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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歌三世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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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何是好,还是我跟着你比较安全些。”
“哼,”晃仙冷哼“你认为这座雪山上还会有比你更可怕的东西?”
“你看看,你又夸我了不是?早就说过要你别夸我,你就是不听,唉,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可你老是这么说,我还是会脸红的。”无赖,无耻,无面皮,无···
“好啊!”晃仙继续冷笑“若妖君你此刻脸红了,那么就算你今日找不到雪蕊,我也送半坛酒给你。”
“呃?”妖君瞪眼,让他脸红?咳咳,那恐怕比雪蕊突然飞到他怀里的机率还低吧。微微咳了两声,妖君不再说话。
晃仙耳根得以清静,绕过山巅,陌然朝着山下的方向走,不忘嘱咐身后的人:“不许跟来,不然···”
“晃儿。”妖君叫了一声,听起来有几分被遗弃的味道“你当真不带我?”
“不带。”
跳过眼前的石阶,妖君在晃仙面前站定,红色的眸光闪过莫名的东西:“不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晃仙抬头,看着眼前的无赖,黑色的发随风向后飘荡“听闻妖君聪明无双,怎么,连找到一个小小雪蕊的信心都没有,一定要跟着我?如果是这样,那···”
那会怎么样,晃仙没有说出口。
银装素裹的世界中,雪花飞的满天,晶晶莹莹的折射出点点流光,半山腰上的又一块凸出的石头,石块上的两个男子相对而立,风卷着雪花,飞舞了一场浪漫,桀骜的黑衣男子用一种无比虔诚的表情,缓缓的低下头,亲吻了绝尘旷世的白衣男子。天地之大,风絮飘零,皆如浮云,眼中,心中,唇齿之间,只有他,只有那个白衣黑发的男子而已···
妖君喉咙发紧,本来只是想开一个玩笑,本来只是想试试自己会不会脸红,不曾想,当对方黑色的眼睛看过来时,他便砰然心动了,墨色的眸光好似要把他吞没,他眼里所见的,心里所想的只是亲吻他,只是想亲吻对方,好像只有这样,他跳乱节奏的心才能恢复平静,于是,便真的吻了,贴上晃仙冰凉的唇,妖君的心便如同那些雪一般,飞舞的不受自己控制,只想再一点,再更紧一点,深一点,再深一点···
或许有很久,或许只是一瞬,妖君情难自禁,等他回神时,小腹一痛,已经呈弧形向着身后的悬崖跌落,耳边是呼呼的风过,本能的就想翻身而起,突然像被刺到一般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脑子急速转动,不能,他不能,若使用法术,便会被抛出雪山。刚刚的情形虽然没有看到,可是看看晃仙不顾一切把自己推下悬崖,就知道他真的是气疯了,如果,再不能寻得雪蕊,那么他们便真的在没机会相见了。不行,他绝对不允许。犯傻也好,愚楞也罢,就是不要放手了。
、笙歌散后酒微醒
在雪山上滚落的坏处是不能拉着悬崖边的树藤枝条以自救,在雪上滚落的好处是不怕摔到怪石上,妖君乍舌,乖乖,下面千万不要有什么千年寒冰啊,虽然他不至于摔死,可是这身体摔个四分五裂的也不是什么好现象啊!还有啊,妖君将身子弓起,背对的外面,将脑袋藏进怀抱里,就算他有不死之身,但是摔个脸先着地什么的也是不好看的。
“扑通!”
