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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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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暗笑,不理他,让他摸,心想不对视不吭声,默默允许性侵,他的胆子或许会肥起来。
虽然是处男,按理说叶环不至于这么怯场,但文渊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神祗,可以跟从,可以追随,岂容亵渎!文渊了解这种心理,不禁感动非常。
叶环轻轻抚摸,触手滑腻,皮肤微温,锁骨的形状充满诱惑,欲望渐渐耸动。一手伸到他颈下,一手顺着肩膀摸到腰肋,摩挲一阵,一点一点滑向大腿。
文渊又用腿肚子蹭棍棍,感觉应该硬了,尺寸好像不够理想,又短又粗?
他体质敏感,对器大活好什么的不是太作要求,叶环的小棍棍只要达到国人的平均水平,操爽他绝对不成问题。可是如果又短又粗,比又短又细还要糟糕,操不爽也就算了,还痛得要死,实为大忌,头号大忌!!
文渊有点小紧张,大腿下移,压住棍棍,细细辨别……
卧槽,他穿着内裤,棍棍因惨遭束缚而变形,尺寸不明!
文渊心弦一松,油然生出一股喜悦感,大腿再抬高,膝盖顶在他的胸腹之间。
叶环的身体越来越热,情欲愈盛,将魔爪伸向文渊的屁股。
圆鼓鼓的富有弹性,大腿的弯曲,使之撑起夸张的弧度。叶环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晕眩感一浪又一浪,心脏剧烈起搏,气都喘不动。
终于摸着了,犹如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那个辛苦,那个疲倦……
大病初愈似的,全身酸软,仿佛忘记自己的存在。
“喜欢吗?”文渊细声问。
叶环猛地深呼吸,刹那间元气复苏,精神亢奋。
“手感不错。”他假装很有见识似的,轻描淡写道。
“哦?”文渊的语气透着失望。
“额,不是不错……”叶环赶紧纠正,“一级……不,是超级,超级棒!摸一摸,舒服得想死!”
第一句肉麻话献给了屁股。
文渊大乐,呢喃道:“最喜欢被人摸屁股了,有种浓浓的宠溺味道……”
叶环摊开手掌,又摩又揉,然后沿着曲线爱抚腰,又摸回来,继续摩揉。
文渊发出极低极低的呻吟,大腿下滑,与他两腿交叉,股骨头平展后,臀肉的手感更加丰泽。叶环摸上瘾了,扩大摩揉面积,不时捏一捏,抓一抓,在加紧的大腿根部,扫到了蛋蛋。
文渊哼哼着,抚摸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张力十足,腹肌平滑。很好,一个小时的保障,两个小时可期。
棍棍呢,啥模样?
迫不及待想知道,撩开浴巾,手指伸进裤腰,一堆毛毛,略硬,疏密有致。再向下……
熊孩子,怎么能把棍棍压成向下弯曲的形态,会断的!
扶正扶正……
哎呀呀,不小嘛!
文渊轻颤,像是第一次摸男人的命根。
叶环也轻颤,那感觉,说不出来的美妙,好想粘在他的掌指之间。
“多大?”文渊问,“量过没?”
“十……十五公分……”叶环神经绷紧,生怕他不满意。
比不上江离和古岳,但足以让自己爽翻!文渊为保持后庭紧致,常常做菊操,提臀缩肛,护菊有道,养菊有方,为长远计,反而不希望叶环的家伙什太雄伟。圈内酷爱大家伙的,不是天生眼大就是大松货,他可不想与他们为伍。
十五公分最佳!
文渊越摸越喜欢,竟而忘记夸赞小老公。叶环忐忑不安,都不敢看他了。
棍棍头粗大,根部反而细了一圈。文渊又喜,翻身坐起,三下五除二把叶环扒得精光,定睛查看宝贝。
果然!果然!上粗下细,0的最爱!
谷道宽绰,穴口却窄,上粗下细的棍棍因为符合人体生理特征,操起来爽且不疼。文渊本想给叶环口交,一见此等美根,邪火直欲破体而出。
“我受不了了!”他拨弄棍棍,往下扳压,手一松,倏地弹起,充分展示良好的硬度和韧度,“老公,求操!”
文渊馋涎欲滴,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屁股里头越来越热,越来越有湿意,某人胆敢磨磨蹭蹭,休怪自己霸王硬上弓!
