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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更新至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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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周遭人的反对,林子遥第二日就早早进宫,这会儿虽然还没到他值班的时辰,但是却先到了质子府。
只是站在门口的时候,这才想起,这么早,质子府的门都还是紧闭着的,林子遥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要去哪儿。”
这才刚转身,就看到额头冒着汗的凌宸天,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林子遥都能感觉到自己脸跟脖子都一下子红透了,支支吾吾了会儿才说道:“我是来谢谢你上次……”
“这可没什么好谢的。”凌宸天走近林子遥,俯身凑在他耳边,突然吹了口热气,瞧见林子遥缩了下脖子,就连耳根也红彤彤的,在晨光下还能清晰地看见青色的血管。
“来点实际的,说不定我能接受你的感谢。”凌宸天回身,站直身子瞧着少年,嘴上这么说着,手也大胆地抚上他的脸颊。
“别得寸进尺!”林子遥有些气了,这人真是……
见到少年有些恼火的样子,凌宸天笑得越发嚣张,趁林子遥一个不注意,立即在他嘴角亲了下,然后闪身进了大门。
林子遥站在原地,单手捂在嘴角上,瞪大着双眼,很是平日里的淡然顿时荡然无存,不禁破口大骂道:“凌宸天,你这个疯子!”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爽朗的笑声,这人怎么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么不同,林子遥气得转身往回走,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一双毒辣的眼神正盯着他。
凌宸天回到屋内,一路跟着他的程芳出言道:“主子,您不会对这林子遥……”
“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怎么,你还要过问我的事情?”凌宸天不似刚才的摸样,眼神凌厉地看着程芳。
“属下不敢。”程芳虽然低着头,但是知道前面迫人的视线。
凌宸天见他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冷哼了声:“我的人,还不需要你插手,若是有下次……”
程芳握紧了侧身的双拳,低着头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地面,又是回了句:“属下不敢。”。
凌宸天挥挥手道:“行了,出去把,别再擅自做主,记住,没有下一次了。”
“是。”程芳走出门,脸上顿时扭曲得近乎狰狞,心里默念着林子遥这个名字,无视周遭的几个护卫,踏出走到墙边,跟以往一样,翻墙而出,然后走向自己往常要工作的地方——藏书阁。
而凌宸天却举着杯子,眼里一片闪烁不明,这个林子遥……
“皇子?”一片的护卫见凌宸天不言语,于是问道。
“给我查查这林子遥的母亲。”不管是不是他多疑,但也不排除那种可能,如果是真的,这林子遥必定……
藏书阁内
林子遥刚坐下没多久,却看到自己师兄走了进来,只是随便翻了几本书便走到他面前,将手上的书放到他面前,然后说道:“离皇子远点,这也是警告。”
皇子?林子遥第一个反应就是凌宸天,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对方,但是程芳一如既往冰冷的表情让林子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么说,司城烈也这么说。
似乎所有人都有这个意思,直到程芳走了,林子遥这才惊醒过来,望了望外面的天,这时候应该是上早朝的时辰了吧,若不是狩猎期间发生了意外,估计他们这时候应该都还在狩猎场打猎吧。
中午的时候,容王过来倒是让林子遥大感意外,他那会儿正巧在前院里吃着午膳,这个点,藏书阁是很少有人来的,所以容王过来,硬生生地打断了林子遥的午膳。
“容王。”林子遥站起,刚要行礼,对方却已经进屋,从身前走过都带过一阵冷风,让林子遥觉得有些发冷,又看了眼还未吃完的午膳,心想着过一会儿估计又要冷掉了,没可惜刚没想多久,里头就传来容王的声音,林子遥只好赶紧进去。
容王脸色深沉的摸样让林子遥一时间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容王看了眼桌子上写着的字:“梵文?”
“嗯。”林子遥收起桌上写着的东西,然后抄写下书名,直到容王走后,林子遥这才呼了口气,这容王还真是奇怪,若是想要看书,大可让小厮过来借便可,何必要冷着一张脸亲自过来。
刚稍作休息,司城烈却急匆匆地进来,拉着林子遥就往外走去。
“司城大哥?”
