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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更新至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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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磨墨,还要帮忙拂去掉在桌子上的杏叶,眼看着入秋了,可这人衣服也不记得多添一件,花莲叹口气,准备回去拿件披风。
这种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林子遥每日在院子前抄写经文,时间久了,连送饭菜来的小沙弥都觉得不可思议。
约莫过了一周,寺庙里住着一位年少的少年人坚持在树下抄写经文的事情被不少僧人知道,大家有时候也会过来瞧上一瞧这总是低着头抄写经文的少年,林子遥是好脾气,正巧有人在,他也会随口问问一些他不明白的文字。
这些僧人不少是打小就在这长大的,对于佛经的理解却只是一知半解,倒是有一位年长的僧人非净能给他解惑,两人一在一块的时候,总是摆上一副棋,煮上一壶茶,茶是陈茶,味道不怎么好,但是林子遥也不讲究这些,两人边下棋边探讨一些佛经,林子遥在非净那受益良多,对其尊敬也是越来越深。
“最近棋艺见长,手法也从以前的猛攻变得进退有度了。”非净如是说道,但还是取走了五六颗林子遥的黑子。
林子遥摸了摸鼻子,也只是笑笑,眼角瞥见都在打瞌睡的花莲,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闲暇时间去藏经阁看看吧,那里有不少书,历代皇帝陛下在祭祀前必定是要来万福寺住上半个多月戒斋,留下不少书。”
“那些我都看不来,我一俗人,帝王之书,岂是我这布衣能看的,若是有些野史、史卷我倒是有那兴趣。”
非净笑了笑,也不言语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再落下一子后,林子遥再次大败,次次输掉,林子遥多少有些失落,非净将棋子一颗颗收进盒子内说道:“输不见得是输,赢了,却也不见得是赢了,你的棋艺有所长进,便是从这输中赢来的,放下执念,看到的也将会越多。”
林子遥一愣,见他起身就知对方要走,于是也起身送非净到门口,最后才开口道:“大师说的话,林子遥明白了。”
这会儿花莲倒是醒了,看到非净大师不在,便揉了揉眼:“你们在说什么输啊赢啊,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没什么。”林子遥起身将棋盒收在一边,非净的话,的确让他深思,这是提醒他不要执着于输赢,而是在这中间看到另一面,就好像自己之前对那人的纠缠一样,太过执着了。
其实就这样倒也挺好的,早上起来抄经书,闲暇时间下下棋,坐看庭前花开花落,仿佛闭上眼,世人真的皆与他无关了……
寺里的饭菜很清淡,林子遥倒是觉得不错,在这里抄写经文,天天吃素,精神倒是好些了,只是越发想吃些肉了:“花莲呐,能吃肉么?”
“您那想法还是暂且别想了,别人都吃青菜,你还有萝卜,少则一碗鸡蛋羹,该知足了。”花莲看了眼林子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几日下来,越发觉得林子遥好看起来了,大概是不怎么垂着头,语气也自信了许多,而且那一身白肤,啧啧。
摆上饭菜说道,“我反正觉得这样挺好的,看你这养得白白嫩嫩的,看着也漂亮了些。”
听到花莲这么形容自己,林子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一身总是裹在厚衣的肌肤,倒也随了他娘亲了,合着家里的二姐都比不上。
罢了,就像花莲说的,这个样子也挺好的,而且这几天抄写经文和那些僧人探讨,觉得自己心境也大有不同,美丑又如何,一副皮囊罢了。
只是这半个月的时间也只抄了十多本,离那千份经文还差了不止是一点,林子遥揉了揉手腕,决定出去走走。
“早该走走了。”花莲赶紧收起桌上的纸张,吹吹干后利索地卷起来,放到一旁,“这万福寺太大了,我上次去取个茶叶也会迷路。”
“这里毕竟是国寺,又不是一般的小庙。”林子遥拍拍自己肩头上的几片落叶,看了眼腰间的玉,想起非净大师说的话,于是脚下一转,便问了个扫地的僧人藏经阁哪里走,林子遥不知这藏经阁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但是非净曾经说过可以让林子遥阅览,所以守门的僧人也不为难。
而林子遥看到偌大的房子竟然装着全是书卷,顿时咋舌不已,花莲站在门口不让进去,但是在门口看到这么多书也是震惊不已,心下暗道这万福寺的藏经阁不愧是素有南朝最大的书阁之称了。
这下子林子遥干脆窝在这个藏经阁不出来了,倒不是他有出息地在看一些人文诗词,亦或是经文、兵法之类的书籍,只因这里有他所爱的野史跟一些游记的书籍,而且还被他看到梵文的经文,顿时来了兴趣。
在外等着的花莲见他不肯出来,只好自己先去果腹,然后端着饭菜过来,结果还是门口的僧人代劳送进去,让花莲颇为不满,只能跺跺脚,自己找点事情去做了。
在这万福寺安逸惯了,一晃就是一个月,林子遥是天天早上早起跟僧人们一起诵经,一到中午就窝在藏经阁内不肯出来,晚上若是非净来,必定要厮杀个几盘。
“公子,你最近太过安逸了吧。”花莲看着他有些小了的衣服,平日是瞅不出来,但是这衣服明明之前还挺合身的,这下子怎么看上去小了。
林子遥低头一看,还真是,摸了摸下巴,心想长点肉也好,反正他是男人,自然是不怎么没在意了:“赶紧磨墨,都快干了。”
花莲撇撇嘴,照她看,林子遥就是长了些肉罢了,至少没以前那么干瘦了,这会儿远处瞧着,也倒是像是大家公子的架势了,就是这头要是能很自然地抬起来与人对视就好了!
