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博物馆 作者:红烧菠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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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怎么样？说到底，不过是个造假大师而已。”
“……”
面对这些冷言冷语，李树轩脸色不变，随手拿了一只放大镜，走到字画旁边，认真看了起来。
第一眼，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件必是赝品，可是再仔细看，他又觉得不像。很多地方和唐寅的真迹一般无二，不过有的地方却是存在明显瑕疵。两种不同的风格出现在一张画上，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字画保存的年代有些久远，装裱的地方明显泛黄。尤其特别的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画面上，凡是存在瑕疵的地方，笔墨颜色也略有不同。当然，也只有他才能看出区别，因为那人的做旧手段很高明，掩饰的也很好。如果不是遇到他这样的造假大师，没接触过造假的人很难发现。
一时难以下结论，李树轩疑惑的摸摸下巴，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存在瑕疵的地方，突然，他眼前一亮，因为他感觉到了差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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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艰难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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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拥有天才级的鉴定能力，眼前这幅画，却是李树轩第一次鉴定的字画。而且他也没有任何戴手套的觉悟，一手持放大镜，另一支手直接摸上了他认为有问题的地方。
看到这种外行的动作，其他鉴定师眉头一皱，目光中却是深深的不屑。外行就是外行，无论别人夸的多么厉害，终究无法改变身为外行的事实。
赵峰有点失望，他偷偷的看了卖家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这才放下心来。
李树轩轻轻抚摸着有瑕疵的地方，突然眼前一亮，他发现那些线条有了明显的变化，渐渐的和原来的线条重合，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
“原来是这样，好厉害的造假高手。”
他暗自想到，他这话并不是说眼前的画是仿品，恰恰相反，字画是唐伯虎的真品无疑。但是不知道哪位奇葩的造假大师，故意用高超的手法，用特殊墨迹，在原画上随意添了几笔，导致整幅画出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一种风格成熟稳健，一种稍显稚嫩。但是那人的手法很巧妙，将这一切掩饰的浑然天成，一般人只会以为这是一个人的画作，很难想到后期居然有人专门做了处理。
而且那位造假师用的墨非常特殊，又经过了极其高明的做旧手法，所以很难判断真假。
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大师作品，价值连城的宝贝，谁会舍得用手直接摸来摸去。墨迹接触到手指的温度，颜色很快消失，仅仅剩下原本的色彩，唐伯虎的真迹。
心中计较已定，李树轩抬头笑道：“这幅《春暮丘山图》是唐伯虎的真迹无疑，而且应该绘制于他的巅峰时期。据目前行情，这幅八十厘米乘四十厘米的作品，至少价值五百万。”
“啊？”
赵峰有点傻眼，这么多鉴定师看了半天，你愣是仅仅用了十分钟不到，就给出了这么确定的答案，未免太快了吧。其余鉴定师也是面露狐疑之色，焦急的看着李树轩，期望他能够解释一二。
李树轩早就不是菜鸟，很明白他们的想法，但是他却不想解释。这倒不是他小气，而是现在不到时机。
珍贵文物和顶级鉴定师的关系属于互赢，比如眼前这幅《春暮丘山图》，唐伯虎真迹，造型优美，极其珍贵。李树轩作为画作的鉴定师，有权利开具真品鉴定书，如果事后证明是仿品，那他就会名誉受损，而且越是出名的作品，他的名气受损越严重。
