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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精白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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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嘴唇,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发现的,可是被男人这样的关心着,爱护着的感觉真好。
“要是小染相帮哥哥的话,就陪哥哥好好分析,刚才我们分析的东西就很有用啊!”
“真的吗?”小染有些兴奋的抬头,自己真的能帮男人吗?
“当然是真的了,那小染再帮我想想,你进书房的时候李公公可有与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我看是位不认识的公公,想来是你的客人,所以就退出来了,那公公好像在想事情,也没有理我,自己念念叨叨的。”
“都念叨什么了?”欧阳明皓抓住小染的手,或许这就是他要的线索。
“没听清楚,好像是什么,‘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有人送了盆花。。。。。。’后面的我就没听清楚了。”
欧阳明皓低头冥想,花,什么花?谁送来的?难得是?欧阳明皓觉得浑身一寒,这大云国谁人最爱种花?非五殿下文檚莫属了。
“那到底是谁杀的李公公呢?”欧阳明皓的思维已经跑远了,小染还纠结在李公公被杀的事情上面。这一问,把男人的思维拉了回来。
“我想那个盒子并不小,我刚才在前厅的时候注意过李黎,他的手里并没有拿什么东西,衣袖也并不宽大,这么一个盒子也藏不到别的地方,他是从哪儿变出来的?”盒子是木制的,真藏到身上也能看出些许形状,护卫的衣衫都是比较紧致的,实在难以匿藏,至于其他护卫应该也没这能耐。
“难道他也会法术?”小染也很惊奇,可是那人身上没有妖气啊?
“傻孩子想什么呢?”欧阳明皓笑着用指头点点小染的脑袋,哪儿来的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我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只有一段时间,就是我和四殿下走在前面来后院的路上,我背后没长眼睛,看不到他是否在我后面拿了什么,再到屋子里面的时候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四殿下身上,也再没有关注他了。”
“那就是说他在你们后面的时候有人给了他这个盒子,那那个给他盒子的人就是凶手了!”小染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个好大的秘密,他看着欧阳明皓,等着他的夸奖,推理还真是个有趣的事情。
“是啊,我的小染变聪明了!”欧阳明皓捏捏小染的鼻子,“而且能够光天化日之下杀了李公公,又在我府里自由进出的人,看来不是外人啊!”
“那是谁,难道是身边的人?”
“正是身边的人,想我这欧阳将军府府里面竟然出了内贼,还真是可悲啊!”这就是欧阳明皓最担心的地方,他的将军府出了内贼,他的身边已经不安全了。
“这事听起来好复杂,还有,为什么要栽赃给我呢?我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白染不明白,自己足不出户的招谁惹谁了?这一点别说白染了,欧阳明皓也想不明白,四殿下到底是为何呢?还只是想随便栽赃给自己的人就得了,小染只是比较倒霉,撞到了?
之前还在闹别扭的两只,遇到困难的时候倒是两人一心了,那点儿委屈别扭在敌人面前也都烟消云散了,分析了小半天,两人也饿了,管家送了饭菜过来,两人吃完,小染昨晚没睡,这会儿真是困了,欧阳明皓把小染哄睡着了自己才出门查案去了,那个花,或许是个线索。要是想问花的问题,还有谁能比文檚更懂得了?
欧阳明皓直奔五殿下的府邸,得知文檚竟然在大殿下死前没多久送给过大殿下一株昙花,不禁感叹,造物弄人啊,那今天李公公死在自己府邸也不是巧合了,有人早就想不这祸事载在文檚的头上了,还真是一箭双雕啊。
“阿檚,昙花会不会和某种东西混合产生致毒的效果?”
