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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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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表情都僵了,额头上直冒汗的韦斌,仍旧面不改色气不喘,指着前面可能因为活动方便,把西服外套脱下来,衬衫外穿着黑色背心,端着盘子过来的赵钧同,笑嘻嘻的,“看那,看见没?这穿着马甲的王八也来了不是?你别急,后面还有带翅膀的了。”
赵钧同走到我们面前,看看我,又看看韦斌。
韦斌趁着他还没说话,立刻扒拉开我的手,冲着赵钧同道:“我,我去看看,航文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话音还没说完,就好像身后有个皮鞭子打着他一样,跐溜一下就窜了开,跑出去老远。
赵钧同抢过我手里的酒杯,把盘子赛在我手里,“刚才聊什么了?”
“没什么,给他讲讲游戏攻略,谁想到他根本就不爱听。”我拿叉子插起块牛柳,塞到孽畜嘴里,又给自己插了一块,叹了口气,“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
《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紫叶枫林 ˇChapter 15ˇ
如果一个人的中考、高考、研究生考接连都在同一门学科上失利并且因此而无法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学校时,相信所有人都会跟我一样对它有着深恶痛绝的抵触情绪。
尤其是这辈子的学习生涯中,你还绝对无法撇开这门学科。
咱们国家的教育一大特色就是不管有用没用,不管合理不合理,既然教育部定下了,你就必须都得学。
至少我就从来不明白泛函分析和赋范线性空间这东西,学了后除了期末考试,还能有什么用处——那整本整本的火星文,从开课到结业,爷就一回都没听明白过!
没学会作弊的学生人生永远是不完美的,身为本大爷前身的正直青年简明希,也不是那种脑子迂到从来就不知变通的家伙,尤其在全班人里头没有一个能理解数学老师嘴里念的究竟是哪国经的时候。
但你没有理由让简明希经历了这等严重嘲笑了他的智商,而又不得不为了未来的人生而进行屈服的残酷现实后,还会对数学产生任何所谓喜爱的感情。
毕竟其过后的直接表现,就是对所有数学学科的厌恶和憎恨。
就连我也经常性回忆体味着他对着明明有着电脑专用软件,按个键就能得出答案,却非得逼着你拿笔动手算掉整整5页A4纸的题目,有着恨不得将其毁迹灭痕,拿了打火机放出三味真火烧它个体无完肤尸骨无存的冲动——尤其是单纯形表和多元回归方程!!
至于工程量清单和投资预算、变更索赔等等这些东西里头的数字,如果你潜意识里总是能将它们从毫无活气的数字进行升华,进而与滚滚而出的人民币挂上钩时,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对它们不敏感。
这就是简明希为什么明明在数学功底极差的时候,仍旧能奋发进取,得到造价师执业资格证书的原因。
当然,你也不能忽视我们的爹妈死在毫无道理的危楼事故,并且他确实是想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改变社会现状的这一必要条件。
而目前让我脑子里转悠了这么多东西的唯一原因,正是要体现老子站在这里,是多么深切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因为数学而讨厌一堆公式和方程,就把统计学也弃如敝履。
毕竟如果我现在还能记得T分布和F分布具体都为何种原理,我就能深刻而透彻进行一番严谨的学术分析,为什么这些小概率事件,就他妈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甚至连老子上趟厕所的功夫也不放过!
“哈哈,真没想到,接到花束的竟然是为先生,”婚庆公司的司仪挂着极其碍眼的笑容,在一片静谧中英勇排开一堆堵在前面的各种瞪大了眼睛或嫉妒或愤恨的年轻女孩,举着话筒凑向我的嘴边,“这是多么幸运的一刻,不知道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竟然也有这么好的兴致,抢到新娘的花束有什么感想?”
虽然我周围也不是没有男人来跟着起哄来抢着玩(如韦家名字叫做斌的那种纨绔),可我真的只是在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经过,并在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往后退时跟着后退,然后在看见不明飞行物伴着人群汹涌而来过来时,下意识的抬手抓了一下而已。
而且,我说大哥,问我的感想之前,您能不能先把自己的神经放细那么一点点,没看见台子上新郎新娘,和他们周围各式家属的脸都在瞬间变了色么。
毕竟这里的人物的身份可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商圈政圈,甚至还有穿着军服的了,你为了你的饭碗也得注意着眼神灵活了,瞧瞧你用的什么词。
“抢”,爷用得着抢么,躲还来不及了。
就算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老子也没有跟这帮待嫁小姑娘一起挣的道理!
