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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大战[古穿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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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峻的笑容是那般诚挚,让棠玉心中一暖,“那就有劳了。”少年还以清甜一笑,仿佛阳光在刹那盛开。
曹峻说到做到,立即买了一堆英文入门书籍、电子辞典、复读机全挂子装备。又过来接棠玉去一家日本餐厅吃晚饭,边吃边学,气氛十分融洽。
一餐饭吃到九点多,戚长安的电话都打了好几个。棠玉怕这位戚警官给沈烈打小报告,虽然正学到兴头上,还是让曹峻赶紧把自己送回了家,再用家里电话给警官报了平安到家才了事。
第二天来接棠玉去黑天鹅的时候,戚长安对他好一通盘问,知道他正跟朋友学英文,不由得笑掉大牙:“瞧不出来,如今倒成了三好学生了。”
棠玉知道戚长安和沈烈一样,都是因为唐煜的缘故对自己带有很深的偏见,便也对他的讥讽置之不理。心里却不甚服气,咬了牙要把这英语学出点模样来。
这几日他中午晚上都和曹峻一起,曹峻幽默风趣,教得浅显易懂,不过三四天的功夫,棠玉便能开口说几句简单的英语对话,食材名单也背下了小半来,让他大受鼓舞。
到了第四天晚上,才吃过晚饭曹峻却拉着棠玉结账要离开:“小煜,认真了这几天,今晚我带你去轻松一下。”
“哎?”棠玉不明其意。
曹峻晃了晃手中的蛋糕,笑道:“今天是朋友的生日聚会,去的都是你以前的死党,他们可都想死你了,嚷嚷着是我故意把你藏起来了。今晚带你去亮个相,也好让朋友们放心,他们可都记挂着你哪。”
一听是要去和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聚会,让棠玉隐隐有些不安,但挂在年轻人嘴角的笑容明媚而又温柔,实在让人无法拒绝。而且,这几天他待自己又那般温柔体贴,事事为自己着想,让棠玉实在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1616。 派对乐极生悲
棠玉随着曹峻才踏进这间名为“后天”的会所,一阵震耳欲聋的电子乐便如一道数丈高的浪潮扑面席卷而来。不断变幻色彩的刺目灯光,满是酒精味道的空气,揉合成一种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喧嚣环境,密集的鼓声似雨点纷乱,每一击都仿佛重重敲打在他的心脏上,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贴在曹峻耳边道:“峻哥,这边好吵……”
舞台中央的钢管池上,正在表演的男孩刚做出一个充满性暗示的高难度动作,引来看客们一阵口哨和欢呼声响。曹峻将目光从那身上仅挂着几条黑色皮质束带的男孩身上收回,将搭在棠玉肩上的手搂得更紧,安慰似的笑道:“没事,我带你去后面的包厢。”
一边说着,曹峻一边带着他绕过一片坐满了人的吧台。注意到吧台旁坐着的男人们都在用一种仿佛把自己的衣服一层层剥开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棠玉更觉不安。还好他们很快绕过这片吧台,又穿过一条幽暗的走道,曹峻便熟门熟路的推开走道尽头那扇小门带着棠玉进入另一处所在。
顿时,那些急促喧闹的打击乐声和男人们如饿狼般饥渴的目光仿佛被堤坝挡住了一般,阻隔在那扇墨紫色的门后。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向上延伸的玻璃砖通道,玻璃之下,数十尾狮头型的金鱼正悠哉游畅。楼上是两排装潢得金壁辉煌的贵宾包间,隐约有细细的音乐和幽幽的灯光从紧闭的门隙中流泻出来,在透明的玻璃地面上组成五颜六色的光影。
曹峻推开其中的一间径直走了进去,迎面是一座瀑布造型的围屏,清洌的水声如敲晶弹玉,给这幽暗之地略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踏过玄关转过流水围屏,灯光昏黄的包厢内已是坐了三、四个年轻男子,见了曹峻和棠玉相携而入立刻吹起了口哨:“唐煜!你个死没良心的!终于肯现身了啊!来来来,别的不说,先罚酒三杯!”
“少废话,来是给你们面子。”曹峻笑眯眯的拉着棠玉坐了下来,将蛋糕搁在一片狼籍的茶几上,给他一一介绍:“这些都是好朋友,痿鸡,狒狒,怪兽,肥虾,今天痿鸡过生日。”
棠玉临时被拉来,连礼物也没准备上一份,忙给痿鸡道了声贺,又尴尬的道:“来得仓促,也未备下寿礼……”
“甭跟他们客气,我昨天已经送了他一支美版原装的ZIPPO,今天这蛋糕就算是你送的,哪里还用你送别的寿礼。”说着,曹峻便向痿鸡招呼着:“先把蛋糕切起来,其他猪头呢,死哪里去了?”
