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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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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不会受更多的罪,为了避免更丢人的未来,我只能以我党一切坚韧的品质严格要求自己,深深吸着气顺服着赵钧同的揉捻放松身体,甚至运用以前被迫学会的知识缓慢的变换姿势让他更方便点。
我了个去,我他妈到底招谁惹谁了,怎么就他妈这么点背!!
赵钧同就算是在不清醒的时候果然感知还是敏锐的,我刚动了一点,这家伙就能迅速反应过来,直接开始攻城略地了。
“啊……你……你……啊……个……王八……蛋……”
疼啊……我都有多长时间没受过这种罪了……
床被晃的咯吱咯吱的,老子也被身子上的人撞的直哼哼唧唧的往前抢……这他妈什么破床!什么破床单!毛的个质量!!!
赵钧同估计也发现这床单太滑了的问题十分不给力,动作停了一瞬,老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歇一会儿,下一刻竟然就被人掐着腰坐了起来。
正有些愣神的时候,腰部就一股大力勒着狠狠的往下一按!
“嗯~”一阵酥酥的电流窜到脑子,身体一颤,我一声控制不住的就吟了出来。
撞……撞到要命的地方了……T T
男人为什么要有这种部位!!!
赵钧同毫不意外的发现了我的身体反应,直接掐着我开始重点攻击,反复进攻,毫不留情。
疼痛里带着莫名的激情,身体的感觉根本就控制不住,都这种时候了再讲脸面就是智障,老子也不控制嗓子“嗯嗯啊啊”的乱叫一通,直接刺激的那孽畜力气更大了。
不过这就想让我认输,还真没这么容易。
我努力的在不断的震撼中积聚力量,下一刻就抬手一把薅住赵钧同的头发,在他动作停的一瞬间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擦!老子不给你丫点教训你还真他妈以为爷好欺负了!
赵钧同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也回应的狠狠吻了过来,老子双手扒着他的脑袋拼了全身的力气要憋死他,没想到他手上的力气更大,直接从另一个地方加紧频率,迂回救援。
最后老子实在顶不住败下阵来,推开人仰着身子大大的喘着气。
“不……不行……了……”我晃着头无力的推着他不断咬着我胸口的脑袋,“哈……你……你……哈……慢……”
赵钧同的力气更狠了,老子被弄得气都喘不上来,突然间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面传来,轰轰烈烈的滚遍全身,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老子绷着身子“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痉挛的甚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赵钧同的胳膊此时也紧紧地勒住我的腰使两人之间紧密贴合,喘息着颤抖间一点缝隙都没留下。
身体里冲进来一阵热|浪时,我早已经脱力的向后仰着身体,除了腰部往下被人死死的按住贴合着,上面完全悬空,甚至倒仰着的头还因为充血一阵阵的晕眩。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后背上慢慢有了力量的托扶,重新感觉到床单的触感,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赵钧同又倾身过来,慢慢的亲吻着我的唇角。
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在赵钧同又碰到我耳垂时,我也凑过去费力的张开嘴舔着他下颌的骨线。
赵钧同动作顿了一下,抬手抚开我汗湿的额发,顺着额头开始,眼睛、鼻间、唇迹,全部都是捧着宝贝一样的小心翼翼,细细密密的轻吻着。
我累的闭上眼睛由着他亲,正想舒服的哼哼两声,就感觉身体里那还没退出去的东西又开始大了起来。
我惊得睡意立马就没了,察觉到赵钧同两只手又开始揉捏着我的胸口和腰,甚至都已经把我的一条腿架到了肩上,我一把就扯住了他的头发。
“操!赵钧同!你他妈没完没……啊!”
“你别动了……别……啊……别动了!!”
“我服……嗯……服你了……你……”
“嗯……慢……慢……唔……”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弄出来了,大家赶快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河蟹夹走了
其实吧,我觉得我没超过尺度的,具体的描写都没有不是,如果这样还不合格,那我就得吐血了
话说,大家讨论时也要注意啊,不要在评论中明确的泄露出来,用隐喻!隐喻知道么!
