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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再起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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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叩两声,里面完全没有反应,路非同呼了口气,直接推门走进去,无视房间内的某人,自顾自地泡了茶,端着坐到一边细品。
深入地下不知多少米的秘密基地,不见天日,没有窗户没有门,路非同扫了眼常年发亮的日光板,这几天醉生梦死,也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被无视良久,方组长终于受不了的从一堆资料中抬头:“路大工程师,我都不追究您旷工的责任了,怎么着又消极怠工了,这还上赶着玩罢工这一套。咱们时间有限,能给条活路不?”
在这之前,方老大的仕途可谓一帆风顺,四年前的换届大选,包括他家老爸在内的一众当权老头子光荣适龄退休,各机关要处大换血,方老大本身足够优秀,再加上老子的一些关系,内外兼修,短短几年内实现头衔三级跳。
直到这次被任命为“时光计划”特别行动组组长,遇到路非同这个最不靠谱的年轻科学家,方老大开始深深地为未来堪忧。

话说早些年见他还是跟在君一言后面沉默不语的少年,没想到士别三日,竟成了最炙手可热的年轻科学家。方老大脑子转的飞快,正想着要不要叙叙旧伦伦情分——
那边路非同已经放下茶杯,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换了个非常适合谈话的坐姿,朝着方老大点头道:“我也觉得这么做毫无意义,我想通了,我决定——辞工,退出这个计划。”
方老大咧开的笑僵在唇角,抬眼厉声道:“别他妈的开这种玩笑!”
非同的表情很平静:“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路非同同志!我拜托你不要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可以么!?这是可以随便停止的事情吗?这是说退出就能退出的吗!?你是不是在学校受什么刺激了?”
“学校的同步太空能量研究我停止了,数据资料也都删除销毁了。”
“靠!你想过后果么!?你会被他们枪毙的!!”

“所以我不是乖乖被你的人绑来了。” 他耸耸肩,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方老大吐血:“你他娘的把老子这儿当成避难所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睡到自然醒,如果能够数钱数到手抽筋,人生就圆满了(拍飞~~)
PS:越狱第二天,心跳正常,血压正常,就是睡神经有点不正常。
闹铃不响完全是起床无能星人~~



45

45、相逢 。。。 
 
 
路非同不可置否。
方老大黑着脸走来坐在他身边,推心置腹的说:“小同志,做事别冲动。国家在这件事情上投入了多少人力财力,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你这么年轻,领导们也不拘一格给了你施展才华的机会,十分器重你,这个计划能顺利完成的话,你前途不可限量。这件事事关老爷子,任性的后果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起的。”

“不是已经换届了么?”
“可他还是军委主席,这个国家最高当权者!”方老大无意跟他多说政治,抹了把脸,郑重地说:“听着,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呆在这里做你的研究,学校那边的事,……由我帮你担着,只要这边的实验能顺利完成,一切都好说。”

“完不成的。”路非同摇摇头,“人们一直以来研究时光穿梭,大多是依据相对论理论,利用一种超光速即可达到时光倒流的效果;但是根据相对论,光速是最快的速度,是速度的极限,以目前的科学条件,根本不存在超越光速重回青春的可能性。”

“没说用肉体去超越自然极限。你一直在做的课题不是研究灵魂——就是你们嘴里说的思想记忆什么的,我不太太懂,你的研究论文的得到几个院士专家的肯定,怎么现在突然没有信心了?”

“利用太空能源和核能的巨大能量,将人的记忆和思想转化成为电波,以超越光的速度传播,理论上可以实现时光穿越。但是这样的人体试验,没有办法用常规的方法进行,得到的数据也不全然准确。”
“是小白鼠不能满足实验要求么?”方老大似乎是松了口气,然后又有些为难的开口:“……一定要用人体做实验么?我、我去请示一下,或许上面能同意死囚——”

