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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更新至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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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千里烟波
作者:酒曲狂药


、1、所有一切的开端 。。

1、所有一切的开端
第一章:所有一切的开端
望着下面几乎面目全非的尸体,林子遥勾起了嘴角,原来魂魄一说是真的,也许是这天为这无法入土的人感到悲戚,渐渐地天色暗了,慢慢地竟下起了淅沥的雨,只是这秋雨他是再也感受不到了。
忽闻远处的嚎叫,林子遥转过头,望向在官吏的鞭策下,挑着担子搬石的奴隶,那一鞭鞭抽下去,疼得一个年迈的老头顿时趴在地上抽搐不止,却惹得官吏又是一顿抽打,而旁边的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手无寸铁,何来帮忙一说,一开始他不就是不明白这里的规定,才会被修理一顿,熬了三年,却终是抵不过这一年的秋季。
有谁知道那具尸体曾经至少也是名门望族的子嗣,就算再家族不被宠爱,生活上却从来都是衣食无忧,这一切罪孽只因自己一人的执念而弄得满门抄斩,不得善终。
怨恨,不了。
林子遥望着上天,仰着头想象着被雨淋透的滋味,心里默念着:若有来世,我只愿闭上眼做一世闲人,世人之事,皆与我无关。
雨越下越大,魂魄也渐渐散去,可林子遥不知,只要生在这乱世红尘之中,他便不可能做一世闲人。
崬国成都,九月末,天色灰暗,不一会儿下起了小雨,容王府内亦如往常,除了林将军庶子的到访,府内上下都不喜欢这个总是对着容王谄媚,又是庶子出身的林子遥,若人长得俊俏至少也讨得他人欢心,偏偏此人常年垂着头,看不清眉目,不能文也不能武,容王看不上眼也是正常。
而林子遥的自卑来自府里,来自世人对他的厌恶,这样的人总是向往着那些处于顶端,受人敬畏,不可一世的人。
如此卑微的他对着容王总是希望对方能看到自己,却又怕看到自己,想讨对方欢心,却总是弄巧成拙,惹他人笑话,而他也只能隐忍一笑,笑得傻气又可悲。
也只有这么傻的人,才会想不到,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却时常被唤到容王府里,究竟是为何。
容王无非是看上林家,准备拉拢,事实上,为了他更大的野心,为了辅佐他上的傀儡皇帝上位,这其中确有林家一份力,只是大势已定,林家兵符没收,林将军只是挂名的闲职,府中上下,有官职的,皆被夺去职位,明升暗降,当年宠冠一时的林家,现如今也不过如此罢了。
只有林子遥这个痴儿,却还念念不忘这容王府内的主人,眼巴巴地拿着一对玉佩送了过来,本被拦着的人正巧碰到正主,刚欲上前相赠,哪知对方却一脸冷漠地与之擦身而过,而他伸出的手,也被对方打落,手上那对玉佩落入这人人赞赏的夏荷池水中。
十六岁的少年握紧双拳,忍着泪水,欲要张口,容王已走远,在他身后的奴仆皆是用嗤笑的眼神看着他。
而容王的挚友白刑回头用厌恶的眼神向他投来时,林子遥不禁脖子一缩,往后退了一小步,原本要说的话全咽回肚子,张了张口,用微弱的声音叫唤道:“王爷……”
人已走远,林子遥低下头,转眼看向那一池湖水,然后在一片惊呼中竟跳入水中。
这事很快传到没走多远的容王耳中,但此时除了让他厌恶地蹙眉之外,并未引起他任何的同情:“白刑,去看看有没有事。”
被唤去的白刑抬头:“众目睽睽之下自杀,府内的人不会让他死的。”这句话一语双关,恰恰是讽刺着林子遥的“心机”。
