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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养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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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没法告诉他,我现在浑身疼得睡不着,根本没法睡,只能闭着眼睛躺着。
没多久,周岩似乎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抱着我。我没动也没睁开眼睛,撕扯的疼就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很想喊叫,可嗓子干得厉害。
不知道这么躺了多久,我依旧没有睡着,周岩就这么一直抱着我,直到我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滑进我嘴里。
不吭声或者咬一口警告,二选一的问题,我选了前者,我想我给不了周岩什么承诺,那就让他吻吻吧,只要他心里能舒服点,周岩的吻技拙劣,牙齿几次磕到我,吻到最后呼吸都有点乱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撞开,我本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子沉得太厉害。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听到了苏笑白久违的看好戏的嗤笑声:“看来打扰到两位了。”
周岩的声音冰冷:“你们来做什么?出去。”
苏笑白:“哼,口气不小。”
苏笑白啊苏笑白,没废掉你我现在真是后悔了。
然而下一秒,我却听到一个根本不该出现的人的声音——“哥,你起来。”
陈云霄的声音冰凉,我却听出了几分颤音,或许是我的错觉。我也想睁开眼睛起来,可是没用,身体的疼还在继续,眼皮子完全睁不开。
周岩突然叫了一声:“放手,张霄你别动他,他生病了……”
手臂被人拽住,陈云霄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就算生病,也不该躺在你的床上。”
陈云霄使了大力,拖拽的时候我胳膊生疼,想骂一句嘴都张不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眼皮子好像也没那么沉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陈云霄错愕惊恐的眼神,“哥,你清醒一下……”
我皱了皱眉:“我眼皮子睁不开,我想睡觉。”
陈云霄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他扑过来大喊一声:“哥!你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谁比谁渣,谁又说得清呢~
37养子
熟悉的时空旅行破碎的流光出现在眼前;陈云霄惊恐绝望的面孔越来越模糊;他大喊着什么我却听不到;只看见他不断扑过来,然后从我逐渐虚无的身体上穿越。
时空旅行时显少会有疼痛的感觉,可这次整个身体都好像在被撕碎重组。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声音半点都发不出来。
我悲哀的想;就这样结束了么?不确定的感情不确定的爱情;就这样结束了么?
我闭上眼睛;心里从未有过的绝望;我想我是麻木惯了;要不然怎么会对绝望这样的感受痛彻心扉?我抱紧了身体,蜷缩着;默默等待着新的穿越地点。
大拇指上的奇怪的图文突然像是烧起来一般,灼热的刺痛着皮肤,我抬起手来想看一眼,突然一道白光从四周打来,刺得我急忙闭上眼睛。
这次穿越的过程及其痛苦,睁开眼睛的刹那我就好像是溺水的人试图挣扎一般,猛地坐起来。
浑身都是冷汗,屁股下面却是柔软的床垫。我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这是个我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个房间奢华地不像个样子,全都是西欧风格的家具,床也是king size的豪华大床,床上铺着柔软的丝绒被,我躺在床的正中央,一转头看到落地灯散着柔和的光。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但落地光照着的床头却显示这个床刚刚不止我一个人。枕头明显有人枕过,边上还放着个平框镜和一份报纸,被子掀开,被单上有褶皱。
我伸手看了看大拇指上的图案,灼烧感已经没了,但是那个奇怪的图案变淡了很多。
我掀开被子挪下床,脚踩在若软的毛垫上的时候感觉特别不真实。房间内的摆设很陌生,床正对着的一个小壁柜上放着的东西倒是吸引了我。
我走过去,壁柜上放着几本书,几份文件,还有几摞纸。我拿起其中的那几张纸,正看到几个大大的字——离婚协议。
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离婚?我在哪里?
我把那份长长的离婚协议翻到最后,看到签署姓名一方已经签好了名字,而那几个字竟然是——陈云霄。
陈云霄?我心里一刺,不明白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穿越到了哪里?为什么会有陈云霄的离婚协议?我怎么在这里的?
