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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手(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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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默然,房门慢慢的关上阻隔了许遇的身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悠然拖着身体进了房间,慢慢的在床上坐下,无意识的拿起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存在的斗猫棒玩弄着,悠然陷入了沉思。

从悠然进来开始就一直在注意他的斑在斗猫棒摇晃的瞬间就无暇顾及其他了,视线随着那个黄色的棒棒摇来摇去,白色的猫咪辛苦的忍耐着,但终于还是克制不住扑了上去,追着斗猫棒玩。

为什么会解释…因为怕许遇刚被自己拒绝就被他看见自己跟一个人抱在一起会受到伤害吗?

可能有一点,悠然垂下视线,但若只是这样他根本不会没有多想的就解释,最主要的原因是,刚才有一瞬间他将许遇看成了须臾…

就连被拒绝后的神情都一模一样。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天相处,但这个叫做许遇的少年让他时常想起须臾,明明是不一样的样子,不一样的气质,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须臾的气息。

非常非常的熟悉,让他更加的想念须臾,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可许遇实在是太像须臾,让他总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戒备,有时候甚至会把当成须臾一样自然的对待。果然,那三年对他的影响还是太大了。

将斗猫棒扔在一边,悠然仰躺在床上,手臂搭上眼睛上,喃喃的念道:须臾…

带着满脑袋的思虑,悠然终于慢慢的坠入梦乡。等悠然醒来看见许遇的房门仍旧紧闭着,到浴室洗了个澡,到厨房做了三份早餐,和斑一起吃了,另一份放在客厅,就出门了,当初在错木的时候因为那个男人他没有弄到京都除魔俱乐部的地址,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了一些,悠然就准备去寻找了,俱乐部的气与周围建筑都不同,斑活了这么长时间,能很轻易的分辨出来。只是京都很大,要是想找到除魔俱乐部,还需要不少的时间。一上午悠然都外面奔波,却始终没有找到地方。

与此同时,司徒集团总部,司徒锦上敲着书桌看报告上最新的信息,上面包括悠然每天几点出门,几点到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没一点都没有漏掉。而司徒锦上手指敲的地方正是最新的情报少爷8点23分出门,漫无目的的坐车逛,疑似在寻找什么。

寻找什么?司徒锦上当然知道自己儿子在找什么,当初在错木的除魔俱乐部因为他的原因,悠然并没有拿到京都除魔俱乐部的地址,眼下工作安定了自然是找俱乐部。

微微挑起眉头,司徒锦上露出一个笑容:儿子,老爸这就去看你。

疲惫了一上午,悠然也没有找到俱乐部的地址,抱着斑回到住所,打开门以后悠然就看见许遇坐在沙发上,客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些饭菜,停下脚步,一时间他迟疑着该不该跟许遇打招呼,

也许是听见门响,许遇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许遇眼中显露出一闪而过的喜悦。悠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他笑笑,许遇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移开视线,吐出一句话:“你回来了…”似在自言自语,语气绵长带着些急不可查的庆幸。

悠然一愣,片刻之后心突然隐秘的难受了一下:“啊,我回来了。”

“我以为…”许遇的话停在一半,似乎意识到什么突兀的转移了话题:“吃饭吧。”

看着许遇,悠然不知怎么的,突然鬼使神差的开口:“如果要走的话,我绝不会不告而别。”

许遇身体一震,这个承诺让他心里莫名的涌出一些奇怪的情绪,似乎是愧疚中夹杂着不悔,那是林须臾的感受。许遇捂住心脏,低低的应了一声:“啊。”

两个人加一只猫坐在饭桌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吃,刚刚悠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不仅让许遇内心震荡不已,也让他自己想起了须臾,那个当初给了他承诺却没有遵守的少年。只是第一个须臾没有完成的承诺,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知道须臾现在到底在哪里,至于他为什么失信,已经不重要了,悠然只要知道不论是什么原因,须臾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一顿饭,两个人各有心思,只有斑吃的最高兴。放下碗筷,悠然决定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饭很好吃。”

许遇瞟他一眼:“不是我做的,是定的餐。”悠然一愣:“我还以为是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做?”

