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天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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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英，不必唤我侯爷，唤我重光。”李煜看着女英温柔的说到，“我不过是李重光罢了，世上哪有什么违命侯呢？”

“是！重光。”女英看着李煜温柔的唤道。

一道略显沉稳的声音传入李煜和女英的耳朵：“呦！真是郎情妾意啊！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干柴烈火呢？”不过这话都是说的十分难听。

李煜看着站在大殿之外，斜眼不屑的看着自己的赵匡义淡淡的道：“王爷！”

站在大殿之外的赵匡义邪气的笑了笑，买不走了进来后说：“违命侯真是让本王看了一出好戏呐！比那名噪一时的戏班子还要好看。尤其是你那小周后，不知是叫娥皇还是叫女英的小娘子，可真是漂亮啊！”

赵匡义这话说的真是过分，竟然将李煜比作了不堪的戏子，竟然还当着李煜的面调戏女英。

李煜脸色铁青的看着赵匡义说：“请王爷自重！”

“有什么好自重的？你身旁的小娘子可是确确实实的漂亮。如果放到军营里，可是一天就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赵匡义不屑的说到。

“你！你！你！”李煜怒目圆睁的看着赵匡义，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斥责他。

赵匡义看着怒目圆睁的看着自己的李煜，不在乎的笑了笑说：“本王怎么了？”

“哼！”李煜那里能够说的过自小从军营摸爬滚打、见识过太多好事与坏事的赵匡义。于是，李煜只好挥袖而去。

赵匡义抓住李煜纤细的手腕，冷冽的看着李煜说：“本王何时准许你离开了？”

“恕不奉陪！”李煜用力的挥开了赵匡义的手，而赵匡义倒是也没有想到一届书生的李煜竟然有这般的力气，一时不察，竟然让李煜带着女英离开了。

赵匡义望着李煜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阴冷渗人！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第二日，自李煜居住的宫中，便又有诗作传来：《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阑，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赵匡胤看着这首诗，倒是有兴趣与这个李煜见上一面，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懦弱无能李后主，到底从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感在宫中些这种诗。

赵匡胤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李煜，不阴不阳的问：“违命侯，最近可好？”

“你觉得我会好吗？”李煜没有抬头，依旧低着头回答道。

赵匡胤对于李煜的回答其实是没有多少兴趣的，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毕竟会有那个君主，在投降之后过的好呢？哪怕是乐不思蜀的刘阿斗，估计也是过的不好的吧！

“你好不好，朕不知道，不过朕倒是知道朕最近过的可是不怎么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赵匡胤询问到。

“呵呵！”李煜轻轻笑了笑说，“这我倒是知道，估计是因为你杀过太多的人，所以冤魂找你来索命来了！”

“朕可从不怕什么冤魂，不过朕倒是觉得人言可畏！‘独自莫凭阑，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违命侯觉得这一诗作怎么样？”赵匡胤看着李煜问到。

“我觉得极好！不过，我这里还有更好的。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销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不知你觉得怎样？”李煜抬起头，怨恨的看着赵匡义，掷地有声的说到。

“好你个李后主，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吗？”赵匡胤的眼中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水一般，稍稍不加控制，就会倾泻而出，将李煜淹死在海里。

“有本事，那你就杀了我！”李煜灿烂的笑了笑说到，笑容很漂亮也很洒脱。

赵匡胤闻言，伸手扼住李煜的喉咙慢慢的收紧，可是李煜依旧是笑着，哪怕李煜白皙的脸庞已经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那份笑容却始终都没有改变。

最终，赵匡胤放开了扼住李煜喉咙的手，拎着李煜的衣领，看着李煜拼命的呼吸。

“你想死是不是？”赵匡胤平静的看着李煜问到，可是李煜并没有回答。

赵匡胤对着李煜展露了一个残忍的微笑说：“那我就绝不会让你死！朕回去就下旨，任何一个人都不得伤你性命，朕要让你好好的活着。”

赵匡胤看着李煜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惊恐的面容，心中舒爽极了，竟哈哈大笑将李煜扔到地上转身离去。而李煜就犹如一个破败的人偶娃娃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公元976年，赵匡胤去世，其弟赵匡义即位，封违命侯李煜为陇西公。