妖君呛了几口水,挣扎着浮出水面,一时间有些愣神。这是?自己掉在水中?不,严格来说,他是掉在了温泉中,怎么会,这明明是茫茫雪山,居然会有温泉?抬眼看向四周,他有些迷茫,悬崖下面居然是温泉。那里的地势妖君在上山之前全部看过一遍,那悬崖下面明明就是雪域,怎么回事?暗红色的眸光沉下,刚刚坠落时,明明是在下坠,却有种滑落的感觉。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似乎有人在这里用了法术,故意引自己来这里的?阵是自己亲眼看着魔尊布的,一寸一毫都没有放过,若他真的在自己眼皮下耍花招,自己怎会看不出来?退一步说,就算他看不出来,至少晃仙也会看出来。难道说,这一切根本就就是为他准备的?妖君眉头锁起,一双红色眸子更加暗沉。为什么?那人是谁,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自己同魔尊争斗万年,也算了解他的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他是不屑做的,莫非还有别人?难道说这一切为的都是自己,别人,包括晃仙在内,都是被连累的?想到晃仙,妖君沉默了,自己刚刚真是太冲动了,好不容易才博得他好感,就那么轻轻一下就什么都没了。妖君拍拍额头,后悔的厉害,早知道会被踢下悬崖,就不该冒险的,懊恼啊!他怪叫一声,仰面伏在水面,自己无疑是进了一个山洞,倒挂的钟乳石正滴着水滴,现在这情形,只要他出水面,马上就会冻成冰棍的。呵,不能用法术,想到这,妖君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晃儿这主意出的,还真是别致。
将身上的湿衣服丢上水岸,妖君继续泡在水里,洞里的情况他大致看清了,木柴碳石的根本不存在,就连枯叶都没有,这衣服就这么自然风干?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关于雪蕊,妖君眯眯眼睛,晃仙的腹黑程度他是见过的,看看那两个吃瘪的天将就知道,没有几分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可是,如果雪蕊落入晃仙手中,那他们以后岂不是再没机会相见?
打定主意,将衣服上的水拧干,妖君将一片冰凉裹在身上,火凤的原体配着寒凉薄衫使得妖君苦笑连连,洞外狂风席卷天地,就这么出去,恐怕连行动都难。深吸一口气,妖君皱了眉头返回来,勇气这个东西是要看情况而定的,瞎逞能的事情,那是傻子才会做的。
钟乳石上的水依旧滴答滴答的滴着,妖君在有些昏暗的洞中仔细看着,希望可以找到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半晌之后,失望而归,妖君垂下头望着那一潭的温泉,真想一个猛扎再跳下去。
突而,映着洞口的微光,池底有什么亮光闪过,虽然只是一瞬,足够妖君看清楚了。快步走到温泉边,刚刚掉落水中时,只顾着看两岸,忽略了水底的风景,映着波光的鼎就沉在水底,那是什么?妖君脱掉身上的衣服跳入水中,好不容易暖出一丝干燥的衣服,他可不想再让浸了水。摸索着拿到鼎,浮出水面,妖君细细打量手中的东西。
这鼎是由玄铁打制而成,做工极其精巧。鼎的外壁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唯一的相同之处是他们的眼睛全部都是由红石铸成,妖君将鼎反过来,鼎的下发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大致意思是破解此鼎的阵法,就可获得鼎中的宝物。妖君再次苦笑,自己对这些机关术是一窍不通,弄这么个玩意来,不是要搞死人吗?幸好雪蕊不在这里面,不然,自己就是非输不可了。
雪蕊还没找到,老是呆在洞里也不是办法,罢了,妖君勾勾嘴角,火凤体质特殊,身上的温度略偏高些,刚刚还湿答答的衣服,过了这么久,已经有有转干的迹象。原本,火凤出火,火命溺水且周身寒凉还没有法术护体是有些危险的,可自从上次被救之后,似乎对寒凉的抵抗力增加不少。将玄铁鼎收进衣袖,妖君起身出洞。
狂风继续飞舞,如同晃仙此刻的心情,银白色的雪覆盖了天地,寒风覆盖了晃仙的心。将妖君推下悬崖后,似乎还未灭晃仙心头之火,站在岩石上久久未动,任凭风雪打了满身。被侮辱的,被轻视的,被调戏的的感觉遍布全身每一处细胞,失望的、后悔的思想冲击着脑子,晃仙被轻薄时有一刻的眩晕,被轻薄后有一刻的恼怒,而此刻,却是满满的失望和悲凉。