不久之前我明明还在周岩的小出租屋里,苏笑白带着陈云霄过来“捉奸”,我本来以为这次穿越后,时间刷牌,我大概不太有可能再遇到陈云霄了。可怎么都没想到,现在还能和他牵扯上关系。
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我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五味陈杂,再翻了翻,突然看到中间一段话——陈云霄先生自动放弃所有婚后财产,仅保留云洲集团的所有权和股份权,周小小女士所有股权折现,股份自动转入张周先生名下。
“……”
陈云霄和周小小离婚?而这份合同上还提到了我?怎么回事?
心里的疑团一圈又一圈绕着我,似乎是个死结,怎么都解不开。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锁突然咔哒一下转开,门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黑袍睡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眼窝深陷,黑眼圈极重,面上带着几分戾气,手搭在门把手上进来,眼睛看向大床,愣了愣,猛地转过头来。
我手里拿着离婚协议,瞪大了眼睛,和面前陌生又熟悉的陈云霄对视。
陈云霄扑向我的姿势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臂,手在我脸上摸了摸,眼里闪着急切的光:“你这次怎么搞的?这么久才回来?都有两个星期了。”
手里的纸飘到地上,我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陈云霄说了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陈云霄很明显应该有40岁了,和我当初在2022年见到的时候差不多。可我离开陈云霄的时候明明他还只有16岁,他说的话很显然表示我离开没多久。
我错愕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我说:“陈云霄,你今年多大?”
陈云霄也没管地上那几张纸,把我拽到床上压着我亲了又亲,眼里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担心,“你傻了?”他在我脖子上蹭了蹭:“不是刚过40岁生日么?”
我:“……”40岁?现在难道是2022年,陈云霄被抓的那一年?我穿越到了这个时间点,然后拿着陈云霄重要的材料突然消失,直接导致陈云霄被抓?
时间断层终于链接上,我终于明白,现在这个时空断层,是我答应陈云霄做他的情人那个时间序列。而那个时候的陈云霄已经结婚了,我记得没错,他的妻子就是周小小。
陈云霄吐了口气,下巴在我肩窝上蹭着,胡渣渣得我疼。我抬起陈云霞的脸,觉得无论如何都需要和他说实话,可具体该怎么解释?
时间层这种东西根本说不清楚,按道理来说,我回到1996年的瞬间,2022年发生的事情会全部洗牌重来,所以陈云霞不会死,可我现在就在2022年,在陈云霄被抓之前的时间点,那到底这个未来会不会改变?我根本不知道。'
我抬起陈云霄的下巴,看着眼前形容枯燥的男人,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心里难受地慌。我道:“陈云霄,你喜欢周小小么?”
陈云霄眉头紧紧皱起来,从我身上爬起来,看着我:“你怎么了?消失这么久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抓着他的睡袍领口,将人拉下来:“回答我陈云霄。”我想知道这个答案,就算没有问16岁的陈云霄,我也希望40岁的他能够明明白白告诉我。
陈云霄叹气,摸了摸我的脸:“我不爱她,小周,我只爱你。”说着他低头,吻我唇,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攻城略地。
他叫我小周,我记得的,在我穿越到96年之前,遇到陈云霄的几次他都叫的我小周。我回到了上一个时空断层?重新遇到了那个对我一往情深的陈云霄?
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我热切回应陈云霄的吻,好像要把所有积压的感情全部发泄出来。这个断层也好,上一个断层也罢,他总归是陈云霄。
陈云霄没入的瞬间疼痛让我清醒了不少,可喷发出的感情依旧热切,他吻我的脖子和背,律动的激情让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我侧过头吻他,我说:“小云,我爱你。”
陈云霄没有停下,他回吻我,低低道:“我也爱你。”
陈云霄已不是16岁的毛头小子,做爱之后不知道给爱人清理身体。相反,他现在知道每一个步骤细节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陈云霄帮我清理完身体后躺回来,抱着我闭上眼睛。
我抬头看他,脑抽地问了一句:“小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哪儿做的么?”