相反，如果这是真迹，作为第一个发现他的鉴定师，李树轩的名气也会随之提高。而且同时代的鉴定师，别人已经出具了真品鉴定书，你就无法再出具。
因此，每个鉴定师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亲手发现一副珍品。可惜，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大部分珍品不是被收藏于各大博物馆，就是被收藏家视若珍宝，轻易不肯示人。
作为拍卖行的经理，赵峰对鉴定圈内的规则也有了解，他直接道：“李先生，你说这幅画是唐伯虎真迹？”
李树轩朝着卖家点点头，笑道：“不错，我愿意出具真品鉴定书，如果出了问题，我愿意负全责。”
赵峰心中大定，他身为拍卖行经理却没有权力决定物品真假，真正能够决定真假的只有这些公司高薪聘请的顾问。当然，如果事后文物被证明是仿品，也和他没有关系。
他转身看着卖家，笑道：“刘先生，刚刚我们的鉴定师已经说了，他愿意给你出具真品鉴定书，只要你同意，我们立刻就签署协议，将画挂在公司拍卖。”
刘先生闻言笑笑，温和道：“我相信李先生的眼光。说实话，这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如果不是公司遇到困境，我根本不会拿出来拍卖。”
其他鉴定师面露难色，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出名机会，可是他们实在摸不准真假，有些地方瑕疵太明显。而李树轩又不肯说明白原因，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联名签署。
他们这边计较得失，赵峰办事却很利落，直接领着刘先生和李树轩进到办公室，先和刘先生签署了拍卖协议，又让李树轩出具了真品鉴定书，三方都是皆大欢喜。
眼看着《春暮丘山图》要被收起来，李树轩突然道：“刘先生，等等。有件事我要说明，这幅画虽然是真品，但是存在问题。”
此时协议已签，真品鉴定书也已经拿到手，最多就是流拍而已，不过对李树轩所说的问题，他颇为好奇，笑道：“什么问题？”
赵峰脸色一变，他虽然也很好奇，但更多的却是怪李树轩不识趣，现在合约都签了，你再说还有啥用。反正无论画能不能卖出去，公司都是稳赚不赔。
李树轩解释道：“刘先生，你不必担心，这画肯定是真迹。但是曾经被人做过手脚，所以很多人看走了眼。而且就算有真品鉴定书，如果继续保留着那些瑕疵，也可能被人怀疑。如果你没有意见，现在我就可以帮你恢复它的本来面目，这样价格才能上去。”
“真的？”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疑问道，这事太意外了，一副真迹，居然故意被人做成仿品。
赵峰很高兴，因为价格高了，他们的佣金就多。刘先生则是有点感慨，他在来九州之前，曾经去过两家拍卖行，鉴定结果全是仿品。这么明显的仿品，而且还是名家名作，自然不会有人愿意出具真品鉴定书。
刘先生也是爽快人，而且现在合同已签，他也没有什么担心的，立刻道：“好。”
李树轩笑笑，直接将画摊开在桌子上，然后取出一只盛着热水的玻璃杯，将杯底靠近画面，离画面大概有一厘米左右。
赵峰和刘先生开始还有点疑惑，但是很快，他们脸上全是惊奇。就见到原本是组线条的地方，在玻璃杯靠近之后，很快变成细线条，原本有墨迹的地方，墨迹居然慢慢消失。
变化如此明显，简直和变魔术一样。别说刘先生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景，就连赵峰都从未见过，两人迅速对视一眼，目光中全是震撼。
足足忙了半小时，李树轩才满意的将玻璃杯拿开，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这种事也是体力活，手绝对不能抖动，万一有水珠掉在画上，几百万的东西，虽然不至于打水漂，却势必会损坏画的完美。
擦了把汗，看着恢复原貌的《春暮丘山图》，李树轩不觉赞叹出声：完美之作，唐伯虎，真正的大家。
此时别说是他，就连完全不懂画的刘先生都深表赞同，经过李树轩这么一处理，他觉得整幅画好似有了灵魂一样，远山如黛，云层苍茫，空旷辽远，给人一种极其辽阔的感受。
重新将画收起，刘先生真诚道：“李先生，谢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鉴定师。”
李树轩笑道：“能够见到如此珍品，并为它出具真品鉴定书，我感到很荣幸。”
赵峰彻底服气了，他现在觉得，当初公司的决定是多么英明。尤其是在送刘先生离开的时候，见到公司那几个鉴定师还在讨论那幅画的真假，有人甚至对李树轩的决定嗤之以鼻，等着看他的笑话，他就觉得很可笑。