一个习惯自我的人,突然敞开心去接受一个陌生人,要多大的勇气。直到被困在阵中的最后一刻,他还想着不要跟妖君有任何联系。昏迷前的最后意识是妖君的脸,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明明自己布了那么精密阵的,每次这个人都能闯进来,伴着这样的想法昏迷过去。待晃仙清醒后,第一眼就是看到睡在他书桌上的不该属于这儿的脸。晃仙不信天命,不然他也不会去布那逆天阵,直到妖君一次又一次的闯进他的世界他自以为防护的没有任何漏洞的世界。他有些恼怒,他不想跟任何人扯上任何关系,他不想跟任何人有任何感情,他不想对任何人进行特别对待,不由分说的将妖君推进玄门,送他出了岛,以平复心中的不安。
直到妖君消失后,晃仙才蓦然发觉,原来他对待妖君已经开始特别了,他任性了。
如果是别人,他只会礼貌的将人请出岛,从来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而且过激的事情,还有一点他不想承认却必须承认的事情,当他启动逆生阵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失了冷静,乱了心智。努力克制的事情成了事实,晃仙没有幽怨,只是平静接受,或许是好事情,人寂寞惯了,总该有个朋友。朋友,晃仙想着这两个字,说朋友有些不够精准,是知己!他是有些孤独了,酿酒无数,知己没有。从前他总期待着有人能读懂他的酒心,可是一个没有,就算失望无数次,他还是隐隐有些期待。妖君的出现,让晃仙有一丝丝的荒乱,在那片荷塘中就开始慌乱了,只觉得他是特别的,有什么他不能控制的东西在慢慢的蠕动,等待着破茧而出。晃仙不想失控,可终究还是失控了。于是,他终于决定不再躲避,人生难得一知己,那些不安,那些命数,都不算什么,从某人在废墟中大喊出“缠”的时刻,晃仙已经不能自主了。
然而现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悬崖的方向,他不担心,妖君那样的不会摔死的,就算摔死,那也活该,晃仙恶毒的想。唯一一个肯接受的人,原来将自己看做可轻薄之人。晃仙拳头握的很紧,隐隐见有青筋,恨的不止妖君,还有自己。愤怒之余有些悲凉,那感觉,就像你掏了热乎乎的心出去,人家却将你的心摔在了冰天雪地里。
可不?晃仙看看飞舞的雪花,这不就是冰天雪地?自己热乎乎的心?哼,冷笑两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何曾热过,刚刚有了那么一丝温度,就被掼雪里了。温度,晃仙突然就想到刚刚的一个吻,妖君的唇贴过来时有些冰冷,在自己错愕的瞬间之后,就有了一丝温暖···晃仙脸骤然红的滴血,自己在想什么!算了,今日拿到雪蕊,便不再跟他有任何纠缠。
自袖中掏出日月盘,不管满地的雪白,晃仙席地而坐,觉得有些可笑,不止是妖君,恐怕是人都会以为他能感应得到雪蕊。苦笑两声,雪蕊为护霜迟而生,有了一定灵气的雪蕊就有了一定思想,没有一个生命愿为别人而生,也没有一个生命愿意为别人而死,所以,这世上感觉不到雪蕊的反而是他。那些跟在他和妖君身后的小妖看到他们也是漫无目的的走时,放弃了继续跟踪的行为,转身去自己寻找。日月盘的指针转的很快,过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眉头微微皱起,有人在干扰着日月盘,或者说有人早就在雪蕊上施了保护语。晃仙眉头微微皱起,若是他,他会藏在何处?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晃仙微笑,最危险的地方是自己的身边,呵,那雪蕊难不成在自己手心?寒风划过晃仙的手心,风穿过指节分明的手,晃仙向远处望去,这苍茫雪海,要找那么一处地方,还真是不容易。眉头越皱越紧,不对的感觉遍布着全身每个角落,似乎现在这一切早就有人安排好了,收起日月盘,晃仙转身,向着山脚下的方向走去。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脚下的积雪隐隐有薄的迹象,晃仙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难得,在整个雪山上还有这种地方。
、为君沉醉又何妨
模糊的幻影显示出他的主人有些薄弱的迹象。幻影中的白色人影正向着他心中的方向走去。虽然狂风大作,但是幻影中的人脚步不见凌乱,依旧优雅。魔尊收起影像,压制着不让自己咳的声音过于明显,背微微弓起,肩膀有些抖。身边的青衣男子见状人立即过来,递上白色的瓷瓶。魔尊微微笑了,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唇色说不出的苍白。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温温的说道:“文阅,辛苦你了。”