公元978年，李煜在七夕的晚上，因为心情郁闷，就让歌妓奏乐，声音很大，外面都能听到，刚开始奏的是南唐的曲子，到最后不知为何竟奏起了《虞美人》的曲子。

李煜听着《虞美人》的曲子，哈哈大笑而后合着音乐唱起了自己所写的词：……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哈哈！”李煜放肆的大喊到！

赵匡义段在在曾经是赵匡胤而现在确实自己的书房中，听着《虞美人》的曲子，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冷笑和狞笑展现在赵匡义的脸上。

“来人！给陇西公送鸩酒过去。”赵匡义冷笑着吩咐到。

“李煜你活的够久的了！”赵匡义淡淡的说到。赵匡义恨李煜，恨这个让赵匡胤下旨不得伤其性命的人。赵匡义忍了李煜两年，已经很久了，哪怕在这两年中，他折辱了李煜的皇后，也无法纾解这种仇恨。

李煜看着被宫人拿来的鸩酒，笑了笑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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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莫兮轻笑的看着漠然说，“做的依旧漂亮！”

“下一个是谁？”漠然淡淡的问。

“是朱允炆。”莫兮也淡淡的回答到。

“谢谢你，莫兮！”漠然看着莫兮依旧淡淡的说到。

莫兮愣了一下，笑着说：“你谢我什么？我可没有做什么。”

漠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莫兮看着漠然的背影不满的轻声嘟囔道：“真是的，要谢也没什么诚意，都不笑一下。”

至于莫兮帮了漠然什么，或许要之后才能知道了！

　11第十一章：炆之彬彬（1）

夜晚的天空本应该是漆黑而深邃，只是在今日却被地面上密集的火把和鲜血染得通红，就好似午后绚烂的晚霞一般，诱人而魅惑。

朱允炆抬头看着天空，心中就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杂陈，最终只余苦涩。在朱允炆的身后是富丽堂皇的御书房。

朱允炆看着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太监和宫女，扯着嘴角，想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可是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笑了。朱允炆一愣，随即眼中满载讽刺。自己怎么还会笑呢？自从靖难之役开始之后，自己便早已不会笑了吧！也罢！将死之人，笑不笑的也无所谓！朱允炆嘲讽的想到。

“你们都走吧！各自逃命去吧！藏书阁那里有出宫的密道。”朱允炆淡淡的说到，声音因为许久不喝水，有些沙哑。

听到了朱允炆的话，围在他身边的太监和宫女纷纷小跑着离开了，虽然在他们心里也舍不得、放不下自己的好主子朱允炆，可是性命攸关啊！

“你不走吗？”朱允炆看着依旧站在自己身边，从小时候起就跟着的太监：汪力，轻声的询问到。

“皇上！老奴是将死之人了。能陪着主子一会就陪着主子一会儿！”汪力慈爱的看着朱允炆说到，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汪力是看着朱允炆长大的，同朱允炆的感情深厚，有时候汪力比朱元璋这个亲爷爷都要对朱允炆关心的多。

朱允炆看着慈爱的看着自己的汪力，心中的愧疚和难过越发的浓厚，如果不是自己的无能，那么汪公公也就不会再这么大的年纪还跟着自己担惊受怕了。

“汪公公你快走，我不会有事的，你知道的他不会杀我的。”朱允炆看着汪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说，“你不走，我不会安心的，他反而会用你来威胁我。”

“是，老奴这就走！主子你多多保重！”汪力不舍的看着朱允炆说到。

“恩！快走吧！”朱允炆不舍的看着汪力说到。

朱允炆看着汪力迈着蹒跚的步伐，终于在黑夜之中隐没了，淡淡的开口到：“愿你平安！来世再见！”朱允炆没有打算接着活下去。

朱允炆从袖子中掏出火折子，入手是龙袍独特的丝滑触感。朱允炆紧紧的握着火折子，低着头看着绣在胸口出，盘旋的巨龙，讽刺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汹涌的从心中涌现出来。

