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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之王:龙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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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是军人出身,当然知道退路的重要性——这一次行动,只能是狠狠地给“青竹联”一个教训,谈到要一举消灭台湾最大的黑帮,还远远不够人手。所以,退路就显得非常重要的。
至于丁蟹的计划,也是简单实用。先是以一个强横人物来进行突破,吸引对方主力注意后,由鬼王领军杀出,造成对方的混乱,最后再由骆兵率领其他手下,实施最后一击——为什么将鬼王列为第二部队,是因为他的实力比骆兵要强,在第二波攻击中,能更有效地杀伤对方主力。
这一次,负责进攻的是四十三人,能回到船上的,会有多少?
直闯“青竹联”(5)
高雄市是台湾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岛上仅次于台北市的第二大城市,地处嘉南平原与屏东平原之间,面临台湾海峡南口,这里全年长夏无冬,一派热带风光,是一座美丽的海港城市。
时值中午,经过一夜漂泊,丁蟹踏上了高雄市。
高雄市相比较香江起来,最为特色的是马路上大量的“绵羊仔”摩托车。
丁蟹走进一条全是食肆的窄小街道,寻了一间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小店,点了几道地道的食物。
先来的是一大碗“切仔面”,大骨熬成的汤头,连葱头酥和丝头酥都是小店自己炸的,面条用竹篙打成。
又来了一盘叫“黑白切”,就是猪心、猪肚、猪肺、还有鱿鱼等东西混在一起的拼盘。酱料是酱油膏,味道很甜。
最后上的是台湾著名的小吃蚵仔煎,其实就是太白粉结合蚵仔、香薯粉混合加水煎成饼。
丁蟹对食物的要求不算高,但也吃得甚是痛快,有滋有味。
忽然间,有人走了进来张口就叫:“老好板!你耍什么寿字花招(老板,你耍什么花招)?这个月的保护费犹阁无布交来(这个月的保护费还不交来)!”
小食店的老板满面赔笑走了上去,塞给那人一叠纸币说道:“我哪会无布交?这著是互你(我哪会不交?这就是给你)。”
他们的对话全是台湾的闽南语,丁蟹听得不太明白,也没留意,只顾着低头吃面。
突然,丁蟹前面的位置坐下一人,那人长得满脸横肉,年纪倒是不大,年若二十来岁。
他瞪了丁蟹一眼,问也不问便拿起丁蟹面前的一张蚵仔煎,张口就吃了起来。
丁蟹皱皱眉,也不想生事,只想着吃完以后找间旅馆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等到晚上再去“青竹联”的总部。
那人见丁蟹没作声,胆子更大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丁蟹面前的那碟蚵仔煎吃个精光,抹抹嘴对丁蟹说道:“你这人犹阁无错,混哪的(你这人还不错,混哪的?)?”
丁蟹不明白,没答话,只顾继续吃面条。
那人一对倒三角眼转了转,又问道:“你是游客?”
丁蟹见他问个不停,只得点点头,掏出钱包,准备结账走人。
那人看见丁蟹钱包里的一大叠纸币,顿时两眼生光。
直闯“青竹联”(6)
丁蟹刚结过账,步出那小食店,身后有人叫道:“等等!”回头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家伙。
那人两三步追了上来说道:“你是香江来的?要无要我扎你去些好玩的地方?”可能知道丁蟹大概听不明白,又说了一次:“要不要我带你去些好玩的地方?”
丁蟹现在指向好好休息,以迎接晚上的一场大战,摇摇头道:“不用了。”
那人仿似没听见丁蟹的说话一般,犹在说道:“你想去赌钱,还是想去嫖妓?我知道有个地方,全是好妹子,身材都是顶呱呱的!”还伸出一只拇指,加强自己的可信性。
“真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啊哈,你想休息?这不就找对人了!我知道有间时钟烧酒店(时钟酒店),服务是顶呱呱的!我带你去。”那人不由分说,拖起丁蟹的手就往外走。
丁蟹想刚想挣开,他又说道:“你放心啊,我不是坏人——我这人最讲信用的。只要你给我五……一千块钱,我带你玩遍高雄!我是这里有名的地头蛇。”
丁蟹听他这样说,心中一动,或许,多一个向导倒也不错。这样的人物,也就贪财罢了,对自己可以说是一点的威胁性也没有,便由得他拖着自己走。
那人一边走一边滔滔不绝:“我叫大头标,是这里附近的老熟人拉……我也不怕跟你说,我还是‘青竹联’的人,我身份不简单呀……我手底下有好几百人呢……”
丁蟹问道:“哦?你是‘青竹联’的人?那你一定很熟悉咯,听说‘青竹联’的总部就在高雄市郊区?”
