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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房历险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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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夫登揉揉眼睛,嘟囔,“不是说还有几天的时间么?怎么忽然这么快了?”

阳煜盯着他手臂上的掐痕,“刚才小黑来电话,说阳浩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看来他是准备今晚就跟我回家。”

“哦,”哈夫登裹着被子翻了个身,闭上眼打断继续睡,含糊道,“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拜拜。”

“再见。”阳煜亲了亲他暴露在外面的胳膊,拿过手提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秘书小姐把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语调平稳道,“阳总,这是哈夫登先生的解聘函,请您过目。”

薄薄的一张纸,断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关联。阳煜粗略地看了一眼,便随手丢还给她,“后天记得拿给他看。”

秘书小姐很不解,“这点小事,您直接和他说一声不就得了?干嘛还要这么麻烦?”

阳煜快速敲打着键盘,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这不是你该打听的,出去吧。”

秘书小姐撇嘴,不知道最近怎么了,阳总的心情看起来非常糟糕,公司上下都弥漫着厚重的低气压,他们这些小虾米当然不出意外的受到了牵连。勤勤恳恳做事,战战兢兢做人,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不去触动老总的雷区,以免伤及无辜。

唯一被认作是知情人的小黑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猥琐书,把从书店借来的各种小黄书翻了个遍,只要一有人来问他这样那样的事,他就会拉着人家一起拜读。搞得公司里喜欢八卦的大姑娘小媳妇门只能望而却步。

小黑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上好的铁观音,眼观鼻鼻观心,冒充雕塑。

阳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根一根的抽着烟,紧皱的眉头能表现出他此时内心是有多么的纠结和不舍。

“老大,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再好好调查一下,您这么早就下结论是不是有些草率?如果真是错怪了哈夫登先生,你指不定又得怎么后悔呢。”小黑喝了口茶,叹气道。

阳煜烦躁的掐灭烟头,“这些都是我心眼所见的,难道还有假?他和那个男人在酒店房间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当晚在回家的路上我还特意试探了他一下,本想着只要他肯承认和克劳斯以前的关系,我就既往不咎。可没想到他竟然矢口否认,还耍脾气不理人!我真是受够他了!既然这样,长短不如短痛,还不如早早散了,省得以后再给自己找麻烦!”

小黑犹豫了一下,“可是老大,您舍得他吗?”

阳煜对哈夫登有多认真他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感情,的确很可惜。他认为阳煜现在也只是有点不冷静,如果真的提出了分手,日后回过味来肯定会后悔莫及。

“我认为哈夫登先生对您的感情不像是作假,他看起作风正派,不是那种三心二意,脚踏两只船的人,或许这里面真的可能有什么误会,老大,感情的事还是需要慎重处理啊。”

阳煜长长的吐了口气,“你不是说过,他不适合我么?怎么现在又为他说起好话来了?”

小黑面无表情,“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是一概而论。时间过了这么久,在我和哈夫登先生相处过程中,感觉到他是个很有修养也很专一的人,所以我还是建议您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决定了。”阳煜拉开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他和哈夫登的合影照片。手机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触感,低声说,“我以为自己可以坚持住,但现在才知道不是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可以得到,尤其是人心。”

小黑沉默了。

下午时分,哈夫登在小黑的带领下回到了几个月前来过的公寓,那时阳煜挡在门口都没有让他进去,所以这也算是他第一次来吧。

这间公寓和阳煜的那间比起来的确不算大,两室两厅的格局,精美华丽的欧式装修风格,昂贵的木质地板,还有摆在茶几上娇艳的黑牡丹,无一体现出房子主人的良苦用心。哈夫登很喜欢这间房子,一直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小黑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新奇的样子,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难过,可能再过一天,就看不到这种笑容了。

“哈夫登先生,老大下班之后会直接过来,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谢谢你!”哈夫登今天很开心,总觉得在这种房子里面住,才会有家的感觉。他把小黑送出门外,然后看了看时间,打算做一顿丰富的晚餐作为对阳煜的感谢。

当饭菜做好时,阳煜也回来了。

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环视着面积不大却很温馨的“家”,想扯起嘴角给正在忙乎的人一个笑容,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哈夫登端着米饭走出来时。看到他站在客厅里发呆,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阳煜回过神来看他,“刚刚。我在检查小黑这次有没有给我下绊子。上次就是一个没注意,让他把房子给装修成那样,这次一定要好好检查。”

哈夫登笑,“我都已经看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很喜欢。”

阳煜不想再看到他的笑容,便低下头佯装在看地板,“你喜欢就好。”

不过在吃饭夹菜的时候,他发现哈夫登的食指上有一道不浅的伤口,连忙抓住,“怎么搞的?这么深的伤口是菜刀划得么?”