“他是林将军的么子。”容王一句话就让白刑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湖边看看那人死透了没有。
众人皆以为这林子遥是为容王自杀,睥睨的眼神更重了,当白刑过去的时候,看到那紧闭双眼,一脸苍白咳着的人,竟突然觉得不是如此,眼尖地瞥到对方手里露出小块的白玉,心中便是有些了然。
但对于林子遥的厌恶并不是一时半刻能消去的,看到人还活着,只留下一句:“别让他死了。”便又转头就走。
“白刑……”林子遥嘴里念出的并不是容王的名字,而是那个让他受尽三年奴役之苦的人,只是这一声,无人听清,就连武功不弱的白刑也并未察觉……
谁也没想到,这林子遥已经不再是当年痴念呆傻的少年,而在这内里已经是那饱经沧桑的灵魂。


、2、不一样的开始 。

2、不一样的开始
靠着雕花床上,歪着头看着外面那一棵泛黄的树,原来也已经入秋了啊,当林子遥回过神,瞥见镜子里照出的那张自己已经习惯了的脸后,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也是,在充为奴隶前,自己是这幅样子的,还算英挺的眉峰,跟娘亲一样细长的眼睛,上挑的眼角,没有当初一丝的懦弱与胆怯,有的只是平静。只是这张脸,除了这双眼睛,根本一无是处。
起是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一无是处,若不是顶着林这个姓氏,容王估计都不会再多看自己两眼吧,也就只有自己当初很傻地以为是容王对于自己的信任与不同,并且还沾沾自喜。
等到林家没落,却被弃之不顾,而自己却还纠缠不放,闹了天大的笑话,现在自己都觉得可笑了,更何况是别人了。
就像此刻,落水都两天了,他这个异客唯一接触的除了大夫,就只有婢女,只是这几个轮值的婢女眼神都透着一股轻视,别人能够看得如此透彻,为何自己却执迷不悟,最后落得充奴这个结果。
在林子遥愣神之际,门没开启,端着药碗的女婢不卑不亢地将药放到桌上:“林公子,该喝药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热的时候也不好喝,林子遥心中想着,这才将目光转向说话的婢女,容王府一个下等女婢都有着清秀的容貌,也就只有当年的林子遥才会傻到认为,容王那一天突如其来对他的笑是有意义的,想到自己之后死缠烂打地纠缠了多年的样子,林子遥微微叹了口气。
直到最后自己被诬陷,看到容王那依旧毫无波澜的表情,白刑幸灾乐祸的神情,还有林家的漠视以及鄙视的眼光,这才让他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他,不过是一个无人问津的跳梁小丑罢了,以为别人对自己笑而抱有幻想,认不清现实的代价,他已经尝到了。
婢女瞅了眼床上的人,这人她认识,其实在府里大家都认得,虽然私底下大家把这林家的么子说得多么不堪,但是她却觉得这个人很有勇气
这婢女犹豫了下,然后小声问道:“公子,奴婢有话该不该当讲。”
“说吧。”林子遥有些意外地看向这个打断自己思绪的清秀丫头,这里人别说是说话,就连呆在这都不乐意,送了东西就走,躲他就跟躲瘟疫一样,但是这婢女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轻视,甚至看上去,似乎是在担心自己?
“公子虽然勇气让奴婢佩服,但是容王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但是王爷是……”
“你这丫头倒是挺有意思的,把王爷比作石头么?”
小丫头被他调笑,噗咚跪下,慌忙说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公子可以找个更好的,不必,不必……”
“不必吊在这里是吧,起来吧,这里没别人。”林子遥撑起身子,跪着的丫头立马爬起来,扶起他,这府里上上下下都用或是同情或是厌恶,倒是从未像这丫头一样,不卑不亢的,“你叫什么?”
