在大雨中的徐陌淮都听见了,惊得徐陌淮抬头,保持原本那个姿势太久,抬头太猛,疼得徐陌淮眉头都皱了起来。
入眼的是陆子青抱着玄一,玄一把头埋在陆子青胸前,青玄气得脸色铁青,急喘了一会儿,才开口:“方墨,将这个目无尊长叛逆之徒关进密室!”
“可,师傅,”方墨看了看玄一,骤然跪下,“小师叔他并不是有意冒犯,求师傅开恩。”
“别说了,送他去密室!”
青玄说完,关上房门,安抚被吵醒的青一去了。
、第七十三章
方墨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叹口气,转头对玄一说:“小师叔,走吧。”
玄一还要倔,陆子青微微对玄一摇摇头,只得捂着火辣辣的脸,愤愤瞪了一眼青玄紧闭的房门,然后焉儿巴巴地跟着方墨离开了。
陆子青目送方墨和玄一一前一后离开,心里其实还是挺担心的,玄一这次骂青玄,真真是欺师灭祖的罪过,往大了说,当做叛徒给捆了扔山里喂狼也不为过,何况只是关密室。可是陆子青并不知道寒溟宗的密室是什么,要是他知道,他一定会跟着玄一一起进去,而不是让玄一独自去面对。
陆子青满屋子寻了半天,才找到一柄顶部坏了个孔的伞,撑着走向徐陌淮,将伞遮住徐陌淮。
徐陌淮看着陆子青,任雨水顺着向下流淌,轻轻开口,声音沙哑难听:“陆夫子,谢谢你们。”
陆子青摇头,担忧地问:“先别说这些,要是青玄师兄不答应,你怎么办?”
徐陌淮一愣,这五年来,自己寻遍了整座冰泉山,都无法找到出路,要是能下山,也采取不用这么个法子。
陆子青轻轻咳嗽一声,唤回徐陌淮的注意力:“其实方墨心地很和善的,对你也亲和。”
徐陌淮点点头,明白陆子青的意思:“多谢陆夫子。”
陆子青笑笑,将那把破伞塞徐陌淮手里,徐陌淮摇头拒绝。陆子青一愣,随后笑了:“那好吧。”
陆子青拍拍徐陌淮的肩头,鼓励一下,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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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岩这几日寻人,寻得整个人都头疼了。回到家来,又发现文钦不在府中,问老管家,老管家也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急得奇岩哭得眼睛肿得跟个桃核似的。
清铭又得安慰奇岩,又得着急府中的事,心都碎了。还好徐欣敛,虽然只有5岁,可是乖巧极了,听话地念书,听话地吃饭,听话地睡觉,也不闹着要寻二叔,也不吵着要爷爷、奶奶,那紧绷的小脸,就跟徐陌淮冷冰冰时候相似极了。
等到第二天过了中午,文钦才一脸疲惫地回府。奇岩整个人都扑了过去,鼻涕眼泪也不管不顾往文钦衣衫上抹了。文钦无奈,仍由奇岩哭累睡着才松口气,将奇岩交给清铭,在书房窗外看了看正专心练字的徐欣敛,这才安心地笑笑,然后回房去了。
清铭仔细打量了一下文钦,见他除了嘴角有些咬痕,身上并无其他异样,只是眼中隐隐有些喜庆,想是老爷和夫人的事情有转机了,清铭放心地长长舒了口气的同时,也担心文钦这一晚到底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清铭看着抱在怀里哭花脸的奇岩,对着那满是泪痕的脸色就啃了一口,奇岩吃痛地哼了哼,伸手像赶蚊子似的挥了挥。
文钦摊在床上,盯着床头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蝙蝠,张开的口含着双钱,那狰狞的脸冲着文钦,想起昨夜孙颢曙对自己做的那些。文钦也隐约知道孙颢曙并不那么喜欢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因为孙颢曙看自己的眼神,好像透过自己在回忆什么似的。
文钦没经历过情事,他不知道孙颢曙其实并没有对他怎样,可是在文钦看了,自己被孙颢曙亲了,被孙颢曙抱了,那么自己就是不干净了,就像背着丈夫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心生生地疼着。文钦沐浴完,躺在床上自嘲地笑笑,管他呢,只要爹娘能安然回来就行,自己如何有什么关系,反正,反正哥哥也是不喜欢我。文钦破罐子破摔地想着。
文钦就这么迷糊地睡着了,做了一个好梦,梦里爹娘都回来了,欣儿在娘怀里撒娇,爹抚着胡须笑着,自己帮着哥哥看账簿,一家人幸福美满。文钦都不愿意醒来,可是最后却看到尹入初阴冷的笑脸和阴毒的眼神,那种想要生吞活剥自己的眼神,就像眼镜蛇盯着自己的猎物,眼中充满调笑的意味,享受地看着猎物的担心害怕,等着猎物放松紧张的神经,就快速准确地狠狠一口咬住猎物的脖子,任由猎物的挣扎却无动于衷。文钦就是被那样阴毒的眼光吓醒了,坐起身发现天已经全黑了,自己也是全身冷汗。
文钦转头,就发现徐欣敛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好像不看牢一点,自己就会消失一般。文钦笑笑,摸摸徐欣敛的小脸:“欣儿怎么了?”