这万福寺毕竟是国寺,虽然普通老百姓来往慎密,但是也不乏永安都内的达官贵人陪着家属一起来这里上香祈福。
这几天寺里忙上忙下,不少武僧都加紧戒备,林子遥看这架势心想肯定是哪位皇亲国戚要来这万福寺了。
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日子照旧,搬着一张桌子在大树下抄着梵文经书,左手拿着一本本译书自己埋头琢磨着,花莲早就跑去看热闹了,这林子遥一旦看入迷了,倒是心无旁骛了,身边站着个人都不知道。
“这是梵文吧。”
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吓了林子遥一跳,猛然回过头,看到的竟然是白刑,而白刑也讶异,这个人竟然是他避而远之的林子遥。
林子遥是在这白副将手里吃过苦头的,见到是他,脸色也变了变,最后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搁下笔头躬身道:“白副将。”
作者有话要说:有娃问我保证更新不,嗯,除非晋江乱抽,日更是有保证的~~~要是我也乱抽的话,可能一天来个两更神马的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渣攻,你们瞅出来一位了吧,哪个是正牌攻~你们猜~


、5、真亦假时假亦真 。。。

5、真亦假时假亦真
“这个人是?”
白刑皱起的眉见到自己所欣赏的人,立马换了张笑脸,原本以火爆脾气着称的白副将见了此人也是和颜悦色的,白刑看都不看林子遥一眼,哼了声:
“不过是个不关紧要的人罢了。”
林子遥握着笔的手指尖不禁收紧,墨水滴答掉在纸上,立刻晕染开来,刚才写的字瞬间的不见了,但是林子遥根本就不会注意,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让他曾经妒恨的声音。
原来就算他试图放弃掉心中的那段痴念,也无法抹去曾经那股深刻的妒恨,魏祁然,丞相之子,天资冰雪聪明,又是翩翩佳公子,深得白刑,容王爷等许多人的欣赏,林子遥也曾经在他们眼中看到过对于这个人隐藏的感情。
所以他上辈子才会在看清事实后,非要跟着魏才子较劲,惹得白刑将他定了莫须有的罪名,又被充为奴隶,若说那遭罪的源头,就是这个人了,林子遥将笔搁下,回过身,恭敬地朝那人拱手道:“鄙人林子遥,只是一介小小的布衣。”
这魏祁然字青莲,世人为他封了青莲公子的雅号,人人皆知这青莲公子文采灼灼,心怀仁慈,相貌俊美无比,就连那慧眼识英雄的容王都是这么认为的,皆把他当做文曲星下凡一般追捧,只有林子遥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关押在大牢中时,这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他。
那讽刺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林子遥,像你如此丑陋的人竟敢妄想容王爷,告诉你,容王只能是我的,这就是你之前跟我叫板的代价,看,不用我出手,只要我勾勾手指,就有人为我摆平你。”
那张狰狞的脸,完全没有了所谓的俊美,眼里的恶毒让林子遥不禁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也无法相信,这个世人皆称仁慈的青莲公子竟然有如此的面孔。
林子遥此时抬眼,虽然只是一瞬,但是他还是看到对方嫌恶的眼神,但是下一瞬间又恢复到那一贯的笑容,林子遥的名气在永安城内不小,只是这名气有些不大好罢了。
