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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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洛相信了哥哥们说的那一句话，这个人，就是个祸水妖孽。






第14章，零是新的开始（修）

钺还一直盼着离洛那小家伙的到来，上次玩得还挺开心，可是这小家伙不来这儿也算了，碰到他的话，都绕步十外。
他什么时候成了洪水猛兽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天无聊的就这么过了，还以为会有人来让他打发时间，结果一个人都没有，连王妃和红凌都没出现。钺站起来，既然没人来找他，只好他去找人消遣了。人还没走几步，便听到亭屋内有人在聊天。
是离洛那小家伙，钺刚想推门，在听到“清云”两字的时候，放下手来。
“三哥，你昨天见到二哥哥了！”离洛惊喜的话传出。
里面有人轻嗯了声。想必是三公子花氲。
“二哥哥，怎么样了？”尽管离洛一再的询问，花氲却突然闭嘴不语了。
原本想进去的钺，突然转身离开。
看来自己是过惯了这种生活，忘记了还有很多事情自己还要去做。“清云”这两个字似一种提醒，也是一种伤痛，那个曾经不得不背叛自己的人。
他该去趟戏水楼了！
床上微微的呼吸，显示着人并没有多好有睡眠，梦中似乎有什么痛苦的事情，让那眉紧紧的处在一起，新伤旧伤相撞，让清云原本清秀的脸，变得凹陷不少，那消瘦的身子便得更为败体。
“主子。”听到房内有人声，霄默推门进去，看到来人愣了一下，然后把药放下行礼。看到站在他身后的人时，对着他微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他怎么样？”叹了口气问。
“原本好些了，李大人包了他，昨晚又被叫了过去，回来时比上次还严重，去了半条命了。”霄默叹气。
“你是说御史李常春。”看向床上人的钺转过头问。
“是。”
也许讲话的声音吵醒了清云，见他慢慢睁开的眼，死寂死寂，看到钺的脸时，闪过一丝光亮，随后便又是死水无常。
“我来。”拿过霄默手上的药碗，扶起他，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他。
原本清风如行的人，此刻却像是被锁在永远打不开的躯壳里，了无生气，会乖乖的吃药，却感觉不到什么，关闭了一切的五官，便是死人一个。
“哗——”把剩下的药，摔在地上，拎起他的衣襟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把他扔到镜子旁，清云望向自己的脸，没有焦距。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便成全你。”冷冷看着他，把一粒药塞进他嘴里，逼着他咽了下去。
“咳……咳……”被咽到，清云平冷的面终于有了反应。
钺看着他不语，直到霄默看不下去他一直咳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帮他缓了缓。
此时门外有人喊“老板，李大人又让清云公子去他府上，车子已经来接了。”
“让他们在门外候着，我马上就来。”看了眼主子，见他点头，扶起痛苦的倒在地上的清云向门外走。
听到门外的喊话，清云冷笑起来，转向站立在一旁的净时，问了一句：“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摆脱痛苦的药，只不过药发作的痛苦会比你现在的要可怕的多。”
霄默和莫候君相互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主子真的是要清云的命吗？
“也好。”清云突而淡淡的道“让我在死前还能有所感觉，也不错。”
然后借着霄默的手，走了几步，靠着门边低语了一句，便出了门。
钺是听到的，他说：“净，对不起，谢谢！”
对不起他的背叛吗？谢谢他送他一程吗？
“钺……”
“子蕴帮我去办件事，等霄默回来的时候，你跟他说……”静静的看着清云绝然而去的身影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那么我先走了。办好事情，你和霄默便去迎月山庄。”
“钺一个人吗？”有些不太放心的问，
“子蕴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现在我可是武林高手呀！”钺笑着说，看到子蕴突然的摇头。垂了他一下，叫唤了声：“GO……”
莫候君看着消失不见的人，扯了扯嘴角，的确被那个“GO”字给吓到了。
※※※※※※※※※※※