不过既然问了,哪怕我本身再不受人待见,他们明着在面上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尤其是季涛和苏家妹妹这么重要的时刻。
那么在这种明显冷场,而且司仪对着一言不发的我笑容已经开始僵了的时候,我能做的反应似乎可以归纳为两点。
一、微笑着恭喜新郎新娘得到幸福,而对自己能接到一般只给女人准备的花束表达对天地无私赐福的感谢,然后退到人群外,继续做回空气。
二、含泪控诉的看一眼正死死盯着我的季涛,将花束一把扔下,跺两脚,捻两下,倔强的一扭头、一转身,带着满身满心的伤痛和愁苦扭身洒泪而去。
前者反应太冷漠,要这样那我来这婚礼还干什么,直接回家去吃面条得了,而后者又太小言,狗血严重,明显不是我的风格。
“额,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司仪想必也察觉不对了,在多方眼神的厉色中头上都冒出了汗,干笑着试图打破周围的静谧,又将话筒向我举了过来。
你他妈急什么,没看我也在纠结了么。
不过鉴于我久久不语,神情苍白,眼神空洞的神游天外了这么长时间,似乎发呆也是一件十分不错的选择。
人在无聊的时候的脑补是非常强大的,看着台子上那些人越来越黑的脸色,我觉得这个效果可能就是我最想要的了。
“简明希,你没事吧?”韦斌过来推了下我,我呆呆的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花束。
孽畜现在已经挤到我身边,握住我没抓住花束的手,“阿希?”
我闻声愣愣的转过头看向他,继续呆滞。
赵钧同看着我皱了下眉,抓着我的另一个腕子想把花束抢过去,我连忙抓的更紧,眼神哀怨的看向他——那上面都是蓝玫瑰啊蓝玫瑰!
老子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东西不便宜,拿出去卖十块钱一朵绝对没问题,这儿里头起码得有五十多朵了,这得能买多少排骨回家炖啊!
他动作顿了顿,又看着我不说话。
我悄悄的在他握着我的那只手掌里,用小指甲轻柔的挠了挠,紧紧握着花束,继续哀愁的看向他。
骨头汤也是大补,打两个鸡蛋,加些盐和鸡精,再一两滴香油,那味道,啧啧啧,放心吧孽畜,有我的肉就有你的汤,就算你再畜生,我又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赵钧同静静看了我一会儿,
我继续看着他,以眼神进行无声的乞求,你不喝汤,我也可以分给你两块肉,要是还不够……,咬咬牙,你给些钱我也能再商量商量!
赵钧同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里似乎有些泄气和无力的感觉?
正当我想着这是不是老子想象力太丰富后进而出现的幻听时,赵钧同有力的手揽着我的肩膀,一边推开人群,极为强势把我往外带。
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我一手抓着赵钧同,一手将花束紧紧的抱在怀里,在他的大步子里跟着他踉踉跄跄的往原先的角落里走。
“明希……”
我身体猛地震了震,瞬间回头看向季涛,尽量在眼神中体现出隐忍着伤害和痛苦的讯号。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也被化妆师收拾一番擦了粉的原因,季涛今天的脸色比起记忆中也是更加的苍白,看着我回头后眼中神色一伤,抬腿就要向我走过来,但却被及时走过去的苏航文按住了肩膀。
季涛死抿着唇,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身体都轻轻的抖了起来,我扫了眼他紧地握着拳,骨节突出的都犯了白。
我轻轻的闭上眼,转回头无力的靠向孽畜任由他带路,走回角落里重新坐下。
在一片寂静中,韦斌突然哈哈干笑了两声,“看样子下个被嫁掉的就是简明希了,钧同你有福啊。”
“……”
孙子,你确定是想死吧?
