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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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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文渊深吸一口气,抚摸他的脸,“有些话早想讲出来,可惜时机不成熟,今天倒是好机会呢。老公啊,你是闷骚型的男人,闷骚自然会闷着要强。小雅和你一样大,身价近千万,往后形婚,和我登记的又是她,这在你心中投下无形的巨大压力。她能给嫣嫣很多很多,你同样想给我那么多,乃至超过她。可是你恰恰忘了,做学生时,我们很容易进行比较,同样的学校,同样的老师,同样的课程,大家处于同一起跑线上,考试成绩就是结果。而一进入社会,人与人之间就完全失去了可比性,行业、职业、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国家大气候,还有三观、个性、机缘等等,都会影响我们的成就。名利这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如考试分数单纯。你呀,某些思维方式还停留在学生时代。”

江离完全被打垮了,当初毛毛躁躁喜欢上文渊,几番互动过后,跟鬼上身似的,不依不挠展开追求,说不出为什么那么着迷,有时想可能就是想要他,想拥有他,想霸占他,觉得不把他搞到手,吃老鼻子亏了。

“老婆,你真是块宝,价值连城!”江离直起腰,望着眼前光溜溜的人儿,白花花的皮肤仿佛浮动着玉的光泽,简直美极了。

他撩起文渊的胳膊,腋毛去除干净,那是照顾他的审美情趣而特意炮制。文渊头发浓密,体毛却很稀疏,腿毛不明显,耻毛也不丰饶,腋毛一除,整个人更显得诱人。

江离要吻他的腋下,这会让他笑,让他扭动,让他呻吟,让他喘息。

“答应我,放下攀比的包袱……”文渊缩臂,尽管小渊渊挺得笔直,内心躁动得好想大干一场,仍然喁喁私语,悉心安抚老公。

“我什么都答应你,但现在不许再谈处世哲学了。”江离粗声粗气道,“我们谈性学!”

好吧,转入下一道流程。

“洗澡去!”文渊瞪眼,使劲推他,“洗快点,我热热身。”

江离无奈,恨恨下床,说道:“你等着,今晚操不死你!”

小跑着奔向洗手间,大家伙荡来荡去。

文渊撑起身体,见他那副滑稽样,忍不住叫道:“洗澡堂跑步,打一歇后语。”

“啊——”江离回首。

“甩逼甩吊。”文渊说,“你个大甩货!”

江离哈哈大笑,速度洗完,身子尚未擦干,冲回卧室,见文渊已骚哄哄卧着床,屁股坟起老高。

许是沟通得特别畅快,两人的情绪异常饱满。江离大展舌功,舔得文渊嗷嗷叫,胸前两点直欲破胸而出,身上滑唧唧的,小渊渊湿漉不堪。

“人家想射……”文渊到此境遇,语气都变嗲了。

江离不理他,前面你安抚了我,现在轮到我安抚你了,憋着吧,憋得越久,释放得越彻底!他用右手举着文渊左腿,左手抚着蛋蛋,舔大腿内侧。

文渊心情异样,忽然有种做宠物的感觉,舌苔停留过的地方,漾起一阵阵被宠溺的快乐。

没有前列腺高潮的0,性生活总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文渊每次被干得不舒服,江离十分心疼,不介意他展开反攻。既然彼此相爱,就应该怎么快乐怎么来,古今中外没哪条法律规定,做0的必须放弃使用男性性征。文渊本是直人,功能强盛,你情我愿,自然不怕提枪上阵。试过几次,确实爽!又紧又热,夹得他无比舒畅,比起和女人做,别具一番美妙滋味。然而,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怎么都觉着别扭,很难言及享受。

文渊对江离的爱,与以往所有恋人不同,带有强烈的托付感,把自己托付给他,做他的人,而不是揽入怀抱,照看他守护他。很典型的被动一方思维,反转做1,远不如做0有心理快感。所以,他并不喜欢互攻,早早否决,情愿做纯0。江离每次都会在自己爽完后,为他撸出来或者吸出来,那一点点遗憾算不了什么,十全十美的爱情不存在,十全九美他也知足了。

此刻,江离以舌耕进行宠溺,不断加深那种做0的心理美好度,文渊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拳拳之心。

“老公……”他朦胧着眼,哼哼唧唧,想说点什么,可是除了叫“老公”,茫然得无话可说。

江离翻转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腹下垫抱枕,贪婪地注视悦目股形,从尾闾处下嘴。

“自然的选择,把你的小尾巴进化掉了。”江离说。

“没有进化掉,长你身上了。”文渊终于找到说辞,“老公,进来吧,让我长小尾巴,硬硬的小尾巴。”

