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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养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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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豪也够直接,并且直接得够彻底:“什么意思?老子给你们牵线你们看不出来。”
晚上十点,小区里里安安静静,偶尔听到马路上疾驰而过的汽车声。我习惯性的又摸了摸口袋,没有烟。
“白夜应该没那个意思。”
“那你呢?”
我没吱声,洛嘉豪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这人不错,白夜也单身挺久的了。”
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依旧,我瞄了一眼,讽刺地回道:“是床上功夫不错吧?”
“确实不错,”洛嘉豪轻哼一声,似乎都我的回答很不屑:“张周,咱们谁都别装,白夜也不是傻子,就我们这个圈子,一拨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除非不是自己的菜,否则谁没和谁睡过?你不是处男,白夜也不是,谁tm年轻的时候没混蛋过?如果我能找个爱我的或者我爱的好好过日子,谁还出来打野食?我和你张周的交情确实也就这么多,不过我挺瞧得起你的,现在南京这块黑路乱得一塌糊涂,苏同远换掉了不少人,但谁都知道,已经不可能有人再帮陈时东了,苏同远还没找到人,不过我估计,陈老大应该已经死了。你挺牛的,如果让苏同远知道陈云霄和你在一起,你猜他会剁你几根手指头?”
聊这么沉重的话题没有烟真是让人牙齿痒,“谁知道呢?!”
“我猜他会把你送进绞肉机。”
“哦。”
洛嘉豪在电话那头笑:“你还挺淡定的,我实话告诉你吧,苏同远最近一边给黑路换血一边被个保镖给迷住了,要不然你和陈云霄也不会躲这么久。”
“哦。”
“你除了哦能不能说点别的?”
“洛嘉豪,你现在在哪儿?”
“怎么?……”洛嘉豪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兴奋劲:“要来我别墅这边么?”
“不是,你有套和润滑剂么?给我送点来。”
“……”
洛嘉豪,二十多岁留学归来的医生,副院长,占地几亩的山间大别墅,对黑道白道的消息了如指掌。
就这么个人,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关他的信息几乎为零。
他认识陈云霄,却不多管闲事,滚完床单之后还介绍朋友给自己认识,值不值得信任?我不知道。
陈云霄洗完之后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头发上还低着水,赤裸的上身呈现出完美的格斗体魄。他眼里带着刚出浴后氤氲的雾气,随意瞥了我一眼,进了房间。
洛嘉豪挂电话之前的话还尤在耳畔,他说:“张周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陈时东以前没背景没后台,为了上位不知道睡了多少老大的枕边人,让他们帮着吹枕边风。你要睡陈云霄,不怕他目的不纯么?”
这个社会这么肮脏,但谁又比谁干净?陈时东倒台了,这么说自然不错,可要是陈时东现在还是黑道老大,他洛嘉豪难保不是另一翻说辞。至于陈云霄?目的不纯又如何,我来到1996年就是为了他,利用也好不利用也罢,能把他圈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可临到洗完澡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没有套和润混,第一次会疼死的吧?
事实证明,真的挺疼的。
019
我是被疼醒的,整个骨架都好像散过重新装了一遍,后面也是火辣辣的,就好像又生了痔疮。
床上狼藉一片,陈云霄已经去上学了。
头疼得厉害,人还有点犯恶心,后面没有清洗就这么睡了一夜,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显然陈云霄还不知道怎么照顾床伴,照顾下面那个。
洗了个澡,把后面的清洗干净,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人还有点飘飘然,白夜的电话打了过来,接电话时才注意到手机上有无数未接来电,几乎都是小区那边的施工队长。我一个激灵人就彻底醒了,按下接听,白夜的声音带着焦急和疑惑:“你在哪里?王工打了你一早上的电话都找不到人?”
我半趴在沙发上:“出什么事了?”
“小区排水系统出了点问题,绿化带下面的排水管道根本不通整个系统,完全是个装饰,王工今早给绿化带浇水的时候发现的,打你电话找不到人,才打我电话的。”
头本来就晕,屁股还疼得要死,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差点呕出血来。这才明白好好一个绿化系统他姓陈的吃饱了撑的拿给我做,原来早就知道绿化带那边开发商根本没打算好好弄,也难怪,96年的时候房地产还没有彻底崛起,很多开发商只知道盖楼卖房,哪里管什么小区绿化!
