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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善气迎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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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图对傅恒的提醒感激不尽,忙不迭的点头,两人离主帐渐行渐远。
、出巡六
遣退帐中闲杂人等,乾隆立刻改换表情,威严庄重瞬间变成了温柔小意,灿笑着起身,坐到克善身边拉住他的小手,“克善这是在关心朕吗?朕今天很高兴!”其实是前所未有的高兴,胸腔都快被满满的幸福感撑破了。
克善瞥见他前后不一,冰火两重天的表情,额角抽了抽,待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拽住自己的手,他不自在的挣了挣,挣脱不开,只能直视那人含情的眼眸,蹙眉道:“皇上您为克善受伤,克善自然要表示关心。您快放手吧,您手肘磕在椅子扶手上不疼么?”
乾隆瞥一眼受伤的手肘,表情不以为意,紧紧握住他小手的大掌更加收紧,语气略微沉闷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若朕不是为你而受伤,你就不担心了?”
要不要这么龟毛幼稚?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克善抽搐的额角这会儿开始隐隐作痛了,碍于某人语气中暗藏的认真严肃,他略略考虑片刻便诚恳的答道:“当然不是,不管您为了谁,只要您受伤,奴才都会担心。您毕竟是大清……”
“好了,你别说了,朕知道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连忙阻断克善最后那个但书,乾隆放开握住他小手的大掌,改为去摩挲他柔嫩的脸颊,微微俯身凑近他玉白的耳廓,低低一笑,“你不用补充‘朕的身份是帝王’这条理由。即便朕是帝王,真正关心朕,而不是朕身后权势利益的人有多少?就连朕的母亲,妻妾,儿女,看重朕,不也是因着朕带给他们的荣耀和地位吗?只除了你,依着你淡漠高傲的性子,即便朕能带给你权势地位,若无必要,你也绝不会做些多余的事。只因为朕被人言语上冒犯,你便暗恼,算计了西藏土司;只因为朕烦忧,你就能接下军备后勤那等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只因为朕受伤,你便能一改低调的性子,当着满帐大臣的面劝朕就医休息。呵呵,这么为朕着想,你说,你还能否定自己对朕的特殊感情吗?”
不说还好,一说,乾隆自己也为克善对自己的特别而心情飞扬,嘴角越咧越大,止不住的,话音中便带上了因为太过愉悦而引起的喘息声,好不容易话落,低笑已不可遏制的变成了朗笑,边笑边双手捧住克善的小脸蛋,低声呢喃:“你说,你这么对朕,叫朕怎么能忍住不去爱你,恩?你真是朕的宝贝!朕说过,得了你,是朕的幸运,一生的幸运!”
帝王沙哑性·感的喃喃私语和笑声就近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着自己的耳廓,钻进耳膜,引得耳膜一阵阵瘙痒,这瘙痒又直直传入心底,引得克善浑身如触电般战栗起来。
他咬唇,克制着这怪异的战栗感,心内为乾隆的话语而惊异。若对方不戳破他以前的种种作为,他绝不会去深想自己对他的特别对待。难道不知不觉间他已在这人的温柔中沦陷了吗?可是,两个男人相爱本就超出了他的预想,更何况这人特殊的身份?他是帝王,而他——是他的奴才。两人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是他无法跨过的一道坎。正如乾隆所说,他是淡漠傲气的,做奴才已经是身不由己,他绝不会再去做一个娈宠。
想到这里,他面颊上的绯红渐渐淡去,湿气氤氲,波光潋滟的双眸也恢复了淡漠平静,伸出手去,扒拉下帝王置于他面颊上的双手,表情清清冷冷的撇开头不去看他,薄唇紧抿,用沉默表示着他抗拒的决心。
“你……”明明上一刻还眼含情义的看着自己,下一刻便冷淡至斯,乾隆收敛起笑容,有些着恼,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眉头紧皱的正想开口询问,不想却被帘外侍卫通报‘太医求见’的声音打断。
“让他走!”乾隆不耐的挥手,大声喝道。
克善听见他喝斥,立刻转回头,眼含不赞同的向他看来。要置气也不能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乾隆瞥见克善不赞同的眼神,内心的挫败着恼立刻‘咻’的一声,不见了踪影,连忙抬起手来朝门外叫道:“让他进来吧。”不知不觉间,他的喜怒哀乐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少年掌控,却还甘之如饴。
太医在吴书来的引领下快步进帐,对着乾隆和克善见礼后,直起身子来行到乾隆面前,语含担忧的问道:“奴才闻听皇上受了伤?可否让奴才一观伤势?”
