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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峥嵘(八阿哥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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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
说罢便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覆上胤禛的唇,缓缓的将药度了进去。
药汁滚烫而又有些微苦,胤禩却全然注意不到,心里既是紧张又是不安,待他喂完了这一口药后抬起头时,两人口间还挂着一丝晶亮。胤禩脸上瞬时通红,从脸侧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手心都冒出了汗来。只是这回,胤禛却安安稳稳的将药汁咽了下去,胤禩见状不由苦笑,只得复又端起药碗,以口送药。待这一碗药喝的见底时,胤禩才缓缓的松了口气,走到一旁用湿帕子狠狠的擦了擦脸,深深的呼了两口气。
待胤禩平复了心神后,才佯作无事的走出门去,对门外的太医道:“药已经喝下去了,这药多久能见效?”
太医连忙道:“这西洋的特效药见效极快的,约莫几个时辰的功夫便应该能退热了。等四贝勒醒了之后,卑职再拿一副让四贝勒喝了,应该就无甚大碍了。”
胤禩见太医言谈之间似有十分的把握,心里也不由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大人了。”见太医等人进屋后,又向佟国维道:“不知可否同大人详谈一二?”
佟国维见状知道胤禩必然是有话要说,点头道:“八贝勒请。”说着便引胤禩去了西厢,二人将门扉合上之后,胤禩向佟国维正色道:“佟大人,这次四哥染病之事,你可是立时便拟了折子回京?”
佟国维闻言一怔,“自然是的,臣当日便送了八百里加急回京,直奏圣上,不敢有片刻耽搁。”
胤禩听罢眉头微蹙,这些年胤禛在他的劝告之下,同佟国维走的很是亲近,对他并不需避讳,“皇阿玛收到奏报的当天早上便即刻召我入宫,只是……似乎先知道了这事的并不止皇阿玛一人。”
“还有何人?”
胤禩重重的呼了口气,一字一顿道:“太子。”
佟国维立时一惊,“八贝勒何出此言?”
“当日早晨我在养心殿外遇上太子,他言谈间多有怪异,似乎早就得知了此事一样。”胤禩皱眉沉吟道,“若不是宜城这边有人给太子递了消息,便是皇阿玛身旁有人一早向他通风报信了。”
“宜城知府王奉良从前乃是臣的门客,此人一心只忠于圣上,勤政为民,心无旁骛,绝不会私下向太子报信的。”佟国维思索了片刻,缓缓道:“若是皇上身旁真有人为太子做事,这可是勾结内侍,私窥圣躬的大罪啊。”
胤禩却还有一事不解,“既是如此,太子又为何要在我面前流露此事呢?”
佟国维也是想不明白,揣测道:“自索额图被罢黜之后,太子的处境便有些不妙,行事间似乎也失了往日的精明。或许是为了在八贝勒面前立威,让八贝勒知道凡事他尽可掌控吧。”
胤禩也是想不明白,叹了口气道:“太子对四哥一向看重,只是听闻四哥染病之事后,太子面上虽然关切,眼中却一丝关切之意也无,未免让人齿冷。”
“太子现在失了索额图自然如同失了臂膀一样,难免再顾不上其他。”佟国维带着笑意道,“不过八贝勒同四贝勒真是手足情深,竟亲自送了金鸡纳霜过来,八贝勒到的如此之快,想必路上也是日夜兼程。臣已让王大人为八贝勒收拾好了厢房,八贝勒先去休息片刻吧。”
胤禩虽然身上倍感疲意,然而摆了摆手道:“多谢大人好意了,只是四哥一时未醒,我又岂能安心酣睡呢?我还是先过去瞧瞧四哥吧。”
佟国维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好多言,只得陪同胤禩又回了胤禛的屋内。
到了用膳的时候,胤禩便草草吃了两口,对太医等人吩咐道:“诸位先下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四哥便是,若是四哥醒了,我再唤你们前来。”
吕联荣在一旁劝道:“八爷也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这几日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再这样下去奴才怕您吃不消啊。”
胤禩闻言轻轻笑了笑,温声道:“我在草原误食了乌头,四哥在我床前一直守到我平安醒来,若是现在我不在这儿守着他,岂不是辜负了我们这么些年的情分?”说着,便坐在了胤禛的榻旁,静静的等了起来。
胤禛从方才诡异莫测的金銮殿消失之后,便一直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似乎四处都是死路,处处碰壁,任由他怎么走也走不出这黑雾的魔障。他心里焦急的不行,突然瞧见前头隐隐有亮光浮现,胤禛赶忙向前跑去,却发现那儿竟有个人。
那人躺在榻上,骨瘦嶙峋,不住的低声咳嗽着,凹陷的肩膀一抖一抖,仿佛这人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只余下一副骨架和一口气息留在那儿。胤禛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开口唤道:“你……?”
