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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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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居安笑呵呵地回答,然后请他们坐下。“小安,连部的意思将新的军体拳推广到全连。”郑敬说出来意。“军体拳是外功手段,给战士们提供的是新型晨训手段,关键是形意内家筑基篇。至于推广是没问题。”谢居安分析道。“指导员,小安说的是实情。”郑敬附和说。盛指导员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面露思索之色。谢居安见状,连忙动员说:“三排的战士已全部都修习,一大半的人初有小成,连部领导看看效果不就知道了么?只要对战士们有益的我们都会帮忙,不会敝帚自珍的。”
盛指导员爽朗一笑,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有心,咱也不能小家子气,有什么责任由连部担着,你们放手干就是。”“是!”郑敬和谢居安站起敬礼道。昆仑山几乎完全不受印度洋和太平洋季风的气候影响。相反地,其却处于大陆气团的持续影响之下,引起年气温和日气温的巨大波动。山中气候干燥,现在是深冬季节,今年才下起第一场雪。
雪把昆仑山装扮得银装素裹,却给天湾的战士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雪也覆盖了巡边的道路,一不小心,一些浅沟可以威胁到战士的生命安全。昨夜运输车带来保鲜的蔬菜瓜果和一些年货,也带来战士们的书信。谢居安的东西最多,整整一大包,除了书还有几封信,先是看完了几封信。在这数月里,杀楼配合公安部将大江以北的几个大黑帮铲除,看似简单,而司徒亮大吐苦水,“这种拨乱容易,治理却难多了”;王希云拉起一班人成立了投资公司,在股市里大有斩获。
谢小敏还寄来了全家福的照片,看了这照片,才知道美琪儿也到了谢家村,她说要在华夏留学了。看了这些照片,谢居安心头里忽然涌起想家的念头,一时觉得烦闷,便走出宿舍,在那不算宽广的训练场来回踱步,踩得积雪咯吱咯吱地响,在训练场的角落站住脚步,突然身影一动,外放的劲气将地上积雪推往一处,累积成一个人多高的雪堆,然后对着雪堆掌击。
雪在融化,瞬间又结成了冰,一会儿后竟成了近两米高,上窄下宽圆柱形的冰柱。指风如刀,冰屑纷飞,冰柱现出模糊的轮廓,是一位女人的模样。谢居安忘情地雕划着,浑然不觉刚才动静太大,引来许多战士围观。战士们静静下围站,无人发出响声,默默地看着谢居安雕作。微弱的灯光下,雕像的头部显现出来了。微俯着头,瓜子形的脸蛋,细细的柳叶眉,双眉微蹙,双眼俯视着前方;小巧的隆鼻,紧抿的双唇,耳旁还垂下几辔发梢;穿着宫纱模样,衬出窈窕的身材,一双横握放在小腹前,足踩着云朵。
似如云端的仙子在俯看这里凡世的一切,又似带着无尽的眷念和不舍。雕完后,谢居安静静地仰视着她。身后咯吱走前来两人,祈连长站住了,盛指导员继续前行站在谢居安的身旁,轻声道:“想家了吧?”谢居安下意识地点点头,而后摇摇头,才发觉自己的身后站满了许多战士,苦涩地说:“盛指导员,惊扰大家了。”盛指导员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对众战士喊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赶明儿在雕像上方搭起架来,以防到时被太阳直射,将冰雪融了。”
众战士齐声鼓起掌。“谢谢!”谢居安动情地说。盛指导员温和一笑,再次催促大家道,“都散了吧。”郑敬拉走了谢居安,众人纷纷散去。次日,当排里的战士问谢居安她是何人时,谢居安摇头不应。从此天湾的连部里多了一个人,大家都称她“冰雪女神”,寄托思家念乡的情怀,有的战士编起纸花,点缀在周围。因天湾的夏季气温十多度,怕雕像融化了,连部特意将她送往山口的哨所边,与值守的战士一同守卫着边疆。
