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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祸水为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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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那双眼,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描画着身下人的眉,眼,鼻,然后一路的向下,停在了那紧闭的唇上。
而后慢慢的弯□去。
“你做什么?”东宣祈错愕的问,他明显的闻到了酒的味道。这人的身上浓浓的一股酒味,怎么也隐藏不住。
“吃了你。”钺看着他有些痴痴的笑,便俯□吻住那渴望的唇,慢慢的细啄着那有着淡淡金红的唇瓣。钺微睁开眼,看到他吃惊的表情,却没有恼怒,便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
钺细长的手划过他的眉、他的鼻、有些微肿的红唇,带着暧昧。
脑中有人也曾这么的看着自己,脑中的那张脸,慢慢的与东宣祈的脸所重复。可是钺知道,那张脸显现的是现代的短发,他有多久不记得了。
那一份越过千年的感观,那是现代人的头发,他应该再熟悉不过。只看到背影,但却奇怪的那看不清五张脸却是与东宣祈慢慢的重叠了。
钺看着他,带着不解,也带了一份的欲望。是自己喝醉了,还是那本身……
“你喝醉了?”东宣祈皱着眉说。
钺摇头,他现在很清醒,但是其实喝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是清醒的,没有喝醉,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钺咬了咬他的耳朵,一脸暧昧。
“你不喊停的话,我就真吃了你。”那清透分明的眼,此时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使得钺的眼幻秘美丽。
东宣祈的手慢慢的抬上来,像是忍不住扶上他的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细着。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能似七色琉璃一般,如此耀眼夺人。
“要么接受我,要么拒绝,”钺再次吻了吻身下人儿的唇,很认真的看着他,要么接受,要么拒绝,很简单的二选一,钺却猛然的颤抖了。
“哥舒钺,你永远这么霸道!”脑中闪现一个人的声音,那种无奈,却带着笑意的声音,深深的刺透着钺的耳朵。
钺闭上眼,他便看到了那声音的来源处,一个男生,一件黑色上装衬衫,前襟的几颗纽扣敞开着,露出小麦色的肤色,健康而感性。
然后他便看到自己,站在这男生对面的人,倚在树杆上,那个做为哥舒钺的人。“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要么接受,要么就拒绝。”
然后画面开始模糊,慢慢的便看不见,耳边再也没有声响,那人是拒绝,还是接受他不知道,唯一让他清醒的是,那个人的脸跟现在身下躺着的人一模一样。
前世今天吗?
东宣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望着他。
钺长叹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脑子,对着东宣祈轻声道:“但别做不轻易的诱惑!”
东宣祈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笑,使是脸部柔软下来,透出别样的温柔,钺有些愣的看着他的笑容,失神。
“如果我拒绝呢?”
听到他的回答,心莫名的痛扯了一下“也许这叫做强迫。”
钺也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份无奈与坚持。
东宣祈看着他不语,慢慢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这无疑是一种邀请,这让钺有些吃惊,随即被一种兴奋所代替。
细细的闻着那刚毅的线条笔直而下,听到他充满情动的哼响。钺看着东宣祈忍咬的唇,轻语:“祈,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东宣祈咬着唇,固执的不说话,钺恶劣,湿润的舌头,轻轻的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东宣祈的身子有着轻微的颤抖,他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嗯”声,钺低头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祈真是可爱。
当东宣祈看到那一小瓶的东西时,脸一刹白,钺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是想问自己准备这个,原来早有预谋,可是那一瓶东西,好像不是他自己要的。
当初是谁说是药物,一再的塞给自己。
东宣祈估计也想到这个,刹白的脸瞬间转为红阳,一片的娇羞。
钺满足的笑笑,却没有停下那忙碌的手,听到他吃痛的闷哼,钺有些关切的问。
“祈,没事吧?”