乾隆微微颔首,卷起袖子,撩起外袍,露出手肘和腰上的淤青。
太医看了看,又按揉了两下,随后坐下为他把脉。放下探脉的手,太医担忧的表情变成了平静,拂拂唇上的小胡子说道:“回皇上,只是表皮淤青了,没有伤及肌理或骨头,但还是有疼痛感伴随,用化瘀膏将淤青揉散,三两日便好,不用吃药。”
盯着两人动作的克善闻听太医诊断,耳尖颤了颤,表情不变,可紧蹙的眉头微不可见的松了开来,面上隐隐露出放心的神态,引得乾隆暗笑。
太医没有注意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诊完脉后朝乾隆欠身道:“听闻皇上受伤,奴才来的匆忙,没有带上药品,劳烦皇上差吴公公随奴才走一趟,去药房拿药。”
乾隆点头,朝吴书来扬扬下颚。
吴书来会意,打了个千应诺,领着太医正要出帐。
“本郡王随太医走一趟就成,公公还是留下照顾皇上吧。”眼见着又要被留下和乾隆单独相处,克善心里一紧,连忙开口提议。
吴书来停步,转眼去看乾隆,表情苦哈哈的:万岁爷喂,真不是奴才搅了您和郡王培养感情!您千万别迁怒奴才啊!
乾隆神色莫测的盯视表情淡然,状若无事的郡王一眼,垂头思量片刻便点了头,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痕,“如此也好。”
见乾隆应允了,克善起身作揖,偕同太医朝大帐的门帘退去,底下头时,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待拿了药回来,还要劳烦郡王为朕上药了。”眼见着两人退至门边,乾隆沙哑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再次响起,带着丝丝暧昧和邪恶,阻住两人退去的动作。
太医并没听出皇帝语气中暗藏的邪恶意味儿,眼含羡慕的看向蒙受圣宠的郡王。克善脚步却乱了一拍,不能当众抗旨,只能咬着牙躬身答道:“不敢,为皇上效劳是奴才分内事。”
“恩。”真乖!乾隆满意的颔首,待两人走的远了,脸上浅淡的笑痕逐渐加深,浓郁的爱意和坚定的志在必得在那俊颜上展露无遗。
克善同太医去了趟药房,拿了化瘀膏后慢慢往大帐走去,表情阴郁。乾隆越加咄咄逼人,又以身份威势相压,他招架不住,心中的傲气,怨气和不甘夹缠撕扯,令他头痛欲裂。
按揉抽痛的额角,克善行至帐前,正好碰见五阿哥表情懊丧,佝偻着身子退出门帘。
见到退出来的人,他脚步顿了顿,没有像往日那样态度恭敬的给他行礼,只略略点了点头。他自己还头痛着呢,哪儿有功夫去管这脑残阿哥?
永琪此来是想找乾隆单独要一队人马,好去暗查各大匪窝,想着如此便能做到重点出击,早日找出劫银,不必如大海捞针了。哪成想,乾隆连考虑都无便断然拒绝了他,而且,依然对他的伤势视而不见,连太医也没想到要给他找。
内心失落挫败,正觉伤心不已的永琪乍然看见大红人端郡王,又瞥见他敷衍的礼数,深觉自己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如何能够不怒?他当即气红了眼,伸手拦住欲进帐的郡王,冷冷一哼说道:“你很得意吧?明明知道路上有伏击却偏要看着本阿哥在皇阿玛面前出丑!小小年纪,心思恶毒,果然是皇后和十二一系的!蛇鼠一窝!你莫得意!哪怕你隆宠再盛,说到底你还是一个奴才!是我皇室的一条狗!本阿哥要对付你容易的很!哼!这次办差,你给本阿哥小心着点儿!”
撇下一大段狠话,永琪斜睨克善一眼,将自己的蔑视和嘲讽传达的淋漓尽致后甩袖离去。
克善额角抽痛,心绪混乱,本就觉得极不舒服,反应便满了一拍,待永琪丢下狠话离去,原地怔忪半晌,他才眸色深沉的看向永琪离开的方向,双拳紧握,薄唇抿紧,首次抛却温文尔雅的外衣,将眼底的狠辣无情展露的分明。
奴才?一条狗?对付我?那么抱歉了,本郡王只好先下手为强,将你狠狠踩在脚底,叫你尝尝做狗的滋味!