“喂,张周?你在听么?”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我在听。”
“你怎么了?声音听上去好像没力气。”
折腾了一晚上,有力气就有鬼了!
“没事,我现在就去小区看看……”
“你别给开发商那里打电话,带着你签的合同,我在小区门口等你。”白夜打断我。
“我知道。”绿化带的排水系统是个装饰,幸亏王工今天早上给草坪浇水,要是没浇,指不定都完工了那边才发现。但就像白夜说的,现在没必要给那姓陈的打电话,我就算被上的脑袋都不清醒了,也知道质问在商场上是最没用的解决方式。
打的到了小区门口,白夜一身银灰色西装手里拎着个公文包正和王工说着什么,看到我从车里下来,皱着眉头特严肃地迎上来:“你合同带了没有。”
白夜平时工作虽然认真严谨,但私下里性格很好,说话都是一个平调的,从来不会发火也不会大声讲话。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弄得有些疑惑:“带了,怎么了?”说着把手里的文件袋子递过去。
白夜接过来打开文件袋,又突然抬眸看了我一眼:“你脸色怎么那么白?”
“啊?没什么,有点着凉了。”
白夜没再说什么,我们就这么站在马路牙子上。白夜看完合同,吐了口气,“还好,合同没什么问题,看来不是想欺诈。”
“欺诈?”
“前段时间的事情,有个开发商把小区绿化带承包出去,项目做了一半,开发商把承包商告了,说是破坏了小区的排水系统,开发商一分钱没赚赔了几十万。”
我沉默了,从白夜手里接过合同翻看了几页,合同确实没有问题,但小区的绿化带就如同王工所说,地下排水系统根本就是个装饰品,现在所有的草坪都要重新扒了,先弄好排水才能继续其他部分。但排水系统根本就不是简简单单重新排列或者装管道就有用的!
“排水不是问题,你不用担心,只要不是故意欺诈什么都好办。”
我愣了下,“你要帮我弄排水?”
“嗯,我本科的课题就是排水设计,技术方面你不用担心,就是到时候排管道的时候需要和开发商那里疏通,一些他们原本铺设好的管道可能需要改一下。”白夜说得无比轻松,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啊明天要下雨一样,但我是知道的,设计院里每个大设计师都有项目指标,数量上的质量上的还有金钱上的。像白夜这样的设计师基本很少有休息时间,画稿跟项目有时候还需要和客户吃饭,他的空闲时间几乎很少。
这次我又沉默了,我实在没脸点头说好,谢谢你。但我却不知道如何拒绝。上次和白夜不欢而散的对白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说他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在帮助我。
认识时间不超过两个月,见面次数十个手指头数的过来,哪里来的朋友的立场?
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算了白夜,就当我花钱买个教训吧。”
白夜挑了挑:“如果你是想花钱请人重新设计排水,在苏浙一带,应该找不到比我好的设计师。”
我笑:“我给你钱,你要么?”
白夜耸肩:“一张设计图纸一万,如何?”
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接受帮助,白夜,我这是刚认识你就欠你个人情啊!
工人开始重新扒草坪,我晕着脑袋和白夜逛了一下小区,又晕着脑袋把他送回了设计院,最后晕着脑袋回了家。
房间里一片狼藉,我却没有半点力气打扫,早饭午饭都没有吃,人晕得都快不认识东南西北了,屁股还疼得厉害,抹了上次洛嘉豪给我的痔疮药才稍微好了一点。
陈云霄个小白眼狼!
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半,人倒是清醒了不少,却开始发烧,额头滚烫舌头也是苦的。过了晚饭点,陈云霄没有打电话过来问为什么没有送晚饭,我也懒得打电话过去了。
洛嘉豪有一句话说得很对——黑道里长大的孩子,薄情寡义的多。
我打的去了趟医院,挂个急症,医生给我开了两瓶水。
护士给我戳针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你家里人呢?这么高的烧怎么也没人陪你?”
