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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秋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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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影看著朱允炆的眼神从清明一点点涣散,待到疯狂和狂暴,不禁也开始有点怕了。钉入身体的肉具根本像是根木楔,尖锐刺痛又永无休止般的抽动。飞影想咬牙不能咬,朱允炆的唇舌在他口腔中翻搅;想攥紧拳头抵抗身体的疼痛不能攥,朱允炆和他十指相扣;甚至想闭上眼睛都不能,身上人灼热的体温和体内霸道的进出,闭上眼睛只能感受得更加清楚,所以他只能睁著眼睛目瞪著面前这人享用他的身体。
可是这次飞影却不能怨谁,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如果说他的第一次献身,他还能埋怨建文帝的趁火打劫,那麽这一次,他除了疑惑於自己的突然心软以外,就只能说自己活该了。
飞影原本以为随著时间的推移,以建文帝这种劲道他会越来越难捱,却没成想,当身体里的那团药物随著建文帝的进出被均匀挤揉进身体内部每一寸肌肤後,一股热热的感觉缓慢升腾了起来。不同於建文帝楔在他身体里的灼热,是一种缓慢绵长的热,哄得他整个人暖洋洋软绵绵的,而从体内细小的伤口处传来的麻痒,则带给他另一种骚动。



文云秋飞36(勉强算肉吧)

此时建文帝粗壮的分身在他的身体里再不是一种煎熬,反而慢慢变成一种享受。他享受他的滚烫在他的每一处瘙痒处辗碾而过的力道;享受他的灼热驱散他体内无处不在的热潮,虽然在他稍离後那股潮热来的更加凶猛;更享受他把他使不上力的绵软身体禁锢在他如铁的胸臆间,仿佛隔绝任何可能的伤害……飞影明明睁著眼,却已经开始看不清面前人的容颜,越来越多的花火在眼前炸开,慢慢绚烂了他的双眼。
当飞影开始配合建文帝的动作,一场本不在意料之中的房事便越发顺畅和火热起来。闭合得严密的床帐中不时有低吼声传来,间或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喑哑呻吟,伴随著紫檀雕花大床发出的吱呀声响,一切都显得那麽淫靡。
德保将门外的侍卫遣远了些,独自一人守在建文帝寝宫外,不禁有些可怜皇後,费尽心机甚至失了皇帝的信任,都没得来她预谋的一场欢爱。但他更可怜皇上!贵为皇帝,不但被身边的人算计,就连房事,也没比他这个太监好到那儿去,算上这次,也才不过唯二次的真正欢愉,而且两次都是和那个叫飞影的男人。之前的房事,与其说是在享受,还不如说是在完成任务完成使命。为了平衡利益和送来的侍寝行房,为了生小皇子和皇後行房,每一次的房事在德保看来都机械且乏味,无论和皇上行房的那个人表现得多激情,他甚至连皇帝的急喘都没听到过。可是这一次,恐怕没那麽容易善了。是该去找个愚蠢又不知道守规矩的小太监来顶罪呢?还是找个一心攀龙附凤的宫女来受过?德保开始在心中物色人选。
待朱允炆神智恢复些清明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分身仍嵌在飞影的身体里冲撞,而每一次的抽拉都带出大量的白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他身体里泄了多少次。反观飞影,虽然半睁著眼睛,却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之中,整个身子泛著潮红外加密布满身的唇痕指印,粘腻的汗水浸透,却独独没有发现应有的白浊。他竟忽略他如斯?朱允炆自责。於是伸手一把握住了飞影半硬的分身。
“唔……”在建文帝时重时轻的套弄中,飞影被自己的欲望惊醒过来。他不是天生的受命,所以即使在有药物的轻微作用下,他依然没办法只靠後面的穿刺就能达到射精的地步,所以这一夜多他来说备受煎熬。明明很兴奋,身体在一次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的时刻却没有办法解放,一次两次……当累积得越多,他越没办法承受,尤其当建文帝将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他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内壁上时,那种急欲挣脱的感觉煎熬得他几乎想要哭泣。可是没有办法,被建文帝禁锢得动弹不得的他,即使是想让自己的分身蹭上他身上那个人的身体都做不到,以致飞影生生被自己的欲望逼昏了过去。
看飞影醒来,朱允炆轻轻一笑,吻了下飞影的唇角,然後忽然加重了手掌的力道,从根部到头部大幅度捋动,不但指尖扣紧滑过血脉最薄弱处,甚至麽指每到头部还狠狠搓揉碾压过顶端的凹陷处和铃口。
“哈……呵……啊……”飞影在那激越到甜腻的抚慰中颤抖了身体,终於忍不住低吟出声,没大会儿功夫,便吐出了攒了一夜的精华。
建文帝看著掌心的东西,笑得更加愉悦,反手将那些东西全涂抹在了飞影的玉茎和双珠间。

