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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如此影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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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了什么故障……以他对路纪天的理解,什么事都干得出的……
“说话给老子客气一点。”路纪天没感染上任慕的坏脾气,还好声好气地骂起了他:“任慕你他妈的就是贱。老子对你一心一意的时候,你他妈的还假清高,还不屑了。现在为了这小子,居然低声下气了。说你不贱还真是抬举你了。”说话之际,他看一下手表,“你现在还有十八分零九秒。手脚利索一点,不然你的小心肝没手没脚了也是你害的。”
挂了手机之后,路纪天瞧了一眼夏风。看他手臂似乎没自动止血的功能就对着两个守门的手下就说了:“给他包扎一下,别让他这么早就死了。还有,通知你们老板,说我要见他,”
夏风大半条人命都快没了,路纪天说了什么压根就进到他的耳朵,满脑子一片白雾……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刚开学,所以更新不给力,请谅解啊亲。
66、谁的阴谋与爱情(5)
下过一场暴雨后,天空蔚蓝一片,连郊外浑浊的空气也清透了不少。没过一会儿,工业区特有的大烟筒就冒出了废气,很快便将这一区打回了原形,乌烟瘴气的。
夏风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封上,只剩下眼珠子在左右溜动。路纪天将他转移到了工业区,还是个炼油厂。要是枪支碰巧射在大炼油道管上,他就是属猫的也得被炸得连根毛都不剩了。
这里有点不透气,加上空气中充斥着原油的味道,让人很不好受。守在大铁门的是几个喽啰,夏风没见路纪天的影子。他捆在后面的手磨磨蹭蹭了几下,想做一下垂死挣扎。弄了老半天,什么进展都没有,倒是把自己的手腕磨损了。
铁门开了,路纪天进来了。一见着醒了过来的夏风,就微微笑了一下,还真有那么一丁点的绅士风度可言。站在夏风面前,他抱着胳膊,审视他的猎物,就笑得更深了,一种胜利者特有的笑。
“都快死了,我就好心劝你一下别做无谓的挣扎。”
夏风怒视他,心里恨得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就差没连人带椅子跳起来踹他一脚。
路纪天看了一下手表,拍了拍夏风的脸颊就说道:“小子,你的故人也该来了。”他话还没说完,铁门就开了。转身开了一下,路纪天就笑说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路纪天的身体挡住了夏风,让他看不着,只见到铁门开了,听见皮鞋发出的声响。他想知道路纪天所谓的故人究竟是谁。
“是么?”
熟悉的声线,紧随着就是熟悉的面容,让夏风在刹那间的僵化,进而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从心底涌了出来。
怎么会是他?夏风的脑子不断地重复这一句,愤怒之余,不乏震惊。
进来的是人祖彦之,那个曾经跟他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见了夏风,祖彦之先是吃了一惊的小样,然后很有礼貌地冲着他微微一笑,好像他就是很久没见夏风一样。
夏风整个人很好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两只眼珠子往死里盯着祖彦之,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站到夏风的面前,祖彦之想伸手去摸了一下他肿到不行的脸颊,但后者厌恶地转过了脸。祖彦之缩回手,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夏风的面前,双手手肘撑在大腿上,十指扣在一块,看着脸上没一块好的他。
“路纪天,我记得我有说过不要伤害他吧?”
路纪天挑了挑眉头:“我以为你只是叫我别要了他的命罢了。”
祖彦之吩咐:“去找些冰袋来。”
路纪天就跟狗一样,乖乖地出去了,这看看夏风一眼是一愣。把脸转过脸,他盯着祖彦之,知道了他才主子,这姓路的就是一打手。
祖彦之无视他的眼神,而是伸手小心翼翼地替他扯下嘴上的胶布。
夏风冷笑了一下,问道:“韩陵是你杀的?”
祖彦之笑了笑,扔给他一个类似的答案:“你都不是派人去找我底子了么?是不是我干的,你心里还没谱么?”
夏风闭上眼,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就应该猜到,韩陵临死前都念着他,就为了给他留下这个线索,他怎么就这么不可救药,这么相信祖彦之?什么兄弟情谊,狗屁一场!他装得这么好,演得这么逼着,他夏风才这么轻易上当。说什么去放假,只不过是为今天在做准备罢了。
张开眼,夏风看着祖彦之这一张跟几个月前毫无变化的脸庞,心里只能苦笑。娱乐圈的新晋天王,谁会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手。他问了:“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非得要杀了他?”