床上那人似乎也和方才在金銮殿上的那些人一样,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咳着。胤禛又靠近了两步,只见那人忽然慢慢抬起头来,神情死寂淡漠,眼中尽是空泛之色。
胤禛猛一抽气,这人竟还是胤禩,比刚才在金銮殿上见着的模样更憔悴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脸颊深深的凹陷下去。只见他喃喃低语道:“胤禛……你何苦这般圈禁着我……事到如今,还不肯给我一个痛快清净么?”
胤禛上前想要握住胤禩的手臂喊道:“老八!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的?”然而他却发现,他的手竟然直接穿过了胤禩的手臂,这个胤禩像是幽魂一样,根本无法触碰。
胤禛被惊得一身冷汗,看着周围又逐渐阴暗了下去,胤禛有种不祥的感觉,他奋力向前跑着,却又似乎永无尽头,这片黑暗仿佛要将他永久的桎梏在其中,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睁开眼睛,可是似乎眼上有千斤重量,难以摆脱。而在这时,胤禛的耳边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胤禩已经足足守到了丑时,他见胤禛面上的潮红已经逐渐退去,额上也沁出了许多细碎的汗珠,刚刚传唤太医来瞧,说是已经发了汗退了烧,只等他醒后再服下一剂药即可。然而胤禩见胤禛一直眉头紧锁,仿佛极不安稳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低声道:“四哥,你要到何时才能醒来呢?”
胤禛突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终于奋力的将眼睛睁开,一瞬间有些迷蒙,瞧着眼前熟悉的人影,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发梦还是真实,不由低低的唤道:“老八?”
因高烧数日的缘故,胤禛一开口声音便低哑难辨,胤禩见他醒了,一时间心里头竟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眼睛略微有些发酸,他生怕胤禛瞧出异样,连忙跑去端了杯水来喂胤禛喝了,轻声道:“四哥,你等等,我去叫太医来瞧瞧。”
说罢他刚要起身,却发现胤禛攥住了他的手掌,皱眉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四哥还说呢……你病成这样,让我如何能不来呢?四哥你先躺着,我这就去叫太医来瞧瞧。”
胤禛却仍然紧握着他的手掌不放,这样温热的触感,多少缓和了他刚才在梦里的不安和惶恐,看着胤禩明显脸色不济的模样,胤禛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酸楚,却还有几分欣喜,低声道:“是四哥不好,让你担心了。”
胤禩听见他一贯温柔低沉的语气,一双眼睛略带着歉意定定的望着自己。不知怎的,心里像是有一道决堤的口子,无法控制的崩裂了开来。胤禩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自持和控制,突然上前抱住了胤禛。
温热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胤禛的颈间,连日来的担忧,惊恐此时全都烟消云散,胤禩死死的抱住胤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胤禛不想他竟会如此,一时有些无措,只好轻轻的伸手安抚道:“哎……老八……别哭啊。”
胤禩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如释重负后却反而更加疼痛,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害怕,害怕胤禛再醒不过来,害怕他再也不会低声叫自己“老八”。
原来眼前的这个人,竟已经对自己如此重要了。
“死和生割不断情肠绊,空堆积恨如山。”胤禩突然想到了柳梦蝶当日唱的这句词,若是未曾真正遇过刻骨铭心之事,又岂能明白这其中的情怀滋味呢。

某一日四爷得了一匹进贡的大宛良驹,就拉着八爷一起去跑马。
八爷去了之后,看见空旷的草地上,一人一马,不由疑惑:我的马呢?
四爷笑着指指大宛良驹:这个喽
八爷翻身上马之后,又觉得不解:那你的呢?
四爷笑着一起骑上马背,伸手拉缰绳:也是这个喽
八爷来不及羞恼,四爷就迅速的策马前行,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开始从脖颈滑到背脊,从背脊滑到腰线……
八爷恼怒:你又要干什么!
四爷笑着凑上前咬着八爷的耳朵:放心,我摒退了旁人。昨晚上让你自个儿动动,你不是嫌累么?现在这么颠,不是正好让你省省力气么
八爷:……日后九爷问起八爷大宛良驹如何,是否威猛高大势不可挡?八爷咬牙切齿:爷这辈子见过的最讨厌的马就是大宛良驹!!

