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弟弟不容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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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比起三年前那场“离家”，希律更加心痛更加疯狂了，眼中脑中不断的浮现着莫城的笑脸，他的那双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双眸，仿佛耳边依旧停留着莫城轻轻的一声“哥哥。”　
“你要去看看言染吗？昨天跟着言勋送进来的男孩，我听说他是城城的好朋友。”左哲过了好久才出声，却脸色不是很好，希律平静了许多“那孩子还好吗？”　
左哲摇摇头“后脑受到重击，我怕会有影响。”希律突然起身“会有什么影响？”他知道言染对莫城很重要，莫城很少会这么直白的说过要好好保护一个人，言染就是其中一人，“现在还没醒不确定，但是完全好的话需要很长的时间，还有机率很小。”　
“从抢救到现在已经休克了三次了。”左哲将希律领到加护病房外面，希律望着里面的言染，头部被绷带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插满了管子，言勋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脸疲惫和颓废，见到希律来了，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你来了，城城呢？”希律知道言勋一定是知道言染的情况，苦苦支撑着自己。　
“城城……掉进河里，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在左哲看来，希律和言勋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强忍着痛意苦苦支撑着自己，他们的无力感左哲深深的感受道了“那个男人却在……刚刚死了。”　
“为什么……”言勋的神情显露了几分恍惚“那个男人是谁？”他起身抓住希律问道“染染和城城才十八岁，怎么会的罪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言勋你现在体力不好别激动了。”左哲扶过言勋重新坐了回去“那个男人我有印象，是王氏的总裁王天福，为人**，一直都有传他喜欢小男生，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上城城了，不做调查就绑架了他。”　
“王天福……”希律和言勋同时念着这个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死了？”言勋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死了一了百了，我要让他死不瞑目，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干的混账事付出的代价。”　
不出几日，希律还在不断的搜寻莫城的下落，但是希律和言勋却没有忘记那个王天福干的好事，短短几日，王氏企业遭到了言家和白家同时打压，外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小小的王家是如何惹上了这样两个大人物，只是等他们回神的时候，王大福的家人子女早就已经撑不下去了，王家破产，公司被言勋收购，甚至王家的大宅都被收走，王大福的妻子儿女纷纷被驱逐出门。　
圈子里都知道王家惹了言家和白家，也不敢插手什么，以前和王家有关系的现在统统撇清了，谁也不敢招惹白希律他们。　
白希律彻底对那条河死心了，连日来不管怎么找，没有莫城的半点踪影，搜查的范围不断的扩大，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医院却传来了言染苏醒的消息，希律赶忙驱车驶去，但是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却又是一个晴天霹雳——言染并没有彻底苏醒。　
希律站在病房中望着床上的少年，言勋紧紧抓着他的手“染染，你看看哥哥，你不记得哥哥了吗？”　
“哥哥？”言染微弱的声音中，失去了往日的桀骜反而奶声奶气十分稚气的喊着，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床边这个奇怪的哥哥。　
“怎么回事？”希律走进言染，言染转头看着希律，他的眼神十分陌生“言染，言染！”　
言染没有应他，只是一直俏皮的笑着，左哲站在一边叹了一口气“我检查过了，言染虽然后脑受到撞击，但是我预见的并没有这种现象，最多只是可能会出现昏迷和晕厥。”　
“那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看起来不但不记得我们，而且……”言勋紧紧握着言染的手，言染却被握着的生疼“哥哥……疼！”双眼蒙上了雾气，这样的言染让希律和言勋纷纷一愣，随之在几秒钟之后，言染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疼！”哭声响彻整个病房。　
