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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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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直觉敏锐的人,周涵也不绕弯子,“其实吧,萧容也是个gay,不过……”

果然,同一类人之间有相互吸引的气质。有的时候真的挺奇怪,应思杰在看见萧容的第一秒就觉得这事有门,果然不出他所料。

“不过什么?”

“哎,有情伤啊!”周涵长长地叹了口气,在清寒的夜色里和应思杰说起了萧容和何晓的故事。那还是去年何晓刚入学时候的事了,同样是新生大合唱期间,何晓作为新生班长配合萧容的工作。两人具体是如何培养起感情的,周涵这种去年没参加大合唱的人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知道自大合唱后,萧容便选了很多何晓选的通选课,两人的关系一度发展到要出柜。可后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何晓突然和一个中传①的女生在一起了,据说是他先前的高中同学。自那之后,萧容便和何晓保持一定距离,平时联系也只是相当正常的普通朋友模式。

“我看何晓本质上是个直男,只是差点被萧容那妖孽给掰弯了,最后悬崖勒马了而已。”周涵下了结论,停好自行车刷卡进楼,“我说兄弟,如果你真要追萧容,还是先搞清楚他和何晓的事情为好,免得一拳打错了地方。”

应思杰笑笑,“我说,你知道了我是gay居然还不防备?不怕我晚上扑下来吃了你!”他住在周涵的上铺,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蹿到周涵床上还真是容易。

周涵毫不避讳地搭上应思杰的肩,一顿挤眉弄眼,“你应大少还看得上我这种货色?真要看得上……不如你包养我如何?”

周涵说着就要凑过来,应思杰一爪子挥开他,哼哼两声,“你小子想得倒美,我可是个专一的人!”

无节操二人组打打闹闹回到宿舍,周涵是倒头就睡,应思杰却在床上思索良久。要想知道何晓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就得从大二的人下手。还有萧容对何晓是什么心思……在这一点上最合适的情报人当然是许上和了。

作者有话要说:①中传:中国传媒大学





、6。东大

自从应思杰周末拜访了张辉和张玥之后,这两兄妹就一直琢磨着请他去哪儿玩上一玩。对大帝都,他们早已失去兴趣,难得的十一国庆节又给出了九天的长假,两兄妹就寻思着出一趟国。张玥是个标准的二次元少女,和张辉闹着要去东京玩,张辉自小就宠爱这个妹妹,拗不过她,只得买了三张去东京的机票。

此时的应思杰还在背谱背歌词的水深火热中挣扎,这种和他可爱的程序语言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叽里呱啦地背了一通之后,应思杰突然意识到他太傻了。就算自己认识五线谱,别人也不知道啊!不趁这个时候去勾搭一下,更待何时?

时值国庆假期的前一天,家里离得近的人都收拾行装回家了,宿舍里也只剩下应思杰和彭松柏两人。彭松柏性格比较内向,独来独往,白天都在图书馆和食堂之间游走,基本得要晚上10:30图书馆关门之后才会回宿舍。

隔壁萧容宿舍里亮着灯,但应思杰也不确定萧容是不是在。毕竟他也是北京人,提前回家很正常。

咚咚——

“来咯!”拖鞋摩擦过地面发出沙哑的声音,许上和打开门,抬了抬圆圆的眼镜,问应思杰:“找谁?”

“萧容在么?”

“不在,你找他什么事?”

应思杰挥了挥手上的谱子,面带遗憾之色,“不大看得来五线谱,本来想要让萧容教教我的。”

许上和把应思杰拉进屋里,拉过一把靠椅示意他坐下,“这你就是看不起我了啊,好歹我也是合唱团副团长啊,有啥问我!”