回到办公室，李树轩立刻起身告辞。此时离最后接触真迹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如果他再不做出选择，下次见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峰知道李树轩还有本职工作，倒没有强留，将他送到电梯口才回来。
李树轩急匆匆的下楼，立刻进入对面酒店，开了一间标间。一进入房间，他立刻将门反锁，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他赶紧道：“小雪，小雪，赶紧出来，把唐伯虎那幅画给我说说。”
小雪随即现身，道：“春暮丘山图，作者：明代正德年间唐伯虎，满意度八十三，心血度七十九，成就八十一，综合精神力：妖孽级。”
李树轩大喜，惊呼道：“妖孽级？快说说，我都能学习什么技能？”这可是妖孽级啊，他遇到的唯一一项妖孽级技能就是坑爹的文物造假。
小雪道：“能够学习的技能有：妖孽级山水画，妖孽级人物画，天才级诗才，天才级书法，天才级围棋，天才级风度，可以选择三项。”
李树轩再一次大跌眼镜，天才级风度，那是什么玩意儿，这东西也能学习吗？而且这唐伯虎也太牛叉了，居然有两项妖孽级技能，到底学习哪一项比较好？人物画，还是山水画？
两者都是绘画的一种，实在难以取舍，而且他现在已经拥有天才级仕女图，再提高一级暂时也没必要。至少目前他并不依靠这些活着，也没有成为文艺青年的打算。
难以取舍之下，李树轩心中一动，突然想到答应李江的事，立刻坚定道：“小雪，我不想学习技能，我想要唐伯虎的真迹。”
第六十七章　第一件藏品
听到李树轩的回答，小雪居然很人性化的惊讶道：“你确定只要唐伯虎的真迹。一旦选择这一项，你将不能再学习任何技能。”
“我确定。”
李树轩回答的理所当然，唐伯虎的真迹还有很多，但却不能保证在未来一年还能遇到。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至于以后，总还有学习的机会。
得到李树轩确认，小雪道：“好。根据程序需要，一旦你选择真迹，程序将会抽取你的部分精神力，用于物品制造。”
李树轩顿时一愣，疑惑道：“需要我的精神力，我不会出事吧？”
“不会，仅仅是比较疲惫而已。”
“那好，你来吧。”
很快，李树轩就见到自己被一道白光笼罩，精神慢慢变得疲惫，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想睡觉。
等白光收回，在李树轩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副古色古香的画卷，唐伯虎的真迹。而他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树轩从沉睡中醒过来，只觉得很是难受，头疼欲裂，正是精神力极度消耗的症状。
看看时间，李树轩顿时大惊，此时居然已经到了深夜两点多，也就是说他至少睡了十四个小时，这种状态，岂止是疲惫，简直是要人老命。不过等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的画，心中却是充满喜悦，连头疼都减轻了很多。
鉴定过画作之后，李树轩满意的点点头，疑惑道：“小雪，为什么学习技能什么都不需要，而选择真迹却需要精神力？”
小雪凭空出现，解释道：“本程序为技能学习仪，鼓励使用者学习技能，因此对学习技能没有任何限制。制作物品过程中所需要的精神力，全部用来收集空气中的元素，经过程序的一系列改造，最终形成需要的物质。”
听完小雪的解释，李树轩顿时明白过来。他的精神力，说白了就是小雪制造物质的动力。小雪不是上帝，不可能凭空创造物质，她需要汲取周围的元素，最终形成物质。
就比如眼前这幅唐伯虎的画，小雪先汲取他的精神力作为能量来源，然后收集四周分散的元素分子形成纸张和墨迹，最后让唐伯虎的精神力形成完整的作品。
想到此，李树轩突然问道：“小雪，你吸取的精神力，和画作有关系吗？”
小雪立刻道：“有，物品越大，吸取的精神力越多。不过程序设计者为了保护使用者，为了防止精神力过度消耗而导致使用者受到伤害，使用者可以选择同时消耗别人的精神力，或者分几次使用，最终形成物品。但是每次使用之前必须接触到物品才能继续。”
李树轩奇道：“居然还能分期付款。”他虽然心动，却也知道这个方法不太适合他，每次都要接触物品，然后才能继续创作。物品在别人手中，不是他想接触就能接触到的。凡而是第一种方法暂时有点可能，但是小雪是他最重要的秘密，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一条路可走，李树轩立刻问道：“那么，有没有提高精神力的方法？”
“系统资料不足，仅仅能够确定，身体素质越好，精神力越高。”
李树轩失望的点点头，站起来将画收好，洗澡睡觉。
第二天，李树轩的精神居然出奇的好，非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反而显得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去酒店前台结了账，他赶紧赶去公司。