没人举报的!对不对!对不对!(一手举黄瓜威胁中)
最后,不准在霸王我!否则再也没有优惠了!!!(两手举黄瓜狠狠威胁中)
最后的最后,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咱的大餐很不错吧,嘿嘿
老子木着一张脸横在床上,只盯着天花板上仍旧亮着的灯泡,有些头晕。
癫狂了一整个晚上,早晨醒来后就不得不在理智回炉的前提下下面对血淋淋的残酷现实,搁谁身上这打击都实在是太大了。
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明白,我明明是去吃鸭子的,怎么最后反倒变成了鸭子被人吃了?
更加没想明白的是,为毛强着强着,到最后我反而顺着他玩起来了,以至于如今还被呼呼大睡的畜生抱在怀里。
一失足成千古恨。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都他妈是用XX思考的生物!
朕的定力呢!朕的威严呢!朕长久以来的智慧呢!一夜尽毁!!
日!!!
老子深吸了一大口气才能压下不断突突往上涌的暴躁火气。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我比这孽畜醒得早,总还是有挽救的机会。
这不他妈废话么,谁要能被明晃晃的大灯泡对着眼睛照了整整一个晚上还能睡个好觉,爷佩服他!
更不用说这浑身上下跟被卡车碾过,腰也跟被掰折后又重组了一遍一样,动一下咯吱咯吱的好像都能听见响声,甚至就连肌肉都是拧着筋的,酸痛得厉害。
至于赵钧同?没看他这孽畜正压在我身上,顺便还将头埋在我脖子里,一点光都不用照,且单看那露出来的一点脸颊,就能知道其脸色之红润,气息之顺畅,绝对是一场饕餮大餐后的心满意足。
抬起还不怎么听指挥的手,我慢慢的将赵钧同的胳膊从我身上移开,见他拧了下眉头,又停了一会儿,才又缓慢的将自己的腿从他身下挪出来。
这孽畜估计是运动了一个晚上,体力消耗太大,到现在也仍旧沉沉的睡着。
想到他疲劳的原因,老子心里头的泪都淌成了河。
我滴个老腰啊……
不期然的,下面身子的动作让这孽畜还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滑了出去,带着“噗嗤”一响水声,老子僵硬住了,下一瞬脸都黑了。
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和牙印的痕迹,手脚都是无力的,下床的时候险些就腿一软倒在地上,再勉强站起来后,湿湿黏黏的液体从后面流了下来,顺着大腿根就往下滑。
回头看了眼似乎因为动静被吵得不耐烦而拧着眉头翻了个身的赵钧同,我气得都快抖成了帕金森,拉过被蹂躏的满是褶子的床单下摆胡乱擦了擦,才在床脚上的地方捡起内裤哆哆嗦嗦的套上,小心翼翼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到最后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却几乎连拉上拉链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种体力,要使用暴力来泄愤那结果是明摆着的,就算是正常时候我也没有能打过他的可能。
就这么算了老子心里头死活不甘心,可又实在没辙,毕竟一开头就心怀不轨的可是我,人家怎么着也属于正当防卫,顶多也就是个防卫过当,理不站在我这头啊!T T
更何况老子更害怕这孽畜现在醒了后该怎么面对他,明明打算好了帮完他后两清的各走各的路,可如今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己投怀送抱,仿佛这孽畜刚有张嘴的意思,老子就巴巴的给他把吃的喂过去的狗腿劲儿。
正纠结着了往外走,突然就听见卧室里头似乎有动静,老子背上被吓出了一股凉气,连忙慌张着的开了门窜出去。
他妈的被人上了还要躲,毛的个世道!!
心里头愤愤的拱着闷气,我颤巍巍的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出了宾馆叫了辆出租车,流着汗绷着张惨白的冷脸,熬过一路上频频被开车大爷从后视镜里不断注视我这掩不住的脖子的囧境,好不容易到了自己住的地儿,发现小段筒子正巧不在,老子忍不住就松了一口长气。
不用尴尬的解释,太好了。
老子冲进浴室开了淋雨冲掉还冒着虚汗的身体,顺着水弥漫开的热气蒸腾着头又开始有些发昏,我一边挠着墙心里头历数着赵钧同的各式祖宗和未来后代,一边回忆以前的知识,咬牙切齿的开始抠着自己的屁股清洗,那一阵阵的直打哆嗦的疼终于让我在清醒点后连带着他的十族也都给加上了。
洗好后又在浴池里放满水,等到终于忙完了,老子已经泡在浴缸里筋疲力尽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浴室里的水汽都带着热热的温度,无比熨帖,后面伤口上沙沙的疼也慢慢的淡了,我昏正昏欲睡的看着被扔在角落里的内裤上沾染着的血迹,外面传来了大门打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小段筒子的大喊。
“师兄!你回来了么!”