“据我所知没有,而且昙花花期短,要立刻和某物融合也很不容易啊。不过,真想杀人的话何须用昙花这么麻烦,有种花叫做夺命幽兰,子时开放,花期甚短,开放的时候能瞬间释放大量的毒气,致人死亡,然而毒气消散很快,花落毒散,杳无痕迹。”
“阿檚,你可见过那花的样子?与昙花像吗?”欧阳明皓觉得自己已经接近那层面纱了。
“那种毒物我不喜欢,而且听说十分的珍贵,蝶楼楼主倒是收藏了几株。但是我记得百草杂记里面看到过,我翻来给你看看。”
两人在书堆里面一通乱找,终于找到那页关于夺命幽兰的记述:
[夺命幽兰,貌似昙花,子时开放,开花时释放剧毒,闻到香气者四肢抽搐,口吐黑血,浑身奇痒难耐,不省一刻必毙命,无药可解。]
看到这段文字,二人具是一寒,看来倒霉的大殿下就是死在这夺命幽兰的手上了,那层面纱之下的阴谋逐渐清晰,文檚送给文杌的昙花被人掉包成了这夺命幽兰,好一招借刀杀人,欧阳明皓更加坚定这件事不是那个愚笨的四殿下的作为了,他那脑子还想不出这么高明的法子,死了一个皇子又害了一个皇子,一石二鸟,看了必须赶在这花的事情被查出来前做点什么了,还有那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府里面的李公公,真是棘手啊。
晚上回到府中,小染已经躺下了,欧阳明皓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小染,小染突然翻身扭过来抱住欧阳明皓,闻了闻,又是这个味道,那个五殿下身上就是这种味道,淡淡的清香,小染心内一阵发堵。
“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这一句话就让欧阳明皓消除了心里所有的不快,无论他多辛苦,总有个人在等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实在很好。
“小染还想不想再帮帮哥哥了?”
白染点头,就算心里不舒服,可男人说的话,自己还是要听的,他一定会更加努力的让男人知道他白染也是好的。
“哥哥这几天好苦好累,小染要不要帮哥哥放松放松?”说着便伸手摸进了小染的衣服里面,轻轻的掐着他的茱萸。这几日事忙,两人又有了猜疑和间隙,倒是没有行这欢爱之事,小染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身体却是实在很有感觉,于是也就随男人去了。反正他也很想要啊。
云雨过后,白染躺在男人怀里,紧紧抱住欧阳明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现在男人的身上都是自己和他的汗水味道还有情 欲的气息,再没有那狗屁的清香了,感觉心里顺畅了许多,于是又想起白天的事儿,便问欧阳明皓进展的如何了,欧阳明皓邪魅的勾起唇角,
“山人自有妙计,佛曰,不可说,我们就等着狐狸自己露出尾巴吧。”
31。家有内贼
阿静抱着一盆花在将军府里面急匆匆的跑着找欧阳明皓,见人便问,
“看见少爷了吗?”
众人摇头,今天早上就没看到少爷的影子了。
“少爷是不是在那染少爷房里啊,两个折腾太累了没起来?”有人笑得猥琐。
阿静白了那人一眼,这还用你说,小爷早去过了,没看见啊,哪儿哪儿都没他家少爷的影子,这都火烧眉毛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呸呸呸,他才不是太监呢。
“阿静,你急着找少爷干什么,给少爷送花吗?”好事儿的凑过来问阿静,伸手去摸阿静怀中那花叶儿,这花盆这么精致,这花虽然没开开,不过估计是个好花啊。
“呸,给少爷送花,染少爷能给我送终。当然是大事儿了,这花可是证物,大殿下就是被他害死的,你还敢碰?”
“大殿下不是生病吗?难道是中毒?这花儿是谁送的?”这一句话吓得那人缩回手,在自己衣服上面使劲的蹭,生怕沾到点什么。
“是五殿下送的。”阿静凑到那人耳边,压低声音。
“啊!五殿下害死大殿下?不能吧!”