叶环眼睛都直了。文渊双腿蜷曲,一腿垫在股下,一腿向外张开,身子前倾,屁股形状在细腰的衬托下,要多翘有多翘,要多迷人有多迷人,高高挺起的前根,豁口微张。
“怎么可以这么性感!”叶环一把将他揽进怀抱,寻幽探秘,又亲又摸。
两人的身高体型差不多,叶环略高两公分,骨架子也略大,但不知怎的,恍然觉得自己强壮健美,文渊反倒像小绵羊。
“不抹润滑油了……”文渊平平躺下,握住他的棍棍杵到洞口,“你的第一次,我想为你而疼。”
64调教
撑开洞穴时;撕裂的疼痛感;惊得文渊心都抽了,屏息凝气;努力放松肌肉组织。叶环心疼;停滞不前。文渊低喝:“用力!”叶环把心一横;一个冲顶;棍头破开壁垒;大蛇一般滑进深处。
“老公好棒。”文渊喘息着,把手伸到股下;抚摸棍棍被屁眼套住的形状;说不出有多带感!
叶环楞楞的,推压文渊大腿;目光也停留在两人的器官连接处。
白白的两片臀肉,夹着圆圆粗粗的棍棍,豆大小洞怎么扩得那么开,好吓人,老婆受苦了!
不论看过多少GV,实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叶环一阵难受,同时生出一股强烈的性刺激,轻轻回抽,文渊的屁股像固定在棍棍上,跟着下移,人则发出轻微呻吟。
紧得要死!
叶环舔嘴唇,欲火贲张,棍棍仿佛胀大几分。
“来吧!”吞下整根棍棍后,文渊痛感大减,穴口一张一翕夹动,为小老公带来做1的享受,“别那么斯文,我是你的战利品,想怎么玩怎么玩。”
叶环不客气了,原始本能的驱动,使他渴望打洞钻穴,拧腰抽身,再向前插送。文渊的灰白色囊袋随之摇晃,白得耀眼的身躯掠起淫靡肉香。
文渊浪叫,进进出出的体验,一下空洞,一下充实,唤起奇妙的快感,很快压过痛楚。
上粗下细的美根果然大丈夫,只在插入的最初阶段比较疼,插入到位严丝合缝,怎一个舒服了得,以后恐怕连润滑油都可以省了。
叶环快速活塞,半趴在文渊身上,兜着他的双腿,屁股一耸一耸,照着眼洞里最深最温软的地带急进。便如溺水之人,看见一根救命稻草,竭力去抓,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着,还要抓,不停抓。
他酷爱这种感觉,每一抓都搔心挠肝,每一抓都伴随酸麻酥痒的电击感,神经中枢的兴奋因子狂舞着,完全沉浸在飞驰的舒爽中——靠主动撞击才能追求到的舒爽!
文渊的叫床声上升到海豚音,身不由己带来的迷茫表情,正是身心快活的写照。但叶环见而不见,闻而不闻,第一次实操,缺乏经验,根本不懂如何驾驭自己的体验。
实际也不需要,因为第一次的快感太陌生,陌生反而导致强烈的新鲜刺激,跟着感觉走,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欲望好似脱缰野马,叶环咬牙切齿,仿佛和胯下肉体结有深仇大恨,玩命儿顶,顶穿他,顶坏他。额汗密布,呼吸不畅,仍拿出孤注一掷的狠劲。
卧槽,收不住了!
屁股一紧,精潮奔涌,顺着前冲之势,喷出第一波。叶环急忙忍住,匆忙间忘记男人爆发时不是开闸放水,不忍不行,越忍越出得快,第二波汹涌澎湃。一忍一忍,屁股越夹越紧。
文渊尚未进入最佳状态,察觉到异常,急速关闭穴口,两片薄肉尽全力夹紧棍棍。
这边一忍,那边一夹,做神仙也不如。
叶环闷哼不止,疯也似的释放。每一次释放,快乐纵横于紧绷与解脱之间,来回震荡,震荡愈急,把魂儿甩出直上云端。
双脚蹬踏,重重跌在文渊怀里,大口喘息,他再也不是处男了。
文渊微笑着,勾住叶环脖子,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你射了好多。”
叶环傻笑。
“太快了,额……”
“第一次嘛,我第一次时,十几下就射了呢,你比我强多啦。”
“就会说好听话。”
叶环心中装满甜蜜,怔怔望着痴恋八年的爱人。
“别拔出来,屁眼被你操大了,收不拢口,精液容易外流。我想把你的第一次全部吸收。”
叶环尴尬。
“能不能不说屁眼,太难听了。”
“那叫什么,菊花吗?”
“不是挺形象?”
“作为书面语差不多,咱们现在这样……”
文渊目光流转,艳色勾人。
“你不觉得叫屁眼更带感?”
