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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养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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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错愕地站着,眼里流动的光似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他眼睛微微泛红,哑声道:“那为什么是我,不是其他人?你花了那么多钱。”
是啊,当然是你,只是你。如果那天躺在那里的是其他人,我也许只是看两眼,给点钱。可偏偏是你啊。
我找了那么多年的人,以这样戏剧化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挺佩服自己当时还能那么冷静的和ken讲价钱。
“你可以把这个归功于运气或者命运。”
周岩晚上还有自习,我送他到门口,正打算回去,突然一个人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
周岩堪堪避让开,撞在我身上,我伸手扶住他:“小心。”
周岩转头抬眼看我,眸子里星星亮亮,唇边挂着笑:“没事。”
周岩进学校后我便往回走,正拿手机出来看有没有短信电话什么的,又一个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速度飞快。这次我认出来,那人是赵青山。
“赵青山!”这小孩儿都高三了,不上晚自习跑出来做什么?
赵青山跑得比兔子都快,很远之外顿住,转头来,眼神是雾煞煞的,看到我疑惑道:“叔?你怎么来了?”
我跑过去:“你干嘛呢?跑得比兔子还急?后面有乌龟咬你啊?”
“不是,”赵青山转头望一个方向望了下,什么都没再说,拽着我就跑。
“你干嘛?”
“小小她跑出去了!”
我甩开他的手跟着跑:“她跑什么?你们吵架了?她不是刚那个什么,不好好养着,乱跑什么!”
赵青山狠狠叹了口气,眉头死死皱着,不大的人倒像是经历了不少坎坷似的:“先追上吧,等会儿说。”
周小小跑得不快,扶着马路的一个电线杆喘气。我和赵青山跑过去,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满脸都是泪,赵青山走过去抱住周小小,拍她的背:“没事的,不哭不哭啊。”
我退到一旁扶着腰喘气,这段时间人懒了没运动,稍微跑一跑人就不行了。
周小小趴在赵青山怀里哭,一开始还蒙头哭,最后干脆放生大哭:“我他妈就是傻逼!傻逼!”
我站在几步开外,深蓝色还未完全天黑的夜幕下,看着这对情人拥抱在一起。作为时空旅行者,我从未见证什么,不过今天倒是让我感慨了一把,因为我知道多年后他们会从恋人变成夫妻。我知道他们的未来,现在看着他们年少的模样,便禁不住羡慕。有着那样美好的结果,便是年轻恣意妄为太过,都不觉得美中不足,只觉得年少轻狂,一切都美好。
但愿我和陈云霄,也有这样好的结果。
一直都觉得自己太闲了,空间在手,都不知道发家致富,整天坐吃等死的,我似乎算得上是个奇葩。
我去健身房办了张年卡,每天下午的时候跑过去锻炼两个小时。一开始累得半死,一个星期之后体力就跟上来了。而且我还在健身房遇上了熟人,一开始和我做生意的那个陈经理。
陈经理姓陈,叫陈大勇。陈大勇是个挺能喝也挺能聊得主,他一喝酒我就驾驭不住,说话完全和脱缰的野狗一样。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健身的效果能比得上喝酒,他说了不少以前从来没和我说过的。比如我那个绿化项目的地下排水。
他说:“老弟啊,那个排水是我对不起你啊,一开始我确实不知道有问题,我一个大老粗根本看不懂A3的图纸,签完之后他们才和我说的。我没和你提是不敢,还想着请你吃饭喝酒赔礼的。我们那公司老总也有意思,我还在纠结呢,他大手一挥让人重新弄排水,我和你就都解脱了。我后来打听了一下,你还真是遇上贵人了。我们公司和最近新开的一家房地产一起买了块地,打算投资商铺地产,那家公司虽然是新开的,不过据说资金方面挺雄厚的,还专门请了职业经理人过来。那经理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们公司绿化排水没弄好,就和我们老板说,说他挺担心以后商铺是不是一起开发,我们公司也给他弄个半吊子工程。老总一火,亲自下的命令整改,还把设计部的人骂了一顿。”
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我倒不是很在意,随口问了一句:“新开的房地产公司?叫什么?”
“善诗国际,哎,你说一个好好地房地产公司,名字搞那么诗情画意做什么?善诗?我还擅湿呢?!”