陈云霄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看了我一眼,接着笑坏道:“你要是怀念了,我不介意再重温一次。”
“在哪儿啊?”我肯定是脑抽了,或者刚刚穿越的方式不太正确。
陈云霄:“在车库。要试试么?不过今天不行,你刚回来,我怕你身体受不住。”
我抓着他领口的睡袍,郁闷地想,时空断层果然是不一样的,我和陈云霄的第一次明明是在床上。可在车库的那一次我明明没有经历过啊,难道说,其实对我这个旅行者来说,我可以不用顺着时间的轨迹来?可以先经历未来,再经历过去?
所以我还会穿越吧,会回到这个断层的过去?经历和陈云霄04年到22年的19年?
陈云霄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我想起这个时空断层,我还是会经常穿越消失,陈云霄为了我恐怕没少担心。
19年?陈云霄守着一份可能随时消失的感情19年?我看了看自己大拇指上的那个奇怪图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可那个16岁的陈云霄呢?那个我带着长得的孩子呢?他又该怎么办?时空刷牌后还是说,那个时空层就消失了呢?
早上醒来的时候,陈云霄已经起床了,站在床边边垂眸看着我便打领带,见我睁开眼睛坐下来,在我唇上吻了吻。
“起床么?”
陈云霄这种宠溺的口吻让我一度又觉得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太正确,我道:“今天有什么事么?”我想到那份离婚协议。
“和周小小离婚。或者你再睡一会儿?我把时间推延一下。”陈云霄说道离婚两个字很无所谓的样子,让我觉得周小小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陈云霄好像不管在哪个时间断层都没有爱过他。
我摇头坐起来,“起床吧。”
陈云霄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大的让我心惊胆颤,原来下关的那个小出租屋瞬间成了个陀狗屎。整个房子上下两层,漩涡式的大楼梯,高整整六米的大客厅,吃饭的时候佣人保姆就要六个,保镖站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不过幸好,陈云霞没用那种长会议桌式的餐桌,要不然隔着几米两个人吃饭,真得难受死。
吃饭的桌子就是个小圆桌,口味道还是陈云霄以前的口味,稀粥馒头牛奶。佣人打开餐厅前的落地窗户,窗外一路繁花的景色倒是颇为赏心悦目。
陈云霄这小日子过得真是……太滋润了。
吃完早饭之后,陈云霄带我去了后院,石板铺的小道上开了无名的野花,院子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没有保镖也没有佣人,我和陈云霄一前一后走在院子里。
半途中迎面走上来一个人,看到我疑惑了一下,冲我身后的陈云霄道:“你换人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两个星期之前那个男人呢?”来人却是赵青山。
时间刷牌,他相比也不认识我了,大概只模糊地记得之前似乎有过一个人。
陈云霄和我对视了一眼,也没解释和他解释,只上前来拉过我的手,边走边和赵青山道:“老周那边处理好了?”
赵青山哼笑一声:“那当然!周小小一离婚,老周肯定巴巴跑来把求我娶他女儿。以前见我是个小流氓不鸟我,现在可不一样了。”
陈云霄点头:“周小小本来就应该是你老婆。”
赵青山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靠,你倒是还记得当年的事啊?拖了这么久才离,都成黄脸婆了!”
“不离也行啊。”
赵青山不吭声了,半响道:“那你还是离吧。”
周小小变化不大,还是很漂亮,穿着件深紫色的连衣裙,披着白裘,没有其他任何修饰,样貌成熟了很多,往陈云霄对面一坐,俨然大太太的风范。
她翻了翻陈云霄给他离婚协议,点点头道:“也算我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没白折腾,好歹弄了不少钱。”
赵青山站在一边没吭声。周小小往我脸上扫了一眼,冲陈云霄道:“你这么多年的口味好像也从来没变过,都是这个调调的。”
陈云霄这次点头:“我一向很专情。”
周小小讽刺笑:“是啊,对男人鸡巴很专情。”说着从包里掏出支钢笔,在协议最后签上了名字。
赵青山一直很紧张地看着,一直到周小小收回笔,他默默吐了口气,看得我好笑。
周小小侧头,美目看着赵青山,“我说赵青山,我离婚你高兴什么劲儿?改嫁也不会找你!”
