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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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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帆那边沉寂一会儿,屏幕上蓦地蹦出几段触目惊心的话。
“好吧,我告诉你真相,但你要保密,否则跟你没完!!!”
“江离认为,文渊不肯尽心的原因,是为了逼他放弃杂志社。”
“文渊固执己见,严重不看好杂志社前景,借钱维持不过是饮鸩止渴,坚持到最后,不但赢利不了,还要背一屁股债。”
刹那间,小时候被父亲冤枉的阴影,悄悄爬上心头。文渊只觉天昏地暗,全身血液倒流,仿佛时间停摆,世界停转。
叶环心头火起,抢过键盘,输入:“老大绝不会跟爱人玩心眼,你叫江离那混蛋少胡思乱想!”
刘帆:“屁的胡思乱想,有能力帮而不帮,其中必有蹊跷。文渊怕借到钱后,从此丧失舒适安逸的生活,人都是自私的!”
叶环又待输入,文渊拦住他,说道:“除了逼他放弃杂志社一条,其余并没说错,我的确怀有私心。”
接过键盘打字:“好吧,就算你说的对,老大有错吗?他的自私难道只为自己,一点不为江离着想?”
刘帆:“小叶,你要明白一点,他不是传媒人!杂志是否有前景,轮不到他指手画脚!业界那么多精英人士汇到江离旗下,都是奔着破败前程来的么!一个做IT的,以为肚里有点墨水,就敢妄加评论传媒业,真把自己当葱当蒜。”
至此,文渊总算找到问题的症结,隔行如隔山,他的分析判断,江离不认可,刘帆更是嗤之以鼻。
这不是他们的错,不是他们的错……
文渊反复为他们开脱,但依然无比难受,干嘛不跟我明讲,闷在心里造成这么大的误会,老公,我是那种不能接受不同意见的人吗?
转念一想,要他怎么说?说了管用么?自己会改变看法么?
文渊面色发白,缓缓输入:“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找老大谈的,不成你可别怪我。”
刘帆:“试试吧……”
文渊:“尽力而为。对了,你为什么不找小雅姐姐?她是你的校友,平时关系挺不错的,叫她去劝不是更有效?”
刘帆:“你以为我没找啊,小雅说文渊有自己的判断,不会采纳她的意见。妈的,姓文的不肯帮忙也就算了,还阻止小雅借钱给江离,到底是何居心!”
文渊沉住气:“小雅姐姐都不行,我更没把握。”
刘帆:“未必,我总感觉文渊喜欢你。”
文渊:“别误会,喜欢和爱是两码事!说真格的,你也劝劝江离,叫他找老大好好沟通一次,毕竟老大是最能帮到他的人。”
刘帆:“小祖宗,你不懂,江离能找他当然最好,关键是找也白找。文渊这个人,生活中很好讲话,一谈到事业,相当自以为是。江离左思右想,觉得与其和他吵架,不如把心思花在筹钱上。”
文渊:“两个大男人!”
刘帆:“你年纪小,长得无害,可以撒娇卖乖,不怕直言不讳,说错什么,文渊也不会怪你。”
文渊:“那我试试吧。”
刘帆:“OK,事成之后,一定好好谢你!”
文渊:“事成才谢啊,我可是冒着被老大臭骂一顿的风险哦。”
刘帆:“小滑头,说,要我怎么谢你?”
文渊:“嘻嘻,你晓得我这人很八卦。”
叶环愕然,心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很八卦。
文渊:“你爱上江离了,是不是?”
刘帆:“……”
文渊:“爱就爱,承认起来很困难吗?”
刘帆:“好吧,聊这么久,你大概看出来了。是的,我爱他,请替我保密,不然阉了你!”
文渊:“他呢?什么话都告诉你,什么心事都不瞒你,也爱你吗?”
刘帆:“我不确定,他对我的感情有点复杂……不说这个了,先下,等你好消息。”
文渊大病初愈一般,仰天吐了一口烟,突然想起回南京途中和叶环的对话。
“难怪刘帆最近不大理睬爷,原来跟爷家里那位打得火热,怎么着,要搏上位么。”
“老大,你多心了。最近我也和刘帆打得火热,难道我俩也在搞三搞四?”
“呸,只是一说,爷的男人爷会信不过?”
