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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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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谢居安口中喷出血来。谢居安准备盘起腿打坐,却有心无力,连动一下都觉得是奢望,只感到脑中一片昏沉,眼前一片黑暗累得想睡觉,想解脱。
形意真诀,以中庸原则,讲究万物万事均有法度,追求既非佛家的严谨,又非道家的无为,非极致,是中和,是平稳,道法自然,以万物为师,注重于领悟之道。而谢居安失父后,心中执念非常强烈,已悖于真诀之精义,自会遭受真劲反噬,但他一直没有感受,只是因为以前的真劲水平较低。此时,若是何傲在场的话,必会当头一个棒喝。在摇摇欲坠之际,仿佛在黑暗中挣扎,突然间,传来一阵吆喝“下锚,降帆!”和重物落水“卟嗵!”一声,如黑暗中一束霹雳闪电,谢居安受激一醒,立刻摒弃杂念,按入门篇开始,缓缓地催动着真劲,直至忘我。
执念,如双刃剑,如水般,能载舟亦能覆舟。练武者,哪个不是千辛万苦地修炼,没有那份执念,如何坚持下去;当执念不能成为追求目标,不能成为意志时,是一把心锁,是心魔,时刻潜伏着威胁,只有跨过去了,才能高歌猛进。王希云已经扎在那儿一个多时辰,全身绷紧,口中大叫,“老大,老大!多少时间了?”又坚持了十多分钟,就扎不住,气喘吁吁地就地坐在沙滩上,嘴巴念念有词“臭老大,坏老大,可把我累死啊”,浑然不知谢居安此时进入深层次入定。
王希云坐了一会儿,觉得奇怪,见谢居安坐那儿一动不动,周围还有些薄雾罩住全身,凝而不散。“这难道是内功,哇,这次赚翻了,内功哦”,王希云不由地陶醉了起来,“是不是也像少林寺那样,飞檐走壁,隔空取物,哈哈,太好了!哎,老大不是教内功了么,趁现在练练”。想起就做,也盘起腿打坐,坐着,坐着最后倒在沙滩上睡着了。
这一夜对于谢居安来说,太重要了。由于刚刚破关未稳固下基础,连日来强行发劲为母亲治病,在体内存在隐患,经过心魔的诱发,隐患爆发,凶险万分,谢居安终于有幸地渡过了,按真诀逐步理顺,把小成之境稳固住,还经过生死考验,可让心志坚定,佛家云“舍得,无舍则无得”。清晨的海滩,传来一阵嚎叫声,“老大,你不会又让我重来吧?”王希云夸张地大叫,“我抗议,这一切都老大你的错”,谢居安哈哈大笑,“你小子怕什么,一个小时只是入门,看着你表现了,我有个秘密还准备告诉你。”
“秘密?什么秘密,老大快点告诉我,你这样会吊人胃口,会出人命的。”“这个秘密就是你可以边站桩扎马,边运气。其实像我这样,连跑步、走路都在不断运气的。”当他们要回去的时候,谢居安回头望了下那片海滩,然后坚定地走了。谭医生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自从那天在办办公室吵闹后,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上午十点,这不,召集医生、护士们准备加班一个手术,在讨论相关细节。

第19章

讨论到一半的时候,谭医生突然昏倒,大小便不禁。在场的医生、护士们连忙把送至急救室,并通知家属。这下有得科室、医院的领导惊慌了,谭医生经过各项检查,只有脉搏微弱外,其他都是正常的,就是人昏迷不醒,大小便不禁。林医生郁郁不乐来到办公室,想着前天特地写了份有关加强医生医德和减轻病人费用负担的报告,送到院长办公室,却反而被院长做起思想工作,说是如今全国都在搞活经济,医院搞些创收,也是为了招纳优秀人才,提高员工的福利。
坐到办公位置后,看到桌上堆积的病历,不禁地皱起眉头,“这小谭怎么搞的,工作堆积得为么多。”想到这,大声喊了值班护士,问“怎么回事,病历积得这么多?”值班护士回答:“谭医生前天突然生病,至今昏迷不醒,科里的几位医生昨天也被抽调过去了。”“嗯,看看哪些比较紧急的,先办起来吧”林医生有条不紊地布置,“看来,还需要老将出马了。”