作家的话:
传说中的二更!!!哈哈哈……
这章勉强算肉吧!给亲们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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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秋飞(帝王攻强受)上

(6鲜币)文云秋飞37(肉~)

“别……”飞影皱眉,实在觉得那东西有些恶心。活了二十几年,之前总共也才有两次房事经验的飞影,第一次醒来时已经被打理干净,第二次他干脆直接就被吓跑了,也不知道人家後来怎麽处理的,而直接面对这些腥膻的东西,这是头一遭。
朱允炆到混不在意,虽然他的房事比起一般帝王疏懒很多,但到底该见识不该见识的也都见识了个遍,也不嫌弃,借著掌心的滑腻,手指又在飞影的青草丛中翻飞开来。而他怒张的分身原本就没从飞影的身体里拿出来,此时配合手指舞动的节奏,进出更是无碍。朱允炆顺著飞影的耳垂一路咬到飞影的面颊。飞影的胡子长的并是不很快,三、四天也才冒一点点的茬。朱允炆顺著飞扬的面颊啃到下巴,发现两天前才修过面的光洁下巴终於冒出了一点点青渣,於是伸舌舔过去,刺得舌尖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朱允炆低低的笑了出来。
飞影有点喘不过气,觉得建文帝简直变身成一只大猫,舔得他满脸的口水,可他偏偏还很受用,才射过一次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我知道刚才委屈你了,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朱允炆承诺。
不要!飞影想反对,无奈唇舌已经被建文帝狠狠地衔去,连摇头都不能够。等建文帝终於放开他的嘴的时候,飞影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飞影……飞影……”飞影的脖颈细瘦而纤长,仿佛紧紧一握就能折断般,吸引著朱允炆的掌心钳住他的後脖颈然後狠狠的一口咬上去;飞影的肩头圆润而单薄,白嫩嫩的一片,让朱允炆流连忘返;飞影的胸膛两株茱萸挺立,那脆弱的两粒早就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就连下面结实得筋肉也被咬得青紫片片,朱允炆实在不忍心再加折磨,只能用舌尖反复抚慰而过;飞影腹部的筋肉结实平滑而劲力内敛,朱允炆很想一口一口的啃上去,无奈再往下就只能从飞影的身体里退出来才能够到,他舍不得,於是作罢。
朱允炆抬起飞影颤抖无力的双腿,因为习武之人柔韧度极好,轻易的就将膝盖折到了耳边,这样飞影小巧浑圆的股瓣便全部离开了床铺,完整得露了出来。朱允炆将分身轻缓的拉出,到仅剩半个头部留在里面的时候再全力的贯入,直没根部,如此反复,渐渐加快了节奏。
飞影张著嘴,所有的呻吟却都被挤压在了喉咙深处,却除了破碎的呵气声,竟是叫不出半点声响。建文帝所谓的慢慢来,简直折磨死飞影了,他觉得他的每一次全力的捣入,都顶得他魂都要飞了,几次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却又在下一波更激烈的律动中被拉回现实。
朱允炆一直没有忽略飞影,他将腰身压得极低,将飞影的分身挤压在两人的腰腹间,每一次的律动都挤压厮磨一遍,双手按压揉捏著飞影的大腿,唇齿也一直流连在飞影腿弯内侧的细肉上。
飞影初识情欲不久的身子哪里堪朱允炆有意的挑弄?不多时便又泄了出来。
已经被折腾一夜的飞影渐渐坚持不住,倦意滚滚袭来,迷迷糊糊得就想睡去,可建文帝却是非一般的持久,尚没尽兴,又岂能容佳人独自安眠?恰在此时,朱允炆想起了第一次和飞影行房时,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处特别惹人疼爱的地方,於是开始著意找寻。



