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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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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五晨,毫不知情的王高二人被李渊以商讨祈雨细则为由,召来宫城之中。众人方才坐定,便见刘政会一脸凝重,手中一张诉状,和刘文静一道进了来。一见李渊,刘政会便道:“我有要事禀报郡公!”
李渊示意王威去接诉状,刘政会却道:“此状仅能唐公一人看,因为我所告之人正是高副留守和王副留守。”
王高二人闻言大惊,李渊也是一副惊诧的模样,他接过诉状,看了片刻,便沉下脸来,高声喝道:“来人啊,将这两名私通突厥的贼子拿下!”
直到此时,这两人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已是来不及了。
早就候在一旁的兵士立即上前将仍然挣扎怒骂的两人死死抓住,关进狱中。
而此时,李建成、李元吉等人已接到书信,柴绍也告别了被迫留在长安的秀宁,向太原赶来。
待儿子和女婿到来,李渊便再无顾忌,晋阳起兵正式拉开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无垢肯定生气了吧……吧……吧,李二某些方面真的是个渣呀
西河之战
连日赶路,李建成和李元吉终于到了晋阳。虽则疲惫,但战争已迫在眉睫,故而李建成都未曾好好休息,更别提空出时间来与李世民相处了。
父子几人连同柴绍和长孙无忌私下商讨了一番,因着六月,李渊在太原以废皇帝立代王为意,传檄诸郡,距太原不远的龙山县县令急忙快马通知了远在洛阳的隋炀帝,龙山县仅是一小地方,位置也偏僻,易守难攻,李渊并不将其放在眼里,他在意的是地处太原西南一百七十里的西河郡,这是李渊进军关中的必经之路,同时对西河郡的攻打也是起兵之后的第一场战役,故李渊十分重视。
他虽派了李建成,李世民兄弟俩,却仍不放心,毕竟这兄弟俩并未指挥过战役,多番叮咛后,更是派上了经验丰富的老将殷开山、刘弘基和温大有一同前往。
李建成与李世民得了李渊的命令后,立即着手准备攻下西河郡,兵马粮草都已备好,堆放在城脚,李建成亲自去检查武器粮草的情况,以免出现差池。这是李家夺取天下的第一战,也是在向天下昭告太原‘义军’已经发起攻击。
“大哥,不好了……”李元吉慌慌张张跑来,气都喘不匀。
李建成停下手头的事情,睨了他一眼,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城门外忽然来了几千兵马,说是窦建德的人,让我们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想那窦建德已经经营多年,手中掌握十万兵马,士兵想必也是训练有素的,他盘踞在长乐,隐有称王的势头,而晋阳城内拢共也就几万的兵力,到时候窦建德的人真要进攻,定会两败俱伤,对窦建德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晋阳来说,却是致命的。
“哦?待我上城门看看。”
他的神态平和,撩起袍子的下摆踏上城楼台阶,不紧不慢地往城楼上走。李元吉跟在他后面颇为着急,不过李建成做事向来很有分寸,既然他不急,说明事情没那么糟。
李建成站在城楼上向下望去,只见窦建德的几千人马站在护城河的外围排成整齐的队列,个个身穿布甲,脚踏云履,骑兵、步兵皆有,表面上看,是支精良的队伍。
“不知窦公等众位来有何事?”他喊道。
从队列里站出一名身穿甲胄的指挥,回答道:“窦公感世子救命之恩,令我们前来助世子一臂之力,还请世子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
“守卫,打开城门。”李建成吩咐道。
“不可,”李元吉喝止,他从未忤逆过李建成的意思,而今着实是着急了,“大哥怎可如此草率,我们在太原起兵,意欲分隔天下,明面上已经成为窦建德的敌人,而今他派兵马来说要相助,大哥不问清楚,便放他们进来,万一是引狼入室呢?”
春意料峭,站在城门上,春风一吹有些冷,李建成拢了拢外衣,问道:“你可还记得,大业十一年时,我令你前往北薄垒,搭救被杨义臣围困的窦建德吗?”
他当初令李元吉冒着生命危险去搭救窦建德,是想拉拢窦建德,窦建德是个人才,若能为李家所用再好不过。然而窦建德是个有野心的人,他虽念着李建成当年的救命之恩,却又不愿居于人下,如今定是听说李家起义兵马不足,因而送来精兵的以偿恩情的,他若不收,不就辜负了窦建德一片心意么?
