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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更新至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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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道:“少爷,我们去酒楼躲躲雨吧。”
回头瞪了眼后面的,白刑自己走向酒楼里,刚到酒楼里,外面的雨果然下得越来越大,白刑拍怕身上的水珠,朝小二说道:“来几壶酒。”
“客观,这边请。”小二弓着腰眉开眼笑地请他往楼上走,白刑上了楼,又走到靠窗的地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猛然喝下。
“少爷,那个……”其中一个奴仆突然出声道,却被白刑斜了一眼,于是立马噤声,退到一旁,这时候小二也带着酒上来了。
白刑脑子中只有刚才那小倌说的,喜欢,喜欢那个人?
不,不可能,自己就算是喜欢,也是喜欢魏祁然,怎么会是那个自己看不起的林子遥?
跟着白刑的小厮望向窗外,欲言又止,白刑却闷头喝着酒,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最后猛然将酒杯拍在桌上,不顾酒杯里的酒水溅出来,问道:“你们两个,觉得我喜欢的人是谁?”
两个小厮,咽了下口水,同时说道:“应该是魏公子。”
“什么叫做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其中一个小厮指指楼下:“少爷,那个应该是林公子吧。”
闻言,白刑朝外一看,还果真是林子遥,这么大的雨,躲在对面的屋檐下,却完全没有进酒楼的意思,就这么抬头望了望天,明明脸都冻得发白了,白刑立马竖起眉等着他:“怎么不早说!”
是你刚才不让说的,小厮有些委屈了,但是也不敢吭声。
看到自家少爷往楼下跑去,两个小厮立马跟了上去,白刑到了楼下,环顾四周叫道:“小二,给老子拿把伞过来。”
小二见是白刑,立刻去后面拿了伞,也不问他要赏银,因为刚才给的就已经足够了。
白刑才不注意这人的狗腿样,撑了伞就出去。
林子遥环抱着身子,低着头,眼前突然多了一双靴子,林子遥顺着靴子往上看,容王有些担忧的眼神映入眼帘,对方撑着伞,轻声问道:“怎么在这?不去酒楼躲躲雨?”
“没银子了。”刚才在红楼把银票都花完了,林子遥等出来后才发现的,所以只能躲在这种地方,想着等雨小点应该就能回去了。
“这个拿着。”司城容将手上的伞递给他。
林子遥疑惑地看着他,而司城容却伸着手,肩膀被雨淋着也像是毫无知觉一样,林子遥只好接过那把伞,司城容没再多留,转身就朝对面的酒楼走去,林子遥看着他的背影,低头看了眼伞。
何必呢……
撑起伞,说了句:“谢谢。”
林子遥撑着伞离开,期间都没有看到站在不远处撑着伞的白刑。
“主子,那个是白少爷吧,”黑玄站在门口回头奇怪地问道,“怎么一个人站在那里?”
司城容回头,果然是白刑,竟然一个人撑着伞在大雨中站着,一动不动的样子,自己从这里进来应该是看到自己的,却不打声招呼。
顺着白刑的视线,只能看到在大雨中渐行渐远的身影,司城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白刑,朝黑玄说道:“让他去吧。”
白刑站在原地,咬着牙,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厮想劝,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啦~~~~
不过我只能说,这个叫灵敏的小倌不简单哦~~
让白刑这个小骄傲纠结去吧~哇哈哈哈~~~~~
下一章回归之前的小阴谋了~~~不过真正布局陷害林子遥的这个人,要曝光的话,还是要等点时间。
不妨猜猜是谁呢~~~


、35 苏雅、故事、林家

林子遥入狱的事情;最后以罪犯自杀结的案子,梵国大使珐圣大师被送往了万福寺;林子遥也没能见他一面;事实上;这个假冒的大师,他还真不想见。