许遇没有立即回答说话,站起来将碗筷收拾了,放进洗碗槽中慢慢的清洗,悠然在他身后微微露出懊恼的神情,他知道许遇的意思:许遇以为他不会回来住了。

“以后,等我回来做饭就好了。”悠然拿过一个盘子,一起刷起来。

“嗯。”许遇心中一暖,轻声应道,他看着跟自己并排站着的悠然,看他干净利落的动作,专注的神情,突然开口:“林然,我们这样子像不像一对夫妻?”

悠然刷盘子的手一顿,低着头问:“许遇,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或者我这么问,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喜欢我呢?”

“你不相信我喜欢你。”许遇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悠然摇摇头:“我不是你,自然不能单方面的否认你的感情,我只是疑惑,我们明明只相处了四天而已。”

许遇将手中的碗冲洗干净说出了让悠然吃惊的话:“面试的那天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悠然冲洗盘子的手停下。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大街上,你似乎正在找工作,明明那么多人,我却第一眼就看到了你,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未见过你,但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然后这里…”许遇指指自己的心脏,“跳的非常非常快,那种喜悦和兴奋,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到。”

许遇的声音低沉平稳,他缓缓的叙述认真无比,他是非常认真的向悠然坦白内心的感受:“那天我跟着了魔似的跟在你身后,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面试的时候并不是偶然。”

“虽然只是四天的相处,我却好像认识你好久了一样,你的举止都给我很熟悉的感觉。我喜欢你,我的全身都这样告诉我,并不是错觉什么的。虽然你拒绝了我,但我感觉的到,你并不是完全不在乎我的。”

悠然看着许遇,久久没有说话,他不否认自己的内心受到了震荡,尤其是听到许遇说熟悉的感觉的时候。其实悠然并不相信一见钟情或者只有短短的相处就能让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但许遇给他感觉很认真,就是这样,他才觉得困惑,这让他觉得矛盾。

但许遇的一番话却让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入脑海,不止是自己对他有诡异的熟悉感,许遇对他也有。

抖了抖唇,悠然问道:“你…有失忆过吗?”

不用说话,许遇的神情说明了一切:“你怎么知道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悠然手中的盘子一下子掉落字洗碗槽里,看着许遇,悠然又问:“你失去了三年的记忆,对不对?”

“为什么…你会知道?”许遇的神情是困惑的,但悠然却越来越不能平静,他屏住呼吸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的名字和面貌是…真的吗?”

许遇的神情变了,他看着悠然:“你认识我。我却没有你的记忆,那么,我丢失的记忆与你有关。”这句话几乎是肯定了悠然最后的问话。

悠然抖抖唇瓣:“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真正样子吗?”


真正的亲吻


许遇看了看悠然,迟疑了一下微微转过身去,低头不知摆弄什么,悠然站在原地,几乎是屏着呼吸等待的,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漫长。

许遇慢慢的转过头来,高挺的鼻梁上镶嵌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着冷漠的光芒,深邃而神秘,高挺的鼻梁,五官分明而英俊,俊美的仿佛看上一眼都会刺伤人的眼睛,冷冽又让人移不开眼,衬着挺拔的身姿,优雅高贵的气质,尽管气质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悠然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须臾…”悠然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叹息般的道,“果然是你。”

“你我果然相识。”须臾微微皱起眉头,他非常不喜欢悠然脸上的表情,那种深深的怀恋,浓浓的庆幸与喜悦,这不是给他林景生的,是给林须臾的。这个念头让他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嫉妒,嫉妒那个与他相处了三年的自己。

“你失踪的三年,我们一直在一起。”悠然点头,心中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情,庆幸?须臾不记得自己了,自然不记得他对自己的爱恋。但一想到须臾不记得他们在妖怪之森相依为命的三年时光,不记得那些情感,他又觉得心里针扎一般的难受。可,就算是难受又有什么用呢?须臾已经不记得他了。

“你过的还好吗?”悠然看着须臾的眼睛,认真的问,须臾已经找到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失忆,不再记得他,他只需要知道须臾过的好不好就安心了。