“他看见不该看见的,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你说他该不该死?”祖彦之没想过杀韩陵,只是他知道了一些他不应该知道的,就得死。
为什么祖彦之非要杀了韩陵这个不沾边的人?这得要从路纪天越狱说起。从策划越狱到路纪天成功偷渡出国,夏风永远想不到这个幕后操纵的人就是祖彦之。恨任慕的人,除了韩陵路纪天,还有一个祖彦之。救了路纪天这条狗,再借刀杀人,这如意算盘打得多响。只可惜,路纪天失手了,还让臣曦救了任慕。
那一晚,偷偷潜回国的路纪天本来是想找任慕开刀,但他消息不灵通,不知道任慕一早跟夏风出国了,副董事长的办公室一早没人在。在地下停车场,祖彦之跟路纪天碰头了,但没想到地下停车场还有一个来找庞松说他愿意做幕后工作的人,韩陵。
“不该看见的?不该听见的?”夏风轻嗤一下,“祖彦之,不,我该称呼你什么?祖彦之这个名字恐怕也是你杜撰出来的吧。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值得你大费周章把我抓来?”
“我跟你没仇,可我跟你三叔有仇。你三叔抢了我父亲的地盘我不怨他,混着一行的,早晚有这么一天。可他杀了我父亲,杀尽我的家人,你说我能吞得下这口恶气么?”
一切都明了。
夏风没想到祖彦之就是那老大没露过脸的儿子,没想到祖彦之就是那个三番四次置自己于死地的凶手。从第一次枪击开始之前,祖彦之都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打着兄弟的名义,时不时打电话问他的行踪,没有比这变相的监视更有效的方法了。藏得这么深,就是为了今天。
“整我的人恐怕也是你吧?我不混娱乐圈了,对你有什么利弊可言?还是你想挑拨我跟任慕的关系?让他离开我的身边,让你好下手?”那一次他夜审那几个放艳照的人,就差那么一点就问出来了,结果,黄了。现在这样子想来,夏风实在是想不出除了祖彦之还有谁会这样子做?
“一半一半吧。”
“你还真行,为了整我,不惜赔上自己的名声。”
“如果我说我这样子做全是因为我见不得你跟任慕好,你会相信么?”
“相信?这一头跟我这仇人称兄道弟,另一头三番四次找人来杀我,祖彦之,你还真可是影帝的料子。”夏风讽刺他,不忘露出鄙夷的模样。“说实在的,你对我下手的机会多的去了,何必到了今天才假惺惺说这话?”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爱你。”祖彦之想碰一下夏风的脸庞,但他缩开了。
“是么?你的爱真让我毛骨悚然。”
“臣越,我记得跟你说过,我这辈子最希望的是我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平安地过上一辈子。你就是那个人。”
夏风很不耐烦地打断他:“够了!这一次,你又想跟路纪天玩什么阴谋?要杀就直接一点,别恶心我!”
祖彦之笑了一下,低下头喃喃自语:“是么?爱一个人就那么恶心么?”
夏风没搭理他,而是转过脸,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儿,路纪天拿着冰袋就回来了。祖彦之接过后,硬是钳住夏风的下巴给他敷。
祖彦之很小心,显得很温柔,但看在夏风的眼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还没敷完后,一边的路纪天就说话了。
“那两千万到手了,你打算怎么用?”
祖彦之没说话,而是专心致志地继续给夏风敷脸。十分钟后,他将冰袋扔到一边去,站起来就问背对着的路纪天了。
“我吩咐你做的怎么了?”
夏风一听,就立刻紧张起来了,心想祖彦之又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了。
“我们的人已经接到任慕了,很快,他就会到这里了。”
“祖彦之,你想干什么!杀你全家的是臣曦,跟任慕没关系!”夏风大吼。“你敢动他,我杀了你!”
