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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手 txt下载[完结]作者:李雪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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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当年,莫非也是这么过来的?”宫平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
“当然!”成国涛一笑,“否则以我一个赤手空拳的穷小子,哪能建立起这样庞大的帝国?当年我屈时,简直是头钻到裤裆里手抱住臭脚心,那叫一个球样!可等老子伸时,哼哼!”说到这里,老人眼里不由闪起了光彩,那架势,不说直冲九霄如龙,也算是气呑万里如虎。
但这气势只展现了片刻,老人就长叹了一声:“不过现在我老了,安邦的死,对我的打击也太大,现在的我已经不复当年之勇,只是一个勉强维持企业不倒的老家伙罢了,否则我真要凭自己的力量同和胜盟好好斗上一斗。”
“交给我,您就放心吧。”宫平被老人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气势激发出了斗志,忍不住发出了豪言壮语,但随即又一笑,缓缓说道:“虽然我的力量有限,可能无法如您所愿力挽狂澜,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成国涛缓缓点头。
“问您一个问题。”宫平突然想起了雷伟,于是问道:“老实说,夏杰和雷伟是不是您的左膀右臂?”
“没错。”成国涛点了点头,“夏杰不用说,凡是与黑道有关的事,我都靠他来摆平。可以说,他不但是影子武士职业保镖,更是我手中的一把利剑。所有想从黑道上对我下手的人,都要琢磨琢磨能不能躲开这把剑。毕竟,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与军队相比,还是差得太远,而夏杰却是可以独自一人与小股军队周旋的高手。而雷伟……现在的我,其实相当倚重他,没有他,恐怕我很难独立支撑起这个集团。所以我才会让他同时担任管家,为的就是让他时刻留在我身边,能受到我的保护。不过……”
说到这里,老人微微笑了一下:“其实也许是他反过来在保护我也说不定。”
“那是什么意思?”宫平不由好奇地问。
“没什么。”老人摇头一笑,“是一种……感觉吧。”
宫平自然不会追问一个老人那莫明其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白白静静身材修长的雷伟,也不可能是夏杰那样能杀人不眨眼的高手。但不论如何,任何人都不敢在成国涛眼皮子底下使奸招这点,宫平完全可以肯定,所以日夜与老爷子泡在一起的雷伟,绝对是安全的。这点,他已经完全可以放心了。
不过这时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一想到这问题,他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成国涛看在眼里,立刻问:“怎么了?”
“我在想,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王良友弄出的那次‘打劫’,再加上王良朋没能实现的计划外,和胜盟就没再对千雨出过手。它们到底是在酝酿更可怕的计划,还是……”
“我也有点奇怪。”成国涛点头表示同意,“我派了不少人暗中调查,但没一个能给我带回确切的消息来。聂勇这家伙老谋深算,做事向来谨慎,我想现在一定已经有一个重大的阴谋,正在暗中成形了。我们无法猜到那会是什么,总之,一切小心就是了。”
当这两人在成府中对话时,在宾州市南区的一座豪华别墅中,成立业正在两个人交谈。这别墅外围停着几辆黑色的车子,每辆车里都有戴着耳麦与话筒的黑衣人,警觉地观察着四周,而别墅内的草坪上,更不时有三两成伙的黑衣人来回逡巡,由此可见,与成立业交谈的人,地位有多高,或者说,势力有多大。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有四十多岁年纪,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穿着白色的西装,看上去颇为文雅,但那时不时透过眼镜片放射出来的凶猛光芒,却让人立刻明白,这是个过惯了刀头舔血生活的狠角色。
另一个人大约有六十二三岁,穿着一件有黑色骨头纽的紫色绸缎长衫,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端坐在一张大太师椅上,居于上位,而成立业和那位文雅男,则分别坐在他左右两边下首位置。
此刻,成立业正面带焦虑地对自己对面的文雅男说:“老林,你手里既然已经搞到了东西,那还犹豫什么?难道少了一个王良朋,你们就成不了事了吗?”
