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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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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步没有再出过什么错,木笙却已是恍恍惚惚,明明楼行空也是那样风流入骨,而自己在六月面前却毫无希望呢?

他不过是一次做错了选择,这个人怎么就能这样的狠下心肠呢?

他堂堂木家继承人,为了顾六月甘心做了下面一个,难免也会想试一试在上面的滋味嘛,要知道,他的后面可从来就只有六月一个人碰过啊!

兴许是酒意上了头,木笙有些迷离地看着顾六月,心里涌出一阵又一阵的委屈。

偶尔,眼角的余光扫到楼行空的身上,木笙总禁不住生出几分嫉妒与怨恨来。

直至曲终人散,客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1119跟在顾六月身后走进了一间房,他的眼里的阴霾久久才散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身心俱疲的木笙懒洋洋的泡了个温水澡,一年半前的大病多少伤了他的身子,木家的私人中医叮嘱过他不能贪凉。

习惯了温水浴,他也不再去纠结那些大男子主义,毕竟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木大少爷披着个浴巾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几乎目瞪口呆。

刚才那个叫戚含玉的美少年穿着一件浅色的半透明睡衣,秀美的脸蛋儿红的像个可爱的苹果,低领的睡衣下面粉色的小樱桃若隐若现,一身凝脂的肌肤看起来比女人的还要好上三分,就这么明明白白地坐在了他的床上。

木笙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那扇被他锁了的门,不由问出了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少年弯着嘴角,声音也是甜甜糯糯的,“我们跳完了舞你一直就没给我啊,所以刚才我去找了司仪,他就帮忙找了你房间的钥匙给我啊。”

几分钟后,木笙房间的门再一次被狠狠的甩上,门里的木笙脸色和泼了墨一样黑;门外,那个送货上门的美少年小小的身子瑟瑟发着抖,看起来分外的惹人怜惜。

可惜现在夜深人静,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哪有功夫来欣赏这等美景。

怕是看到此景的人也只会叹一句,唉,木少还真是不解风情呢。

第28章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

熟悉木笙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男女不拘而又怜香惜玉的主。

只要身子够干净,对待热情且主动的床伴木笙一向是敞开怀抱欢迎。

作为木笙的旧情人,顾六月表示,对木大少爷深更半夜的把一个柔柔弱弱的小美人赶出来这件事他感到十分的惊讶。

当初两个人交往的时候,木笙对那些皮相好看起来又柔弱的人总是格外宽容和耐心。

只是当时两个人感情还不错,木笙也没动过什么别的心思,对待别人的追求是便总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可惜木笙的性格注定他天生就是一颗风流种子。

在两人分手之后,木笙的“温柔体贴、宽容大方”轻易就为他招惹了一大批爱慕他的男男女女。

为情所伤却天性风流的男人很是愉快的接受了这些美人的好意,在那段时间里,木笙换床伴的速度几乎能赶得上他换衣服的速度。

在顾六月看来,像戚含玉这种秀美孱弱又单纯的少年完全符合木笙对床伴的要求,还能够极大的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木笙是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更别提把人从床上给轰出去。

顾六月自认对旧情人足够了解,却也看不懂木笙这一反常举动。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玩玩乐乐的也过得尚算平静,木笙和楼行空还是那样的不对盘,木笙在这个小圈子里也仍旧那么不受欢迎。

只有戚含玉眼底的那种怨毒告诉他那天晚上1119报告给他的事情并非一场谎言。

思来想去,大概是木笙觉得被楼行空给捉弄了,恼羞成怒之下才把人赶了出去,然而这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难道还会猜想木笙是为了他守身如玉吗、

木笙早已是过去式,他们的未来也不会有多少交集,他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自己的思考时间呢?