梦中的一切都是黑暗的，让清云感觉到的便是自己胸口那喷涌而出的鲜血，还是那唯一的鲜红，还能证明自己还存在这个世界上。
死了吧，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安宁的感觉。
清云微微的睁开眼，欲古典雅的房间，飘逸着一种香味。侧头看到墙上挂着的大大的画幅。
“你醒了吗？”
听到询问声，清云寻声而望，他终于知道那香味是什么，那是书之气息。
清云一个人坐在那里，想着事情。手中的粥已被他搅得糊乱，莫候君也不说话。就算他现在说话，估计这人也听不进去吧。
清云流环于自己的回忆里，虽然那段回忆，只会让自己觉得不堪，可是……
吃了药之后，他便被带到李大人的府上，早已习惯了不去感觉，那在身上折磨的再痛楚，连心都死了，还有什么感觉，他还在乎被扒光衣服悬空吊着任人侮辱吗？
他的眼前三四张令人恶心的脸，直捣他的肠胃，恶心的想吐，他便吐了出来，不是什么，而是一口鲜血，接着他只觉得腹中火烧，一口口的鲜血染红了那几张淫恶的脸，四周再也听不到他们兴奋的呼喊，只有冰冷包围住自己。
他知道，他要死了，是对自己的惩罚，他又想起了净那纯洁的笑容，他的那句“信任与绝不背叛。”
自己死在他的手上，他也甘心了，只是那以折磨自己为乐的那批人却依旧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恨，好恨。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一辆马车里，见他醒来，立刻就有人过来扶起他。
“我……我不是死了吗？”自己的声音好沙哑。
“喝些水吧。”有杯水便拿到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的喝了下去，得到水得滋润，仿佛有了活力。
“你没死，属都现在最大的消息便是戏水楼第一红牌的清云死了，御史李大人以及三位六品官员莫名其妙的死于家中，而且死状恐惧，全是七窍流血而死。”霄默对着他说着北武属都最为闹得沸沸扬扬的两件事。
“怎么会……”清云根本就不相信。泪瞬间决堤而下，净，他不但没杀自己，反而救出自己，还替自己报了仇。
“为什么……”他不明白，他该恨他的呀，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为何他还要这么对待自己。
“零，以后便是你的名字。”莫候君对着泪水涌现的人传达着钺的话语。
一切归始，从零开始零结束，忘却一切，才能够重来，这便是这个名字的意义。





第15章，天上掉美人

山清水秀，连风都是绿色的，淡淡的有着各种自然的味道，鸟语花香。
瀑布直流千下，磅礴而状观，便真有“飞流直下三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
只是有人并没有这种闲情逸志的去欣赏，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好痛，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揉揉了自己摔得七断八碎的身子，看了看那让许多文人默客无比兴奋的瀑布。
感叹，自己的驾驭水的能力，还真有待长进，认命的再次挥起早已麻木的手，他必须在这几日内尽快的熟悉自己的能力。
水是有灵性的，所以钺是很喜欢控制水的自然之力，慢慢的形成一把水剑，满意的一笑，然后运用风的力量，飞身而上。
御剑飞行，反手一转，水剑便向着上面缓缓而去，隐了隐自己的身子，向下望去，一片绿色苍茫，眼睛仿佛也是绿色的，空气清新，舒服。这是在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怡神，瀑布水跳皮的抚在自己的脸上，有些痒，但是很清凉。
一分神，在钺还没来得及惊叫，水剑便散了开去，他是直直的向下掉的，这下死定了，不死也得个残废。
然而遇期的痛楚却没有来，钺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一张写满惊奇的脸正望着自己。
序少垣来这里绝对是被逼的，不经易抬头就看到有个物体直直的阵下来，本能的去接，待怀中重量平衡后，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对他真好，竟然掉个美人下来。
“放我下来。”这人怎么回事，一直看着自己两眼放光。
“哦，对不起，美人你没事吧？”轻轻的放下他，看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在一看的时候，他才发现眼前的美人是个男的，不过他那绝世的容颜，那纯净清明的眼，怎么也让他移不开。
“你是谁？”