冬去春来,山上仍感觉不到春的气息,依然是白茫茫一片。山口南边的边界线上,谢居安正带着五名的战士巡逻。“小安我知道郑排长为何生病?”排里一位战士往前趟了一步,低声说。“哦?为啥呢?”谢居安仍没停留脚脚步。“还不是为了他原来的老班长家事,那一班黑心官员。亏我们辛辛苦苦地守卫边疆,他们却在乱搞。
第258章
你说把农民的农地都征去盖钢铁厂,那以后人家怎么过活?”另一位战士大声骂道。“我得批评你呀,守边是我们的责任,他们乱搞自有人去找他们,别混在一块了。”谢居安严肃地教训说,“不过,这事会向郑排长了解情况的,绝不会寒了大家的心。”这时,天空传来兀鹰的鸣叫声。谢居安停住脚步,仰望着远处雪白世界中几个快速移动的黑点,然后向南边消失在群山中,沉吟说:“兀鹰?”“小安,你可少见多怪。每年夏天的时候,这些鸟便会飞过喜马拉雅山脉,来到我们这西北之处;冬天后,又飞回南方去了。”“南方?南方哪个地方?”谢居安急问。“基本说来西南这边,靠近山脉的无人区,毕竟人多的地方,断不会有这些猛禽。”谢居安激动地抱住这位战士,口中囔囔,“太好了,我还以为鹰谷会在这西北边陲之地。来了这些日子,连个鹰影都没见到,今天终于让我找到兀鹰。”
战士们均感到莫名其妙,迷惑看着他。巡逻归来后,谢居安敲开郑敬的房门,一进门便问,“排长,你有事就说出来吧。你若不说我也会知道的,不过那可能要死许多人。希望你把实情讲出来,我们一起商量解决。”郑敬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直接交给谢居安。谢居安打开信后,便看了起来,越读眉头锁越紧,浑身散发着杀意,直压郑爽悚悚发抖,在他眼里,面前站着不是一位战士,而是杀人的魔鬼。
“唉郑排长,郑排长!”谢居安又唤了声,才让郑敬回过神,“这事你向连部反映了么?”“年前就收到这信,我也通过连部向上反映。谁知不反映还好,这一反映人倒被动了。”郑敬沮丧说。谢居安责备道:“有什么困难就要跟大家摊明,不要一个人窝着,人多力量大嘛。你将这封信再抄写一遍,我就不信不给个满意答复。你快快办来,我就在这等着。”
将信交给郑敬,自己坐一旁。郑敬闻言将信将疑坐到桌前,将整整的五张信纸抄了一遍。谢居安在原件上签明“请查!”,发往华夏军委;在抄写的那一份上签着“速查!”,寄往华夏国防大学司徒亮收。“好了,一定要按我说的办。你将这两封信按急件寄出。”谢居安扔下笔,径直出了郑敬的宿舍。郑敬拿出被谢居安签注的信件,哭笑不得地立在当场,“还是再找连长或者指导员签上名字更稳妥些。”
想到这个,便戴上军帽,往连部办公室跑。在连部办公室,祈连长一看书信上签着谢居安的名字,黑脸顿时一拉,训道:“郑敬,你开什么玩笑啊你,居然找个新兵签上这么霸道意见,这些年的兵都当到哪儿去了,还寄往军委,你想顶破天么。”盛指导员听到祈连长的训话声,便过来看个究竟,见到桌面上那两封信,连忙对着郑敬道,”你先回去,这事由连部来处理。”
待郑敬走后,和声道,“老祈啊,我们也签上名字,怎么说战士们辛辛苦苦在这高山上站岗,何况还是烈士家属?我们连也算表达一种心意。”“老盛啊,你糊涂。”“要不国防大学这封先寄出,另外一封先寄往师部,毕竟师长是我们的老领导。”盛指导员建议说,便率先签上自己的意见。祈连长想想这样也好,签注了自己的意见,仍恨恨地说,“谢居安这小子太浑,不整治整治,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谢居安回到自己宿舍,正想着鹰谷估计在喜马拉雅山南部,准备在今年快过冬的季节去跟踪它们。郑敬闯了进来,沮丧地坐到一旁,“小安,这次可被你害惨了,到连部被连长批了一顿。”“他们敢把书信扣下来不寄,到时候没他们好果子吃。”谢居安冷哼道,“难道战士连向上反映这点权利也没有么?”“那也得逐级反映啊!”郑敬没好气地说。
谢居安正想俯身拉出那个皮箱,想想又顿住手,吞了口气说,“算啦,只要把信寄到我那同学,事情同样也会得到解决,郑排长你就放宽心。如果还不能得到妥善解决,我就带着你回去解决。”郑敬摇摇头叹了口气。次日,谢居安接到连部通知,去值守山口南端的山垭哨所,便二话不说带上生活用品坐车到山口,独自一人从山口向南行一百多公里外的哨所行进。