我的男人,呵,我的男人……
别以为那番话是无心之语,诚如古岳所说——好男人就跟好女人一样,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当你发现他的存在,百分之九十九身边有人,你想要他,能不抢么?古岳能抢他,刘帆为什么不能抢江离?江离在圈内可比他招人多了。
文渊老早就疑心刘帆觊觎自家男人,只是自认和老公恩爱非常,外人很难见缝插针,并不是太放心上。你敢选择好男人,就得接受他有众多爱慕者的代价,倘若处处设防,不如找个矮丑矬过日子。一句话,别当自个儿是上帝的宠儿,哪来那么多美事让你一人独享,凡事需以辩证的眼光看待。
然而,杂志社遭遇危机后,文渊便没理由不放心上了。火中取栗,浑水摸鱼,古今中外,类似的例子还少么?由于两人是分头行动,一时难以兼顾,并且解决危机才是重中之重,文渊权且放下,一方面给予老公充分信任,一方面不想无理取闹扰乱老公心怀,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江离的表现无懈可击。
只是文渊始终吊着一颗心,他的命理学造诣可不是摆设,无论如何想不到,短短一周时间,他们走得那么近……
“哥,你不也什么话都告诉我,什么心事都不瞒我?”叶环小声说,他情商不高,智商却不低。
文渊喝道:“我对你的感情有点复杂么!”
叶环闭嘴。
是啊,文渊喜欢他,把他当朋友,把他当弟弟,单纯而纯粹,一丝杂念也没有,江离呢?
“有点,有点而已。”叶环说,“你别乱多心。”
文渊吸着烟静静思考。
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说江离已经出轨,他绝对不相信,和刘帆走得近,无非压力过大,找个友人排遣忧愁苦闷,这很自然,也很容易理解。闹心的是,江离认为他不肯尽心尽力的原因,赫然指向逼迫杂志社关门大吉。缺少这样一个先决条件,刘帆哪里找机会去,有谁比他更能抚慰江离的心?
文渊忽然暴躁,一脚踹在电脑桌的桌腿上,座机显示器剧烈摇晃。
44雷池
叶环不说话;削了个苹果给他;眼见时候不早;本想告辞回宿舍;却不放心文渊一个人在家呆着。
“今晚住我这儿。”文渊赌气说,“咱们也复杂复杂。”
叶环漾起小梨涡,“有口无心;想复杂也复杂不起来;你肯让我上大床吗?”
“不肯。”文渊说,“沙发归你……”顿了一顿,抬眼看他;“环环;你有没有误会过我……”
叶环摇头;“人与人之间;不但有爱情,也有亲情和友情。”
文渊的爱是看得见的,江离看得见,叶环看得见,小雅、嫣嫣、刘帆、古岳都看得见,看得见的爱怎么给人以误会?
“希望他们俩也像你一样懂事。”文渊欣慰说,心中略微好受些。
他把苹果一切两半,兄弟分食。忽闻“滴滴”声响,QQ上又有信息发过来。
仍旧是刘帆,下线一会儿重新上线。
刘帆:“小叶,你在不在,在不在,快出来!”
文渊:“在!”
刘帆:“刚才拜托你的事作废,你不要找文渊了!!!”
文渊:“为什么?虽然未必成功,好歹死马当活马医啊。”
刘帆:“江离知道了,大发雷霆……就当我没说过,你千万别把今天聊天的内容说给任何人听,聊天记录删除,泄露一句,江离杀我之前,我先来杀你……”
文渊:“放心,一定严守秘密,对谁也不说!”
刘帆:“谢谢,等哥哥回来请你吃大餐!”
文渊查询聊天记录,刘帆下线、上线的时间间隔——八分四十四秒。他拿起手机,拨通江离电话,告诉他明天动身去宁波见老朋友,周四才回来,问他周二的返程机票订好没有。江离说已订票,叫他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叶环问:“你去宁波干嘛,继续帮他筹钱?”
“我不会再向朋友们开口借钱!”
文渊望着茶几上的水果篮,呆呆出了会儿神。
“大三那年,有次我爸爸单位的一把手张康华张叔,派他的司机到学校接我,你猜司机是什么来头?”
