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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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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在丈方的岩石上舞起拳来,只见人影卓卓,上下错落飘飞,如一只野鹤在捕食飞舞,劲风带着晨雾,翻腾分合,飘逸极了。
不多时,红彤彤的朝阳初升起来,天边朝霞一片灿烂,阳光染红了群山朝雾,仿佛给群山披上淡红色的薄纱似的。谢居安顿感大地生机一片,更是舞得飞快,口中仍不住地长啸着。山谷中除了小三还迷糊地睡着,王希云三人也在练着拳脚,只不过铁手寒、锁腿各自练着自己的军体拳。强哥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坟头,经过一夜无眠,风露受尽,脸色苍白,双眼充满血丝,如那坟边的石头一般。
春天时分难得晴日,俗话言:雷打惊蛰前,四十九天雨绵绵。谢居安神清气爽地从山顶上回来,来到阿倩的坟前,见到强哥如石化般地坐坟头,一夜未眠,显得苍老多了,叹口气走到强哥身前,总觉得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深感世事多艰难,总悲多喜少,准备伸手替强哥把脉。却被强哥甩掉,强哥木然地说:“小安兄弟,想我区区贱命,苟活于世,陷于牢狱,不横死在街头,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若不是阿倩以身相挡,早已如这一堆黄土,不知葬身何处?想我往日以情义待人,却落得如此田地,这小安,你不必替我担心,我不会自寻短见的,会好好地活下去,在此不过表以寸心。”谢居安闻此言,又长吁一口气,转身徐行,待出竹林,便见到阿倩的父母、长兄弟弟正往这边边来,她的长兄正挑着一担竹蓝,估计是早餐。谢居安打招呼,“老人家,你们怎么来了?这是早餐吧,你不必这么麻烦,送往这里。”

第62章

转头看了强哥的方向,“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不能在这儿用餐吧。”阿倩的小弟把谢居安的话转给他的父母后,他的父亲点头唤阿倩的长兄回去。谢居安折身而回,跟在阿倩家人返回她的坟前,看着她的父母鳌鳌老矣,颤颤地走在前头,边走边思量着。老人家在坟前鞠三个躬后,被铁手寒劝坐在篷里,唤过小儿子,用阿南话说了许多。阿倩的弟弟传述说:“非常感激大家能拜祭,但她已去,希望这位先生能节哀。”
“我姐从小是个非常要强的人,虽是女儿身,却非常仗义,在村子叔伯都非常喜欢她。因为前三年春天时,父亲从前面锁桥上摔到沟里,手脚摔断了,家里没钱,全村人凑了钱,才到医院中救治。姐姐为了家里的债和不让我辍学,在父亲还在住院时,毅然决定出去打工,大概过五个月左右,往家里寄钱了,不仅还清了所借的债,还有剩余钱,我们拿来开荒种茶树,村里都说我们山沟里飞出金凤凰了。”