连声音都这么动听，他喜欢，感谢老天，感谢老天……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不理会他自个的发花样，钺转身便走，嗯，他应该再练习练习。再找个地方吧。
呖，等序少垣回神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快步的追上去。
“美人，你去哪？”钺看着他不语“你伤着没？你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人强迫，所以宁可跳崖保清白，也不愿被人侮辱，放心，谁叫你遇到我序少垣这个大好人，从现在开始我会保护你的。”
钺根本就没说话，那叫序少垣的人就开始自己的漫开想像，什么被人强迫，什么宁可跳崖，这个故事编得还真好，可是他最不该的是把自己的容貌联系到这方面。
这点让他讨厌，看他一眼，不再理他。
本来还洋洋自得的序少垣，还想表示一下他大男人的保护欲，却被那一眼把要说得话给咽了下去。
那眼里的冰冷和厌恶明明白白的显示出来。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啊，被讨厌了！
“美……公子如何称呼？”快步的追上已经五步之远的钺。
怎么会有这种人？钺有点头痛，这个人干嘛一直跟着自己，夜色降临，序少恒死缠乱打之下终于知道那个美人的名字，净。
真是人与其名，高高兴兴的为净烤着兔肉，不理会净的冷默，还是自得其乐的跟着净说自己的事。
什么不想管家业，什么不想指腹为婚，什么他天下美女全都要，整一个流氓公子。序少恒兴质勃勃的讲着，净却从没一句讲自己的事情，只是有听没听的坐着，讲了半天，才发现他已眯上眼休息了。
微微的一笑，然后慢慢的挪了过去。靠着净旁边的树，也闭上眼。
钺在序少恒还没有醒的时候，便已离开了树林，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
※※※※※※※※※※※※
钺一身伤的回到莫候君处，看到子蕴震惊的表情，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解释：“只不过想御剑飞行，但是架驶水的能力还没掌握好。”
莫候群再次震慑：“你是说，掌握自然？”
钺点头：“子蕴，原来哥舒家族，真的跟桥上算命的不同哦！”
莫候君一脸好笑的摇头，“自然不同，闰长老说过，哥舒家族还古强大的法力，是可以掌握自然，为所欲为。”
钺很是自信的道：“只要我愿意，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
莫候君笑说：“清云已经醒了。”
“伤没事吗？”
“有我在，爷还不放心吗？！”千面爽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转头看到尾随而来的几人，见大家要跪下。
“不用多礼，起来吧。”阻止他们，然后对着泪泛红眼的人说“清云，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会把你安排到其三国处，一年时间交给我一个较完整的收集信息组织，二我放你离去，给你一笔钱，从此你愿去哪便去哪，不管你选择哪个，这世上再了没有清云这个人，如何？”
清云震惊的望着他，他还给自己选择的机会吗？从来他都没有选择的机会，从他知晓起便只是认命，净，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以为他要有时间考虑，下一秒他却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我选一。”
“你可想好，选择一你便再也脱不了这个身份，我放你走，你又何必再趟这池混水。”好心的提醒他。
“我知道，”清云低下头，“其他行业不是没有这个机会，只是青楼是最容易最广的收集信息的地方，我本已不是清白之人，心都死了，我还在乎什么，平平凡凡的过一生，依旧是孤独，如果能帮你，至少我还被人需要。主子，我会向霄默学习的。”已明确什么，也就立刻改变了称呼。
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的坚持，叹气：“那好吧！”
转向莫候君问“属都怎样？”
“浩王府的净公子竟被采花大盗从门护森严的浩王府给掳了去，至今未果，只不过这个消失被硬生生的压了下来。浩王出动了自行的暗户秘密的寻找。”莫候君接口，笑意映然。
“谁放得消息？”钺皱眉道，他要消失几天，怎么就用了这个理由！
莫候君没回答，不过他的眼神所瞅之人，意思不言而欲。千面哈哈一笑，一脸的无辜。
“罢了罢了，哦，还有两天。”钺很大度的道。
怕大家听不懂，莫候君在一旁边解释：“净是说南雀三王子到达北武还有两天。”
“这跟南雀三王子有什么关系？”
面对孜孜不倦的千面，莫候君笑说：“南雀三王子是净的故友。”
“哦？”所有人还是一副不懂的表情，更加云里雾里。