哈夫登嘶了一声,抽回手,抱怨,“你轻点,很痛的!”

“柜子里有药箱,你怎么不处理一下?万一伤口发炎了怎么办?”阳煜拽着他来到客厅,拿出小药箱,然后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蹲在一旁,给他上药。

哈夫登对这点小伤口倒是不以为然,“这没什么的,只不过有点痛而已,以前我受过的伤比这要厉害多了。”

阳煜心中一动,想起小黑拿给他看的那张老照片,就试探的问道,“纳纳,以前……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哈夫登这才发觉自己失言,赶紧找了个借口,“我是我说小时候因为顽皮把腰部给伤到了,所以现在这点伤实在算不了什么。”

好蹩脚的理由。

原以为糊弄不过去,没想到阳煜竟然点点头,“原来如此。”

哈夫登干笑,“是啊。”

“可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小伤口,很有可能会送名的!”阳煜很严肃的说,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怕弄疼了他。

男人担心着急的样子让哈夫登感觉心里暖暖的,不禁应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伤口,阳煜握住他好看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然后抵在额头上,轻声说,“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



、31

哈夫登疑惑的看他;“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先吃饭吧;等会儿我再给你换药。”阳煜很快调整了情绪;当他抬起头时,脸上挂着无奈地笑容。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吃完晚餐;哈夫登并没有发现他任何反常的迹象,反而比平时更爱说爱说,对他也是百般呵护,就这一晚上就换了三次药。

阳煜抱着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但都是一些烂大街家庭伦理剧和抗战剧,看来看去讲的都是一回事,实在没劲。但哈夫登却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什么婆媳大战;小三插足之类的,每演必看。

“你能听明白她们吵什么吗?”阳煜问着趴在自己腿上啃薯片的某人。

“呃,不太明白……但是大致意思还是可以理解的。她们吵来吵去的很意思,我在里面取取经。”哈夫登把脸贴在他大腿上,蹭蹭。阳煜摸着他柔软的金发,说,“你没有老婆,也没有老妈,难道还会为这种事情烦恼吗?”

哈夫登眼睛盯着电视,“不是还有你妈妈么?我怕将来见她的时候也会发生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事,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才有应对之策。”

听到这话,阳煜的手顿了顿,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一般,疼得连呼吸都困难。哈夫登看起来很温柔淡漠,不过在做任何事上都会考虑得非常周到,但有时候他的想法又很单纯天真,像孩子似的直来直去,这样或许会唐突到身边的人,但更多的时候是获得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感动。

就像现在,他在会将来见家长而做着准备。

阳煜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的发顶,脱口而出的爱意又给咽了回去,他知道有些事是应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这晚,他们睡得很晚,直到了凌晨一点多,哈夫登坚持不住睡在他怀里的时候,阳煜才抱起他走进卧室。

窗帘没有拉上,朦胧的月光肆无忌惮地洒进房间里,床上的人睡得安稳,眉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向上挑起,像是在梦中遇到了开心的事。

阳煜坐在床边的地板上,目光贪婪的流连在他的脸上,身体上,好似这样就把他最美好的一面印在心里,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

现在回头想想自己这一路走来,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强求着不能强求的真心,强要着本不该要的幸福,最后沦落到被人欺骗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脱掉衣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转进被子从后面抱住他,把脸深深埋在他的的颈窝里,闻着那清爽的味道,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早上七点钟,哈夫登准时醒来,但即便是这么早,身边也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阳煜摆好早餐,看他套着松垮的睡衣,揉着眼睛走出来,便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早安,纳纳。”

“早安……”哈夫登还有点迷糊。

营养丰富的金枪鱼三明治和酸甜可口的蜜豆酸奶,搭配在一起绝对会让人胃口大开。

哈夫登盯着杯子里一层有一层的酸奶和饼干,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做出来的?挺好看的嘛。”

阳煜觉得他这幅样子很可爱,边吃三明治边说,“很简单,先把饼干捏碎放在杯子最底下,淋上一层酸奶,撒一些蜜豆,然后再淋上一层酸奶,放上一块饼干,接着就是重复这种步骤,一直到杯子被填满为止。”

“听起来是很简单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哈夫登端起杯子就要喝,但立刻就被阳煜阻止了,“先去刷牙!”

哈夫登撇嘴,“好吧。”

阳煜看着他慢吞吞走进浴室的背影,嘴里的食物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吃完早餐,本应该去上班的阳煜却迟迟没有动,而是坐在那儿盯着哈夫登优雅的用餐。

哈夫登被他看得发毛,咽下三明治,“怎么了?干嘛这么盯着我看?难道我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和平时一样好看。”阳煜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声音干涩暗哑,“在大城市里生活不能没有钱,这张金卡给你,里面的钱不会让你短时间内在经济上太拮据。”

“可是我要它做什么?”哈夫登没有拿,定定的看着他“阳煜,你今天看起来很反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阳煜深吸一口气,扯起嘴角,“没有,别胡思乱想。”然后起身穿好外套,回头看了看依然坐在餐桌旁的哈夫登,正巧碰上他清澈的眼神,终于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下,低声说,“我走了。”

“好。”哈夫登站起来,送他到玄关,阳煜又看了他一眼,心里非常舍不得。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阳煜抹了把脸,接通电话,“喂?”