李元吉低下头,道:“是元吉浅薄了。”
“你一向浅薄,大哥也见怪不怪了。”李世民此时正好登上城楼,听到李元吉的话,便顺嘴接了一句。
李建成转而凝视他,眸子里闪过一丝寒意,李世民却假装没看见,负着手俯□去看窦建德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入晋阳城。
“莫要听世民胡说,”李建成说道:“我与世民带兵前去西河,你留守晋阳,帮着父亲保卫后方也是极重要的。元吉,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他背对着朝阳,长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春风拂过,衣袂翻飞,冠上垂下的红缨在耳侧轻轻晃动,衬得肤白若雪,浅色的眼瞳带着淡而暖笑意,暖人心脾。
这是李元吉十五年之中看过最美的画面,哪怕叫他付出一切只为再停留一刻,他也愿意。
李世民却有些不高兴了,蹙起眉梢道:“大哥,我们手下的士兵出身都不相同,甚至还有做过土匪,流亡的逃犯的,若是在路上惊扰百姓,与杨广之师有甚区别。”
李建成点点头,道:“如此,我们应该制定严格的军规,再宣读与众人,你且随我回书房,我们同温将军他们好好商议一番。”
李世民回过头,对着李元吉得意地挑挑眉,李元吉瞪着眼,狠狠地捏紧了拳头。
制定完军规后,李建成带着李世民前往校场,他们出现时还引起了一阵小骚动,众人并没有想到带兵的人竟是表面如此文雅之人。李建成亲自向士兵宣读,其规定之苛刻,令许多士兵都心惊胆寒,然而真是因此苛刻的规定,令这支还稍显稚嫩的义军在后来的行军路上赢得了许多美名。
第二日,李建成与李世民便要出发了,李渊站在城门口送行。
“想那杨广忌惮李家已久,从未让我手中握过兵权,因而这军事世家,不过是名头而已。建成今年二十有八,世民也有十八了,却都没有太多实战经验。这场战役之所以派你们去,便是要锻炼你们的指挥能力,而你们是否能进军关中,对后面的谋划也起了极大的关系,切莫让我们失望。”李渊叮嘱他们道。
“是的,父亲。若是建成失利,便请父亲像对待战败之师一般,用军法处置建成。”李建成道。
李渊点点头,这是在给士兵做表率,既然世子是这样的待遇,对待普通士兵就更严厉了。
之后兄弟二人便翻身上马,出了城门,正好旭日东升。李世民一身银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他已到了弱冠年纪,脸部的轮廓具已形成,他更似李渊,脸的棱角分明,较之李建成更显刚毅。
“大哥,少时我见你随父亲同去剿匪,便想着什么时候也能与你身着戎装,并肩走在一起,现在愿望终于实现了。”
李建成侧目看他,见李世民眼中尽是笑意,看来是高兴极了的模样,便问道:“世民是希望做我的左膀右臂么?”
李世民颔首道:“左膀右臂皆有我一人来便可,大哥身边,只能留我一人。”
李建成目视着前方,漫天的黄沙飞扬,遮住视线,“恐怕你以后不会这么想。”
“大哥,”李世民不禁又皱起眉,“世民的心意你还不知道么?”