“可不是嘛!你这就问对人了嘛……我说,我们先谈好向导费,如何?呃,我就收你二……千八百钱吧,兆头好嘛。”
丁蟹才不会介意他的坐地起价——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都是“蟹字头”龙头老大,哪还会计较这一万几千的?
大头标带着丁蟹左拐右绕,不多久便到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时钟酒店:“乐乐居酒店”。
直闯“青竹联”(7)
丁蟹在“乐乐居酒店”开了两间房间,跟大头标每人一间,又吩咐好服务生在下午五点左右叫醒自己,进房倒头便睡。
没睡多久,服务生叫醒了他,一面笑意道:“先生,要给你找位靓妹子么?我们这里……”
丁蟹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我就是想好好休息下……”
那服务生又道:“可是,你那位朋友他点了一个……”
“行了,到时候我一起付账吧。”丁蟹应付过服务生,再次入睡。
越是大战在前,越要养好精神。今晚一战,不但要一举成功,灭一灭“青竹联”的威风,还要带着众兄弟安全离开。
丁蟹不能不小心。
到了下午五点,酒店服务生准时叫醒了丁蟹。丁蟹来到酒店大堂,只见大头标正跟一名服务生在吹牛侃大山。他见了丁蟹,连忙走了过来笑道:“啊哈,兄弟,可休息好了?接下来,你想去哪里玩儿?”
大头标他倒没休息多久,可却足足点了两名酒店小姐,过足了瘾——光是这两名小姐的费用,就不止他跟丁蟹说的二千八百“向导费”了。
“先去吃点东西。”丁蟹点点头,付过费用。
两人走出了大街,找了间餐厅饱餐一顿。丁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也算是恢复过来,达到全盛之时了,便想要大头标带路,去“青竹联”总部附近,观察一下附近地形。
大头标听了丁蟹的意思,大摇其头道:“我的祖宗哇!你以为‘青竹联’随便可以去啊?那里是龙潭,那里是虎穴啊!你要想找刺激,我带你去看地下赛车,怎么样?”
丁蟹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七点了,不由分说,捏着大头标的手腕就走去拦出租车:“你带我去,我再给你五千,你要不带……”刚想手底发力捏一捏他的手腕,大头标突然叫道:“哇塞!那不是杰少么?真是够气派!”
丁蟹见他叫得大声,不禁也看了过去。
直闯“青竹联”(8)
只见街道对面停下三辆奔驰,走下六、七名黑色西装的大汉,纷纷站好,其中一个往中间那辆奔驰恭谨地打开车门。
里面钻出一个蓝色西装的青年,因为相隔得有点远,容貌看不清楚,但那翩翩风度还是令人印象深刻。
“他是谁?”丁蟹问道。
“他就是杰少啊!”大头标就如那些追星族似地,死死地望着对面,满面羡慕,好半晌,回过神来才说道:“他就是我们‘青竹联’最好打的人!呃,大概跟你们香江的丁蟹差不多吧。”
“哦?你也知道丁蟹?”丁蟹听他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禁好奇问道。
“嘿嘿,怎么会不知道?”大头标笑了两声,接着说道:“不就是你们香江最好打的人嘛?听说两只眼睛会发光,还生吃人肉的,是不是?”
“生……生吃人肉?”丁蟹被他吓了一跳,自己有那么恐怖么?
“你们的丁蟹估计是个杀人狂魔之类的变态吧?你看看我们的杰少……多么高贵,多么有风度,多么潇洒……”大头标还是满口赞叹,对着那个杰少的背影赞美不绝。
“这个杰少,在‘青竹联’里的身份很重要?”丁蟹心中一动,想打起这个杰少的主意。
“当然重要!杰少是我们‘青竹联’龙头的养子啊!”大头标刚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丁蟹已经失去了踪影!
丁蟹只一瞬间,已经过了马路,直追去那个杰少身后。
那杰少的几名手下感觉有人追来,即时反应过来,转身就朝着丁蟹挥拳!