“奴婢花莲。”花莲将他扶到桌边,轻声道,“公子还是先吃点粥,你烧也刚退,先吃点垫低,再把药喝了,病就好得快。”
林子遥算是体会到这幅身子带来的不便了,当年被充为奴隶,后又被派去长南山搬石的时候,也因为这一身瘦弱的身体吃了不少苦,只要是他走不动了,搬不动了,鞭子就会狠狠地抽下来,没人帮你,只会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或是躲得远远的,避免殃及池鱼。
直到手上全是茧,身子瘦地只有皮包骨头,也渐渐开始不能劳动,却一直被病痛折磨着,只是三年的时间啊,现在想起来,到不是他不禁折腾,而是心已死,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才挺不过去的吧。
想起那段日子,林子遥心中有些难受,比起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当心里唯一的希望变成了绝望的时候,却是最难熬的。
讽刺的是,那三年唯一学到的大概就是他之前一直都不懂得的察言观色和忍耐,忍耐饥饿,干渴,病痛,鞭抽,任由自己大骂大叫,那些人下手却越是狠。
林子遥从那段回忆中回过神,看到这婢女竟盯着他看,于是耐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公子的眼睛很亮,公子若是别总是低着头,必定好看。”
这个丫头还真是有趣,他两辈子都没人说过他好看过,倒是这幅眼睛像极了他生母雅夫人,连林老爷有时候也会多看两眼,只是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只会懦弱地回避,这才会惹得人厌恶的吧。
“在王府打扰多时了,也该回去了。”
只是这回去,必定要受到林老爷的责罚了,记得上一世,自己病未痊愈,就被罚了月钱,又被他们连夜带到万福寺思过,而自己那时候正值伤心难过,却无人安慰,所有人的眼中只有嫌弃和厌恶。
而花莲听他这么一说,有些诧异:“你病还没全好,还是多休养两天比较好。”
“我从没见过比你还唠叨的女子了。”这是林子遥的真心话,但是对这个丫头他倒是也气不起来,说来可悲,两辈子加起来,除了娘亲,也只有这女婢算是真的关心他。
花莲被他的话给噎住,有些恼了,却不好发作,林子遥笑得脸得直颤肩:“要不要以后跟我过,我身边还真是缺个像你这么有趣的丫鬟。”
“公子!”花莲有些急了,“这不可吧……”
“也是,这容王府比我那要好上千万倍,还是不耽误你的好。”林子遥微微摇头,有些失落地说道,哪知这丫头立马憋红了脸说道:“公子若是不嫌弃,带花莲走吧,花莲不适合这容王府,每天过得提心吊胆,奴婢只怕管家不肯……”
“真的?”林子遥眼睛亮了起来,笑道,“这倒是不用太过担心,我在容王府出的事情,向容王要个人,不需要经过他,管家也会拨给我的,而且我那虽然不如这,但是还算尚可,跟着我这样的主子,事情也少,我再问你,乐意跟我去林府么?”
花莲一听有戏,立马感谢,半会儿才红着脸问:“这,奴婢的月钱……”
这下林子遥真的毫无芥蒂地开怀大笑起来,闹得花莲的脸色红了又绿,最后帕晨醋帕肿右#灌狡鹱炖矗坏闩镜淖跃醵济挥小
后来林子遥问了,才知道这丫头以前也是个庶出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才被家里人卖到这容王府当差的。
就像林子遥说的,向管家要个人很容易,管家像是赶瘟疫般,将花莲的卖身契交给了林子遥后,就让人将他送到大门口。
看着门口被猛力关上,林子遥摸了摸鼻子,原来自己是这么不受待见。
“公子?”花莲拎着包袱看着他,不明所以。
而林子遥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没事,走吧,让你见见我的小院去。”
回头看看这容王府,林子遥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这次是真的死心了吧……


、3、林老爷的惩罚 。。。

3、林老爷的惩罚
“呀,瞧我这脑袋,这是公子您落下的,我怎么就忘记了。”花莲将一块通透的白玉递给林子遥,“这玉是大夫在你手里取下交给奴婢保管的,本来要还您的,一时半会儿倒是忘记了。”
“没事。”接过白玉,林子遥看着这块玉有些出神,但最后还是将玉塞回腰间戴上,这也算是算是给自己一个提醒吧,然后又从腰间掏出卖身契说道,“这还你。”
“这?”花莲有些不可思议,倒是林子遥被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给看得脸先红了,花莲扬起笑脸看着苏鸣,“谢谢公子。”
“咳,举手之劳罢了,不过月钱要少点,我每个月的花销也不多,把你收来,我还得付你月钱呐。”林子遥似乎在可惜他那点微薄的铜钱,事实上府里虽然不怎么苛刻他,但是比起其他公子小姐,林子遥的开销的确跟他人有着天壤的区别,不过花莲听到自己月钱要减少了,也不介意,因为自己能拿回卖身契,比什么都好,不就少点钱么,反正有得吃住就行。
林子遥在街上买了自己感兴趣的杂书后,这才带着花莲回到林府。
事实上,花莲的确是高估林子遥在林府的地位了,回到门口,家仆看到他都只是喊了声小少爷,那态度根本不像是仆人对待主子的,花莲心中嘀咕这偌大的林府的下人竟然这么对主子的。
林子遥却一点也不在意,其实若不是出了这事,他一般都是从后门进去,毕竟那里走的话,离自己住的小院要近了不少。只是这次自己是要从正门进去,告诉父亲,他回来了。
而等待他的也不是安慰和关心,只有喝斥与思过,虽然对于父亲的冷淡,他早已经体会,只是再受一次,必然也是不好受的,为何同为他的子女,而自己却要受不一样的待遇?就因为自己没有天赋?