“小声点儿,当心你的脑袋,这花儿不是五殿下当初送的,被掉包了,不过,”阿静有些为难的样子,
“不过什么?”那人凑过去小声询问,两个人都一副神秘劲儿,
“我给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
“阿静你还不放心我,我老张可是欧阳家嘴巴最严的人了,就是拿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儿,你还不信我?”那老张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豪气满怀。
“这花枝不小心挂到了送花那人的头发丝儿,有了这发丝和这花,就有了那人的气息,找位道行深点儿的道士就能算出那人是谁了。”
“这么神?头发丝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阿静指着那根一半埋在土里面的发丝给老张看,还真是一根黑色的头发,老张惊讶不已。
“皇上已经派人去找当年的华宁道长了,这证物就先放在咱家,我可要给少爷送去,摆了安全的地方啊,老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阿静说完,接着去找欧阳明皓去了,那老张使劲点头再三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可是等过了响午,这个秘密就成了欧阳将军府人人皆知的秘密了。
欧阳明皓响午过后回到了将军府,他看到那昙花后大喜,幸好他们及时下手,先把这花搬了回来,这才是重要的证物啊,他小心翼翼的端起花盆,将花放到书房。然后让人准备厢房,说当年带走五殿下文檚的道长华宁不日就会到来,众人一听竟然是当年的活神仙,无不惊叹。都说这是大殿下在天有灵,保佑万事顺利,让凶手现行。欧阳明皓也笑着点头说可算是放下心中大事了,然后拉着白染出去玩了半天,白染看着男人一脸轻松的样子,心里也安心了不少,想来那事儿也是解决了吧。两个人在醉香楼吃了半只烤鸭,喝了一壶桂花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欧阳明皓让阿静准备了棋盘,说要教小染下棋,白染是属于天生臭手型人才,赌博输钱,下棋输子,就这烂水平欧阳明皓还能跟他玩儿的不亦乐乎,阿静站在旁边都佩服他家少爷的容人之度,白染不仅棋艺差,棋品更差,就没有不悔的子儿,要是阿静早就掀桌了,又是一局开始没多久,小染就被杀的片甲不留,小染生气地推开棋盘。
“不玩儿了,光是我输,一点儿都没有意思。”
“呵呵,那小染想玩点儿什么呢?让我想想啊,玩儿色子小染会输,推牌九小染也会输,下围棋输,下象棋也输,唉唉,真是想不到我们小染还能玩儿什么了。”欧阳明皓一脸惋惜,气的小染扑过去挠他,不带这么埋汰人的,两人闹做一团。
“唉,我说,那个华宁好像不太可靠啊。”欧阳明皓搂住累得气喘嘘嘘的白染,小染靠在欧阳明皓怀里好心的建议,别人不知道华宁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可是了解得很,虽说那骗子是自己的师傅,可是至于法术,实在不堪一提,混吃混喝到是个好手,而且为人也极其不靠谱。
“小染认得华宁道长?”华宁道长出名是因为当年在京城带走五殿下,京城的人知道理所当然,可是他的小染并没有来过京城,怎会认的道长?
“恩,之前你问我会的那些法术,就是有缘跟他学的。”小染撇撇嘴,要是没他,我还变不成人呢,也算是那道长难得有用的地方。
“啧啧,没看出来我家小染竟然还是名师的高徒。那你跟阿檚倒是有缘,他也曾经跟过华宁一段日子。”
白染一点也不行听到欧阳明皓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他才不管华宁带过谁呢,那人本来就是很容易一时兴起,然后过去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带过那皇子。
“哎哎,我可是给你说实话的,你要是要用那头发寻人,还是换个人好,那华宁真没那本事。”小染想实在不行就找二师兄来,绝对比师父靠谱。
“他有没那本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那本事就行了。”欧阳明皓笑得高深莫测,小染不明所以。
是夜,欧阳将军府灯火通明,锣鼓声响,众人都被叫醒,才知道将军府的书房失窃,被盗走一盆据说是与大殿下之死有关的昙花,众人皆是吃惊,何人如此大胆三番两次在将军府作案,也不由感慨大殿下命苦,这最后的希望都没了。白染更是焦急,这最后的证物都没有了,男人该怎么办?实在不行就是拼了也要用回光咒帮欧阳明皓看看凶手是谁?众人焦急不堪,欧阳明皓却是一派轻松,他把欧阳家所有人都叫到大厅,连老爷子和老夫人都请了出来,白染到了大厅一看,那清冷高贵的五殿下竟然也在,手里面还拿这一只小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白染心想,这人当年也这么逗弄过受伤的自己啊。
“皓儿,大半夜的把大家都叫出来,可是有大事?”欧阳老爷子开口询问。
“回禀爹娘,自然是大事,我们欧阳将军府想来管教严明,如今出了这残害忠良的奸细,怎能不查探清楚。”欧阳明皓利目扫过众人,看得大家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皓儿打算怎么查?”欧阳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有些担心,刚才丫鬟在旁边给他说了事情的经过,这证物在自己家丢的,证人也死在自己家里,他们欧阳家实在脱不了干系。
“娘,不用担心,皓儿自有办法”欧阳明皓转头对阿静吩咐道,“把大厅的门关上,灭了火烛。”
一时之间,满室黑暗,为一处亮着点点绿光,阿静飞身窜到那绿光的旁边,一把利剑架到那人脖颈之上。大厅的烛火再次亮起,只见五殿下手中的小鹊也飞到那人身边打转,众人大惊,那脖子上面架着剑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明皓的妾侍,井靖言。这个结果,连欧阳明皓都大吃一惊,他瞪大眼睛,怎么会是她?