林子遥喜欢容王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这魏祁然喜欢容王自然也时日不短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林子遥,见到对方跟传闻一样阴沉少话,心里厌恶更加深了,但是看在白刑还在,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林子遥见两人走后,这才直起身子,微微地叹了口气,看了眼桌上的经文,自己念了一句:“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那种只有表象的人,对他来说,还是少接触为好,而那些被欺骗的人,只是分不清真假罢了,活在那人伪造的虚幻中,他也无可奈何。
万福寺很忙,原来后天就是小皇帝的母后生辰,所以小皇帝要到这里祈福,以示孝道,林子遥只觉得好笑,不过是一个生辰罢了,像他,加上上辈子,也没曾好好庆过生辰,他曾经参加过二姐跟大哥的生辰,很热闹。
小时候还曾经问过娘亲,为何他没有生辰过,看到娘亲哀伤的脸后,往后就再也不敢问了,就怕娘亲眼里那水珠滚落下来。
别人有的,自己没有的,那时候自己还能撒娇地问为什么,但是那毕竟是十多年前的记忆了,唯一觉得温馨的,只有在院子里娘亲抱着自己晒太阳的记忆。
不知觉地叹了口气,林子遥看到花莲手里挽着这篮子高兴地回来了,耳边的大辫子跟着她一蹦一跳地,很是有意思:“公子,公子,皇上要来,发了好多好吃的,我给您备着了。”
林子遥抬眼,就看到那丫头嘴边还未擦去的糕点沫子,于是抬起左手,将手绢贴到她嘴边一抹:“还道是想着我,原来自己先下手了,我瞧瞧,真还不少。”
篮子里哪还有什么糕点,都只剩下那些散碎的,花莲脸一红:“我打小没吃过御厨做的,您在林府,必定吃过,就别跟我这丫鬟计较了。”
林子遥笑着摇了摇头,也懒得理这鬼机灵,虽然在林府过得不算是被尊重,但是吃穿方面却从未苛刻过他。
在小皇帝来到之前的三天,寺里一律不接待外客,林子遥顿时感觉清净不少,不过他这几日也就一直呆在藏经阁,倒也不是很在意,他所谓的清净自然是指花莲这丫头凑热闹去了,不在他耳边念叨。
这天,书看着看着就觉得饿了,看了眼天,都快落山了,这才记起自己没吃午饭,这丫头还真是忘记了本分了,都玩疯掉了吧?
时候也不早了,花莲总算是抬抬腿,伸伸腰,手里的书卷也合上,刚要放回架子上,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看完了?”
没什么准备的林子遥吓得差点将书掉在地上,心中平静下来后,才回头,斜眼瞪了对方一眼:“干嘛吓我?”
林子遥的眼角是上挑的,但是一双眼睛倒是不小,生生遗传了他娘的丹凤眼,这角度看上去,特别是一脸的温润如玉般的白肤,来人看得愣住了,看出林子遥眉宇间露出的怒意,这才抱歉地拱手道:“在下司城烈,敢问公子大名。”
“你是,司城烈?”林子遥有些诧异地侧过头看向对方,这人是容王的亲弟弟?
林子遥真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竟然是他两辈子都没见过的人物,司城烈,这位在未来容王逼宫时,在外以四万兵马大胜凌国十万精兵的铁血将军,这样的人物竟然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男子。
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世,他都对英雄豪杰充满了崇敬,他喜欢看野史跟史记多半就是这个原因。
没想到这乱世英雄竟然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林子遥顿时肃然起敬:“草民林子遥,见过大将军。”
“林子遥?”