“本来,姐姐说好了今年要回家过年的,可我们一直惦记着。大约半个月前,家里接到县里公安局通知,说姐姐她出事了,全家人一阵惊慌,我和哥哥当即前往,被通知要去外省cy市。当我们辗转到了那儿,在当地火葬场认到姐姐的骨灰坛,我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怎么好好的,就去了。”“当姐姐的骨灰坛带回家时,全家人都不相信这是事实,最后爸爸决定把姐姐葬在这片茶山的旁边,说让她守望着这片生前熟悉的茶山,在我们劳作之余,可以经常来看看。”
阿倩的弟弟泪流满面诉说着。谢居安只听了一半,唤了小三、锁腿,走出竹林,“人已离去,徒留伤悲,已于事无补。这样吧,强哥此次离开后,将会很长一段时间内,没办法再来了。你们俩个去叫那个向导,问问当地的风俗,买些拜祭的东西来吧。还有,以后这家子有什么困难的话,小三你来负责吧,反正强哥要服刑的地方,省第二监狱也在这个地区,离木县**十公里的路程。”
两人应声而去,谢居安却无心吃早餐了,就缓缓地沿着这片茶树林而行,越行越远。谢家村,早上偶露晴天。尚凝香正吃着早餐,却走神了。谢家村供销社在谢小英回来后第三天正式开业。开业时,商业局王局长、公安局区付局长都亲临现场,还在大门口显明的位置,张贴联合通告,表彰了供销社在这次严打中,立功表现云云,这次谢家村供销社的损失由国家赔偿,堵住了村里长舌妇们的议论之口。
区所长因在这次有保护重要人质、坚守原则的重大立功表现,被省厅表彰嘉奖,提升为县城公安局付局长,主持工作;接替他的是,县城刑警吴晓勇,在剿灭山青帮有立功表现,提为付所长主持工作;原来余付所长等人留用察看一年,调离山镇;区付局长上任伊始,借着严打东风,先在公安局内部进行大整顿,把过去一些审讯等程序进行修订,上报公安厅。
谭厅长受到中央表彰,本来提干到公安部,但本人要求呆在fu省,现被任为省委常委、付书记;林秘书被任命为省会市公安局局长。还有一批官员或免或升,真是官途浮沉总有凭,人间善恶终得报。“香姐,怎么最近老走神,会不会思春了,我去叫阿妈给你找个好人家。”谢小敏在旁边调侃说。尚凝香娇脸一红,“你这小妮子,你要是思春,我倒可以帮你。”
说完后,埋头喝起粥来。尚凝香自在总院里被林香认做女儿,便感受这家里浓浓人伦亲情,填补了前几年失母的缺憾,收敛起丧父的伤痛,很快地便融入这个家庭中。而家里早把她当作自己人,林香更把她当作儿媳妇的人选。谢家村,和尚兴村没什么两样,尚凝香很适应这儿生活,早把身子恢复当初模样,每天与谢小敏形影不离,俨然已成为闺房知己。
“小敏,你说小安怎么出去这么久,也回来看看。”尚凝香试探问着。“哦,他啊,大男子主义,在外面做什么总不告诉家里,阿妈起先很担心,久而久之,大家习惯了,反正他总不会在做坏事了。”谢小敏回答说。“那那有没有听说小安他,有朋友,像女朋友之类啊?”尚凝香迟疑地问。“香姐,你说什么啊,他还在念书,估计连想都没想过,再加上家里原先穷,谁还会看上他这个穷小子?”谢小敏感叹世道地说。
尚凝香打抱不平地说:“穷怕什么,富也是靠人的双手创造出来的,更何况我们的小安那么有本事,到时你们可挑花了眼。哎!”谢小敏觉得尚凝香怎么样好好地感叹起来,怪异地打量着她,“哦?香姐,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想小安?”尚凝香被戳穿心事,有些娇羞地低着头,蝇蚊般小声说:“想就想,我想弟弟不行么?何况我比她大三岁,不可能的。”