“臣越,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谁杀得了谁还是未知之数。”祖彦之说得很是轻巧,压根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掏出装了消声器的枪支,将枪口顶在夏风的眉心上。“打小,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会毁了它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它。”
夏风抬起眼,冷漠地看着他。
站在祖彦之身后的路纪天双手插在兜里,一副等看好戏的样子。某种程度上,他跟祖彦之是一路的,都是得不到对方就恨不得毁了他,好让自己的心好过一点。当然,杀了夏风这个害他没了一切的男人,他的心会更舒服的。任慕为了他,动用一切的手段将自己往死里逼。先是串通跟自己一个鼻孔出气的官场靠山,将自己辛辛苦苦的赌场毁于一旦不说,还狠心到给他套上各种罪名往监狱里扔去……这口怨气,他就算是投胎了十辈子都咽不下!
“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会放过你。”祖彦之这口气活像这是他最后的通牒一样。看着倔强的夏风,他缓慢地扣动扳机……
“放过我?不稀罕!”夏风嘴硬,“给你一个建议,今天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痛快一点吧。”他转移目光,眼珠子瞟向还紧紧地关着的铁门……
任慕,别来。
“臣越,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为什么?”看着夏风,祖彦之把手往后一挥,扣动扳机,微弱的枪声过后,枪口冒出一点热腾腾的烟……
夏风的眉心没开了一个窟窿,还好好的。死的人可是想他死的路纪天,子弹穿过他的心脏,一枪要命。
夏风咋舌了,不敢相信看着祖彦之。
倒在地上的路纪天,眼睛睁大老大的,还有点气,估计他到死都不敢相信夏风还没死他自己就先死了。
看着夏风,祖彦之露出阳光大男孩特有灿烂的笑,说道:“他伤了你,该死。”
明明是阳光的笑,但看在夏风的眼里,他可是凉到心了,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说实在,他真有点怕现在的祖彦之,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还是说完,“报应”来了。
“臣越,是我不够好么?”祖彦之坐下来,修长而不女人气的手指摸着夏风略显瘦削的脸庞。不同于平时男孩的声线,祖彦之的声音顿时阴沉了许多,叫夏风听了,有种想逃的冲动。
“如果是我不够好,我可以改,改到你满意为止。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祖彦之想吻他。
夏风躲开了,将头往旁边一转,让祖彦之落空了。这个举动刺激了祖彦之的神经,本来还蛮煽情的调子一下子变成讽刺,他攫住夏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对上自己已经愤恨无比的眸子。“记住你希望是个什么境地。你以为你还是臣家三少爷么?还是你希望站在你眼前的人是任慕又或者韩陵?很遗憾,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很快就来送死了。”
夏风挣扎,大吼:“祖彦之,你疯了!”
“我能不疯么?你们姓臣的日日夜夜就想着怎样揪出我好一枪杀了,我每天活得就跟耗子一样,担心你们什么时候会发现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臣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没有选择的余地。”
“祖彦之,放了我,我会去求臣曦放过你的。”
“放过我?你拿什么来保证?”祖彦之冷笑,“臣三少爷,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可我不能不跟你的好三叔好好计较!”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祖彦之用胶布封住夏风的嘴巴后就站起来,对着远处几个人指了指死不瞑目的路纪天就说了:“将他埋了。还有,收拾一下东西,转移地点。”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祖彦之就把目光落在夏风的身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等过一会儿,夏风总算他想干什么了,在自己的脖子上玩静脉注射……
又是一天。
夏风醒来后,差一点就吓破胆了。从他这个位置看下去,不高,五层楼而已,但从这里掉下去的话,死了的话是件好事,就怕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祖彦之好样的,居然想出这一招:把他铐在轮椅上,而轮椅的一部分就悬空在半空中,只要稍稍一推,他就永垂不朽了。
从他这里看出去,四周是空地,除了这一栋烂尾楼外,附近就没什么建筑物了。视线的确很好,四面八方都看得到。
“这里的视线不错吧。”
夏风犯不着特意转过头都晓得是谁了,无奈嘴巴被封住,想讽刺一下都不行。
祖彦之站在他的身旁,俯□子来,悄悄地在他耳边说:“看见那条马路了么?再过十分钟,任慕就会出现在这里。告诉你吧,我在这一带都埋了不少炸弹,只要臣曦的人一出现我划定的范围内,我就能将他炸得尸骨无存。还有,这大楼,我也安装了炸弹。”
夏风微微转过脸,盯着祖彦之,心想他是彻底疯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疯了?臣越,如果我邀你去看烟花那一晚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也许这不是我们的结局。现在呢,我就算是死,我也会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还不到十分钟,一辆车就缓缓驶入夏风的视线范围内。看着任慕走下车,他的喉咙动了几下,哽咽起来了。
站在楼下的任慕跟他对视了很久,笑了一下。这一笑,让夏风很心酸,感觉心头上都是酸气,一股劲地往喉咙上挤去……
数十秒后,任慕上来了。
轮椅摇摇欲坠,夏风不得不静坐着,不敢回过头去看是个什么身后情况,只得把耳朵竖起来。
坐在椅子上,祖彦之优哉游哉地给枪上膛,压根连扫也没扫任慕一眼就说了:“速度挺快的,任老板。”
“没想到饶了一大个圈子,才发现幕后黑手居然是你。祖彦之,我人来了,你是不是该放了臣越了呢?”任慕看向夏风。
“可以。不过得要再等一下,等所有主角出现了,这戏码才能开始。”祖彦之站起来,走到夏风身后,将他推转了过来,然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臣越,你好好地看清楚了,别眨眼了。”
夏风只顾着看任慕,压根
没心思挺听祖彦之话里的意思。
祖彦之举起枪来,对着任慕就开了一枪!