头沉沉的眯瞪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儿来,段弋泷已经走到浴室外面敲着门了,“师兄?你在里面了吧?”
正想站起来回应一声,可手刚搭在滑溜溜的浴池边上撑起身体,没想到脑子一瞬间失血,在家上被热气一蒸,立马晕眩的眼前阵阵发黑。
“噗通!”
老子脚下一滑,连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无比悲催的跐溜的滑了下去,满满一浴池的水也气势汹汹、争先恐后的漫了过来,冲着鼻子嘴巴一痛狠灌,失去呼吸的瞬间甚至连手脚都没有了挣动的力气。
“师兄?怎么了?”段弋泷梆梆的砸着门,“师兄!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啊!”
兄弟,别喊了,直接踹门进来吧,再磨蹭你师兄我就要跟你天人永别了。
“师兄!你倒是说话呀!师兄!”
擦!我他妈倒是想说!你个白痴倒是得先进来把朕捞出去啊!大老爷们磨机个什么!
老子简直都快被这家伙气得吐血,但随即反应过来咱身上的这堆痕迹,又恨不得他别进来直接让我淹死算了。
小段筒子已经开始撞门了,而老子在水底下意识却开始越发恍惚起来,身体都好像轻飘飘的混不着力的时候,就听见浴室的门板发出了“咣当”的一下巨响。
“师兄!!”
随着“哗啦”一阵水声,我似乎是被段弋泷拽住胳膊拖出浴池,接触到地板冰冷的瓷砖时瞬间就透过皮肤传过来,脸上被拍打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紧接着胸口就是一阵挤压,嘴巴也在下一刻被堵住了。
随着气流过来的舌头让我有点迟钝,又被不断地按压着胸口,忍不住就是一阵难受,弓着身体一抖就又是一阵呛咳,吐出了不少的水。
“师兄?怎么样?师兄?”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就正见到段弋泷将我揽在怀里,一脸恐惧和惊怒的看着我,我只来得及伸出不断打着颤的手,声音细如蚊子的喃了句,“不去医院”,就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一阵迷糊,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呼吸都感觉十分的困难,喉咙也干的都快冒烟了,想喝点水却根本开不了口,眼睛简直烫的睁都睁不开,胳膊腿也都没力气。
其实高烧到这种情况怎么说咱其实也是司空见惯,这破壳子隔断日子总得有这么一回,就跟女人的月经似得,滋味虽然不好受,但毕竟要不了命,来啊来啊的也就习惯了。
不过被折磨得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只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旁边还有人。
“师兄!你醒了!”
老子头昏脑胀看着段弋泷突然凑到眼前的大脸,声音也忽远忽近的听不清楚,行动也不太能受控制。
“师兄,是谁干的?”段弋泷抓着我胳膊的手劲儿大得出奇,看着我蹙了眉头后又松开了些,深吸了几口气,才压制住什么一样,“你告诉我是谁干的?师兄。”
老子只能怔怔的看着他,什么谁干的?
“师兄,你告诉我好不好?”段弋泷看着我,眼圈都红了,“你告诉我啊。”
告诉你行啊没问题,问题是你让我告诉你什么啊?
段弋泷看着我呆呆的不说话,似乎是颇为痛苦的狠闭了下眼睛,然后就忽地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抱住,“师兄……”
突然从被窝里被拉出来,接触到外面相对于体温有些寒冷的空气,我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段弋泷立刻将我抱的更紧了。
“师……师兄……不想了,你别想了……你都交给我就好了……我去帮你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我跟谁有仇了?