我笑了下,说不是还有护士你么?
护士小姐白了我一眼:“自己烧成什么样自己难道不知道?肯定拖了超过12小时了,你家里人倒是放心你。”
这次我笑不出来了,心道我哪里有什么家人?
晚上医院里挂水的人还是很多,一小部分是孩子,大部分都是中年和青年。我的位子靠角落,对面没有人,隔着个位子旁边倒是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在挂水,另外一个沉默着看他。
“你看够了没啊?还看?”挂水的那位没好气的说。
另外一个男人呵呵傻笑了两下说:“我乐意,我看我媳妇儿谁都管不着!”
“你恶不恶心?”
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就是,本来你不觉得你可怜,可有些美好的背景一衬托,你瞬间就觉得自己简直苦逼到极限,就好像我现在这样。
因为是高烧,护士挂水的时候一再警告我不能调快,要慢慢的,所以我一瓶挂了两个多小时,旁边那对已经挂完两瓶回家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来一句:“你看你多幸福有我陪着,人家都是自己来挂水的,要不是我,你现在就和他一样悲惨!”
大哥我谢谢你了!
护士给换水的时候陈云霄终于给我打了个电话,一上来就是一句:“你今天没送饭。”
给我换水的小护士还是刚刚那位,弯腰拔针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转头皱眉回了一句:“这你们家谁啊?病了不来陪也就算了,还让你个发高烧的送饭?有没有良心啊?”
陈云霄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你在哪家医院?”
护士换完水,在我开口前果断凑到电话旁:“下关附属!再不来等着收尸吧!”说完瞪着鞋走开了。
我:“……”
下关附属离他们学校还是挺远的,本来我以为陈云霄要是过来我起码要等半个小时,但没想到才十多分钟就到了。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挂水的样子应该挺渗人的,要不然陈云霄也不至于一看到就变了脸色。
他走过来,胸口剧烈起伏踹了口粗气,眉头紧紧皱着:“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12小时之前!”那位无比强大的护士小姐从陈云霄后面走了过去。
陈云霄盯着我的脸没理她,走到我面前蹲下,看了看我放在扶手上插着针管的手,犹豫道:“我以为……你不会生病。”
“又不是鬼谁告诉你不会生病的?!”护士小姐继续乱入,换完一瓶水从陈云霄身后走过去。
陈云霄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神往我大拇指上的戒指瞄了下。这是一直以来他和我闭口不谈的问题,有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要帮他。
挂完水回家已经十点多,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趁着陈云霄洗澡的功夫抹点药膏,刚扭开盖子,门打开了,陈云霄穿着短裤走进来,面无表情地在床边坐下夺过我手里的罐子。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边说边拉开我的内裤。
我头蒙在枕头里没吭声,后面突然感到一阵冰凉,猛打了个哆嗦。陈云霄的手指轻轻推开药膏,“说话!”
说什么?说我其实跟个女人一样,被上了之后冒出种无端的被抛弃感?说我就是怕你这种面瘫脸态度,怕被伤害?还是说陈云霄你其实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蒙在枕头里叹了口气,“生意上出了点问题,白天没顾上。”
陈云霄推药的手顿了下:“出了什么问题?”
“小事,可以解决。”
“你不告诉我。”
“不是不告诉你,你要上学,要高考,我是怕你分心。”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陈云霄去客厅拿进来,按了接听键刚要递给我,白夜的声音在半道响起:“张周,图纸画出来了,开发商那边我让我助理也联系过了,你不用担心,这笔生意应该问题不大了。”
我趴在床上撑着胳膊转头,陈云霄递手机的动作顿住,接着,他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恶狠狠看着我,甩手将手机扔出了窗外。
020
头晕得厉害,我脸蒙在枕头里,不一会儿听到陈云霄开门走出去,十分钟之后捏着我那强大的还没摔烂的手里走进房间。
这个晚上过的有些浑浑噩噩,我一直趴在床上,期间陈云霄竟然端了一碗粥加一碟子小菜进来。我捧着碗闻到一股子糊味时,所有原先被刻意忽略或是压制的怒气,全部都烟消云散。
我喝了一口粥,笑了笑,“你这粥喝完我明天大概还得去挂水。”
陈云霄挑眉:“要喝就闭嘴!不喝就睡觉!”