这样想着,和楼行空下着围棋的顾六月轻轻落下一子来,截断了对方费尽心思下出的一条大龙,瞬间便扭转了双方的局势。

看着对方眉眼间的懊恼,青年扬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无声的浅笑来。

在海上的这几天,看着那些几乎纯粹的风景,又没有什么糟心的事情来打扰,他可以说是难得的放松了心情,对接下来要走的那条路也变得更有信心。

纵使楼行空怀着某些不好的企图,表面上顾六月和对方的友谊可谓是突飞猛进。

不幸的是,事实证明,太早下结论是一种轻率而愚蠢的行为。

顾六月真心低估了他那唯一的前情人的思维发散能力,也低估了对方的行动能力。

于是乎,在那次旅行后的某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日子里,解决完某个目棘手问题的顾六月被人给迷昏了,五花大绑的被人困在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里。

待到顾六月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将近黄昏。

尽管手脚不能动弹,顾六月却没有半分惧意,毕竟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熟悉。

按照顾帆函的说法,1119是负责他的人身安全。可是身手极好的1119却并没有出现在他他眼前,因为这一场绑架既不来自于顾家哪个人,与b市那些怨恨的男男女女也没有什么关系,而完完全全就是顾六月的旧情人木笙折腾出来的一场极其荒谬的闹剧。

在顾帆函下达的指令里,这并非在1119的职责范围里,若想毫发无损的离开,顾六月看起来只能够靠他自己。

别问顾六月为什么笃定这件事是木笙搞出来的,看着这屋子的摆设他也应该知道了策划者的真实身份。

在六年前的同一天,他和木笙就在这间房的双人床上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他们就在这里,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无论是院子里长着的那几株美人蕉,还是那扇被防的严严实实的小窗,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屋子外面的风景和屋内的各种摆设都让顾六月想起了那段过去,想起了那段青涩的天真的少年时光。

他还记得,虽然也有在网上搜集相关资料,甚至还看了那种岛国来的毛片,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加上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当时双方从身体上都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反而几乎全是从心理上得到了满足的感觉。

可惜到了后来,两个人的身子越来越契合,心却是越隔越远,然后是木笙选择了背叛,终究两个人分道扬镳,不再来往。

顾六月也承认,这地方确实个值得纪念的地方,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乐意被自己的前情人绑在那把冷冰冰的铁皮椅子上。

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即使风景再美,他也不会有心情来欣赏。

坐在那把木椅子大约十分钟,有人旋开了门把手走了进来,一身休闲的打扮,加上年轻俊美的面孔,真真是一个健康向上的年轻小伙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木家的唯一的继承人,木笙无疑。

木笙脸上带着一抹讨好的笑,殷勤地帮顾六月松了些绑住他的绳子,却没有解开。

顾六月冷着一张脸,眼底乌云密布,看起来简直就要忍不住发作。

木笙也不恼,他就半蹲在了顾六月的身前,仰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文:“六月,我们复合好不好?”

顾六月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听到如此荒谬的问话,他像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吗?!

见顾六月不回答,木笙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自己错了,六月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当时听到你死了,我觉得我的人生都没有意义了。你也听说了吧,当时我病得都快陪你一起去了。”

见顾六月仍旧不理会,想着反正顾六月也不可能拿双手捂住耳朵;木笙很耐心的讲了下去,

“还好我相信你一定没有死;终于等到你回来,以你的能力,相信一定可以帮我把木氏管理的更好,我会劝服爷爷,我们可以找代孕的,等安定下来就去国外结婚,你说好不好?”

顾六月简直快被他的天真给震惊了,然而他只是做出一副愤怒的模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木少,我想你是不是弄错了些什么,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面,你要我怎么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木笙蹲在那看着他,一脸受伤不信的表情,狭长的凤眼里满满都是指责,就好像被绑在那里的并不是顾六月而是他一样。

顾六月接着安抚他,“想必木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你把我放了,我保证,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木笙还有几分理智在,他就会放了顾六月,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谁都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可惜,木笙今儿个的脑子好像被浆糊给堵住了,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脚,大声嚷嚷道,“你当我是傻子吗,连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我跟你说了吧,如果你不答应,就永远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顾六月语气里带上了那么一抹无奈“莫说我不是木少口中的那个人,就算我真的是,既然分开了,木少你又何必强求呢?以木少的条件,何愁找不到知心人呢?”