李建成没有回答,只是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他们于两日后的傍晚到达西河郡,在护城河外扎起营寨,升起篝火做些吃食。那西河郡郡守高德儒原先是李渊的好友,然而李渊起兵后,他却将此事偷偷地告诉了杨广,现在听说李渊第一场战役便要攻下西河郡,早两天就关上了城门,等待杨广的军队来救援。
士兵端了两碗稀粥与两叠小菜进入主营帐,将饭菜放在几案上,就恭谨地退下了。这饭菜并没有因为他们是主帅就见得有多好,跟普通士兵是一样的吃食。这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没白拿过百姓一分一毫的东西,就算是老百姓主动送来的,李建成也会要求下手将碎银送过去,这等事情在沿途百姓中口口相传,百姓们便对这支义军多了几分好感。
李建成喝着稀粥就着煮烂的小白菜道:“依我之计,暂时先采取围城的方法罢。”
李世民将盛在豆里的几块肉片扒拉出来,全都夹到李建成的碗里,道:“大哥说如何就如何吧。”
李建成又将肉片放回他的碗里,道:“我不喜吃肉,你多吃些,这几日在外,不比家里,吃食也差许多,亏得你能忍受。”
李世民挑挑眉,探头到李建成的面前,蓦地舔了一下他的嘴角,奸计得逞一般笑道:“世民这样,便能充饥了。”
他对李世民这样或那样的小动作早已习惯了,因而并不为所动,道:“说说你的意见。”
“我觉得直接攻入郡内便好了,何必围城耗费时间呢。”
“郡内还有数千百姓,我们尚未摸清状况,强行攻入势必会造成无辜百姓受伤,待今夜邓武夜探西河郡,明日再做打算。”
李世民点点头,“也好,到时抓着那高德儒,定要碎尸万段才是。”
碎尸万段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平静地喝着粥。
他顿了顿,又道:“当初高德儒说看到在西河看到鸾鸟,乃祥瑞之兆,上书给杨广,杨广很是高兴,于是高德儒便加官进爵了。其实他看到的不过是孔雀罢了,只是禀报的时候,孔雀已飞走,无法查实,杨广又是喜欢说场面的人,还修了座鸾亭,着实可笑。像高德儒这样的人,留着只会祸害他人。”
李建成颔首,算是同意了。
夜里,邓武夜探归来,言城中兵力不过一二千,而杨广的救兵似乎也没有到,他听到李家起义的消息后,便逃到了江都,如今自身难保,哪还有闲暇去管这小小的西河郡。
“如此,”李建成小抿一口酒,道:“明日一早,便进攻罢。”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精尽人亡……
河水共浴(排版,看过勿买!!!)
第二日天还未亮,李建成便令手下的士兵布置攻城的云梯与石车,众人举着的火把站在一起,亮如白昼。西河郡内却一点声响都没有,似乎对外边儿的动静完全没有察觉,也不知那高德儒是太过昏头还是打着别的主意。
李建成拿着白色令旗,站在后方,仰头看着前方爬上云梯的士兵,他们的腰间挂着绳索,待爬到城楼上时,再把绳子垂下,让底下的人再爬上去。
“大哥,”李世民按着腰间的佩剑,道:“你不觉得不对劲吗?高德儒先前与父亲交好时,谈吐也不差,并不像无勇之人。”
李建成颔首,眸子有些冰冷,道:“哪怕他设下埋伏,我们也只能强行攻进去,只要突破城楼上的守卫,打开城门,他高德儒就是死路一条。”
李世民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大哥进营帐罢,这里世民看着便好。”
“我是将军,不能同冲锋陷阵,同士兵共生死,反倒在营帐里躲着,算什么将军。”
此时一名士兵已率先爬上城楼,他左右张望一番,像是觉得没什么危险,便向下方仍在往上爬的兵士扬了扬手,然而动作却骤然停了,身子晃了晃,紧接着便掉下城楼,而事先用麻袋披盖埋伏在城楼上的高德儒手下纷纷站了起来,个个手持弓箭,云梯上的士兵措不及防,纷纷中箭掉下来。
果真有埋伏。底下的士兵顿时乱了手脚,甚而有人为了避开箭矢,竟向后方跑去。
李建成并不觉得惊讶,他立即上马,手挥令旗,喊道:“撞开城门,敢后退者杀!”
看到他策马上前,李世民也立刻跟在他后头。
两名主将已冲杀在前,再加上李建成一向军纪严明,方才尚有些溃乱的军队慢慢稳下阵脚,开始整齐队形,向城门推进。
箭矢如雨,最前方的士兵执着盾牌,勉强挡住一阵,后面的士兵则跟着移动。投石车不断地往城楼上发射巨石,城楼上的守卫有中石者,皆掉至城下,而许多士兵紧贴城墙,已通过云梯爬上城楼,与守卫近身搏斗。那厢,几十名士兵肩扛巨木,在撞击城门。
过了片刻,城门便被撞开,西河郡守高德儒已在门后安排了将士,此时便迎向了往城门而来的李家军队。
李建成一马当先,面色冷肃,一剑刺穿了一名敌兵的咽喉,鲜血喷溅,之后又连毙数人,一边李世民也是如此,比之李建成,他下手更为狠厉。一时之间,敌军竟慑于这兄弟俩的气势,稍稍后退了些许。
而对于李家军队来说,却正是大好机会,后方温将军一把夺过士兵手内的鼓槌,一面用力击打战鼓,一面高声喊道:“跟着主将,冲啊!”