垂头冷冷低笑出声,克善负手行到帐前,不待侍卫通报便径直撩开门帘,郁色沉沉的大步走进去。
门边的一名侍卫伸手要拦,被他的同伴用眼神示意阻止了:千万别拦,让人郡王进去。你没听见么?人郡王隆宠正盛,连五阿哥也望尘莫及,嫉恨难平之下要撇狠话来威胁。人既然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必是有所依仗的!
果然,待郡王入帐,帐内半晌没传出帝王恼怒的响动,那名侍卫彻底放心了。
、出巡七
乾隆自真假格格一系列烂事后便极不待见永琪,对他的要求和建议听也不听便断然拒绝,快速将他打发出帐。待他退走后,隐隐听见帐外传来的,他呵斥某人的声音,当即便皱了眉,心情阴郁。
侧耳一听,隐约的‘恶毒’、‘奴才’、‘狗’、‘对付’几个词模模糊糊传来,他轻蔑一笑,并不在意,也不耐出帐去管,只当永琪正拿帐外偶然碰见的将士们出气。待见到克善撩开门帘,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气,大步行进帐中,永琪撒气的对象是谁不言而明。乾隆脸上的冷笑立刻僵住了,火气来的又烈又猛,恨不得时光倒回,他好立刻冲出去将永琪活活剐了,末了再撕了他的嘴。
一个无权无势又无宠的小小贝子,即便身为阿哥,比之三品大员尚且不如,他竟敢当众辱骂一个郡王?姑且不论克善在他心里的地位,单论他这种行为便是无知愚蠢到了极点!他堂堂大清皇帝,怎么会生出这种儿子?这真是他的种吗?若愉妃没死,乾隆很想将她揪过来疾言厉色的审问一通!
克善不管乾隆表情如何纠结狰狞,瞥他一眼后冷然一笑,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给他跪下行了一个全礼,嗓音冷沉的道:“奴才来迟,请皇上降罪。”
看见克善周全的礼数,乾隆身子僵硬了一下,立刻上前大力将他拽起,表情既心疼,又恼怒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私底下不用给朕行礼吗?!是不是刚才永琪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告诉朕,朕必不饶他!”是他儿子又怎样?他儿子多的是,克善却只有一个!
克善拂开乾隆擒住自己胳膊的手,深深低头,语气平平的拱手道:“克善只是个奴才,奴才面圣岂可不行礼?这是犯上死罪!五阿哥是主子,主子教训,奴才受着便是,不敢有丝毫怨愤。”
乾隆极力弯腰想去看克善表情,都被他轻巧的避开,听见他口口声声,一字一句的说着‘奴才’,他从没觉得这两个字这么刺耳过!刺的他从耳膜到心尖都生生的抽痛。
“好了!别奴才奴才的了!在朕心里,你从来不是什么奴才!”乾隆抱住埋头看不见表情的小小少年,将他搂进怀里,轻松安置于自己大腿上,双手紧紧圈住他细瘦的腰肢。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突然被抱住,还是抱坐到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克善心里一惊,连忙抬头,面红耳赤的叫道,语气既惊又怒。
“这下又是‘我’了?你的傲气朕知道,你抗拒朕,是怕朕拿身份权势威逼你,压迫你,让你屈服于朕,接受朕的感情,对不对?”擒住少年下颚,将他的头掰向自己,直面自己被爱意充斥,幽深不见底的眼眸,乾隆低声问道。
“对!我既已当了你的奴才,你难道还要我当你的娈宠?如此,我可以不当这个奴才,‘草民’这个自称可比‘奴才’好听的多!”头被对方大掌固定,转动不能,克善索性放弃了挣扎,微眯双瞳,直直看进乾隆爱意幽深的眼底,淡淡启口,话中的威胁冷傲之意直听的乾隆心脏一阵阵发紧。
“呵~你满大清去看看,有你这么大胆的奴才么?恩?连九五至尊也敢威胁?朕真是把你宠坏了!”乾隆被克善的威胁气乐了,低低反问完,突然垂头吻住他粉色薄唇。这薄唇形状优美,嗓音也清亮动听,可吐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心里懊恼,挫败,乾隆狠狠加深这个吻,趁着少年愣神之际,强势的启开他微合的牙齿,抢占他温热湿润,柔软馨香的小舌,甘甜如蜜的滋味从两人交缠的舌尖传进心里,引得他心脏狂跳不已。乾隆瞳孔剧烈收缩一下,克制不住内心想要更多的欲·望,一手置于少年脑后,用力按压,急迫的加深这失控的一吻。
