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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辅助仪 作者:平步云霄-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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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一会儿。周易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这边的动静不难说会不会将警察了来。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确定对方的来头再说。
“你们是什么人?”
也许是间周易他们除了挟持了一个人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过激动作。认为可以依靠谈判来化解这样的局面,听闻周易的问话,那边便站出来一人道:“我们是苏杭海关。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晕!”周易直接无语。“卧了个大槽!”
怎么会被海关现?周易事先可没想到这个问题。这是他说起来挺冤的,他搞老私完全是为国啊!货物是要上交给他二伯的,再说,从日本搞回来的精工设备,走正常手续的话绝对出不了日本海关,不走私,谁能告诉周易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让周易十分无语,对方竟然是海关!周易本来还琢磨着如果是黑吃黑的话,他还可以趁着夜色在唐星的保护下近身制服这些家伙,但是海关的话……
怎么办?是乖乖束手就缚?还是不惜依靠唐星杀出一条血路逃走?这两个念头在周易心中不停回转,让他一时间真不知如何选择。
“我是苏杭海关关长冯纪中!放下枪!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这儿,你们跑不掉了!”那边一把洪亮的声音传来,听他的话,这次海关是大手笔出动了,连关长出马半夜蹲守在这儿等着周易他们两个走私“大鳄”上钩。
“放下枪!听我说。你们已经逃不掉了!你们没有伤人,现在放下枪投降还能够减轻你们的罪责”。
“吕,怎存办?”
吕建新听到周易的低语,便挟持着那个人慢慢向着周易这边退来,被二十来条枪指着的巨大压力让这个身手出众的前中南海保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他尽量放缓动作。挪动到了周易身边。
他沉默了一小会,方才低声道:“是海关缉私警察。他们火力不猛。我们可以逃掉的。”
听到他这么说,周易只是心中微动一下。便强自按捺下了这个想法。
琢磨片刻,他伸手掩上了吕建新俘虏的耳朵,苦笑着低声说道:“不行的,我们倒是有机会逃走,但是这批货可没有长脚啊!丢在这儿,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况且这货来路不正。万一自海关走漏了风声,让日本那边知道有人在打他们的精工机床的消息,那样的话下次再想弄来货物便不太可能了!”
“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暂时投降。”周易定下了心思,说道:“你身上应该带着证件吧?海关是无权扣押你的。你想办法让他们将这件事压下去,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我呢,只能先跟他们去喝茶了。”
昌建新其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辑私警察冲突是万万不能的,人家是正常的执行公务,只不过周易两人倒霉的撞了上去而已。如果双方交火。事后追究起来,吕建新的麻烦肯定不强制退伍几乎是一定的。
“那好,就听你的。”昌建新咬咬牙,同意了周易的提议。
“恩,你最好说服缉私警察不要去开箱检查货物,不行就用‘军事机密’来吓唬他们!还有,你一出去便立刻联系我二伯。让他找关系放我出去”。周易说完,便放开了掩着俘虏耳朵的双手,继续道:“我先过去了”。
“恩!”吕建新极其缓慢的,整个入缩在了俘虏身后。
那边的苏杭海关关长冯纪中仍在不停劝降,周易对这人到是没什么恶感。虽然他马上便要成为人家的阶下囚了”
“冯关长,让你的人小心走火!这一个误会”。周易喊道。
那边立刻传来一声嗤笑:“什么误会?将你们逮了个人赃并获居然还嘴硬啊!”由于灯光的影响。周易没看到是哪个人说的话。
苦笑一声,周易知道和他们是说不清了。当下便要过吕建新的士官证与持枪证,举在手中慢慢向着那边的饵私警察走了过去。