文云秋飞38

已经渐渐适应了建文帝频率的飞影昏昏沈沈得正要睡去,却突然鱼离水般的狠狠弹跳了一下。朱允炆知道他找对地方了。凭著上一次的经验和记忆,朱允炆再不放松得紧叮著那一点。
飞影疯了一般的扭动,无奈乏力的身子挣也挣不开、躲也躲不过,几番下来,在建文帝的连番作弄下,居然激得湿润了眼睛……
这一次做完,飞影直接晕了过去,眼角还挂著一颗倔强得怎麽都不肯落下来的泪。朱允炆小心的用手指揩了去,然後鬼使神差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香甜的?朱允炆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那仅一滴的眼里,也容不得他细细品味。
恰这时,德保的声音低缓得从门外传了来,“皇上?奴才给您著衣吗?早朝时辰到了。”
“五更了?”朱允炆没想到已经天亮了。
“五更半刻。”
朱允炆“唰”的一下挥开床帐,钻了出来。“进来。”
“奴才给您沐浴更衣。”德保低著头,目不斜视,在宫里多年,早就知道什麽该看什麽不该看。
“皇後可来过?”朱允炆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尚无,许是不敢误了您早朝。”
朱允炆沈吟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朕却是要让她误上一误。”
这小皇帝心里怎麽想的,德保从来猜不透,也便不费那心思,只报自己当报的。“皇上,奴才给您物色了两个人选。”
朱允炆微一愣,然後笑了出来,“好,好的很。沐浴更衣,顺便给朕细说说,这两个是什麽人。”
……
半个时辰後,本该出现在朝堂上的建文帝却出现在了皇後娘娘的寝宫里。
“你怎麽来了?”皇後妆容凌乱,显然不是晨起梳妆的,而是一夜没睡。
“朕不该来吗?”朱允炆问的讥嘲。
“你不该这时候来!”枯等了一夜未果的皇後,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熬的还是气的,总之她说话比皇上还冲,脾气比皇帝还大!
“哦?那你到告诉告诉朕,朕应该什麽时候来?嗯?”朱允炆一屁股坐在椅上,拍桌子瞪眼睛的,却即使这样都带著股文邹邹的劲儿。
“你……你应该……”皇後噎在当场,突然有点觉悟,她似乎是犯了不得了的大错。给皇帝下药,那是轻的吗?原还想著,他就她一个女人,解决那档子事怎麽也得来她这儿,到时她在床铺之中把他伺候好了,才甜言蜜语一番,便能让他轻易恕了她的罪,没准还能爱上这个道道儿。谁成想,他昨儿夜个没来,本来她还以为是药出了问题,怕不是她分量下轻了或那药根本不顶用,可看这架势,他分明就是知道了。可……可……到底便宜哪个狐媚子了?
看著都这时候了还一脸妒意的马皇後,朱允炆暗嘲在心。真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过他留她还有用,暂时还不到废她的时候。
“朕应该怎麽?朕应该昨晚就来了是不是?”朱允炆索性讲话挑明了说。他今儿明摆著就是找事儿来的,他个皇帝想要谁不舒坦,那人能舒坦的了吗?
“皇上,您……都知道了?”皇後还抱最後一丝希望。
“你干的好事!”朱允炆索性将桌子上的茶壶拿起来砸了!
“皇上,皇上您听臣妾说,臣妾是看您最近都没在後宫走动,怕您身子虚,那些都是补品,对,补品,只是补品,给您补补身子而已,臣妾没……没……”难得的,皇後终於知道规规矩矩说话了,也终於老老实实跪了,更终於知道怕了。这麽些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朱允炆发这麽大火!

作家的话:看在某六很乖两更的份上,是不是可以向亲们要票、要推荐?



