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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养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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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视他:“当然,因为陈云霄爱我,他不爱你。”
苏笑白脸上的嘲讽冰冻住。
说陈云霄爱我,是我太自信了么?当然不是。在和陈云霄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里,我从未像如今这般确定过,陈云霄爱我。整整一年时间,我都在恨他,恨他的时候一刻不停地回想我和他在一起的六年。
想我们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我们在下关那个小出租屋里滚床单打闹耍赖,想在b市,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以前我总怀疑陈云霄对我的感情,然而现在,不用他来对我说“我爱你”,我就能确定,他确实爱我,确实一次次挣扎在报仇和我之间。
在下关出租屋楼下,他将周小小堵在楼下,最后被我撞破,那大概是第一次,他放弃利用周小小来报仇。往后的无数次机会,苏笑白、戴乔、甚至是洛嘉豪,哪个不是他可以报仇的筹码?他明明有许多机会,但他都放弃了,他一拖就拖了六年。他错过了密训的最佳年龄,他今年已经21了。他父亲死了六年,一个一直想报仇的人,却至今都没有成功。
直升飞机再次升空,朝着来时的位置方向飞去。
苏笑白一直跟着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将我送回来,我自然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他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一直到下飞机,在停机坪看到白夜和ken,我都很不确定苏笑白的目的。
白夜冲我招手,我最后又看了苏笑白一眼,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白夜和ken却都没有看着我,齐齐往我身后望着,一直到我走到他们面前,ken才像吐了口气一般放松,将我推进了车。
我揉了揉眉心,“你们怎么来了?”
白夜上车,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苏笑白这次竟然能让你活着回来。”
“什么”
ken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着车窗抽烟,烟味在车内淡淡散开,风却一个尽地往里灌。白夜道:“你问他。”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ken,ken也回视我,眼睛却有点红:“我经历过无数次,苏笑白把你的尸体从飞机上扔下来。”
车内一时沉默,这是ken曾经一次次经历过的场景,一次又一次。
“你做了不同的选择……”ken道。
“你说过你离开之前杀了一个人。”我却无意间想起我和ken曾经的对话,“是谁?”
白夜和ken同时沉默,ken抽了口烟:“为什么现在问这个问题。”
他的情绪不太对,ken从来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别说眼红,哪怕是大笑都从来不会。“因为我想知道。”
“苏笑白,我杀了苏笑白。时间点就在刚才。”
我坐在后排,双手捂着脸,“为什么?你为了我杀苏笑白?”
ken淡笑了下:“你今天的为什么太多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么ken,你的时间点,你穿越这么多次,经历了无数次的那一个个时间断层,都有谁?又是为了谁,你无数次经历这些?
这些我都没问,他说得对,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你呢?这次做了什么选择?”ken问道。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抬眼,窗外是飞速掠过的风景,如同这一年来,我和陈云霄的过去在我脑中一次次不停的闪过,我不知道ken经历的过往中,那个我做了什么样的选择,我只知道,这一次,我默认了陈云霄的复仇,甚至帮他往复仇的道路上推了一把。
一直以来,我都不希望陈云霄复仇,因为他的未来总是和我绑在一起,我希望他能避免未来的命运,希望他一生平安,永远和我在一起。然而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抚着左手拇指,上面原先变淡的图腾,经历五年的时间,已然完全消失。
如果我随时会离开,何不放手放过他,让他去复仇,完成多年的夙愿。
就像戴乔说的,命是个人的,路是自己选的。这条路,便是我如今该选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说,我的上一章节有具体的性器官描写,去他妹子的,肿胀的可以是萝卜好么?自摸的可以是麻将好么!
这一章算10号的吧,不知10号有没有时间码字。
狗血要来了……挺住!