山道上只见一抹人影轻烟,一个多小时后到达这里荒无人烟的哨所,替换了原来的哨兵。“一个人也好,省得耳根清静,可以趁机静修。”谢居安嘟哝一句,便打量起这个哨所的周围环境。这个哨所建在群山最高的山峰一个山坳里,三面都是不知多深的悬崖峭壁,终年积雪,真如“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真实写照。于是每日便开始打坐吐纳,兴致时在哨所前打拳,日子过得惬意自在。
随着日子过去,山下已经可见山花绽放。打坐中的谢居安,忽然觉得丹田之气如云蒸霞蔚,急速地冲向神府中,轰地一声,如惊蛰之雷破顶而击,突然觉得世界如此清晰,细微可辨。只见谢居安的周身笼罩着淡淡的雾气,随着他的呼吸,雾气一胀一缩。几天过去了,雾气逐渐变浓了,浓得看不清谢居安的面目。忽地,雾气如长鲸吸虹,一下子全部吸入身体,似乎连毛孔都在呼吸。
一声长啸,飞出哨所,谢居安闭眼静停在空中一丈多高,双手按不知的指诀,飞速直划着,指风划过那冰面,冰屑飞溅,在冰面刻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裂痕,半个时辰后,才飘落至地面。“终于又突突破了,只要再进一步,便可达到祖师所说的先天境界。”正思索着,听到山道上传来冰靴走路声。“小安哥哥!”还带着粗重的喘息,弱声地呼唤着。
第259章
谢居安回头望见一个穿着鼓鼓的防寒衣,步履虚浮,一只手依在一位战士的肩上,只是凭这声音断定,“彤彤?彤彤你怎么来了?”一步跨出十多米,将袁彤彤接手过来。“小安哥哥”袁彤彤因高原缺氧,又步行这长的路,见谢居安后便精神一松,晕厥过去了。谢居安抱起她闪进了哨所中,拉开防寒衣的拉链,一手虚按在胸前,缓缓输入真气,为她理顺呼吸,直到袁彤彤回醒才放手。
袁彤彤醒来却反抱住谢居安的脖子,哭啼了起来。“彤彤乖,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大哥哥这就叫人去收拾他。”谢居安柔声说,“来,别哭了。再哭的话,眼泪结成冰就难办了。”为她拭去眼泪。“大哥哥,那个雕像是不是仙儿姐姐,彤彤也好想她。”袁彤彤窝在谢居安的怀中,轻声说。“彤彤,你妈妈的病好了么?”“早好啦,在小云哥哥安排下,我们也住到谢家村。
现在家里可热闹,霞姐、琪儿姐姐都来了,前次我们不是寄来全家照,就知道你不记得彤彤了。”袁彤彤不高兴嘟起嘴巴,少女的心像高原的天气,说变就变。“我怎么敢忘记你这位乖巧的小妹妹呢?”谢居安捏起袁彤彤的小鼻子。“不要做你的小妹妹,我要做小安哥哥的妻子。”袁彤彤的话,让谢居安的手僵住了,“彤彤知道自己不如仙儿姐姐那么美,不如霞姐那么刚强,不如琪儿姐姐那么艳,彤彤不做众香园里的一朵花,只做园里一根小草,默默地守着小安哥哥。”
“小傻瓜!”谢居安苦涩一笑,“谁说我们的彤彤是根小草,我们的彤彤是天上的仙女,以后还有许多白马王子找上门来。”“不,我不要白马王子,我只要静静地站在小安哥哥的身旁。自彤彤懂事,明白小安哥哥帮助我的那一天起,彤彤便下定决心,长大以后要嫁给小安哥哥,便是不嫁给小安哥哥,也要守望着小安哥哥幸福。”谢居安知道一时无法说服袁彤彤,便转换话题,“彤彤走了这么久的山路,肚子肯定是饿了,我出去看看有没有野味,咱们今天来个高山上烧烤怎么样?”“小安哥哥骗人,谁不知道高原煮东西,是不会熟透的。”
袁彤彤皱起鼻子,哼哼道。谢居安没有办法,只得往门外喊,“你们几个躲在外面喝西北风啊,快进到哨所里来。”五名战士听到喊声,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陆续进了哨所。“郑排长的事解决了吗?”五个人均沮丧地摇摇头,一名战士大声说,“小安,郑排长等了三个月,那事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便找到连长和指导员申请退伍,可以连部也同意,送到上面却卡住了,最近一段时间他还在闹情绪呢。”
谢居安闻言皱住眉头,正想起身赶往连部,听到袁彤彤均匀的呼吸声,已睡熟了,悄声对五名战士说,“你们先回去,告诉郑排长,我明天亲自回去解决他的事,叫他暂忍耐一个晚上。”五位战士走了。谢居安抱着袁彤彤坐到床上,拉过棉被替她盖得严严实实的,低头倾视着这位瘦弱的少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闭目坐定。半夜里,哨所里传来袁彤彤银铃般的笑声和一堆的梦呓,还有那谢居安的叹息声。