 32高潮

江离根本不采纳他的建议;噼里啪啦把老子说得矮你一截,不找回场子以后怎么作威作福。张开嘴咬文渊屁股,吸出一个一个吻痕。

屁股这个区域,因为肉厚有弹性,敏感度并不强。江离的吸咬,却是一种聚焦式触碰,力度、范围都很集中;感应剧烈,文渊很是受用。

做0的上下两张脸;美颜者往往不具备美臀,除去本身长得有卖相;还得有腰和腿的衬托。腿不结实,臀不饱满;腰不纤细,臀不形胜。与江离交往过的小0,相貌美过文渊的不乏其数,臀比文渊美的少之又少,上下齐优,则只有文渊一人。

江离简直爱不释口。

文渊忽然说:“我的脸会说会笑会有表情,多么生动,为什么你更迷屁股?”

“因为脸不可以侵犯,屁股可以。”江离说着,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文渊叫道:“暴力男!”

“答对了,加十分!”江离望着遍布印记的股肉,红红白白交相辉映,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几口可乐,“男人最原始的魅力,来自于力量。”

又是一记“啪”,打得文渊好想踢人。

江离分开肉瓣,舌尖顶到穴口。文渊心房收缩,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克服不了舔菊的心理障碍,他就不愿服务江离,但对江离的侍弄,他有瘾。

太他妈舒服了!

像小虫一样蠕来蠕去,又痒又湿,好有质感。

江离的舌头很稀罕,坚韧硬朗,非常有力。书中常见“柔软的舌头”之语,其实是废柴舌头。柔则无势,软则无力,舔在身上,不痛不痒,跟块布似的,会爽么?用手摸乳珠就能有体会,指腹的摸索和指尖的刮扫,哪个更具刺激性?

文渊变得娘唧唧的了,几乎是用喉尖发出哀吟,股中好像有热流涌动,禁不住夹紧屁股,怕它喷出来。

“干我,受不了了啊……”文渊恳求道。

江离轻轻哼了声,舌尖用力往里探。

“不要!不要!脏……”文渊嚷嚷道,“不要舔进去!”

他说不出的感动,男人这么对他,把他卖了都心甘情愿。

戏弄够了,江离开始上大餐。也不抹润滑油了,穴口又湿又黏,可以直接上垒,举着大鸟塞进股缝,推针管一样,挤进文渊身体。

文渊感觉屁股要裂开来了,随着大鸟深入,又有一种充实的快感。

江离半蹲着,双手按住他的肩胛骨,一个猛撞到根。

采用蹲式,可以把体重转化为撞击力,文渊大叫。卧槽,会死人的,想要我的命么混蛋!

“把屁股扒开。”江离命令道。

文渊害怕,他股肉丰泽,原可以抵消一部分冲劲,如果扒开,不但插得更深,屁股真要被日开花了。

“快点!”江离等得很不耐烦,“敢不配合,老子揍扁你!”

“凶什么凶!”文渊委屈地嘟嘴,乖乖把手绕到背后,分开屁股。

红红的吻痕预示着今晚上演的可能是血腥浪漫。

江离发起冲锋,频率不高,但力道凶猛,每一下都尽力撞入谷道深处,每一下都逼得文渊发出干嚎。

房事以来,从未有这么强烈的被侵犯感,文渊按着怨气,时不时想发作,他讨厌受欺负。可是很奇怪,今晚没抹油,居然不感到疼痛,就开始那十几下挺受不了,很快没了知觉,肿胀酸麻的滋味随之而来。

不疼就不算被欺负,文渊渐渐心定,调整身体,把屁股耸得更高。耳听“啪啪啪”之声,迎着器物贯穿体腔的节奏,蓦地心软若绵。他们是在连体,他吞着他的命根,吞着他的力量,仿佛掌握他的一切,多么奇妙的感觉。

屁门紧锁,情不自禁想夹住那家伙,最好夹断,永远留在体内。

便在这时,股中又有一股热流涌动,奔向穴口,大家伙正在向外拔,热流抑制不住地宣泄。

文渊不知道那是什么,从没体验过,但道道热流反复潮涌,肿胀酸麻的滋味似乎淡去,换上无以言状的酥痒。

“宝贝,你流水了。”江离喜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

文渊想哭,哼哼道:“人家被你干得拉稀,屁眼烂了!”