文阅低下头,说不出一个字来,终于,过了良久,他说了一句:“我不会有事的。”
这话听起来怪异,答得文不对题,魔尊苍白的面容上终于浮现一丝温暖,他温和的看向文阅,一些话不用说,他们都明白。
魔尊再次打开幻影,然后笑了,笑的很开心,开心中有一丝丝凄凉,他看向旁边的文阅:“你瞧,本以为我们的计划毫无漏洞,可我还是被人摆了一道。”
文阅凑过来,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幻影中的人正在山脚下摆着阵势,他脑子转动飞快:“那个人难道是晃仙?用的阵法都是失传很久的,如果是他就麻烦了,他对阵法精通的很,如今摆一个迷魂阵出来,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妖君对这些一窍不通,那盒子中的东西岂不是···”
“罢了。”魔尊长叹一口气,无声的看着天幕,妖君,老天是在帮你还是在损你?不不,应该问老天是在帮我还是害我?风拂起他的发,夹杂着片片雪花,他无比温和的问道:“文阅,你说,埋在冰天雪地里,是不是也比灰飞烟灭好很多。”
文阅没有说话,他说不出话。
“同天对抗,是没什么好结果的,比如我。”魔尊说到这,回过头来看文阅,咳嗽已经难掩,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垂在袖口的手背已经泛白,青筋明显骨节分明,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着。过了很久,他似乎平静不少,雪打在他的脸上化作雪水流下,他只是目不转睛看着幻影中的人“文阅,我只能为魔界做这么多了。”
文阅不回头,不看他,只是盯着那个幻影。是不是人世种种都同着幻影一般,经不起任何的吹打。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的幻影握在别人手中,或者老天哪天一用力,这幻影就如同气泡一般破碎,连痕迹都不曾留下,文阅不说话,只是吸气吸气。
“你不必说话,你听我说就好,”魔尊看着远处的雪山,目光中满是凄迷“妖君是跨在三界的唯一人,如今魔界动荡不停,若我一死,南部众魔必然造反,我们的魔军已经伸不到那么远的地方了,就算调兵已经来不及了,只希望妖君的接位能将使他们暂时镇住,你立即调魔兵去,将他们困住,拖得一时算一时。仙界跟妖君向来不和,但他毕竟是上古神兽,这些不用我解释,你必然要断了他所有的后路,让仙界将妖君逼的走投无路,只有他上古神兽的身份在那里没有保障,他才会死心塌地待在这里。我将自己无力完成的劫数都丢给他,确实是卑鄙了,但是除了他没有别的人选了,这场浩劫太过血腥,希望仙佛能看在他是唯一一只火凤的份上,给他留一条生路,那样,我也不至于太过愧疚。”
文阅依旧不说话,只是瞪眼看着面前的幻象,只是,只是为什么本来清晰的幻影越来越模糊,就像放大了。文阅抬起头,飘飘洒洒的雪花落在眼里,他闭上眼睛,冰凉的雪化作热泪盈满眼眶。
“文阅,我真的累了。”魔尊淡淡的说这句话,没有抱怨,没有惋惜,没有不舍,只是在诉说他累了的事实“我不希望你委屈,然而,我不得不让你继续委屈,我愧对与你。”
“不,你并没有愧对与我,你没有愧对于任何人。”文阅低下头,半晌才直视着魔尊“选择不同的路,承受不同的结局,这些本里就是人之常情,与任何人无关。”
晃仙将四周布下迷魂阵,虽然能找到这里的人不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在他身上比较好,行事滴水不漏是他一贯的风格。细细检查了每个布置处,晃仙放了心,向着不远处的山洞走去。自己的阵法接连几次都有人闯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想到闯入他阵法的人,晃仙韵白的脸上又多了一层恼怒,最好跟那人再也不要见面!
雪峰的山脚下中间有一条缝隙,鲜少有行人经过。冰柱如同透明的玉锥一般挂在毫不起眼的洞口,长长短短,粗细不一,站在洞口看,有些眩晕,仿佛下一刻它就会朝着你的眉心扎下来。晃仙快步走过冰锥,洞中的光线有些暗,雪太过耀眼,以至于晃仙此刻的视力还没恢复,眼前一片黑暗。滴答滴答的水声回响在山洞的每个角落,晃仙露出微笑,是这里没错了。
“咦?”妖君看到来人,忍不住发出惊叫,他刚刚想到晃仙,晃仙便来了,除了没对他拔刀相向之外,居然对他露出了微笑,该不会是幻象吧?