“带你去一个地方。”司城烈拉着林子遥往外走,一直出了宫,然后直接将林子遥带上马。
司城烈带他去的地方是一片竹林,林子里倒是有个小竹屋,旁边的湖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这里是?”
“我娘以前避暑住的地方,虽然平日里无人,但我还是经常命人过来打扫。”
这跟带自己过来有什么关联么?林子遥倍加疑惑,司城烈将两壶酒放在桌上:“我知道你胃不好,但这些是米酒,跟我喝几杯如何?”
“我……”林子遥见他用明亮着的眼睛看着自己,只好坐下,再两日这人就要离开崬都城了,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林子遥突然觉得有些感伤,于是坐下,为两人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上了。
司城烈笑了,于是也坐在他对面,喝了起来。
米酒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对于司城烈来说,毫无知觉,但是林子遥一壶下去,却觉得头有些犯晕了。
见林子遥突然趴在桌子上,司城烈停下喝酒的手,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然后喊了两声:“林弟?子遥?”
林子遥抬眼,眼里却一片湿润,嘀咕了句什么,又趴了回去,司城烈抬起手,先是顿了下,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将林子遥抱起,放到烤火盆边的床榻上。
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司城烈伸手,将林子遥头上的方巾接下,顺着他一头黑亮的长发,然后附上亲吻上他渴望已久的双唇。
他知道这样趁人之危很卑鄙,但是自己就是克制不住心中压抑的野兽,那种叫嚣着,嘶吼着要他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上战场对着十几万大军都不会觉得紧张的司城烈却颤抖着手,慢慢滑下,松开对方的腰带后,将手探了进去。
林子遥再不济,也不可能因为一壶米酒而醉倒的,司城烈显然是已经谋划好的。
像是膜拜,司城烈亲吻着他的额头、眼帘,然后撬开对方的牙关,慢慢探索进去,林子遥突然的闷哼声让司城烈睁开眼,见林子遥睁着眼睛,正一脸疑惑的表情,司城烈笑着,然后将这吻慢慢往下。
感觉到自己喉间温湿的感觉,林子遥一时半会儿竟反应不过来,但是那种又痒又湿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当想抬手,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根本没什么力气,勉强抬起的右手也在半空中垂下。
明知道不对劲,但是脑袋却浑浑噩噩的,让他愣是思考不起来。
直到胸口一片凉意,林子遥似乎才意识到对方到底在做什么,心惊地想要撑起身子,却发觉自己被按得死死的,林子遥低喊了声,但是对方似乎是视若无睹。
司城烈抬头起,眼里已经是一片血色,没有往日温和的眼神,那种仿佛要立刻吞噬、撕裂的眼神让林子遥有些后怕:“司城大哥?”
“我不会说对不起。”司城烈有些痛苦地说道,双手捧着林子遥的双颊,“我不想后悔,过几日,我一走,再见面,肯定已经是好多年了,你必定会将我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是的。”林子遥有些慌张地摇摇头,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
惊讶于司城烈的强硬态度,林子遥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不是他所认识的司城烈,那个像是自己大哥一样护着自己,教自己射箭、骑马的人,似乎已经消失了。
司城烈没再过多的解释,慢慢脱去林子遥的衣衫,甚至还会体贴地问一句:“冷么?”
无力的人看着胸口的头,林子遥觉得冷,很冷,不止是没有衣衫遮蔽的肌肤,而是心冷,这个被自己敬为大哥的人,却是如此待自己的,心里仿佛是外边的湖泊,结上了一层冰,冰冷得想要哭。
“别哭,你是第一次,我会温柔的。”
林子遥滑下泪,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是放弃了一般,但司城烈却是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数花瓣~
吃、不吃、吃、不吃……
灭哈哈哈,这点程度应该不会被河蟹吧,我把握地特别到位吧~~~~
林子遥的身世的确有些猫腻,这凌宸天可不是神马好货,暴君,暴君呐~~虽然是正牌攻,但是让人家一开始就各种攻宠受,我会天雷的~~~~
、26、觉醒吧,凭什么 。。。
26、觉醒吧,凭什么
眼前衣衫近乎尽退,纤细的手肘垂在床沿,一头黑瀑般的头发缠绕在床上的人,这真的还是林子遥么……
“司城烈!”竹门被踢开,容王满脸怒容,身后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白刑,正抬着林子遥的双腿欲挤身进入的司城烈没想到他们会来,立马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
“救我……”
林子遥原本无神的两眼望向门口,他已经看不清到底是谁,司城烈一顿,在被子下握紧了双手,低头看着侧过身蜷缩起来的人。
白刑上前一把扯住司城烈,就算再傻也知道眼下的状况,脸上一脸地愤怒道:“你这算什么!”