“抱歉,”苏航文微笑的拍了拍正满面哀愁,紧紧拉着娇美的脸上怒色尽显的白畅和苏绮萱,缓慢而悠闲的看了眼又想把自己缩到地缝里的韦斌,转而向着司仪,风轻云淡的优雅一笑,“可以继续么?仪式似乎还没结束。”
“是是,”年轻的司仪头上的汗更多,忙不迭的点头,“这就继续。”
仪式后面是舞会,桌子都被撤到两边,前面那些人继续着他们的热闹,拉拉关系,打打太极,言辞交涉,无数龌龊肮脏的交易掩饰在光鲜的衣衫之下,每个人都玩得极欢,只有我跟孽畜,就跟处在世外桃园一样,隔绝在一片喧闹繁华外独享清净,形成强烈而明显的对比。
有段词怎么说来着?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_╰)╭
因此老子在这种阶级层次明显的境遇下,直接指挥孽畜将最近的一张桌子拉过来,扫荡过各种含有丰富蛋白质的食物放在面前,反正不花钱,不吃白不吃!
我倚在赵钧同身上,垂盼低头,毫不理会远处间或扫过来的一两个视线,不知时间,不知地点,只是痴痴然的凝视着这一大把未来的金钱,指腹温柔的轻抚着芬芳清幽、娇艳欲滴的蔚蓝的花瓣,进去、出来,看着它们在我的手底下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颤抖、振动、呻……
好吧,花是发不出声音的。
眼前的视线突然被个戳着虾丸的叉子挡住我与花束的精神交流,我眯了眯眼睛,毫不客气的一张嘴,啊呜一下,将虾丸咬住。
“别咬叉子。”赵钧同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腕子把我的食指从花蕊中拔了出来,淡淡吩咐。
我翻了个白眼,立刻松开了牙齿。
习惯了,要改还真不容易。
我抬头来,突然发现桌子对面坐着的换掉了一身洁白婚纱,一身淡粉俏丽柔美的女人正睁大了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震惊的看着我的手指时,吓了一跳。
美人,乃何时来的?
转向前面的人群看看,毕竟是新郎,怎么能让新娘跑到我这儿了。
目标找到,几个老人和两个极为显眼的俊杰,原来是跟老丈人和大舅哥一起去跟别人套关系了,见识人物去了。
显然他被众多人挡着,没意识到自己老婆已经跑到我这头来了。
我又转回来头,看着苏妹妹,她终于从我的手指头上回了神儿,看了看赵钧同后,又转而将视线看向我,眼神中仍旧带着惊异。
我暗中伸过手去狠狠的拧了下孽畜的大腿内侧,丫的,有人来了都不提前说一下!他妈的让老子面对美人丢了多大的人!
赵钧同拧了眉头,两腿夹住我正想往上移,已经快要碰到要害部位让他在公共场合也闹个没脸的手,然后又举起叉子放到了我的眼前。
我紧紧的抿着唇死瞪着眼前的叉子。
“钧同哥哥……”
赵钧同没理人,仍旧将叉子放在我眼前,另一只握刀的手移到了桌子下面,向着我下面过来了。
我赶忙一口咬住叉子上的牛排,这威胁性太大了!
赵钧同笑了笑,连眼神都温柔了起来,然后就手指头中夹着刀,慢慢的开始抚摸着我的大腿。
老子绷紧了一根弦,想把被他两腿夹住的手撤出来,没想到竟又被他用拿刀的手握住了手腕。
抱着花,我抽抽着一张脸皮维持着僵硬的表情看着苏妹妹,眼睛里都快冒出了水。
“简……简明希,” 这妹妹也不知道误会了我什么,看着我许久,然后轻轻的咬了咬唇,“你能,你能放弃季涛么?”
妹妹,你都跟他结婚了,我这还不叫放弃?