四十一 一场春梦日西斜

太医一直在外间候着,一听胤禩传唤即刻进到屋内为胤禛诊治,见他虽然气色不佳,身上乏力,但热度已经退了,脉象也平稳。太医这才松了口气,恭敬道:“热已经退了,脉象也无大碍,只是为防万一,还是请四贝勒再服一次药,若是到明日这个时候再无反复的话,那便是无恙了。”说着便有仆役将药端了过来。
胤禩听罢点了点头,接过药来道:“大人这几天也受累了,现在四哥既然没什么大碍了,大人便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事,我再着人去唤大人便是。”待众人退下去之后,胤禩同胤禛说道:“四哥,喝药吧。”
胤禛斜倚在床柱上,看胤禩细心的将勺中的药先吹凉,然后送至自己嘴边,眼中含着笑意大大方方的张嘴接下了药。胤禩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声道:“四哥有什么想吃的没有?我一会儿吩咐下头人做些饭菜端过来吧。”
“随意就好,不拘吃些什么。”胤禛盯着胤禩的脸庞,见他眼眶还有些许泛红,想起他刚才埋在自己颈间落泪的情状,胤禛顿时感觉,这病实在算是得的值了。
胤禩见他笑意里越发透着暧昧之意,立时想起方才自己失控的模样,脸上有些尴尬的低声道:“方才是我失态了,四哥别往心里去。”
“怎会呢,你将我这样放在心上,我心里很高兴。”胤禛笑了笑,忽而正色道,“我在清醒之前,做了个怪梦。岂知醒过来之后便见着你在我跟前,我当自己还在发梦呢,谁知却是真的。”
“什么怪梦?”
胤禛想到梦里的情境便觉得不详,若是告诉胤禩,他心里必定也不喜。便皱眉摇了摇头道:“只记得这梦甚是古怪,若要说些详尽的,此时倒也想不起来了。”
胤禩闻言点了点头,眼看着碗中的药就见了底,胤禩笑道:“倒还是四哥清醒着喝药快,可见这西药模样滋味虽然怪些,却是真正管用的。”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吩咐吕联荣先去问问太医胤禛可需忌口,再让厨房依着太医说的做两个小菜来。待他转身回屋的时候,见胤禛若有所思的瞧着他,胤禩心里奇怪,走上前问道:“四哥这是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这昏迷不醒,先前的药是如何喝下去的?”
胤禩不料他突发此问,面上闪过一瞬的尴尬,干笑了两声道:“还能怎么喝呢?四哥醒之前喝的那副是我强掰开你的嘴灌下去的,之前的时候底下人没胆子这么干,就是用勺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喂。”
胤禛听后恩了一声,面无殊色,胤禩这才略略松了口气,笑着走上前道:“四哥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了。咱们在宜城休养几日,等你大好了再上路。”
两个人又絮絮的说了些闲话,胤禩想起出来前惠宁同他说的话,皱着眉道:“四哥也该好好管教你那位侧福晋才是,四嫂才是堂堂正正的当家主母呢,怎可以任由她不恭不敬的。”
胤禛本来就对府里姬妾的事情不甚上心,他对乌拉那拉氏虽谈不上喜爱,却也因她的缘故同德妃亲近了不少。加上乌拉那拉氏一向恭谨妥帖的性子,胤禛对她也是素来敬重的。此时听胤禩说完,也不由皱眉道:“原本看那李氏还觉得本分,又生了大格格和弘昐。现在瞧着到底是知府这种小门小户的出身,抬举不起。这事儿我知道了,等回京之后我自会处置的。”
胤禩笑道:“四哥府上美人众多,自然是顾及不暇,只是别让四嫂觉得心里委屈才是。”
胤禛闻言正色道:“什么美人,我眼里头不过只有一人罢了。”
胤禩本来是想打趣胤禛的,结果没想到他却说的严肃而认真,眸中的情意浓烈而炙热,胤禩不由脸上一热,微微侧过脸低下头去,细密的睫毛覆住了眼睛。胤禛压低声音道:“老八,你是知道我的。”说着伸出手来将胤禩的手轻轻攥住。
胤禩不由一僵,却不知为何没像往常一般将手抽出。胤禛见状顿觉倍受鼓舞,慢慢凑上前来,两人之间几乎只余一寸之隔。胤禛见他还是没有做出抗拒的意思,眼笑眉飞的就要更近一步。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吕联荣的声音,“爷,饭菜来了,奴才给您端进来吧?”