医院会议室里,临时组成的医疗小组在开会。今天又增加了几位成员,谭医生的叔叔谭震天,现任公安厅长;卫生厅黄付厅长;谭医生的大学导师陈教授,全国知名的神经方面专家;中医学院付院长,神经专家吴教授。小组沉闷地报了刚才各项检测数据,除了脉搏比上次弱些,其他都正常,并把这几天所做的情况,再次汇报了一遍。大家一阵讨论后,仍没有头绪,会议室里暂时陷入沉闷气氛。
小黄,是谭医生的铁兄弟,加班费里的成员之一,站起来,紧张地说:“我向各位汇报个情况,不知道与谭医生的病况有无直接关系。”谭震天瞧着他,鼓励说:“不管有无关系,你说着就是了,提供我们参考也好。”小黄吸了口气,稳定下情结,说“是这样,刚好一个礼拜,谭医生和一个病人的家属发生冲突,在办公室里吵架,当时好像学院那边的林景南教授也在,祥细情况要问林教授。”
卫生厅黄付厅长倒是疑问了,“对了,林教授怎么没参加这个医疗小组呢?”院长有点尴尬,忙叫着小黄去请林医生。林医生在帮病人看病,被叫过来,有点恼怒坐会议桌旁,院长先是一一为他介绍几位特殊的客人。林医生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叙述了一遍,最后说:“如果不加强医生职业道德陪养和考核,甚至处罚,不只受伤的医生,更受伤的是老百姓,医疗行业到时会成为千夫所指。
我那边还有病人,失陪了各位。”说完,转身走了。院长汗迹隐现,干笑地说:“这个老林,还真是书生意气,现在社会哪有那么玄的东西。”谭厅长阴沉着脸听着,感叹一句:“院长同志,你没见到也不等于没有,这些人大隐隐于市。”接着回忆道,“记得当年太行山剿匪,我们有幸得到高人相助,完成了任务。那高人是位道士,一跃几丈,随一点,把土匪定在当场。
看来这次遇到高人了,这样吧,治疗的事情拜托各位专家了,我的任务就是争取一个月内,找到那位高人。”与会的人听到谭厅长的话,暗暗称奇,几位老专家可是更感兴趣,这可是研究人体的重大课题。***晚上,谢居安带王希云登上了落凤山山顶,叫希云在树林外面等,自己则进到树林空地,舞起拳来,一张一驰,缓急随意,外人看来这简直是在舞蹈,不似在打拳。
何傲在旁边不住地点点头,显得十分高兴,一时技痒,跳入场中与谢居安对起招来。但见人影幢幢,劲气四溢。一会儿风收云歇,何傲高兴地说:“哈哈!你小子这时日来进步不小,一年不到竟达到锻络小成。不过你要记得,练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谢居安恭了一礼,接着把gd打拳至钟山突破,运劲为母疗病,海滩心魔突现叙说了一遍,重重地跪在何傲面前,从怀中拿出五千元钱,双手献了上去,动情地说:“师傅,这是我赚的钱,留一部分在家里。
徒儿父亲在两年前,海难去世,严师如父,恩同再造,请您一定收下徒儿的一片心意。”何傲沉吟了良久,叹道:“你起来吧,我收你的就是。”谢居安叩了一下起身,说:“师傅,我的同学已经在外面等了,他已经通过要求了。”何傲当即道:“你去把叫进来吧,也好以后多个帮手。”王希云被谢居安叫进来,按照何傲吩咐,进行了一遍拜师礼,遂成师兄弟。
王希云拜师之后,由于未能达到筑基圆满之境,不能传授锻络篇,谢居安按照师傅吩咐,开始授以形意拳的招式和师门医典之经脉篇,并把自己的运劲心得体会,提供给王希云参考,告诫希云不得将师门一切典籍外传。平淡的日子在流淌着,眼看一周又将过去。王希云终于达到了筑基圆满之境,兴奋地告诉谢居安,他看到了辽阔无边的大草原,自己躺在草皮上睡觉,只觉那草皮太松软了,真奇怪风吹来,似心脏跳动一般,没想到扎了两时辰的马步,也不累。
谢居安高兴地教训,说“你小子,已经达到筑基圆满之境,明晚禀明师傅,开始传你锻络篇,就是这几天你一直看的经脉篇”。王希云夸张地跳起来,说“老大,怪不得你学习那么轻松,原来达到这种境界,脑袋仿佛开了窍似的,前几天一直背经脉篇,现在将原来的,一想就跳出来了,太爽啦”!谢居安怕他兴奋过了头,打击说:“你现在刚入门而已,我也只是是小成。

第20章