听到钺的问话,东宣祈明亮的眼张开,带着些许迷乱的流光,钺轻轻的吻上他的眼。
“祈。”钺低浅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温柔,很温柔,却见祈咬着唇恨恨的吐出一句:“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嗯……”
“我又不是要杀你,要什么痛快!”钺的声音里明显的透着愉悦,咬了咬他的耳垂,马上得到理想的反应,东宣祈捂住嘴,不敢信如此羞耻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你……”恶狠狠的瞪着上面得意的人,但那一眼却也像是撒娇
“祈,你这么美味,我当然要好好品尝,别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不,不行……”东宣祈想要说什么,却被那突如其来的吻给截了过去,那十指相扣的手,缠绕相交的发丝,竟像是要纠缠一生一世。
“嗯……哥舒钺……啊……混……混蛋……”钺听着底下的人断断续续的责骂,心情突然愉悦不少,更加捣蛋,惹得东宣祈这么翩翩有礼的人都忍不住恶骂出声。
但最多的却是那魅惑人心的低呓声,还有那含糊不清的叫喊。
“哥舒钺……”
“嘘———祈,叫我名字,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哥舒……钺……”
“就叫钺,来叫一声听听……”
“我……嗯,……钺……”在某人连吻带吃的劲头下,某人小声的叫了一声。钺的耳力相当的好,虽然有点头涨,但他还是听到了。
某人得寸进尺的:“祈,再叫一声!”
“钺……”
“再叫一声!”
“钺……”
然后便是这一对无意义的对话,无限的重复,当事的两人却温情依旧。
这一夜,小楼微风,春光渐暖,关不住一室的温柔情逸。
东宣祈缓缓的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全身散架般,躺在床上,侧头看到那个给他痛苦和快乐极端的人。
该死的,整整一夜……
东宣祈本想捏捏他的脸,但看到他婴儿般纯真甜美的睡脸,那长长的睫毛有阳光在上面轻轻跳动。伸出的手变为轻轻附上他的脸,无心的画着他的轮廓,鬼使神猜的吻上那张樱红如般的唇,柔软的触碰,让他瞬间清醒,他在做什么?
“祈,虽然你脸红的样子相当诱人,我不介意再重温昨天的温情。”带笑的眼眸睁开,温暖着整个房间。
东宣祈有些恼怒的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人,惊叹自己竟也有无话可语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水墨的新文,巨温馨。
92
92、第87章, 五哥的冲动 。。。
当钺到达离王府的时候,魑正对着那一张礼表发愣。
父王什么都有,年年如此,每到这一个时间,除了是自个兄弟竞相的比较,送的简单,多惹口舌,送得珍贵,能有什么比皇宫中存在的珍宝更真贵。
每年太子他们几个兄弟所送的礼物,都是从四方收集回来。
他不想浪费人力,但每年的礼物确实是自己最为头痛的事。
纸突然被人抽走,魑抬头,就看到那一抹的白色,钺拿着礼表,边走边看。一边还喃喃自语:“嗯,这个不错,嗯,这个也不错……”
魑拍了下头,对着钺说:“你喃喃的在说什么?”
钺支着下巴,突然大喊一声:“啊,五哥,等我一下。”
魑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喊吓了一跳,刚要说什么,少年已一阵风似的跑没影了。
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净还很小。
秦幕敲了敲门,把正在回忆的人给拉回了现实。
秦幕一行礼道:“爷,九爷,让你过去一下。”
魑错愕,随后起身,边走边问一旁的人:“可知道是何事?”
秦幕摇头:“九爷只是说,让王爷过去一趟。”
魑惊讶,净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自己过去一趟。
净的房间,门虚奄着,魑站在门外,不知是谁还是退,正当他举步不前的时候,里面传出一个声音,温柔如水。
“王爷,请进!”
钺叫得是王爷,而不是五哥,魑原本打算上前的脚步,却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何,让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说不出是排斥,还是心慌。
后背,突然有人猛拍了下自己的背,魑转头,看到七弟宫阙临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我说,五哥,这大半夜的,你站在屋外做什么?”
魑皱眉,闻到他一身的酒味,有些责备的道:“你又去喝酒了。”
宫阙临哈哈一笑,无所谓的道:“喝酒有什么,五哥你这儿多得是好酒,你不会是心疼你的酒了吧?”
魑推开了靠向自己的人,摇头。
宫阙临顺势向后一倒,知道站在一旁的秦幕一定会扶住自己,果真,宫阙临笑着看着魑,又望了望已经敞开的门:“我说五哥,你怎么不进去,你不进去,我可进去了。困死了,我今天跟你睡呀!”