见顾六月还是不松口,木笙起了身,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我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就按把手上的那个按钮,我会就很快赶过来。你也别想反悔,我能绑你一次就能绑第二次,直到你肯答应为止。”

木笙故作潇洒地转身离去,只留下顾六月一个人孤零零的被绑在椅子上。

走近房门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他背后伸过来,然后一肘子把他敲晕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变得安安静静,只有一个被打昏在地上的人,一张老旧的木床,和一把蓝漆的铁皮椅。

弹性极佳的尼龙绳被人用刀片割断成两截,随意的扔在了地上,静静的躺在铁皮椅的旁边。

之前坐在椅子上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院子内守着的几个高大的保镖已经被人放倒在地。

男子抬脚从他们身上跨了过去,弯腰钻进了停在院门口那辆黑色的奥迪的后座。

车子熟练的在小巷子里拐来来去,很快就开到了平坦的大路上,男人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显然就是一直跟在顾六月身边的1119,坐在副驾驶位子的男子是一个和顾六月年纪相仿的男子。

或许他还要比顾六月大上个好几岁,只是因为那副温雅的面容,使得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

坐在后座上的顾六月抚平了被绑而起褶子的衣袖,近来总是挂着笑的脸上却是一片寒冰,像极了他那个不怒自威的父亲面对下属时的样子。

有谁似乎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让他飘散在了风里。

顾六月看着窗外,却是安于沉默,没有谁问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也没有回答。

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第29章 总是有些人不肯把回忆丢弃

木笙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周围是白茫茫一片,空气中充斥着他厌恶的消毒水的气味;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他勉力撑起身子;觉得头痛欲裂。费力的思考自己被送进医院的原因,却是越发头痛难忍;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有些简陋的病床边上是一个老旧的木柜,上面只摆了两瓶最普通的纯净水。

木笙拿过其中未开封的那瓶;用右手有些费力的拧开,仰头灌了几口;滋润了干渴的喉咙。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瘦削挺拔的身材,斯斯文文的样子,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看起来还算是稳重。

木笙抿了抿有些干裂发白的嘴唇,刚想开口就被这医生打断了话。

“你醒了啊,醒了就好办,先把你的住院费给交了吧,真是难为了你女朋友了,那么艰难的把你弄医院来。”

木笙微微睁大了眼,脸上是面对陌生人的冷漠,嗓子因为刚醒多少还是有些沙哑:“我没有女朋友,还有,我也不认为我的身体需要到住院的地步。”

那医生顿时就皱起了眉,那小姑娘在登记单上亲属关系一栏签的可是女朋友这三个字。

虽然那几个女护士冒着酸水说这么英俊的男人不可能看上那种身材干瘪的小姑娘,可保不准人家就喜欢那种清粥小白菜。

可是看这男人的样子,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年轻的男医生这么想着,木笙就开了口,“你们给我换下的衣服呢我的钱包就在上衣的口袋里,里面的东西足够付我的医药费了吧。”

他的话刚落下,就见眼前的医生略略变了脸。

“我们这虽是小地方,可也不会做出那种没皮没脸的事,你的外套里除了几张银行卡和一串钥匙,连根鸡毛也没有。”

男医生撩了撩眼皮,语带讽刺,“看你的衣服也不是那种会赖着这么点医药费的人。你要觉得你身体真撑得住,就到医院对面的银行取现金来付账吧,我们这种小医院可没有什么刷卡机。”

虽是这样说,年轻的医生却也大致猜到了真相,要知道当初那个小姑娘可是从一个甚是奢华的男士钱包里掏出钱付的挂号费。

那些个年轻的女护士虽然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但出于对富贵生活的向往,对这些个奢侈品牌子可以说是清清楚楚。