“不好。”虽然已经忘了拿三年,但须臾却仍旧很懂得悠然,听他这样问,心中就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人之所以从妖怪之森中走出来,并不是为了找他,带他回去,也不是为了找到他之后问他为什么会离开,出了什么事情,又会不会再回到妖怪之森。他来,只是因为林须臾的突然失踪,他来,只是为了确认林须臾的安危。看过了,什么都不会问,就会把他放下,就算以后会怀念,也就仅仅如此了。

但这不是林须臾要的,也不是他林景生要的,林须臾费尽心思机关算尽,不惜故意引来祖父抹消这三年的记忆,将自己早些年暗地里布置的人手全部用上,就是为了这个人,绝不是为了林悠然区区的怀念,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牢牢的把这人连皮带骨整个吞下肚,怎么对得起这一番布置!

“不好。”须臾侧过头去,又重复了一遍,冰冷的声音中似乎藏着一丝委屈,惹的悠然不由的心疼了下,他拿过毛巾给须臾和自己擦赶紧手,拉着他进了屋子。

“你应该是回家了才对,又怎么会不好?”悠然皱着眉头,他一直把须臾当成自己弟弟,本想着须臾失踪三年回到家里一定会被好好对待,但现在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回家?哪里是家?不过是一所房子。”须臾挑着一边嘴角笑的嘲讽,“回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三波暗杀,父亲不管,祖父不问,全都当锻炼子孙。这样的地方哪里是家?”

“是你二叔?”这席话听的悠然心惊肉跳,猛然想起须臾当年被打下山崖的内幕,不由的问道。

“我竟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须臾睁大了眼,似乎是有些惊讶,“不止是二叔,连三叔也下手了,前十六年我都是白活了,竟会以为家里真的和和睦睦,却不成想竟只是因为我这个嫡长孙未至成年。”

悠然看他眼神冷漠一片,就算是说骨肉至亲的时候也没有波动,不知怎么,心隐隐的疼,伸出手,悠然摸摸须臾的头发,抱住了他:“如果不开心,就跟我回去妖怪之森吧。”

“我不能走,起码现在不能走。”被悠然抱住的须臾全身一僵,就在悠然以为他会挣脱的时候,却突然放松了身子,将头深深的埋在悠然肩窝,低低的说:“我的母亲需要我,一旦我脱离林家,我母亲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母亲…这一个词刺激了悠然,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什么都为自己安排好却为了怕有什么意外自己会伤心就什么都不说的女人,须臾说起自己的母亲,他心中感同身受,轻轻的抚摸着须臾的头发,转移了话题:“你是怎么回的家?”

须臾自然知道悠然母亲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的话让他想到了自己,就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了家,仿佛前一秒来杀我的人才把剑刺进我身体里,下一秒就在舒适的床上,本来以为是家里人救了我,却发现,时间竟是已过了三年,居然已经快到了我十九岁的生日。然后一切都开始变了,早先虽然不算慈爱但挺疼我的二叔三叔变成了敌人,关系虽然不亲近但仍旧和睦的堂弟堂妹成了口服蜜饯的陌生人…”

须臾的气息喷在悠然颈窝的肌肤上,湿湿热热的一片,悠然内心一片凄然,这就是世家,□裸的争斗。他怜惜的拍拍须臾的背脊,以须臾的性格,一定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若非如此,也不会如此失态的说出这些话来,他忘不了刚见面时须臾身上那股几乎能将人冻僵的寒意。

一个心中仍旧是十六岁的少年,回家之后承受了几乎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三年的时光,紧接着又面临着凶残的骨肉至亲。须臾这段时间究竟承受了多少东西?

悠然没有问他失忆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只怕是须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失忆,眼下话题太过沉重,悠然转念微微调笑道:“你告诉我这些话,当真就这么信我?”