“爷,为什么抓我?”阿静放下剑,扭住靖言的手臂,井靖言挣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欧阳明皓。
“那盆花根本不是害死大殿下的昙花,只是一盆普通的花,我只是放出了消息,那做贼心虚之人必然要夺走这所谓的证物,自然会让他在府中的奸细来夜盗昙花,只是没想到会是你,靖言,我看错你了。”欧阳明皓盯着井靖言,眼神冰冷,但更多的是心痛,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靖言害他。
“凭什么说是我,你们可有证据?爷,你不能随便冤枉人啊。”井靖言已经白了一张脸,却还要垂死挣扎。
“我在花盆上面涂了特制的夜光粉,平常就是到了晚上也看不出来,只有我这鸟儿能闻到那粉末的味道飞过去,他身上的毛发碰到那夜光粉,夜光粉才会显形。”解释这些的是文檚,他招手,那小鹊又飞回到他的手上,吃他手心里的谷子,欢快地叫着嘲讽着井靖言的愚昧。
“不愧是冰雪聪明的五殿下,我井靖言输在你的手里,还真是无言啊。”井靖言也不再挣扎,护卫端着刚才在井靖言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昙花走了进来,后花园低下头,再也不看欧阳明皓失望的眼神,她承受不住这个人的恨意。
“输给五殿下我输得心服口服,可是,我不甘心,输给他。”井靖言抬起头,。没有说明他是谁,只是冷冷的看着白染,白染打了一个哆嗦,那么恶毒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可怕。白染惨笑,我哪里赢你了?我只是比你更晚明白自己是个输家,他想起欧阳明皓今天调侃他的话语,“我家小染玩儿什么能赢啊?”可不是吗,玩什么都输,这爱情里面自己也做不了真正的赢家,他担不起井靖言这个抬举。
32。爱的心魔
“靖言,这些年我自认待你不薄,为何要如此对我?”欧阳明皓很是不解,他自认为对靖言也算爱护有加,怎会落到这步田地,而且这个人不久之前还说过喜欢自己的。
“明皓,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靖言看着欧阳明皓,眼中满满的痴情,
“我好想有一天可以这样叫你,而不是唤你爷,很好笑吧,当初我们说的那么清楚,我却还是陷了进来,爱上了你,欧阳明皓。”
“可是,靖言,我。”欧阳明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靖言喜欢他,却不知道靖言对他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他看了文檚一眼,在自己默默爱着文檚的时候,靖言竟然也是如此爱着他的,他不知道这是幸亦或是不幸。
“你不用说,我明白的,我知道你一直爱着五殿下的,我从来没有痴心妄想能够代替他,你爱五殿下的心我很羡慕,却不嫉妒,那样明如皓月的人才配得起你。”说完这句话,靖言别有深意地看了白染一眼,白染站在旁边,脸色煞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但是当这些话被说出来的时候才感觉到心被一扎一扎的疼,欧阳明皓看着白染煞白的脸,想要解释什么,却也终究开不了口。他知道小染现在一定很伤心,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说出安慰的话语,井靖言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他甚至没有办法骗白染,自己不爱文檚,那是除了白染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白染看着这三个人,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在这场故事里面,他甚至连个配角都不是。而五殿下依旧事不关己的逗弄他的小鹊,满室的寂静。
“可是,自从这个人来了以后,我不甘心了。”靖言看着白染心痛的样子,扬起了嘴角,笑得妩媚动人,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悲哀,靠着这样伤害别人的方法让自己快乐,可是他真的不甘心。
“我明明比他漂亮,比他有学识,比他在你身边久,比他更爱你,可是,为什么你会选他?你可以为了五殿下不要我,但你不可以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要我。”他每说一个字,白染的心就更痛一分,原来自己是这样的不堪啊,他抬头看着欧阳明皓,他期望那个男人给他辩解,哪怕只是一句,白染在我心中是很好的,他也就足够了,就好像在北疆的集市说的那句,没有尾巴的兔子最好看了。
可是,欧阳明皓并没有看他,只是专注的盘问靖言,白染惨笑,或许在男人心中,自己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存在吧。欧阳明皓只所以不敢看白染并不是他不关心白染,而是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白染,他现在没有精力去理清这些混乱的关系,而且他已经舍不得看到小染伤心的样子,他恨不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白染抱到怀里好好安慰,可是不能,这里太多的人了,他的父母,家人,文檚都在这里,他不能给一个男宠太多的关注。
“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欧阳明皓看着笑得疯癫的靖言,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事情,既然你说你爱着我,那你怎么忍心要如此待我?