善诗国际?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啊?等等,善诗国际?善诗国际不就是当年陈云霄为了上岸洗白并购的那家公司么?
这么巧?
回去之后我上网查了查,果然看到善诗国际是最近才投资的一家房地产公司,最近投资的项目便是和陈大勇他们公司联合开发的一条街商铺。但是网上关于这个公司的资料很少,**oss是谁没说,就连经理人是谁都没有提。只有很少量无关紧要的报道。这似乎有点不太正常,但凡是个商业报纸,多少都会提到经理人或者投资人,以加大报纸或者报刊的噱头。可是没有,通通没有。
我便给洛嘉豪打了个电话,洛大医生的开场白永远是约炮。
我直接无视:“最近新开的一家房地产公司知道么?善诗国际。”
洛嘉豪打了个哈欠:“啊?善诗怎么你了?”
“没什么,打听打听。”
“这有什么好打听的,一家新开的公司而已。”
“那你知道他们老板是谁么?”
“老板?股东么?我不就是。”
我满头黑线:“你说真的?那你们公司执行总裁是谁?”
洛嘉豪在那头嘿嘿笑:“和你开玩笑的,我只是小股东,公司大老板么?我倒真不知道,挺神秘的一个人。至于执行总裁,这个人的身份倒是挺有意思的。”
“谁?”
洛嘉豪突然又来了兴致:“滚床单啊?滚床单我就告诉你。”
“……”
听我不出声了,洛嘉豪讪讪道:“行了,不玩儿你了,蓝调还记得么?那个私人会所的老板,就是善诗的执行总裁,他叫雍莫言。”
是ken?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一期榜单更新了四万字啊姑娘们~~~求虎摸~~
唉,那些在22章看一下子冒出两个旅行者,觉得我笔力不够弃我而去的孩子,我真心想说,某飞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
33养子
?在我时空旅行的初期;在我最茫然最无助的时候,是ken的出现将我从恐惧和无知中拉了回来。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我们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我一直很尊重他。作为我的引导者;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旅行者之间的利益冲突。在时空旅行时,也从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是会将ken卷入进来。
但我没想到;从来行踪神秘的ken,竟然会去做房地产公司的执行总裁。无形之中,我感觉到有一张网将我们之间的关系联系在了一起;旅行者关系纠葛太多;最后必然不会有好结果。
这是我一直牢记在心里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我鲜少多管闲事,哪怕躺着不动,有些事情能不多管就不多管。这个道理当初是ken告诉我的,可现在,他却莫名做了什么执行总裁?
他脑子进驴粪了吧?
周岩搬出来住之后,我找他比以前多了一些,我心里一直还有个疑惑,就是他画的那张画。
那张画里的我,真的是我?是他看到的我?还是他想象中的我?
我一直很疑惑。
陈云霄的军训已经结束了,他给我打了电话,亲切问候了他们教官祖宗十八代。
我笑他:“你老偷偷打电话,组织纪律就是被你这种人毁掉的。”
陈云霄:“那行,以后电话不打不就成了。”
“唉,你让一下我会死啊?”
可谁能想到,也就这几天的功夫,周岩竟然出事了。
起因是周岩老师办的画室和一家房地产公司办画画比赛,主办方是画室,冠名恒远房地产。
说来也巧,这家房地产就是我之前做绿化的那家公司。
比赛是在恒远总部一楼大厅后面的副厅办的,分少年组和青年组,周岩是他们老师的得意门生,自然也跑过去友情赞助了一把,以拉高比赛的档次。不出所料,他拿了青年组冠军。可谁能想,那天陈大勇没事做,跑去副厅溜达了一圈。
坏就坏在这里!