对方念出林子遥的名字,林子遥这才想抽自己一嘴巴,要自己嘴快,他的名声可是差到人人躲避不及,这下子想跟这大将军说说话都不可能了,想到会被对方讨厌,林子遥顿时失落,脸也埋了下去。
他哪知司城烈的想法,说来这司城烈知道林子遥的一些劣迹,无非就是断袖,这对象还是自己的大哥,听说此人样貌阴沉无比,但看眼下这人,刚才那双直视自己的眼睛很是黑亮,而刚才那一斜眼,倒还让他怔住了。
这会儿又低着头,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司城烈仔细瞧着,竟然觉得别有味道。
见他这样,也知道林子遥在想些什么,他司城烈一向是敬重那些勇敢之人,这林子遥不惧世俗的冲劲,一点也不叫人反感,现在看到这人失落的表情,司城烈倒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听过你的一些事迹,不过道听途说,我倒是觉得你是个果断勇敢之人,不必觉得,觉得……”
这下连司城烈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好,林子遥看到他这样,顿时觉得好笑,最后正了正眼神,恭敬地朝司城烈躬身道:
“林子遥谢过将军的安慰,林子遥被父亲送到这里思过两个月,早已经想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林子遥发觉自己发现地也不算太晚。”
“好,有气度。”司城烈拍了下林子遥的肩膀,对他的印象更加好了些,“我司城烈交你这个朋友。”
“谢过将军,只是……”两人的身份令林子遥有所顾忌,况且他心底的一股自卑还是没有抹去,这一犹豫,司城烈就不乐意了:“哪来唧唧歪歪的事儿,交你这个兄弟,我唤你林弟,以后只要称我一声司城大哥,可好?”
林子遥见对方如此豪迈,也不在扭捏,唤了声:“司城大哥。”声音清脆悦耳,听得司城很是舒心。
“若是在外头,咋两必定把酒言欢了,可惜是在这里,我已经有两天没吃过肉了。”
林子遥笑了起来,眼珠子一转:“这好办,小弟有办法。”
闻言,司城烈双眼一亮。
万福寺毕竟在城郊外,后面有一大片树林,资源丰富得很,况且这里也有圈养起来的鸡鸭,僧人是不能开荤的,但是鸡蛋鸭蛋还是可以的,所以这里养着不少的鸡鸭。
“亏你想出这点子来。”司城大将军拿着匕首在溪边清理着一支鸡,那利索劲,让林子遥很是满意,老实说,要不是在寺庙出不去,这一个月来,他可是顿顿青菜白饭。
将厨房偷出的盐巴跟各种调料搁好,然后脱掉鞋袜,卷起裤腿,找了根木棍让司城烈削尖,司城烈边削边瞧了眼林子遥的双脚,那白花花一片比他见过的姑娘还要白,晃得他直眼晕,其实看着感觉挺有手感的。
“这样就行了。”
直到林子遥出声,司城烈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整个人迷茫起来,他刚才在想些什么?看了看自己的手,司城烈这才将手上的木棍递给林子遥。
曾经三年吃不饱穿不暖,所以捕鱼这活,林子遥是练了个十拿九稳,他站到司城烈清洗的上方,站在水中,手指木棍,仔细地盯着水里的鱼。
林子遥全身上下能值得称赞的也就是这幅眼睛,不仅仅长得好看,连眼力也特别得好,预测着鱼的走向,林子遥一动不动,双眼一眯,手上拿着的木棍,快、准、狠,一下子就叉中一条活鱼。
司城烈以为林子遥只是玩玩,但是当两条鱼被扔到岸边,他这才佩服起林子遥的眼力跟速度,倒是林子遥捕了两条后,揉揉肩膀就上来了:“好久没试过了,都生疏了。”
“技术比我属下都好,况且像你这样的读书人,这么干净利落地下手,我倒是头一次见到。”
林子遥被他那句读书人给弄得心虚了些,他自己那点半吊子,大家都清楚,这读书人,他可配不上,林子遥穿上鞋袜说道:“我去捡柴,等一下。”
司城烈回过神,看到拨开草往前走的人,心里有了个想法。
等林子遥捡柴火回来,司城烈已经将鱼和鸡都处理好了,林子遥找出火折子生火,司城烈将鱼和鸡摸上调味料,就架上去烤着。
“林弟。”
林子遥疑惑地抬眼:“怎么了?”
“你是否想过练弓箭?”司城烈毕竟是武将,看到林子遥有些天赋,于是心里那股子爱才劲开始蠢蠢欲动。
“哎?弓箭?”