“我的意思就是不可以用人体做实验!”路非同打断他的话,情绪略微激动:“科学的存在应该是为人类文明的进步发展而服务的,不是为了国家元首的一己之私而任意妄为。强行改变生命历程的后果,谁也预料不到!也许用不了几十年,那些丧尸怪物、地球末日将不再是电影里虚拟的场景,会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以前从没听你这么说过。”方老大的目光含疑,直直地看过来:“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有种心事完成,利用完就扔的感觉?”
“……”

方老大‘噌’的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科学家,你说的这些很热血,也很伟大。我是不知道科学实验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但是我必须告诉你的是,如果这件事搞砸了,不用几十年,不过十几天,就是你和我的末日。”

他盯着路非同,一字一句地缓声道:“就算你打定主意不想活,也不要连累其他人陪着一起死。”

年轻的科学家沉默着不说话,两人僵持良久。方老大冷笑一声,在桌子上一按,几个武装战士进来朝他敬礼待命。

“损失牵连的可不止我一人。”路非同面色一凌,方老大已经转过头去,朝那几个人下命令:“你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看好路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以任何理由任何身份走出房间半步,否则军法处置。”
“是。”如一人般齐声应答。
方老大的目光重新转回怔愣的某人身上,半威胁半诱哄的说:“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路非同这次是真的被软禁起来了。
他本人对此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跟前几天一样没心没肺,这次干脆连影碟也不看了,回到房间就闷头睡大觉。

宋玦本来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站在门口提防,毕竟路非同彪悍的身手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头儿说实弹监守,可是一旦他真的武力反抗,他们也没胆子真朝这科学家开枪射击。
路非同的配合让宋玦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把悬着的心放平,新的问题又来了:路工这么反常的表现,不会出什么事吧……
宋玦紧急召唤医生过来做了检查,确定他真的只是纯粹睡觉而已,这才安下心来。

事情传到方老大耳朵里,原本就肃冷的脸色更沉了几分,看了看监控中好梦正酣的某人,咬牙吩咐宋玦:“亏他还能睡得着,都别去理他,让他睡个够!”
这么说完,依然不解气。
科学研究晦涩枯燥,倦怠暴躁在所难免,这个时候,没有外人可以救赎,只能依靠自己的信念和责任去完成对崇高理想的坚持,可是就路非同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完全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方老大狠狠地抽了两口,把半截香烟大力地摁灭,然后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方老大抢先开口道:“醒了没,去用冷水洗个脸先。”
“……没睡?那很好,准备准备回来一趟吧,我是没办法搞定了。”
他们不是惯用电话长聊的人,方老大简单扼要的指明重点:“……嗯,他的状态不太对,你还是亲自过来一趟比较好。”
他展了展后背,准备要收线,不知道那边又说了些什么,方老大的手一下收紧握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你现在还有闲心顾忌什么狗屁的未婚妻,别跟我整这些个幺蛾子!你再不回来,老子把你俩捆吧一枪放一个全给崩了!!”

被电话那边的强大怨气震慑的身体一个激灵,还未及反应,听筒里已经传来嘟嘟的挂断音,想象着方家老大此时恨不得把自己活剥了的心情,男子忍不住笑出声。
该回去了……
君一言向后仰躺在沙发椅上,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优美爽直的弧度,他抬起手臂横在额头,遮住眼睛中疯狂奔涌的情绪,袖口缝制的精致铜扣在灯光的映射下反照出耀目的光。
终于,要回去了……

他维持这个动作许久,半响,才终于想起什么似地回神,用遥控按下视频通话按钮,良久才被接通,画面上的英国男人明显被吵醒,一脸愤怒:“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我一定要告你谋杀!!”
君一言心情愉悦的吹了声口哨:“殿下,我是想告诉你,任务我接,我会立刻赶去中国。”
“呃?……哦。那个国度你熟悉,我们本来就属意你去。记住,我们的目的是保护人才,储存非物质宝藏。所以尽量和平解决,不要引起不必要的争端。你尽快安排时间,我让斯科特跟你——”
“不用了。”他扒拉着头发,眨了眨眼:“我今晚立刻动身。”
挂掉电话良久,男人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时候这个年轻的中国男子变得这么勤快了?