自己小时候曾经问过娘亲,可惜他得到的永远是对方哀伤的神情。
在花莲一边走马观花地看这林府,边跟着林子遥往里走,越往里走,她就越疑惑,抱着包裹的手也越来越紧。
“我说公子,我们这是去哪?”
“我的别院呐,还能去哪,别看偏僻了些,但是就连我爹的厢房都没我的大。”林子遥带着笑意走在前头,直直穿过竹林,花莲这才看到了林子遥所说的比林将军厢房还大的屋子。
大是大,但是院子杂草丛生,荒凉地犹如从未有人住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无人居住的地方,说不定晚上还可能会闹鬼,想到此处,花莲抱紧自己的双臂,打了个冷颤,咳了声道:
“这,我虽然也是庶出,但是也没这个待遇啊。”花莲直接说了出来,跟着林子遥走了进去,屋子倒是很干净,摆设说不上华丽,却也够干净,除却外面的杂草,这里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后面还有小灶,你的住处就在我对面,屋子挺干净的,不用整理了,对了,下午有时间的话,跟我一块儿锄草吧。”
花莲心里哀嚎,但是却没有一丝不乐意。
午饭有人送来,倒是管家挺用心的,知道林子遥这里来了个丫鬟,多准备了一份,花莲毕竟以前是个小姐,林子遥让她坐着一块吃,倒也不顾及什么尊卑了。
咚咚咚,门外的敲门声让还未吃几口的林子遥抬起头,看到是他爹身边的小厮后,立马会意,起身道:“你先吃,我去去就来。”
林子遥跟着小厮绕过后院,直接来到了林老爷的书房,林子遥在门口整了整衣领,这才推门进去,但是瘦弱的身子在抬脚的时候,一个不稳差点跌了一跤,待他稳住,里面的人喝声道:“像什么样子!”
林子遥抬头,看到正座的就是林老爷,而一旁坐着的是最近刚被贬职的林大少林峰,对于他的这个哥哥,林子遥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喜欢,比起那刁蛮的二姐,这个哥哥成熟稳重,有理想和抱负,对他也从来不会露出跟旁人那种怜悯和厌恶的眼神。
“爹,大哥。”林子遥躬身道。
“这几天在王府倒是瘦些了。”
天天吃苦药,饭也吃不下,自然是瘦了不止是一些,但林子遥只当他大哥林峰这句话是客套话,听听就罢了:“谢大哥关心。”
“孽子!”林老爷却是火冒三丈,猛然拍桌子喝道,“你这孽子,嫌我们林家闹的笑话不够是么,竟然还往容王府跑,你知道退朝的时候,容王爷怎么跟我说的?‘管好你的儿子!’。”
这一段经历跟以往一模一样,林子遥记得当时胆小的自己只有在这点上意外地坚持自己无措,惹得林老爷罚了他三个月的开销,还去了万福寺里吃斋念佛两个月。
但是这回不同了,林子遥直接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低头认错,声音坚定诚恳道:“孩儿不孝,孩儿以后不会再犯了,孩儿知错了。”
这三句孩儿倒是让林老爷无措了,这么子虽然是妾侍所生,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这林子遥向来无才无德,又不爱说话,整个人阴沉沉的,就连他这个老子都觉得看不过去,时间久了,家里的人都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林子遥了。
所以当听到林子遥开口认错。反倒是不知该如何罚他了,看到跪着的人低着头,很是忏悔的样子,他也开始于心不忍了,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气这林子遥的不争气,他几个子女中,就算是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了些,但是琴棋书画样样能拿得出手,名声说不上响遍整个崬国,但在城都内也是小名气的。
“爹,既然林子遥认错了,此事就算了。”
看到大儿子帮林子遥开口求情,林老爷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去万福寺去抄千份佛经,过个两个月再回来。”
林子遥站起身,稳住身子,这才道:“是,爹,孩儿这就去准备。”
而林峰多看了眼走出去的弟弟,倒是没多放在心上,侧身朝林老爷说道:“爹,我这事儿,估计也是容王爷……”
“我们毕竟是外戚,比不得程丞相,况且那白刑又是容王的表弟,我们当初保持中立还算好,看看别人的下场,你没有被免职就已经算是给了面子了,不过他们未免也太小看老夫了,竟还没收的兵权,哼!”