“糊涂。”被称为老林的文雅男摇了摇头,“王良朋是疯子,我可不是。”
“这什么意思?”成立业这笨货竟然没听出对方的意思,抻着脖子问了一句,老林哼了一声,连看都懒得看他,更不用说解释了。他见对方没有回应,便一拍椅子:“要不然,你把东西给我,我派自己的人去干这事!”
“你的人?”老林不屑地笑了笑,“算了吧,你的人在唐乡市出的丑还小吗?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失误,而引来警方的调查。”
“你这么说,明显就是不信任我了?”成立业这次到是听明白了,立刻火了起来。“好,你们不信任我,那么你们倒是干出点有效果的事来让我看看啊?说白了,还是人家王家兄弟能干,只是时运不好而已。我就不信,你们手下只有一对王家兄弟这样的汉子?”
“杀人很简单。”老林低垂着头,抬起眼皮,用凶猛的目光盯着成立业。“但问题是杀人之后的事。愚蠢的家伙向来不考虑后事,而直接动手,其结果是弄得自己没命享受杀人带来的好处。我不是蠢货,你是吗?”
“你……你什么意思你?”成立业以为对方只是单纯地在辱骂他,脸色立刻变了。
“不要激动。”这时,首座上那位老人开了口,他轻轻地用龙头拐震了震地面,然后慢慢露出一丝微笑:“凡大事,必从长计议,否则运必不能长久。”
“聂老,不是我心急,实在是……”成立业赔着笑脸对老人说:“实在是这事过了这么久,也没见您这边有什么动静,我着急啊。您到底帮不帮我,我现在都有点含糊了。”
“之前,我是在观察,在研究。”老人缓缓说道,“尔后的王良友,为的是试探。王良朋是计划之外的惊喜,但遗憾的是这个莽撞的家伙竟然发生了意外。不过那没有什么,我说了,他只是计划之外的惊喜而已,没了这惊喜,计划照样可以进行。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手,这是很有保障的一手,虽然或许用时会长一些,但远比什么打打杀杀的要来得可靠,而且安全。林志说得对,如果到了最后,我们却没命享用杀人后得来的一切,那么杀人有什么意义呢?”
“聂老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成立业笑着说,那笑容很假,除了他自己之外,谁都看得出来。
“别心急。”老人微微一笑,“你我虽然都想得到黑丹集团,但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对不对?”
“是啊,是啊。”成立业笑着说。“既然聂老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他站起身,冲着老人躬了躬身,又冲着老林点了点头后,在身边两个保镖的陪伴下,离开了这幢别墅。
“没用的蠢货!”他前脚刚一离开,老林就哼了一声,不屑地骂了一句。
“蠢货才可爱。”被称为聂老的老人微微一笑,“如果他不是蠢货,我们又怎么能吞并得了黑丹集团呢?林志,那批东西你埋得怎么样了?”
其086:真倒霉
“您放心吧。”林志恭敬地说,“王良朋一出事,我就把那些东西妥善地保存起来了,埋得非常深,绝不会被任何人追查到。”
显然,他们口中的“埋”,绝不是字面的意思,那是只有他们才明白具体含义的黑话。而那批东西,指的就是王良朋当初托老林弄的那批“家伙”。王良朋当时软磨硬泡地先要到了一把在国内很难弄到的好枪,而要命的是,在他死时那枪正被他带在身上。现在这把枪已经引起了警方的重视,如果这个时候林志不小心处理那批枪,极可能引火烧身。
眼前的林志,正是王良朋当日电话里称呼的那位“老林”,而这位“聂老”,则正是一手缔造了和胜盟,并将成发展成宾州第一大势力的传奇式人物――聂勇。
“那就好。”聂勇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三个从唐乡市来的人,你调查了吗?”
“一个是送水的,一个是厨师,还有一个是某公司的小员工,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人。”林志一笑,“只不过是巧合之下,从成立业那些笨蛋部下手中救了俞千雨而已。成国涛估计是看中了这几人的身手,所以就把他们留了下来,保护俞千雨。不过这几个不是主力,都是普通人,只不过是练过点功夫罢了。”
“当然不是主力。”聂勇微微点头,“我看,这三个人就是成老头使的障眼法,想让我们不自量力地下手,然后他好在旁边拣现成,抓我们的尾巴。嘿嘿,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王牌是什么吗?”