“四叔！你就为了这一件衣服，一个位子，便可以把所有的感情都抛弃，我真的是做不到啊！”朱允炆叹息的说到，之后用火折子点燃了宫殿，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大多是纸质的书本，或是装饰用的纱幔，极易点燃，却不怎容易扑灭。朱允炆看着御书房内收集而来的名家著作，在心中歉疚的想，一代名家之作毁于我手，实在是大大的罪过，不过留下来的话，估计也会毁了吧！毕竟他不怎么喜欢读书呢！也不喜欢那些读书人呢！老师他们不知怎么样，不过应该是无事的，毕竟老师是当代的大儒。朱允炆啊！朱允炆，你早该死了！早在你父亲死的时候，你便该死了。

朱允炆看着眼前跳跃的火焰，好似又回到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太子朱标死的那一年。也是一样的火光，只是那场火是殉葬的嫔妃不小心打翻烛台所至，而今这场火却是我自己放的，不过困住的都只有朱允炆一个人罢了！

朱允炆为自己的父亲守灵，因为太过劳累不禁神情有些模糊，等到回过神来，就发现身边浓厚的烟雾的漫天的火光。可是，因为守灵而浑身无力的朱允炆，却是逃不出去的！

随着烟雾的吸入，朱允炆越来越恍惚，就在快要堕入黑暗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坚持下去！没事的。”

朱允炆奋力的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只是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穿着紫色的衣衫救了自己，把自己抱在了怀里。朱允炆闻着那人身上淡淡的香薰，只觉得无比的安心。朱允炆不过是个丧了父的孩子罢了。

朱棣抱着朱允炆从火中跑出，身后事猛然间倒塌的房屋，朱棣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略低下头，就看见朱允炆闭着眼睛在自己的怀中，似是安睡的样子，只是朱允炆原本白皙的小脸，因为火灾变成了小花猫。

朱棣看着在自己的怀中显得无比安心的小花猫：朱允炆，不禁笑了笑将朱允炆交给了伺候的人，可是在心中朱允炆像是小花猫的这一幕，却被完好的保存，每每想起总让朱棣会不由自主的微笑。

今日之事，朱棣虽是冒了风险，但是收获也是颇丰的，朱棣成功将自己的名字从自己的父亲：朱元璋的猜忌名单中划去。

朱允炆被人伺候着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正午。

“昨天是谁救了我？”朱允炆整理好了衣衫之后，焦急的问到。

“回长孙殿下！是燕王爷！”一旁伺候的人，恭恭敬敬的说到。

“四叔吗？”朱允炆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朱棣救了自己，一时间愣了一下。朱允炆本想立即去登门道谢，可是想了想后，朱允炆还是先进宫给朱元璋请安。毕竟自己昨日遇险，皇爷爷一定也是十分的担心的，向四叔道谢的事之后再说吧！朱允炆在心中想到。

没想到，倒是挺巧的，朱棣竟然也在朱元璋那里。朱允炆向朱元璋请过安后，同朱棣一起离开。走出宫殿，朱棣的步子大，不一会儿，就将朱允炆落在了后面。

朱允炆看着朱棣的背影，咬了咬唇后开口到：“四叔！谢谢你！”

朱棣转过身，看着有些羞涩的看着自己道谢的朱允炆，笑了笑说：“举手之劳罢了！”

“那允炆可以请四叔过府一叙吗？好让允炆答谢一下四叔。”朱允炆笑着说到。

朱棣看着脸颊绯红，明显是害羞了的朱允炆，起了逗弄的心思说到：“可是长孙殿下在守孝期间，并无酒菜歌舞，那什么答谢呢？”

“这个？这个。”朱允炆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朱棣看着红了脸的朱允炆，开心而爽朗的笑了笑走到朱允炆的身边，十分自然的牵起了朱允炆的手往前走说：“不过听说长孙殿下那里有好茶，不知道长孙殿下愿不愿意请我喝一杯呢？”朱棣的动作很温柔，只是这种动作却是自发的，就连朱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愿意！愿意！”朱允炆开心的笑了，笑的见牙不见眼睛的。这是自从朱标死了之后，朱允炆第一次笑的这么开怀！

朱棣看着朱允炆的笑颜，不知为何，心情倒是也十分的愉快！

过了几日，朱允炆虽然还是在守孝之中，可是朱元璋却令朱允炆入宫商谈政事。朱元璋对于自己的太子朱标病故一事，还是十分惋惜，连带着对于原本就心疼百倍的朱允炆，更加的心疼，于是便想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多教导教导朱允炆，也好让朱允炆以后登基的时候，顺利一些。