应思杰点点头,开始环视这个宿舍,很快就发现这里和上次他进来时有很多的不一样。比如萧容放在衣柜最上方的行李箱不见了,比如萧容的床铺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再比如……那乱成一团的地板。

许上和尴尬地笑了两声,快速捡起地上的臭袜子和纸团,塞进床下的柜子里。

“嘿嘿,让你见怪了。阿容不在,我们宿舍就乱得跟猪窝似的。”

应思杰脑补萧容冷着张脸打扫卫生的样子,觉得有股莫名的喜感,不禁笑了起来,“你们总不能指望他一个北京人放假也给你们打扫卫生吧,人家也是要回家的。”

“哪儿能啊。”许上和摆摆手,“你不知道?阿容不是回家了,是带团去日本演出了。我们学校的合唱团跟东京大学、首尔大学有一个联合项目,今年演出的主场在东大,他昨天就出发了。”

应思杰一愣,越发感受到情报机关的重要性,这以后要长期作战的话,不在萧容旁边安插点能提供信息的还真不行。他把谱子递给许上和,请他帮忙看看调。虽说许上和看着特别不靠谱,但讲起音乐来还真是头头是道。他把起调和转调在谱子上一标,教应思杰如何依葫芦画瓢数do、re、mi、fa。

这些常识应思杰全都知道,在标谱的同时他还游刃有余地和许上和攀谈:“我看你们宿舍就萧容的桌子最干净,也不摆什么小玩意儿,是没人送呢还是他性格太孤僻?”

“阿容只是对陌生人比较冷淡,其实玩熟了之后他还是挺幽默的,而且对朋友很好。”

应思杰一看有门,长长地“哦”了一声,问道:“听说他对何晓还挺好的?”

许上和撇了撇嘴,“这事儿连你都知道了?哎,不过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了。”许上和的态度和上次在川菜馆遇见何晓时一样,在说起那两人的事时对何晓都持不屑的态度。他大手大脚地往下铺上一躺,跷起脚一晃一晃的,“要说阿容对何晓也够好了,选课上、论文上、资料上,哪里不是罩着他,平时还经常开车送他来回宿舍和院里。你也知道,大学嘛,什么不得靠师兄师姐,当时何晓一个新生,能这么快当上新闻社的社长,阿容没少出力么?”

许上和说的不无道理,只是看何晓那安安静静的样子,很难把他和过河拆桥的小人联系在一起。但也有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在应思杰心里,胆敢抛弃萧容的人都不是好果子。

叮铃铃,叮铃铃——

应思杰拿起手机,一看是张辉,蹙了蹙眉后接起电话,再说话时声音里已满是笑意:“喂,小辉,找我什么事啊?”

“啊?哦……没有没有!我很乐意!”

许上和狐疑地观察着应思杰变幻莫测的神色,心说这孩子的心思真是令人猜不透,变脸跟玩儿似的。等到应思杰放下电话,脸上那表情已经跟吃错药似的(而且还是春|药)那般荡漾了。

应思杰站起身来,摇了摇手中的谱子,满脸笑意地说:“上和,多谢你今天的帮忙了。本来还想和你多聊聊的,不过看时间是不行了,我得去收拾行装了。”

“哈?这么急着回家?”

应思杰打开门,耸了耸肩,嘴角噙上了他那惯常的懒洋洋的笑容,“当然不是,我刚接到电话,有朋友约我去日本玩。”

******

2012。10。1,东京羽田机场。

身着米黄色长款风衣的女孩正拿着手里的地图跟机场人员比划,嘴里说着不甚纯熟的日语。机场保安压了压帽子,有些无奈地请女孩再重复一遍。

“不好意思,请问东京大学怎么走?”应思杰抽走张玥手上的地图,用英语问机场保安。

保安先生如获大赦,手指在地图上给应思杰讲解地铁路线。张玥站在一旁涨红了脸,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日本还得说英语,那她的动漫岂不是都白看了?

应思杰拉过张玥手上的行李箱,把地图塞回到她手上,“日本人对说日语的中国人不怎么感冒,反倒崇敬英语说得好的人。要知道,小日本那英语口语可是世界最奇葩。”

张玥捂着嘴笑了两声,抬首偷瞄了两眼应思杰,眼波里满是柔情。张辉跟在最后面拿着自己的行李箱,摇着头慨叹,他这个妹妹哟,真是陷得越来越深了。

去东京大学是应思杰的提议,他对日本本来就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不是知道萧容来了日本,恐怕张辉打电话来的时候他会随便找个理由拒绝掉。这次三人来到日本是纯粹的自助游,也没有动用家里的关系,所以很朴素地选择了公共汽车。

在本乡三丁目站下车之后,步行七八分钟就来到了东京大学的正门前。其时已近黄昏,由于应思杰早就打听到A大合唱团的演出是在晚上7点开始,所以便选择夜晚游校园。暮色时分,正门里的银杏道上被染上了橙红的霞光,泛黄的银杏叶在晚风中簌簌作响。10月的东京比之北京要冷上些许,张玥裹紧了风衣,侧头看被一身黑色风衣修饰得长身玉立的应思杰,心底如小鹿乱撞。