“二叔,不要丢下欣儿好不好?”
文钦一怔,明白这小孩是害怕了,先是爷爷、奶奶不见了,昨儿个自己也不在府里,这么小小的人儿,定是慌了。
文钦将徐欣敛抱入怀里:“不会了,二叔再也不会了。”
徐欣敛还是闷闷不乐,瘪着嘴,灵动的双眼就那么委屈地看着文钦,长长的睫毛迅速沾染上水汽,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可心疼死文钦了,急忙又是哄又是亲。
徐欣敛抓起文钦的手,一脸认真地说:“二叔,咱们拉钩钩,不许丢下欣儿了哦!”
“好!”
一大一小两只手指勾在一起,看徐欣敛一脸严肃的样子,脆生生地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诺言,文钦不由晃神,若是当年自己也如欣儿粘自己这般粘着哥哥,哥哥会不会就不会娶柯云倾,会不会就不会离开了?不过哥哥不在也好,他也不会为这些事担忧了。
“咕噜~”
文钦听见动静回神,见徐欣敛不好意思地低头,无奈地戳了一下徐欣敛胖乎乎的小脸:“怎么还没用晚膳?”
徐欣敛扬起笑脸,拉着文钦的食指开心地说:“想和二叔一起!”
“好,咱们走。”
文钦整理好自己的衣着,抱起徐欣敛出了屋子。
、第七十四章
徐欣敛突然想去风雨楼吃饭,文钦看着徐欣敛满脸渴望的望着自己,文钦心软了,想着明日爹娘也会回来,便笑着答应下来,只是眼里仍旧没有笑意。
徐欣敛拉着文钦的手,因为手太小,握不住,只得拉着文钦的小指,满脸兴奋地东张西望着,一只手不停地荡啊荡,好像被关在笼中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欢快得要振翅而飞的小鸟。
文钦含笑看着,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天天看着哥哥去书堂,自己却必须呆在家里,有时候还会跟娘亲去温家,看到温家兄妹温馨和谐的画面,好是羡慕。自己却不能靠近哥哥,因为哥哥,他是不喜欢自己的,从他冷漠的表情,和看自己的眼神,自己就怕了。只能偷偷跟着哥哥,看着哥哥和那个尹入初有说有笑,看着哥哥每日去书堂都带着笑,回到家却冷冷的。文钦自己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就想要靠近他,想要看着他的笑意吟吟的样子,是怎么陷进去的呢,文钦苦笑摇头。许是老天听到自己的心声,哥哥将自己认错之后就对自己很好,或许那只是因为觉得亏欠,那又怎么样,只要哥哥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笑,即使是亏欠的补偿,自己也甘之若饴。可是因为柯云倾,自己连那个亏欠的补偿都得不到了。
“就是就是,跟着头儿,咱们还用担心什么?头儿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
文钦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惊回神,文钦回头瞄了一眼,见到一个长相满脸络腮胡的丑陋的男人被三个年轻的男子围坐在中间,文钦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男人咧嘴一笑,只见满嘴的黄牙。文钦恶心地撇过头去,拉着徐欣敛就想要上楼。不经意间,却听见那男人粗野一笑:“说来那老不死的姘头真是够味,就是性子太烈,完了就寻死觅活,老子才得了点趣儿,就得他娘的想解救办法,真他娘的晦气。”
“是啊,还是那小娘皮好,水水嫩嫩的,可算让咱兄弟玩尽兴了。说起来,那老东西出事,徐家那正牌夫人就没曾去看过一次,啧啧啧,家花还不如野花。”
文钦脚步一顿,放开徐欣敛,跑了过去,一路上撞倒了五张椅子,碰歪了两张桌子。徐欣敛奇怪地歪头,怎么了?