对于他难得的勤劳,居然连方老大也不怎么欣赏。君一言黑了脸,是谁半夜打电话鬼哭狼嚎地半吆喝半威胁地叫他回国啊!
自从公安体系调任直属特别行动处,方老大的办公地点也随着头衔几次迁移,虽然坏境是越来越好,反而来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门前冷落。
方老大用极其繁琐的功夫泡了茶,也不让身为远客的君一言,自顾自的抿了口,朝沙发上坐着的人点点头:“真不错这茶,我找人专门从福建稍的,要喝自己泡啊,甭跟我客气。”
“哥,你的待客之道可真让人不敢恭维。”
“你算哪门子的客啊。”方老大嗤之以鼻,随即又问:“君叔的腿怎么样了?”
“老样子。”
“还是站不起来么?”方老大皱眉。
君一言顿了顿,然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呢你爸也沉迷这个。”他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这几年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对这个计划也逼的越来越紧。其实这么不靠谱的事,一直逼迫路工也没用,但是……我们都没得选择。”
君一言沉默了下,然后问出最关心的重点:“非同他人呢?他还好吧。”
“这会儿你知道着急了,躲外面几年死活不肯回国,得瑟给谁看呢。”方老大缓了口气,才回答道:“他能吃能睡,好的很!就是……有点发热,小毛病,没什么——”
“好好的怎么生病了?!你们怎么看人的!?”
方老大没好气地吼回去:“老子怎么知道睡觉能睡出高烧来!”

路非同身手彪悍是基地里都知道的秘密,眼看他如睡神附体,睡的昏迷不醒,大家听着方老大的命令,也没太当回事,只当他是化郁闷为睡眠。宋玦甚至还开玩笑的说,天才就是各个方面都异于常人,连睡个觉都不同凡响。
等到大家终于觉得这样的昏睡方式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路非同的高烧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

君一言看到他的时候,路非同其实已经退烧,只不过因为高热脱水,昏沉沉的软倒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虚弱。
他曾无数次的想过他们重逢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却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心酸难过……君一言抿了抿唇,弯腰轻轻拍他的脸颊:“……非同,非同。”
路非同的脸闷的红晕未退,脑袋昏昏沉沉,听到自己的名字,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仿佛怕看错一般的眼睛闭上又倏地睁开,嗓音嘶哑的迟疑着确认:“……君……言?”
君一言神色一暗,然后又笑着拍拍他:“还不错,没有彻底烧傻了。”

他起身面对方老大的时候,语气里已经不自觉的冷了下来:“人我要带走。”
“当然不可能。”方老大一口拒绝。
“他已经是你们的犯人了么?他犯了什么罪?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这算是拘禁吗?有拘捕令么?”
“行了,一言。国外那套在这儿行不通。”方老大说:“我放你进来已经是违规了,再让你把人带走,该被拘禁的就是我了。”
“我怀疑他的病就是被你们这儿的压力给逼出来的。在这儿是好不了,这样下去会逼死他的。”
“……”
路非同无亲无故,刀枪不入,方老大已经无计可施。
两人对持许久。

方老大的目光在他和路非同之间游走一圈,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言,我是信你。学校那边的事,我去办。你照顾好他,顺便把利害关系跟他讲明白。但是有一条,你们绝对不能离开A城!一言,我把身家性命交到你手上了。”

君一言不再多话,走过去双手用公主抱的姿势将非同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托抱起来,在经过方老大的时候脚步一顿:“哥,多谢。”
方老大默然点头,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羞愧啊。。。时速不给力。。。。
于是我稍后会放三更。。也许会到半夜了。。。太丢人了。。。捂脸跑。。。






46

46、河蟹 。。。 
 
 
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全身的骨骼像被醋泡过一般疲软,路非同抱着沉重的脑袋坐起身,环顾一周,陌生齐整的环境,是酒店里的房间。
君一言带他离开基地的记忆全部都在,只是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路非同摸了摸脸,身体疲乏,但是他这些天也太能睡了一点。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止,门呼的一声被拉开,君一言□围着一条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醒了,感觉好点了么?”他毫无违和感的走来,自然地伸手拭上非同的额头,“烧退了,这下彻底睡饱了吧。”
“你……”