“那个家伙很厉害。”林志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有那个神秘人,姓成的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下面黑帮的几个老大,没一个敢暗中对成老头下手的,就是因为那个神秘人。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妈的,我费了几年的劲也没能查到。”
“能那么容易就被我们查到,他就不会成为成国涛的王牌了。”聂勇一笑,然后打了个哈欠,林志敌机地站了起来:“聂老,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去吧。”聂勇挥了挥手,笑着说:“人一上年纪,就容易犯困。”
林志向着聂勇行了个礼后,缓步走出了别墅。
“父亲,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林志走后不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别墅二楼走了下来,坐到了聂勇旁边。这人的长相与聂勇十分相似,从他对聂勇的称呼上来看,自然是他的儿子。确实,他就是聂勇的独子,和胜盟将来的继承者,现在的第二号人物,聂武威。
“很好,很好。”聂勇慢慢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那小子怎么样,同意吗?”
“您是知道他的。”聂武威无奈地摇了下头,“他的逆反心理太严重,我也只能……只能用激将法。但效果如何,不得而知。”
“没关系的。”聂勇微微一笑,“如果这计划成功了,那么一切将变得简单。没有杀戮,没有腥风血雨,黑丹集团,就是我的了。”
片刻之后,一阵阴森可怖的笑声,就在别墅中回荡起来,久久不息。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说短的话,那种巨大的工作量,让人觉得度日如年,说它长的话,一转眼的时间,七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七天里,俞千雨很少主动和宫平说话,看来那次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常辉和刘安东背地里着急,但又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两个小子年纪不小,恋爱经验却奇少,对于应付女人这种事,理所当然地一窍不通。或者也可以说,正因为他们对于应付女人这种事一窍不通,所以恋爱经验才奇少。恶性循环。
这天上午,几个人刚清点完一批要发走的货物,正利用难得的片刻清闲坐在仓库边休息,钱有恒就从办公大楼中走了出来,直奔他的车子,看样子是要外出。宫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只见他身后那本属于俞千雨的厄运怪物,正一下一下地打着钱有恒的运,而钱有恒的运却把满腔愤怒倾泄到了钱有恒自己的厄运上。
“原来如此。”宫平不由微微一笑。自己的运只认自己的厄运,所以当自己的运受到攻击时,自然也只会反击自己的厄运,于是外来厄运就占了大便宜――只管打人,无人还手。
钱有恒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随着一声车子发动的声音,宫平看到他的车子猛地向前蹿了出去,咚地一声撞在了前方的花坛上。
“天啊!”听到声音,转头望过去的俞千雨惊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开始了。”运在宫平身边说,“七天的时间一过,厄运就定居下来了,不管被寄宿者是不是它憎恨的对象,它都会无情地下手。呵呵,这下钱有恒可热闹了。”
“显然,他停车时先熄了火,却没有将档位换成空档。”宫平为俞千雨解释着,“发动车子时,他又没有踩下离合,所以车子一下就蹿了出去。看这力道,前杠恐怕是保不住了。人不知道有没有事。”
正说着,钱有恒已阴沉着脸,从车里走了出来,到前边看了看惨不忍睹的车头,气得用力一跺脚,大声骂了一句。
“活该!”俞千雨远远地看着,脸上露出了笑容,多日来被这厮欺负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小小的释放。
就在这时,天空上有一群鸟呼啦啦地飞过,立刻,两团白里带黑的稀泥样物体,如同被飞机空投下的炸弹一样从天而降,准确地砸在了钱有恒的头上和肩上,然后顺流而下,一路狂奔,涂了他一脸加一身。钱有恒被吓了一跳,等看清了天降之物为两陀鸟粪后,不由破口大骂,恨不能立刻揪支猎枪过来,抬手一枪将群鸟射落。