唇舌被侵占,被研磨,被允吸,男人喷出的滚烫气息吹拂在面上,熏的他脑袋发闷,思维停滞。短暂的错愕抗拒过后,从未被如此深吻过,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激情的克善很快便败得一塌糊涂,只能靠着紧紧拽住对方的衣襟,才不至于让自己虚软的身体从他膝头滑落。
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感受到怀中少年困难的呼吸和自己下·身的坚硬肿胀,乾隆恋恋不舍的离开少年薄唇,瞥见他唇上湿润晶亮,艳艳如火的殷红,又忍不住俯□去连连啄吻,细细密密的吻,从唇角蔓延到鼻梁,再眼睑,而后额头,俱都被他虔诚的用唇一一膜拜,久久,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呼吸,慢慢的。”见克善一被自己松开便大口大口的急喘气,乾隆连忙拍抚他脊背,柔声低低抚慰。连呼吸也不会,这是宝贝的第一个吻呢!这样想着,心里的满足,笔墨难以形容。
“你,你竟然强吻我!?”克善边喘着粗气边拽住乾隆衣襟,厉声喝问,心里的怒火轰的一声猛烈燃烧起来,直烧的他横眉怒目,哪儿还有平日半分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除了怒火,他还有满心的郁结,为自己竟然沉迷于这一吻的郁结。
乾隆领口被克善拽住,顺势往他的面容凑了凑,指尖滑过他艳色薄唇和绯红脸颊,低笑着说:“还不是被你气着了?不然,朕也不会这样失控。你看看你,先是威胁朕,现在是拽朕衣襟,还吼朕,自你进帐后,你自己算算你对朕发过几次脾气了?恩?你还说朕拿你当奴才,有这样的奴才,朕早把他砍了。咱俩这情形,朕倒觉得朕是你奴才更加贴切些,朕的思绪,朕的喜怒哀乐,全被你操控着,弥足深陷,身不由己!若你不喜,以后便不要自称‘奴才’了,朕每每听来,心里也极是膈应。至于娈宠……”
乾隆停口,仿似觉得万分好笑,兀自低低笑了一阵,而后爱怜的刮刮克善挺翘的鼻头说道:“朕怎会舍得埋没你的才华,剥夺你的荣耀,让你寂寂无为?朕要的是并肩而行的伴侣,不是取宠献媚,屈居人下的娈宠。若朕有那个心思,早把你拘在深宫,手脚锁上,摁到床上把你办了!”虽然他现在很想那么干。
克善被乾隆露骨的最后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触电般放开拽住他衣襟的手,好似生怕他反悔,付诸行动似地。一放手,猛然觉得这动作太过示弱,又转回头来,色厉内荏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不会逼我,亦不会迫我做你的娈宠?”
被克善可爱的动作逗笑了,乾隆揽住他腰肢,点头,语气认真的答道:“当然是真的。朕爱上你那么久,可有逼迫过你?压制过你?若不是你想着逃跑,又威胁朕要做什么‘草民’,离开朕,朕如今也不会开口同你说这些,原本朕还打算着多等你两年的。朕总想着让你自己想通才好,要爱,也该是两厢情愿。你的人和你的心,朕都要得到!完完全全的得到!”
说完,乾隆指尖在克善左胸膛上轻点,眼里露出垂涎渴望的神情。这颗心,他无时无刻不在疯狂肖想着。
瞥见他眼中的垂涎和渴望,克善脸热了热,心脏也仿似受到他指尖的牵引,随着他轻点的动作而跳动。他控制住脸上不要露出羞赧的神色,板着脸拂开乾隆指尖,低低回道:“我不是要跑,只是觉得心乱了,想出宫清静清静,好生想明白。你该知道,我其实并不反感这份感情,亦不反感你,只是觉得这事儿太突然了,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两人要摊开了说,克善也并不会扭扭捏捏的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大大方方的袒露了自己的心情,瞥见乾隆闻言后乍然绽放的璀璨笑容,即刻补上一句,“但是,要叫我马上接受,却也是不可能的。咱们就顺其自然吧?怎么样?”
迎着少年黑白分明的清亮双眸,乾隆微笑点头,心情舒爽,“都听你的。朕也无需你立刻就接受朕,只要你日后保证不逃避朕的感情,不回避与朕单独相处,也不想着离开京城,朕可以一直等下去。”是的,他可以一直一直等下去,只要眼前这少年不离开他身边。
“可以,我保证。若你真能得了我的心去,这一生陪你疯狂一次又有何妨?”