“在前面看美人儿跳钢管呢。”寿星也不忙着拆蛋糕,先开了一瓶芝华士给曹峻棠玉各倒了一杯,吆喝着:“来,不管他们,咱们先干一杯!庆贺唐煜大难不死!”
“干个屁!”绰号狒狒的年轻人一把拽过棠玉,粘乎乎的笑道:“痿鸡,你急吼吼的叫啥!先让唐煜在我们手里轮着干一杯!”
棠玉却不过情面,就着朋友们的手喝了两杯,后头的两杯却被曹峻挡了下来:“你们别闹,小煜才从医院出来,失忆症还没好呢,你们这么穷凶极恶的,可别吓跑了他。”
见曹峻护着自己,棠玉心中不由得感激,回过头对他微笑了一下,小声道:“峻哥,我没事,就是这酒也太难喝了!”
痿鸡见他们小两口神情亲密,不由得嘿嘿一笑道:“唉哟瞧我这猪脑袋,还没开胃呢,这洋酒太冲自然喝着不爽,咱们小煜儿最喜欢的除了峻少身上的那一根,不就是爽歪歪吗!狒狒,赶紧着,先帮小煜儿烧一壶让他过过瘾!”
“我也正想溜一壶呢!”狒狒手脚麻利的从酒柜底层取了两只玻璃制的“溜冰壶”出来,为了不让包厢里的味道太浓,他还往冰里面灌了点咖啡。
那盛着液体的龙型玻璃壶十分漂亮,棠玉原以为是酒壶,闻着却又不是酒味,便好奇的瞧着他操作。不一会儿,垫在下头的水晶小炉子用酒精烧得那玻璃壶中的液体沸腾起来,随着一阵细细的咕噜声,有淡淡的烟雾从龙首中冒了出来。
“这是什么?”棠玉闻着那味儿心里竟有些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让他不安,却也更让他从骨子里溢出一丝从未有过的饥渴,就像着望着一条河豚鱼,明知有毒,只是那肉味鲜美让人无法抗拒。
曹峻见他神色,便知道他什么都忘了,却没忘了“冰”的味道,不由得一笑,“你以前不是最好这一口,二个多月没吸了,可惦记坏了吧。”说着便主动拿过溜冰壶来,教他凑着龙嘴吸食。
棠玉尝试着吸了一口,那“冰”所融炼成的气雾顿时丝丝化入体内,所经之处的每一寸皮肉,都畅快莫名。这感觉似曾相识,只是一直被锁在记忆深处,随着他一大口一大口吞进体内的毒雾,重新又露出狰狞的面目。
踏出机场的沈烈一坐入戚长安的车中,便迫不及待地发问:“小七,你之前发给我的那条消息,说唐煜又和以前那帮朋友混到一起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戚长安叼着烟,扭过脸对着自己哥们儿嘿然一笑,“你前脚刚上飞机,他立马就跟曹峻——就是他以前那个炮友重新勾搭上了。我跟了两天,看到他们天天泡在一起,好得蜜里调油似的。我就说那小狐狸不可能失忆,演技这么好还跟你学做什么点心啊,直接考艺校当明星去呗,前途无量啊!”
沈烈将车窗按下来一点,散散车内的烟味,平静的问道:“这曹峻是做什么的?我见过他一次,瞧着还挺年轻。”
戚长安不屑的道:“才二十出头吧,富二代呗,还能做啥!他爸原来是在山西做煤矿生意的,发家后赶上好时辰又进军了房地产,做得风生水起,跟唐绎的公司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他跟唐煜就是这么认识的。他现在应该还算是本市财经大学的学生吧,也不知毕业了没有,总之到处花天酒地的折腾,人称金装花花公子,你听听,这种货色,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沈烈原瞧着唐煜这段日子还算乖巧懂事,在店里干活也挺卖力,自己一度对他的印象还有所改观。但自从见了戚长安那条短信之后,他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儿听了戚长安这一番话,更是有一股无名之火,像浇了汽油般窜遍全身。
“知道唐煜现在在哪儿吗?”
“在一家会所,估计和曹峻那帮人正HIGH着呢。”戚长安扭过脸看他,诧异的问:“怎么,你想去找他?”