江离不敢慢下节奏,说道:“是肠液,干净透明,一点不脏。现在什么感觉,舒服么?”

文渊“嗯”了一声,说道:“有点……好像是痒……”

啊哈,他要来高潮了!操了一个多月,天天操,操得不歇火,可把它捯饬出来了!

江离立刻变换姿势,猱身扑上,胸背相贴,腹股相连,高速抽插。这种体位不但最节省体力,而且抽插频率最快。老婆大人初潮乍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定要让他欲仙欲死。

文渊呻楚不胜,屁股里头渍渍有声,痒得好不快活。江离操得更狠了,像要把他单薄的身体捅破。

“再狠点……”文渊乱叫,迷迷瞪瞪,屁股乱耸乱癫,快感发作,势若奔马,挡也挡不住,“老公日死我吧!”

江离乐翻天,我叫你拽,我叫你傲,高潮来临,神仙也没下限。抱住文渊的头颈,抬腰提起神器,堪堪到穴口,猛然发力,把肠液日得随根而出,涓涓不断。数十回合后,又使劲顶住屁股,一顿揉日。

文渊不行了,股内骚痒难当,水如泉涌,呼呼喘息道:“我死了……我死了……”

早就听说0的高潮叫人如痴如狂,若不身临其境,岂知快活成这个样子。污物出口,竟是乐巢,与那抹香鲸的肠内分泌物龙涎香如出一辙,臭极而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文渊奄奄一息,激战两个小时,掀起高潮无数,床单湿了一大片,水都流干了。江离可恶之极,居然只射两次,喝点饮料,休息一会儿,又有再战的架势。

“求你了……”文渊怕得要命,透支过度,他已无招架之力,纵然爽得天翻地覆,还是保命要紧。

江离吃了秤砣铁了心,让他平躺好,架起双腿,大棒向前一送,湿润滑腻,没有任何阻碍,一进到底。

小写字母“o”变成了大写字母“O”,文渊怀疑这辈子再也关不紧屁眼。

哭了,真哭了。

江离吓一跳,连忙想拔出来。

“不要动……”文渊深吸一口气,眼泪断断续续溢出眼眶,“它是我的小尾巴……”

江离身体前倾,舔他的泪水。

“我喜欢它长在里面,但是不要动。”文渊有气无力说,大脑忽而空白,忽而清醒,累到极致,一旦放松,也是享受。

江离点点头,柔声问:“为什么哭了?”

“我能不哭么?”文渊轻声细语,“以后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0的高潮需要1来给,1就未必了,自撸同样可以达到。文渊初尝后庭之乐,仿佛享尽做人乐趣,势必在纯0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倘若无人相伴,好比失去另一个自己。

总算明白女人为什么把爱情视为终身事业,不仅仅因为男权社会的自然属性,生理上的被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江离笑了,一字一字说:“只有你不要我,没有我不要你。”

古岳怎敢说他不是花花公子?男人的话可信,母猪也能上树!

“来吧。”文渊豁出去了,“你想要,我就给。”

接连两天,两人除了吃喝拉撒,所有时间泡在了床笫之间。江离为巩固成果,不分白天黑夜地操。文渊如饥似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起初至少半小时才能触发菊潮,渐渐的,只需十分钟,他便着魔一般,骚得要死要活。

这也太神奇了,怎么突然间换了一个屁股似的,吃错药了么?文渊纳闷不已。

江离总结,应该是作息规律化所致,良好的生活习惯,睡眠充足,营养充分,加上心情开朗,没心没肺,体内各功能器官不知不觉调节到最佳状态,从而引发质的改变。

“做0好难,比做女人都难。”文渊感叹,想起从前工作繁忙,日夜颠倒,和现在的小日子一比,恍然有隔世之感,“万一哪天我重新忙碌起来,岂不是……岂不是……”

他望着江离,脸上露出担心表情。

江离本想吓吓他,见他一副懵懵懂懂的可人样儿,忽然于心不忍,说道:“放心吧,功德圆满后,只要不太过糟蹋自己的身体,回不到旧石器时代。”

文渊开心地打响指,抱着他撒娇,平时的拽样、嬉皮样、聪明样、庄重样,一甩手统统扔进太平洋,反复央求:“老公,再帮我巩固巩固嘛。”