51、我没跟任何人说我手上的图腾消失了;我买了个戒指;夫子庙淘来的扳指;老大一个;三块钱。
戴乔看了我手上的扳指又开始嘲笑我的暴发户行径,直说我要是戴个黄金的,能更加凸显我的暴发户水平。
回来之后;好像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我每天上班、谈合同、开会;跟项目,自从我回来之后,周岩就再没有送过花,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好像戴乔说的;周小小回国了;他想折腾也得看看他这个姐姐的脸色。
ken时常来找我,有时候在我办公室坐一个下午,有时候跟着我去谈生意,甚至有时候跟着我回家蹭饭。戴乔表示对于家里多一副碗筷毫无压力,我看着ken表示压力太大。
我问ken:“你现在很闲?蓝调不管么?善诗国际摆着完的么?你不是执行总裁?”
ken自顾用我办公室的茶盘煮茶喝,抬眸看了我一眼:“我就是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干些什么。”
“你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现在这些?”我疑道。
“没有,”他摇头:“从来没有,之前我都在不停重复我过去经历过的,就好像是泡茶,泡一杯大红袍,泡了无数次,工序手艺哪怕都水温我都一清二楚,但现在你突然给我几包胎菊,让我随便泡着喝,我就完全不会了。”
我直觉ken是在等待什么结果,就好像他经历之前的那些,每过一天便等待一天,直到他要从这个时空断层离开。然而现在他没有离开,却还下意识的在等,就好像知道自己迟早要走,于是就什么都懒得做,故意等那个结果。
“你总得打发点时间吧?做点有意义?”
ken抿了口茶,淡淡看着我,“我觉得现在就挺有意义。”
南京这座古城如同卧睡的龙,沉寂了多年,不曾再有过大风大浪。古城墙在赶着修葺,城市在不知不觉中快速建设发展,然而就是这一年,西窖口栽了一个大跟头。
新世纪的那几年,城市发展尤为迅猛,酒吧舞厅是圈钱及快的地方,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毒品、暗装交易以及从缅甸印度周边走私过来的翡翠玛瑙原石。
洛嘉豪的背景深厚,但按他自己的话说,他几乎不碰国内的任何生意。原因很简单,怕他家里人没办法把他捞回去。那几年国内出过好几批大案子,涉案人员最后统统枪毙,即便逃出了国外,最后也身首异处。
我和洛嘉豪、白夜、ken在那段时间也随着大潮流,频繁出入各种酒吧舞厅,喝醉完了醉生梦死。
那个时候是圈钱的最黄金阶段,世纪年刚过,国门打开,各种出口进口生意让很多人赚得荷包满满。我在那几年的观景树木生意也做得尤为好,特别是当时国外出国的几批罕见树种,让我银行卡上的数字多加了好几个零。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西窖口栽了大跟头,南京城内原本根深盘稳地黑势力,一夜之间倒台,无数马仔黑路被抓。甚至官方也以毫不低调的方式对外报道这起打黑事件。
曾经红及一时的酒吧一条街,最后挨个搜出了无数白粉、地下钱庄,几乎全部被查封。
那个时候,普通小老百姓还在想着赚钱养家送孩子上大学出国,然而我们那一路人,都感觉到事情朝着一个不一般的方向发展着。那股势力来得太过突然,仅仅半年时间,便将南京城里原有的权势平衡打破。
我断掉了出口的那批生意,陪了好几百万,公司里的员工都莫名其妙,戴乔和白夜都认为我没有必要。然而我没办法告诉他们,这只是直觉,好像有些事情迟早会发生,我便只能在最开始做准备。
没多久,白夜和ken同时被抓。
在除夕夜的晚上,警察带着镣铐敲开我家的大门,简单严肃的叙述需要他们配合调查,便将两人一同带走。
04年初的那个年夜,谁都没有睡好。
我在辗转反侧之后,去保险柜里舀了白夜之前交给我的一个优盘,打开电脑后发现那些全部都是图纸,一页一页的cad,我看不懂,戴乔在一旁冷声道:“西郊口最大钱庄的图纸,还有善诗国际大楼的,没想到都是白夜经手的。”
我一向知道白夜是个工作狂,但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和黑路有点联系。
我点了根,默默关了那些我看不懂的图纸。然后一个个点卡开那些文件夹,有很多外文材料,甚至有很多合同的扫描件,我草草看过去,发现竟然有很多是善诗国际的合同,而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在帮黑路洗钱。
善诗国际在帮黑路洗钱,或者说,ken在洗钱。
这个认识让我更加沉默,我在屏幕前一口一口抽烟,想不明白ken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他明明是个旅行者,对于一个时间断层里发生的事情只要冷眼旁观就好,可他竟然在洗钱?一个生命永无止境不停来回穿越几个时空的男人,他洗钱?当然不可能,除非他在做一些事情,就好像每次经历一个相同的过往,他都试图在打破规律一样。
我把u盘外壳拆掉,塞进了我钥匙扣的一个海绵挂件里。白夜当时把u盘给我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说让我保管,现在看来,那真是个要命的东西,也是个保命的东西。
白夜和ken被带走的几天,我照旧该干嘛干嘛,不敢有任何懈怠也不敢去打听他们的消息,就害怕被人盯上。我和白夜、ken走得那么近,他们都被抓了,警察那里没有怀疑我肯定是假的。但又或者他们其实早怀疑了,甚至暗中调查过我,但最后发现我公司账目以及各种业务都是合法的,所以才没被抓?