文钦揪住刚才开口那男人的衣襟,脸色苍白地问:“你说什么?哪个徐家?”
那男人被文钦这样一吓,顿时结结巴巴起来。倒是那长得丑陋的男人摸着下巴,看着文钦,想起那日来狱中探视的夫人与文钦的样貌很是相似,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计较,忙打着哈哈,捏住文钦的手,文钦吃痛,不由放开了手。
文钦将四个人来回看了一遍,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盛,将徐雄安和吕凤蝶的生辰来回算了算,原本是清晰的长命运格,可是此时却晦暗不明,文钦感觉脑袋胀痛得好像有一团活在烧灼一样,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看不见。
“二叔,怎么了?”
文钦低头看了满眼担忧的徐欣敛,抱起徐欣敛匆匆回了府。将徐欣敛交给馨雨,对徐欣敛交代一句,就出了府。徐欣敛歪着脑袋,看着文钦急匆匆的背影,心里害怕得紧,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馨雨哄着徐欣敛去用晚膳,徐欣敛只可怜兮兮地看着馨雨,馨雨对那双像极了柯云倾的双眼极其没有抵抗力,无奈叹气,抱着徐欣敛去了书房。
文钦一路疾行,直奔知府衙门,捕快看到文钦,想要阻拦,被捕头眼神制止,看着文钦风风火火闯了进去,捕快低声询问。捕头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尹大人吩咐过,咱们就不要理会他了。”
文钦闯进尹入初书房的时候,尹入初正在看文件,见到文钦来了,脸上挂起虚伪的笑:“徐二少怎么来了?”
文钦死死盯着尹入初:“我爹娘呢?”
“不是已经释放他们回去了吗?怎么徐二少还向本官要人?”
文钦还是继续追问:“我爹娘呢?”
尹入初摊手,开口:“徐老爷和徐夫人,本官已经让下面的人释放了,徐二少再来要人,恐怕要不得了。”
“你少装傻!我爹娘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尹入初轻笑:“徐文钦,老实告诉你吧,本官已经将徐老爷和徐夫人的尸骨送回徐府,你现在回去,或许就能看到你爹娘了。怎么?昨晚事儿后,三殿下没有告诉你?真是可惜了。哈哈。”
文钦突然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之前自己算不出爹娘的命格,以为自己没用功,原来却因为。。。因为他们已经。。。不在了,文钦盯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轻蔑的罪魁祸首,没来由的恨他,那浓浓的恨意,让文钦整个人的感觉都轻飘飘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杀了他!
等到文钦回神的时候,已经身处监狱了,手里还死死攥着一块上好的玉雕草龙砚台,砚台上的白色草龙雕刻得很好看,只是被红褐色像干涸的血液沾染在上面,盖住了草龙的头部和腹部。文钦看着手上相同的褐色干壳,心里沉寂一片。自己无能,没能照顾好爹娘,没能救出爹娘,文钦将砚台狠狠砸向墙,看着那砚台在墙上四分五裂,四散迸溅。
文钦默默流着泪,盯着那面压得很近的墙,有种窒息的感觉,文钦感觉好冷,将自己蜷缩在墙角,发簪不知道遗失在哪儿,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文钦的大半脸,只露出一只空洞的眼,眼里的温度越来越冷,最后只剩下无尽的死寂。
尹入初,我定和你势不两立!
、第七十五章
孙颢曙这天出门,看见尹入初额头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布,一脸得意的神色,心中好笑,便多看了两眼,幸灾乐祸地想到:你也有今日,哈哈。
尹入初不是没看到孙颢曙眼中的讥讽,可是尹入初不在乎,徐文钦他输了,不是吗?输在自己一环扣一环的计策里面。徐家人,都是那般的讲义气,徐雄安是如此,徐陌淮还是如此,所以徐雄安会遭牢狱之灾是必定的。而葛宝生有什么能耐,自己会不清楚,所以,徐夫人的遭遇早就定下了。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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