我赶忙捧着碗喝得一干二净。
这天晚上,我侧躺在床上,陈云霄从后面抱着我顺得安安稳稳。自此之后,我和陈云霄就这么一直前胸贴后背地睡。
小区的排水管道图纸被白夜强大的助理弄到了手,我却突然接到陈经理的电话,说很不好意思,之前小区规划时绿化那片地的排水没弄好,他们得先弄排水,让我绿化的项目晚一点。
陈经理这通电话莫名其妙,之前他必然是知道,所以才故意让我做冤大头的,现在又说他们来搞排水,难道是有什么人和他打了招呼?
不过我也懒得去探究,乐见其成地点头说好。
开放商的排水要弄大概半个月,这期间白夜和我联系过两次,说的无非就是工作上的事情,对陈经理那头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太多惊讶,只是我总觉得他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总说不出口。
周四晚上开发商的陈经理说要请我吃个饭,算是为之前的事情陪礼,两人各怀心思吃完饭喝完酒嘻嘻哈哈一同乱侃,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本来和陈云霄说了今天晚上有饭局可能没办法接他,吃完饭的时候发现时间差不多,便绕了路去他们学校门口等着。
去的时间晚了,时常站的那个墙根下有家长,我便站在学校门口另外一侧的灯杆后面靠着,有两个家长正在聊天,无非都是高考志愿、专业什么的,我细细听了听,想想有必要打听一下大学专业。
晚自习打铃后有学生陆续走了出来,刚开学一段时间还感受不到,最近时候那股子浓郁的紧张感尤其严重。96、97那会和06、07时候的高考完全不一样,现在高考正是国家重要抓的项目,各方面改革教育部省政府都抓得很重,那时候的大学生是真的值钱,所以学校里的气氛可想而知。
每个走出来的学生都安安静静沉默着往外走,有家长接的直接带走,没家长的就几人或者干脆一个人骑车离开。我等了一会儿,看到陈云霄和赵清山并肩走了出来,陈云霄眼神冲我时常站的那个位子瞄了眼,侧头神情严肃地正和赵清山说着什么。
这个表情我曾经见过,那是2004年,陈云霄房产项目的包工头捐钱跑路,他带着人在工地和工人周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
96年的现在,这是我第一次见到。
在这个时候,苏笑白喊了一声“小云”从后面追了上来。
我下意识往灯杆后面躲了躲。
陈云霄今年15,上高三有点早了,和他同岁的赵清山不过才上高二。
先不论一个小时前就已经下晚自习的赵清山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光是苏笑白喊他“小云”,就让我心里发憷。
赵清山转头看了一眼苏笑白,点点头就先行跑开了,苏笑白从后面追上来,胳膊抬起来搭在陈云霄肩膀上,扬眉笑着说了句什么,陈云霄皱了皱眉,肩膀避让开。
我站在灯杆后,只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盯着看,以陈云霄狼一样的感觉,迟早会发现。
我身边的家长带着孩子陆续走开,我却靠着栏杆抽了根烟。烟是随身带着,短短几个月便上了瘾,就和某个人一样,好像很难戒掉。
陈云霄对人一向疏离,可疏离和防备的表现不同。刚刚苏笑白喊他,他侧身扬眉的那个表情我得清楚,挑眉勾唇——那是信任的表示。
一个月前的谈话因为我和陈云霄躁动的行为不了了之,现在,我却不得不为自己的“情不自禁”买单,只是一个月,苏笑白已经重新获得了陈云霄的信任。
食指和拇指掐灭烟头,大拇指上套着的宝石戒指在昏黄灯光上裹着曾圆润的光,那种无数次穿越时空独自一人生活的茫然无措感再次涌上心头。
这似乎是第二次,我发现无论怎样努力,陈云霄的命运在无形中往既定的方向发展。
晚上回家之后陈云霄还没有回来,我给他打电话,说今晚应酬可能不回去。陈云霄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好。我让他晚上早点休息,他又说好。
接着,我在阳台上抽了一个晚上的烟,一包接一包。这个晚上,陈云霄都没有回来。
洛嘉豪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早上六点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冲了澡出来。
“喂。”抽了一晚上的烟,嗓子又干又哑。
洛嘉豪,“hello,醒了么?这么性感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有屁就放!”后脑勺疼得厉害,恐怕得去补觉。
“我现在在蓝调,猜猜我刚刚看到了谁?”