在他出国的这几年里,他们其实很少有联系。特别是两年前,在传出路非同的博士生导师属意他做女婿,帮自己的女儿说媒扯红线的时候,君一言打电话问他是不是真想跟一个女人结婚过正常的日子,路非同沉默很久,最终轻轻吐出一个是字。
之后两人之间再没有联络。
但是却能感觉他似乎一直在身边,从未走远。一开始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的‘时光计划’,也是由君一言开始注资投钱,这些事方老大从来不瞒着。

君一言裸露的胸膛结实健壮,又不过分贲张,肌肉规整出的纹路恰到好处,远非是当年清瘦高挑的少年模样。
这样的君一言让他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微妙感觉,路非同默不作声,君一言干脆坐到他旁边,“在想什么?”
“想你——”
被他毫无防备冲口而出的话取悦,君一言笑着垂头吻上他的唇角。

从对方身上传来沐浴过后清爽的香味,丝丝袅袅的撩拨着鼻腔。路非同昏睡几天,一身狼狈,口里满是病愈后淡淡的苦涩味道,在他撬开自己的嘴巴之前,非同使了些力气将他一把推开。
“我……想洗澡。”
君一言只当他是害羞傲娇,连忙低声诱哄:“烧才刚退先别洗澡,再忍忍,要是再着凉了可就糟了。”
路非同摇了摇头,十分坚持:“我要洗澡。”
他们俩之间自己从来都是先服软的那个,君一言认命的叹了口气,从一堆衣服里翻出电话:“葛医生,高烧能洗澡么?……已经退烧了,能洗澡么?不是我发烧。……可以洗澡是吧,好,我知道了。……那边大半夜的,你赶紧睡吧。”
他挂了电话先跑去浴室里把浴霸打开,放了满满一池子热水,然后回来要抱他,非同拒绝:“我可以自己过去。”
君一言说:“得了吧,等你自力更生水都凉了,跟我你还害羞啊,你说吧,到底洗不洗?”
“……”

也许,同意让他进浴室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默认。
至少君一言是这么理解的。

路非同完全不记得是谁先主动,是怎么开始的:君一言拉拉扯扯非要帮他脱衣服,随后看见自己当年送他的十字架耳钉,被串成项链垂在他锁骨中央,再然后,君一言同志就化身狼人,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花洒的热水冲下来,他的白大褂被打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衬衫的扣子已经七零八落了,从脖颈顺延至腰际的肌肤大面积裸露在外。
君一言俯身在他胸前,炙热的吻落在颈侧,然后顺着他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双手在他后背不轻不重的来回揉,湿热的唇滑到他腹部,舌头往他肚脐中轻探。路非同的身体轻颤,他又顺势而上,细密地啃噬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他的热情隐忍而游弋,竟然像是在等路非同的拒绝。

“非同,”君一言舔着他的耳垂,用舌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带着湿气的话轻声呢喃:“非同……,你想我了么,其实你是想我的吧,其实你是……”
其实你是爱我的吧……
这句话他没敢问出口,并且在非同讲话之前抢先封住他的口舌,没完没了的吮着他的舌头,把那些想听不想听的话全部堵在两人纠缠不休的唇舌中。

“我感冒,会传染——”
“你就是有艾滋我也认了。”
后腰被他强劲有力的手臂箍紧,路非同竭力向后仰躺仿佛要逃避些什么,修长洁白的脖颈弯折出漂亮的惊人的弧度,君一言立刻不客气的把嘴凑上去,一寸寸的舔吻。

想他么?
路非同曾经无数次从学术角度去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君一言不过是比不讨厌稍微更进一点的情绪。然而在这四年里,他却不止一次地为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伤神动脑。
他想像正常人一样尝试跟女人交往,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不论是君言还是君一言,只要想到这个名字,就会觉得愧疚难当。
他没有未来,所以从不去想未来;可是君一言已经是他放开的过去,他为什么要常常想起?
路非同的心里居然会觉得亏欠,亏欠君一言,也亏欠他自己。