赵青山吊儿郎当地笑了笑:“那是,你一般也就是上床才找我,也没见你找其他人。”
周小小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跨着包踩着高根写蹬蹬蹬走了。
周小小和赵青山,似乎永远是纠缠在一起。
可这次的时空旅行就好像是个梦,刚刚开始,就要结束。陈云霄带着我去云州集团转移股份的时候被人跟踪。他开车进了一个小巷子,让我带着一份材料先躲起来。
我拿着那份材料下车的时候手都在抖,我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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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拿着那几份材料;心跳得飞快。我知道最后的结局;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陈云霄推了我一把:“小周;下车,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去找你。”
我手心都是汗,陈云霄把车开到了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可我根本没看到有什么人跟踪我们;但陈云霄死死皱着的眉头显示——我们恐怕遇上了麻烦。
我知道最后的结果——我失踪;留下了那份重要材料被人揭发。那是不是代表;如果我不消失材料没有被人找到就不会有问题?
我想了想;道:“开车;我不走。”
陈云霄按下我的安全带,不容置喙道:“走!这些人不是警察!你会没命的!”
我拿着材料:“陈云霄;我如果消失了,这材料我带不走的!到时候被人拿走了怎么办?”
陈云霄愣了下:“你一般回来之后都会呆很久……”
我摇摇头:“这我没法控制,让我跟着你,至少我消失了,材料不会落到其他人手里,我总能回来。”
陈云霄想了想,沉默着帮我重新系上了安全带,发动车子。
陈云霄没说错,我们遇到了麻烦,而且是大麻烦。这些人不是警察,也根本不是什么卧底。
他们开着低调的花冠,几辆车从后面突然追上来,我们被逼着上了高架,开了没多久发现,整个高架上空空如也,就好像被封锁了一样,没有半辆多余的车。
陈云霄低声骂了一句,猛的踩刹车调转车头冲着那几辆花冠冲去。花冠避让开,我在后视镜上却看到后面追上来的车内有人正举着把枪对准了车胎。
陈云霄的车开始呈蛇形背弛,那些花冠很快追上来,子弹打在车身上叮叮做响。
陈云霄从座椅下面掏出把枪来,打开了车窗。我飞快按下中控,“先逃,你一把枪能对付几个?前面有个矮坡,从高架直接冲出去,越野车没问题。”
陈云霄把枪收起来,车子不再蛇形背弛,以最快的速度绕下了高速,在快到矮坡的时候直接打转方向盘冲了出去。
越野车在矮坡上颠簸了一下,却似乎没有减速,然而开出去不到30米,几辆花冠同时封锁住了道路。
有远红射线直接对上了我的脑门。
陈云霄一个急刹,放弃了抵抗。
远红正对着我的眉心,陈云霄刹住车没敢动,看着我,慢慢抬起手放在了肩膀上方。
一群黑衣人冲了出来,车外有人道:“开锁。”
陈云霄按下锁,黑衣人站在门外,用了一个请的动作,把我和陈云霄请下了车。
十几辆花冠围住了我们,陈云霄护着我站在车旁,不多时面前的花冠自动让开一条道,一辆白色没有车牌的跑车出现在视线中。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带着黑框眼镜的勾着抹笑容的男人走下了车。
眼前人的出现灼痛了我的眼。命运果然是个操蛋玩意儿!
周岩一手插在裤带子里,一手撑着跑车车身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云霄,大手一挥:“带走!”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空断层遇上周岩,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我更加不清楚。
我和陈云霄被带上了一辆花冠,刚坐上去,我右手边的车门被人打开,周岩撑着车门弯腰低头看我:“你出来。”
我和陈云霄对视了一眼,他点了点头,示意我无妨。
我拎着材料走出去,跟着周岩上了他的跑车。
刚坐上去,周岩抽走了我手里的文件袋子,很无所谓地扔到了后车座,说了一句:“跟着陈云霄有意思么?你不妨考虑考虑我。”
我被周岩这直白的话噎了一下:“啊?”