“师兄,什么事都会过去的,你别想太多好不好?”段弋泷小心翼翼的抱着我,将头埋在我脖颈里磨蹭,“你别扔下我一个人……别扔下我……”
“……”孩子……什么叫扔下你一个人……
“师兄,你把这件事忘了吧,我帮你去报仇,别再寻死了。”
“……”
“师兄,我知道你遇到这种事不好受,可你,可你想想我吧,”感觉到脖子上被蹭上了一堆儿水,段弋泷已经开始抽抽噎噎的了,“还有我陪着你了,有什么事过不去,我都陪着你,你……你千万别再自杀了。”
“……”
“你别扔下我好么?你别再扔下我了……”
段弋泷絮絮叨叨的大妈起来没完了,老子愤怒的闭上了眼睛开始磨牙。
他妈的本来去奸|人的没想到反而被奸了,回来还他妈遇到个让我堵心的,老子这日子过的,怎么就他妈这么悲催了……
异常的高热再加上段弋泷的超强联想力,老子的神经被折磨的一突一突的直跳,现在也只能无力的靠在段弋泷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又睡了过去。
思维更加清醒的时候又过了多长时间咱没概念,反正是屋子里的光线都已经黯淡了下来,老子这一觉睡得饱,虽然脑子还有些晕,但忍不住就想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可刚刚张开嘴正想把它往血盆大口上靠,就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你总算醒了,”床边的男人站起身低头看着我,“好点了么?”
我微启着唇愣愣的看着他,半个哈欠都没来得及打来,卡在嗓子眼里头不上不下,可憋死我了!OTZ
这……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这家伙来干毛……又想继续他的打击报复?妈的,老子的屁股再捅就该烂了!
赵钧同拧开了床头灯,俊美的脸凑过来近距离放大,照着我脸来了。
我一个激灵,吓得下意识就往后躲了一下。
赵钧同顿了下,然后又不容置疑的伸出双手托住我还想不断躲闪的脸,将额头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还是这么热,”他说着一手环住我的肩膀扶起我,让我靠在他的身上,另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声音也是轻轻的,好像生怕吓到我一样,“你师弟出去买粥了,先喝点水,一会儿吃完饭再吃药。”
我摸不清楚这孽畜到底想干什么,只能浑身僵硬的任他抱着,甚至连他送到我嘴边的水都不敢喝。
赵钧同举着杯子沉默了,但就是不动地儿的紧贴在我嘴唇上,对持了好长时间,我实在是嗓子里直冒烟,渴的抗不过他,刚要张嘴屈服于强权,就见赵钧同竟然拿开杯子,在我还没来得及抗议的时候,就自己喝了一口。
在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也毫不客气的抬手掐着我的下巴,低头一下就印了上来。
温热的东西紧紧的贴在唇上,撬开,液体流入喉咙,将那火烧火燎的感觉瞬间清除,老子僵硬着舌头战栗了一下,赵钧同的嘴唇却摩挲了下,然后就将舌头也探了进来,动作一点都不过火,那是相当的温柔!
老子更僵了,直到他离开我的嘴后,这僵硬也没能缓下来。
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
以前这孽畜照顾我也是无微不至,可为毛这次感觉就这么不一样?
好像格外的谨慎,格外的小心,甚至还带着那么点安抚和愧疚?
这孽畜果然是被ET附体了!他居然有愧疚这种情绪!!
赵钧同静静的看了会儿我。
“阿希……”
“赵先生……”
一瞬间的静谧。
赵钧同抚了下我的额发,我躲开他那双让我不自在的心脏砰砰乱跳的眼睛看向窗外,他却又静了下,“阿希,对不起。”
“又对你做出这种事,”赵钧同顿了下,“对不起。”
“……”
又?这是什么意思?哪来的“又”,哪种事他又做了啊?
被高烧折磨的我脑子有点转不清楚,赵钧同摸了摸我的脖子,估摸着那正好是我被他咬破皮的地儿,被他碰的一疼,我也缩了下脖子,他动作停了下,轻叹了口气,“事情我都听你师弟说了。”
那小王八蛋跟你说什么了?这他妈到底怎么了!
“强迫着你的意愿,让你这么痛苦,”赵钧同抱着我,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什么跟什么啊这,我痛苦什么了?