而更加让人郁闷的是,ken和白夜被抓的当夜我给洛嘉豪打电话,打了很久才打通,而接电话的竟然是他的混血老公,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和我讲洛家派了人来抓他们两个,除夕夜一同被绑上了飞机。他们到现在都不清楚发生了,如果有事,也只能等他们回洛家之后再搞清楚状况。
南京城的冬日潮湿而寒冷,白天的时候这个城市看上去蓬勃向上朝气逼人,然而谁都不知道到了夜晚,又有多少人要遭殃,下一个或许就是我。
年一过,公司里的员工都跑来上班,我给他们每人包了一个三千块的红包,乐得他们嘴都咧开了,前台恨不能抱着我给我一个kiss。但也就只有我明白,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人,能给他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年后很快便有了第一笔生意,是去年钢筋公司的一个大学生,学的市场营销,跑业务嘴巴特别勤快,人也好学。但当他领着谈业务的人亲自敲开我办公室门的时候,我就知道继ken和白夜之后,我要到倒霉了。
进来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眉眼是我并不陌生的,只是气质却显得非同一般,隐忍中的霸气,看人的眼神直接而冷漠,但他看着你,你就觉得你没办法撒谎,他好像就能看到你心里一样。
他从门外进来,径直朝我走过来,伸出右手,表情冷淡:“张先生。”
我挂上职业笑容,也站起来,“你好。”
他直直看着我,眼神如同鹰爪一般锋利而震慑:“在下姓苏,苏笑深。”
我又笑笑:“幸会。”
苏笑深,苏笑白,我心里默默为自己哀叹,知道自己大概真要倒霉了。
苏笑深亲自过来和我谈了一笔生意,他家在南山有一块地皮,如今打算重新规划使用,园艺树木观景方面想让我来做。除去观景树本身可以赚的钱,我另外可以在园艺方面抽百分之三十。这么大的项目和油水,是个老板就不会放弃,前提是没人在暗处使坏。
苏笑深和我谈完后抽了根烟,期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看我,似乎在等我思考回复。
我想了两分钟,大脑里一片空白,最后转头问他:“其实在园艺规划方面,你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如果给我做,未必会让你们满意。”
苏笑深掐了烟,吐出一口烟圈,面无表情的直视我,回答得更加直白:“只是一块观景,做不好大不了扒了重来。如果是盘口的生意,做不好,扒了就直接被取代了。”
我点头:“所以呢,你们找上我,盘口就没事了?”