方才略显暧昧旖旎的气氛霎时云散烟消,胤禩被吕联荣的叫声吓了一跳,顿时将手迅速的抽了出来,朝后退了数步,向门外喊道:“进来吧。”
吕联荣小心的将饭菜呈了进去,见胤禩脸上有些泛红的站在窗边,关切道:“爷脸怎么这样红?可是这屋里不透气?”
胤禩被他说得更觉尴尬,连看都不敢看胤禛一眼,胡乱摆摆手道:“不碍的,可能是刚才有些热吧,一会儿用了饭我出去转转便是了。”
吕联荣边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边同胤禩道:“太医说四爷现在得忌油腻,忌荤腥,忌腥忌辣,王大人就命厨子做了这豆腐皮素包子,还有个菠菜拌豆芽和一个清焯笋丝,配着清清淡淡的小米粥。八爷您也还一直没用过饭,要不,奴才伺候四爷用饭,您去吃些东西休息下吧?”
胤禩还未开口,就听见胤禛在一旁冷冷淡淡的说道:“八弟既然也没吃,就留下同我一起吃些吧,总归这么些东西,我自己也是吃不完的。”
吕联荣见胤禛说话的时候,明明说的是平常的话语,眼神却像带着刀子一样狠狠的戳向自己。吕联荣不由打了个哆嗦,便听胤禩问道:“包子和粥都做了多少?”
“包子做了两碟子的,粥也应该是富余的。”
胤禩点了点头道:“那我便在这儿同四哥一块儿用吧,现在这样的时辰,也省的再折腾人家一通了。”说着便让吕联荣将一旁的六仙桌靠到胤禛的塌旁,又抬了只圈椅放在跟前。胤禩笑着同胤禛道:“四哥可要我喂你?”
胤禛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自己执起筷子来夹了个包子给胤禩道:“这东西是荆楚之地独有的,做起来也颇费功夫,京城一般吃不着,你尝尝。”
胤禩笑着咬了一口,倒果真是鲜香四溢,赞道:“若说起这吃食的讲究,北方到底是不如这南方讲究了。”
吕联荣站在一旁为两人盛粥布菜,胤禩着实是饿了,现在吃了一口包子,顿觉胃口大开,而胤禛病倒的这些天也一直没能吃过一顿正经的饭,两个人倒是都吃了不少下去,只有那盘子菠菜豆芽余了些豆芽下来,剩下的竟都吃了个干净。
胤禩命吕联荣先将盘子和桌子撤了下去,向胤禛道:“四哥先前刚退了烧,现下吃了饭就睡一会儿吧,我也先回那头的厢房了。过几个时辰我再来瞧四哥。”
胤禛刚才被吕联荣横插一脚打断了好事正是不甘心的很,现在哪儿肯轻易放了胤禩回去。他向里挪了挪,拍拍身边的位置道:“你也别来回跑了,就在这儿歇下吧。”
“这……”
胤禛见他颇有为难之色,挑眉不悦道:“你我从小到大在一处睡过多少次了?更何况现在都快过了四更天了,来回折腾什么呢?看你一脸疲色,就知道你这几日也没好好歇着。赶紧躺下吧,还要我起来拽你不成?”
胤禩怕他真的起来,不利病情,只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和衣躺在了胤禛身旁,同胤禛道:“这下成了吧?赶紧歇着吧。”
胤禛笑着侧过身来面向胤禩,将他的手轻轻握住,温声道:“你先同我交代一件事才行。”
“何事?”
“你头回喂我那药,究竟是怎么喂的?”
胤禩见他又提起这事,不由失笑道:“不是都同你说了,将你嘴硬掰开灌进去的啊。”
“哦……?”胤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声音拖得越发绵长低沉,“若是如此,你怎么知道这药的滋味怪呢?”
胤禩不料他竟听见了自己的这一句话,一时结舌道:“这……我端药给你的时候,自然就闻见了它的味道啊。”
胤禛微微眯起眼睛,轻轻捏住胤禩的下颚,低声道:“你个小骗子……”
剩下的话和胤禩还未说出的辩解之词被尽数吞没在了二人的唇间,这次的吻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没有强取掠夺,没有小心翼翼。胤禛吻得极尽温柔缠、绵,轻轻的用舌尖挑、弄着胤禩的牙关。察觉到胤禩的僵硬,胤禛在他耳畔温柔的低语道:“把牙松开,让四哥好好亲亲你。”
这样温柔的声音说出口的却是像登徒子一样的话语。胤禩闻言不由瞪了胤禛一眼,胤禛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胤禩的脸颊,极珍视般的吻上了胤禩的眼睑。
“你能为了我流眼泪,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只要想到这个,我便觉得,什么也值了。”胤禛低沉的话音落在胤禩的耳边,胤禩听的心里一酸,低低的叹了口气道:“四哥……我们是兄弟……”
“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载,弹指一挥间。”胤禛定定的看着胤禩的眸子,缓缓说道:“我实在不想等到百年之后,再追悔莫及。兄弟又如何?你拿这兄弟二字当幌子,能骗得了天下人,但是能骗得了我,能骗得了你自己么?”