林香笑呵呵地出现在门口,说:“大三岁有什么,小安他奶奶还比他爷爷大五岁呢,女大三,抱金砖啊。”慈祥地看着尚凝香。尚凝香有些兴奋地跑来,抱住林香,不住撒娇。林香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小香,只要小安他不反对,阿妈我会坚持你的。”谢小敏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哇,香姐,哇。这辈份大小可乱着了,不行!你以后可要叫我二姐。”

第63章

尚凝香跑过来挠痒着谢小敏,俩人扭作一团,屋里充满银铃般的笑声。林香觉得恍如隔世,家里已经有快三年了,没有过今天这么欢快的的笑声。“阿妈,今天这时刚好放晴,我想带着我们家的宝贝媳妇儿,去海边看看。”谢小敏她们闹了一会儿,嘴里依然不饶地说,倒是把尚凝香灌得像吃蜜糖似的。林香微笑打量着尚凝香,点头答应了。雨后晴天下的大海,特别地蓝,海风习习,风中已带有一丝暖意。
尚凝香俩人结伴,脱下鞋袜,赤脚漫步在沙滩,十分惬意。“香姐,小安每次回来,总在这里练功的。说来也奇怪,去益阳读书后,也不知从哪儿学来一身的武功。阿妈病的时候,还是他治好的。”谢小敏说着,从童年丑事到现在神秘说了个遍,尚凝香美滋滋地听着。“小敏,小安后来的这些事,你从哪儿知道的?”尚凝香觉得按谢居安性格,不会告诉家里人的。
“小安有个死党,叫王希云,我每次从他口中套起来的,他经常向我诉苦,说被小安逼得差点没小命了,大冷天叫泡到水里,不淹死也冻死了,咯咯。”谢小敏想到王希云的惨状,不禁地笑起来。尚凝香说瞧过谢居安出手,把当时在宾馆中见到的说了一遍,倒把谢小敏骇得一惊一诧的,没想到还认识部长这些大人物。“香姐,我想跟着小安学医术,我也在等他回来,到时候还要不要麻烦我这个二姐的,为你们安排安排啊?”谢小敏说完就往前奔跑,尚凝香心里也在呼唤着谢居安,口里却大喊:“小妮子,看我不收拾收拾你!”追了过去。
谢居安缓缓催动内力,走入树林中,看似缓实快,一提足跨步有三四米远,在林间穿梭着,看那树枝留下曾被严霜欺压过的痕迹,现已经抽绿,发出新芽了。春日已艳阳高照,却透不进大树浓密的叶子遮拦,这里也属于武夷山脉,若说大王峰、玉女峰是武夷山的门面的话,这里却是武夷山的后院。这里是动物和植物的王国,据说这儿有国家珍稀的动植物,植物有白垩纪的桫欏树、闻名的近千年的红豆衫、宋桂、银杏等;动物有华南虎、眼睛王蛇等。
这里是大自然留给人类丰富而珍贵的宝库,已经被国家列为自然保护区。谢居安在林间游佪许久,觉得林间有些阴暗,就跃身而起,半途在树干枝换口气,冲出树顶,然后辨认一下方向,向昨晚的山顶飞纵而去,到达山顶时,有些气喘了。歇口气后,四处逛逛,谢居安观望着这座山峰的周围。只见群山横亘,连绵不绝。这座山的半山腰以下山势绵缓,树木茂盛地生长着,一片苍翠;半山腰以上突兀升起,至山顶几乎是青黑色、红色的岩石,仿佛是天外掉落一个巨印,盖在这原本苍翠的森林上,有些石缝中顽强地长着藤状植物和针松。
背着横沟村那面,更如刀削般的峭壁,与对面山峰咫尺相对,相距不过十丈,形成了狭小的山涧,就是今天是晴日,仍看不到涧底,只是烟雾升腾不已。山顶有或大或小、或直立或横卧的岩石,无序地散落,石间长着低矮的、各式各样的针叶松,还有灌木丛,仿佛是老天假手布置的盆景。谢居安仍跃上昨晚的那块岩石,盘坐着那儿,不知神游到何处。