应思杰却只是随意四顾着东大的建筑,打量着和A大完全不同的欧式风格建筑。就在三人顺着校内地图往安田讲堂踱过去的时候,铺满扇形叶片的小道上走来跌跌撞撞的三个人,中间的男生面如土色,黑色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的两旁走着一男一女,搀着他缓缓前进。应思杰定睛一看,左边那个一袭黑色燕尾服的人不是萧容又是谁?

张玥只看见应思杰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下一秒,这个和她青梅竹马的哥哥就大步上前,朝表情痛苦的那个人伸出手,“请问,需要帮忙么?”

萧容抬起头,因为剧烈运动而大口地喘着气,白皙的脸颊上也泛起了丝丝潮红。他见是应思杰,刹那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你怎么会在这儿?”

“旅游呗。”

“唔……”中间那个被萧容扶着的男生面色痛苦,一脸要吐出来的样子。

事态紧急,萧容可没时间跟应思杰废话,再说了,上次排练时的事件还让他心里膈应着呢。他不想再和应思杰磨叽下去,往右边侧了侧,想从旁边绕过去。

但应思杰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他伸出手臂拦住正欲前行的萧容,说:“不是有演出么?时间快到了,怎么你现在还在这儿?”

萧容面色一僵,没有答话。反倒是一直没出声的那个女孩说话了:“我们合唱团的钢琴伴奏张宁昨天吃海鲜吃坏肚子了,我们得带他去医院。”

东大对面不远的地方是有一家医院,可算算时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吧!

被称作张宁的男生拉开一左一右搀扶着自己的手,汗如雨下,“我……我得马上找卫生间去!”他说完话拔腿就跑,留下萧容和那个女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应思杰拍了拍女生的肩,“你去找张宁吧,伴奏的事……我有办法。”

萧容直起身,一袭裁剪得当的黑色燕尾服衬得他的身材越发颀长。他脸上潮红渐褪,看向应思杰的眼神里已是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好凄凉嘤嘤,话说这文有人在看吧?





、7。救场


“走吧,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没记错的话,你是指挥吧?”应思杰回身跟张辉和张玥嘱咐完之后,朝萧容勾了勾手。

萧容打一开始就不喜欢应思杰这种轻佻的态度,方才听他说会弹钢琴,心里也没有信几分。可张宁那个样子看起来是决计不能上场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瞧应思杰十指纤长,应该也有几分水平吧……

呃,想什么呢。萧容收回纷乱的思绪,蹙眉望着应思杰身上的黑色风衣,“这衣服不合适……我还有件备用的,你跟我来。”

张玥看着两个翩翩少年在视线中远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张辉拍了一下自家妹妹的脑袋,问她:“想什么呢?是回刚才开的宾馆里休息,还是去看看演出?”

“当然是去看演出了!”张玥回过神来,甜甜地朝张辉笑了笑。她从小也听应思杰弹过不少次钢琴了,只是近几年见面的机会少,都没能一饱耳福。现在有了在安田讲堂听音乐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安田讲堂的建筑风格颇有伦敦大本钟的意思,和一路走来看到的法学部、工学部各馆一样,都是内田祥三独创的“内田哥德”风格,和哥特式建筑有异曲同工之妙。高大的梁柱和尖拱形的天花板在匆匆行过的应思杰和萧容头上伸展开来,但同一片穹顶下的两人心情却各不相同。

应思杰对自己的钢琴技巧很有自信,因为即便是在美国的时候,他也常常上场弹上两曲并且颇获好评。但萧容完全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同意了应思杰的救场,如果不是自己弹不出高中低声部合唱时的效果,他还真想自己上。

分给A大的化妆间里早已乱成一团,合唱团成员们来往穿梭,上妆补妆。女生们都穿着统一的金色曳地礼服,脸颊上着红扑扑的妆;男生们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竟然也打上了些许腮红。应思杰见状,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来。

萧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拉过放在一张化妆台上的黑色大包,从里面拿出一套白色的燕尾服递给应思杰,“去里间换上。你应该庆幸弹钢琴只用露侧脸,否则你也得被弄成那样。讲堂的灯光很强,如果不弄点腮红,看上去会跟一群鬼似的。”