我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我和他共同认识的人就两个,一个是白夜,还有一个是陈云霄,按照他现在这种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口气,八成是陈云霄。
“陈云霄在蓝调?”蓝调是gay圈里出名的私人会所,以隐蔽性好深得不少上流的心,蓝调最具特色的就是从进入停车场到最后离开,整个过程都有会所里的保镖专人调度,所有客人都几乎打不到照面。可现在洛嘉豪却知道陈云霄在蓝调?
“张周,不会是你给这小子钱出来玩儿的吧?”
“不是,你先告诉我,陈云霄那个包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洛嘉豪冷笑一声:“可不是,差点玩儿死一个小男孩,才14岁啊……”
021
洛嘉豪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已经不在蓝调了,他说在蓝调,每个月都有小男孩或残或死,他没什么同情心去管别人包厢的事情,只是无意中看到了陈云霄,才在停车场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管他怎么看到陈云霄的,“蓝调都是vip吧?”我确实有一张蓝调的vip,但那是99年之后的卡,估计谁都不认识。
“白夜有一张铂金卡,你可以打电话找他,那里的老板会卖他人情。”
白夜开车过来的时候我给陈云霄打了无数电话,没有一个通的,玩儿死一个男孩儿?这是什么概念?以陈云霄的性格,他根本就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但我也清楚地明白,他是黑道太子,他从来不怕自己手上有几条人命。15岁的性冲动会让他做出理智之外的事情也有可能,更何况,还是苏笑白带他去的。
白夜一边开车一边看了我一眼:“别担心,蓝调对这种事情的处理一直很到位。张霄……陈云霄他,应该不会有事,苏同远暂时也没时间管他。”
我猛地转过头去:“你也认识陈云霄?”
白夜淡淡点头:“一开始没在意,嘉豪告诉我的。你放心,我和嘉豪都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白夜就好像是一盆君子兰,在我看淡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后,给我一抹不同的风景色彩。
蓝调的工作人员认识白夜,从停车场到包间的途中一律有保镖带领,有时因为调度需要暂时回避,途中也有临时的走廊小房间避让,让离开的客人先走。
白夜没有和带路的保镖说什么,只是进了包间后,拿出一张黑色的卡交给楼层领班。
楼层领班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见到白夜拿出来的卡时愣了好一下,张嘴道:“我这就去叫ken先生,白先生请稍等。”
我看着女人手里的卡没说什么,只是心里突突跳了下,一种不好的猜测笼在心头。不一会儿,金发碧眼的ken穿着一身白西服走了进来,他进门的第一眼先是看了看白夜,再看了看我,接着道。
“周,你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没想到你会出现在96年。”
白夜诧异地转头看我,“你……你也是时空旅行者?”
我无奈点头,看了看永远22岁的ken,再看看白夜:“你把卡拿出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也是了。”白夜的黑卡和我的vip卡一模一样,都是同样作为时空旅行者的ken给的特别嘉宾卡。很好识别。
我没有时间和ken叙旧探讨他为什么也会在96年,也没有时间和白夜分享作为旅行者同类的遭遇,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陈云霄。
Ken知道后耸肩,“你不需要太担心,那小男孩儿没事。”
白夜:“那陈云霄呢?”
Ken握着酒杯,用一种我不太看得懂的眼神淡淡瞥了我一眼:“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96年,也不知道那个陈云霄是谁,不过我得提醒你,虽然概率很小,但我们总能遇到一些曾经遇到过的人。”
我不明白ken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过多去探究,领班带着我们坐电梯去了陈云霄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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