听到洞中有人,晃仙全身的血液凝固,居然有人先他一步!而且,自己是个不会仙术的人,若是打斗,必死无疑。顾不得分辨发出声音的是谁,晃仙闭眼调节了之后,再次睁开眼睛。先是意外,接着是怀疑,当那个人真的走到自己面前时,晃仙只觉得全身被凝固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思考需要很久,动作只需瞬间,当晃仙大脑再度开始运转时,手有些疼痛。
看到拳头过来,妖君没有躲开,硬生生受了一拳,还好还好,妖君想着,他肯打自己是好事,至少恼怒的他比冷清的他要好对付很多。
晃仙不说话,妖君也沉默着,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过了很久,晃仙开口:“你怎么在这?”他不想同妖君有一个字的交流,但是这个问题他必须问,一次两次,每次这个人都能闯进自己的阵法。先是落尘岛,再是自己行逆天阵时为了防止打扰而布的阵,现在,居然堂而皇之的比自己先一步来了温泉洞。太多诡异的地方了,他需要妖君的解释,或者他只是为了试探,看这人到底对阵法有多少了解。
“我不知道。”妖君开口说道,再次看向四周“似乎我被人算计了,被你···咳咳,掉下悬崖之后便来了这里。”
晃仙唇角不可抑止的抽动,居然是这样?潜意识里不想相信他的话,可是就像不受控制般,偏偏信了,晃仙冷哼:“这样的算计,我恨不得多几次。”
妖君微笑,刚刚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难得晃仙肯相信他。放心之余,有点小窃喜。突而意识到晃仙出现在这里的的目的,妖君有一刻的吃惊,他再次将整个山洞打量一遍,连壁上的怪石都没有放过,然而没什么特别。不自然的,眼睛就瞟向过去。晃仙好像忘记了他还存在一般,只是定定的看着温泉,时而皱眉,时而将不同的器具探入水中。
他的皮肤白皙透明,神色认真专注,就连颦眉的样子都有别样的风华,妖君只是看着,隐隐明白自己那时的动作代表了什么。他坦然的同时,更多的是一些迷惘,不晓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或许从晃仙说听到一个名字就心动的时候,他就心动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
站在水岸上看不到水中有任何布了界的迹象,晃仙犹豫着,这潭温泉清澈见底,水中没有任何杂物,就连水草都没有。没有器具盛着雪蕊,那它必死无疑。难道,是在水池边的石壁或者水下?终于,晃仙将靴子脱下,欲进水。
“干什么?!”妖君拦在他面前,眸中的严厉前所未有“这样下水,上岸后还怎么得了?”
不理会眼前的人,晃仙光洁的脚站在水潭边,虽然面前是温泉,但是脚下的岩石依旧凉入骨髓,来不及跟妖君废话,他起身跳进水中。就在晃仙闭住呼吸准备入水之时,一个隔空横抱将他拦截。他怒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妖君这是在做什么?”
“我说了不准你跳水。”妖君直直的看过来,不理会晃仙的恼怒和冰冷。
晃仙想问,想问他凭什么管这些,话抵在齿边,又觉得有些诡异,妖君不许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同他都无关系。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环抱着,晃仙不悦的很,妖君的胸膛健硕宽阔,是这寒冷雪天中少有的温暖之处。光着两只脚的人冷冷下命令:“放下我。”
“可以。”妖君答的爽快“只要你答应我不再跳进水里。”
晃仙眉头微微挑起,袖中的银针迅速的向妖君飞去。距离太近,妖君来不及躲闪,晃仙还被他抱在怀中,不能丢下,于是,七根飞针打进了他的右臂,妖君皱皱眉头,却不说话,只是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
“你若再不放下我,就再接飞针!”晃仙抬首看向上方的那张脸,满是坚毅,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刚刚的飞针,是让妖君放手用的,可是他就这么吃了针,连哼一声都没有。
“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你尽管飞针···”空中的话刚刚讲完,七根飞针再次准确无误的打进右臂上的穴道,妖君胳膊有些酥麻,有脱离掌控的感觉,他眉头微皱,左臂将晃仙抱的更紧。他低头看怀中的人,对方只是冷笑一声,不待他表达任何言语,七根飞针再次钉在手臂上,这次是左臂。
“呵呵。”妖君笑了,笑的张狂霸道“我让你如此小看?莫说是七枚飞针,即便是七十、七百,又能奈我何?你尽管往我身上钉,我不怕。”
晃仙想笑,他想冷笑着夸夸妖君真是有骨气的男儿,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妖君将他抱的很牢,他本来就是不会功夫的人,用蛮力会输的更难堪。沉默的瞬间,七根飞针再次钉入妖君的左臂。晃仙看着那一根根还在抖动的针冷笑连连,功夫他不懂,医理他可懂。
“我现在反悔了,你不要钉了。”妖君说“我放你下去,但还是不准你下水,我去,有什么,你吩咐就好。”
晃仙保持着冷笑的脸,声音中都多了一丝讥讽:“后悔和霸道好像一直是你的专利啊!”
妖君目低头,和曦的红眸看向怀中的晃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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