“真的是误会!我们到这儿来,是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这是我朋友的军官证与持枪证。你们可以检查一下”。周易走到距离饵私警察两米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步,将吕建新的两本证件轻轻丢了过去。
已经有五六个人将枪口对准了他,以防他暴起难。周易当然没有这个打算,虽然有唐星护身。但猛然见到如此多的对准自己的枪口。他仍然觉得心里毛。
那边出来一个人,小心翼翼捡起了证件递给了苏杭海关关长冯纪中,旁边立刻有人打上了警用强光小手电。以便让他检查证件。
这两本证件都是中央军委颁的,如假包换,其中那本持枪证更是级别颇高,允许持有人自行判断。如果认定目标有危害防卫目标或者自身安全的行为之时,可以当场将其击毙,事件结束后再向上级报备。也就是说。这本持枪证便是一张所谓的“杀人执照”普通人如果被持有者击毙。那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吕建新是保镖,持有这种级别的持枪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周易现在便在赌昌建新的持枪证能否镇住对方,告诉他们自己这边的来头很大,让他们以为两人真的再执行秘密任务,从而打开斡旋的余地。


第三卷 第九十五章 权衡

冯纪中仔细打量着手中的两本证件,浓厚的眉毛不由的紧紧皱起来。
他今年三十三岁,已然跨过了阻挡年轻干部上进的所谓“资历”限制。成为正处级别享副厅待遇的省会城市苏杭市的海关关长。这其中固然有还算殷实的家世支持,当然也少不了他本人的努力与天生的政治敏感性。
俗话还说“烂泥扶不上墙”呢。年纪轻轻佻够身居高位,总归得有些旁人不具有的优势与底牌。
而此时这位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实权海关关长,居然对这两本小的证件皱起了眉头。军官证上颁单位处那一串代表某只部队编号的数字也许旁人不甚了解,但他却依稀想起了少时进京拜望一位长辈时的记忆。
持枪证这种东西,更不是一般人或者组织能够轻易模仿得了的。
指尖轻轻拂过持枪证上的微微凸起的钢印,冯纪中心中的犹豫与烦躁又多了几分。如果这两本证件是真的,那么今晚这次从一个线人口中获得情报而展开的辑私行动便会变成一场闹剧。海关缉私居然查处了军方的活动?究竟是己方效率太高还是对方太过放松或者说是孱弱?不过不管这次事件属于哪种情况。冯纪中都有些头痛,完全便是处理好了无功,没处理好有过的事情嘛。
特别是其中还有些隐藏在背后的东西让心放心不下,透露这个情报的线人究竟是无意中得知并上报这个消息,还是有人在刻意通过他来传递给冯纪中自己一些虚假并掺杂了某些别有用心者的野心的诱惑餐点?
难道是有人刻意设了一个局而让自己踏入得罪一些开罪不起的力量。好在自己铩羽而归后趁势难以获得好处?身处相对独立的但仍然属于官场的海关,冯纪中不得不多想一些事情。
周易静静站立在五六条枪的眈眈之视下,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刚刚的几句话已然向对方丢出了一个大筹码。相信现场没有人敢于承担主动与国家强力机关冲突的责任。不过,面前这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关长独自沉思,还是让周易有些稍稍烦躁起来,相信没有人愿意一直让人持枪对准自己,毕竟走火这种事件生的概率虽然会小到让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下意识忽略。但周易绝不希望去赌对方持枪指着自己的五六人会不会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稍微痉李一下放在扳机上的手指…,
虽然有唐月护身。即便走火自己也没有生命之忧;但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刀枪不入”的“事实”这种事情带来的恶果周易用屁股去想都会明白。
所以,他必须开口打断冯纪中的沉思:“冯关长,我们没有恶意。如果你感到难以决断,那么能否先放我这位朋友离开?至于我,我愿意暂时接受你们的监控,但你不能询问我事件的细节。”
冯纪中因为这句话而从沉思中惊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并不是处身于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身边也不会有一杯准备好的香茶来抚平他烦躁的心思。他必须马上决断现在的事情,想办法将这件事情平缓解决。一旦生冲突,他这个关长便要到头了。谁让他是此时此处的最高领导呢?