言勋急忙抱住言染“染染，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可是言染哭的越来越猛，可怜兮兮的样子“疼！”言染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和精神科的刘医生检查过，言染很大可能是因为受到刺激才会变成这样，封闭自己。”左哲看向希律，希律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言染”，转身急忙问道“什么时候才会好？”现在一个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智力消褪，一个孩子如今不见踪影，希律突然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一觉醒来莫城还在，言染依旧好好的。　
“染染不哭，染染不哭。”言勋不断的安慰着怀中的言染，可是言勋越是说言染越是哭得厉害“哥哥……抱抱……”他张开双臂，满脸泪痕，糯糯的说道。　
希律望着病床上的言染，头一阵疼痛退了几步撞在了墙上，左哲扶住他“希律，你还好吗？”　
希律扶着头，神情痛苦的样子“那我的城城的，城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手臂撑着墙壁，额头贴在手臂上，一只手不断的捶着墙壁。　
就在病房里的人因为言染和莫城而痛苦不已的时候，门口却一直站着一个人，戴着一顶鸭舌帽，身着一身黑衣的人站在病房外，把病房里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手紧紧的抓着门框，似乎再用力那么一点点门框就要被抓裂了。　

幕后真凶
鸭舌帽下的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手指被门框上的刺扎的流了血，却全然感受不到疼痛，阴影下的双眼里不住的泛红，泪水死死抓住眼眶，却依旧一行落下，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望着病房里的情景，他含着泪转身迈步离开了，手指划过雪白的墙壁，留下了一条细微的血痕，清瘦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走廊里。　
林谦一几日来从医院和河边不断的往来，他依旧没有告诉回到C市的爸妈莫城的情况，为了寻找莫城已经连课都没有去上了，他接到言染苏醒的消息赶紧赶到了医院。　
就在住院楼门口的时候，无意间撞上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黑衣少年，林谦一站稳了身子转过身来想要道歉，可是却下意识的望向了那个被自己撞的人，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林谦一全身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那双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面容，就在几秒过后，对方压了压自己的帽子，转身就离开了，等到林谦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城城！”　
他不会看错的，那个黑衣少年是莫城，是他们找了几天的莫城“城城！”林谦一无法顾及的连撞了好几个人追上去，可是莫城已经消失了。　
“城城！你见到城城了！”希律急忙抓住林谦一，不断的重复问道“他刚才在医院里！”　
林谦一连连点头“我不会看错的，我撞的那个人就是城城，可是他装作不认识我立刻就消失了。”　
“我去调出住院部大门口的监控。”左哲第一反应就是要确认一下。　
结果就是录像上的确有林谦一所说的那个黑衣少年，可是因为帽子和少年一直低着头走，一点也看不见他的面容。　
“你快把言染病房附近的录像调出来，城城来医院一定是为了言染。”希律紧紧盯着画面，深怕一个不小心就错过了莫城的影子，就在他整颗心都被揪上顶点的时候，在言染的病房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使隔着录像他也可以清晰的辨认出——莫城。　
希律爱莫城爱到了骨子里，只要听到莫城的气息就可以知道他是哭是笑，只要听到脚步声就可以知道莫城来了，莫城走路的样子，走路的步伐，他全部都牢牢的记在心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就这么扒在门框旁偷偷望着里面。　
希律的情绪顿时激动了不少，恨不得现在直接钻进去抱住那个小家伙，莫城出现的时间正好就是他们全部在病房里的时间，他懊悔不已，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多看外面一眼，如果有一点点感觉，当时莫城就跑不掉了，他自责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可是转眼一想，莫城为什么不出现，他既然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这个孩子难道不知道哥哥在担心着急吗？　