朱元璋是好心，可是朱允炆却因为这种好心，不得不忍受着自己叔叔的冷嘲热讽。

朱允炆从朱元璋的宫中出来，想着今日朱元璋所讲的事情，不免有些失神，看见了叔叔们，没能提前打招呼，晚了那么几秒。可是就是这么一点小失误，却被叔叔们无限的放大，冷嘲热讽自是滚滚的袭来。

朱允炆咬着唇，听着叔叔们刻薄的话语，脸色有些苍白。站在一旁的朱棣，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心疼，那种疼痛就像是蚂蚁撕咬一般，并不是太痛，但是却密密麻麻的笼着整个人不得安生。

“父皇还在等着呢！”朱棣淡淡的开口到。

“也是我们可不像长孙殿下那样得父皇的欢心！长孙殿下，告辞了！”几位叔叔异口同声的冷嘲到，之后转身离开。

朱允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却发现自己前面立着一个人，不免又紧张起来。朱允炆咬着唇，抬头却发现是朱棣，不由得眼睛瞪得老大。

朱棣看着朱允炆，觉得朱允炆就像是小兔子一般的可爱，于是柔和了嗓音说：“长孙殿下，快回府吧！”

“恩！谢谢四叔！”朱允炆笑着说到。朱允炆知道刚刚朱棣的话，是在帮自己解围。

“呵呵！长孙殿下记得再请我喝茶便是了！”朱棣笑着说到，低沉的声音越发的好听。

“恩！那就请四叔再过府一叙吧！”朱允炆点头说到。

“晚些吧！父皇在找我！”朱棣淡淡的说到。

“我等四叔！”朱允炆微笑的说到，笑容干净而甜蜜。

朱棣看着朱允炆澄澈的眼眸，心中不知怎地却生出了不舍，可是却又被朱棣抛在了脑后。

朱棣接近朱允炆是有目的、有计划的，朱棣要通过朱允炆在朱元璋的心中种下，重感情的形象，从而让朱元璋放松警惕，这样他从有可能会荣登大宝。毕竟朱棣也是朱元璋的儿子，怎么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只是朱标的死让朱棣的野心更多了而已！哪怕朱标还活着，朱棣的野心也不会停止。

　12第十二章：炆之彬彬（2）

再漫长的黑夜，也终会等来黎明的出现。对于朱允炆来说，朱棣就是那黎明暖人的光芒，在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候，为他点燃希望。

守孝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可是朱允炆和朱棣的关系并没有断，反而依旧在走向更亲密。只是感情这种东西太容易变质，在不知不觉中，亲情可能会蜕变成爱情。

燕王府内，朱棣和朱允炆两人同处一室，一人在看书，另一人在写字，气氛倒是平和而安静。

朱允炆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初晨柔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好似未他镀了一层金边一样。在阳光下，朱允炆细小的汗毛好似变成了金色，毛茸茸的显得很可爱。朱允炆纤长而卷曲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在阳光下投下淡淡阴影。

本是不经意的一瞥，却让朱棣停住了目光，朱棣看着朱允炆纤长而卷曲的睫毛，很想动手摸上一摸。

或许是朱棣的眼神太过炙热，让朱允炆有所感。朱允炆从书中的世界脱离了出来，看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朱棣，眨了眨眼睛问：“四叔？允炆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为何要这样看着允炆？”

朱棣看着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动了动，想动手摸一摸的想法越发的重了。

“四叔？”朱允炆看着依旧看着自己的朱棣，不安的叫到。朱允炆的脸因为朱棣的视线有些热、有些烫。

朱棣看着朱允炆好似成熟的蜜桃一般的脸颊，心中竟然升起了咬上一口的想法。

“四叔。”朱允炆有些担心的放下了手中的书，走进朱棣，伸手在朱棣眼睛前晃了晃，担忧的说，“四叔，可是累着了？怎么今日神情看起来这么恍惚呢？”

朱棣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疑惑的晃着手的朱允炆，心中没有觉得朱允炆有丝毫失礼之处，只是觉得可爱。朱棣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拉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小手。

朱棣宽厚的大手，牢牢的握住了朱允炆白皙而圆润的小手，两只手的契合度十分的高，朱棣的手刚刚好能将朱允炆的手完完全全的抱住。

“四叔去休息休息吧！不用担心允炆”朱允炆微笑着说到。朱允炆想从朱棣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是朱棣的手握的很紧。