“这家伙,倒霉到家了!”俞千雨看到这情景,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常辉和刘安东也低声说:“这老东西惹完人怨终于惹到天怒了。”
“天怒人怨吗?”宫平轻声自语着,微微笑了笑:“不,比那严重多了。”说着,他转过头,不再看钱有恒是否又遭到了什么飞来横祸,径自走向刚刚驶到仓库边上的货车。
他看与不看,钱有恒的这一天也倒霉到家了。
先是上午要外出时,撞坏了车子,然后就是被鸟儿当成厕所污辱了一把,而就在他气急败坏地回到办公室,脱掉脏了的上衣,到卫生间打算将头上的鸟类排泄物清洗掉的时候,水龙头里却偏偏放不出一滴水,他用力地狠狠拍了水龙头两下,没想到水龙头在呯地一响中飞了起来,正打在他的头上,而一股澎湃的水流从其下的水管里疾射而出,淋了他一身一脸。
好不容易用毛巾将水管堵住后,他已经成了标准的落汤鸡,踩着地上的积水,出了卫生间,他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便跑过去抓起电话,找人赶快来修水龙头――这要是放任不管,不用多久,他的办公室就得变成汪洋大海。
放下电话,他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自己,已再气不起来,只是憋屈地长叹了一声,靠在办公桌边,不住地喘气。而片刻之后,他突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慌忙掏起裤兜。
就在昨晚,一位平时不怎么来往的朋友找他借了一笔钱,那张借据现在就揣在他裤兜里,此时经过这一浸一泡,也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心惊胆战地将借据拿了出来,手上稍稍一不小心使力大了点,那本来就是用薄纸写就的借据,便一相撕裂了大半,他吓得惊叫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借据展开,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如同死灰。
被浸泡了半天的借据上,仿佛画着一张泼墨山水,黑的地方黑,灰的地方灰,白的地方不多不少,那些自然晕开的墨迹,仿佛国画圣手的神来之笔,色度变化时而平缓,时而猛烈,真是令人赞叹。
无论是谁拿起这张似画非画的东西,都很难看清那上面原来曾写了些什么。
钱有恒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颤抖,不知是为这笔钱将来是否能收回的问题而感到不安,还是因为淋了水而要感冒。
终于,在他以为自己是在心疼那钱的时候,一连三个响亮的喷嚏和一阵哆嗦告诉他,他感冒了。
“老子今天,不会这么倒霉吧?”他愤怒地低声自语着,两行清流于此时悄然无声地自他鼻孔中流淌而出,其中一行越过他那翘起的上唇,趁他自语之时呼地一声钻进了他保存舌头牙齿的那个地方,而另一行则在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后,及时地擦掉了。
打着哆嗦,他急忙跑到衣架边,将一件外套摘下来套在身上,这才勉强感到了一丝温暖。他拿起电话,给部下打电话,要人帮他带套衣服过来,好把湿了的这身换掉。
“部长,水龙头怎么了?”这时,有部下跑了进来,见到钱有恒这副狼狈的样子后,不由大惊失色。钱有恒耐着性子指了指卫生间后,哆嗦着说:“叫个开车的过来,把我……把我送回家……他妈的,老子今天……今天碰上瘟神了吗?”
其087: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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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钱有恒坐上别人的车子离去,宫平不由摇头一笑,低声自语:“但愿不要连累到别人就好。”
“看这家伙的样子,在办公室一定也没少遭殃。”运在空中得意地笑着,“活该啊,得罪了我们,就是这种下场。”然后,它绕到宫平面前问:“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让他就这么一辈子倒霉下去?”
这时,俞千雨正拉着常辉和刘安东两人,认真地清点着一辆货车上的货物。那辆货车的司机在附近来回转着,眼神飘忽不定,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宫平一边盯着那司机,一边低声对运说:“让他倒霉一辈子,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的意图是通过厄运来制住他,让他别再找千雨的麻烦。你看那个司机,我有种感觉,他似乎对千雨不怀好意。”
“该不会是……”运犹豫了片刻,才试探着说道:“该不会那三次栽赃的事,就是他和钱有恒合伙干的吧?”