我之前就听说陈大勇有些不为外人道的小癖好,当初为了绿化项目,拐弯抹角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出来,他很喜欢年纪在14岁到17岁之间的男孩儿。他有这种癖好,为了满足自己,没少去私人会所。
而蓝调就是他常去的会所,主要还是因为隐蔽性很好。
周岩12岁就在蓝调打工,虽然都是打杂做配菜清理垃圾和酒品的管理之类,但多多少少还是需要抛头露面的。陈大勇见过周岩,那时候周岩刚刚13岁,虽然长得细皮嫩肉,但不是他的菜,食之无味,放掉却可惜。
陈大勇的记忆力未必很好,但在这方面他的记忆力倒是出奇特别由其的好。他认出了领奖台上的周岩,并且花了点心思接近周岩。
只可惜他算错了一点,周岩很敏感而且记忆力一点都不比他差。
想必当时陈大勇看他的眼神也是太多赤裸了,再加上斡旋后躲不掉,要不然这孩子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听完之后很火速的往恒远赶,还给陈大勇打了个电话。陈大勇的电话在工作日期间很少打不通,可今天连打了个几个都是无人接听,最后一次打,他竟然直接关机了。
我之前有和周岩说:“如果实在不行就说我是你叔叔。”本来以为陈大勇也不是个色欲熏心的,合作伙伴的侄子他也应该有所顾忌,可现在一看倒是我抬举他了。在色面前,他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
副厅里都是油彩的味道,每个角落里都站满了人,我认识周岩的老师,便赶忙上去打听周岩。
老师笑得连都僵了,听我打听周岩,疑惑地往旁边看了看:“咦,刚刚那位陈经理还和他说话来着,人呢?”
我心道不好,忙窜出人群给周岩打电话,这一次周岩的电话也关机了。
我的心瞬间凉得通透。
就在我茫然地搜索着副厅时,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传来——“负一层,杂物室。”
我冲下负一层,好不容易才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找到了杂物室,我站在门口喘了口粗气,抬脚就去踹门,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脚力气有多大,就看到门上的锁瞬间掉在地上,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堆杂物箱子中间的场景很刺眼,我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这瞬间都凝固住了,所有焦急和担忧都化作了悲愤——周岩跪在地上,侧头睁大眼睛看着我,而陈大勇裤子退开一半,□的势物疲软一半正对着周岩的侧脸。
“你,张周,老弟,张老板……你,你听我说……”陈大勇提着裤子退开几步。
我几步冲过去,一把拉起周岩,狠狠在他脸上甩了两巴掌。
陈大勇见风使舵:“是……是他勾引我的,他以前就在私人会所里做过MB。”
周岩垂着头,脸瞬间肿起来,却是什么都没辩驳。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他的表情。
我没放开周岩,冷笑着和陈大勇道:“那真是我教子无妨了。”
陈大勇脸白了三分,假装镇定的系裤腰带,手都在抖:“他不是你侄子么?”
我继续笑:“侄子?老子供他吃供他穿供他读书供他画画供他买几百块一张的画布,你说他是我侄子?陈经理,你和我开玩笑呢吧?”
陈大勇又退开一步,脸上扯出个笑:“张老板,这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肯定立马让他回家啊,他真是在会所做过。”
我没上前,只是拽着周岩站在原地,脸色阴暗:“我当然知道,就是我把他从那里弄出来的。”
我带着周岩回了出租屋,一进门就把人甩在床上关上门,烦躁地踢了踢门边的柜子,左右徘徊走着。
周岩从床上坐起来,脸上肿着个大包,垂着眸子不敢看我。
我指了指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甩下手,掏出烟,可打火机点了好几下都点不起来。我扔掉打火机和烟,冷着脸走到床上,捏起周岩的下巴。
周岩的脸颊还是红红的肿了很明显的包,嘴角也被自己咬破了,他依旧垂着眸子不看我。
我说:“周岩,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岩这次抬起眼,他眼睛红得和兔子眼一样,眼角还蓄着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捏着他下巴的手恨不得掐死他,“你他妈放什么屁?我把你从蓝调弄出来你就这么回报我?口交?你不用手画画你去舔男人鸡巴?”
我的话说得异常直白,周岩的脸色瞬间冷下去三分,浑身战栗呼吸都开始急促,他握着我的手腕下巴脱离我的禁固。
“我没勾引他。”周岩站起来,眸子直直看着我,“我13岁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次他,我看见他就恶心。”
“那你还……”
“我和他说了,你是我叔叔。结果他告诉我,你和他有生意往来,之前恒远的一个绿化项目就是包给你的。你们还签了后期的合同项目,但是你没有继续做,按合同来说属于违约。他给我看了合同,我认识你签的字。”
陈大勇那个王八蛋!!!之前那个项目我因为陈云霄没有继续做下去,只做了一期,后期的合同虽然也签了,但我和白夜以上次绿化排水违规为理由,拒绝再和他们合作。散伙饭都吃了,妈逼他现在竟然为了框个小孩儿把那没用的合同都弄了出来。
“所以呢?你觉得他可能威胁到我,就答应了?”