对待这么一个长得俊的有钱男人,那些个春心荡漾的小护士们也不知道私底下对那副好身材上下其手了多少次。

加上这个被送进来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富家子弟的信息,不难想到,八成是那个小姑娘顺手摸走了这人兜里的现金和各种购物卡。

哦,当然还有那个做工极好的男士钱包。

不过那小姑娘还算厚道,把人给弄医院里来了,不仅给付了挂号费。而且还很好心的把银行卡都留了下来。

当然,这和木笙俊美的皮相也脱不了关系,如果碰上的是一个啤酒肚酒糟鼻的中年男人,那个小姑娘不把他搜刮的干干净净就不错,更不要说把人给送医院来。

不过对某位性取向十分正常的年轻的男医生而言,男人太帅简直是一种罪过,何况木笙还是那种让男性平民嫉妒的高富帅。

自然,对待态度不甚良好的木笙,具有仇富心理的某医生不可能会给予对方什么好脸色。

既然这男人这么有钱,想必也不会计较那么点现金,但是对他们这种连摄像头都装不起的小医院而言,蚊子肉再小那也是肉,这个病人在他们医院昏迷了三天,该交的医疗费是一定要缴。

既然西服口袋里只有卡和钥匙,木笙新换的那部手机自然也是被那个小姑娘给顺手牵走了。

家里的电话不能打,下属的号码不记得,犹豫了几分钟,木笙还是借眼前人的诺基亚拨通了一个他一直就没忘记过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声音响了一段时间才有人接起来,一个中年女人略带地方口音的说话声就在那端响了起来,“喂,你好,我是李木萍,请问你是?”

木笙怔了一下,才想起李木萍就是那个保姆李婶的名字,他说了句“是我。”

虽然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但很明显对方认出了声的身份,不仅声音低了一些。语气里也带了一份小心翼翼。

“哦,是您啊,您今天要过来吃晚饭吗?”

李婶和木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人,却也是此时的木笙可以用的上的人。

木笙对着电话那头简单的解释了现在的状况,随即挂断了电话,伸手把这部款式老气的诺基亚还给了那个等在那里一脸阴云的男人。

接完电话的李婶用双手往围裙上擦了擦,从裤兜里掏出自个的老年机催着自己的小儿子拿上三千块现金,打的士赶到自个主家呆着的小医院去。

随即,她又回她住的那间小客房里拿了些现金出去准备晚饭要用的材料。

临走前,她还用半干不干的软毛巾把那部白色的电话机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

李婶是个能干老实的乡下女人,当时家里两个儿子要上大学经济有困难,就被好心的亲戚推荐到木笙这来作了保姆。

当时家里急着用钱,这份工作无疑是雪中送炭,所以李婶一直工作的十分用心。

李婶被亲戚领过来时候就被主人家的吩咐了,有些东西绝对不准碰,也不准去清洁,而且那间主卧室没经过允许绝对不能进去,即使只是做些简单的清洁也不可以。

李婶是个老实本分的中年妇女,主家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加上她做的一手好菜,也从来不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又不像其他的中年妇女那样爱乱嚼舌根,被木笙这么一留就是一年。

在李婶眼里,她工作的这个房子的主人实在是个有些奇怪的男孩子,,家世好,有本事,模样长得俊,可从来就没有带女朋友回家过。

木笙一般过一周就要到这房子里来住上一两个晚上,在这之前他会打电话过来让李婶做好准备,每一次都是打到李婶的手机上。

在这一年里,李婶从来就没有听见那部白色的电话机响起过,但是每一天李婶都得小心翼翼把那部电话机给擦拭一遍,当时而电话所需的费用木笙让李婶一交便是交了一年。

作为一个精打细算的农村妇女,李婶实在是觉得有些浪费钱,可是那些有钱人的想法她们这些乡下人也明白不了。

她实在是珍惜这份工资很高又轻松的工作,所以宁愿用自己的老年机也不敢为了省钱去用那部白色的电话机。

留下的痕迹倒没什么,主家在的时候,家里人突然打电话过来那可就糟了。

今天她正打扫着小客厅里的卫生,清脆的鸟鸣声突然就响起来,怔了一会,她才有些手忙脚乱的去接那部发出声音的电话。

打电话叫了自己儿子去接人以后,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和这个年轻的主家相处的时间说不上长,却也算不上短。