想到自己如果因为不小心处理这件事而倒台,从政以来一路走过时结下恩怨的那些对手都会幸灾乐祸地墙倒众人推,将自己彻底打入深渊。已经尝到了权力带来的美味的冯纪中便是一阵下意识的寒战。
该怎么做,冯纪中心里已然有了决断。他瞬间放弃了之前那个将“走私贩”一打到底的强硬计划。而是决定转为温和处理这个事情。对方既然有军方作为依仗,那么不如将皮球重新踢回去,看看他们能找到什么关系来淡化处理这件事。
想必对方也不会大肆宣扬此事。军情人员居然被缉私警察逮个正着。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自己多斗会接到上层人物的隐晦安排。到时候自己便是迫于上级压力而放弃追查,倒也算一个息事宁人的借口。
冯纪中倒不是没有怀疑过军方为私利参与走私,但据他们的勘察,这次走私事件完全是一个小规模的、一次性的走私,无法想象军方会从中得到什么拒绝不了的利益,从而铤而走险。
放下心思,冯纪中悄悄松了口气。他决定将解决此事的皮球踢回给对方,看看他们如何去做。想到这里,他便开口道:“我们无法鉴定这两份证件的真伪。但是为了避免造成不可挽回的误会,我们同意先放你们一人离开。但对此事。我们保留追究的权力!”
其实他这一决定认真说起来是绝对违反规则的,想来这种现场与走私嫌疑分子达成“交易”的情况还属于例,能做出这个决定,冯纪中虽然有迫于那两本证件带来的压力,但他本身的政治敏感性却也不容置疑。
在场众人都是他的婚系,这次行动原本便是为他捞一次政治资本。
他妥协的事情,冯纪中有把握暂时不会泄露。现在他同意了对方的条件,便要看看那边如何出招。
冯纪中将手中的两本证件抛了回去,周易慢慢弯腰捡起证件,接着小心翼翼地走回了吕建新的身边。
“老吕,你都听到了。走的时候自己小心点,出去后马上联系我二伯。让他来擦屁股!别走漏风声。货物关系到东边那个岛国,一但暴露。我们乃至国家都有大麻烦!”
低声吩咐完吕建新,周易慢慢放开了刚刚再次掩在俘虏耳朵上的双手。给吕建新使了个眼色,慢慢接过了他手中抢下的警用手枪,继续抵住了俘虏的头。
周易高声道:“都别动!小心走火。我朋友要离开了。你们不得阻拦!”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宾利的钥匙丢给昌建新,低声道:“老吕,走!”
吕建新点了点头,忽然高声道:“冯关长,你是个聪明人。这次事情我们不怪你,毕竟你也是在正常执行公务。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但我希望你别去碰那个箱子里装着的东西,不要因为那个东西而影响到你这个聪明人的前途。给你个忠告。那东西是军事机密!”
由于俘虏还在周易的控制下。直属上司又话同意了对方的要求。在吕建新离开时,辑私警察们果然没有异动。周易听着宾利开动时的车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闻。便微微一笑,高声说道:“冯关长。我的朋友既然已经安全离去,那么我便暂时束手了。”
他微笑将手中的警用手枪从俘虏头上移开,那个被吕建新俘虏的倒霉蛋立刻向着人群跑去,想来这次被轻易俘虏而命悬他人之手的经历不是那么愉快,这人只怕要沉沦一段时间了。
周易随手将手枪丢到了一旁,任由其他缉私警察一拥而上将自己牢牢制服。他的态度虽然配合,但并没有逃脱被强送了一对“银镯子”的命运。
这帮辑私警察显然对周易那个胆敢持枪劫持他们同事的“同伙”吕建新私怨甚重,这番制服周易时并没有因为他的配合而略微善待。警镝被他们刻意收的很紧,便是故意让周易吃些苦头。
周易微一皱眉,他虽然对这次事情挺遗憾但他自认没有做错什么,其实强硬起来他与吕建新将这些饵私警察杀光也不是难事,而且有上交的资料与精工设备做交换,只怕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唯一过不去的只是他的内心而已。
选择另一条不用流血的方法,现在却是得到这种待遇,虽然理解缉私警察们的心情与官方的制度,但周易的心里仍然有些不爽。
“冯关长,我就一普通人,我想没必要享受这样的待遇吧?”
走过一旁静立观看羁押周易的冯纪中身边时,周易忽然用力在左右两个家伙的挟持下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向着冯纪中展示了一下被紧紧铮在身后的双手。冯纪中能作出妥协的决定。足见他是一个聪明人,这种人想必也不会在情势未明的时候太过留难他。
果然,冯纪中微微皱眉之后,便命人打开手镝,重新在周易身前镝住了他,这次便要宽松多了。
“姓名?”
