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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大战[古穿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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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出来的时候,棠玉差点笑出声来。男人向来注重自身仪容,平里穿的用的虽不说一味追求奢华,却也精致体面。而如今,他却穿着一身灰蓝色的囚衣,原本潇洒不羁的发型也变成了板寸,弄得跟戚长安的发型一模一样了,都像是不守清规戒律的秃驴。
不过,这种发型的衬托下,倒也显得他雕塑般的五官更为立体硬朗,像大海一样深邃的眉眼,更是散发着别样诱人的魅力。
见他气色还好,棠玉心里先松了一口气,来之前想了许多的话要和他说,这会儿见了人,心里头千滋百味的,却是将所有的思念都堵在了心口。
沈烈也没说话,只是温柔的用自己的宽厚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用自己的掌心一点一点温暖着他。甜品师的手最需要呵护,而这么大冷的天,棠玉却连手套都没有戴一付。眼瞅着被自己呵在掌心的十根青葱般的手指微凉着,让男人打心眼里心疼。
“外头风这么大,下次出门戴上围巾手套,瞧你这小鼻子冻得红红的,怎么不穿羽绒服?”
虽说正被沈烈数落着,但棠玉此刻满眼都是笑意,撅了嘴,小声的道:“下午还要去国际学校见客户,所以才穿了正装。其实我才不喜欢这么打扮呢,为了风度没有温度,又冷又不舒服。”
“棠总辛苦了!等我出来了,一定要给棠总做牛做马报答这份恩情……”
沈烈的俏皮话让棠玉“扑哧”一笑,接着,又半嗔半恼的横了他一眼,“你倒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在外头累死累活的,还一个劲的担心你,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别老惦记着我,早跟你说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听小七说你前几天还感冒又发烧,急得我这两天饭都吃不下。一直盼着你今天来,好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累着没有……”
沈烈本来不想和他说这些,原本打定主意一个月难得见一面,要说点乐呵的事和棠玉开开心心的、轻轻松松的度过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但一见了面,知道他为了黑天鹅这般辛苦,见着他消瘦的脸庞,心中的悸动与不舍,依旧无法控制,似寒泉般自心间流淌而过。
男人如此真情流露,让棠玉听得心里酸酸的,原本还想告诉他戚长安带自己去李医生那儿看病的事,但这会儿怕他担心,也就没能说出口。虽然看病当时他没察觉,但回家细细一想,便觉出不对来。李医生让自己做的那些题,问的那些话,分明是把自己当作精神病来医治。这事儿也是难解释,若是让沈烈知道了,也是让他在监狱里头干着急。
“别为我担心,我很好。要是舍不得我,你就在里面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回家。我一个人在家,想你想得心里难受……”
这样坦率的没有一丝修饰的话,让沈烈感受了什么叫痛入心骨的疼,只仿佛,这间小小的会客室四周的空气都凝滞住了,夹裹得他几要透不过气来。
“小玉,我真是该死,自从你和我在一起,就没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这辈子我亏欠你太多,等我回家,说什么我都不能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男人的眼神是那般的清澈、坦诚,同时又异常坚定。四目相对,棠玉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握得更紧,心中那种原本苦苦涩涩的滋味也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温柔轻轻包围着,让他的心头不由得溢出几分难舍的眷恋。
并不害怕分离,以前那么苦,那么难,都熬过来了,还怕现在这短短几个月吗?
唯因幸福来之不易,只会让彼此更是珍惜。
两位年轻人就这般旁若无人的相视而笑,让温暖涌上各自心田。
相信冬天已快要过去,而春天,即将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棠玉:唉,残了,你发型很难看知道不
沈烈:没见识,知道米帅不,演美剧越狱的男主
棠玉:咋滴?
沈烈:一个字,酷,二个字,酷帅!
棠玉:那人家是米帅,你米有他帅 →_→
沈烈:怎么说?
棠玉:人家能越狱,你越得出来不!