或许是太累了,还是怀抱暖和,袁彤彤竟睡到次日上午九点,才悠然醒来,睁开一缝即见到谢居安那双深遂的眼睛,又闭上眼假寐。“小懒猪起床喽,太阳快晒到小屁股了。”谢居安拍拍棉被喊道,“我们今天要回连部去喽。”“哎呀!小安哥哥真讨厌,人家还没睡够呢。”袁彤彤从棉被伸出手来,伸了伸懒腰,然后钻出来,冷得打啰嗦。谢居安又将军大衣为她披上,将她包得像粽子一样。
“来!我背着你回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午饭。”谢居安拍拍后背说。一路上,袁彤彤像快乐的精灵一样,伏在谢居安宽阔的后背上,不感到一丝颠簸,时而低哼着歌,时而讲起笑话,若不是高原缺氧,她准会一路说笑到连部。郑敬自昨天战士回来时告诉他,谢居安今天会回来时,便一直站在连部门口等着他,不知为何,在绝望中竟对谢居安寄以莫大期望。
没有听见巡逻车回来的声音,却看见远方山路上一个身影缓缓行来,迎了过去。待走近时,听见少女的碎语,激动地喊,“小安,你回来了。”“哦,郑排长。咱们边走边说。”谢居安道。“后来村民们与钢铁厂施工队伍发生了冲突,当地政府部门竟将带头几个村民给拘留起来,村民们多次组织上访省市有关部门,还是一直没有回音。”郑敬将那事后来发生的情况,急速地说出来。
“走,一起到连部再说。”谢居安背着袁彤彤,加快了步伐。到了连部,直奔自己的宿舍,从床架下拉起那个皮箱,上面还积着微尘。轻吹一下,放到书桌上,打开后赫然是一套军装,便对着身后的郑敬和袁彤彤说,“你们先到门外等我,我换下身上的服装。”一会儿,宿舍门打开,郑敬见谢居安身着将军的服装,连忙敬礼,“首长好!”谢居安回了个礼,率先走向连部办公室。
祈连长最近一直为郑敬的事烦心,那封信越级上报到师部,还被师长狠批了一顿,无处出气,在办公室暴燥地直骂娘。“祈连长,你这种工作作风可是不好啊。”谢居安在楼下便听到祈连长的声音,刚到门口便说。听到这个冷峻的声音,祈连长先是一愣,见到谢居安肩上的军衔,愣住得都忘了敬礼。“我以军刀少将名名义,问询祈连长同志,那封信传到哪个部门呢?”谢居安盯着他,朗声问道。
第260章
“军刀?!”祈连长一个激醒,敬礼报告说,“报告首长!因越级上报,信件被扣留在师部。”“嗯,你并没有做错。给我安排一辆车,我想亲自到师部过问被扣留的信件,问他们准备怎么处理?”谢居安命令道,“郑排长,你跟着我到师部走一趟,限你二十分钟内将手上的工作移交完毕。”说完了便下楼,在连部门口拉着袁彤彤来到雕像处,却听她说雕像已搬往山口的哨所。
安排好车辆后,祈连长急忙地跑到盛指导员的办公室,“老盛,今天我这小虾可撞上大鱼了,三排的谢居安竟是军刀少将!”盛指导员却平静地说:“我在他宿舍看到华夏国防大学的高级学习班时就知道了,后来去查了他的一些众人周知的资料,他可是你的偶像--天罚哦。”“那你也不给我通气一声,忍心让我难堪啦!”祈连长真的想骂娘,但一想刚才被谢居安训过了,硬生生止住,直拍着自己的额头。
“不管将军,还是士兵,都一样肩负守卫国家的任务,都一样神圣。”盛指导员温和而耐心地说,“走吧,他已经为我们连部带来宝贵的财富,那部功法不是一般人所能学到的,我们一起去送送他。”在连部的大门口,谢居安与祈连长、盛指导员一一握手时说,“以后连部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然后钻进吉普车中。祈连长看着那车子越行越远,懊悔地说:“老盛啦,早知道偶像藏在我的连部里,我半夜里都会笑醒的。
你可恁不地道,让我错过许多相处的机会。”“知道干什么,这样才显出我们连部真汉子的情怀嘛。再说了,你可以自豪地对你的子女说,‘你瞧,老爹当年都可以罚少将去哨所站岗。’”两人在连部门口忽然放声大笑。