司城烈退出,将被子盖在林子遥的身上,拉过一旁的衣物套上,站在床上却是说了句:“我不会道歉。”
司城容拦住他,脸色异常地冷硬,司城烈却是绕开他,往外走去,不会后悔,一点也不会后悔,与其就这样去边关,宁愿让子遥能记住自己,这样就好,无论是什么手段,自己都不会后悔,就算就是以伤害对方为代价。
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这时候又下起了小雪,像是在可怜他一样。
想到林子遥刚才的样子,司城烈痛苦地抓着衣襟,但是胸口越来越疼,疼得近乎像是要窒息一样,猛然将拳头砸向一旁的墙壁上,不顾手上的磨出的伤口,一拳又一拳狠狠砸着墙壁,刷白的墙上留下的是血印,就连粉刷的石灰都被砸得裂了缝。
但是这种自虐的行为根本就得不到救赎,司城烈仰头嘶吼,那种痛彻心扉的声音让街上不多的行人纷纷侧目。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局面……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自己却又不甘心!
白刑望着蜷缩在被中瑟瑟发抖的人,屋内弥漫着的暧昧味道让他以为林子遥已经被司城烈强迫了,顿时眼眶发红,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感觉如此地酸,而伸出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为何要想去安慰他呢,白刑有些疑惑,不是应该破口大骂么?为何说不出口?
这个曾经让自己毫不在意,很是厌恶的少年,此刻却遇到这种事情,为何心中会如此的苦涩?
容王直接抱起林子遥,冷着一张脸对白刑说道:“不准声张,阿烈那边,我会跟他去说的。”
容王说完就转身离开这个地方,见人被抱走,白刑看了眼空着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知道外面有了动静,这才跟了上去。
“我知道你还清醒着。”司城容将人摔在马车里的靠垫上,“这件事情,不许说出去。”
“容王觉得我自己回去声张么?”林子遥的声音很低甚至是带着嘶哑,脸上却带着一丝愤怒,他抬起头看着司城容,眼眶发红,质问道,“难道我要跟所有人说这事么?到底谁是受害者?”
“是,你是为了你弟弟,为了司城烈!那么我呢!我算什么!”林子遥突然哽咽着,直视这对方的双眼,一声声说道,“我就是你们眼中毫不起眼的玩物,高兴了赐予我宅院,不高兴了,就甩我两个巴掌,就算你是容王,凭什么这么对我!”
林子遥发泄着这一世对这些人的不满,容王也好,白刑也好,还有他一直以为能当知己的司城烈。
结果这些人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自己不是玩物,凭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有做错什么?要让他们如此厌恶自己?
毕竟还是十多岁的少年,林子遥痛苦地闭上眼睛吼道:
“我以前是傻,是蠢,但当我已经决定要远离你们,为何你们偏偏却不放过我!为什么!”
那种嘶哑着嗓子,歇斯底里的控诉,当自己要远离这些人的时候,却偏偏像是被捉弄了一般,尽是跟这些人有着接触。
刚才司城烈带给他的不止是屈辱,更多的是心寒,一个他认为可以当朋友的人,竟然如此对他,那么其他人呢……
望着林子遥满脸的泪,司城容伸出手,竟欲要抹去那些泪水,但是一向不怎么反抗的林子遥却是抬手就拍开他伸出来的手,脸色满是戒备,现在的林子遥就像是一只刺猬,张扬着浑身的刺,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他现在根本就不信任任何的人,浑身戒备,竖起高高的墙来抵挡外人的侵入。
这是什么感觉,司城容看着躲在角落的人,明明冷得都发抖,嘴唇都发紫了,却依旧像只刺猬一样戒备着,自己有那么可怕么?以前那个总是低着头,跟在他身后,有时候怯怯地抬头,脸上会浮现红晕的少年呢?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了,印象中最深的,大概就是在自己府里,这个带着一脸仰慕神情的少年,拿着玉佩在湖边说要送与自己。
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林子遥脸上顿时毫无血色,而那时还刚入秋,枯黄的树叶飘落在微颤着的双肩,那副隐忍的样子。
是什么时候把他逼到这样的?