“是故友，当然要去见一下，浩王想要把主子藏在府内，怕是不可能了，而且不是说采花贼把主子掳走了，那么主子怎么做？”率先反应过来的清云问。
聪明，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好心的去告诉他们一下，我在位处迎月山庄的凤昭境内。”
“主子真是体贴，省得那批人无处可寻。”千面哈哈一笑，马上理会过来。
“那么我去通知南雀三王子。”莫候君接口。
“不必，你留下来看看时况吧，”而后转向千面又问“罗刹那怎样？”
“听说已经收服不少，不过总坛的那些老家伙们就比较难对付，以小刹刹现在的功力一对一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不过那三个老家伙活了这么久，功力全在小刹刹上，再者还有很多支持原盟主的，因为我的帮助，被小刹刹杀了，许多人更想杀了他，现在可能还在那边忙吧。”
“既然如此，今晚我们便去启血盟总坛走走。”
那黑亮纯净的眼眸，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兴奋的东西，慢慢的变得深沉……





第16章，血洗总坛

启血盟总坛内，罗刹已经杀红了眼，然而包围着他的人还有几十个，眼前的三个长老正一脸愤怒的望向自己。
“杀，你居然背叛组织。”大长老指着他怒骂。
罗刹不答，只是计量着自己怎么能在不死的情况下，解决他们。身上的伤已经痛到麻木，脑中唯一存活的便是主子下达的命令。
罗刹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倒，便什么机会都没了。
见他已伤重不济，大长老一声令下，看着向自己冲杀过来的人时，罗刹有一丝的懊恼，主子，罗刹怕是不能为你效命了。
“要他的命，还要问过我这个主子答不答应？”
冰冷的话语，伴随着一袭白衫，瞬间已到了罗刹面前。罗刹被人扶起，抬头看到千面严肃的脸，还有那个曾经背叛主子的清云及戏水楼老鸨，睁大眼，怕是自己一时的恍惚。
莫候君还是来了，居说让他静观事态变迁，可是也不在意这一些时光。
说实话，他是不放心钺，而且他也想看看事情的发展。
“你是谁？”大长老看着眼前这个谦谦君子般的人问。
“天绝阁阁主。”
“天绝阁？”三个老头，对望一眼，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个组织。
“你这无名小卒，也敢来启血盟放肆。”大长老恕目相瞪。
钺冷冷的一笑，“你们可以向阎王请教去！”
“好个狂妄的小生，来人……”人字还没下，天地突然一片黑暗，混沌不清，只有那双眼睛慢慢的纤尘出诡异的紫色。
风起云涌，四下一片的残肢断足，密密的散落在一地，也许不小心自己脚下便是谁的断手或断脚。原本健全的人，此时却全是失去四肢倒在地上的人柱，面部因手脚的失去而变得痛苦扭曲。那片地瞬间的哀嚎便成断断续续的哼哧。
那原来月颜的白色，被鲜血染了艳丽，在黑夜月光下闪现着一轮轮血色的迷惑。没有人看到他的武器，也没有人看到他出招，几乎是在电彻雷火间完成，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地上已是一片血海，那残存的身子让他们一阵恶心。
就算见惯了死人的罗刹和莫候君，也被这个猝然地狱的影像，失去了平静。胆小的霄默扶着一脸飒白的零，猛吐。
想跑，可是脚步却挪动不开，想闭上眼，但却被那混沌的血腥场面很震慑住，血满绝艳的少年，一身白衣，却绝觉得充满纯净。
一份的黑暗，一份光明，一份血腥，一份纯净
明明很矛盾的对立，却真实的存在了这一场画面中，幻画出一份怪异的美！
零不经身子抖得厉害，连心都在猛烈的颤抖，这个人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纯净如雪的净吗？那么狂妄，那么不可一世，那血色下美艳的容颜冰冻的连月光都逊了色。
有人紧握住自己的手，千面才发现自己手一片冰冷，相握的手丝毫感觉不到温度，莫候君虽一片平静，但他眼里的恐怕却分明的，千面这么爱开玩笑的，现在他都不会去笑他。他庆幸主子对自己没有真生气，不然便不是害怕，从头到脚的冰冷，像是掉入寒冰泉下，向下沉去，再也不可能上来。
而死在他手下的，怕不是恐惧两个可以形容的，人间地狱不过如此罢。
断手断脚，却不是一下子死去，只是看着自己的血慢慢的向四下流着，迅速的染红了自己的眼，没有人来救自己，然后便是一寸一寸的痛楚，内心恐惧无比，比失去四肢更加的恐惧，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面对如此境景，那死神使者嘴角的笑意却缓缓的展开，诡异糜美。原来人性本能的鲜血刺激是与生的，虽说有些难以理解，但他不讨厌。