“因为有人许了我好处,”靖言依旧笑着,“不是银子,别把我想的那么俗,我不爱钱的,我只爱你,那人告诉我,如果成功了,等他当上了皇帝,就要把我赐婚给你做你的夫人,你要是不答应,就废了你的武功,挑断你的脚筋,让我守着你一辈子。”靖言说着恐怖的话语,却是一脸希冀的看着欧阳明皓,这可怖的占有欲让欧阳明皓不寒而栗。
“那个人到底是谁?”欧阳明皓看着那有如鬼魅般的靖言,他觉得这个人他从未认识过,他心目中的靖言一直是温柔的笑着,话语平平静静,为人一派和气,原来只是他从未看清楚。
“你以为我会说吗?不如我们做个交换吧。”靖言媚笑的看着欧阳明皓,
“你说,你要什么条件才肯说出那幕后黑手。”
“杀了他。”靖言指着白染,“杀了他,我就告诉你,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宠,我要说出的你那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再说了,”靖言看了欧阳明皓一眼,又看了看文檚,“你也不想五殿下受伤吧?”
那一刻,白染是真的担心欧阳明皓会动手的,他现在对欧阳明皓已经心灰意冷了,他掌心运起了雷火咒,如果欧阳明皓对他出手,他就让这里所有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哼,靖言,你真是不了解我,我欧阳明皓想要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受伤呢,我会保护五殿下,也会保护白染,但是我不会保护你,阿静,把他带下去,好生看守着,明天送交大理寺,就说杀害李公公的凶手抓住了。”其实欧阳明皓本来是打算偷偷的放了靖言的,都说一日夫妻白日恩,他并不打算做的这么绝,可是靖言如此心狠,竟然想要小染的命,这个作为彻底激怒了欧阳明皓,对靖言再也没有一丝的怜悯。
“欧阳明皓,你好狠。”井靖言瞪着欧阳明皓,他以为他会答应自己的,看来,这最后一局,他当真输得一败涂地,甚至连往昔的恩情都输光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靖言张口就想要咬舌自尽,阿静眼明手快卸了他的下颚,这才没有酿成祸端,欧阳明皓看着靖言唇角渗出的鲜血,顿时觉得浑身的疲惫,他摆摆手让阿静把他押下去了。靖言还是那个靖言,他的倔强和自尊一点都没有变。
一场闹剧散去,众人皆唏嘘不已。
欧阳明皓让大伙散去,送了爹娘回房,大厅里只剩下白染,文檚,欧阳明皓三人,欧阳明皓对文檚说,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帮忙了。”
“哪里,你也是为了帮我,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了,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我那护卫在外面等着我呢。”文檚看了眼白染,可怜的孩子还是矗在那里发呆“我想表哥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说完文檚转身离开欧阳将军府,青仁正立在门外等着他,手里面还拿着一件披风,文檚笑了一下,走过去让青仁给他披上了披风,两个人一起慢悠悠的往回走。
欧阳明皓看着一直没有言语的白染,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跟小孩子交待了。那个他一直躲着,等着船到桥头的船已经到了,至于直不直就看造化了,白染已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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