周岩发动车子,看了看我,“啊什么?这么直白明了的话你还希望我怎么说?”
我沉默了,用看变态一样的眼光看着他。他不是我认识的周岩,虽然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周岩见我不回答,“呵呵”笑了两声。
花冠在前面引路,带着我们进了一栋豪宅。
我没有见到陈云霄,周岩站在车旁道:“别找了,你会见到他的。”
我连着很多天没有见到陈云霄,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了,但我至少知道他还活着,十几辆车围追一个人,不会简单弄死。但恐怕也只是还活着。
周岩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每天让人固定给我送吃的。我住进去的第一天拆了所有的微型监控,除了睡觉就是吃饭,没有反抗什么。我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开始对陈云霄还是有信心的,我想他爬到黑道老大的位子必然不会这么简单被人干掉,留后手是必须的,他应该有谈判的资本。
但一个星期之后,我的淡定和信心开始瓦解。陈云霄没有出现,一直没有出现。我开始焦躁,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每天在房间里辗转摔了房间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我快疯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个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排遣的东西,周岩不出现陈云霄没有消息,这个房间安静得诡异。除了每天固定有人把饭菜从房门下的镂空挡板外推进来,我好像完全被隔绝了。
摔东西,撕床单,拍门大喊大叫,我跟个疯子一样不吃不喝弄出各种动静,形容邋遢得不像样子,可依旧没有人出现。
直到有一天,放饭菜的端盘里出现了一个刮胡刀片。
我不知道这刀片出现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精神开始出现问题。
第一次拿着刀片在自己手心上划的时候我还很犹豫,可渐渐的,自残似乎成了隐。疼痛的感觉才能让自己察觉到自己确实活着,血腥味才能让心平静下来。手臂上满是自己划上的印记,一道又一道,我看着那些错落无序的刀痕,似乎才能感觉到自己真切的活着。
每划一刀,疼一下,便想一次陈云霄。我瘫坐在床下,不知道这么过了多少天,也不知道多少天滴水未进。门锁突然啪嗒一声打开,我拿着刀片慢慢转过头,抬眼,看到陈云霄走进来,脸颊凹陷满脸清渣。
他红着眼快步走过来,夺过我手里的刀片,甩了我一巴掌,冲我大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带着点茫然地看着他,看着自己原先拿刀片的手空空如野,心一下子慌了,我说:“陈云霄,你怎么才来?”
陈云霄将我带进怀里,狠狠抱着,他说:“张周,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想,在这个故事里,最残忍的,应该是周岩。
陈云霄带着我离开之后,他有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
——“你知道么?把你关起来第一天陈云霄就离开了,他后台很硬,没人动得了他。我想知道的事情,他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我动不了他,但还是有能耐关着你的。你拆了那么多微型监控也没用,我想监视你自然有我的本事。”
——“我拿你威胁陈云霄,他不为所动,我一开始也纳闷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过好在,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有耐心。我每天给他寄一段你的视屏,天天如此。”
——“第一天第二天,一直到第七天,你开始摔东西撕床单,再到后来你拿小刀自残。陈云霄真是够狠的,明明舍不得,竟然也能忍这么久,看你不吃不喝自残了三四天才过来和我谈条件。”
——“呵呵,张周,你要不要考虑换个男人?你现在这个男人,似乎太狠了一点。”
痛疼是一种隐。
我在疼的时候,想的都是陈云霄,所以现在心里一有感触,脑海里就填满了陈云霄。
越疼越是想,越想越是疼。无限死循环。
陈云霄应该是爱我的,只是在他心里总有一个天枰,一边是前途事业,一边是感情和我。熟轻熟重,我已经知晓了答案。
我明明没有那么爱陈云霄的,至少在我的意识里是这样,我总觉得,是陈云霄先爱上我,他爱我比我爱他多很多。可自从那一刀一刀的刻痕划在胳膊上开始,我就知道,“陈云霄”三个字是隐,他本身是毒。
我喝了毒上了瘾,还一遍遍告诉自己安慰自己其实我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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