昨天除了早上露了一次面，之后就一直没去，华君柔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事实和他想的差不多，一走进公司，王洋就鬼鬼祟祟的告诉他：“华经理昨天发火了，你最好小心点。”
李树轩郁闷的挠挠头，还能说啥，干脆也不等华君柔开口，直接敲门进了经理办公室。
见到李树轩进来，华君柔不爽道：“旷工一天，这个月奖金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李树轩尴尬的笑笑，说道：“华经理，我昨天可不是出去玩了，我是去考察市场。”
“考察市场，你说说吧，你到底考察到什么了？”华君柔明显不相信。
“这个，我觉得现在典当行业实在不景气，再这么下去，公司离关门不远了。”
华君柔俏脸一扬，不屑道：“废话，我当然知道，还不都是因为吕凯。”
李树轩彻底无语，他哪里知道什么考察市场，就算真去，估计以他那水平，也考察不出什么。
见到李树轩无话可说，华君柔笑吟吟道：“你也别废话了，这次饶过你，下不为例。”
回到位置上，李树轩心有所感，觉得华君柔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变化很大。
下班回到住处，小心翼翼的将画作收好，这可是他的第一件藏品，将成为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无论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可是无论放在哪里，他都觉得不安全。
无奈之下，第二天一上班，他立刻找到华君柔，请求道：“华经理，我最近得到一件东西，放在家里担心不安全，能不能借你这里用用？”说着，他的眼睛一动，看向了华君柔办公室里那个巨大的保险柜。
华君柔好奇道：“什么东西？先说来听听，如果真有那么好，自然不成问题。”
既然决定放在华君柔这儿，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李树轩将画卷展开，傲娇道：“明代唐伯虎的真迹，怎么样？够不够好？”
华君柔眼前一亮，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突然诡异道：“真的假的？不是你的作品吧？”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男人，其实是个真正的造假高手。
李树轩大为不满，说道：“怎么可能？这真是唐伯虎的真迹。我昨天去万佛山古玩市场那边，恰好见到有人出售，花了两千多买下来的。”
华君柔闻言怒道：“无耻，几百万的东西，你居然就花了两千？”
李树轩沉痛道：“君柔。”
“叫华经理。”华君柔羞怒道。
李树轩干咳一声，说道：“好好，华经理，我原本以为你了解我，想不到我错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事实上，那人本来就是奸商，几百块钱的东西能卖到上万，就算这幅画，也就是遇到我，不然肯定是明珠蒙尘，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当垃圾给扔了。”
接着，李树轩绘声绘色的把发现《春暮丘山图》的经过嫁接到眼前的画上，又把那些不长眼的鉴定师当做奸商，狠狠的把自己夸了一把。
等他说完，华君柔虽然还有怀疑，却是相信了不少，不确定道：“这么说，这幅画，真是唐伯虎的真迹？”
李树轩坚定的点点头，神情不容置疑。
华君柔立刻雀跃道：“好，这幅画多少钱，我买了。”
第六十八章　左右为难
见到华君柔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卷轴，李树轩赶紧抢过来卷好，嘴上说道：“华经理，这是送给我爸的礼物。你那么有钱，喜欢就再买一副，何必难为我？“
华君柔不爽道：“送你爸的礼物？当我三岁小孩吗？”
“真的。”
接着李树轩将答应李江的事情一说，最终总结道：“你看，一年之内收集五件藏品，现在才是第一件，还差四件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华君柔眼中闪过异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行，君子不强人所难。把画放下，我帮你收起来，你回去工作吧！”
李树轩道了声谢，这才将画放下。
等到李树轩出去，华君柔细细打量着桌上的卷轴，双目无神，闪过深深的迷茫。