苏笑深突然笑了笑,他冷漠的脸上挂上这个表情,可真让人慎得慌:“你理解错了。是你没事,苏同远的盘口,差不多就快废了!”苏笑深说完这句话后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扔在桌上,“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自己选,我听笑白说,你在法国的时候同意陈云霄报仇了,所以我就想,既然你都默认了,干嘛不再帮他一把?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现在我明白了:“苏同远可真够倒霉的,养的儿子一个一个巴不得他早点死。”
苏笑深:“那和你没有关系,你只要选择帮还是不帮就行了。”
我跟着苏笑深行走在南山私宅的一片树林里,这里就是苏家想要构建的观景区,举目望去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和荒草地。
“不用紧张,他很好相处,见过之后你就知道,他基本能颠覆你心目中对于黑道老大的印象。”
》我没出声,继续跟着苏笑深往前走。
这是我答应苏笑深之后的第二周,而如今我做的事情,大概也是我能为陈云霄做的最后一点事情。
西窖口倒了半壁江山,陈云霄借助亚瑟的势力归巢早已潜伏南京,苏同远目前还并不把陈云霄放在眼里;然而作为黑势力的老大,他自然是深谋远虑,做什么都要比别人多考虑一步——而他多考虑的那一步就是我,陈云霄曾经的养父。
只是据说这个养父和陈云霄已经翻脸,两年都没有了联系。
苏同远未必把我放在眼里,但在我身上放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也许某一天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52、 苏笑深说的没错;苏同远打破了我对黑道老大的印象。
苏同远高高瘦瘦,见面那天穿着银灰色西装,他的五官和苏笑白、苏笑深有四分相像,然而气质却全然不同。苏同远眉眼的气质非常平和;我远远看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他正侧着身和什么人说话,转头看向我这里的时候甚至笑了一下,眼角全然是一派柔和与亲近。
没有倨傲与淡漠、疏离,甚至也感受不到任何压迫感,看着他你就好像在看一个普通人,第一眼见;我甚至以为他是个老师、大学教授之类。
苏笑深带我走过去之后默默站在一边,苏同远也没有看他;兀自走过来和我握手:“你好,张先生。”
我伸手:“苏先生,你可以叫我张周。”
苏同远点了点头,眉目间没有任何探究的意味,似乎我只是一位很久未见的朋友,和我打招呼的方式十分亲切。
要不是距离苏同远身后20米站着数十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我可能真会觉得苏笑深在和我开玩笑。
苏同远亲自带着我在山区绕了一圈,我没想到苏同远的这块地如此大,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感觉,这次我大概能赚不少。”
苏同远笑道:“当然,如果不赚钱,那还叫什么生意。”
我侧头看苏同远,看他眉目间一派轻松淡然的样子,问道:“苏先生心里有没有什么大概的轮廓?想把这里搞成什么样子?”
苏同远遥望着远处,眼神柔和,似乎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有,回头我会让人把材料给你,你看着弄,不清楚的可以来问我。”
我点头,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苏同远是普通的客户,我想我们现在应该相谈甚欢,即便他不善言辞,我也能找点话题。然而他是苏同远,一个手染了多少人命的黑道老大。
苏同远回头看我,笑得温和:“你很怕我。”
他的笑不是假笑,也没有任何让我难受的感觉:“没有,只是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苏同远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放在身侧,慢悠悠往前走:“其实不需要的,你是小云的养父,我心里还是很感激你把他养了这么多年。”
他喊陈云霄小云,他甚至说他感激我。光从内容上来说,我应该分外警惕,然而对着面前的苏同远,我却觉得他说的话就是出自真心,完全没有任何虚假。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情不自禁地就想相信他,应该相信他。
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没啃声。
接下去苏同远带我晃了一整圈,走得我脚板都开始抽搐了。
“明天我会把一些具体的要求给你,”最后苏同远终于转身看着我淡笑道:“所以,一起吃晚饭。”
“……”我真不知该说点什么,这样子的苏同远,让我觉得特别不正常。我另可他像如今的周岩那样恶狠狠看着我,或者是苏笑深那种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淡漠,甚至是苏笑白表露无疑的厌恶。
但他那样看着我,任是谁都没办法拒绝。然后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立场,就好像苏笑声说的,苏同远把我当成了一颗棋子,所以才会多看我一眼。
既然只是一颗棋子,那我同意不同意,又有什么差别呢?