“希律，你看城城在看着监控呢。”左哲惊呼指着画面，希律猛地一抬头，却见莫城正对着监控这个角度，虽然戴着帽子的他看不清楚，但是这个角度只能是看着监控，沉默了几秒之后，只见莫城举起手臂，手轻轻的上下扇动，紧接着压了压帽檐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左哲十分不解，“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动作。”　
“等。”希律缓缓吐出一个字眼，左哲恍然大悟“看起来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希律在看到那个手势的时候就明白了，他自己都不记得，莫城却清晰的记住了而且用它和自己对话。　
这个是希律经常做的一个手势，有时候非常忙，或者是有重要的电话要接，但是身边有人找他，一般对方都是莫城，莫城心细，见到希律繁忙总是会选择先出去，但是希律一边接着电话，做出这个手势示意莫城等一下。　
久而久之，对于一些动作，莫城习惯性的全部记住了，如若今天没有看到，希律恐怕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小动作。　
“也就是城城并没有躲着我们，他让我们等等他。”左哲细细想来“也就是他害怕你为他担心，现在是在告诉你他好好的，但是还不能回来，让你耐心等等？”　
“究竟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城城在外面漂着？”希律怒吼一声，看着画面上出现过的小家伙，希律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把那个小家伙拎回来。　
希律坐在沙发上，揉着眉眼细细分析，莫城还好好的，并且没有躲着任何人，可是却又着暂时不回来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突然想起了监控位于言染的病房门外，难道是为了言染？按照莫城的个性，他第一时间回来找的一定是言染，他看到了言染的现状会怎么办？　
“如果我是城城，我要做什么？”希律自语道，他努力的站在莫城的角度想问题，“报仇……”希律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字眼，在对于自己很重要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愤怒仇恨汇聚成的最后就是——报仇！　
“报仇？可是王家现在都已经家破人亡，虽然表面上是因为企业产品出现大的问题从而资不抵债破产，但是言家和白家联手对付，外人不清楚，城城若是知道了一定明白的。”左哲完全想不到莫城要找谁报仇。　
“这几天这些事情报纸上都有登报，城城如果已经知道绑架他们的人是谁，也一定会知道这些消息。”希律静下心来继续往深处想着“城城这么了解我，一定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也就是说他报仇的对象不是王大福他们，另有其人，是我们尚且不知道的人。”　
“什么？可是调出结果显示，绑架他们的的确是王大福的主意。”左哲越绕越乱，难道幕后凶手是别人？什么样的大人物可以躲过希律和言勋的调查？　

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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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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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记得我啊？”莫城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小刀，伸出漂亮的手指滑过莫宇的脸颊“果然没错，现在的你真够骚的。”他的声音很低，很冷，像是在一个了无人烟极度寒冷的地方才会出现的感觉，莫宇浑身颤栗。　
“你……”莫宇被莫城碰的不是酥痒，而是疼痛，莫城明明只是轻轻触碰，却如同刀子割裂一般的疼痛。　
“你现在很痛对不对。”空灵的嗓音却让莫宇慎得慌，他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知道吗？现在你知道被一根头发丝滑过也会疼痛，不要挣扎，万一和绳子摩擦，你会更疼的。”　
“你想怎么样？”莫宇恨得咬牙切齿，但是莫城手中的小刀寒光乍现让他不得不退却。　
莫宇俯下身子，让莫宇看着镜子里面的他们“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欠你什么了，你妈妈我都是还给你了吗？”莫宇已经冷汗直流了，可是莫城现在的样子不阴不阳，要死要活也不给一个痛快。　
“是吗？”莫城的语气突然冷了几度，小刀快速的在莫宇脸上滑下了一道，引得莫宇如同锥心之痛一般“不记得了吗？”　
如果现在左哲他们在场，一定会认为站在那里的不是莫城是希律，现在的莫城如同是另一个希律，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那样笑容，他们一直以为世界上只有一个希律，可是不曾想过，莫城居然有一天会为了报仇变化成了另一个希律。　