所谓保暖思淫欲,他的需求本来就很旺盛,如今旺上加旺,江离反而有点吃不消了。

“八荣八耻第一条,端庄为荣,贪欢为耻。”江离大义凛然。

文渊摆着引以为傲的美臀,回敬他:“八荣八耻第二条,穿着衣服淡定为荣,脱光裤子装逼为耻。”

江离受不了这副骚样,按倒可劲折腾,把他的身体当积木,翻着花样搭,一直搭到凌晨。

终于伺候到心满意足,文渊四肢绵软,屁股被操得里外通透,竟然还不肯放过他,出对子给他对:“睡草屋闭户演字。”

妖精磨人,江离无奈,冥思苦想,摊手:对不出。

“卧脚塌弄笛声腾。”文渊坏笑,“横批:甘从天命。”

江离躺倒,把他拥在怀里,合上眼准备入眠,可不知怎的,那副对子总在脑海里出现。

“睡草屋闭户演字,卧脚塌弄笛声腾。”

好怪……

“耍什么鬼花样?”江离问道。

“用你的家乡话,河南方言念一念。”文渊说。

江离仔细思量,突然睁开眼:“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

文渊哈哈大笑:“然也然也。”

江离也乐了,只觉今生有这宝贝陪伴,做神仙也不如。

“横批呢,河南话念没其他意思啊。”

“倒过来念呢。”

“明天重干!”

江离晕了。

 33算命

五一长假过后;文渊、江离不再和小雅、嫣嫣两口子走那么近了,适应了上海的生活环境,也该适当保持点距离。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废话,彼此心照不宣。“她们有她们的浪漫,我们有我们的激情”,为了兑现这句话;两人越发细致地经营感情生活。文渊有次对江离说:“这人啊,活在世上;应该时刻保持一颗商业的心、一颗哲学的心和一颗文艺的心。”江离注解:“经济基础、理性和感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摊上这样的老公还有啥好说的;文渊深深为此感到庆幸。

随着非典役情消退,上海的都市活力逐渐恢复元气。江离在百忙之中不忘带文渊徜徉各种文娱活动,博物馆、图书馆、书画艺术展、古典音乐会、歌星演唱会、电影院、话剧团、咖啡馆……安排得满满当当。某日江离连哄带骗鼓捣去听昆曲,文渊原以为他有戏曲鉴赏细胞,岂料和自己一样,整一个二傻子,台上咦呀哇啦,台下口吐白沫。这逼装的,鼠窜。

文渊对待工作态度严谨,对待社交把握分寸,对待生活却是超级自由散漫,天生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奇懒无比,或许脑力劳动者都这德性。不过赋闲在家,再怎么懒也不能懒到生蛆,各般家务活虽然干得质量欠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过得去,唯独一样,打死不爱干,那就是做饭做菜。

“我没厨艺天分。”他狡辩起来理直气壮。

江离心想天分归天分,倘若有心,勤能补拙,依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说了他几次,他板着脸生闷气,只好采取折中方法:“你把菜买好洗好,等我回来做,这总可以吧。”

文渊点头,见他如此迁就自己,不禁难受,主动抱他吻他,说道:“洗碗抹桌子我来吧。”

文渊当然知道自己不对,作为全职“太太”,有义务操持所有家务,只要好好学,未必练不出厨艺,但他真心不想学不想干。

他在害怕,自从拥享后庭之福,他变了,变得爱漂亮爱打扮,凭添许多女人心思,如果包揽大小家务,特别是做饭做菜——家庭主妇的首要职责,他怕自己找不着曾经的男人本性。

文渊过着小男人的生活,其实骨子里比江离还大男人,更加隐晦而已,不太注重细节。

这是他们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江离希望文渊照料自己的起居饮食,像真正的夫妻过小日子。文渊偏不,排斥做家庭妇男,希望江离把自己当宠物一样养。

好在这点芥蒂并不影响两人的实际相处,江离下班回来炒个菜,费不了多少工夫,就是有时候劳累一天到家晚了,吃不上现成的热饭热菜,心中微有不快。

江离的工作越来越忙,主要是应酬增多,杂志赚钱单靠发行,无异于杯水车薪,广告才是财源。他通过原有的人脉关系认识了几个大集团的头头脑脑,整天疲于周旋。刘帆因为在外资广告公司做高级策划,时常帮衬着他,两人关系越来越好,每逢周末便来家里蹭饭,还喜欢做电灯泡陪两口子逛街看电影。