平常多运劲,还有你身上的负重也要增加,有助你稳固现有境界。”***谭震天又烦又急,毕竟自己没有子嗣,两兄弟仅有谭医生一根独苗,谭医生的父亲早逝,看着长大,而后成材,现在却昏迷在床上,生死未卜,只得利用手中权利,不做立案处理,心里想要么斩草除根,要么以情打动,毕竟得罪个武林高手不会是好事,想起太行山的往事,也不由得头大如斗。
故下令兵分二路,一路寻访林香的住址,一路赴太行山那个道观。而太行山一路在二天前已经确认,那道观在文革中,被毁了,更不存有道士;另一路,至今仍无消息传来。功夫不负苦心人。在第六天时,林医生猛地想起那个男孩曾给了他一张纸条,当时也没在意,这几天到处翻找,结果才从办公桌抽屉的一本书中找到,兴奋地告诉了院长;而同时,郊县公安局反馈上来一个准确的消息,有一个谢家村叫林香的,住院时间、地址等都相符,只是家里仅有一个男丁,谢居安才十五周岁,在益阳中学读书。
谭震天心急如燎地赶到县城公安局,县城公安局如临大敌,还以为厅长挂帅,许是什么大案要案,紧急召开全局动员大会,全部集体配好枪,准备行动,并叫当地镇派出公安干警在那儿监控。谭震天到了县城后,看了这种情形,心里只能苦笑,面上不动声色地布置,只带了郊县公安局长,要求其他人员一律解散。他们赶到谢家村,已是傍晚时分,假装是学校的校长上门家访,林香热情地接待,询问他们饭还没吃,当即叫谢小敏到邻居借些米来,煮了地瓜米粥和小虾米招待了一行五个人。
谭震天开始与林香拉起家常,询问了家庭状况后,也不胜唏嘘。“大妹子,听说你前段时间生病了,住在哪个医院?现在感觉怎么样?”“谢谢您关心,现在都好了,可是小安就是不让我下地。”林香转头问谢小敏,“住在哪个医院,小敏。”“省城中医院吧。”谢小敏说。“哦,那有没有医院的单据什么的,因为谢居安没来上学好多天,未请假,我们来证实一下。”
旁边一个中年干警说道。谢小敏从后房的柜子里,翻出所有的单据,另外几个人看了下,就向谭震天点了下头。“小姑娘,你知道你弟弟会武功么?”谭震天慈祥地问。谢小敏摇摇头,说“我阿妈病的时候,他会把脉,还会帮阿妈按摩。不过,按了半个小时,他就满头大汗,全身虚脱的样子,过半天就好了。”“你认识,有个叫谭医生的人么?”旁边一个突然问。
“谭医生?”谢小敏思索了一会儿,说“哦,那个坏蛋医生啊,将我阿妈扔在病房里好多天,后来还向小安要五百块钱加班费,小安也答应了,一直等着他三天不见人。”谭震天连忙打断,说“你弟弟在家么?”谢小敏警惕地看着他们,说:“小安不是去你们学校了么?”旁边另一位赶紧打圆场说:“哦,校长刚开会回来,还不知情”。在谭震天示意下,硬塞给林香五十元。
一行人走了。正在教室晚自习的谢居安,没来由地一阵心悸,连忙运功舒气,推说不舒服,就和王希云一起先走了。谭震天一行人赶到益阳中学时,到班上寻人时,没有找到谢居安,打听下,才知道谢居安一直在学校后山上锻炼,又叫了个同学带路。当一行人上了山顶后,看到王希云在站桩吐纳,听见林子里呼呼作响的打拳声。谭震天冷静叫那个同学下山,叫二个人留守王希云附近,特地交代县城公安局长不能惊扰,自己带三个人往林子走过去。
只见树林空地一条矫健的身影,飘忽不定,静如青松,动如狂风,拳头挥出的劲气,居然可以带动旁边小树摇晃着,忽然“嘿”地一声,旁边一棵小树断了一截,然后收气凝神吐纳。谭震天等人惊诧地张着嘴,两眼瞪得大大的,却始终未发一声。过一会儿,只听见树林背后付出一句话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树林里的朋友,请出来想见吧”。
谭震天等无奈地从树林出来,而旁边二位已经拔枪在手,以防不测。“在下谭震天,冒犯来访,请恕罪。”“山野之人何傲,请问为何事而来?”“谭震天!”、“何傲”“太行山雨多变幻,”“山雨变幻总关情。”“太行山路多崎岖,”“山路崎岖却无凭。”“哈哈,没想到山野之处,得见故人啊,小谭。”“哈哈,何大哥,没想到你隐居在这,害得我和黄平好找啊!”两个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却把旁边几个人搞得莫明其妙。