丁蟹反手一搭拨开一人拳头,拳头闪电般打在那人腰间,那人直接歪倒在一边。丁蟹再飞起一脚,踢中一人膝盖,“卡擦”一声,那人整条腿诡异地扭成两截,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丁蟹拳打脚踢,花了两秒,已经把那六、七个人黑衣大汉全部放倒。
那杰少静静地看着丁蟹的出手,掏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嘴角说道:“你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
直闯“青竹联”(9)
丁蟹才懒得理他是谁,右手成爪,直罩杰少肩膀——他还真怕这家伙不经打,要是罩正他的脑袋,失手抓死了还真不是丁蟹的本意。
杰少见他竟然敢向自己攻来,冷笑一声,右肩斜斜下压,腰身一拧,右拳由下往上勾出。
丁蟹爪影不退,撞上了杰少的拳头。一声闷响,那杰少只觉得自己右手拳头一阵异响,阵阵的巨大剧痛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
丁蟹不等他抽身退开,左掌再切向杰少右肋,一着得手,顿时再斩断杰少两条肋骨,右臂舒展,已缠上杰少脖子,发力一箍,已把他箍在怀内,“你就是杰少了,是吧?”
杰少哪会想到一个照面,自己就已经被人擒下,心下大骇,但此时颈部被丁蟹紧紧箍着,连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哪能反抗?只得拼命点头,艰难说道:“我……我就,是……这位,大哥,万……万事好,商量。”
这时候,街道那边的大头标还在惘然四顾,嘀咕说道,那家伙跑哪去了?糟了!那二千八百块的“向导费”还没到手呢!
丁蟹箍着杰少,把他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几个箭步已回到街道对面,眼见大头标仍在东张西望,踢了他一脚道:“你!帮我截辆车子。”
大头标被人踢了一脚,回身就想破口大骂,突然看见了丁蟹,还见着刚才自己仍在羡慕不已的杰少,像死狗般被丁蟹夹住,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丁蟹看了看天色,皱皱眉,对着大头标小腿又是一脚:“你听见没有?我叫你去拦辆车。”这一脚他加了两分力道,大头标吃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才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对面的街道把号称“青竹联第一好手”的杰少打得像死狗般,还押了回来!他还是人么?
直闯“青竹联”(10)
大头标不敢再迟疑了,跑出马路伸手截停了一辆出租车。
丁蟹把那个杰少夹在腋下,拖了上车,对他说道:“跟这位司机大哥说说,你们的‘青竹联’总部怎么走。”
那杰少被他箍着脖子,又知道他身手比起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不敢有丝毫反抗,对那出租车司机说了一个地址,果然是高雄郊区。
那司机眼见丁蟹几乎是劫持着杰少上车的,怕遇上了罪犯或是黑社会,有心拒载,刚想发话,丁蟹已经递上十多张钞票,说道:“你载了我们去,这钱就是你的——你要不载,我现在就先打晕你,再抢你的车,自己开去。”
那司机哪还敢再提拒载,挂好挡就想开车。大头标却突然叫了起来:“慢——!等等,司机大哥等等。”接着对丁蟹说道:“这位大哥,你的事是大事——我这种小人物就参与了,我家刚煮了饭,我先回去吃饭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想打开车门。
他眼见丁蟹劫持着“青竹联”的杰少,哪里还敢跟去?虽然不知道丁蟹的来历,但这个家伙显然是跑去跟“青竹联”作对的。在台湾,特别是在高雄,跟“青竹联”作对,还不如直接自己挖个坑跳下去算了。
以大头标这样的人物,丁蟹本来就不放在心上——他跟去不跟去,对整个行动也不会有所影响。但现在若是放了他走,难保他不会通知“青竹联”的人,以致对方有所准备。
当下,丁蟹手肘撞在大头标身上,沉声喝道:“你想走?等到适当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司机。开车!”
大头标被他撞了一下,半边身子如遭雷击,痛得几乎晕了过去,也学着那杰少,死狗一样靠在座椅上,不敢再有反抗了。
车子一路前行,驶出高雄市市中心,又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前面远处已经隐约见到一大片的建筑群。
丁蟹一捏杰少手腕,问道:“那片建筑就是你们‘青竹联’的总部?”