看着一板正经解释的萧容,应思杰觉得喜感更甚,笑嘻嘻地接过燕尾服往里间去了。萧容则拿出自己已经标记过的谱子,再在上面写了几条注意事项,但却无论如何都觉得心下忐忑。合唱团演出之前少说也要练习个两三天,且不说应思杰的琴技如何,就算是能达到张宁的水平,但没跟其他乐器和合唱团合奏过,很容易出岔子。

哎,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对张宁的水平太过有信心了,竟然没想到多带点备用人选过来。思及此,萧容不免轻轻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呢?怎么,不相信我的水平?”

萧容一抬眸就看见了应思杰戏谑的笑容。他仍旧习惯性地把手插|在燕尾服窄窄的衣兜里,一身优雅的西装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点痞气,但因为身材匀称,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所以看上去别有一番帅气感。

萧容没搭理应思杰那听着有点轻佻的话,把曲谱往他怀里一塞,说:“你赶快熟悉一下这两首歌。”

应思杰低头翻了几页谱子,发现第一首歌是俄罗斯名曲《西波涅》,他很幸运地曾经接触过;第二首是A大一名老教授作的歌,调子不难,上手应该挺容易。萧容的笔迹和他的人一样,纤长写意,在被画得满满当当的《西波涅》曲谱上充斥着应思杰看也看不懂的符号。

演出已经开始,第一个上场的是首尔大学的合唱团。按照萧容的习惯,总是要看看对方指挥和声部的水准的。但今天,站在后台的他却把注意力放在了钢琴伴奏身上,越听越愁眉紧蹙。对方的伴奏水平很高,和整个合唱团的契合度可说是天衣无缝,特别是各声部和声的部分,弹得是高低有致。

“应思杰。”萧容找到人群中垂首看谱子的应思杰,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待会儿你一定要注意看我的指挥,就像我们刚才说的那样,我哪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你一定得记住。你之前没和合唱团的人合练过,只能靠我的指挥来和音。明白么?”

应思杰笑得眉眼弯弯,意味深长地回答道:“放心,到时候我的眼、我的心,一定都在你身上。”

萧容干脆利落地转身,找后台人员确认上台事宜去了。

报幕声响起之后,合唱团的主力军们分声部鱼贯入场,小提琴、大提琴、单簧管和双簧管的伴奏人跟着入场。按照合唱团的惯例,最后入场的是钢琴伴奏以及合唱指挥。

深红色幕布拉开的那一刹那,抢到中间位置的张辉和张玥都觉惊艳了。整整齐齐站在后排的黑衣男生和前排一袭金色礼服的女生们仿佛都沦为了背景,而从左侧一前一后走出来的萧容和应思杰一黑一白,一动一静,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动的是萧容,他彬彬有礼地右手抚胸,向观众鞠了一躬之后便背过身去抬起了双手;静的是应思杰,他落座在最左侧的黑色三角钢琴前,静静地凝视着萧容。

萧容对上应思杰认真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的紧张感烟消云散。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人绝对不会令他失望。他五指伸展,第一个指挥动作做出来了之后,接下来的动作就如同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正如他多次带领合唱团演出那样。而当小提琴和大提琴在话筒的扩音效果下开始演奏的时候,应思杰的十指也已落在了黑白琴键上,宛如跃动的精灵般响彻了整个安田讲堂。

萧容的指挥和应思杰以往看到过的任何一个都不一样。相对于交响乐团的指挥来说,合唱团的指挥往往要轻松许多,专注于对每个声部的把握。但萧容不但兼顾了男女声的四个声部,还不忘指挥伴奏。由于背对观众,他毫不顾忌地轻轻张嘴,示意着男女声部在歌词曲调上的接合,这样就能够在关键时刻空出手来指挥伴奏。所以虽然应思杰是第一次和合唱团合作,却在萧容的指挥下轻松地和音成功。

萧容却比应思杰更为惊讶。他十分了解张宁的水平,即便说张宁是A大最出色的钢琴伴奏也不为过,可今日听应思杰的演奏,虽然他在契合度上比之千锤百炼的张宁差了些,可单论钢琴水平还真算得上是不相伯仲。这首《西波涅》是俄罗斯著名的情歌,其舒缓深情更需要伴奏者良好的情感把握。萧容在很多合唱团帮过忙,听过不少钢琴伴奏,可似应思杰这般演奏得如此深情的,他还从未听过。

他哪里知道,应思杰是真真正正地做到了眼里、心里都是他才能弹出这种感情的!于是等到合唱团进行到下一首又红又专的歌时,萧容的脸色一下就僵硬了。应思杰还愣是能把那种庄重的歌弹出轻快的感情,他是吃错药了么心情这么好?!