周岩直视着我,不再像刚刚那样垂眸沉默不语。这好像才是真正的他,过去的隐忍不过都是伪装。
周岩挑眉自嘲笑了下:“是啊,有人什么都好什么都对,我就算做的再多,你都觉得恶心吧?”
我抬手又甩了周岩一个耳光,“我打你不是因为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自认为在牺牲,其实蠢的要命!我和他的生意关系?他是什么老板?他不过是恒远一个小小的经理,我和他们公司的业务关系,如果涉嫌到违约,肯定也是他们公司来追究我的责任,关他屁事?你和他睡了,他们公司老板就能放过我么?愚蠢!但凡你当时动动脑子,在副厅站在你老师旁边,他能把你怎么样!”
周岩直视我的表情瞬间龟裂,那孩子咬着唇视线投向我身后,忍了很久的眼泪淌了下来。
“我不就是蠢么?”他哽咽着,“我蠢行了吧。”他背过身去,肩膀瑟瑟发抖。
骂完之后我心里一点都不好过,看到周岩背着我的单薄的身影,我总感觉有什么想要喷涌而出的情绪无处发泄。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去刷牙吧。”
周岩背对着我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转身要走我身边走过。
我拉住他:“别乱想,你是个大男人不是女人,这种事情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就当被狗咬了。以后遇到事情多想想。”
周岩无声的点了点头,进了卫生间刷牙。
我把烟和打火机捡起来,站在窗台抽烟,陈云霄的短信进来,点开——“在做什么?”
“在抽烟。”
“有事?”
“没事,想你了。”
“胡扯!”
我没再回,手机揣进口袋里又抽了根烟。陈云霄和周岩,到底谁比谁还要不幸?不对,相比较起来,难道不是我这个旅行者更加悲哀?我自嘲地笑了笑把烟掐灭。
周岩刷牙出来脸上还是肿着,我从楼下公用冰箱里翻出冰块用毛巾包着给他消肿。
“陈大勇这个人你只管记着,以后你要是有了本事,尽管废了他。”
周岩摸了摸脸,自言自语道:“本事?”
“嗯,你们老师说美院有老师很欣赏你,你不用高考就可以进他们学校。画画和其他工作不同,高尚的赚钱,如果你成功,以后接触的都是所谓‘上流’。陈大勇这种人,做不做掉就看你高兴了。”
周岩没有说话,侧着头眼睛看向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我低头给他敷脸,毛巾每每落下,冰凉的触感都让周岩不自觉地微微战栗。他侧着头,脸颊脖子和锁骨行程一道优美的弧度,针织衫似乎有点大,毛巾上落下的水滴落在锁骨上流进衣服里。大脑的联想比理智来得要快,我似乎能感受到那滴水顺着周岩的锁骨流到胸口然后是小腹、腰。
轰一下,我脑子瞬间炸开。
我直起身,拿着毛巾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这动作似乎惊扰到了发呆的周岩,他疑惑地转头,然而他是坐着我是站着,当他侧头的时候,视线没有先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腰下。
我尴尬得要死,拿着毛巾腿都僵了。
周岩愣愣看着我腰下肿的小包,抬眸诧异看着我。
“咳……你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该死,我这到底是第三条腿的可悲,还是真有了什么实际的想法?
我放下毛巾正准备走,突然肩膀被人掰住,顺着力道回身,周岩踮起脚吻住了我。
心脏砰砰砰地条,周围都是周岩的气息,有什么似乎压抑不住就要爆发出来。周岩一手禁锢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握着我的肩膀,吻得很无措,他的舌头扫过我的嘴唇钻进来,在我牙齿上寻觅徘徊。
在短暂的吃惊后,我推开他,眯着眼睛看他:“你还清醒么?”