杰少被他一捏,手腕又麻又痛,咧一咧嘴道:“对,那里就是了。”
丁蟹让那司机开到去离那建筑群大约还有一公里路程时停了下来,押着杰少、大头标下了车。
直闯“青竹联”(11)
丁蟹押着两人,走进了路边的一片树林。又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估计“青竹联”的人怎么也不会巡逻到这里了,丁蟹才把两人放开。
“现在,杰少,说些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吧。”丁蟹笑着对杰少说道。
杰少还没说话,大头标就已经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他倒不是想跑,而是不想听见他们的对话。
大头标又不是傻子,这两人的对话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先不要说丁蟹会不会因为自己知道得太多而杀了自己,即使是杰少,估计也不会让自己活过今天。
丁蟹眼眉也没扫他一下,盯着杰少微笑。
杰少退后两步大声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丁蟹走上两步,指了指大头标道:“连他都知道,你没可能不知道的——我叫丁蟹。”
大头标刚开始听他说自己知道他的身份,顿时就慌了,怕杰少会误会,刚想反驳,再听丁蟹说出自己的名字,大吃一惊,这个男子,竟然就是香江的“战神”?小道消息不是都说丁蟹是个会发红光、生吃人肉的杀人狂魔吗?眼前这个男子,怎么都不像是那种变态啊。
杰少乍听“丁蟹”名字,心里犹如卷起滔天巨浪,惊恐莫名,怎也想不到丁蟹居然会来了台湾。
“你,你就是丁蟹?”杰少想起传言中的丁蟹的种种,吓得面无血色,一屁股坐在地上。
“呵呵,看来杰少你也听过我的名字呢。”丁蟹笑语盈盈,一步一步紧逼上去。
“那么,杰少,你慢慢说,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只打断你一只手。”
这一句话,丁蟹说得森然无比,眼里的立时闪出两道红光。
树林周围的温度霎时下降了几度,寒风如从地底下吹上来似的,直把人冷得一阵哆嗦。
说出来,还要断去一手,那要是不说出来,会怎么样?杰少想也不敢想,脱口就说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了。”
直闯“青竹联”(12)
这杰少叫陶子杰,是“青竹联”老大何老开的养子。
何老开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在台湾立法局当上了议员,另一个是高雄市市长,因为从政的关系,都不便在外人面前与“青竹联”接近太多。顺理成章,陶子杰在“青竹联”内的地位便水涨船高,成了何老开之后的第二把手——至于这个第二把手的含金量到底有多大,恐怕只有何老开才知道了。
陶子杰不但把“青竹联”派了两百名好手过去香江,给“蟹字头”添点麻烦的事说了出来,还把何老开准备让自己向蒋无霜求婚的事也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丁蟹听他说到准备想蒋无霜求婚,不禁失笑说道:“你,你向蒋无霜求婚?哈哈……”
陶子杰也一面苦笑,道:“我也知道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好笑,但是……这个可是何老的意思……”
丁蟹想起了蒋无霜的手段,不禁为他打了个寒颤,又问道:“那是不是你们’青竹联;派了枪手过来,要暗杀我们‘蟹字头’的头目?”
“没啊!没有这样的事!何老的意思,只是给你制造点麻烦,好让你别那么容易统一香江黑道——要是杀了你的手下,这个仇就算是不死不休了。何老还没跟你们全面开战的打算。”
不是“青竹联”下的手?那到底是谁做的?丁蟹低头沉思半晌,思料这陶子杰也不像是在说谎,但究竟是什么人对雷蕾放冷枪,还是毫无头绪。
难道真是陈胜?据骆兵所说的,陈胜除了拥有一支称为“蓝死士”的精英部队以外,还拥有十多名经过长达十年的残酷训练才培养出来的超级高手。
其中或许就有神枪手!