“周易。”
“性别?”
周易瞥了一眼坐在他对面一排横桌之后的几个面目严肃的警察。心里很是无语。咱虽然有些小帅。但还没有中性到那些伪娘的程度吧?性别如何,他们看不出来么?
“性别?”
这该死的制度!周易心中狠狠咒骂。口中无奈答道:“男。”他不是没有进过局子,谭越出事那次他也经历了一次笔录,当然那次笔录可要比现在这样的审讯温和多了。
“年龄?”
周易扫了对面“三堂会审”的警察们一眼,心里对这种教条化的审讯程序很是无语,干脆也不安他们的套路走了,自顾自答道:“年龄旧周岁,籍贯京城人。现属于苏杭大学工商管理系大一学生,现居地苏杭大学学生宿舍。家中情况是直系亲属均为党员,并且,我自己也已经通过了组织的考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预备党员。警察同志。还有什么要问的?”
回答他的,是“啪”的一声大响。一直在于他对话的那名警官猛然伸手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而他暴躁的言语更是说明了他对周易有些不以为然的口气是如何愤慨:“你少给我耍花腔!你这样的坏分子居然能够混进党组织。绝对是居心叵测!老实交代!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次走私有什么目的?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终于听到了这人说出公安系统的“名言”周易心底微微有些笑意。“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也不知道吕建新能否及时联系上周易的二伯,反正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第三卷 第九十六章 算计

周易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被二十来个辑私警察奉上银色小镯子请回了局子,然后便是持续不断的审问,特别是那些警察在知道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官方身份在身之后,他们的行为便开始令周易“发指”了”
虽然那些警察害怕热闹了周易那个来头不小的朋友吕建新,是以他没有碰上什么刑讯逼供的情况。但硬的不行还可以来软的,这帮警察折腾起人来一个两个还真一给劲。
相信没有任何人愿意被人自凌晨两点半一直用一些翻来覆去的问题讯问到早上五六点。周易都快要被对面那盏小灯照昏头啦。
“吕建新那个家伙,不是嘱咐过他一但脱身便立刻去寻找周宏光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情吗?”周易一边应付审讯。一边在心中恶狠狠想道:“一都走了三个多小时了,天都亮了还没个音讯!真TMD气人!”
吕建新其实也挺无奈的。周易自愿留下稳住海关那帮家伙,那些人也确实没有阻拦他的意思,是以他脱身倒是没什么麻烦。但问题在后面……
他竟然怎么也打不通周宏光的电话!
实际上,这也是有原因的。
周宏光因为沉迷与周易带回来的资洲,而被闰志国误认为在办公室里出了意外,遂让保安将门撞开。最后虽然被证实是一场意外,不过毕竟事情已经生,当时闫志国在叫警卫的时候也没有通知要保密,所以事件结束之后大半夜打电话到他们那儿询问情况的人还真不少。
周宏光正是研究入迷的时候,怎么甘愿被不断响起的电话打断思路?而闫志国此时也被那些精工工程资料牢牢吸引,所以两人一合计,干脆将他们的手机都关了机,连办公室里的电话也拔了线。反正那些警卫已经知情,就算是想了解情况的人打不通他们的电话,也可以询问警卫,总之这个时候他们绝对不想被旁人打搅。
他们那边是这种情况,可吕建新不知道啊!这厢打手机关机。而办公室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因为被拔下了电话线,吕建新一时间抓了瞎。
他倒是想过找别的关系来解决这件事。在中央警卫连服役三年虽然没被有幸被选中成为领导人的保镖,不过方方面面的人却认识了不少,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人也有好几个。但他刚刚拿起手机,脑海中便又回想起了周易的嘱咐。
周易说,这件事干系重大。千万不能走漏风声,如果货物的消息一但暴露。那么即使国家都会惹上大麻烦!