“一个司机,能有什么来头。”
叶环用手托下巴,扮深沉。还别说,这架势颇有点熟男味道。
“他曾给省委书记开车,因为种种缘故,从机关下到企业,成为张叔的御用司机。张叔是特大型国企掌门人,行政级别副部。”
“果然有点来头。”
“我当时很好奇,问那司机,你以前跟省委书记的关系很好吧,有没有通过他捞点小钱。司机哈哈大笑,说我是毛头小伙子,什么也不懂,当大官的,跟你关系再好,也只会帮你解决实际困难,诸如老婆调动工作、小孩上学之类,政策允许范围内,举手之劳,不犯错误。但是一谈经济,个个摇头。”
“哦,书记是清官的缘故吧。”
文渊笑了笑。
“和清官贪官没有必然联系,即使你有利国利民的好项目,他也会叫你走正常途径。为什么?你不够级别,不够资格,不属于核心利益圈里子的人,带你玩儿,岂非提着脑袋扮家家?”
叶环恍然大悟。
“清官要避嫌,贪官要安全。”
“就是这个道理。”
文渊又想抽烟了,见叶环防贼一样盯着自己,只好抹一把脸,忍住。
“我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人,但仅仅认识而已,管不了大用。因为我是平头老百姓,一无雄厚资本,二无广阔平台——公司就是平台,用来做事的,如何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就像那司机一样,只能找他们解决实际困难,谈钱门儿都没有。”
“你怎么会和司机一样呢,董XX那么大的官儿,不是帮你拿过项目吗?”
“一,当时我有平台,所效力的公司实力不差,与部里合作多年,是部里指定的供应商之一;二,表哥非常能干,为董叔的政绩贡献良多,表嫂走学者路线,撰写的金融分析报告可以递交中南海,夫妻俩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董叔认表嫂为干女儿,这层人脉关系,我的线头是表哥表嫂,不是董叔;三,我的表现深得董叔认可,他欣赏我喜欢我。基于这三点,才有了去年的大逆转。”
叶环再次恍然大悟。
“江离的平台太小,不够级别,也不够资格;你的关系线头虽然是表哥表嫂,但由于你们是亲戚,和董XX的距离非常近,江离则隔太远了,来历不明,不知根不知底。哪怕事情再简单,再容易办,人家也不会予以理睬。”
“很好,你有当官的潜质。”
文渊竖起大拇指夸赞。
“还有一条很重要,我本身的实力太弱,找大关系、大靠山求助,最多求一次!钢要用在刀刃上,求的次数多了,人家便当你是麻烦,因为没有好处,明白?”
叶环感慨不已。
“原来做关系用关系包藏那么多学问……”
“这个道理江离和刘帆是不会懂的……”
说到这里,文渊意兴阑珊,心底流淌着淡淡的忧伤。
“那就不去管了。哥,既然你已不打算借钱,为什么突然决定明天赶去宁波见朋友?”
“我骗他的。”
文渊长身而起,进卧室拿几件衣物,背着小包出来。
“去宾馆住几天,你陪我不?”
叶环莫名其妙,搞什么玄虚,骗江离干嘛。
“我想证明我的判断。”
文渊掂着手里的车钥匙,冷笑一声。
“刘帆在广州,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八分四十四秒,下线、上线的时间间隔只有八分四十四秒,刘帆何以做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文渊多么希望他是在和江离通过电话后,惹恼江离,被勒令找叶环取消约定;多么希望他人在上海,坐在家里的电脑桌前上QQ……可是,他脑子进水了,怎敢把找叶环帮忙的事电告江离?不清楚自己的行为会令江离极度反感排斥?人头猪脑子,比猪还笨!他刘帆能糊涂至此,愚蠢至此?
短短的八分四十四秒,除了江离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突然看到聊天记录,突然干预和制止,还有什么解释可以导致这种突然变化?
文渊坐立不安,猜测刘帆上网时,江离正在洗澡,洗完出来脚步较轻,刘帆因为过于专心,没发现身后多了个人……
急得快哭了!