克善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随着点头的动作,强烈的如释重负感袭上心头,引得他浑身上下轻松无比,不禁狂傲肆意的一笑。
那笑容美如春华,艳如朝阳,瞬间晃花了乾隆的眼,迷了他的心,滚烫热辣的感觉直从心头传遍全身,使得他小腹下早已坚硬肿胀的那物跟着跳动了两下。
身体一放松,克善这才感觉到股下压着的一个庞然大物。那物呈条形,硬邦邦,火辣辣,还会随着他臀部挪动的动作而轻颤,颤动间无意抵进他双腿的缝隙,瞬间又粗了几分。
克善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转头去看表情尴尬的乾隆。
“放我下去!”他立刻攀住乾隆胳膊,想滑下他膝头。一个吻就能硬成这样,果然是个种马!
“别,宝贝别动!再等等!”连忙捞住少年纤腰,将他的身子固定在膝上,乾隆急喘两声,声音满含痛苦的说道。
克善听见他嗓音中掩盖不住的强烈欲·望,也懒得计较他肉麻的称呼,连忙停住动作,任他紧紧抱着,丝毫不敢乱动。许久后,感受到股下坚硬物事已经平复,他连忙滑下乾隆膝头,从怀里掏出化瘀膏,扔到他手里,“这是化瘀膏,你还是自己上药吧。”说完转身便走,动作那叫一个利落干脆。连一个吻都经不住,再给他上药还得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乾隆看看手里的药膏,再看看克善走的潇洒的背影,只能无奈苦笑。
、出巡八
克善走出乾隆主帐,在将士的带领下找到自己的帐房,略微洗漱一番,脱下奔波中早已布满尘埃的长袍,换上新衣,看样子似乎打算出行。
待他打理干净,着装完毕,帐外响起侍卫们通报“十二阿哥到”的声音。
“请十二阿哥进来。”克善朝帐门看去,微微一笑说到。
“克善,你这也是准备出去走走?”十二的帐房离得克善不远,瞥见他回帐的身影,略略等了片刻便急不可耐的跑过来相寻。
“恩。”克善点头,扫视十二焕然一新,极为朴素低调的装扮,朝他微扬下颚问道:“看你这打扮,也是准备出去走走?去哪儿?”
十二灿然一笑,上前拍拍克善肩膀,低声说到:“准备去济南城里四处转转,看看灾民们过冬的情况。看你这样子也是要出去的,咱们一路如何?”有克善在,他心里就是踏实些。
“恩,我正有此意。你这些个玉佩荷包什么的也摘下吧,再叫上两个武艺高强的侍卫随行。如今山东世道正乱,你这些个东西别人眼热的很,小心为上。”克善嘴角微牵,指着十二腰上挂着的一应物件,表情似笑非笑。
十二小脸一红,颇为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大大咧咧一笑,真诚赞道:“哎呀,还是克善考虑周全!幸好我跑来找你跟我一道,不然,等会儿非被人给打劫了不可。”
克善抚抚他脑门,嘴里边说边朝帐门走去:“行了,别夸了,你也是头回跟着巡视灾区,缺乏经验,下回便不会这样了。咱们走吧,抓紧时间转转,赶在酉时之前回来。”
“好嘞!你等等我。”十二见克善已经走出一段,连忙亦步亦趋的快速跟上。话说,克善不也是头回跟着巡视灾区么?怎么啥都知道呢?果然还是他脑子太好使的缘故!
两人唤上侍卫,步出营房区,朝大门款款行去。
“那苏图见过十二阿哥,端郡王,两位请留步,敢问两位这是要去哪里?”两人走到离大门不远处,那苏图远远瞅着,连忙迎上来见礼,一脸谨慎的问道。
“我们想去济南城里转转,看看城里情况。”十二颔首,朝那苏图还礼,语气温和的回道。
那苏图心里暗道果然。两人一个是皇子,看情形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一个是皇上目前最宠爱的臣子,小小年纪便位列郡王,他可得把人看好了,不能有丝毫损伤,这一趟,务必要跟着才能放心。
打定主意,那苏图拱手,态度恭敬的开口:“十二阿哥,端郡王不知,如今城中乱的很,极其危险,若您们当真要去,请务必让那苏图跟着,再多叫上几个侍卫。”只两个侍卫跟随,在他看来,那是远远不够的。
那苏图是为着两人安全着想,一片好意,十二和克善也没好意思拒绝,略略考虑片刻就点头同意了。于是出行队伍中又增加了一个直隶总督和两名侍卫,四人行变成了七人行,人数虽增多了,却也并不是很打眼。
侍卫们骑马,克善等人乘坐马车,半个时辰后便进了济南城门,在街市上漫无目的的转悠。
十二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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