“带我过去。”沈烈没说多余的话,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这车窗外的夜空,染尽墨色。
“冰”这种玩意儿,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棠玉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阵狂风暴雨席卷过一般,全身的血液都燃烧着翻滚着涌上头部,在耳边发出不知所云的嘶鸣。头晕晕的,看不清眼前的人物,曹峻似乎在劝自己少吸点儿,但他的笑容太过遥远,虚幻而不真实,让人觉得莫名的烦躁。
仿佛有种东西在他体内叫嚣着躁动着,想要冲破一切的束缚,棠玉撕扯般的拉开外套的拉链,软软的倒在曹峻的身上,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抱住我,我要飘起来了,要飘远了……”
“小煜几个月没吸,反应有点大啊。峻少,要不帮你们俩到对面的七重天开间房?”痿鸡搂着也吸得差不多了的狒狒抱在怀中,发出一阵暧昧的笑。
“不必了,我直接带他回家。”曹峻扶起浑身发软的棠玉,向痿鸡眨了眨眼,笑道:“我和小煜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是家里情调好点儿。”
“小煜都HIGH成这样了还整啥情调啊,我说,你多半是把金枪不倒药落在家里了吧。”包厢内顿时响起一阵肆意的笑声。
“滚你的!”曹峻正搂着棠玉笑骂着绕过水幕围屏,眼前的包厢门却被突兀地打开,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脸色凝沉的沈烈和一脸笑得不怀好意的戚长安。
1717。 哥哥,抱抱我
“沈先生,借过,这是会所的私人包厢。”这一次,曹峻不想再像上一回那样给沈烈留面子,唐煜已经乖乖巧巧的躺在他怀中,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步。
“你在你自己的地盘怎么撒野都可以,我没有替你父母管教你的义务,但唐煜是我弟弟,我来带他回家。”沈烈的口吻虽然平淡,但眼神却尖锐如利箭,几乎要将站在他对面的年轻男子狠狠刺穿。
刀子般的眼光刺在身上的滋味委实不好受,曹峻微微皱了眉,冷哼一声道:“沈先生,你又不是唐煜的亲哥哥,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痿鸡和怪兽、肥虾在里面听到外头的动静,忙冲出来帮忙,正歪在一旁看热闹的戚长安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懒洋洋的一挥手,警示道:“娃儿们,赶紧回包厢拾缀拾缀吧,把宝贝家伙都收好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后面可还有一大波警察正要来巡检哦。”
“我操!”痿鸡等人这才认出来戚长安这个老对头,曹峻也一下变了脸色,一个不留神,怀里的少年已是被沈烈硬拽了过去。望着两人扬长而去的背景,曹峻目中火花熠然一闪,却还是冷静的转身回包厢帮痿鸡收拾残局。那个警察威胁他们的话,宁可信其有,却不可信其无。而唐煜,总有一天他会把他弄回自己身边。
沈烈抱着棠玉上了戚长安的车,很快驶离了这幢纸醉金迷乌烟瘴气的会所。在车上,棠玉朦朦胧胧认出了正抱着自己的人是沈烈,迷乱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哥哥,抱抱我……”完全沉浸在“冰”的药性之中的少年丧失了本性,张开双腿跨坐在沈烈膝上,没有章法的用自己的身体胡乱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微薰的眸中激荡着一股汹涌的情潮,在夜色下水光潋艳滟,布满了诱人的情色。
“真他妈的是骚货!”沈烈咬着细白的牙,怒火中烧,“几天没有男人操,你屁股就发痒是不是!”