林峰低头喝了口茶,心底也开始盘算着这接下来该走哪一步棋。
而林子遥一走出去,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个事情算是过去了,只要自己在万福寺呆过两个月便好了,至于以后的事情。
林子遥回头看了眼书房,无论这一世父亲对他的态度如何,自己必须早晚离开林家,他对这个林府从来就没有留恋过,唯一的亲人早已过逝,这个地方自然让他无法再呆下去了。
回到小院里,花莲正打扫着,见林子遥回来,立马迎了上去:“公子,还要我把饭热一热么?”
“不必了,去收拾些衣物,我们去万福寺思过两个月。”林子遥看了眼花莲,“你,扮成书童随我一起过去吧。”
“哎?哦,好!”花莲将扫帚放好后,就立马进去去收拾东西。
林子遥坐在外面,看着腰上的玉,就算把湖里的那块玉找到了,自己身上带着的那块玉却掉在那湖里,这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无缘就是无缘,自己也是强求不得的,况且那人也从未正眼看过自己。


、4、是输还是赢 。。。

4、是输还是赢
当初的林子遥可能不会意识到,林老爷为何要把他派到寺庙去,这一世虽然少了罚三月的月钱,但是多了抄佛经这一项。
“老爷为何让您去寺庙呢?”换了一身书童装扮的花莲疑惑地问道,这事说大不大,若林子遥是林老爷宠爱的孩子,估计还要倒过来安慰他。
“大概是怕我被白副将为难吧。”林子遥笑着背上包裹,他可没忘记那白刑有多么厌恶他,“行李都准备好了?该带上的,都带上了吧?”
至于他爹真正的意图,林子遥也不清楚,从小他就羡慕大哥和二姐,能有爹安慰和夸奖,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好像不是爹亲生的一样,起初还会觉得心酸,渐渐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到后来,看到他们父子和睦的场面,也不会觉得难过了。
不过那也是自从娘亲过逝之后的事情了。
花莲拍拍胸脯保证道:“不会落下什么的,公子你就放心。”
两人下午锄草的计划算是泡汤了,只能动身前往万福寺,坐在马车中,花莲还从未出远门,虽然万福寺就在城外不远处,但是对于连街上都很少逛的女人来说,马车外的世界都是新鲜的。
看到稀奇玩意儿就问林子遥,路过杂耍团的时候,也惊呼不已,林子遥觉得自己带上这个丫头,要在万福寺那种佛门之地是不可能耳根清净的。
万福寺还更以往一样,就连接待的还是那位名叫空静的小和尚。
“这里还真是安静呢,我都不敢大声说话。”花莲来过几次寺庙,但都是陪同家人一起来祈福的,这里头倒是从未进来过,只见她伸出脖子朝外瞅着,“我刚才看到门前的大树,挺有意思的。”
“我过来不是来玩的,别忘了千份佛经要抄。”林子遥泼了冷水,花莲却是笑道:“那是公子的事情,我也就帮您磨墨罢了。”
这丫头,林子遥将包袱放下,开始整理起来:“别愣着了,过来把衣物都整理一下。”
“哦。”
林子遥上辈子没有抄几个字就放弃了,空静这个小沙弥当初听到林子遥开口要了百份佛经要先抄写的时候就没信过这人会静下心来抄佛经,但是林子遥只是笑笑:“那就先帮忙拿几份吧,我怕两个月最多也只能抄这么多。”
但是,事实上,林子遥的确从早上鸡鸣的时候就跟着寺的和尚一起洗漱,吃早饭,在大堂前诵经,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前摆上桌子和墨开始抄经文,万福寺乃国寺,佛经不下万卷,都是历代主持亲手抄写的。
林子遥看着自己一手的烂字,再看看那一份份手抄的经书,活了两世,也就只是认得字,但是这字体还是不堪入目,于是多少有些惭愧,在抄写的时候,也多了份心,渐渐地,没几天功夫,他这字至少有模有样了,只是离这几份手抄经书上的字,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只是这经文的意义他是参透不了的,只能当做练练字,修身养性罢了。
“公子,该歇息了。”花莲看着林子遥没日没夜地写这些东西,她磨墨的手都酸了,但是这林子遥却除了吃饭、解手,几乎片刻不离这桌子,只是苦了这小丫头,不停地磨墨,还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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