而凌宸天也收敛了不少,至少眼下没再有什么动静,林子遥算是因祸得福;又升了个官,能进入崬国城都内数一数二的书院内去译书,顺带着交些学生识梵文;也算得上是个先生了;所以这月俸上去了;家里的那丫头自然是高兴了,也不见见他没日没夜地译写那些书籍而累得要命,还要管教那批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学子,实在是让他头疼。
 
而自从在那场大雨后,林子遥也没再见到白刑和容王,至于那个凌宸天,就算是他几乎都在宫外教书,不怎么进宫了,这人还是只要一有空就上他那讨杯茶水喝,有时候也会给他带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他对那些没兴趣,倒是把花莲他们三个哄得服服帖帖的。
林子遥本身也不讨厌他,对于他在自己那里自由进出,也没什么意见。
日子很是平静,但时间倒是过得飞快。
再次回林家已经是正直初夏,春天太过短暂,一转眼桃花已开,现已结了果子,林子遥接到林家拿来的寿宴帖子之时,正是这桃花凋谢,长出果子的时候。
自从上次入狱之事连累了林家后,林子遥除了写一封书信之外,并没有登门,不止是觉得愧疚,更多的是不想再跟林家有任何的瓜葛。
就像这个寿辰,正巧在自己娘亲忌日的后一天,若是有心人,还会有谁在自己亡妻的忌日后一天过什么五十岁的寿辰呢?这样大张旗鼓地,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发邀请函,林子遥多少觉得心中有些膈应,甚至说是讨厌。
“公子,你长得比花莲高了不少了。”花莲用手比划着,记得冬天前还只是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现在都快超过半个头了,花莲立马找出尺子,给林子遥量身形,“看样子今年的衣衫又得改改了。”
林子遥是任她折腾,心中却想着明日该不该去看看:“花莲,你说我该不该去?”
“林老爷的寿辰么?”花莲将尺比划着,然后记住脑子中,皱眉道,“若不想去就别去,顶多人家说你是个不孝子罢了,反正公子污名那么多,也不介意这么一个了吧。”
“你这丫头,根本就是不在意我的名声了是吧。”
“公子又不是女子,要什么名声,难道还能跟那青莲公子一样啊,别指望了。”
这丫头,林子遥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孝道还是要尽的,况且大哥那么护着我,明个儿去林家,也顺道看望下大哥,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如何。”
“你家大哥似乎都年有二十七了吧?”花莲问道,他记忆中林子遥和林峰的年纪差了十岁,那么这么算的话,林峰应该的确有二十七了。
大概是听出花莲的疑惑了,的确,这会儿二十七岁的男人都都不少当了父亲了,但是林子遥也觉得奇怪,怎么觉得自己身边认识的,都过了二十却没成婚过,也许妾侍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有孩子、有正妻的。
他倒是知道自己大哥有一个侧室,还有两个当年他成年的时候,父亲安排的两个妾侍,到现在都膝下无子,着实有些令人奇怪,只是当时没注意到,现在想想还真是如此,难道林夫人他们就不急么?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子遥买了块砚台做寿礼参加寿宴了。
不过这次回来跟上次过年又大有不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毕竟上次林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全拜他所赐,要小心提防着林子遥,也合情合理,只是这躲躲闪闪的模样,也太过明显了,林子遥不在意,走进去,就见到林二小姐指挥着上头的人将牌匾挂好。
没见到林夫人,也没看到林峰和林老爷。
林子遥单纯只是想将礼物送到后就离开的,林家的人都对他戒备成这样了,他也不怎么好留下,眼尖的林二小姐看到他了,立马停下高举着的手,神色有些讥讽道:“还有脸过来啊,上次若不是你,我们需要心惊胆战地过那几天么?”