虽然咱用了眼神勾搭他两下,那也是为了让他产生愧疚,等着向变态突然发难,你哥哥不帮忙,也能让那疯子看在先前的情分上出点力气。
越内疚力气也就越多,咱演的尽心尽力,可这绝不代表咱就真的愿意让他凑过来,他这样爱憎太强烈的我还真消受不起。
“季涛对我太重要了,我不能离开他,”苏妹妹垂着眼睛,睫毛上带着水汽一抖一抖的,她一手下伸似乎抚了抚肚子,脸上似乎散发出来了一种应该规划为母爱的神情,“我和孩子,我们都不能离开他。”
“我爱季涛,我爱他爱的那么深,为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等着他想开,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同意跟我结婚了,”苏妹妹双颊染红,却又立刻惨白了下来,抬起头幽怨的看着我,“你…… 能不再来打扰我们么。”
我呆呆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代沟,各为所需,说也没用。
“简明希,夺走了你的幸福,对不起。”她又看了眼已经敛着双眼面无表情的赵钧同,咬着唇轻声道:“只是,只是你已经有了钧同哥哥,就把季涛给我吧,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好不好?”
苏绮萱也静静的看着我,突然间,啪嗒一下,一直蓄着泪的眼睛就滚下了水儿,好一个梨花带雨,娇俏可人。
“好不好?”
我仍旧呆呆的看着她。
苏绮萱也幽幽的看着我。
赵钧同一言不发,拿起了桌子上放的香槟,轻抿。
我仍旧怔然而呆愣,摆正情绪,从表情上看,应该是在思考诸如哥德巴赫猜想之类的重大数学难题。
苏绮萱坚定的看着我,似乎我不给一个答案她就不走了,不过她看着我的神情中,也开始有一些疑惑。
双方静静的僵持。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我抿抿唇,微侧头,蹙起眉心,启唇发音,语气迟疑中带着点单纯的奇怪和浓浓的歉意,礼貌而温和。
“抱歉,这位小姐,嗯……”
“请问,”在她凝视不动的目光中,我略带尴尬的羞涩笑笑。
“你是谁?”
“……”
赵钧同这时正好举着先前从我这里没收的香槟若无其事喝着,我掐着点蹦出这句话,他果然还是有反应的。
但让我深深的感到遗憾的是,这孽畜的定力果然非一般人能比,他既没呛着也没咳嗽,只是举着杯子的手顿住了。
不过那口酒要咽下去似乎就废了些力气?
我将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漂亮姑娘身上,忍不住心里头就感叹了一下苏妹妹的化妆师的专业素养极其高深技巧。
明明这泪一颗没少的滴答滴答的落,这眼影啊,粉底啊竟然就一点都不花!
只是脸色瞧着比先前惨白了不少,淡粉的唇轻轻的颤着,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要说这幅样子还真是能让男人骨子里的大丈夫豪情大规模爆发,就只觉得让这样的女人哭泣那真是天大的罪过了,简直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怜惜一番。
看见这景象我也有冲动将她搂在怀里沾点小便宜,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女人花可人怜,可有毒带刺的花要是动了那就事关生命了。
毕竟苏妹妹要是心理承受能力真的这么差,知道季涛是GAY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像正常女人一样扭头就走才对。
更何况当初陷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做贼心虚了?
正想着要不要也如同苏妹妹一样表现的惊恐万分,扑到孽畜怀里大呼“我这是怎了么我不记得人了么我又发病了么钧同你不要再将我关起来我不想再一个人”等等一系列气壮山河惊天动地的哭喊来与这妹妹比比掉泪的本事时,突然就横插了一个声音进来。
“简明希!你对绮萱姐都做了什么!”
听了这声音我就忍不住又想笑。
没有男人还有女人,而男人跟女人一比,你有时还真不好说到底谁比谁厉害。
心里头突然一阵腻歪,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收起了原本还想玩玩的心思,我淡淡道:“我什么都没做。”顿顿,又抬眼看向白畅,笑了笑,“还是,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白畅的脸上原本的怒色一变, “简明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头明白。”我推开椅子站起来,向着白畅走了一步,看着她跟着哆嗦着后退了一步,我又笑了笑,“你怕我?”
我看着她微笑,“你也会有怕人的一天?”
“我怕你?”白畅冷笑着上前一步,有点色厉内荏的感觉,“你是个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不过是个哭着喊着求男人上你的贱货,你有什么可让人怕的……”
“啪!!”
“畅畅!!”苏绮萱尖叫了一声,连忙扑过去扶住被我一巴掌抽倒在地上,捂着脸看着我满目震惊的白畅,“畅畅,你没事吧?”