朱棣感觉的手中圆润的小手，就像是一条小肥鱼一般在手中挣扎，心中有些不虞，口气冷淡的说到：“无事。”朱棣本能的不想放开朱允炆的手。

“四叔，允炆的手。”朱允炆看着面色不虞的朱棣，小心翼翼的说到。可是朱允炆放在朱棣手中的小手却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朱棣越发的感受到了手中的挣扎，不满的将手一拉，本是想要阻止朱允炆的挣扎，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却将朱允炆带到了朱棣的怀中。

朱允炆闻着朱棣身上淡淡的浓郁而黯哑的幽香，脑子里还是有些空白。等到理智慢慢的回笼，朱允炆意识到，只是朱棣的怀抱时，从头到脚都快熟透了，尤其是两只洁白如玉的耳朵，现在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鲜艳到了极点。

朱棣略低头就看见了朱允炆鲜艳的耳朵，朱棣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竟然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朱允炆的耳朵。朱允炆一下子就僵在了朱棣的怀中，可是在内心深处，不知为何，竟然对朱棣的行为，添了一丝期待。

或许，朱允炆只是太寂寞了，作为皇长孙的他虽然拥有者至高无上的地方，可是却失去了很多一般人拥有的温情。朱允炆的身边有太多的规矩，压抑了也扩大了朱允炆对于温情的需要，所以对于朱棣亲密、逾越的举动，朱允炆在内心深处想必还是存了几丝喜悦的。

朱棣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可是亲吻却没有停止，朱棣将朱允炆鲜红的耳垂含在口中，细细吮吸和轻咬。朱允炆不由自住的紧抓着朱棣的衣服，理智让朱允炆要在不出声的情况下，将朱棣推开。毕竟如果喊出声的话，凭着朱元璋对朱允炆的喜爱，朱棣绝绝对对完蛋了！

朱棣就像是着魔了一般，紧紧的扣住在怀中的朱允炆。

“莫兮。”有些冷然的话语从漠然，也就是朱允炆的口中说出。

莫兮披着朱棣的皮子笑了笑，将双唇抵在漠然的耳边轻轻的说：“漠然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是我呢？”说完，莫兮还恶劣的往漠然的耳朵内吹了一口气。

“朱棣不会这么做。”漠然冷然的看着莫兮说到，漠然泛红的脸颊和冷然的双眼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他不会？恐怕过些时日朱棣就能将你拐到他的床上去。他不会，你漠然用什么来保证？”莫兮眼中藏着怒火，语气危险的说到，“还是说，让朱棣把你拐到床上，就是你的计划？”莫兮相信，如果漠然敢点头认可，他一定会终止这一项任务。

漠然看着莫兮藏着怒火的双眼，想了想淡淡的说：“我不会有事的。”

“你这叫不会有事？”莫兮松开环着漠然的手，伸手揉捏着漠然鲜艳的耳垂问到，眼眸之中是汹涌的怒火。

漠然看着莫兮许久后说：“莫兮你到底在气恼什么？”

莫兮眸色微暗的看着漠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莫兮想了许久，回答道：“自然是怕你违背天命了，朱允炆可不会爬上朱棣的床！”

“是吗？”漠然淡淡的回答到。

“这是自然，所以你也别妄想。难道你就那么想要爬上别人的床吗？”莫兮看着漠然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口不择言的说到。说完，莫兮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刚想道歉，却听见了漠然冷淡的声音。

“你该离开了吧！”漠然淡淡的看着莫兮开口说到。可是眼眸之中却完全没有莫兮的身影，好似在同空气说话一般。

莫兮看着这样的漠然，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想要对着漠然生气，可是纵然怒火已经积满了胸膛，也不想要对着漠然发出一丝一毫。

“我……很抱歉！”莫兮看着漠然开口解释到，“我只是太过担心罢了。”莫兮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但是道歉的话却因为莫兮的骄傲有些粗略。

漠然看着认错态度诚恳的莫兮，眸色微闪，想了想开口到：“话很伤人。”

“我，我……对不起。”莫兮放弃了骄傲说到。

“我原谅，你走吧！”漠然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