“刚才你吃的药是可以激活你的痛觉神经，也就是说你现在所承受的痛感是正常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莫城一字一句，清晰的让莫宇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　
“我说我说……”莫宇已经痛的说话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王大福是我唆使他去绑架你的。”　
“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干这么自找死路的事情……”莫城手指轻轻的蹭过他的肌肤，引来莫宇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我一次和王大福去开｜房的路上遇见了你，我活的这么惨，你却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当时王大福看上了你，为什么什么都是你的，后来我查了你……才……才知道现在林家已经知道了你是艾茹的亲生儿子，为什么每个人都把你当成宝！我呢？我一无所有。”　
“你希望我同情你吗？”莫城又划了一道“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世界，与你何干，自己强行进ru被驱逐只是你自己作践自己而已，与我又何干？”他的刀子手起刀落在莫宇脸上又留下了几个刀痕，莫宇此刻已经痛的几乎晕厥了。　
“我一次又一次的不与你计较，你却一次又一次仗着我的不计较，伤害我伤害我身边的人。”莫城捏住他的脸“以前你如何对我都无所谓，但是因为你，染重伤成了现在的模样，因为你，我哥哥担心着急都要崩溃了，都是因为你！”莫城怒吼一声“都是你害的我身边爱我的人受到伤害。”　
莫城拉起袖子，手臂上显现着一个若隐若现的淡淡疤痕，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记得这个疤痕吗？你记得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今天你又怎么对我的？你怎么把言染一个好好的言染还给我！”　
莫城受伤的疤痕是他十三岁的时候，那时候莫宇已经跟着一群坏同学混了，一次他们要和别的一群人打架，莫宇为了唬人想要在棍子上沾点血，于是他强行把莫城按在地上，用刀子划了一道，硬生生的取了莫城的鲜血涂在棍子上“我不会忍让了，我的忍让只会让我的朋友，我的亲人受的更大的伤害，莫宇……你最好记得，你的一生已经被一个叫莫城的人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浑身都是细细血痕的莫宇痛晕在了椅子上了，莫城手里挂着小刀，瘫坐在墙角上，清冷的目光落在莫宇身上，他再度冷笑一声，莫宇身上出血量不多，但是敏感的痛觉神经早就已经给了一个很大的惊喜，脸上大大小小的血痕，莫宇算是一个连牛郎都不够格的人了，难堪的脸蛋和身体又有哪个男人会青睐？　
莫城刚才把莫宇的椅子推到一边，现在起身一把把莫宇拉到了镜子前面，晕晕乎乎的莫宇被一盆冷水叫醒，刺痛感袭遍全身，他恨不得现在咬舌自尽。　
他微微睁眼，却见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人，浑身密密麻麻的血痕，让莫宇一阵的恶心，他的视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看看，现在的你就是你为你做的蠢事付出的代价。”　
“不……不……”莫宇疯狂的大叫着，可是惨叫戛然而止，再次晕厥了过去。　
莫城轻笑一声“不要以为莫城就干不出这些事情来。”他狠起来可以做到比你们都狠。　
他转身瞥向窗帘缝隙中的窗外，却望见外面车灯大亮，什么时候多出了一辆车在这里，莫城微微皱眉，却意外的看见车旁的修长身影。　
不出一分钟他走到了楼下，黑夜中，车灯印出的修长身影却让他眼眶发酸，他走了几步却愣住了，恍然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握着带血的小刀。　
希律动了一下，开启薄唇“事情完了吗？”　
莫城一愣，却听见希律又道“解恨了吗？”可是语气很快又温柔下来“过来，宝贝。”希律张开双手向着莫城。　
莫城手中的小刀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几步跑去，一句“过来，宝贝。”让莫城觉得一阵心痛，几日来无时不刻不想着眼前的哥哥，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狠狠的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　
“哥……”莫城哭着喊道。　
“在呢。”希律极度温柔的应着。　
“哥……”　
“嗯……”　
莫城一边大声哭着一边用力的唤着希律“我爱你！我爱你！……”莫城每一次表达爱意都是带着几分羞涩，然而这次却是如此用力，似乎是用尽自己的生命在呐喊自己对希律的感情，死后重生的紧紧把握，莫城不断的喊着。　