作者有话要说:司城烈是林子遥的伯乐,林子遥文武不能,唯一的优点就是被对方发现出来了。
这位人物可是很重要的角色啦~~~
至于魏祁然,此人么~~~也有写分量的~~~


、6、集中力好不算好事 。。。

6、集中力好不算好事
“哎?弓箭?可是我没那力气拉弓,而且你也看到我这身体,走几步路就喘气,练弓箭,估计会要了我小命。”林子遥连忙摆手道。
“这又不难,我手下也有个也挺瘦的,他也是弓箭手,号称可是我们军队了大靶头,力气可以练习的,不然你整日念书不觉无聊?你的集中力意外的狠不错,准头也好,试试可好?”司城烈本着爱才的心态试着说服林子遥。
被司城烈这么一说,林子遥倒是有些心动了,整日窝在书堆里的确有些无聊,若是能练弓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到自小一事无成,总是受人冷眼,林子遥抬眼点头道:
“行,若是司城大哥不嫌弃我笨,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司城烈裂嘴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明日起,我就教你拉弓,待你能离开这里后,你就随我去大靶头那里练习,大哥看好你。”
林子遥第一次被人夸,脸上浮起一片红晕,用树枝拨了拨火堆,嗯了一声:“都听司城大哥的。”
那粉色的耳朵看得司城烈直觉有趣,愣了愣神后,笑眯眯地烤着鱼。
而司城烈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第二日早晨就找林子遥,拿着一把弯弓:“这是小弓,你初次练习,就先用这个,以后必定让你见识见识大靶头的大弓。”
林子遥咧起嘴角,花莲纳闷这人是谁,林子遥却是闭口不提,就说晚上再跟她说,花莲看着林子遥跟上去,心里很是奇怪,难道今天不抄经文了?
事实上,这拉弓的练习很是枯燥而乏味,而且很考究臂力,林子遥没什么力气,但是一直持续不断要拉开这把弓也是很费劲的,更何况司城烈这个大将军坦言要将他练到大靶头的第二把位子。
这下苦了林子遥,对方只是教了他基本的姿势,就留下一句:“两个时辰后我再来,你慢慢练,我还得去部署一下。”
刚开始还好,但是时间长了,这手就没力气了,但是林子遥还是坚持拉弓,若是以前的他,必定会借机偷懒,也肯定是没有这个毅力,甚至是一开始就可能拒绝了,但是这比起那三年的奴役生活,还真算不上吃苦。
当花莲拎着篮子寻过来,只看到林子遥头大汗,连衣衫后背都能看到湿漉漉的一片,惊呼着:“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林子遥没听见,他是那种一旦进入状态就很难抽离的人,所以直到花莲站在他面前这才反应过来,举起的手早就酸痛难忍,他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候了。
花莲看到林子遥放下手的时候,顿时脸色苍白,表情也变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就在花莲焦急的时候,林子遥皱着脸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手抽筋。”
这下弄得花莲哭笑不得,立马扶着他坐到一边去,帮他舒展着抽筋的手臂:“好点没?”
“嗯,好点了,我都觉得这双手不是我自己的了。”林子遥苦恼的不止这个,他的经文还未抄完呢。
约定好的两个时辰也没见司城烈回来,想来是被公务缠身了,花莲扶着林子遥回去歇息,先让他泡个澡,又跑去拿些药膏来,一回厢房,就看到倒头就睡的林子遥,不禁摇了摇头,叹道:“这是何苦呢。”
“林弟有这个天赋。”手里拿着药瓶的司城烈走了进来,“这是御药,比寺里的好些,我来吧,这按压的力道你也把握不准,免得他醒来又是一阵子酸痛。”
花莲被晾在一边,也不探究来人是谁,只好先去烧些水,准备凉茶让林子遥醒来喝,眼下算是没她的事情了。
而司城烈撩起他的衣袖,呆呆地看着这只瘦弱的手臂,心里却是很复杂,他以为像林子遥这样的大家公子,又是个文弱书生,别说是两个时辰,就算是一盏茶的功夫,他都不觉得会坚持下来,所以在满两个时辰的时候,他回来过。
当自己看到依旧站在院子里拉弓的人时,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军队的士兵,一连练习两个时辰也是受不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子遥,心中疑惑更大,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为何会有这样的定力,若说他是林将军之子,但是林子遥从小文武皆不行,要练这么久的时间,竟然也能熬得住。
看到林子遥汗流浃背的样子,司城烈心中对林子遥的想法更多一点了,微微叹口气道:“说是两个时辰,到这会儿才结束,集中力太好也是会吃亏的。”
林子遥因为对方按压的力道而忍不住闷哼,眉头也是皱得紧紧的,而司城烈点了点他的眉间,勾起了嘴角,手里握着他的手臂,白嫩的肌肤还真不像个男人有的。
那拿着弓满头大汗,认真的神情,哪有自己表弟白刑说的那样不堪入目,这样的人,明明是一个令人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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