忽然,山涧飞上一只巨鹰,嘴里叨着一根短棍样子的东西,一边爪子缠着小腿粗绳子状的东西,在阳光照射下,偶尔会发亮,任是巨鹰如何努力扬臂振翅,总不能拉扯断那绳子。巨鹰在涧上空的挥翅的声音,在这边也听得清清楚楚,谢居安正打算起身腾跃到那涯边,背后传来王希云气喘呼呼的声音,连忙转身做出静声的手势,然后指指着那边山的方向,王希云定了口气,悄声地说:“怎么回事?”谢居安不理他疑问,拉带着王希云,在石间展开逍遥步法,瞬间就来涯边的岩石,示意他趴着,“你等下,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不然的话,你我可能都有生命危险。”
俩人从岩石背后缓缓地伸出头来,看到了一幕惊心动魄的场面,王希云差点叫出声,赶紧咬住自己右手臂,左手紧抓着谢居安的右手。那只巨鹰已经把嘴里的短棍,丢在爪边,谢居安运着目力,原来是一根像白萝卜样的东西,有手的小臂那么粗,有近一米那么长,顶上连着三条带状的叶子,底部还有许多大小长短不一的根须,旁边的王希云轻呼:“这么的人参?天啦,好东西。”
那条绳子,原来是一条有小腿粗的眼镜王蛇,盘踞着在巨鹰对面,扬着头,脖子扁平鼓起,那白色的眼镜印记,仿佛在警告别人自己是危险之物,三角头无规律地前后摆动,口里发出嘘嘘的声音,与巨鹰针锋相对。巨鹰不甘示弱,展开双翅,猛扇几下,吹得直立的蛇头往后仰,卟地摔倒在地。眼镜王蛇的蛇身一顿痉挛扭动,忽地尾巴一甩,打在巨鹰的一边翅膀,打得巨鹰一个跄踉,受痛地长叫。
巨鹰扑卟挥了几下翅膀,受伤的翅膀没有刚才那么灵动,双爪狠狠地把蛇尾按在地上,运喙快速地连着直啄,啄得血肉纷飞,支离破碎。眼镜王蛇的蛇头伏地,蛇身在地上不断之字形爬动着,卟地一声,蛇尾断掉了,蛇头忽转向巨鹰,从蛇口喷出一束液体,如利箭般直飞向巨鹰,化作大大小小的液滴,笼罩向巨鹰周围。巨鹰仿佛知道眼镜王蛇的秘密武器一般,飞身而起,急速扇动着双翅,直吹地那液滴往背离山涧方向落去,落在在木草上,几乎可以眼见般的那些草木变得焦黄。

第64章

春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艳阳高照,这时,天上的墨云不堆积,越积越多,越积越广,伴随着惊雷闪电,轰轰地作响,仿佛在为两位动物高手的搏斗惨烈而兴奋欢呼赞叹。王希云受惊雷一激,才想起自己上山来是给谢居安送吃的来,低声说:“小安,这个给。”从兜里掏出两个馒头,递给谢居安。谢居安随手接了过来,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山崖。
巨鹰神闲气定地站在崖边,用喙整理着羽毛,不时看向眼镜王蛇,有些得意地鸣叫着。眼镜王蛇可能是伤势严重,却显得委靡,仍盘起身子,伺机反击。咕噜,谢居安看到那边战况胶着,不由地松了神情,才意识到昨晚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肚子在抗议着,拿起馒头啃了几口,又停下来了。这时,那边的战况又起了变化只见了山崖边又窜出一条与刚才差不多长的眼镜王蛇,长有四五米,和三条长只有一米多的,令人惊讶在布置起品字阵来,三条小蛇一组,另二只大蛇各自一组,把巨鹰围了起来。
巨鹰知道对方蛇多势众,今日无法善了,去意已起,就用爪子抓起地上的“人参”,振翅急飞,瞬间已飞离那边的山崖,往谢居安俩人的藏身方向飞过来。天上惊雷阵阵,斗大的雨点落下来。“希云,你快走,不然等下来不及了。”谢居安急促地叫道,用劲把王希云扔向上山的方向,王希云借劲,倒纵出十米开外,仓惶急奔,然后在山顶上消失了。