“任慕!”夏风大叫一声,想站起来,可祖彦之双手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挣扎,没被铐住的手去抓祖彦之的手背,希望他能松开束缚……
任慕单膝跪在地上,嘴巴张开老半天后却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被射中的大腿在流血,有止不住的趋势。虽然他低着头,但凶手看得出他现在很痛苦,不叫出声只是不想示弱罢了。
祖彦之挥一挥手,几个打手就围了上去,对着任慕就是拳打脚踢……
夏风一边挣扎,一边咆哮:“祖彦之,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有什么气就往我撒,这跟他没关系!没关系……”
不知道祖彦之是受不了夏风的咒骂还是听不得他为了任慕这样子骂自己,就伸手去捂住夏风的嘴巴,还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身上靠去……
夏风含着泪,使劲地将自己的指甲插入祖彦之的皮肤里,而眼珠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慕被打个头破血流,看着那些人往死里踢他踹他……
一番暴打过后,任慕躺在地上,弓着背。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夏风,嘴角还挂着刚才的笑。
夏风看着他,努力抑制自己。他不想哭,一点儿也不想。任慕还没死,他哭什么?他抓住祖彦之手背上的手松了下来,低下头,不争气地掉眼泪了。
祖彦之看着他,有点于心不忍,终究还是松开了钳制,让他拖着轮椅扑向任慕……
67、谁的阴谋与爱情(6)
这一章貌似出问题了⊙﹏⊙
******
这是第三次,夏风哭了。第一次,是韩陵死的时候,他哭了,为他俩纠缠了多年的点点滴滴和他这辈子不再拥有韩陵这个脆弱的男人,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拥有他;第二次是拍《天堂的另一端》的结局时,也是为了韩陵。这一次,他为了任慕。抱着任慕,他用自己的手捂住他的大腿,硬是从自己的衣料上撕下一点破布给他止血……
看着这一幕,祖彦之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词儿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心里不断翻腾的味道很浓,一点点腐蚀他的心。这就叫做羡慕妒忌恨吧,什么样的成分都有……
也许夏风永远不知道,祖彦之第一次见他并不是在片场,而是华娱时代的地下停车场。当时,夏风跟在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掏车匙开车门的庞松身边。而他,刚下车,看着耷拉着脑袋有点不爽的夏风,就笑了一下。他当时就想,哪个新人这么倒霉,居然让庞总监看上了,以后就得有他好受了,动不动就早出晚归,没日没夜地拍戏唱歌……
后来,他俩一起拍戏了,过得很愉快。要不是他父亲那边出事了,要不是姓臣的很少,祖彦之猜自己也不会调查他,也不知道他们压根就不能当什么兄弟,只能是仇人。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杀了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一步步靠近他……
轰的一声,将祖彦之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他看了一下外面,知道臣曦的人来了,还进了自己埋藏炸弹的范围了。扫了一眼大演生离死别的两人,他毫不怜惜就将枪口对准了其中的一个,任慕。
任慕跟夏风很有默契地都看着祖彦之,四只眼珠子都是一样的神色,不怕死,就等着他祖彦之动手。
子弹从远处射了进来,几个打手立刻搬出“大家伙”,奔向各个方位后就从从容容地支架,将身子贴在地上后,就对着地面乱射一通。目标很简单,不求把人做掉,起码也让入侵者在烟尘飞扬的环境中乱了方阵。
祖彦之一脚踢开任慕,一把抓起夏风,硬是拖着他站到下面的人可以看见的位置上,用枪口顶着他的下颚。祖彦之整个人都几乎躲在夏风的身后,下面的狙击手透过瞄准镜,只能看见一个人。
难得亲自出马的臣戎趴在地上,在红外线成像的瞄准镜中,他只能看见一个人站在五楼上,一动不动。对着耳麦,他说了一句:“臣追,别射!那可能是小越!所有人停止射击!”