宫阙临忘记了一件事,那儿并不是他五哥的房间。
所以当他一进门的时候,本能的往左边走,一不小心就踢到了桌角,发出很闷沉的一声。宫阙临啊的一下,揉着被撞疼的腿,抬头。
刹那惊艳,白色幔沙,把那纤细的身影勾勒,若隐若现。那转过来的容颜,带了一份迷离和惊讶。
钺是惊讶,但绝没有迷离,迷离那是因为宫阙临酒醉的原因。
但风过无痕,吹乱了一室的沙幔,也吹乱了进门两人的心湖。
魑的眼转把在那绝世的容颜上,那一点一滴的转变,从原本的惊讶到现在夺人心魄的微笑,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宫阙临显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他以为只是一张床,却没想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一个若美完玉的人,宫阙临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慢慢的向着床处而走。
离那人越近,越能清楚看到那微微而扬的嘴角,却越发的觉得有些梦镜。
躺在床上的钺,微微的支起了身,看着向着自己走过来的宫阙临突然想看看宫阙魑的反应。他果真很恶劣……
“你是谁?”
钺没想到,宫阙临竟然会问自己这么个问题。
不这马上反应过来,低头轻笑了下,缓缓的坐直身子,那原本懒散的衣衫,随着他坐直的身子竟然滑落了下来。
呈现在眼前的,就是那一洁白如皙的肌肤。
是月光还是灯光的照射,透着透明的光泽。
宫阙临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添了添自己的唇,钺在心里冷笑,表现在脸上的却是一副的妖娆蛊惑。
“烈王……”这一声的叫唤,酥到骨子里。
钺在心里,自己嫌弃了下自己。
宫阙临停在那一动不动,只是那双眼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
“你不过来吗?”钺充满蛊惑的邀请,不用任何动作,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宫阙临突然大叫一声,然后猛得扑向了钺。
只是的唇刚只碰到钺的脖子,却突然摔在了钺的身上,然后钺只是一眨眼,身上突觉一轻,耳边听到一声压低的声音:“起来。”
钺坐起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宫阙临,那身上镶嵌宝石的匕首,可价值连城呀。
“净,你在干什么?”魑近乎低吼。
钺踢了踢宫阙临没有反应,看来已经死了,面对某人的涛天怒火,钺突然笑起来,很轻很柔的笑声,把正想发脾气的魑笑得莫名其妙。
钺看着他,拉了拉衣衫,保持笑意的说道:“五哥,你在杀宫阙临的时候可曾想过,他是你兄弟?”
明明是笑意温暖,问出的话却是带血带刺。
“我……”魑竟然被问到无语相对,是,他是没想到,当他看到净被压倒的时候,只是下意识的做出了动作。
钺站起身来,“只是把他打晕就好,一向以镇定自若为赞的离王,何时变得这般的沉不住气。”
“可是,刚才……”
钺缓缓的冷笑:“刚才怎么了?离王不是知道吗?这具身体本身就不纯洁,被自己兄弟看上我是不是该仰天长笑几声。”
“净,你在说反话!”魑上前一步,抓紧了他的头,厉声道。
钺甩开他的手点头:“没错,我就是在说反话,只不过我自己会动手,不劳离王费心。”
“净,你……”魑生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想要保护,他都杀了自己的兄弟,这个人为何是这般的冷酷。
还有一件事,钺没有告诉他,宫阙魑对净仅仅只是出于一份保护吗?保护他,可以杀了自己的亲兄弟。
钺想问,那里面,是不是还有嫉妒?
“钺,你别胡说,他是五哥!”净反驳,带了一丝的急躁。
钺安抚他:“我又没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这具尸体。”
净,突然没了声响,钺知道,他估计又回惦念他这一个死了的兄弟了。如果死一个他就要惦念一下,也许这宫阙家族的兄弟全死光了,净的泪水也就流干了,他也会学会了冷默以对,这伤痛是不是也能练习习惯。
“啊,我困了,五哥,把这具尸体搬出去吧!”钺打了个哈欠说道,魑明显的一震,随后没有惊动任何人,吩咐了暗哨把尸体给带了出去。
“净?”魑上前一步,看着想要倒下去的人。
钺趴在床上,对着他很配合的问:“五哥,想要怎么做?”
魑一皱眉,不以回答。
钺闭上眼,淡淡的说道:“明天是西虎国老头的生辰,你们这些宫阙家族的王子们全都应该在吧,宫阙临不在场,势必会让人起疑,五哥还是想个好办法遮掩过去吧!”