文云秋飞39

“补品?补品补得朕必须要两个人来给朕泻火?补品补得朕一直劳累到天大亮?好个补品!”朱允炆这次干脆掀桌,不过没掀动,一气之下站起来踹翻了椅子。“来人,给朕把她打入冷宫!”
“……”朱允炆这话一出口,皇後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等到有侍卫过来要拉她的时候,皇後终於一惊而起,三两步爬到朱允炆面前,扒著他的裤管哭嚎。“不要,不要,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错了,皇上,皇上,咱们夫妻多年,您饶过臣妾这一回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你看看你哪儿还有一点皇後的样子?”朱允炆一脸嫌弃的表情,抬脚就要踹。
“父皇!”恰在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闯了进来,一下扑倒在皇後身前,挡住了朱允炆的踢势。
“你怎麽来了?”朱允炆装傻,他又怎麽不知每日此时此子必来,要不然他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了。
“儿臣每日早课前,来给母後请安。父皇,儿臣不知母後犯了什麽错惹恼了父皇,但儿恳请父皇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就饶了母後这一回吧!”朱文奎小小的一个孩儿,说话已经调理分明、尊卑有度、知进知退。
“你母後她,她……”朱允炆指著马皇後,一副没有要甘休的意思。
“儿臣恳请父皇。”朱文奎跪下磕头。
“……好。”朱允炆深吸一口气,指著马皇後道,“朕今天看在皇儿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一次,但是,如此阴毒心肠,你别想朕再碰你!”说完,朱允炆甩袖离去。
听了这话,马皇後几乎昏过去,深宫高墙,皇帝说以後再也不碰她,那不是和赐她死一样吗?不,比赐死她更狠,甚至比打入冷宫更狠。死了,便一了百了了;打入冷宫,看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便也当代发出家了;可如今,让她在这锦衣玉砌之中,每天只能无望的盼,还要时时听闻或看见他和她以外的人燕好,这让她以後的日子怎麽活?朱允炆,你好狠!
建文帝因与皇後争执而误了早朝一事,不过大半天的功夫便传遍了朝野,而随著此消息同出的还有另一件,那就是皇帝身边的一个侍婢被活活杖毙於皇帝寝宫外,於是众人猜测,大概又是皇後善妒,看不得皇帝後宫插花,可活活将人打死,也确实阴狠了些,难怪皇帝会和她翻脸。与此同时,那些个想要全皇帝纳妃和往皇帝身边送人的人,也不得不斟酌斟酌了。
外人听闻什麽版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飞影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而事实的真相,飞影却是比旁人清楚的多的。
飞影听说的,不仅仅是一个婢女被杖毙,还有一个太监也挨了同样的板数,都是不多不少的五十,只不过那太监身体壮实些,完事後被丢出了宫了事。皇後和皇帝吵架的内容,他当然也知道了个大概,只是飞影想不明白,只是为了掩饰他们行房的事实,至於毁了一个人的前程还搭上一条人命吗?小何子的耿耿於怀几乎是广寒宫尽人皆知的秘密,同为四护法,飞影眼见著那种伤害给人带来的痛处。而虽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杀人被杀时常有,却从没有一刻像此次清楚的感觉到,原来人命如此草芥。
所以朱允炆傍晚处理完国事,回来准备和已经睡醒的飞影共用晚膳的时候,对著的就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即使再绝色的容颜,当他用著一双怨忿的眸光瞪著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也不会太好受,尤其这个人还是心存爱恋的时候。
“做什麽这种表情?”朱允炆揉揉眉心,一夜操劳,加上一日繁忙,即使他的身子是铁打的也会累了,尤其在飞影面前,他觉得自己不用掩饰。
“……”飞影原不想说,但无奈到口的话怎麽也忍不住,“人命在你眼里就这麽不值钱?就是棋子都没你这麽使的。”
“来,听朕慢慢给你解释。”朱允炆过去搂美人,无奈飞影根本不让他碰。“飞影,别这样,朕已经很累了,别这会儿跟朕使性子。”朱允炆额头抵著床柱,满眼疲惫地看著床铺里的美人。
“……”本想反驳建文帝自己不是使性子,却在看到他一身疲累的样子後突然改了口。“好,你说。”
朱允炆在床头坐下,将飞影拥进怀里。飞影只小小抗拒了一下,便也就作罢,两个人都没什麽力气再搞更大的动作,於是也就静静的靠在一起。建文帝的嗓音此时低沈而略带沙哑,和著说话间胸膛的震动,竟也形成一种别样的魅惑。飞影渐渐有些昏沈,竟甘愿相信这时的建文帝说出的每一个字。
“……那个婢女是四叔派来的一个探子,目的就是到朕身边来,可惜手段不甚高明,攀高枝的动作又太明显,一直被皇後那边的人打压著。至於那个太监,德保斟酌过,那人老实、嘴严,却不甚机灵,在宫里能不犯错的平平顺顺过下去都很不容易,加上前些日子似乎家里出了些状况,急需用钱,德保就用二百两白银买了他五十下板子,你看这可还公平?”朱允炆调笑,最後加了一句,“况且,你不知道这板子里很是有些名堂的吗?”
“难道?”行走江湖多年,又做的是收集情报的活计,很多行当的门道他们知道的总是比旁人多些,那些衙门里打假板子的事他早就知晓,却没想到皇宫大内也是如此吗?
“没错,”朱允炆知道飞影已经懂了,“要生要死都在行杖人的手上。”
“轻可豆腐无损,重可筋肉离骨。”飞影感叹,确实要生要死都在那双手上。可真正可怕的,不是那双手,更不是那双手的主人,而是他身边的这个人!他到底在同一时刻里算计了多少事?
“我是不是也被你算计了?”飞影抬头轻问。
“朕怎麽忍心算计你,朕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半真半假的甜言蜜语,不止飞影信了,就连朱允炆自己也信了!却根本忘记了这一场床事,原本就是他算计来的。