沈烈:#¥&@……
62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肖恩有消息吗?”戚长安与棠玉准备离开的时候;沈烈又拉住他短促的问了一句。
“肖恩估计是逃往国外了;但曹峻已经上勾了。”戚长安胸有成竹的道:“除了陈烨,曹峻另外几个朋友也给他发了维多利亚盛筵的消息。通过加拿大那边的渠道;我已经知道他买好了年初六回国的机票;这王八羔子小白脸当我们人民警察过年都放假呢?就可以回来招摇嗨皮了?!”
这个好消息犹如一支强心剂,让沈烈和棠玉都瞬间精神了起来。
“戚哥,有把握逮住他吗?”这人恶事做绝,自己和沈烈目前的困境都是拜他所赐;便是棠玉这样性子温和的人,也对他深恶痛绝。
“目前有至少三宗案子与他有关;而且都证据充足。他要么别回来,既然回来了就肯定跑不了!”上回让曹峻从自己手掌之中溜掉,已是让戚长安难堪的抬不起来头,他也是烈性的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败类逍遥法外。
“这回要是再办不了他,我顶块豆腐裸奔谢罪!”当着两位苦主的面,戚长安恶狠狠的下了军令状。
“小打小闹的也关不了他多久,我都蹲了六个月呢,可不能便宜了他。”沈烈凝视着自己最铁的哥们,意味深长的道:“小七,你手里有资源,再往深了挖一挖。曹峻自己虽然不嗑药,但他身边都是些瘾君子,难保他没有干过帮朋友们捎点货之类的事。”
戚长安与他相视一笑,毋庸赘言,各自心领神会。
抓捕曹峻的行动进行的异常顺利,沈烈戚长安之前的设局终于没有白费心思,当然这也是因为曹峻在沈烈入狱之后太过得意,便放松了警惕,又受到维多利亚盛筵的诱惑,这才一下飞机便落入了法网。
而从他名下的会所和住宅搜出的大量冰毒以及吸冰的工具更是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而几位他原本的好友,如今的污点证人对他的证词也极为不利,非法持有毒品罪以及他之前犯下的案子数罪并罚,曹峻将面临长达七年的有期徒刑。
曹家就这么一个独子,一家子人都快疯了,使了大把的钱上下打点寻门路想帮曹峻把刑期减轻一点。但曹家毕竟不是皇亲国戚,戚长安一不作二不休,利用他老爸的关系,甚至都没让曹峻能够留在S市舒舒服服的服刑,而是直接把人发配去了大西北。
“就让这小子为国家建设出一把苦力吧。”下了庭,戚长安笑眯眯的对着棠玉如是说。
而更让棠玉欢欣鼓舞的是,曹峻还供出了肖恩的下落。当肖恩被抓捕归案之后,沈烈的律师适时的向法院提起上述,要求为沈烈减刑。
而高墙内的沈烈也终于等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当冰消雪融的大地绿意渐盛的时候,他那往日放风的院子里那几株生长了几十年的老银杏树都开始抽出了新芽,就连斑驳的灰墙缝中,都开出一种淡紫色的四瓣小花,迎风怒放。
阳光渐暖,墙里墙外都呈现了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与之相随而来的,是他得到减刑的大好消息。
三月中旬,被刑满释放的沈烈不出意外的在监狱大门外见到了前来接他的戚长安和海仲廷,还有,他心心念念的棠玉。
“沈烈!”小孩热情的向自己飞扑了过来,那笑容格外明媚灿烂,仿若春风轻拂百花怒放。虽说是瘦了好些,但那清丽的容颜依旧是无比动人。
“怎么回事,又瘦了这么多!”沈烈将他抱了满怀,却吃惊于棠玉过于“轻盈”的体重,心疼得恨不能割下自己身上的肉来贴补到他的身上。
“你能回家就好,我这还不是想你想的,肉嗖嗖的掉,怎么补也补不回来。”棠玉嘴角轻勾,朝着沈烈扮了一个鬼脸,显得一派轻松愉快。
但细心的沈烈却发现戚长安与海仲廷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极是勉强,烟卷不离口的戚长安居然罕见的没叼着香烟。还有海仲廷,嘴角牵得都有些扭曲,盛着笑意的眼底,还有一丝来不及掩去的苦涩。