还好这首歌比较小众,属于有A大特色的歌曲,台下的听众以前都没有听过,也听不大懂中文歌词,否则还真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可是令萧容意想不到的是,两曲唱罢,两层的观众竟然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热烈鼓掌,这是之前的首尔大学合唱团所没有达到的效果。虽然心下惊讶,萧容却仍是面带微笑地双手伸开,带领整个合唱团朝公众鞠躬谢幕。应思杰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句:“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于是萧容差点就笑不下去了。

即使被萧容的笑容迷得轻飘飘的,应思杰也没忘了朝人群中的张辉和张玥眨眨眼,表示自己没有忘记这两个同行旅游的朋友。可幕布合上之后,他第一时间勾上萧容的脖子,笑道:“你们是不是该去哪儿庆祝庆祝,搭我一个呗!” 

萧容扳开应思杰的手,脑中警铃大作。他隐约感觉到应思杰对他有哪里不一样,可他向来不是一个轻易怀疑别人的人,在应思杰没有做出出格举动前,他暂时不想想太多。今天于情于理,应思杰都是友情救场,而且还救场得极为成功,庆功宴不叫上他也说不过去。

“准备去寿司店吃一顿,你愿意来的话就一起吧。” 

“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应思杰笑嘻嘻地摸了摸被萧容扳开的手,突然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问了句:“我说,你指挥的时候在那儿做的什么口型呢?俄语?真看不出你还会大舌头的俄语!”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合唱团经常唱不同国家的歌曲。我只不过……只不过是硬记住发音罢了。”萧容一脸云淡风轻,侧头和应思杰拉开一定距离。

应思杰看着萧容那悄然染上红晕的耳朵,想起那张《西波涅》谱子上看不懂的符号,憋住了冲口欲出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更文伤不起,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快来抚摸一下烧饼≧﹏≦





、8。醉酒


参加完合唱团的庆功宴之后已将近十二点,萧容被灌了几瓶酒,脸红扑扑的,和平日里的冷漠大不相同。本来唱歌的人是不宜喝太多酒的,可那些个新加入合唱团、首次出国演出的新生们激动万分,编造了各种理由让萧容再来几杯。到了最后,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的女生竟然高举起一杯酒,大喊道:“为了临时钢琴伴奏先生和团长的伟大基情!”

“干杯!”男生女生们一齐高吼道。

应思杰下意识地去看站在桌前的萧容,只见他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歪歪倒倒地眨了眨眼,看着酒杯里澄黄的液体傻笑了两声。他也没听清干杯的理由,只是在酒醉的驱使下对漂亮的液体很感兴趣,于是直直地伸出手臂和无数个杯子碰过,啤酒洒到了他才换的白色羊绒外套上,他也浑然不觉。

萧容灌完最后一杯酒,把杯子一扔,直直地向后倒去。还好应思杰一直注视着他,眼疾手快,稳稳地将萧容接在了怀里。

“哇!”某些有特殊爱好的女生惊叫了出来。

其实应思杰也被这些热情的男生女生灌了不少酒,但从小和张辉、杨鹏齐他们厮混在一起,他也不知见过多少次比这更大的阵仗,这点酒自是难不倒他。他朝围观过来的人笑了笑,问:“你们入住的酒店在哪儿?我先送萧容回去好了,你们继续玩。”

这些年轻的男女们正玩到high处,向应思杰报出酒店地址之后就又闹成一团了。也真是无巧不成书,合唱团所住的森林本乡酒店正好也是应思杰一行三人先前定下的酒店。算算时间,张辉和张玥应该已经入睡了吧,虽然打电话给张辉说明自己要晚回去的时候,张玥在旁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

直接叫了一台出租车打到酒店门口,应思杰搀着神志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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