华阳典当行的贵重物品典当区，经过一段时间的经营，已经慢慢恢复正常。古董区虽然也有起色，但却远远不如以前。李树轩嘴上不说，心里也很着急。可是这种等着顾客上门的生意，着急也没用。你总不能满大街找人典当物品吧？而且凡是典当物品的人，大多是临时缺钱。现在大额贷款不好办，小额还是很容易的。
眼看到了下班时间，李树轩正准备去吃午饭，却意外的收到了王雅琪的电话，通知他去明珠大厦附近一家饭店，她在那儿等着。
李树轩心中一喜，虽然听王雅琪话里的意思，好像有重要的事情，不过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她，其他事都是次要的。因此，挂了电话他立刻急匆匆的下楼。
明湖饭店，一家很有特色的饭店，经营的全是正宗鲁菜，在阳泉市很有名气。尤其是对那些土生土长的阳泉人，这里代表的东西就是记忆。
进到饭店，李树轩打眼一扫，很快在角落发现了王雅琪，同时他还发现了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许志阳，另一个是王雅琪的外公宋汉明。见到李树轩出现，王雅琪赶紧站起来，对着他招招手。
走到近前，李树轩首先道：“宋老。”
“呵呵，树轩来了，快坐。”宋汉明和蔼一笑，又道：“我这次过来，本来是看看公司发展情况，中午正好和雅琪他们一块吃个饭，没想到你也在阳泉大厦工作，就把你叫过来了。没打扰你工作吧？”
李树轩偷偷看了王雅琪一眼，发现她神情扭捏，顿时心中明了。只听他道：“没有，我正好下班。”
王雅琪插口道：“别站着，过来坐这里。“说着，她往里挪了一个位子，将自己的座位让给李树轩。
坐下之后，李树轩心中甜蜜，欣喜道：“我刚刚正要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先打了过来，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王雅琪脸色一红，羞怒道：“别瞎说。”
对两人如此公开的打情骂俏，许志阳很不满，可是当着宋汉明的面，他又不好说出口，只能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爽道：“服务员，上菜。”
宋汉明倒是不以为忤，看看自己外孙子，又看看李树轩和许志阳，唯一的感觉就是有些好笑。他上次带卢浩博去见雅琪，结果碰到李树轩，后来被这个年轻人打击的灰头土脸。这次居然又是这样，而且看志阳的神情，很明显和他也有矛盾。这个小伙子简直就是扫把星，自己认识的青年才俊居然都不待见他，就是不知道这次谁会沾便宜。
菜很快上齐，几人边吃边聊。
宋汉明当先道：“树轩，我最近又收到一件玉器，还没来得及鉴定，你什么时候过来帮我看看？”
李树轩欣然道：“随时可以。如果您不是太着急，晚上下班之后怎么样？”
宋汉明点头道：“行，到时候你和雅琪一块过来。呵呵，你不是在典当行工作吗？有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死当，如果有的话，别忘了通知我。”
“对啊。李树轩，你最近没有什么收获吗？”王雅琪也来了兴趣。
“哼，就那家小店铺，能有什么好东西？”许志阳不屑道。
李树轩想了想，笑道：“宋老，最近典当行基本没啥业务，至于以前那些当品，有一件倒是很不错，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哦？是什么？”
李树轩这么一说，宋汉明果然很有兴趣。而且在他看来，以李树轩的眼光，他口中不错的东西，收藏价值一定很好。
李树轩悄悄扫了王雅琪一眼，说道：“那是一幅仕女图，唐代周昉的真迹。虽然不是他的最高水平，不过仍然具有相当的收藏价值。”
听到居然是仕女图，而且还是周昉的真迹，宋汉明满脸古怪，就连王雅琪都很惊讶。他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李树轩挫败卢浩博的那幅画，可不就是模仿的周昉的风格，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我想买下来，你能做主吗？”虽然如此，宋汉明还是有点喜出望外。
李树轩尴尬的摇摇头，说道：“我刚刚进入公司不久，对于死当的处理，还从未接触过。不过经理今天正好在公司，等一会儿吃完饭，我陪您去问问。我想应该问题不大。”
宋汉明人老心不老，闻言转头看向王雅琪，戏谑道：“雅琪，外公也有仕女图，不知道和你那幅仕女图相比，到底哪一幅更高明？你那件宝贝，连我都不让看。哈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真迹值钱，还是它值钱？“
王雅琪羞怒道：“什么值不值钱？就算给再多钱，人家也不会卖的。”
许志阳有点郁闷，因为他发现根本听不懂几人的对话，除了知道那个李树轩准备卖给宋汉明东西，其他的简直莫名其妙。而且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