谢居安走的时候,已带走了所有的行李,流连地回望着远处皑皑雪峰,路旁偶有山花烂漫的山坡,还有坚韧的棘草,“郑敬你现在想退伍么?”郑敬从前座探头过来,“首长,我不想了,我还想回到昆仑山顶。”谢居安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道,“我认为你应该退伍,华夏有句俗语,‘忠孝两难全。’你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该是回去侍奉家中的父母的时候。在找工作有困难时,可以到京城大学找王希云,就说是我叫来的。回到地方也是一种挑战哦,那可不比高原缺氧差多少。”抽出本子,写上王希云的地址,交给郑敬。车子颠簸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师部,令谢居安意外的是,西北军区的司令员和政委竟也来了,后面率着师部的一干军官。谢居安上前敬礼道:“天湾连三排战士谢居安报到!”司令员和政委回礼后,司令员笑骂道:“小安啊,你这樽大神悄悄混进这西北部队里,我可是日夜不安呐。
哪天你火气上来,我这部队可不能少了数十个指战员。”政委马上接过话来,“我刚才批评了师部,你可不能把气撒在他们身上哦。”搭起谢居安往师部会客室走。“就知道你们俩个护牍子,爱护军官可是像保护眼睛一样。若不是牵涉到部队,我直接找上陈部长或萧部长,问他们凭什么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谢居安恨恨地说。“哟嗬,思想觉悟提高了呀。
人家也有困难嘛,地方经济不发展,就没财税收入,没钱想搞啥都困难。”政委边笑边引导说。“那也不能牺牲农民利益,给自己撑政绩,一生劳作的田地没了,叫人家喝西北风去;话说得好听,可以学习培训上岗,那些人连自己还不会写,政委你说该给他们什么活计?”谢居安的话倒问得政委无言以对,“你们不出面,就让我出面。我这个恶人当到底,直接到京城找首长去,看它解不解决。”
走在前面的司令员回过头来,笑呵呵地说:“你还想学孙猴子大闹天宫哩。还是我们来出面协调,让你一插手,哪个地方不风声鹤唳的,搞得人人都在怕天上的雷,哪天落到自个头上也未可知。”“司令员同志,你这话把我说得像什么似的。不过我还真想拉他们到昆仑山上,让天湾祈连长来培训培训。”谢居安道。政委连忙摇头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可别尽给我们添乱。”
这话说得众人笑了起来。路上说笑归说笑,但在会议室里气氛可严肃多了。师部的师长等几位军官都做了检讨,谢居安只在会上提出建议,建议把天湾当做军区的培训基地之一,师级以下的军官要升迁,到天湾体味当值守的滋味,以后坐在办公室里就会为一线战士多想多考虑;另外建议在军区里设立信访箱,专门处理一线战士一些困扰的问题。
会后自然按例聚餐,在师部的大食堂里,摆上十多桌。坐在首席的谢居安自然成为军官们敬酒的对象,可令他们想不到,谢居安喝白酒如喝白开水,越喝越精神。反而师部的人歪的歪、倒的倒,师级军官喝倒了,团级军官上,最后闹得众人皆醉,唯四人独醒。“司令、政委,你们今天想灌醉我没门哦,就是你们拉上整个军区的人来也休想。你们瞧!”谢居安伸出右手,掌心朝天,酒雾从劳宫穴升腾而来。
“小安啦,你连喝酒都想耍懒,真拿你没办法。反正我是记住了,打死我也不和你喝酒。”政委无奈地说。“你们拉上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不采取些手段,我就是酒缸都要被你们灌满。”谢居安耸肩无辜说。听到那边已经有人呕吐满地,司令员便提议说,“小安,要不今天到军军区走走,手下的那些战士可是仰慕你的很。”“司令员、政委,人家说我可是瘟神,请神容易送神难哦。
第261章
为了不招你们的忌,我选择自动消失喽。”谢居安笑笑地说,过会儿又发出感叹,“哎,一年时间过得真快,打算先回国防大学一趟,顺便探望一下师傅,一年不见怪想他的。”“那我们可要送送你这樽瘟神了!郑敬的事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会通过那省里领导出面解决的。我们若协调不了,那只能说明那些人该死,活该落到你手上。”司令员站起身来,握别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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