戚长安回头瞧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是不知道“溜冰”的厉害,吸了之后每个毛孔都想被操,随便怎么做都会爽翻天,很多圈里玩的人做爱之前就喜欢吸这玩意儿增加快感!不过挺伤身子,你还是让小唐戒了吧。”
为了不引人注意,戚长安将汽车驶入沈烈公寓的地下车库,让沈烈和棠玉可以直接坐电梯上去。
“帮他泡个热水澡,睡一觉醒来也就没事了。”将头伸出车窗,戚长安忍不住又嘱咐了一句。不知为何,沈烈今晚的举动让他感觉有些意外,刚才在车上,这家伙虽然对唐煜骂得很凶,但眼中却似乎有几分关切,几分怒其不争的神色。
这让他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他知道沈烈是GAY,难道……随即,戚长安又自嘲般的一笑,将叼了半天的烟卷扔出窗外。自己太傻了,沈烈怎么可能喜欢唐煜呢,他分明对张瑾和她的儿子恨之入骨。
凌晨一点,地下车库阴冷的空气也没能吹散棠玉体内狂热的火焰。理智与廉耻被这邪火焚烧得所剩无几,此刻的他完全屈服于药物的控制,一心一意只渴求无上的快感。在电梯中,他软软的攀在沈烈身上,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感受那滚烫硬硬的抵住自己,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充满魅惑的声音让沈烈一阵气血翻涌,回忆起与他的第一夜,那段曾经带给自己至上快感的分分秒秒,沈烈就觉得自己的欲望又胀涨了一圈。
“小骚货,想要我在电梯里就干你吗!”男人忍着怒气,扬起巴掌将那在自己要命的地方不停蠕动着的小屁股“啪啪啪”重重打了几掌。
“哥哥真讨厌……”棠玉轻嗔一声,将头伏在沈烈肩头,捉住他打自己屁股的手,顺着自己的裤腰探了下去,哼哼唧唧的道:“玉儿这里好难受啊,哥哥,你摸摸玉儿嘛……”
触手之处,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那一片有异于肌肤的细腻柔滑,分明是顶级新西兰淡奶油打发而成的蛋糕奶油?沈烈火冒三丈的将棠玉身上的宽松的卫裤拉下来一点,电梯中灯光明亮,三面镜子将少年那雪白的翘臀上涂满了粉色的樱桃酒香奶油的景象全方位呈现在他的眼前,像成熟的水蜜桃般白里透着粉色,竟是别样的娇媚动人。
“你特么还真会玩啊!”一想到自己店里的榛子蛋糕竟被眼前的小贱货当作性爱情趣,沈烈就恨不得立刻把他丢进顶楼的泳池让他自生自灭。
“叮”的一声电梯终于到站,沈烈拎着棠玉进了屋,才进了玄关便将他身上的衣裤都剥了下来,果然他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胸口、大腿、后腰都涂有樱桃酒香奶油。而此刻少年全身赤裸着坐在玄关柜上,在壁灯的照射下,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的奶油泛着樱色莹润的光泽,还散发着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像极了请君品尝的姿态。
“哥哥的蛋糕——”棠玉无意识的在胸口抹了一指樱桃奶油送入口中,含混不清的道:“很好吃呢,哥哥不想尝一尝吗?”
棠玉这幅天真而又淫荡的样子几乎要引爆男人一直压抑着的情欲,按耐着欲火,沈烈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扔入客厅旁的洗漱间,并将莲蓬头的冷水开到最大,一把将欲求不满的棠玉按倒在沐浴间冰冷的地砖上,无情的将冷水直接冲在他温热的肌肤上。
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水流冲刷着,少年娇嫩的肌肤细细的颤抖着,迷乱的神智这才恢复了些许清醒。察觉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淋浴间里被沈烈粗鲁的清洗着身体,棠玉下意识的蜷起身躯,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慌乱。
然而,被强大的药效所燃起的那种渴望却像毒液浸入了血液,绝非区区冷水浴所能驱散消除。所以,当沈烈的手抚过他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时,棠玉下意识的合拢双腿,轻轻的夹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
“好冷啊……哥哥……你可疼疼我吧……”
楚楚可怜的小猫咪全身湿透,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委屈的呻吟中还带着一丝哭音。而那光洁又微微颤抖的双腿正生涩而又大胆的绞着自己手掌,诱惑着自己去抚摸他那嫩芽似的小东西。
真是个小妖精!沈烈被撩拨得有些欲罢不能,索性解下自己的领带,毫不客气的系住那根晃悠悠颤微微的小东西,恶狠狠的道:“你不是喜欢嗑药、喜欢HIGH吗?我这就来好好的疼疼你,让你HIGH得永世难忘!”
再次被男人进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痛,但这痛楚转瞬即逝发,并没能拉回棠玉被侵蚀的理智。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腰被压得很低,脸几乎被深深的埋进沙发中难以呼吸。然而沙发粒面的皮革摩挲着他敏感而又光裸着的肌肤,让胸前的小樱果肿胀莫名,身后猛烈的撞击更是使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无法抵挡。
“痛……哥哥……啊哈……”
这个体位让沈烈充了征服的快感,而棠玉欲拒还迎的扭着腰,发出情不自禁的喘息呻吟,则让他的欲望更为激昂。想听到更多甜美的声音,于是沈烈拉着棠玉的头发逼着他将头部向后上仰,贴着他的耳畔羞辱般的问道:“你就这么喜欢被人干?!”