“信!”须臾平复了一下心情,坚定的道,毫不犹豫的让悠然都怔然,“为什么?”他不由的喃喃问出声。

须臾垂下视线:“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秒,我的心就告诉你,你能相信。对你,我根本就提不起戒备的念头。我想,我们相识的时候,我一定非常非常的爱你。”

悠然心里一震,酸涩的感觉几乎将他淹没,半晌才长长的一叹:“须臾,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忘了,就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不可能。”须臾摇摇头,“我若是从未遇见你,也许就这么罢了,可如今我已经重新遇见了你,也重新爱上了你,让我怎能不再提?”

“我,林景生,要定你了。”

悠然听了他的话,不再言语,只是转了头,不再看他。

少年侧着头微低的样子看起来娴静为美好,体温犹在,须臾心神不由一动,手臂一伸将悠然揽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真名,我们重新认识一次好吗?”

悠然挣了挣,但须臾抱的紧,没挣脱去,悠然也就随他了,放弃似的回答:“我叫林悠然,山间林木的林,悠然自得的悠然。”

“林悠然…悠然。”须臾将这名字在舌尖转了几圈,又问:“那我呢?你叫我什么?”许遇?

“林须臾。须臾一瞬的须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须臾连说了两个‘原来如此’,“当初应聘时候问我的名字,我脑子里浮现的‘须臾’不是言午‘许’,走愚‘遇’,而是须臾一瞬的须臾。”

悠然这么一听,也觉得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些东西却犹如本能一般留下了。

“悠然…”林须臾突然叫道。

“恩?怎么了?”

“悠然…”林须臾不答,只是又念道,悠然仿佛明白了他的心情,须臾越念越急,强烈的情感一下子□裸才呈现在他面前,悠然心中办感交集,心中也是一片激荡。

“悠然…”须臾的声音喃喃的低低的,搂着他的手改捧着他的脸颊,脸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少年一向冷漠的眸子中夹杂着小心翼翼以及浓烈的期待,悠然心中暗叹,终于闭上眼,须臾眼中闪过浓烈的神采,迫不及待的将唇印上悠然的。

最初的接触非常轻柔,像是怕悠然碰坏了一般,一点点的湿润着悠然的唇瓣,轻柔温润的触感让须臾如在梦中,他仿佛听得到自己心底的叹息,仿佛一直想做的事情终于得偿所愿,慢慢的他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小小的碰触,探出舌尖舔舐着悠然的的唇瓣,吸吮齿咬,心神沉浸在这美好的感觉中,越陷越深。

悠然只觉得柔和的轻风一下子消失无踪,随之而来的就像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仿佛不给他留一点呼吸的余地,口腔整个被占领,舌头不论怎么逃避都会被追上,然后死死的纠缠,他几乎有一种自己整个被拆切入腹的错觉。舌尖已经被吸吮的发麻,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本来推拒的手改成无力的攀在须臾的脖颈上。

事情似乎有些脱轨了,须臾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碰触,捧着悠然后脑的手,改为向下揉搓,顺着脊背一点点的摩擦,引起悠然的战栗…然后越来越下,房间里越来越热…

“咳咳…”一声轻咳唤醒了悠然的神志,他猛然一惊,将须臾推开,才发觉自己的上衣一紧被拉开了一半,须臾的一只手正探在里面,另一只手则是在后腰处的危险部位,那种炙热的温度让悠然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

不淡定的将须臾的手拉出来,悠然飞快的站起来,离床老远,才对着斑道:“先生…”

斑坐下,悠闲的舔舔自己的爪子:“我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虽然口中说着抱歉,但那慢悠悠的声音怎么听着也没有一丁点的歉意。

须臾死死的盯着斑,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斑早就死了无数次了,尽管眼光杀不了人,但光是须臾身上的寒气就让整个屋子的温度直线下降,斑无知觉一般甩甩尾巴:“林须臾,我就说怎么总是有股熟悉感,果真是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你以为装作另一个人就能拐走我们悠然?告诉你,收起你的那些小花招,本座我还不放在眼里。”

须臾眼神一闪,没理会斑,转头问悠然:“这只猫是谁?我也认识吗?”

悠然还没来的回答,斑就炸毛了:“臭小子,你搞什么鬼?居然来这一套,教了你那么多东西,居然过河就拆桥!谁是猫咪了?!啊!”