林子遥看了他这二姐一眼,并没有搭腔,只是环顾四周后,转身朝林峰的厢房那走去,但是林二小姐却不饶人了,拦住林子遥,微抬着下巴指着外面说道:“给我滚出我们林家,像你这种野种,当初若不是……”
“馨馨!”林老爷喝声道,原本就是武将的他,这中期十足的一声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站在上面挂着牌匾的人也差点摔了下来,还是林老爷眼明手快地接住掉下来的牌匾,那奴仆吓得立马跪地讨饶,林老爷却挥挥手道:“都下去吧,不过是个寿辰而已。”
“爹!”林馨跺跺脚,跑了过去,挽着他的手撒娇道,“爹,你看看他,都敢对我这个长辈不敬,连声二姐都不叫,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目中无人的人是你。”林老爷也不是不明是非,只是相对地更疼这个女儿多一些,于是也没怎么喝斥她,只是用眼神警告了下后,让她先离开,林馨不依不饶,林老爷斜了他一眼的时候,这才嘟着张嘴离开了。
但是却背着林老爷的时候,狠狠地瞪了眼林子遥,那目光那里还是刚才那个撒娇的林二小姐,那副活生生要吧林子遥生吞的模样,却没能让林子遥看他一眼,于是这二小姐怒气冲冲地回去了。
“你二姐就那样,别理她就可以了。”
“我没放心上。”事实上,整个林家,他都没怎么放心上,若不是想着好久没见到自己大哥了才会过来。
林老爷愣了下,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愧疚,这个儿子明明是家中最小的么子,却总是被自己刻意忽略,望着他越发像他娘亲的眼睛,林老爷甚至撇过头,不敢再看。
“子遥,你跟我过来一下。”林老爷发话道。
林子遥抬头看向对方,但是林老爷却已经走了进去,林子遥只好跟上,两人来到了书房,林子遥顺手将们带上,然后把手上的那块砚台放到桌子上。
“是块好砚。”林老爷打开一看,满意地点点头道,“转去书院,还算适应么?”
“还好。”每天过得太过充实,说起来,不好也不坏,除了有些刁难的学生。
林老爷细细打量着林子遥,许久没见林子遥,发现他的眉宇开始渐渐长开,不似少年时期的五官淡得让人容易忽视,眉锋很像自己,很是英气,脸也慢慢长开了,瞧着更加英挺了,唯独那双细长的双眼却像极了苏雅,这种特别的丹凤眼很少有人会有,在他记忆中,比较有深刻印象的,也只有自己的妾侍,苏雅。
见他打量着自己,林子遥也不多问,估计是在从自己身上寻找自己娘亲的影子吧。
“昨天是你娘亲的忌日吧。”
“嗯。”
林老爷深深地叹口气道:“也就只有你我还记得了,原本我这生辰随便过过的,却拗不过你大娘跟你二姐。”
“你知道就不必把请帖给我了。”林子遥直视着对方,林老爷捂着额头叹息着,从一旁的书架上取出一副画卷,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从小到大,我都关心他们兄妹俩多余你。”
“谈不上恨,毕竟你是我爹。”林子遥实话实说道,对于林家,他其实也有着很复杂的情愫,这家人对自己说不上很坏,毕竟自己不愁吃穿,唯独让他厌恶的,大概就只有这个爹的冷漠了,常常让娘亲以泪洗面不说,小时候他二姐跟他大娘欺负他娘亲的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
将画卷摊开,林老爷望着卷上的女子,眼里一片柔情,嘴里呢喃着苏雅这个名字,只是一眼,林子遥就认出了画中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娘亲,虽然当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光看到这幅画,他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眼神跟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娘亲。
不,应该说,自己的眼睛跟画中人极为相似。
“画这画的,是一位告老还乡的宫廷画师,你娘的画不多,唯独这幅画,极为传神。”
林子遥看着画,也不得不承认,这画师水准之高,而画上微翘着唇角的女子,却是他所陌生的,印象中的娘亲,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
大概是猜到了林子遥的想法,林老爷看着画卷像是在回忆着当初:“那年我……”
再从林府出来,林子遥看着林府的金色的牌匾,说不上释然,但倒让他对自己的爹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从来没想过他们两人还有着那段过往。
但是最令他震惊的时候,他娘亲的身份竟然是凌国军队中的医女,当年林家的家主还是元帅一职之时,大败凌国,而他娘苏雅便被迫成为俘虏,被林元帅看上后便带回来,也生下林子遥,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爱情,而林老爷虽然喜欢苏雅,当年却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见苏雅对他是不理不睬,也就干脆也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也就造成了林夫人的刁难。
这种境遇下,让苏雅越发地想念自己的家乡,终日以泪洗面,才让林子遥的童年只对母亲的眼泪印象是最深刻的。
林子遥回到院子里,才想起,怪不得凌宸天要跟他说自己娘亲的事情,原来自己也有半个凌国人的血,这个凌宸天是打算招揽自己还是要利用自己?