“小安、小云,出来拜见你谭叔叔。”何傲扬声道。谢居安、王希云双双来到谭震天面前,双手抱礼,叩首叫声,“谭叔叔好!”何傲拉过谭震天的手,“走,到我的蜗居,再谈。”,几个人跟着他们走。何傲的家,单门独户的小合院,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一行人坐在小客厅里,谢居安、王希云忙着摆杯倒茶。何傲对谭震天说:“小谭,你有什么事直说了吧,不然也不会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夜里上山。”
谭震天斟酌了一下,说:“小安,你告诉谭叔叔,在谭医生的身上有没动了什么手脚?”谢居安一听同是姓谭的,心里有点惊慌,面色却如常地说:“我在谭医生身上,用真劲点了几处脉络,受的人只会昏迷不醒一个月,大小便不禁,一个月后自会恢复。”谭震天高兴地说:“那你有没有把握解开穴道了?”谢谢居安点头肯定,说:“谭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何傲在旁边听了,打断谢居安的话,问“小安!怎么回事?”谢居安就把这件事来胧云脉说了出来。

第21章

何傲听完后,大声地喝道:“逆徒,跪下!”,心里哪曾不知道一个月后恢复,肯定会遗留很多不良症状,然后运起右手,作势劈往跪在地上的谢居安,“我今天要废了你的武功!”王希云一见师傅右手运劲的时候,就觉得情景不对,连忙死死地抱住师傅的手臂,而谭震天也赶紧拦在谢居安身前,说“何大哥,这件事主要过错不在小安。今晚你我相见,也是由这件事而来,这种处罚就免了吧。”
“哼”地一声抖开了王希云,把他抖出几米外,其他人见了暗暗咂舌,何傲对着谢居安宣道:“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回去后,好好想想。”“现在按师训对你进行处罚。其一,马上给谭医生解脉,不得有任何遗留症状;其二,可允许放假时,向谭医生及家人当面致赚;其三,此次所有医疗费用由你负担,看你在读书,三年内还清;其四,看着你火气很大嘛,以后你只能在水里练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可回来告诉我,才可停止。
你听清了,这些哪一样做不到的,你可以自逐出师门吧。”谢居安重叩了头,“弟子愿领师傅的处罚。”然后转向谭震天,咬住牙,忍住委曲,芮声道,“谭叔叔对不住了。我这就去替谭医生解脉。”何傲脸色有所缓和,叹了口气说,“小安你现在就去吧。”挥挥手示意着他。谢居安沮丧地点点头,心里在想,自己做错了么。那边,谭震天连忙打发林秘书和刘司机送谢居安去省城中医院,而自己却要留下来,太行山一别,多年不见,要和何傲做彻夜长谈,不醉无归。
王希云自然也得到何傲许可,跟去省城。
在路上,林秘书把谢居安他们当作自己人,交谈间也没藏着掖着,谢居安才知道谭医生是谭震天的侄子,是谭家的独根苗,谭震天是现任省公安厅长,谢居安了解这些后,不由得暗暗吃惊。凌晨三点左右,谢居安他们赶到了省城中医院,走了谭医生的高干病房,看到谭医生躺在床一动不动,身上插着几样医疗仪器,不时地滴滴叫。
谢居安静了下呼吸,先替谭医生把脉,觉得没什么异样,示意林秘书,叫医护人员把谭医生身上的医疗仪器都拉开后,开始蹲扎马步于床边,运劲拼指,快速地点往腹部、胸部,一拉谭医生手臂,见其上身往前伏,再拼指点背部几处;然后手势换五指自然张开,运着劲缓慢地对谭医生推宫过血,偶尔还会听见“噼啪”声响起。半个时辰多才收手停歇,虽然病房里有空调,但谢居安还是湿透全身,直起身,双臂微微地颤抖着,对林秘书说:“林叔叔,估计过会儿就能醒,我们先出去了”。
果然,当谢居安离开后不久,谭医生“唔”地一声清醒过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直叫饿,这一叫倒把看护人员出去到处找稀米粥。谢居安在王希云帮助下,有些费力地登上钟山,一直歇息至早上的太阳高照,而王希云早在树林边,呼呼地打起拳。当谢居安他们来到病房门口,只见里面人影幢幢,忙个不停,刚好碰到从里面出来的林秘书,连忙轻嘘示意,向林秘书辞行,“林叔叔,看到谭医生没事,我也放心了。