然后接着就是生疏的语气,冷淡的眼神,仿佛是个局外人一样,站在远处看着,就算是想要将他拉下水,却不知道怎么办,现在这防备甚至是厌恶的眼神,是在看自己么?
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司城容突然扯过林子遥,将他压在身下,然后俯身狠狠地吻住那张红肿的唇,不顾林子遥闷哼地反抗,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双手捶打着对方结实的后背,但是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脏。”司城容起身离开,头也不回地出了马车,只是对外面驾车的人说了句,“送他回去。”后就跃下马车离开。
林子遥呆愣地躺在马车里,闭眼上,以为早就干涸的泪,又没入了两鬓之间,原本就红肿破皮的的唇被他狠狠咬住,就算嘴里满是腥味,却依旧如自虐般狠狠地咬住。
自己的退让带来的竟然是这些人的羞辱,呵,很可笑么,为何要让我退让!凭什么让我退让!
三年的奴役,从未吃饱穿暖,看着身边一具接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想象着终究有一天也是自己的下场,什么情,什么爱,这些都比不上现实带来的恐惧和残酷!
明明已经摆脱了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自己竟然却想着要逃避、退让,可是这些换来的是什么!是羞辱!
借着爱的名义羞辱自己的是司城烈,借着保护自己兄弟而对自己冷言冷语的白刑,还有这个男人,这个让他两世都不得安稳的男人!
这几个月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呵呵……哈哈哈……”林子遥突然狂笑着,凭什么自己要委曲求全,凭什么要自己接受这一切,不甘心,真的一点也不甘心!林子遥的眼神发生了巨变,望着车顶,突然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样,一脸的坚定。
命运没有捉弄自己,而是自己没有抓住这命运而改变,看,历史不是都能改变,为何自己不能改变了,为何自己要任人宰割?
花莲在扶着林子遥的时候,有些害怕地看着脸色不好的人,这样的神情,不是自家公子该有的,那个总是笑着说没事,仿佛什么都不关心的公子,去哪儿了?
“花莲,你什么都别问。”林子遥知道花莲一向都很敏感,但是现在他不想多说,不想解释。
花莲不问,让人打了水,服侍林子遥洗浴,却看到他雪白的肌肤上一枚枚红痕,以及指痕,就算不经人事,但是对于做丫鬟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痕迹的出处。
啪嗒,啪嗒。
林子遥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抹泪的花莲,只是说了句:“我不欺人,但是却不能阻止别人欺我。”除非强大,强大到没有人能再欺负自己……
那种被手指探入的恶心感觉,自己再也不要忍受!
“公子,”花莲猛然跪下,双手抓着浴盆摇着头,“公子,求您别这样,花莲害怕,花莲真的害怕。”
林子遥看着哭花了脸的丫头,心里一软,幸好,幸好还有这个丫头……
司城烈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府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一身的酒气令扶着他的管家担忧不已:“将军,容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您看先?”
司城烈进屋,果然看到自己大哥坐在凳子上,原本撑着额头的手也放了下来,见到司城烈醉醺醺的样子,皱紧了眉头。
“去哪了?”
“不用你管!”司城烈倒在床上,正要睡觉,脸上却被冷水给泼醒,睁开眼,却见容王拿着杯子,悬空在他头顶上,司城烈起身,抹掉脸上的水。
“就要出征了,你还有这心思管这儿女心事!竟然为了个男人喝闷酒,一夜不归,成何体统!”竟然还要去强迫一个少年!容王咬着牙,第一次对自己弟弟动怒!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司城烈起身,却被司城容按住,司城容脸上的怒意却没能让司城烈收敛,甚至抬手击向对方,司城容没想到他会出招,立马后退接下他这一拳。
就算是酒醉,司城烈的一招一式依旧凌冽无比,相比之下,容王的手法也颇为相似。
最后在所有东西都打翻在地,司城容将醉得发晕的弟弟一拳揍在地上的时候,司城烈这才停下,靠着柱子突然捂着脸开始狂笑。
司城容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自然也不好受:“阿烈。”
“你说得对,就快要出征了,我却还想着这些事情,竟然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去强迫子遥,我的确是个混蛋、恶棍!”