赵钧同摸索到我放在被子里冰凉的手手,被他那手掌上的暖意一包裹,我忍不住就又是一哆嗦,想抽回来,却被他一下加大了力量紧紧的握住,没能出去。
我拧了眉头向着窗外远目,紧抿着唇不说话,僵着身子也一动不敢动。
这孽畜今天太他妈反常,说出的话那调频奈何我竖了多少根天线就愣是一个信号都没接收到。
他到底记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是想起来了过来算账的,还是怀疑了想说清楚来一刀两断的?
怎么看,两个都不像。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我擦!!
我纠结着沉默,赵钧同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的呆在床上,这旅馆的屋子里简直安静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一直扭着头僵的脖子都快酸了,实在忍不住了,心里就是一怒。
爱他妈咋地咋地!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爷长着么大还他妈没怕过谁!没道理我还怕了你个孽畜!
老子正要转过头去好好问问这孽畜那只有一个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却不想赵钧同突然就开了口,声音仍旧低低的,如同大提琴一般。
“阿希,我爱你。”
“○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同学结婚玩得太晚回来后就没码字
今天终于出来了,呼
========
上章留的评我有好多没有刷出来,没得到回复的亲等等吧,我过几天看看能不能回复TT
十里高空寒风萧萧,四下视野乌云滚滚,咔嚓一个炸雷顶头劈下来,爷很不幸的——渡劫失败了。
而赵钧同现在却背靠在床头上,仍旧一副淡然舒和的样子,只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就好像这天雷不是他放出来的一样。
我被他看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一个激灵差点跳了起来,而此时因为高烧,咱的应变能力也实在是大失水准,着力不佳身体一歪就要往旁边倒。
赵钧同的两条胳膊本来就松松的环着我,此时抬起手扶了我一下,但我被他碰到的地方却跟烫着一样传过来火辣辣的错觉,吓得我手忙脚乱的推搡着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赵钧同的眼神略略一黯,垂了眼皮,握着我的手虽然还是固执的没有松开,但动作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僵硬。
即使被抓着一只手,即使身体不给力,但我还是挪开了一段距离,努力的大口大口喘了好几下气,缓了缓都快跳出腔子的心脏,然后才抬头再看向他。
赵钧同似乎知道我在看他,所以也抬眼回视着我,眼睛黑沉沉的,已经让人看不出情绪来了。
我咽了两口唾沫润润发干的喉咙,哆哆嗦嗦的冲着他伸出另一根手指放在他鼻子底下。
“这是几?”
赵钧同看了眼我正处于和谐振颤频率的手指,然后静静的看着我,沉默。
见状我心里一忧,眉目间都带出了几分愁苦,张开手掌,再次放在他的眼前。
“这个,是几?”
赵钧同这回连看都没看,只看着我,仍旧沉默。
我面带伤心的闭上了眼睛,含着心疼与愧疚,掰开赵钧同的手指,哆嗦着爬到床头柜旁,拿过手机,拨通号码。
直到手机接通,全过程中赵钧同还是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我双手捧着手机,就像捧着救命的良药一样,声音颤抖着,“喂~~~”
'喂?'对方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还没有睡醒,'谁?'
我紧紧的抓着手机,“贱……贱嘴啊……”
'嗯?'崔钊似乎听见我的声音后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了,'陛下你怎么了?又有谁敢犯龙威了?'
“不……不是我……”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的赵钧同,我再说话时都要哭出来了,“是,是赵钧同……”
'他?他又怎么你了?'崔钊紧张的问,'你别急,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把师父找来啊,”我泪泣道:“赵钧同他……他得看看……”
'……看什么?'
“我……我觉得他病得比我重。”
'……'
见崔钊那边没动静,我也急了,“真的!”拿出例子,“他都不识数了!”
'……'
“贱嘴你……”背后神经突然传来一阵威赫的压迫,我又一个激灵,卡住声音没能再说下去,手机就已经被人拿走了。
赵钧同看了我一眼,把手机放在耳边,“喂?崔钊,我是赵钧同。”
“没事,”赵钧同笑笑,一把抓住正想远离危险,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默默往外爬的我的脚腕,让我与床单,以及床单与床垫之间的摩擦力做了一个轻微的较量,结果床垫输了,“他发烧了,脑子有点不清楚。”
静了静,赵钧同将被拽回去的我按在腿上,黑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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