今天我们俩还要赶着回去上课,向您辞行”。林秘书当即说:“别急,我和你们一起走,还要接你们的谭叔叔呢。”在回去的路上,林秘书还告诉谢居安,不要担心医疗费用的问题,谭医生的所有费用都由医院出的,为此,谢居安也松了一口气。落凤山背面的半山腰,有一个数十亩方圆的池塘,其实当地人取了青石料后留下的大坑,连年雨水汇聚而成,三方向平缓,靠山顶方向却是笔直的山壁,据说直插底部,深有十多米。
谢居安按照师傅的教训,选择在这儿进行水里练功,跟着来的,自然还有王希云。今夜,弯月如钩,清风徐来,虫鸣草间。脱出衣物,留着三十公斤的负重,在岸边稍微做些舒展活动,第一次下到这水里练功,谢居安也忍不住叫声“爽!”,开始按部就按地来。先是进行扎马,谢居安过腰的水深,蹲扎后,水面刚好在唇鼻之间,这时才觉得并不简单,水的浮力一直挺着,不断晃动着身体,不得不时时运劲稳住身体,和对抗着水的浮力,心里寻思原来水里练功真的不爽。
这时,岸边空地上传来王希云练功的拳脚声和虫子此起彼伏的鸣叫声,池塘水面却一片宁静,偶尔有谢居安吐纳时绵长的呼吸声。大半时辰后,谢居安“哗”地一声从水里起身,仿佛第一次水里练功的感觉还不错,就高声叫:“希云,来歇会儿,然后下水游泳,记住不要脱掉身上的负重。”十分钟后,两人“卟嗵、卟嗵”在池塘的浅水处来回游了起来,时不时传来嘻哈和嚎叫声。
一个时辰后,两人气喘呼呼,连平常啰嗦不停的王希云,此刻也没有力气说话,谢居安也久违地感受到全身酸麻,连忙盘坐起吐纳。下山时,王希云腿软得趟稳,根本不象个练武之人,差点摔了几跤。一连几天都这样练着,王希云象只病猫一样,直想歇息偷懒,却被谢居安硬拽着;周末,王希云想找借口回县城,谢居安不去理会他的意思,硬是拉他到了谢家村。

第22章

傍晚的海边,夕阳映照,晚霞灿烂,点点地映落在海面上,波涛微漾,仿佛婉约可人少女的纤手,轻抚岸边的岩石。谢居安还是按照原有练功步骤,先是在海水里蹲扎着马步。只见海海水一波又一波地轻漫过他的头顶,谢居安不得不调整好呼吸沉着应对,波浪涌来时,有一股瞬间轻推的力量,推着上半身;波浪退出时,海水带着水底的细沙退着,有一股绵绵不绝的拉的力量,拉着下盘。
饶是生于斯,长于斯的谢居安,因没有调整好呼吸,几次呛着了苦涩的海水;没有调整好劲力,几次险些摔倒,但依然坚持着。谢居安觉得,面对大海有如面对一个精通太极的对手,时刻要调整着呼吸,要调整着内劲的力道,随机应变。这也许只是一种粗浅的感悟,却是能把形意真诀基础引向入门的一把钥匙,一种方向。形意真诀开篇即云观万物,悟万物,学万物。
道经有云:“道无常势,水无常形;上善若水,故几于道。”松软的沙滩上,王希云在练着刚学到的拳招和步法。然后又到了游泳的时间,这次倒是王希云喝了不少海水,由于对大海的习性不是太了解,来回游要花更多的劲力。练功后,两人静静地坐在沙滩上休息,谢居安突然对王希云说出今天的感悟:“希云啊,我刚才面对着大海时,仿佛面对一个武林高手似的,让我穷于应付,从中我觉得可以学到好多东西。
同时,我虽然达到锻络小成,却感到我还没进入真诀的门道里,看来刚柔并济,方符合真诀中庸之道,所以说至刚则易折,柔能克刚;至柔则易弱,刚能挫之”。自此之后,谢居安打拳练功仿佛有了活力和灵魂,每次总要多去感悟和思考,如何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不再象以前,只是埋头直练。转眼间,冬天来临,一个学期又过去了,学校的授祼内容至初三上学期全部结束。
由于南方的冬天来得较晚,也不象北方那样冰天雪地,谢居安俩人还是如常地周末来到这片海滩,看着那风高浪急、波涛汹涌的冬季大海,好像脱缰的野马那样桀骜不驯、横无忌惮,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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