霄默突然想起了他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这双眼在歃血的时候才是美丽的！”
是的，那本纯净单洁的七彩迷漫的眼，不是血色，是默如深的紫色，美丽方物。根本没有人敢对上那样的眼，怕自己跌入其中，连灵魂都失了去，歃血歃魂的紫色。
“你是恶魔，你是恶魔，恶魔，恶魔……”大长老后悔了惹怒了这个恶魔，那天仙般的容颜却是歃血的残酷，启血盟的覆灭，他已无能为力了。
这样一个人，根本不是人，那神秘莫测的紫色双眸，那只是徒手就毁灭一切的力量，那绝色非凡的容颜，这个人连笑都是嗜血的。这样的一个人，不是恶魔是什么？
“我便是恶魔又怎样？你不该惹到了我。”清冷的声音透着太过的蔑视一切。
“罗刹。”
“主子。”罗刹回神，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几位长老，这一时开始启血盟已经从江湖上消失了，赶紧镇定了一下，出口时已回复原先的冷静“请主子下令。”
很好，钺点头，面对罗刹时，已没有刚才杀人时的残酷狠绝，恢复原来的平静“清理干净，余下的事不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吧？”
“是，属下明白。”他知道主子所说的还有启血盟内部的整顿。其实也就总部的一些老顽固，现在清理干净了，自己很好办事了。
“下去吧。”向他挥了挥手，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渍，皱眉，感觉好不舒服。
“回去洗个澡吧。”莫候君已经恢复平静了。对着他们点了一下头，留下身后的一片血海，出了启血盟的总坛。





第17章，回到王府

安排零去西虎，启血盟的一切他该放一下，现在最主要的该是回去了。
下了山，刚到凉棚处，还未坐下，迎面横过来一脑袋。
然后就听到序少恒大大咧咧的声音：“净，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啦，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你都不知道我找你好久了，现在是又累又渴，到了城里你可要好好请我一顿。”
边说边拉着净往凉棚走去，看着他一口气叫了十个包子，两壶茶。津津有味的开始吃起来。
“你还是不要跟我一起的好。”这次他可是真的好心的提醒他，可是有人却是不领情。
“为什么呀？”把一只包子塞进嘴里，含混不清的问“净，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钱都给花完了，放心放心，我不会吃得太狠的，哎呀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嘛，大不了我不让你请了，我自己掏钱还不行嘛！”未了还不忘加一句“净，小气。”
他小气？有些哭笑不得，“随你。”
“呵呵，”有些傻笑了一下，“你不知道……”看了眼他，他又开始长篇大论直来，以免惹了耳朵，钺便开始想事情，一想事情他便忘了对面那个堪比唠叨唐僧的人。
自己在两壶茶的陪衬下说了半天，面前的人一副自我沉思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在听，有些沮丧的叹气。
然而看着他的脸，感觉四下传来的不好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乖乖的把眼睛从净的身上挪回去。
“我说净你也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是很会惹人的，不过放心，有我这个天下无敌的人保护你，那批迎蜂浪蝶就不敢来招你了。”
净看了他一眼，“你不就是？”
“哈哈，……”甘笑“我怎么会是呢，我是为了保护你嘛，如果谁敢上来的话，我就替你揍他，像你这样的美，不是，是容貌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偷窥呀，看你文文静静的一定是没有武功的，当然要我这个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保护你了。放心啦，我绝不会收你的保护费的，保护美人是我的荣幸嘛！”
序少恒还在那大谈特谈他的“保护论”，茶棚里突然走进了一批人，本来没几人的茶棚一下子便挤满了人。
净，低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来得好快呀！
“净，我吃完了，我们走吧。”序少恒很简单的想法，这么多人，还是让净赶快走吧，拉起钺的手，嗯，比女人的手还柔软，真舒服。
洋洋得意，净并没有推开他，他应该不讨厌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