谢居安耳边听到,嗦嗦嗦的声音,心下骇然,望向那巨鹰,只见它脚下缠着一条小眼镜王蛇,蛇口正紧紧地咬住它的腿部,爪子一松,那根“人参”正飘在谢居安身后几米的地方。谢居安想也不想地运起逍遥步,抄起地上的“人参”,眨眼便到山崖边缘,仍听见身后,嗦嗦嗦一阵响声,啪啪两声便不动静了。这时,大雨如注,打得石头噼啪地响,天地间只有一片灰濛濛的。
谢居安赶紧张大口用嘴住“人参”,手脚并用,一落到三四丈,不一会儿,便到了半山腰,看到王希云还在不远处,连忙叉住他的胳膊,在树顶上往横沟村,全力飞纵而回。小三、锁腿在村民带领,经过锁桥那方向有个集市,没有去木县县城,置办了一大堆习俗的东西,在集市上请了六个挑夫,在未到中午前回来了。阿倩家里人有些诧异地瞧着小三、锁腿和那些东西,小三却走向强哥,在耳边说是小安叫他准备的,强哥感动地点点头,当即叫小三他们在阿倩坟前摆开那些物什。
当所有的物什按照阿倩的父亲指点,全部摆好后,强哥点燃了三柱香,跪在阿倩的坟前,求告道:“我吕强,江湖帮派出身,难得与阿倩你有缘,相识相知,已情如夫妻。今天之际,朗朗在上,巍巍高前,我与阿倩正式结为夫妇。你我虽不能同生,也不予同死,但求阿倩你泉下有知,帮我们亲弑主谋,以慰你在天之灵。当诸事俱毕,我吕强当来横沟村,在青山碧水之间,坟前墓后相伴,诉我苦衷,终老在此,合穴于此”众人不胜唏嘘,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
王希云一生未见过如此场面,都是生活在阳光温暖之中,受不了这种气氛,从萝筐里拿了二个馒头,就悄悄离开去找谢居安了,结果在山顶上看到了那终生难忘的场面。强哥的一番发泄,心情平稳多了,开始对着小三进行嘱托。看着天快要下雨,又被众人劝进篷里,没有胃口,只是饮了些开水。众人折腾了大半天,有些累了,收拾祭奠的食物回去,只留下铁手寒依然守着。
谢居安提着王希云,拼命奔飞之时,一股冰凉之气顺着他的嘴直往胸腹灌,随着他的真诀运转线路直冲而过,按谢居安现在的修为,不可能带着王希云施起飞纵之术,但这“人参”渊源不断地输气给他,觉得气力更足,于是飞奔更快,当他们落进阿倩家的屋檐下时,谢居安不见一丝喘气,反倒是王希云气喘不已。从嘴里拿下巨参时,谢居安不小心咬了一块,觉得有点像黄梨一般,苦涩之中带着丝丝香甜的味道,便说:“希云,来一口,味道不错。”
王希云也觉得这肯定是稀罕之物,就咬了一大口,嘴里咀嚼着,边发出嗯嗯的鼻声。谢居安拿着大参,朝人声稀落的厅堂走进。大家看到谢居安拿着大参,小三忍不住地说:“小安哥,这大雨天的,你从哪刨来个大萝卜啊。”阿倩她爹,却神情激动过来,抱过大参,摸着大参,嘴里激动地喊着,众人莫明其妙地看着他,当他摸到了被人咬过的缺口时,回头又在对着他大儿子交代什么,只见阿倩的长兄,拿着锄头、箕斗奔出厅堂。
谢居安静静地看着他们父子忙着。阿倩的小弟走到谢居安面前,转述父亲的话说:“我阿爹说,这东西叫盘龙参,以前帮人上山采草药时认得,平时只见过十多公分长,能有三十公分已经很少见了,今天见到这根盘龙参王,看它的个头、叶子及参须,估计有几百年了。这寻常的盘龙参也是个好东西,既可以用来解蛇毒,又可以用来滋阴补气,至于这根参王,应该可以算是这山里至宝,被你们咬了缺口,我阿爹已经吩咐我大哥,去找粘黄土,弄成泥团,用泥团不仅要把缺口包封起来,还要把整根参连同参须包起,外面还包裹一层不透气的塑料。”

第65章