对于钺所说的你们这些宫阙家族的人,魑觉得很不舒服,想反驳,却因为钺那清冷的笑意而搁浅了。
“你有何好办法?”许久之后魑问道。
钺双手双脚曾大字,调整了下睡资,缓慢而清楚的说:“你可以问问你那枕边人,叫什么来着,哦,我记得叫青灵。”
魑急问:“关青灵什么事?”
然而没有声音回答他,屋内只有那渐出的均匀的呼吸声。
魑本想再问,却又停了下来,看着熟睡恬然的人,最终什么都没说,出了房间。净,让他去问青灵,那是什么意思?
“来人?”出了门,魑低声叫唤。
立刻有人从黑暗中走出,低头说道:“爷有何吩咐?”
魑贴耳在暗哨旁说了一句,见他领命的离开,风吹来有些清寒,魑抬头望着那洁亮的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钺自然是睡不着的,虽然离得远,虽然被人刻意的压低声音。可是魑那一声恕吼还是让钺从床上起来了。
屋内,青灵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魑一脸冷硬的看着他,一闪而过的伤感,带着浓浓的叹息。
“青灵,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爷,我……”
“看来我不没错过精彩呀!”说话的人,一脚迈进屋内。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青灵,看到从他那双泪眼中射出来的恨意。
好眼神呀!
“小九?”魑看到本应该睡着的人,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头发走进门来。
钺忽略魑的奇怪,走过去,突然一手抬起青灵的下巴,笑得有些奸:“这脸在杀人的时候,可是会也露出这般的神情。”
“呸……”青灵倔强的转过脸去。
钺哈哈一笑,坐在椅子上,慢慢的说:“太子把你按排在离王身边,本来是想让你借机杀了离王,却不料做为杀手的你竟然会爱上离王,哈哈,这算是意外,还是悲哀?”
“你为什么会知道?”青灵突然吼道。
钺慢条丝理的说:“青灵,知道你输在哪吗?”
青灵盯大眼睛看着他,钺很好心的解释:“你最不该把杀我的任务交给天绝阁。”
青灵不解,钺走过去,低□子说:“因为我是天绝阁阁主。”
青灵明显的一震,突然大笑出声,笑得有些疯狂,然后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魑,一口鲜血吐出。魑忽略了青灵望向自己的那一眼,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把晕死过去的青灵带了下去。
事情很简单,刺客杀了烈王,又刺伤了离王,谁都没有错,离王也是受害者。青灵没死,但他绝对不会说是谁派他来的,他也不会为自己争辩,对于一个没完成任务,还爱上刺杀对象的人来说,青灵是不可能再活在这个世上的。
既然要死,青灵何不帮离王一把呢?
钺对净说:“你五哥果真是好头脑。不过看他那样子,是舍不得那个青灵吧!”
净说:“五哥最重感情。”
钺叹气,“伤得最深的,也是最重感情的人!”
钺的话语刚落,门外有人喊:“爷,刚进宫了。”
新一天又开始,今天,他要好好准备,宫阙王族,期待想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祸水保持日更,预期在下个月完~~结
93
93、第88章, 东龙太子 。。。
真想见见那批伪善的兄弟们,净仿佛不愿触碰到这些,钺知道他连这个国家都不想触碰,在他的记忆里,也不并健全,正因为过了这么多年,他不愿意去想,钺也就不逼他,对于手上的资料,他只要一一对应便好。
听五哥说东龙国的贵客今天来见,不知是谁?钺突然想念起东宣祈来,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情,这算是爱吗?
“五王爷到。”太监史尖鸭的报。
宫阙魑便领着扮做随行侍卫的钺,踏入宫门。好个西虎宫廷,奢华无极,金光闪耀,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低下头行礼的他,收敛了身上的傲气,微微抬头看了上方高高在上的“父王”一眼,如果脱去那象征的黄袍,便也只是一个糟老头罢了,不过那眼里的精光倒把那副脸映衬起丝帝王之气。
“王儿不必多礼!”