周岩喘气,“当然。”
我扶着他的腰把人推到墙上,低头吻了下去。周岩的吻很羞涩,似乎总是很被动,我撬开他的牙齿,舌头攻陷进去挑逗着他,他轻轻的允吸,在接吻这件事情上明显还是个新手。这个意识让我有点昏眩,记忆中的周岩在接吻这事上很老道,但我喜欢年轻男孩儿,过去是现在也是,青涩的未成熟的,这样的周岩刚刚好。
一个吻下去渐渐就收不住,我的腰压下他,轻轻蹭着。然而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只是一条短信的铃音,却足够我从昏眩的情爱中清醒过来。
我离开周岩喘了口气,把孩子抱进怀里,一手翻看手机,陈云霄的短信——我明天回来。
心里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34养子
安抚了一下周岩;便从出租屋出来。黛乔的电话打了进来:“爸爸,哥哥明天回来哎。”
“我知道;他和我说过了。”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打包东西躲两天啊?之前我们好像害他跑了几次操场哎。”
“……姑娘;你的脑回路能正常点么?我们走了;他回来,要是被你哥抓住;他一定扒了你的皮。”
“怎么会扒我的皮呢?男女授受不亲,哥哥肯定扒你的皮、爆你的菊。”
“……”
回去的路上买了点饭菜,黛乔听说陈云霄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表示最近画画的功力又涨了;可以给他画素描。
我想了想绿毛蘑菇又想了想陈云霄的脸;亲切地驳回了她的请求,“菌类植物都画不好的人,不配画哺乳动物。”
黛乔很受伤,扔了碗筷罢饭去了。
晚上洗完晚,我坐在阳台的一个藤椅上吹夜风。
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乱想,尤其是晚上。我想到自己白天的行径,想到陈云霄的短信,想到ken,还有那个挨千刀的陈大勇。
白天不清醒么?清醒的,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知道自己的感受和所有隐蔽的感情,周岩吻上来的时候我很吃惊,却异常兴奋,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我想吻他想抱他。
陈云霄的短信来得很是时候,那个时候如果不停止,该发生的肯定会发生。可现在一回想,如果什么都做了,我该怎么面对周岩怎么面对陈云霄。
我上赶着倒贴陈云霄对他好,上赶着去关心他喜欢他,他不过离开20天,我已经转头吻了其他人。
我对周岩说我帮你是因为我想帮你,不是包养你或者有其他想法,一掉头却把他按在墙上吻。
如果周岩只是个捕食的对象,我现在的心境大概又会有所不同,但他不是。周岩是我曾经一心想找回的人,他在我心里有位子。
黛乔大概是饿了,从阁楼又跑了下来,看到我坐在阳台上吹风,眼巴巴道:“爸,我饿了。”
“冰箱里有面包牛奶,牛奶记得热一下。”
黛乔跑开一会儿后端着牛奶走进来:“爸你想什么呢?”
我看了她一眼转开眼,想了想,问道:“黛乔,如果你喜欢一个男的,后来那个男的失忆又消失了很久,结果你后来又遇到了那个男的,你说你还喜欢他么?”
黛乔张着嘴:“爸你菊花又残了?”
“说正经呢。”
“哦,爸你这个问题真幽默,我要喜欢那男的和他失忆不失忆、失踪不失踪有个半毛钱关系?他失忆了我可以重新认识他,失踪了我可以找他啊?”
“那如果那个时候你已经有新男朋友了呢?而且你也很喜欢你男朋友。”
“靠!狗血大言情啊?还是台言风?我要是有新男朋友,那肯定说明我已经不喜欢之前那个男的了,如果我又喜欢现在这个有牵挂过去那个,那我就是一脚踏两船,一脚踏两船的人菊花会残的爸。”
“……”
黛乔说的没错,像洛嘉豪这样永远单身约炮那是无所谓的,个人喜好问题,但一脚踏两船,问题就大了。
不过这事可以先放放,明天陈云霄就回来了,今天还有个事情必须处理。
黛乔回房休息后,我穿了件皮夹打算出门。出门前,我给那个告诉我周岩和陈大勇在杂物室的陌生号码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起后,那头没有声音。
“喂,说话!”
那头还是没有声音,我推门出去,在走道里有些烦躁道:“雍莫言你装什么?知道是你!”
Ken轻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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