这就让昌建新比较头痛了,就算是找人处理这件事,总得给人家说明白到底惹了什么事情吧?可是货物又不能曝光,他找的人愿意在情况不明之下担上风险来处理这件事吗?更别说知道的人越多,走漏风声的可能性便越大了。
唉,算了,还是继续联系周工吧!希望周易不会吃什么苦头。
很自然的。吕建新便抱着这个想法继续拨打起周宏光的电话。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虽然打过去一直都是关机,但这人还是连续不断打了一晚上!到后来手机没电了,他便找了一个公共电话继续拨打。直到……
“快走快走!”
晨曦不甚明朗的阳光中,两个身影疾步而走。
前面那个领路的人忽然开口道:“车子就在前面,不过小昌被我派出去办事了。哼。今天我老周就委屈一下,给你这个老小子当一次司机!”
“你委屈个球!”后边的身影闻言不爽道:“你不愿意当司机,我还不想坐呢!当我不知道你老冉是个什么水平啊?咱俩学开车那会儿,还不知道是谁把那辆引开到路边的水渠里出不来了呢”。
前边的身影顿时有些无语,好一会才讪讪笑道:“呵呵,老闫你还记着那?唉,那个时候手生。现在绝对不会了”。
“行了吧你!还是我来开!钥匙给我。”
这两人。便是在小实验室里研究那些精工资料了一整晚的周宏光与闫志国。
“啾啾”两声,停车场中停放的一辆奥边A6L被解除了报警器,两人走了过去,分别拉开了车子的前车门做了进去。
“哎呦,真是老了!”
将有些发福的身体挤进了驾驶位。闫志国扭了扭甚至,不由感叹道:“被你这个家伙拉着通了个宵,现在真有些累了!”
周宏光倒是比较精神,还沉浸在研究带来的兴奋中,闻言立即回头:“那我来开!你歇歇?”
“免了免了,”闫志国撇撇嘴:“放你上路,简直就是不负责,你这个马路杀手!”
“行了吧,快开车!赶紧去找老师傅!还有路你知道不?”
“废话!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哪一次不去?”
……
虽然嘴上不服气,但周宏光心里确实明白自己这辈子怕是永远赶不上闰志国的驾驶水平了。
恩,周宏光最近一次的彪悍战绩是在两年前,那次他开着新配的奥迪A6L也就是在这撞上后面的小车,为什么要用撞呢。他的车与后面的车碰撞,难道不应该是追尾吗?其实是这样的……
周宏光发誓那真的是一次小小的碰撞!他只不过是没怎么接触过自动档位的车子而已。当时他没注意档位在“R”档。上,打着火了以后见车头方向空无一物便兴奋地踩下了油门,结果车子便很是火大的向后倒行而去,直直撞上后面停车位中的小车。
偏偏那辆车还是日本货,结果只是一起小事故,后面的车便接近报废了。什么吗。奥迪只不过是在车后多了一个小坑而已。日系小车却已经大变样了。前保险杆直接掉下来没商量。引擎盖也变形,听说连发动机都出了问题。最后给车主赔的钱都够买一辆国产轿车了。
车子正平稳行驶中,周宏光无聊地拿出手机开了机,准备用来打发去老师傅家一路上的时间。结果他刚刚开机,手机便响了起来,将他吓了一跳。
这边吕建新都快绝望了,周宏光一直不接电话。即便是他这样经过严格练的警卫人员的坚忍不拔的神经都快支撑不住了。不信换做是你来像他那样在三个多小时内一刻不停地拨电话试试?
只是心中抱着“万一周宏光能及时开机呢”的想法,吕建新便一直没有停歇。
当他再一次下意识的驱动业已发酸发麻的手指,习惯性的按下重播键的时候,电话中那个一成不变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的女声忽然不再响起,而是换成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
昌建新愕然,长时间面对“电话关机”这样的同一结果,面对蓦然打通的电话他居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那边好奇的继续“喂。“喂。两声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啊,是我!小昌。周工,有个事情我想向您汇报一下!”
他连忙急急将凌晨时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那边沉寂了一小会,再次传来周宏光沉稳的声音:“我知道了。这样吧小吕,现在我给你个任务。”
昌建新连忙应道:“请领导吩咐!”
“你马上找到被海关扣押的货物,然后给我牢牢守在旁边,除非经过我的允许,不能让任何人去碰那些东西!明白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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