沈烈心一悬,带着疑惑的目光盘旋着落在这几个人的脸上,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意外发生。是谁?是什么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戚长安和海仲廷想要隐瞒些什么?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小七,你的脸色干嘛那么难看?是曹峻的案子又有意外了吗?”坐在戚长安的车内,这是沈烈唯一想到的会令人不快的事。
“没有的事!曹峻这小子已经卷了铺盖去大西北报到了,你别胡思乱想。”戚长安点火挂档起步,回过头向着沈烈咧嘴笑了笑,“仲廷在锦味园订了座,为你接风洗尘,咱们先去吃饭,吃完了去丽池洗个澡,去去晦气。”
沈烈没吱声,不动声色的瞟了他一眼,才不紧不慢的道:“手刹没松。”
戚长安一看果然,赶紧手忙脚乱的松开手刹,一张脸已是涨成猪肝色。怎么说他也是开车七八年的老把势了,居然在自己哥们面前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丢脸面了。
“咳!总算把你给捞出来了,你瞧我给激动的……”戚长安尴尬的笑了笑,在后视镜里瞄了沈烈一眼,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总还是有点心虚,赶紧闭了嘴巴老实开车往锦味园驶去。
锦味园其实地方不大,位置也不多,但生意却极为红火。仲廷订的位置在一幅□满园的锦绣屏风后头,倒是闹中取静。
吃饭的时候气氛虽融洽,但沈烈还是觉出不对来。这锦味园他以前也带棠玉来过好几次,这里的菜做得精致,无论卖相还是口味都非常棒,而且都很对棠玉的胃口,就是每道菜的份量比较少。往常,一个套餐都不够他吃的,总得额外再加好几道菜才能喂足他。但今天,他却吃得比仲廷还要斯文,连他最爱的一道主食——鹅肝雪花牛肉饭都没吃完。
“怎么?没胃口?”这可真是奇怪,沈烈记得自己以前最喜欢看着棠玉吃东西,那叫一个香啊!每当他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表情一定是又快乐又满足,哪怕是得了厌食症的人坐在他身边,都会被那种满满的享受与幸福所感染到。
而今天,非但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满足与快乐,反而觉得他吃东西的表情有些味同嚼蜡,似乎他面前的食物让人难以下咽,只能略吃一点应付了事。
“嗯,这阵子胃口不好,你这一回来,只怕我也就好了。”棠玉依旧笑盈盈的,也没多说什么,只劝沈烈多吃一点。
在自己入狱前,小孩的食欲还旺盛的仿佛可以吞下一头牛,而现在,他却比减肥中的女孩子吃得还少。若是自己在狱中,他胃口不好自己还能理解,但现在自己正坐在他的身边,他还是这样,这可就有点反常。沈烈越想越不对劲,便搁下刀叉,轻抚着他的脸,皱着眉道:“小玉,告诉我,你是不是病了?”
棠玉向来率真,并不善长撒谎,被沈烈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下意识的便低垂了眼睛。
沈烈心口砰砰急跳,再一看戚长安跟海仲廷眼神都躲闪飘忽着仿佛不太敢看自己,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在他胸膛几要爆裂开来。
“都TMD在演韩剧呢?要死不活的?”见大家都不说话,沈烈急了,口不择言的道:“我说,你们几个是在玩我呢吧!别跟我说小玉得了什么大病!我绝不会相信!我才从里面出来,你们是不是想要整我一把?好好好,你们演技真好,吓到我了好吗!我跟你们说啊,开玩笑可以,别过份啊!”