“好……哥也好爱，好爱……你！”希律几乎都要把莫城揉进了自己骨血的样子。　
过了好久，他松开了抱着莫城的双手，一把扯掉了莫城的帽子，帽子轻轻的落在地上，手托着莫城的后脑，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一向温柔的吻，此刻却又带着几分野蛮，另一只手有力的箍住了莫城的腰。　
莫城被吻得生疼，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双手紧紧绕着希律的脖子，努力的回应着这个死后重生的吻，身高的差距，莫城踮着脚尖勾着希律，整个身体一半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青涩的吻技，牙齿磕破了希律的唇，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莫城意识到这个味道的时候，惊得停了下来，可是希律却不容许小家伙此刻的分心，一把将他放在车前头，坐在车头上，继续刚才的吻，一直问道莫城觉得自己几乎要缺氧的时候，希律才放开了已经脸颊绯红的他，舌尖舔了舔莫城那红肿的唇。　
他又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了咬莫城的下巴和他的鼻尖，莫城闭着双眼，手指不自觉的拂过他的脖颈他的脸颊，微微酥痒引得希律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了他。　
希律脱掉了莫城黑色的外套，脱下自己米色的风衣给他披上，他不喜欢一身黑色的莫城，那不是他的城城该有的颜色。　
“回家。”他轻语道。　
莫城点了点头“回家。”　
莫城轻轻的抱住希律，“爱你！”莫城减短的两个字，在希律听来却又一种情话绵绵的效果，他一怔，一声低吼“小家伙，哪学来了？”　
“嗯？”莫城呆呆的望着希律，不知道希律是什么意思？因为爱他才会对他说“爱你”。　
“你……”他的声音轻轻淡淡，却听的希律此刻浑身燥热难耐，即使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还是觉得燥热十分“先不回家。”　
“那去哪里？”莫城依旧不清楚希律到底怎么了“哥，你怎么了？”　
希律把莫城打横抱起“上车。”希律上车后直接搜了一家最近的酒店“小家伙，这次可都是你的责任……”　

全新的他
莫城从希律的吻中醒来，浑身又是疼得快要散架了，他被希律抱在怀里“好疼，哥哥。”　
“没事，有哥在。”希律紧紧抱着莫城，接触他光滑的肌肤，两个人未着丝缕，让希律又有些难耐，但是他忍住了，对他来说，只要莫城好，自己偶尔忍耐一下没什么，所以一直用一种温柔又偶尔霸道的方式疼爱着他。　
“哥……你会怎么处理？”莫城没有忘记昨晚被他仍在出租屋里的莫宇，猜都猜得到希律会替他善后“你都不问问我吗？”　
“问什么？”希律零碎的问着他的额头，他的脸颊。　
“莫宇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莫城钻进了希律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我是谁？”希律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城城要干什么要去哪里？”　
莫城过了半晌抬起头“果然……世界上没人比你更加懂我的人。”没有人比希律更加懂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希律也可以懂得他的全世界“我恨他，当我看见病房的里的染，还有你的担心和痛苦，我恨不得撕碎他！”　
“不管闯多大的祸，一切都有哥哥帮你挡着。”说着又是一个**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午后的阳光总是让人涌起点点的困乏，微微暖意，偌大的草坪上带着独特的青草气息，时不时的有孩子顽皮的耍弄着，一旁的几处长椅上坐着各式各样的人，这样一处风景，细细描绘总是觉得唯美温馨，但是一旦看到那白色调的建筑物，还有那一身身白蓝相间的衣服，透着点点忧郁的气息，总是让人觉出几分悲凉。　
一颗大树下，宽松的病服包裹着男孩的身躯，阳光带着树叶的阴影洒落在他的身上，微微上翘的眼睫也落下了一片阴影，白皙近乎病态的苍白却抑不住他脸上的笑容，那种自由不受束缚，仿佛是这个世界上即将频临灭绝的笑容一般，手上玩弄着一个小小的皮球，简单却让他玩的不亦乐乎。　
皮球不小心滚落了，顺着小小的斜坡一路滚了出去，男孩口中不禁轻声唤出一个单音“唔……”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皮球，皮球滚速越来越慢，直至最后落在了一双穿着帆布鞋的脚边，男孩见到皮球停了下来，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笑容，　
一双漂亮干净的手将皮球捡起，淡淡的笑容望着男孩这边，阳光下皮肤显得有些透明，碎发下的眼眸似乎透亮的可以折射出阳光，手里轻轻踮着皮球想着男孩走过来，他跪坐在男孩面前，将皮球递过去“给你。”　
男孩此刻却不再管皮球了，见到他一把狠狠的抱住了“城城……”孩子一般对着莫城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