士气大振,在漫天的冲杀声中,西河郡官兵没能等到援军,便败得一塌糊涂。西河一役,仅仅耗时九日,便结束了。
李建成勒停了马,他的甲胄与脸上皆是血,身上依然带着冰凉的杀气,乍一眼颇有些骇人。他凝目眺望血色斑驳的城墙,静默片刻,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回过头去,不远处李世民也正看向他,在被染红的护城河前,马蹄下是飘散着血腥气的尸体,二人骑着马,默然片刻,继而相视一笑。
但李建成脸上轻松的笑意很快便止住了,因为李世民的左肩上插着一支断箭,箭没入肩膀的位置,鲜血已经凝结了。
他立刻策马行至李世民身边,皱眉道:“受伤了也不说一句。”
李世民听出他的话语里有些关心的意味,不禁笑道:“只顾着斩杀敌兵,没有注意到。”
“回营帐罢,叫军医包扎一下,再看看有没有伤及筋骨。”他又向温大有喊道:“温将军,这里交给你处理,我先同世民回营帐。”
到得军营,唤来军医,检查过后,道是并未伤着筋脉,便是剪掉箭杆,拔出箭头的时候,李世民也一声未吭,只是眉皱得死紧,唇色都有些发白了。
李建成守着他,直到抹过伤药包扎之后,方才起身前去打理战后事宜。李世民见大哥出去了,便叫住正收拾东西的医官,问道:“这药膏有些什么功用?”
医官瞧了眼搁在几上的白色小瓶儿,言简意赅地答道:“生肌止痛。”
李世民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瓶子片刻,伸手握住了道:“这药留下吧,你可以退下了。”
待处理完一应事务,再回到营帐时已入夜了,兵士们疲惫不堪,除开些许巡逻警戒的,大多早已入睡。
李建成入帐时,李世民正背对着他在简陋的榻上侧卧着,呼吸平缓,像是睡着了。李建成便放轻了动作,取了贴身衣物,便打算出去。
“大哥,你要上哪儿去?”
李建成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回身道:“你怎的还不睡?”
李世民半撑起身子,眼里毫无睡意,显然方才只是装睡罢了,他脸上带着些许不满,道:“大哥还没回,我怎能一个人先睡?”
他瞧见李建成手里的衣物,眯了眯眼道:“大哥要去沐浴么?”
李建成点了点头,他生性好洁,今日身上满是血渍灰土不说,还奔波半日,早已忍耐不住,故而虽也觉疲倦,仍打算去距营地不远的一条溪河中稍作梳洗。
“我也去!”李世民忙爬了起来,随便拿了两件,便跟在李建成身后,眼巴巴地看着。
“你身上有伤……”李建成正要劝,却见李世民手中拿着伤药瓶,利落回道:“我带着药呢,再涂就是了。”
见李世民似是十分执拗的模样,李建成也无法,只得随他去了。
二人来到河边,此时已是夏初,河水虽凉,倒还无甚大碍。李世民因着受伤,身上只穿了单薄直裾,比起李建成依旧甲胄在身,脱起来要方便多了。
他先下了水,将带伤的那边臂膀搁在沿河石块上,笑意盈盈地看着李建成脱衣。
他目光灼灼,李建成倒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任他观看,将血渍干涸的甲胄叠好搁在一边,他穿着里衣便下了水。
李世民一脸毫不遮掩的失望之色,皱眉道:“哪有沐浴还着衣的……”
李建成瞧都不瞧他一眼,淡淡道:“这也要你来管了。”
李世民撇撇嘴,白日里杀伐的戾气此时早已烟消云散,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蹭到李建成身边,道:“大哥,我帮你擦擦背吧。”
李建成侧过身,只见十八岁少年眼睛亮亮的,肌肤白皙,握着他的臂腕肌骨匀停,在淡凉月光下微微闪着水光。
他静默片刻,终究还是妥协了,拧干了巾帕,吩咐道:“动作小些,别弄湿了伤处。”说罢便涉水到岸边石块上俯身趴好。
李世民手里捏着帕子,喜滋滋地跟了过去,李建成身上的里衣已湿透了,贴在皮肤上,透出温润玉色来,李世民抿了抿唇,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衣物撩起,露出带着湿意的光裸脊背,指尖刚触上那片肌肤,李世民便停了下来,竟是有些呆了。
李建成背对着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动作,便有些不耐了,催促道:“快些,我们还得早些回去。”
李世民这才回过神来,他镇定一下心神,开始帮李建成慢慢擦背,他力道正好,动作又慢,李建成本就疲倦,便有些昏昏欲睡。
李世民手中捏着巾帕,慢慢地移到李建成腰间,他还记得李建成肋下近腰的那一处格外敏感,原本跟着大哥来沐浴就心思不纯,此时便借着擦背的动作,拿指尖在那块肌肤上轻轻摩挲。
这样过了半晌,李世民看李建成没什么反应,胆子便愈发大了,一手仍敷衍似的在背上擦着,另一手已摸到李建成胸前,初时还小心翼翼,但坚持不了片刻,便耐不住了,在光滑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人也紧紧贴了上去,那块巾帕更是随手扔到一边去了。
饶是李建成再累,此时也没法不做反应了,他伸手按住四处乱摸的手,回首淡淡道:“你做什么呢?”