棠玉赶紧拉住沈烈的手,安抚着焦躁不安的男人,小声道:“沈烈,你想多了,我不过就是最近吃东西突然嘴巴里没了味儿,这也不是什么大病。戚哥带我去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是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作息不调造成的,没多大事儿,过一阵子,自然就好了。”
“嘴里没味道?这是什么毛病?怎么会这样,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沈烈的心才一落回,又高高的悬起。这种怪毛病都没怎么听说过,怎么偏偏发生在棠玉身上?
“快有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觉醒来突然间就吃什么都没了味道。”为了这病,棠玉也没少受罪,本来思量着今天是沈烈的喜庆日子,他不想说这件不愉快的事。但这会儿被沈烈逼问出来,堆积在心底的难过与害怕却是再也压制不住,随着情绪全然的宣泄了出来。
棠玉的脸上虽然还勉强挂着笑容,但那双乌黑的眼眸却隐藏着淡淡的忧伤。
沈烈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这可怎么好?小孩平时特别贪嘴爱吃,怎么偏偏就得了这个病?这个病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如果治不好,岂不是以后吃什么都没了乐趣?更何况,棠玉还是甜品师,甜品师如果失去了味觉就好比音乐家丧失了听觉,对他的职业生涯那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下,大家连吃饭都没了心情,便也不去什么丽池了。直到回到公寓,沈烈迫不及待的把朝着自己使眼色的戚长安拎到天台,急切的问道:“小七,棠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带他去的医院?医生怎么说的,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戚长安不敢怠慢,赶紧把前因后果麻溜的说了一遍:“就是我们上次去问过的那个李医生,我第一次带唐煜去看病,李医生说还不能确诊,只给唐煜开了点治失眠和焦虑的药。原先唐煜还说这药吃着挺好,睡觉也不失眠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说到这儿,戚长安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接着道:“那会儿我还挺放心,觉得他应该没事。结果不知怎么地他突然间又没了味觉,我就赶紧再带他去医院,跑了几家大医院查了一大堆项目却什么毛病都查不出来!我琢磨着这事不对,就又带他去看了一趟李医生——”
“李医生怎么说?”这一瞬,沈烈只觉得自己口舌发干,惶然莫名。
“应该是精神分裂症无疑了。失去味觉还只是初期的病症,日后,或许还会有幻听、幻视、臆想……唐煜之前发烧尽还说什么皇帝太后之类的胡话,这些都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状。沈烈,或许你该考虑一下及早送他住院治疗。”望着沈烈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戚长安也觉得自己说的这些于他太过残忍。无法想像,如果唐煜的病情日渐加重而又难以医治,沈烈将会是何等的绝望。
戚长安的话语仿佛是一把利刃在心头横穿而过,将自己内心最恐惧的东西自那伤口释放出来,随着血液奔涌而出。
“不!棠玉不会是精神分裂!我不信!医学界本来就有许多疑难杂症,治不好的病就说人家是精神病,简直是笑话!”沈烈像受伤的困兽般挣扎低吼,在他心里,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怎么能这样,分别了数月自己才回到他的身边,眼看所有对他们俩不利的人或事都有所终结,两人这才正要准备开始幸福的旅程,老天爷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不长眼?!棠玉明明是那么善良正直努力勤奋的好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波折与困难一次又一次的降临在他的身上?
沈烈恨不能以身相代,恨不能所有的不幸与病痛、困苦与艰难都落到自己的头上,只求棠玉这一世能够平安喜乐。如果说惩罚,老天也该惩罚自己才对。一想到棠玉在面对自己的病情时,该有多么无助、多么害怕,沈烈胸口的脏器便像是受绞刑一样疼痛难当。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拖着?”
“以棠玉的个性脾气,如果送他去精神病医院一定会在他心里留下阴影!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能这么做!棠玉会好起来,他还那么年轻,我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沈烈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却也透着几分挣扎。天台的玻璃天棚似将他这只困兽囚禁在无形中,而天顶外的蔚蓝天空,却依旧有飞鸟掠过,留下些许即将消失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这是小玉的最后一次磨难,一切都会好起来~
话说,最近亲们留言好少,是不是因为我欺负了小玉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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