对方虽说从未苛责过她,李木萍却也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犯的错踩了对方的雷区,她是绝对失去这份工作。

因此,尽管对方比自己的最小的儿子还小了四岁,可每一次和对方交谈的时候她总免不了要紧张。

这或许是源于保姆对主人家的小心,也或者是出于乡下人对这些城里有钱人的一种仰望,又或许是因为木笙那种与她见过的那些人截然不同的贵族气质。

总之,李婶对待木笙总是小心而略带恭敬的样子。

她不知道还能在这套房子里工作多久,但她希望在她离开之前可以看到那个总是有些阴郁的男孩子能够找到合适生活的另一半。

木笙自然是不知道李婶究竟想了些什么,他也没有那种心思去了解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现在的木笙,呆在一间设备不齐的小医院里,靠坐在一张一点也不柔软的大床上,面对着一个态度恶劣的男医生,还有几个一脸娇羞模样的女护士,一张俊脸简直要沉得滴出墨来。

从醒来到现在,木笙的心情指数就持续在下降,那个小偷偷走的现金他并不疼惜,他在意的只是那张放在钱包夹层里的二人合影。

那照片上是两个人年轻时青涩笑着的模样,他换了无数个钱包照片却从未离身过。

只要一想到那张被他像珍宝一样保存至今的相片在那个小偷手里会被轻易丢弃掉,他就忍不住满心满眼都是怒火。

而在回忆自己昏倒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时,他就感到脑袋一阵阵抽痛,只是脑袋里隐隐闪过顾六月的略带冷漠的脸来。

可惜就算知道自己的昏迷和顾六月脱不关系,他仍旧不会选择去询问对方来找到答案。

想要让顾六月说出事情的原由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而在经历过对方的一次死亡以后,他在这段感情面前便成了一个怯懦的胆小鬼。

因为放不下,自然总是会选择先低头,他并不愿意再一次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僵。

纵使知道对方无情,纵使明白对方不可能回头,但他守着那么点希望便已然心满意足,只要顾六月还好好活着。

在老天爷的眷顾下,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既能看得到也能摸得着,就算无法亲密如初那也足以。

木家的小少爷何曾这般卑微过,只可惜那根名为顾六月的刺已经深深的扎在他心里最柔软的的地方,想拔,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顾六月是他的孽障,而障,注定了他这辈子躲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从本章倒v至53章,看过童鞋就不用买了

第30章 顾家来人

顾六月打昏了木笙以后;自是不能把人就扔在那里不管的。

何况,以他对木笙的了解;他绝对不相信这样蹩脚的绑架案会是木笙做出来的事;至少不是神智清楚的木笙能够做出来的事。

不过就算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是木笙,但莫名绑架了顾六月的人毕竟还是他。

如今的顾六月身边可不缺能够处理这样事情的人;但是这一次出手的却是顾家本家那边来的人,更准确的说;是顾帆函手下的人。

既然顾帆函要出手帮他处理这么个小问题,顾六月是不会去愚蠢的拒绝对方这一时的好心的。

在处理后续问题的人看来;木笙毕竟是木家的继承人;把事情做绝了对现在的顾六月并无好处。

所以他只是被人拿走了一些随身的财物然后被搁在了一家十分偏僻的小医院里,就那么静静躺着等待转醒。

至于那几个为虎作伥的高大保镖自然应该惨上那么几分,他们被打晕以后就被注射了时效一天的麻醉药剂,接着被人扒光了在半夜三更扔在他们各自居住的小区里,然后在那些家庭妇女出来买菜的时候被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给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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