“阿希。”
我看着赵钧同过来,便冲着他笑了起来,“我一向觉得对女人动粗的男人都是牲口,可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对付比牲口还不讲理的女人,你也只好牲口一回。”
赵钧同静静的看着我,随即便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头。
我冲着他瞪起了眼睛,擦,又拿我当孩子!都说了几次不许再动我的头了!
被动静吸引过来的季涛苏航文和韦斌见到眼前的场景脸色皆是一变,季涛怔怔的看着我不动地,苏航文直接关心他妹妹去了,“绮萱,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赵钧同淡淡道:“没事,不过是阿希脾气不好,”他顿了下,又看向白畅,“跟白小姐说话呛了几句。”
“钧……钧同……”白畅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你叫我什么……”
赵钧同只是淡漠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搭理。
白畅的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看着赵钧同喘了两口气,下一刻竟猛地推开苏绮萱,站起身就跑了出去。
“畅畅!”
“畅畅!”
我看在这里,忍不住就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孽畜啊孽畜,你果然不愧畜生的名声,好一招孤注一掷。
迎着众人更加诡异的视线,我边笑边侧头扫了眼不远处瞪了赵钧同一眼,随后被人扶着也急惶惶跟着白畅走出门的那个老人。
难道你就没想过你要是算漏了这白姑娘以后的反应,你自己的后果会是怎样的?
自古民斗不过官,如此一句话就将这么大的一个人物得罪了,我该不该说你以前的虚与委蛇都白白浪费了?
可惜了你那公司,要是没有了上面的人罩着,岂不是毁的更加厉害了?
“简明希,有什么话好好说,”韦斌凑过来给我拍着背,十分之狗腿,又想拉着我往外走,显然是怕我再抽风将婚礼搅个大乱,“你……你要是有火的话,兄弟我给你找个地去泄泄,咱们别在这儿闹腾了好不?”
这话说得,要没人来惹我,我又何必闹腾了?
你当我就这么闲了?
咱来这可完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既然事情都办完了,戳子也盖好了,那还有什么值得我留下的理由?
我看了眼站在身后,只静静看着我的赵钧同,边抹着笑出的泪便与韦斌说,“好啊,你说要去哪里泻火?我自打回来还没玩过呢,咱们是洗澡啊还是唱歌呢?要是喝酒的话就不行了,钧同会生气的。”
韦斌听了后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哈哈干笑着,“洗澡还是家里头洗的好,外面的水不干净,唱歌就算了吧,我五音不全,怕你听了笑话。”
“你可真是扫兴,”我叹了口气,又想起什么看向韦斌,兴致勃勃,“要不干脆去理发店吧,我头发最近都长了还没来得及剪……”
满脑子黄色,一点就透的韦斌上前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看着旁边脸色更加冷漠,快掉下冰渣子的赵钧同,那样子简直都快哭出来了。
苏航文这时候却扶起了苏绮萱,看着我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笑了笑,“简先生做出的事,让人惊讶的时候还真是多。”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前一刻还温文尔雅,甚至有些忧郁弱势的男人,下一刻就开始动手打人,甚至还能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苏航文能有这心理接受这么快就蛋腚了下来,说不得要让人佩服一下了。
拉开韦斌的手,我还以微笑,做出一把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他,“苏先生,这世上还有许多事你不明白不知道,永远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否则到时候吃了亏,却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苏航文的眼神闪了下,没有说话,赵钧同却一把拉过我,声音淡淡的,“我们回去。”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却是在刚迈出步子的时候,我另一条的胳膊被人一下子抓住了。
惊讶的扭过头去,就见季涛静静的看了我了片刻,眼睛里蕴着伤痛,“可以,谈谈么?”
我又扫了眼旁边闻言就瞬间扭头看向季涛的苏绮萱,又看了眼似乎对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丝毫没有反应的季涛,顿顿,微笑,“当然可以。”
然后的等着我的话说完,赵钧同却没有放手。
他看着季涛,季涛回视着他,两人静了许久,赵钧同才又对我我淡淡道:“我在家等你。”放开手,顿顿,又道:“小心点。”
我冲着他笑弯了眼睛,挥挥手,就在众人的视线里跟着季涛走出了大厅。
其实说是谈谈,直到出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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