谢居安有些疑问了,“这参采取还要许多讲究么,我知道的白参、红参好像也不必如此此?”他们父子又交流对话一番,阿倩的小弟说:“盘龙参,之所以叫盘龙参,还解蛇毒。其实你们所说的一些蛇,在我们山里的人称山龙,像眼镜王蛇称为蛇王,莽蛇你为巨龙。蛇很喜欢这个参的气味,特别是,你看这参上面已经结蕊了,开花后香味更浓,这时候旁边会围满各种毒蛇,等结果后,它们有的还把果实吞吃呢。
以前,我阿爹年青时跟着一个采药老头,采到了才二十多公分长的盘龙参,那人没有把它包裹住,结果被蛇群一路不停地追到集市,以为到了集市后就没事,结果晚上屋前屋后全围满了蛇,当晚被咬死了,阿爹他命大,偷偷扯下几根参须,藏在怀里,大腿被眼镜蛇咬了一口时,赶紧把参须放到嘴嚼烂,一半吞吃,一半敷在伤口上,从此不敢再去采盘龙参了。”
众人听后,惊怕不已,小三更是咯咯地打起牙颤。谢居安已经见识山崖上的大场面,镇定多了,“咦,希云怎么没进来呢?”连忙奔出厅堂,看到王希云正抱肚子,在地上翻滚着,大喝一声,“还不凝神静气,按照锻络篇心法运诀。”闪身带着王希云,冲进雨里,在屋前埕地里拉着一步一趋地踢走逍遥步法,“给我运着心法,步法和拳法跟着真诀自由运用,不要牢记招数,随意随心而为。
记住最后收式要凝神静气,切记啊切记!”王希云已经恢复了神智,闻言点点头,按照谢居安的话去做,起先配合不熟练,越练越圆融,最后像一个刚刚入门的舞者,蹩脚地飞舞着,忘情地飞舞着。众人听到谢居安在外面的声音,连忙从厅堂里出来,看到俩人在雨中舞着拳,好奇地观看着。阿倩的长兄从外面挑了两大萝筐的湿黄泥,见到两人在雨中舞拳,他不顾这些,忙着挑进厅堂中,毕竟这可关系到这里所有人,包括全村人的性命。
父子三个连忙对着参王摸上湿黄土。谢居安觉得刚才那气蠢蠢欲动,先用内劲强压了一下,喊道:“锁腿,你叫他们先剪一些参须包着,我估计出去要过些天才能回来。如果实在来不及,你们就先回去,不必瞎等着。”飞身而起。如果说王希云吃了一小块,只是一条小溪流般的气在冲击,那谢居安在回来飞奔时,吸进大量的盘龙参王精气,无论量和质与王希云的,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此时的精气像奔腾的大江,不断冲流过谢居安运诀的经脉。
谢居安此时已经不能静坐导引了,只能缓缓地催动内劲,把内劲消耗光后再说。谢居安以一种特殊节奏的运律,在茶树田埂上,来回飞纵,只见上身的衣物全部碎裂,挂着布条随着谢居安的飞纵身影,猎猎作响,谢居安索性扯掉这些碎布,精光着上身,只见身体全部潮红,咬紧牙关闭不出声,嘴角肌肉不住地抽搐。时而见到谢居安哪个部位绷紧,那部位的皮肤总有血丝渗出来,被雨水一冲刷,不见了。
铁手寒听到田埂的动静,披着雨衣从竹林出来,从身影中辨认这是谢居安在练功,喃喃道:“这么勤啊,连下雨都没闲着,都已经三个小时了,真是变态。”其实谢居安,有苦自知,一下子摄入那么多精气,不断冲击着经脉,不断扩充着经脉,连剩余未通的十二正经,现在都受不了冲击,逐渐地疏通了。那种摸不着触不得的疼痛,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滋味,不是铁手寒外人所能明白的。
王希云已经舞完拳了,蹲扎在雨中,凝神导气,慢慢地忘记了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只见到自己在碧绿的大草原上,欢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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