“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子遥猛然抬头,果然看到凌宸天坐在杏树下,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花莲他们伺候地也有模有样,桌上的陈年老酒还是以前赐下的,就连下酒菜也给备着了,凌宸天眯着眼,似乎很喜欢这小酒小菜。
花莲见林子遥回来,立马迎了上去:“公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样?他们有为难你么?”
“他们为何要为难我?”林子遥笑着,“我送了礼就离开了。”
结果最后连大哥都没见到,一路想着娘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林子遥坐在凌宸天的对面,问道:“你对我娘的事情,知道多少?”
“知道的比你多,而且,跟你知道的,肯定有些出入,你爹刚才告诉你了?”
林子遥点点头。
但是凌宸天嗤笑了下,夹了块牛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爹说你娘是当年凌国的军中的随军医女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林子遥心中一惊,这个人难道派人跟着自己?可是林府戒备森严,怎么可能让别人自由进出,况且今天又是寿辰。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凌宸天说道,“你爹算不上骗了你,不过,里面还另有隐情,我只能这么说,你若是想要知道,那就看你能给我什么。”
这算是什么,交易么?林子遥不理会他,冷哼了声后就起身进屋,花莲立马跟了上去,凌宸天喝了口酒,勾起唇角,他就不信林子遥不会来问他,只要慢慢地,慢慢地吊住他的胃口就行了,总有一天林子遥会因为苏雅夫人的事情而转向自己的。
就算是容王,估计也拦不住了,算算时间,还有一年,自己筹备地也差不多了,就等时机成熟,届时,必定一举夺下,至于他那大皇兄……
一旁的小陆打了个冷颤,疑惑地看看太阳,搓了搓胳膊后。
林子遥进了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解渴,凌宸天赢了,他不止是好奇,更多的想要了解他娘的事情,什么叫做算不上骗了自己,他爹说的话难道真的另有隐情?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子!公子!”花莲担忧地唤了两声,林子遥回头,笑道:“你怎么也跟紧来了,我有些饿了,去备点饭菜吧。”
说完看了眼外头的人,花莲会意,有些踌躇地说道:“如果公子真的很讨厌他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招待这个人了,公子别生气好不好?”
那一脸委屈的模样,让林子遥有些失笑,拍拍她的头说道:“你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他了,去准备饭菜,我真的饿了。”
“那就是喜欢咯?”花莲睁大眼睛,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没看到林子遥微愣的模样。
喜欢?
林子遥望向外面喝着酒的男人,是不是凌国都像他那般强壮?远处看着还好,但是自己一接近他,就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对方的手掌又宽又大,曾经见到过他手心的茧,想着大概是练武的时候留下的。
五官跟崬国人也大有不同,棱角分明,如刀刻般的轮廓、剑眉虎目,有时候目若寒冰,有时候也会似笑非笑,实在是让人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且明明身为质子,却比崬国的人还要强势,这种自信,果然是造就了一代暴君么?
一年,还有一年的时间,到时候,这个男人就会穷兵黩武,开始讨伐周边的小城国,甚至要将手伸向了梵国,而容王要比他晚一年的时间登基,而且就算登上了那皇位,却还要稳固自己的地位,不得不安抚朝中的人,但是对着崬国虎视眈眈的,不止有凌国。
那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容王根本就没有办法顾及,而屋外的这个男人却已经开始大肆地开拓疆土,建造运河,看似劳民伤财,但是对于凌国以后的基业来说,未尝不是见好事,只是当下百姓苦不堪言,造福的却是后几世的子孙。
其实这个男人的远见,远比那些口头上说是为国为民的大臣要来地深。
只是这种局面,谁都不想见到,林子遥叹了口气,走出去。
“怎么,想通了?”
林子遥摇摇头,坐下后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回到凌国,登上皇位,你会不会带兵再去开拓疆土?”
林子遥问出这样的话,倒是让凌宸天有些意外,他搁下杯子,抬头:“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不想回答就算了。”
凌宸天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突然目光迥然,直视着林子遥说道:“凌国虽然是大国,能用的良才将相却不多,特别是武将,在我回去之前,败仗必定不少!所以一年后,我必定要回凌国!”
这个是事实,林子遥也记得,当年林元帅也是大败凌国而归,而接下去的一年内,司城烈又会大败凌国十万兵马,凯旋而归!
等等,一年内?