有时两人打趣,不介意对方搞419,前提是搞一次算活拉倒,永远不再联系不再交往,也永远不让对方知道。人性中有个很扯却很实在的现象——未知是福,有本事瞒住对方,日子就会过得幸福,但若没把握欺瞒,安分守己吧。
可现在的状况是他妈419么!那个约定终究是句玩笑,内心坦荡才敢付诸于口,谁也没当真,谁也不想越雷池一步。
文渊真想打电话过去问个清楚明白,翻出江离的手机号,忽又停止拨号。
不可能有结果,不管出没出轨,答案都是清白的。
“表达怀疑和不满,对他也是一种警示。”叶环说。
文渊身如山倒,摔在床上,闭目深思,良久才说:“不能打草惊蛇,周二偷偷去机场,我要亲眼目睹他和刘帆走在一起。”
叶环说:“刘帆出于帮朋友的忙……”
“他当江离是朋友吗?”文渊打断。
叶环说:“好吧,江离未必……”
“有点复杂。”文渊又打断。
叶环叹气,“兴许一个电话过去,可以令他悬崖勒马。”
“如果你是我老公,我会这么做。”文渊说。
叶环不解。
“他见过的世面和诱惑远比你多得多。”文渊言简意赅。
叶环挠头,心说呸,我要是你老公,叫你连吃醋的机会都找不到。
文渊坐起,拿起手机。
“古岳,条件想好没有?”
“目前除了一夜情,尚无其它念头。”
文渊挂机,叫道:“卧槽,爷又冲动了!”
叶环抓耳挠腮,又咋了?哥哥你实在高深莫测!
“这个电话不该打!”文渊懊悔不迭,“今天下午,我本来已经掌握主动权,刚才乱冲动,又被他反客为主。”
“什么意思?”叶环迷惑。
“他有帮江离的法子,按理说应该是我求他,但下午倒将一军,摆出姿态,爱帮不帮,爷不稀罕。”文渊使劲拍脑门,“他势必骑虎难下,既想巴结我,又不想白白便宜我,权衡再三,你猜怎么着?”
“不知道。”叶环回答得很干脆,太复杂了,小爷的脑子不够用。
“老老实实,什么附带条件都不加,乖乖献言献策。”文渊说,“因为有主意不出,等于得罪我,今后还指望我给他好脸色吗?”
“你利用他对你的感情。”叶环总算回过味,“这样……不好吧……”
“他把感情藏着掖着,我干不出来这种事,可是,谁叫他摊牌呢?明目张胆破坏我和江离的关系,容不得他撒野。”文渊哼道,“此为欲擒故纵之计。”
好嘛,三十六计都用上了,难怪当年在学校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叶环奇怪,他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现在呢,古岳反客为主后?”叶环问。
“让他发现爷其实很稀罕他的主意,接下来不定怎么拿捏爷。”文渊又拍脑门,“‘目前除了一夜情,尚无其它念头’,明摆着等爷苦苦哀求!”
叶环抓住他的手腕,“别再拍了,小心拍笨,多可惜。”
文渊踱来踱去,“烟!爷要抽烟,抽烟才想得出辙。”
“培养一下不抽烟想辙的习惯。”叶环嘿嘿笑道,“哥,江离不会背叛你的,相信他!”
“那不重要……”文渊说,“重要的是我老公需要馒头。”
叶环心中大疼。
“老公”一词表明他既往不咎,着眼大局,不计眼前得失,无论江离出轨与否,都不会放在心上。
人活一世,谁没在爱情的道路上犯过错误?不历风雨怎见彩虹,文渊想要做的,是斩断错误源头,先治本再治标。
夜阑人静,叶环睁着大眼睛,眼皮眨也不眨望着对面床上熟睡的文渊,情思漫漫,无止无休。
江离,你配不上他!
我的老大没人配得上!
包括我自己……
45大礼
尽管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看见江离和刘帆并肩走出机场;文渊仍然天旋地转;好像挨了一记闷棍;四体冰凉。叶环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有异动。来前文渊吩咐:“如果发现我有冲出去的架势,用尽一切手段阻止。”现在看来;此举有些多余;他连自己有没有脚都不知道了。
刘帆脸上带着明显的爱慕表情,试图勾肩搭背……
如果没有奸情,敢这么放肆?
江离避了避;似乎厌恶他的举动……
文渊精神一振;我多虑了?
江离面沉似水;低声斥责什么;刘帆垂头丧气……
喜极而泣有没有!爷真浑,竟然不相信自家男人!
但是斥责完,江离又和颜悦色抚一下刘帆的背,然后快步向前,消失在文渊的视野中。
这一点并未引起文渊猜忌,打完巴掌给颗糖吃,当领导的基本功之一,刘帆也算他的下属,两人飞来飞去可不是为了偷情。
叶环说:“安心了吧,江离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哟,笑一个。”
文渊依然板着脸。
“行行行,接着装,心里不晓得乐成啥样。”叶环笑说,“回去退房,小别胜新婚哦。”
文渊不为所动,“为什么他不告诉我要带刘帆一起出差?”