气氛火爆起来,悠然赶紧解释:“先生,须臾失去了记忆,他不记得我们了。须臾,我们在妖怪之森的时候,先生教了我们很多东西。”

“真的吗?”须臾面无表情的表示怀疑:“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看见这只猫,我就有一种想把他扔出去的冲动?”

悠然汗,果真是不记得了,以前悠然虽然跟斑不对盘,但始终是感激斑教他的知识,从来不明说这些的,这些话应该在须臾心里藏了很久了吧。不过,先生一定又生气了。

“臭小子!欺师灭祖的混蛋!都说了,不是猫,本座怎么会是猫那种动物!”斑跳起来,几乎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到了须臾跟前,一爪子就挠了上去,须臾飞快的躲闪,仍旧功力不敌,脸上添了四道血痕。

顶着四道血痕,须臾冷着脸走到角落,面无表情的拿出一支斗猫棒,蹲下,上下摇晃,斑见状,拼命的摇头,然后努力后退,须臾看他已经有了一些抵抗力,想了想,又拿出一颗毛绒绒的黄色小球,斑顿时被KO,扑上来用爪子扑的开心。

须臾忽然将东西往地上一仍,淡淡的道:“这不是猫咪是什么?”斑的爪子顿时停在半空中,额上青筋暴跳,须臾站起来,看着斑,手指扶上脸颊,血痕一点点的消失,最后瞥了一眼斑,虽然仍旧平静,但连悠然都看出那里面□裸的挑衅,悠然顿时扶额,不管失忆与否,这两只都不对头。

须臾嚣张的样子让斑的神经瞬间断裂,大叫道:“啊啊啊啊啊~~~混蛋!我要杀了你!!!”然后就扑了上去。

悠然赶紧抢下一步将斑的身子抱住:“先生,冷静一点,冷静一点。须臾他只是不记得你了而已。”

斑几番挣扎都不成,又不能上了悠然,最终发泄似的大吼几声,然后到:“悠然,你见色忘师,我要离家出走!”

悠然一惊,斑抓住时机从他怀里跳出来,飞扑到须臾脸上‘刷刷刷刷’连抓十几下,将须臾的脸抓成了棋盘,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悠然冲到窗边一看,斑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叹了一口气,悠然道:“须臾,你怎么能如此气先生,在妖怪之森里,没有先生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须臾听了,转过头去:“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会道歉的。”

“你们两个总是斗个不停。”悠然摇摇头,“也不知道先生会不会有危险。”

“他好歹也是妖怪之森的大妖怪,怎么可能有事?”须臾不以为然,“悠然,你不要太担心。”

“你怎么知道先生是妖怪之森的大妖怪?须臾,你想起什么来了吗?”悠然听他一语道破斑的身份,惊讶的问。

“没有。”须臾摇摇头,“妖怪中,只有大妖怪才能自称‘本座’。你说我们是在妖怪之森中生活,那他自然就是妖怪之森的大妖怪。”

悠然眼中闪过明显的失望,须臾看的一清二楚,他轻声问:“悠然,你其实也很在乎‘我’的吧…”

“我当然在乎你。”悠然不明所以。

“不,我说的是,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吧,只是你不愿意承认。”须臾慢慢的靠近悠然,轻轻的道。

“我只当你是弟弟。”悠然低声道。

“弟弟?”须臾挑起唇瓣笑,“且不说我们谁大谁小,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只是单纯的把我当成弟弟吗?”

“当然。”

“那你为什么让我吻你?”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悠然顿时楞在原地。


疑似情敌


“我…”悠然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被须臾黝黑的眼睛盯着看,那些本来能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堵在嗓子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须臾见他这样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黑亮的眼睛犹如星辰,熠熠发光:“我明白的。”

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明白什么啊?悠然疑惑的看着须臾的样子很想这么问,但此刻的须臾是那么开心,那围绕在他身旁的寒气似乎也消散的一干二净,这段时间来,背负了这么多的须臾这么高兴,悠然沉默的闭上嘴,什么都没说。

尽管如此,但须臾仍旧敏锐的看出他未问出的话,起身将他紧紧的抱进怀里在唇上亲了一口,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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