“喜欢……”强烈的快感由交合处由然而升,那在药物作用下被无限扩大的感觉澎湃着他体内喧嚣的血液,而仅剩的神智在快感如电流般击中那个点的时候更是荡然无存。棠玉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讨好般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水润润的脸蛋蒸腾如红霞,小猫般的哼哼道:“哥哥……再深……深一点……我想射……”
“这样就想射?你做梦!”见棠玉那根小嫩芽已是翘得老高,顶端更是有半透明的液体缓缓溢出,沈烈反而将绑在上头的领带扎得更紧,又将少年想要抚摸自己的双手反扣在腰后,重新以雷霆万钧之势逼入他的体内。
“哥哥……哥哥……”暴风骤雨般的递送冲刺让棠玉舒爽的将身子猛得向后一仰,快活的浑身发抖。男人每一次的挺入抽出皆带来无穷美妙的感觉,让他的身子违背了自己的意识,只心甘情愿的追随着沈烈的动作下意识的摇摆迎合。
然而后端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少年前端的欲望更为肿胀,每一分每一寸的快感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聚集到嫩芽的顶尖,却被那条可恶的蓝底银线的领带扼住了甬道。棠玉不餍足的扭动着身躯,娇媚入骨的呻吟已是带出几分啜泣般的哭音:“哥哥,求求你……让我射……”
“你不是喜欢HIGH么?怎么能这么早让你射!今晚我要让你爽个够!”这样曼妙的身躯,这样销魂的呻吟,煽动着沈烈施虐的欲念。就着还结合的姿势将他的身体反转过来面向自己,男人又一次不加预警的重重深入,让体内快感已快要爆裂开来的棠玉惊喘着逸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呜……不要了……要坏了……”面对面压倒性的侵犯让棠玉又痛又爽,不由自主的将腿圈住他的腰,索求更多。意识与尊严早已经被抛去九霄云外,随着男子狂野而激情的律动,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点一点送上云端,而自己那根硬得不像话的小嫩芽被沈烈恶意的摩擦却数度将他从天堂拉入地狱。
“哪里要坏了,我瞧你分明爽翻天!”沈烈毫不香惜玉,用最残忍的方式反复侵略着少年的身躯,无情的折磨着他被药物摧毁的意志。
“求求你……哥哥……求求你……”深埋在体内的脉动几乎要烧毁自己的神经,无法解脱无法释放的困境更是让棠玉无比焦躁。
“说,还要不要再去嗑药?还要不要再发骚发浪的赶着被别的男人操!”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已开始痉挛,沈烈更是压住棠玉体内致命的那一点,狠狠的研磨。
棠玉快被折磨疯了,无法发泄的嫩芽涨得快要爆开,而身体的快感却深入骨髓般甘甜美好,忽而天堂忽而地狱的感觉让他几欲崩溃,再也不管不顾,甩着头抽泣道:“下次再也不敢了!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快让我射……让我射……”
棠玉的哀声求饶无疑的取悦了沈烈,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积累的快感早就到达了临界点,在被放开的瞬间,他便尖叫着射了出来。
自己的肉身被棠玉的花襞紧紧的绞住,沈烈亦觉得下腹涌上阵阵热流,便也加快抽插了数十下,抱紧少年在他身体深处攀上了顶峰。
发泄过欲望的棠玉稍稍恢复了神智,为自己刚才毫不知廉耻的向男人求欢而羞得两眼通红,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
“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料到棠玉居然会对自己道歉,原本打算将他丢在一边,自己入洗漱间淋浴的沈烈停下了脚步,斜睨了他一眼,沉声问道:“你还有脑子知道自己错了?”
“我不知道那是春药,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碰……”半是委屈半是懊恼,棠玉眼中的泪再也留不住,扑籁籁的直往下掉。
“春你个头!那是毒品!毒药!敢情你以前都是把那玩意儿当春药嗑的?你是该有多蠢!”沈烈恼怒的骂了一通,见小孩默默流泪的样子却也莫名的生出几分怜惜,就将他一把拉了起来,扔进沐浴间一起清洗。
帮他清理体内残留的液体时,棠玉还有些别扭,光溜溜的小屁股立刻挨了好几下。
“别扭什么!东西不弄出来明天发烧甭想我再来伺候你!”
小孩立刻吓得不敢再动,乖乖的让沈烈将手伸到那羞人的地方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弄了出来。
被抱着回到楼上的时候棠玉有些舍不得这温暖舒适的怀抱,体内残留的毒液又有些蠢蠢欲动,让他情不自禁的在沈烈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怎么,刚才还没要够?”男人用揶揄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棠玉难为情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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