作家的话:六六在想,一更2000,和两更1000,意思应该是一样的吧?明白的亲今天就表再等了~ (笑



文云秋飞40

飞影在床上足躺了三日有余,才能下床,等到飞影能下床的时候,他的内伤也基本养好了。期间建文帝对他是极好的,照顾有加,还差德保专门伺候,甚至顾虑他的身体而从不敢逾距,当然,偷个小吻什麽的不计在内。
可是飞影始终是怕朱允炆的,怕他的谋术、怕他的武功、怕他的身份,甚至怕他的真情。所以在没有打一声招呼的情况下,飞影再次逃了。只是这一次,他给他留了两句话,直接咬破手指写在了皇帝的床帐上。“谢君相待,後会无期。”
年节将近,飞影却给了他一份离别做厚礼!朱允炆差点一掌劈了整张龙床,还好德保拦住了他。
“奴才该死,是奴才没看好飞影大人,要罚皇上罚奴才吧!可别气坏了龙体。”德保跪在一旁,一径的磕头。他可从没见过小皇帝这麽形於外的真正怒气。大多时候小皇帝外露的怒气是装样子给旁人看的,而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多是不做声的,可是这次,居然差点拆了龙床,可见被气到了什麽地步。
“气?朕不气,朕只是觉得可悲。朕待他不够好吗?他竟然忍心就这麽离开?”朱允炆一屁股跌坐在椅上,终究没忍住,一握之力将桌上的茶杯捻成了瓷粉。“他定是回去他那什麽不知所谓的主子身边去了!宁愿做旁人的奴才都不愿做朕的心上人吗?”朱允炆双目赤红,怎麽都咽不下这口气。
“皇上……有句话奴才不知当不当讲。”
“讲!”
“皇上,就是嫁进宫的妃嫔,还难免有个想家的时候,那个广寒宫,对於飞影大人来说,大概就像娘家般的存在,人是咱们掳来的,人家伤愈了想回家也不奇怪,但不妨碍咱再去把人请回来不是?”
朱允炆眼睛一亮,“把人请回来?”
“奴才愿领这份差!”德保赶紧请命。
“等等,等等,你容朕再想想。”朱允炆却是另有打算的,以飞影的倔强,说把人请回来,怕不是那麽简单的事。
而飞影那边,在一路狂赶了数天的路程後,却在临近广寒宫地界前,停了下来。出乎飞影意料的是,在他徘徊了不到一个时辰後,居然碰到了同在左近闲逛的夏天。
“夏天?”虽然隔著一段距离,但飞影肯定自己不会认错。
“秋影?”夏天也没想到会碰到飞影,几个飞纵赶了过来,“你怎麽在这?”
“我……正准备回宫。”夏天失踪飞影是知道的,但飞影被从广寒宫掳走,夏天可是不清楚的。不过此时对照彼此的尴尬表情,猜也猜到了几分。
“我们……这就进去吗?”多了一个人给自己帮陪,夏天鼓足了勇气。这次他回天鹰帮住的个把月,把当年未解决的事都解决了,也越发肯定了在他心里,广寒宫才是他的家,只是回来了,却未免有些近乡情怯。怕不知道怎麽解释这月余的去向,怕离开了这些时日,一切都生疏了。
“还是……通报一声吧!”飞影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夏天当初可是为了护卫主子一行人才落得个下落不明的,可自己可是平白从宫里消失的。他何止忐忑,他简直是怕,怕主子误会他离教、误会他背叛。
“也,也好。”本来伶牙俐齿的居然也开始结巴,可见夏天也是不轻松的。就这样两个人彼此无言的支持鼓励著,向著广寒宫的暗卫方向走去。
通报的人毕竟是飞影的手下,很快便回来了,只说让他们进去,却没有任何主子的口信带出来,这让两个人更不安了,连个揣测的方向都没有。

作家的话:昨天带著宝贝去买秋冬的衣服+剪头发,回来已经很晚了,等给宝宝洗完澡哄睡她就已经入夜很深,看到亲们招文的礼物和留言的时候已经过12点了,抱歉啊,没能让亲们如愿。打著瞌睡完成了1000字,实在无力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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