文渊算刘帆的命,小中产阶级富贵,衣食不愁,婚恋堪忧,换男朋友比换衣服勤,今年倒是可以期待一段稳定发展的恋情,建议他在“基本国情”好好觅食。

刘帆大喜,没事就发征婚启示。文渊头疼,隔三岔五征人,岂非搞419的节奏?刘帆很严肃,419多低级啊,自从进入外企,再也不干自降身价的事,没财没貌休想近本帅的身,本帅真心实意要找个长久爱人,像你学习,最好是1。

行行行,你丫自恋狂,爱咋整咋整。文渊随便他了。

半个月四篇征婚帖,屁也没征到。刘帆原话:征到的都是屁,怎么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缠着文渊给自己介绍,要像江离学习,掰直人!直人好啊,比如你,多么死心塌地。

文渊很烦他,这小子嘴巴特贱,最爱撩拨自己,每当他来求介绍,都给出一个人选:古岳。

“你是想让我俩破镜重圆么?”刘帆耿耿于怀,他和古岳曾经有过半年情分,昨日黄花,今已陌路,见面只当普通朋友。

文渊竭力撺掇:“月有阴晴圆缺,无阴无缺哪来又晴又圆。”

刘帆才不上他的当,哼道:“你这是祸水东移之计,别以为我不晓得,古岳那混蛋最近缠你缠得特紧。”

文渊摸他脑袋,说道:“咦,你这里还蛮灵光的嘛。”

得知江离是文渊的男朋友,古岳非常失望,可有钱人的失望,不是说给自己听的。明着彬彬有礼,滴水不漏;私底下邀约不断,火辣追求。文渊奇怪,问他公然挖朋友墙角,不觉得惭愧么?古岳装傻,喜欢不代表爱,请你出来坐坐,吃吃饭喝喝茶,也叫挖朋友墙角?实在太不CJ了!

文渊哭笑不得,把爷当傻子么,敢来这套,毫不犹豫报告老公,求做主。

江离心里也有气,他和古岳的关系其实不错,但原本不在一个城市,缺少现实接触,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人。大力表扬爱妻,然后装淡定,说道:“没有实质性的举动,咱们就当他的话是真的,胆敢骚扰你,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文渊一口一个爆米花,小鸡啄米般点头。

江离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怎么越长越小了?”

文渊推卸责任:“小屁孩带的!”

“印度小厨”聚餐的那天晚上,叶环窃取文渊的手机号,沉寂半个多月才怯生生发出第一条短信:“老大,我是叶环,你还记得我吗?”

文渊一看就笑了,当时正坐在电脑前翻阅电子版的《阿拉伯通史》,被一大串人物名字、地理名称搅得头昏脑胀,嘿,有人找上门替爷解闷,妙哉哇妙哉。快速按动手机键盘回复短信,输入了七、八个字,忽然忆起他的音容笑貌,大大的眼睛,可爱的小梨涡,心中一热,干脆直接拨打电话。

“你个小P孩,偷了爷的号码,到今天才想起爷!”

“额,你知道了哇,吃饭那天……嘻嘻,不好意思啦,我是怕你又不愿给。”

“第一次不给不代表第二次不给,你就不能来点死缠烂打的精神,到底是年轻人,面皮儿太薄。”

“OK,OK,牢记老大语录:厚颜无耻,死缠烂打。”

文渊无语,当人偶像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老大,现在有空吗?”

“空啊,肚子很空,想请爷吃饭?没问题,你在哪儿,爷过去还是你过来?”

“身体力行,果然是老大,充分发扬语录精神。”

文渊一时没反应过来,微一琢磨。

“卧槽,你骂爷厚颜无耻么!”

“是夸不是骂,我请你吃中饭吧。”

“中,就喜欢爽快人,哪儿吃,时间、地点,速度!爷饿惨了,等不及了。”

“饿惨了说话还这么神气十足……”

嘿——,那个羞涩怯弱小屁孩跑哪儿去了,学刘帆一样贫嘴挤兑爷!

“您老饿着呢,不麻烦您跑路了,我过来吧,同济大学在赤峰路上的大门口碰头好吗?快到时我给你电话。”

半个多月不见,叶环仍旧一副阳光灿烂的模样,衣着时尚,小梨涡俊俏动人,站在同济大学门口,引来无数女生瞩目。

“哇塞,老大,你换发型了,帅惨了好伐。”

文渊左右顾盼,也想使自己生生辉。

“一般一般……”

谦虚得可真假。

“一般个鬼哟,老大,你晓不晓得,当年你称霸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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