李世民凑上去,在李建成耳廓处舔了一下,明明肆无忌惮吃豆腐的是他,口气却恁得委屈:“大哥,自我随父亲到了太原,我们已许久未曾亲近了。”
李建成闭了闭眼,像是不堪其扰似的将脸避了开去,道:“我可没那个精神陪你胡闹。”
李世民笑了一声,他现下已与李建成差不多高了,这时已能整个环抱住李建成,轻声道:“大哥若是累,那世民来就是了。”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沿着李建成的耳际,湿湿地向下舔吻,唇舌间啧啧水声在静谧夜色中格外清晰。
李建成眯着眼任他一路吮吸亲吻,眼睫微微颤动,似是忍耐又似是极其舒适,当李世民的唇到了腰部,更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惹得李世民当即疯了,狠狠在那一处咬了一口,含着那处皮肤闷声道:“我带了药膏了,不会疼的,给我罢……”
李建成笑了一声,道:“果真不安好心。”语气戏谑,手下动作却毫不手软,握着李世民的腕子一扭身,便把猝不及防的李世民按在了已被他捂暖了的石块上。
“大哥!唔……”李世民还未来得及挣扎,便先被李建成含住了嘴唇,唇齿相依交缠片刻后,李建成柔声道:“乖,第一次还是我来吧。”
(此处……省略……1000字)
情事结束后,李世民软软趴在石块上,脸颊上红晕未褪,眼底也仍是一片茫然,李建成慢条斯理取了那小药瓶,帮他把肩上布条拆了,重新抹药。
“大哥……”李世民唤了一声,闷了片刻,道:“下次一定是我来!”
李建成闻言只是轻笑一声,他收起药瓶,上了岸,穿好干净衣物后,向仍赖在石块上的李世民伸出手,道:“快些吧,该回去了。”
李世民抬脸看他,李建成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笑意,脖颈上还有自己初时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何,李世民心中长久以来对于大哥始终存在的一些不安忐忑终于烟消云散。
他握住大哥的手,有些踉跄地从水里出来,向着李建成露出一个纯粹欢喜的笑来。
与此同时,李家起兵的消息已经传到长安城中,秀宁避开杨广派来看守她的人,凭着特有的指挥天赋,开始在周围县城招兵买马,并在将来成为李渊的一大助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谨言慎行啊…………
试招李密
攻下西河郡后,李家军队士气大振,同时也扫清了通往长安的头一障碍。
军队在西河郡城中略作休整,李建成强调了不可扰民的军纪后,除了每日晨起操练时会出郡府,其余时候几乎半步不出,整日便是呆在书房里头琢磨兵法战役。
他虽有记忆,毕竟还是有些生疏了,此次西河之役,虽大胜,也是因着殷开山将军战前便道此战需得速战速决,加上另外两位老将多方指点,方才无甚坎坷。但他知道往后大大小小的战役数不胜数,败仗也算是家常便饭了,若是能少些弯路,想必大唐天下会稳固得多。
只是这琢磨也琢磨不了多久,连一炉香都燃不尽,便会有人咋咋呼呼地闯进来,使尽手段便是要他不再看书。
“大哥,大哥!”李世民砰地推开房门,满头满脸的热汗便冲了进来,一看便是又去校场跟手底下那群士兵比划过了。
李建成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放下书道:“怎么了?”
李世民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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