“阳总,您在哪里?公司的早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是秘书小姐。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说完这句,阳煜就挂断了手机,穿上鞋子要推门离开时,哈夫登忽然问道,“今晚你还回来吃饭吗?”

“……”阳煜沉默了一会,“不清楚……”

“那我还是做一点吧,万一你回来时没有饭吃,也不像话。”哈夫登把沙发上的公文包递给他,然后笑着说“早去早回啊。”

阳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没有接话,转身走了出去。

下了楼,就看到小黑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老大,那边的门锁按照那您的吩咐,全部都换掉了。”

阳煜疲惫的揉了揉额头,“知道了。”

小黑从后视镜里看他,欲言又止。

“说!”

“老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难道您就真的忍心看他难过,成为第二个郝宁吗?”

阳煜睁开眼,摇下车窗望向那个窗户,叹息,“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第二个哈夫登吗?”

小黑的眼神暗淡下来,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的开着车离开了这座小区。

但就在阳煜的奔驰车消失在小区门口时,一辆白色悍马缓缓地开了过来,停在他刚才的位置上。车窗被摇下,露出一张英俊帅气,但又透着一丝邪气的面孔来。

“看来,他已经被抛弃了。真是个可怜的人。”阳浩冷笑一声,轻蔑道,“不过已经很不错了,让阳煜迷了小半年,肯定没少下功夫。”

副驾驶上的黑衣男说,“大少爷,您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干嘛非得要人家穿过的破鞋?”

阳浩横了他一眼,“没听说过吗?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枪,他平时仗着阳煜撑腰,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那这次本少爷就把他抢过来,然后在床上狠狠地打压一下他的锐气!”说着,冲手腕上的钻石手表表面哈了一口气,“我不嫌他被人睡过。阳煜的东西被我拿过来用,想想都觉得特别爽!”

“那您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就这两天吧,找个他单独出门的机会,将人带回来。”

“是!”

哈夫登拿起阳煜留下来的银行卡,左右看了看,完全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用。他没有钱,更没有去过银行,看来还是要等到阳煜回来,好好问问他怎么使用才行。

只是这等啊等,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银盘高挂,阳煜都没有再回来。打电话没人接,大小黑的手机,是语音信箱,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哈夫登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电话拨了无数遍,传来的都是声调平板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然后就是一串英语翻译。

这不可能!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阳煜不可能无缘无故不接他的电话!

哈夫登不可置信的瞪着手机,联想到阳煜这些天怪异的言行举止,忽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后知后觉。

被抛弃的感觉是那么熟悉,熟悉到整颗心都感觉不到痛了。

总是响在耳边的甜言蜜语,一边一边说着会永远爱他。在那溺死人的温柔和体贴里,在他好不容易放下从来的感情,在他以为终于有人肯牵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就不见了。

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明明昨天晚上还一脸紧张给他包扎伤口,偎在一起看电视,抱在一起入睡,今天早上精致可口的早餐,还有那巨额的存款……

哈夫登忽然感到浑身冰冷,因为他想起了阳煜曾经说过,在每次分手时都会给对方一份巨额分手费。郝宁陪了他三天,得到了一百万,而自己……从斯图加特的第一夜算起,也有三个月了。

那他会给自己多少分手费?

修长的手指摸着卡片光滑冰冷的表面,哈夫登自嘲一笑,他怎么忘了还有这手机和日常开销。还有这套房子。

可是……为什么?

哈夫登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决绝的离开,还是从一开始这就只是一场捕猎者的游戏?

如果当初自己坚持住本心,或许就不会掉入这张用谎言编织的大网里。可是他寂寞了太久,不想再孤单下去,他想找一个人陪着,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

餐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早上的时候阳煜根本没有答应过他还会再回来。



、32

本来应该是两人的家。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昨晚拿出来的小药箱还没有被收起来;放在茶几上。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还是昨晚两人一起看的电视剧;卧室衣柜里还有他的衣服和领带。厨房里还有他做早餐剩下的酸奶。

浴室里还有他最喜欢的柠檬牙膏。床头柜里还有还没用的可可味的润滑油。

看来;这些都已经没什么用了。

哈夫登在每个房间里转了一圈,看着客厅里的那个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还有和它交相呼应的黑玫瑰,忽然就为自己感到不甘。

身体和感情都毫无保留的给了出去,可最他后得到了什么?一张里面有着巨额分手费的银行卡?还是一套装修精美的牢笼?