胤禛说完之后,看着胤禩微微低垂下去的眼眸,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了这番话面上装着笃定自信,其实内里也十分不安。仿佛过了良久,他瞧见胤禩缓缓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他。
两人均不言语,只是这样四目相对着,然而胤禛却觉得在胤禩这样淡然目光的注视下,仿佛像情人间的无声邀请一般。胤禛又一次低下头去,试探性的吻住了胤禩。
这一次,胤禩并没有抗拒胤禛的热情,两人从一开始的浅浅细吻,慢慢变为相互热烈而疯狂加深,从头到脚似乎都因这样一个吻而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唇齿的相互碰撞,交缠的低沉呼吸,在胤禛终于舍得放开之后,又轻轻的吻了吻胤禩的脖颈,轻声感叹了一句。
“真可惜……”
胤禩听胤禛喃喃的低语,不由问道:“可惜什么?”
胤禛将手放在胤禩的脸上轻轻的抚摸,话音中带着一丝闷意,“我这病刚好,若是想做什么,你肯定是不允的……”
“四哥!”胤禩听了他说的话,气急败坏的将他的手拍开,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可是他现在面色泛着潮红,这一眼瞪的杀气也少了许多。
胤禛知道他脸皮薄,也就不再逗他,凑过来在他脸侧亲了一下,低声笑道:“这也值当你急么?好了,都快天明了,赶紧睡一会儿吧。”
胤禩这几日倦极了,也没什么力气再同他争辩,闭上眼睛没多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胤禛从背后轻轻的搂着他,不由又想到了梦里所见的情形,低声道:“那种事情……这一辈子四哥也不会让你遇上……”
胤禩这一觉睡的极好极沉,等到悠悠转醒的时候,发觉已是日头高悬,胤禛支着手臂在一旁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自己。
胤禩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由觉得有几分尴尬,避开胤禛的目光起身道:“怎么睡到了这个时辰,四哥也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的沉,就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胤禛倒是毫无避讳,噙着笑意说道。
胤禩见他脸色明显好于昨天,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好了许多,便理了理衣袍道:“瞧着四哥仿佛好了许多,我去叫太医再来看看吧,也让人备些早膳来。”说着便匆忙的要走出去,却又被胤禛喊住。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胤禩停在门边的手放了下来,日头透过门扉照射进来,洒在胤禩的侧脸上,显得柔和而安静。他静静的站了片刻,轻声道:“四哥,这事情……我从前从未想过。昨天晚上你同我做的那些,我并不觉得讨厌,只是……”
只是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昨晚尚可说是情不自禁,但若是谈到来日呢?
胤禛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温声道:“没关系,哪怕你现在心里想不明白,我总是陪着你的。”
无论到何时,四哥也是愿意陪着你的。

某天,十三爷愁眉苦脸的去找四爷诉苦。
十三:四哥,呜呜呜,我被赶出来了啊。
四爷:十三别哭,为什么
十三:呜呜呜,早上起来吵架了啊,他说以后都不许我上床啊。
四爷:不要哭,真是没出息,他不让你上你不会硬上么。
十三:呜呜呜, 怎么硬上啊
四爷:告诉你不要哭,看来四哥只能告诉你我的独家招数了……
十三:恩恩,四哥你快说
四爷小声严肃状:胡搅蛮缠乱吃醋,先脱衣服再扒裤
十三:……
作者OS:四爷乃肿么XE成这样……不要带坏十三三啦……T T

四十二 尊中绿醋意中人

虽说疟疾已祛,只是胤禛仍算是大病了一场,太医唯恐出什么岔子,千叮万嘱不可受风着凉。到后来也只让开些窗户透气。胤禛实在不耐一直躺在屋里,执意要出来转转。王奉良只好在院内放了把太师椅,还在四周架了几个围屏,生怕这风打的太猛。
胤禛眯着眼靠在太师椅中,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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