“很有可能。”宫平点了点头,缓步走了过去,离着老远,就先冲那司机一笑:“师傅,怎么不过去坐下休息?不放心我们几个清点的人吗?”
“没什么。”司机尴尬地一笑,“天天坐着,坐累了。”
“一会儿还要开车,多休息一会儿吧。”宫平微笑着说,“放心吧,难道我们还会偷你车上的东西不成?”
这话一出口,他立刻发现那司机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勉强笑了笑:“那哪能呢?”说着,转身走到仓库边上阴影里的长椅边,在其他司机旁坐了下来。
“有古怪。”运皱着眉头说,“他的运,颜色一直在变化,直觉告诉我,这是心灵混乱的表象。”
“这么说来,确实是他。”宫平冷冷一笑。“不过,不用担心了,既然钱有恒那边已经开始,那么一切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正说着,一辆红色的轿车自门外开了进来,一直来到仓库门前才停下,从车上走下一位穿着红色长裙的高个女士,摘下太阳镜后,冲宫平微微一笑,轻声问:“请问,是宫平先生吗?”
宫平根本不认识这人,心中吃惊的同时,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这女人来。这女人的个子极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细眉靓目,鼻梁高耸,嘴唇着亮彩唇膏,看起来分外性感,一头红褐色的长发随风轻舞,配上那一身红艳艳的衣裙,令男人们看后很难不为其迷醉。
看着这样的美女,宫平在略微惊讶过后,却突然笑了起来,摇着头叹了口气:“行了,别开玩笑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就为了向我挑战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那位女士一皱眉,甜美的声音略带些嗔愤的味道。
“行了小杰。”宫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过,你就算能骗过全世界的人,也休想骗过我。”说着,他再次瞟了这女士身后那个熟悉的运一眼――那百分之百就是夏杰的运。
“这……这家伙的伪装术也太强了吧?”运在空中惊呼着,“竟然连声音也可以变得和女人一样?不,他的声音比女人更女人!”
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女士”不由苦笑一声,慢慢摇了摇头:“先生,您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我是成总派过来找您的,他有要事……”
“你再装下去,我可动手了。”宫平轻轻活动了一下拳头:“我会一拳打在你脸上,毁了容我可不管。”
“先生,您……”对方仍试图伪装,因为他死也不相信,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自己,竟然会被人认出来。他只能强迫自己相信,宫平自从上次和自己打完赌后,就一直防备着身边所有的人。
可没等他说完,宫平已毫不客气地一拳打了过来。对方吓了一跳,但却不信宫平是玩真的,直到那拳头几乎就要打在自己脸上时,才不得不狼狈地躲开,宫平地拳头呼啸而过,带起一股劲风,如果真打上,滋味一定不好受。
远处的分部员工,还有不远处仓库阴影中的司机们,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们都怔怔地望向这边,脑子里一团混乱――任何人见到一个普通男人将拳头挥向这样的一位美人,恐怕都会像他们一样傻在原地吧。
“你这个家伙。”无奈地叹了一声,夏杰低声恢复了原本的嗓音:“我真是服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什么破绽?”
“毫无破绽。”宫平深吸了一口气,不无羡慕地说:“老实说,我现在越来越想掌握你的这门本领了,这简直是神乎其神啊。”
“没有破绽,你为什么能一眼就认出我来?”夏杰怎么也琢磨不透。
“有些东西,是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的。”宫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我,就有能看到那些无法改变的东西的能力。你输了,按约定,你要把这种高妙无比的伪装术教给我――可不能有任何的保留啊。”
“放心,我绝不是食言的人。”夏杰微笑着,声音又恢复成了那甜美的女声,因为见到这一切的俞千雨,此时已经飞快地跑了过来。
“宫平,怎么回事?”俞千雨看着夏杰,一脸疑惑地问宫平,常辉和刘安东紧随其后,也是一脸的愕然。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宫平指着夏杰,玩笑地和俞千雨说:“散打部里的主将,曾经夺得过全国冠军,相当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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