和叶环去南京,住叶环的家,他可没对江离作隐瞒,略去屁股被干伤一事,只说认叶环为弟弟,想一路有个伴儿。江离大大方方,不疑有他,怎么同样有伴儿的事轮到他头上只字不提?
虽是小事一桩,可文渊一早看穿刘帆的心思,换成别人未必挂怀,刘帆的话,自是难免上心。
不过,他不准备胡思乱想了,回家后好好找老公谈一次,只要他的心不丢,什么都不怕。
回到宾馆,文渊不急于退房,后天才返回“上海”,不如趁这当口,解决古岳那边的麻烦。
古岳已经发出邀约,今晚共进晚餐。文渊收拾一新,打扮得gay模gay样,戴上镶钻耳钉。
叶环取笑:“这是要施美人计么?”
文渊面瘫,想起去年进京拿项目时,教育江离:“要你跟着我,就是想让你看一看,不是什么难题都非得用下半身解决。诸葛亮一生用计,不用美人计和苦肉计,因为这两个计策,最容易倒自己吉利。”现如今,他居然亲自上阵实施美人计,真是讽刺。
美人计是三十六计之一,归为败战计,以小搏大,以弱制强。此次完全处于下风,只好姑且以色周旋,见机行事。
文渊打量镜中的自己,半年不到时间,变化好大,俊眉秀目,顾盼生辉,确有几分美人风采。
“保护屁股,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叶环友情提醒。
“美人计不一定要上床。”文渊白他。
行啊,都学会抛媚眼了!
叶环扮门童,为他拉开房门,“等你回来,随时听候差遣。”
黄浦区中山东一路外滩十八号,著名粤菜馆滩外楼,正对东方明珠,红黑色基调为主的店堂,浪漫而奢华,过道移门是富有层次感的手工雕刻。古岳衣裳楚楚,风度翩翩,做了个请的手势,恭引文渊入席。滩外楼出品的菜肴中西合璧,以燕翅鲍等贵价食材为主,菜价惊人,服务亲切。选择如此高档的餐厅,古岳真是殷勤到家了,希望文渊满意。
文渊浑不当回事,见多识广,北京皇朝俱乐部的排场,岂是滩外楼可堪比拟的。
但出乎文渊意料的是,古岳宴请的不止他一人,有位相貌英挺的男士提前到场,正坐席间,一见他来,起身握手致意。
“我发小苏启,东南航空公司高管。”古岳为双方作介绍,“文渊文总,时尚都市杂志社投资人,我的……咳咳,拜把兄弟。”
苏启“噗嗤”一笑,“心上人三个字,那么难出口?”
文渊一头黑线。
“庄重点,不可对文总不敬。”古岳笑容腼腆,“来来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行啦,都不是外人。”苏启面如春风,望着文渊,“别担心出柜,大家混一条道儿。”
文渊甚感难堪,“苏哥……也是?”
“是个屁,谁跟他一条道儿,他个BI,风流得很,公司里的空姐空少没少搞。”古岳接话。
轮到苏启难堪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第一次见文帅,给点面子成不?”
文渊沉住气,隐隐猜到点什么,与苏启寒暄几句,接过古岳递来的菜单。
既然你肯破费,爷就不跟你客气了。
鱼翅、鲍鱼、煎鹅肝、虾球、松露黄鱼、榴莲酥、黄醉蟹……一口气点了一大堆,古岳视若无睹。
三人边吃边聊,天南海北,不断变换话题,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启和文渊基本熟络,开始谈到正题。
“听老古说,你投资的杂志社,发行渠道出了些小状况。”苏启装作漫不经心,瞟了瞟古岳,“不碍事吧?”
文渊心下雪亮,古岳你个混蛋,真要送爷一份大礼啊!
“崩了,最近焦头烂额,正在寻找其他渠道。”文渊露出苦笑,“苏哥,贵公司似乎有意引进一批机上读物,能否帮帮忙,为我做个推荐?”
古岳、苏启心头一凛,对视一眼,均想:好聪明的小子!事先一无所知,提一句开头,立马洞悉奥妙。
渠道就是钱就是生命线,开辟一条稳定成熟的发行渠道,比借来上百万资金更有用,尤其是东南航空这样的大客户,如果引入《时尚都市周刊》作为机上读物,只靠发行就能保本赢利,别说能赚大钱的广告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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