这个男人一年后就将回凌国,明明质子的归期还没有定,为何这个男人很笃定地说自己一年后就能回去?难道是借着司城烈大败凌国之事,借机起兵,除去凌国大皇子,那时候,凌国皇帝早就……
这一切难道都是这个男人策划好的?若真是这样,林子遥心下不禁觉得胆寒,只能说这个男人不愧是史上的暴君,手段狠毒、果断不说,还很有谋略。
恐怕司城烈大败凌国十万兵马的事情,也是他策划的,不,说不定还有容王,其实这十万兵马根本就没有被大败!而是倒戈相向,为了让大皇子失去登上皇位的机会!
这个大皇子是怎么死的?林子遥回想着,对于这些事情就算是当年经历过,自己却完全没有去刻意记住,那时候的自己心中只为容王赢了胜仗而雀跃。
难道这场战役中,带兵大战的凌国将领……
就是凌国大皇子!
没有比用这场战役更容易除去这个对手了!
林子遥看向目光凌冽的男人,心中也了然了。
以后还是离这个男人远些的好,这种计谋,恐怕也只有这男人想得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林子遥母亲苏雅的身份,的确跟凌国有关,而且他的确是林将军之子无需怀疑的。
所以问题来了,林子遥这样到底是凌国人呢,还是崬国人。
这就是人家铺的铺垫,以后会用到的说~~~~~~
而这个凌宸天,哼哧,有心计有计谋,手段狠辣~~~~腹黑攻一枚~~~


、36 书院、先生、挑衅

。林子遥刚出门;花莲就急匆匆地将一本书带上:“要去教书的人,竟然也不带书。”
看了眼自己两手空空;林子遥讪笑道:“也就你细心;我还真是糊涂了;要是不带书去,指不定又要被我那些个所谓的学生们嘲笑了。”
林子遥走在路上,其实完全没有想象般轻松,看似只是一个教书;但是林子遥宁愿呆在藏书阁做一个书侍,若在书院只是帮忙译书也就算了,但是最麻烦的是;还要教一些根本就不怎么听话的学生;这是让他最为头疼的。
 
自己的名声真有那么差么;以至于自己的学生个个都跟自己呛着来?
深深叹了口气,林子遥抬头看了眼已经到了的书院,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书院里朗朗的读书声让林子遥完全没有进入书香门第的感觉,因为他一走进去,两旁开着窗户的学子们都会指指点点,嘴里虽然在念书,但是那种嘲笑的目光实在不能忽视,但是林子遥也只能目视前方往前走,他可以不在意这些目光。
毕竟更出格的事情他都做过了,这些不友善的目光对他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有人故意找自己的麻烦。
推开门,林子遥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又被捣乱了,桌上的书本被图画,笔被折断了,林子遥叹了口气,因为自己是半路过来的,所以书院里另外给自己安排一间屋子。
只是就因为自己一个人一间,所以更有机会让人捣乱,林子遥扶额,那些学生看不惯他也应该,不光是自己在崬国城都内的名声狼藉不说,而且自己跟他们年纪差不多,这点估计是让他们更为不爽吧?
林子遥没有收拾,反正每天都是如此,收拾了也白收拾,自己也从来不怎么用这里的东西,书本子啊自己手上,又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外面敲起了钟声,看样子是那些学生下了课,坐在椅子上,林子遥琢磨着自己课上要说的内容。
直到敲钟的声音再想起,林子遥这才起身,慢慢走向附近的学堂里,推开门走进去,林子遥看到下面一片乱哄哄的模样,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林子遥。”
林子遥听到有人叫他名字,抬头一看,是那个平日这些学生的头,魏颖,魏祁然的弟弟,也是丞相之子,算是这帮学子中最有身份和地位的了。
而他们也从不称呼自己为先生,有时候就算是叫他林先生,也是带着讽刺意味的,一点也不中听。
见林子遥停下,所有人也噤声了,因为发话的是魏颖。
“林子遥,听说你个凌国的质子搞了,是不是真的。”魏颖竖起小拇指一脸笑意,学堂上顿时哄然大笑起来,这句话说得很是难听,末了又补上一句,“容王怎么办?”
所有人大笑着。
但是林子遥面不改色地看着他,半会儿也没有回答,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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