等下面枪声停止后,祖彦之大喊了一声:“先别射。”
战场清晰后,下面的人总算看清了楼上是个怎样情况了。夏风扫了下面几眼,心想要是臣曦看见他这个熊样,又说取笑他一番了,就跟那一次他砸了路纪天的场子一样。
祖彦之一边盯着下面,一边说了:“杰森,联系臣曦。告诉他,让他一个人上来,不然我杀了臣越。”
趴在角落里的杰森点了点头,身体一点点往后挪动,直到可以了,就掏出了手机,按下一早就输入的号码。
“不想臣越死的话就一个人上来。”说完后,杰森就挂掉。
祖彦之拽着夏风一点点往后退,显得很小心翼翼。左手拖着轮椅的夏风就跟瘸子一样,半步拖着半步拽着,小半步小半步的,走得很不舒心。
“祖彦之,你到底想干嘛?杀了臣曦,估计你也逃不了。”
“杀了臣曦,可我手上还有你这张王牌。再不济,还有任慕这个后补。他老爸总不会看着他唯一儿子就这样死了吧?退一步来说,就算我杀不了臣曦,我怎么也得杀了你。你死了,那都是你那好三叔害的,就是亲兄弟再怎么亲也不上儿子亲,我就不信你老爸还能给你三叔好脸色看?杀不了他,我也得要他一辈子跟你爸僵持着,让你老爸一辈子记恨着他。”
这就是他跟祖彦之的区别。他夏风就是比祖彦之少了几个心眼,没他想得这么周全,这么一石好几鸟。听着轮椅发出的声响,他问了:“敢情你就算好了?”
“好说。”
“我跟你好歹也认识了几十个月了,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孬种?亏我还真拿你当兄弟了。”夏风就是死鸭子,能嘴硬就嘴硬。
祖彦之笑了一下:“当仇家的,得讲究策略。”
“说实在的,你杀我的机会可是一大把的,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动手?那一次我审那些放照片的人那会儿,开枪杀了他们的可是你吧?真的是你的话,你可算亏了,应该把子弹打在我脑袋上。”夏风记得当时自己就坐在桌子上,祖彦之要拿自己的命,一枪就搞定了,犯不着绕这个大圈,还把韩陵的命搭上了,现在还得搭上任慕的命。
有个词叫“下不了手”,他祖彦之不是没把枪瞄准了夏风的脑袋了,只是下不了手罢了。其实,他那会儿更想一枪做掉任慕了,可惜的是夏风遮住他的脑袋了。
“是啊,算亏了。不过,我也怕打草惊蛇,让你的好三叔更加防备了。你也知道,我可是个死剩种,哪里来这么多人手供我使唤。真有个万一,恐怕我还活不到今天,拿你当人质了。说实在,要是当时你换任慕来审那几个人,没准今天你就高枕无忧了。只可惜,你不够狠毒,没下重手。”
“是我,我就是心不够狠毒,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是我自找的,是我活该,装什么狗屁兄弟啊。”夏风叹了一口气。在韩陵弥给他留下那一句话后,他就应该把祖彦之的底子摸清楚,而不是什么都不干,装什么好兄弟。现在呢,倒好了,害死自己了。
祖彦之将夏风扔到任慕的身边去,不怀好意地扫了这一对情人,说道:“任老板,我呢,没别的要求,就是希望你老实点!不然,我可要拿你的软肋开枪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老实么?软肋,这词说得真好。”任慕都快死鸭子了,还占夏风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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