君一言有力的双手卡在他腰侧两边,然后用力一提将他困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轻轻地啃着他的唇角,含糊不清的说:“……扶好。”
“你……”
他瓷白色的皮肤因为□的刺激而泛红,随着君一言的唇舌一路蜿蜒而下,所到之处如三月桃花盛开,艳色一片。
锁骨、胸膛,劲瘦的腰肌……然后张口含住路非同□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器官。
路非同忍不住压抑的低吟一声。
长腿条件反射的一颤,随即被君一言牢牢地按住。
他的手指战栗的拢紧,青白色的指骨关节突出,指尖泛红几乎要陷进大理石里的力道用力的抓着流理台。

君一言顾着他的反应,竟隐隐有些得意,更卖力的加快舔吮的速度,口中的欲望在迅速变硬,路非同全身连手脚都在颤抖,胸膛更是以一种快要爆炸的频率在迅速起伏,是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
因为是个雏儿,路非同坚持的时间并不长,全身的感官全部收紧,连秀气的脚趾都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如火山喷发一般疯狂奔涌着聚集到□的一处。
他发出一声短促带哭腔的轻喊,终于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高潮持续了好几秒,路非同拼命往后仰着头,脖颈像要被折断一般孤傲地挺立,他全身的力气在刹那被抽干,整个身体失去支撑,一下瘫软下来。

君一言抹掉嘴边的白色浊物,及时地伸手捞住他,轻柔地将他的身体放进一旁的浴缸里,水温微凉,接触到非同火热的肌肤激的他不由战栗。
“冷么?”
君一言顺手扭开热水龙头,随即自己也跳进浴缸轻轻抱住他。路非同意识迷乱,听见他问下意识地想否认,喉咙却仿佛堵了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眼睛沾染水气,湿漉漉的仿佛黑葡萄一般。君一言看的心痒,下体胀爆一般的疼痛,当下再也忍不住,伸手将他的身体转过去背对自己,俯身而上亲吻着他背上光滑的肌肤,手指顺着弯曲的后腰线一路向下,找到欲望纠结的入口,缓慢而坚定的探进去——
路非同闷哼一声仰起头,君一言趴在他耳边说:“以前也有过这么一次,我刚放进去,就被你一脚给踢下床了,你还有没有印象……”
他边调笑着边继续手中的扩张动作。
“……你慢一点。”

“非同,”君一言狎昵的轻啃他的肩胛,然后问:“你会跟那个女人结婚么?”
他明显跟不上节奏,□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君一言另一只手从后面把他的脸掰过来,凑近了重复:“你会抛掉我去娶那个女人么?你会么非同?”
娶女人?
他下意识的摇头:“……我不会——啊。”
君一言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欲望推进他的体内,路非同短促的啊了一声,异物入侵的巨大刺激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滑进水里。

捞着路非同的腰固定住,火热而紧窄的甬道最大程度的刺激了他硬的发痛的欲望,君一言的克制到达了顶点,按着身下人细滑紧致的身体,不管不顾的随意进出起来。
狂猛有力的抽插让两人的大脑没有丝毫的空间去想其他一切,浴缸里的水早就饱和,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而溢到外面,哗啦哗啦的水声契合着两人的粗重湍急的呼吸,如海潮般一卷一收,整个房间里只有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交合。

“……你他妈的慢一点。”
细致的纤眉紧紧地皱起来,路非同原本少有表情、精致深刻的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愉悦两种情绪的极致交锋,一张脸显得艳丽入骨。

他在这个时候猛地爆出句脏话,对于压在他身上的君一言来说,堪比强力春药,这种时候听他说粗口,仿佛有电流穿透身体的快感,君一言最后几下又深又狠,几乎是想穿透他的力道,路非同破碎的呻吟合着哗的水声响成一片。两个人都射了出来,在那一瞬间,非同敏感地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全身一震,然后俯在自己背上久久未能平复喘息。

……这他妈的真是□了,真他妈的爽。君一言在心里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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