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阳煜坐在车里,抬头看着楼上依然亮着灯光的窗户,烟灰里缸塞满了烟头。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回到那个被哈夫登看做是“家”的地方。可是既然已经决定要分手,如今再反悔;他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再说他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呢。

两个人,一个在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在痛苦,一个在挣扎,路程那么近,但心里却离得那么远。

哈夫登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水晶吊灯也亮了一晚上。他不舍得把它关掉,因为这是阳煜亲自选好,让人小心翼翼装上去的,就为了他曾经说过最怀念的是家乡庄园客厅里的那个巨大漂亮的水晶吊灯。

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和腰,还有麻木了的双腿,扶着沙发扶手慢慢站了起来。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上,然后草草的洗漱了一番,连早上都没有吃,便急匆匆地赶往阳煜的公司。

他要找阳煜把事情问清楚。

半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他相信阳煜不会玩弄感情游戏,因为他再看自己的时候,眼神里都是不做假的温柔和喜欢。

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并且还是在自己不经意间伤害到了他。

别看阳煜平时性格大大咧咧的,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但哈夫登知道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尤其是在对待两人的感情上,就犹如一只惊弓之鸟,随时都准备和即将出现的情敌战斗。

可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了电量不足的提示音,哈夫登顾不得给它充电,揣进兜里就下楼了。

以前都是小黑送他去,现在只能在街边看一辆出租车了。因为表达不清具体位置,他把阳煜的名片拿给司机师傅看,司机也是个活泛人,一瞧上面印着的公司名称就知道该去哪儿了。说了句,“坐好喽!”然后一踩油门,绿色的出租车就跟只脱了缰的野狗似的,嗖的一下就窜出去老远。

等到达阳光大厦前,哈夫登掏出一张粉红色毛爷爷塞进司机手中,然后特豪爽的挥挥手,”不用找了。“不等人家回过神就推开车门跑进了大厦。

出租车司机把钞票对着阳光看了看,确定是真的以后揣进兜里,然后摇头晃脑的啧啧道,”长得挺俊,没想到竟是个脑子有毛病的!可惜了“

前台小姐正忙着接电话,看到哈夫登进来并没有阻止,只是微笑着和他点点头,然后继续忙自己的事。

在没有任何人阻拦的情况下,哈夫登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顶楼办公室,刚要推门进去,就被横空出世的秘书小姐给拦下来。

“对不起,哈夫登先生,阳总并不在里面,他去开会了。”

哈夫登把她的手推到一边,自顾自地推门进去一瞧,果然没有人。秘书小姐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您看,我没有骗您吧。”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哈夫登面色坦然的坐在阳煜的皮椅上,“等到他开完会回来为止。”

“可是……”

“没有可是!”哈夫登眼神一厉,语气也沉了下来,“不要试图找任何借口,我知道他就在这栋楼里。而今天我必须要见到他!”

秘书小姐推了推眼镜,她是第一次见哈夫登霸气侧漏时的样子,还真别说,气场和某位不靠谱的总经理的确有一拼。

“那我就不打扰了,你是想要咖啡还是茶?我等会儿给您送过来。”

“谢谢,不用了。”哈夫登婉拒了她的好意。

只是秘书小姐离开没多久,便又进来给他沏了杯茶,看着他憔悴的脸色,想了想,还是选择开口,“哈夫登先生,请允许我冒昧的说两句。”

哈夫登抬头看她。

“这是您和阳总之间的私事,我本不应该插嘴的,但最作为阳总的下属和多年的朋友,我想
我有必要为他开脱一下,毕竟事情如果真的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们心里都不会好过的。”秘书小姐摘下那看起来刻板严谨的黑色眼镜,眉目柔和,“说句心里话,我跟在阳总身边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应该是从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我看着他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情人,从来没有对谁像对您一样这么用心,这么执着。不含蓄地说,您真的是他第一个想要去爱护的人,或许有时间使用的方法不正确,但他对您的真心是没有变过的。”

哈夫登看着玻璃杯中舒展开来的茶叶,淡淡道,“可是,他已经抛弃我了,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走了。”

“这正是我想跟您说的。”秘书小姐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这些天阳总的情绪很不对劲,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但他从来没有和我讲过,作为一个外人,我也不好意思过于打听老总的私事,所以才接着这个机会拜托您,和他好好谈谈,有什么误会说明白了,事情也就解决了。”

“小姐,您看现在的情形,是他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自顾自地解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去相信他。这次来只是为我自己讨个说法,如果真的是我的错,我可以改,但如果是他耍弄我,那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哈夫登用手指抚摸着玻璃杯表面,面容有些扭曲,“我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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