司城烈捂着眼睛说道,“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只是当他的朋友,我不想出征,连个归期都不知道,一年、两年,还是五年、十年?我第一次觉得出征去打仗是如此地难受……”
“你好自为之。”司城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而一向男儿当自强的男人捂着眼睛,却止不住手缝里渗出的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这些自己真的算是彻底跟林子遥无缘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没吃成,不好意思呐。
我认错~硬生生把林子遥性格扭曲了~~~淡然受~淡然个毛~我都想吐糟了~~~
这章节字数稍微少点,多出来的,在263283843,这个群共享了,一千字,你们懂得~~~~
接下去就是林子遥的转变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写下去了,免得淡然受再淡然的话,被你们吐糟~~~
林子遥不是知道历史么,虽然还有三年不到,但是足够他翻江倒海的了,他这也是出于自我保护。
林子遥~燃烧吧,小宇宙~~~果断成为妖孽受吧~~~
、27、跟往常一样 。。。
27、跟往常一样
“公子到底怎么回事?”小陆侧身问着一旁的花莲,林子遥练习射箭已经快一个上午了,但是却依旧不知疲倦地拉弓、放下,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最近几天就一直这个样子,说是奇怪吧,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看得人就觉得有些别扭。
大靶头随着司城烈已经出征,林子遥答应自己师傅要去他家做客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如今师傅不在,他自然不能再懈怠了。
“像平日一样练射箭,没什么不同啊。”小伍在扫着地上的雪,往那头瞧了一眼,“不过公子昨晚在书房呆到很晚才离开,不知道在做什么,今早又这么早起。”
花莲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他们两个不知道,但是花莲却晓得。
林子遥呼了口气,甩甩有些发酸的手腕,小陆立马狗腿地贴上去递上布巾问道:“花莲已经备好午膳了,要先去洗个澡,还是直接去吃午膳?”
“先洗澡吧。”林子遥走回自己的屋内,却看见花莲将水倒入澡盆中,试着水温,林子遥勾起笑,“还是你了解我。”
“我可是公子的贴身丫头,要是不贴心点,还指望外面两个马大哈么?”花莲起身为他更衣,见林子遥身上的痕迹还未退掉,反而越来越深,花莲咬着下唇,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将衣物放到屏风上。
自从那日起,林子遥就有些怪异,比以往还要勤奋,就连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花莲有些担忧,但是瞅着他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也就暂且不说,而且至于那天到底是谁对公子这样,林子遥闭口不谈,花莲也不多过问。
“快到年三十了吧。”林子遥趴在盆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花莲手一顿,嗯了声,没想到一晃竟然已经来这小半年了,林子遥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林子遥从以前那个总是跟在容王身后的少年成长为宫中的书侍。
“公子,我想那天回趟家乡看看。”
“花莲的家乡在哪儿啊?”林子遥总算是睁开眼了,花莲为他擦着背,脸色一派柔和,似乎是想起自己的家乡来,心里有些自豪道:
“我的家乡在南方,离这里不算很远,来回大概也就几天的功夫。”
林子遥侧头笑道:“你也这么久没回去了,是该回家探探亲,我反正过年应该是在林府过,你也不用担心。”
花莲哼了下,说道:“就因为你要在林府过我才担心呢,你那二姐,嚣张跋扈的样子,看着就知道不是善茬,还有那林夫人,看着和蔼,我总觉得她一肚子坏水,世上最可怕的是女人和小人,公子你可要提防着点啊。”
看花莲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林子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得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样,哦对,你现在也不算是女人啊。”
“公子!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花莲秀眉一横,原本擦着他背的手顿时用力,害得林子遥哎哎地只好往里躲。
年三十很快就到了,农本小院里的人都早就各自回家吃团圆饭了,林子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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