我点头:“好。”
苏笑深在我和苏同远乱晃悠的时候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心道自己要怎么下山回去。
苏同远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天很晚了,他应该去了盘口,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我假兮兮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苏同远笑着,眉眼里都是舒心:“没关系,反正他也要下山回家是吧?”
然后,我就上了苏同远指给我的车,再然后……苏同远也上了车。
我看着苏同远跨坐进来的时候脑子轰了一下,我僵硬着背侧头看他一派淡然地坐进来:“我们顺路?”
苏同远:“不顺路,但是我也要下山,山里没住的地方。”说着指了指前头:“他是我的私人司机。”
我内流满面地想自己真是上贼船了。
苏同远为人真的很亲切,一点没有架子甚至没有气场,他一路上都在找话和我聊,从我这次接的观景树木的种类,到园艺风景应该如何设计,再到最近西郊口势力的突然瓦解,甚至是官方突然明确的□态度……苏同远侃侃而谈,就好像他旁边坐着的是他很久未见的老朋友,而不是仇人的养父。
“所以最近各方面势力都在收手,缅甸印度那边损失巨大,有一些甚至是官方的生意,政治上也有各种压力,如果不是这次金陵城新旧政权交蘀,估计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默默在一旁听着。
苏同远突然转头问我:“你有两个朋友被抓了是么?”
我愕然,苏同远道:“白夜和雍莫言应该不久就能出来了。他们背后不是一般的势力,官方不敢乱动他们。就像他们口头上表述的,仅仅是配合调查。”
苏同远知道白夜,甚至知道ken。
我:“你知道白夜和ken?”
苏同远:“当然,白夜的图纸在金陵城很出名,无论是白道黑道,都喜欢找他画图纸。你知道有时候有些房子的设计必须要很特别,白夜在这方面很舀手。”
我后背听出一层冷汗,从来不知道白夜做的是这种买卖,难怪他总是没日没夜的图纸,就好像他们设计所从来不放假似的。
“至于ken,雍莫言,”苏同远这次却长久的停顿了一下:“善诗国际,笑白有股份在里面,善诗也帮黑道洗钱,而且他的手段很独到,洗钱的手法不像是国内的。”
苏笑白手里有善诗国际的股份,苏同远连这个都知道?我看着苏同远,终于明白我的感觉仅仅只是感觉,他的气质和态度与他的身份没有半点瓜葛。他会对你温柔地笑,不代表他不会舀着枪指着你的太阳穴。
“很奇怪我知道这个是么?”
“不。”我转回头,不再看他,“你是苏笑白的父亲,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知道这个很正常。”
“嗯,他和陈云霄在一起,我也知道。”
“……”这次我又愕然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笑白从小就被阿东接过去养,和我比起来,笑白更加承认阿东是他的父亲,他想和小云一起报仇,我也能理解。”
车子早已驶离了南山,甚至快要到我住的小区。
我心里却已经消化不了苏同远的态度。
他的态度太奇怪了。他明明和陈时东是仇人,也是他将陈时东挤出了南京的黑势力,害他最后重伤感染而死。但他提到陈时东的态度却很奇怪。他喊他阿东,知道自己的儿子和陈云霄在一起,甚至能理解自己的儿子想要帮陈云霄报仇。
如今黑道正在被血洗,陈云霄卷土归来蓄势待发,他却说他能理解自己儿子帮着陈云霄报仇?
这个男人要么就是变态,要是就是内心已经强大到根本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我无话可讲,只想赶紧下车,苏同远和苏笑白、陈云霄甚至陈时东太不一样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但他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车子终于抵达我住的小区,我下车,低头冲车里人道:“谢谢,再见。”
苏同远淡笑着点头:“明天见。”
我关上车门,朝着小区里走,门卫看见我和我打了个招呼,示意苏同远的车转头。
小区里的灯光很昏暗,不知道物业怎么想的,好好的照明灯不用,用那种散着黄光一眼望过去满眼都是迷离橙色的灯泡。
我眯着眼睛往前走,在花坛拐角撞见个人。
周岩双手插在口袋里,冷着眼睛看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憷。
我实在不想见到他,周岩却道:“谈生意谈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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