“多谢父王。”魑带着钺行了礼,便有人前来招呼在一声声“五哥”“五弟”的叫唤声中,钺便知晓了净所有的兄弟,除了十岁的老十之外,其他的倒都是些暗地藏剑的鄙人,不过王室之中理不出这种人来,就是奇怪了。
冷冷的看着宫阙家族兄弟情长,那向上看的眼里,冷冻异常。魑不着声色的握住了净的手,才发现那双手如同那双眼睛一样,冰冷三尺。
“小九。”又紧紧的握了一下他的手,他知道他恨那高台上坐着的人,他也恨这个宫阙王族,也许这只是给他的一份安慰。
“我没事,五哥。”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的压抑。
正当魑想说什么安慰话时,东龙国的贵客在尖鸭再次喧唤中走了进来。
净原本冰冷的眼,在对上走进来的英气逼人的身影时,变得有些闪烁。
真是有缘无处不相逢!
“哈哈哈,没想到会是殿下亲自前来,真是我西虎国之荣幸。”不愧为一国之君,在片刻微愣之后,马上摆出的这一下“惊喜不已。”
“是本宫的唐突,本宫来与友叙叙,陛下何必过责。”来人回答的冠冕堂皇。
“是是是,朕晚上为殿下设了宴,时下想是周途劳累,请殿下先去月华宫休息。”
“那就多谢陛下。”
“来人呀,带东龙太子下榻月华宫。”
“是。”那人领命,对着那傲气凛然的人恭敬道:“太子,请。”
那满身的傲气,原是王族之气,想到第一次互道姓名时,他对自己大气唑唑的模样。
“在下东宣祈。”
好个东宣祈,东龙国太子宣凰祈!
他何其幸运,居然把一个国之太子压在身下,看着他强忍痛楚,提拔而走的身影,钺的眼睛闪现出一抹无声的笑意。
待人一走,他便挥退了下人,留下的便全是重臣和几位已经立年的王子,商量事宜。
钺也知道他们所要商量的是什么事,他也没什么兴趣,便与其他人退了出去。
“主子,刚才那位东龙国太子,他……他……”景言吱语着。
“东宣祈。”钺淡淡的道,别有深意的一笑。
“他真是……可是……”景言惊讶,一急,话就说不太清楚。
对着惊讶睁大眼的景言,捏了捏他的脸,然后看到与各王爷出门口的五哥。
“怎么了?”魑见到小九突而变幻的紫色眼瞳,问。
“王上找王爷何事?”
魑横了恭敬样的净一眼,无所谓的道:“静观其变,还有让各王府准备一个节目。”
哦?望着他眼中的紫色更为迷藏,带着不易察觉的玩味,低头在魑的旁边说了一句,真是期待晚上的宴会呀!
待看到那张脸时,宣凰祈已经有些蒙了。
平静的看着他渐渐变色的脸,趣玩的味道更浓,想必他不会是认为同一个人吧?见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打颤,如果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隐忍的情感。
不可能,不可能,早一天还与自己纠缠到天明的人,此刻却以舞姬的身份出现。那水袖盈眸,清纱漫丽,把那修长白皙的肌肤透得惹人蝉联,明明身为男子的他,却比女子更多了一份清秀。那引人沉落的紫色,在光淆曼妙中流闪出更为惊心动魄的美!
那一勾一笑之间,那瞬而转眨的眼,缭人心魄,极尽妩媚。
看着那些还假正假经的王孙大臣们,脸上的笑意更浓,似有似无的向着早已一脸死气的宣凰祈而去。
那让自己迷惑的脸,是因为那全身而期的霸气,视天下为无物的邪寐。那同样脸上表现出来的妖艳,却让他心里一阵凄楚。
“王爷,主子他……”景言低头有些担忧的道。
看着正在极力“诱惑”宣凰祈的人,扬起一抹笑意,“小九想玩就让他玩得庆兴点。”
小九真的不同了,以前,那个他想保护却无法保护的人,受了委屈不想让他担心只会默默承受,而现在的他,藐视一切,对待伤害他的人可以心狠手辣,却还是为他人着想,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保护自己?
好像玩得过火了,看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收起步伐,对着眼地流水溢溢的众人,微微一笑。转身退回到五哥身旁。
低着头的他,不是没感觉到大家投到自己身上的炽热,让他冷笑万分的是,那俯视而下的探索的目光,他的“父王”对他也相当感兴趣!
“五弟,没想到你的府邸竟有如此的尤物。”话说间已有一人举杯而来。
“王爷过奖了。”迎上他掠夺的目光,盈盈一拜,甜甜的道。西虎国二王爷寻王的话让他想起了北武君王,果真同样讨厌。现在想想,他这批兄弟中,老八,老七到了阴间,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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