丁蟹心如电转,想了一大堆,先不管暗杀雷蕾的是不是“青竹联”,但这次的行动没理由要终止,单单是“青竹联”派人来捣乱这件事,就要讨回面子。
丁蟹见陶子杰也再说不出有用的信息了,抬腕看了看时间,走过去把大头标一掌打晕,又对陶子杰说道:“看在你老实的份上——我送你一程吧。”不等陶子杰叫出声来,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发力一紧,“咔”声捏碎了他的喉骨。
直闯“青竹联”(13)
丁蟹趁着还有时间,将那套“炼体术”重复做了三次,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才步出森林。
一路潜行,没过多久,已经到了那片建筑的外围——那是一个超大形的庄园,甚至比朱海市的纳兰庄园还要大。
丁蟹在外围转了一圈,发觉里面果然是保安严密,处处有人影闪动。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进入了自己应该突袭的时间。丁蟹猫着身子,窜到外围一堵高墙下,腾身跃起,右手往墙身一拍,借力再上,左手已搭在墙头,身子一翻,越过了那堵高墙。
丁蟹一落地,顺势打了两个滚,再起身时已在一丛花丛里。
不远处有两个保镖模样的,正往这边走来,其中一个口中嘀咕着:“刚才明明看见了黑影的。”另一个说道:“或者是一只猫呢。”
丁蟹在花丛中见他俩人越走越近,猛然飞扑而出,两手成拳,拇指藏内,凸出中指,两声闷响下,正打中那两名保镖的咽喉。
那两名保镖哼也没哼一声便已烂泥般倒在草地上。丁蟹把两人的尸体迅速拖入那丛花丛中,摸索了一下,在其中一人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不禁暗骂自己,竟然没带上一把好的匕首。
丁蟹把匕首别在腰间,举目四围看了看,蛇行一般飞快跑到一栋建筑物底下。
丁蟹抬头看了看,见上面三楼的房间内尚有灯光,借着那条下水管道,身如猕猴,几下间已窜上了三楼的阳台。
阳台上放了一张精美的玻璃茶几,两张椅子,茶几上还摆放着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放眼望去,那扇落地玻璃门完全敞开,两张绿纹厚绒窗帘被夜风吹得“索索”作响,上下翻舞。
丁蟹猫着身子,借着窗帘布翻动的一刹,望向房内,只见里面有一道曼妙人影,婀娜多姿,正拿着一瓶面霜涂面,竟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莫非就是陶子杰提起过的,何老开的那个最小的女儿——何亦素?
直闯“青竹联”(14)
丁蟹借着窗帘布的遮挡,蜷着身子很快就进了房间内,伏在那张大床边下,正想着要不要先打晕那名少女,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吱扭”一声,那少女打开了房门,进来那人说道:“素素,还没睡?”声音低沉厚实,似是一个中年男人。
“爸,你不也是没睡吗?”那少女轻笑了一声道。
丁蟹听了他二人的对话,更是确定这少女就是何亦素,而进来的,毫无疑问正是“青竹联”老大何老开!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擒下此人,今晚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正当丁蟹准备暴起,擒下何老开的时候,何老开却突然开口说道:“素素,你是不是怪爸,要把你嫁给陈态?”
丁蟹听了这话,大吃一惊,这何老开,竟然要把女儿嫁给太子?!
整件事充满着一种阴谋的味道,丁蟹稳下身子,留心听了起来。
“爸,我……我没怪你。”何亦素口里说着不怪,可声音里透出的,是一种无奈。
何老开长叹一声,说道:“素素你也知道,现在台湾政局变幻莫测,又到了换届时候,你的两个哥哥必须要站对队伍——而我们的‘青竹联’,虽说是台湾第一大帮会,但要是你两个哥哥失势……哎,到时候真说不定啊!”
何亦素不禁说道:“即使这样,也不用把我嫁给那个陈态啊!他都三十多了,比我大了十多年……而且,我听说……他那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陈态是怎样的人——可他的父亲是陈胜啊!嘿嘿,拳王陈胜,更是杀人王陈胜啊!”
“爸你,你是……把我当成了联婚的牺牲品?”何亦素声音不甘、更是凄切。
“素素,其他人或许不知道陈胜的真正实力……我又哪会不知道?你以为陈胜只是印泥黑道巨子这么简单?他……以他的实力,绝对可以左右台湾政局。只要跟他合作,不但我们‘青竹联’可以继续横行,甚至连你的两个哥哥,也可以确保前程似锦!”
丁蟹听得暗暗心惊,如此看来,自己以前还是低估了陈胜啊!
直闯“青竹联”(15)
该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何老开只要与陈胜合作,巩固好台湾势力,下一步必然就是剑指香江!再联想到之前陶子杰说的,何老开要他向蒋无霜求婚。先不是蒋无霜会不会答应,单单这一举动,就足以表明何老开已经是有所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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