“可是,不想对你用粗俗的词汇……”
文渊爱抚着那张年轻的面孔,为他流露出来的纯情与深情而感动。
“宝贝,放下你心目中高不可攀的老大,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你老婆,休戚与共,不离不弃,赶都赶不走。”
叶环点点头。
“好的,老婆大人,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文渊“哼”了一声。
“不喜欢,没把我操到高潮!”
“这个……这个……”
“再来一次!”
叶环眨着大眼睛。
“你想把我榨干?”
两人说着情话,时候差不多了,文渊叫叶环拔出棍棍,一同进洗手间清洗,尔后回卧室继续探讨房中术。文渊告知生理敏感点,叶环一个一个试,搞得他屁眼又发痒了。叶环扒开屁股,一头埋下去,文渊抽搐一下。
“你不嫌脏么?”他问,“老杆子才好此道,别勉强。”
“它是你我快乐的源泉,脏什么脏!”叶环贪婪舔吸。
看GV其实挺不敢想象,可谁叫老婆是文渊,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叶环毫无压力,舌耕不辍,脸蛋擦着丰腴股肉,品尝菊心味道,甚至试图把舌尖戳进去。
文渊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十分受用。那是他全身上下最被动的地方,以他的性格,被动便是弱点,一遭侵犯,防都防不了,所以特别喜欢得到爱人呵护。
“老公……”文渊吞咽口水,忽然想起一个无聊的问题,“我和你妈妈同时落水……”
话未说完,不禁笑起来,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每个同性爱人都要问上一问?
叶环也笑了,狠嘬孔洞,把手指塞进去转着玩。
“像个娘们儿。”他说,“你很有娘受潜质哦。”
“挨操的人没有一点女人心思,说明没被操爽过。”文渊弯起小腿,用脚跟敲打他,“等着有天,我夺走你的小处屁,你就晓得了。”
叶环心头一热,把自己的所有全无保留奉献给他,乃是深藏已久的心愿,想想就开心。
“快回答爷,救妈妈还是救我。”文渊语声含糊,屁眼被他抠得好不爽利,小混蛋不但有烧火棍,还有撩火指。
叶环寻思片刻,反问:“如果把妈妈换成咱俩生的儿子,你说我该救谁?”
“呸,我可没本事生……”文渊皱了皱眉,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扭头,欲言又止。
无聊的问题,把爱与孝混为一谈,逼难人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做取舍。江离、古岳的回答,先救妈妈再跳下水与他共赴黄泉,意为先尽孝,再成全爱,爱与生命相联,共生共死。叶环却不走寻常路,妈妈换成儿子,把概念偷换成两人爱的结晶,三者一体,是为完整家庭。这一来,考量的不再是爱情,而是责任。
答案显而易见!
文渊抱住小老公热吻,他喜欢这个答案,好像终身有托一样,心情激荡。
“操我!”他说,“把我送入仙境。”
铺好浴巾,采取耻感最强的姿势,双膝跪倒,弓着身,腰力托起屁股,菊心向天。
叶环摸后脑勺,屁股抬那么高,这要怎么操。
“骑上来,鸡巴下插。”文渊把双肘收到胸前,以使自己看起来弱不禁风,“从没玩过这花样,老公,你不用怜惜我,只管狠操。”
缩一缩菊穴,凉飕飕的,心里有些害怕,升级版的跪式背交充满暴力,都不敢让江离试,现在为了将小老公调教成勇者,他豁出去了。
叶环不知深浅,开胯骑着他的屁股,棍头捣入深穴,动一动觉得不好着力。
“按着我的背,怎么爽怎么干。”文渊鼓励道。
叶环于是照办,身体前倾,屈膝下压。起先动作幅度较小,感觉不太舒服,慢慢提劲加强力度,好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越插越顺,越插越疾。
文渊大叫,周身骨骼都快散架了。叶环双脚抓地,可以调集全身之力,再加百来斤的体重,撞击何等凶猛。
“啪啪啪”的响声爆豆子一般密集,文渊卑微的模样,使叶环征服欲大增,胯下肉棍便如一把长枪,照着穴眼死命捅,恨不能捅出血来。
亏得文渊屁股肉厚,否则股骨头的反作用力能撞得他生疼。
“老公,再日狠一点。”
文渊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屁股越撅越高,腰腹弯得几乎折断,像个贱奴一样屈就叶环的淫威。
叶环兴奋极了,两腿卡住腰,奋力鞭挞,操得胯下之臣要死要活,嗷嗷直叫,屁股里头湿滑无比,肠液丰饶,随着肉棍汩汩外流。
下插之势便于对前列腺造成猛烈冲击,文渊爽得四肢乏力,偏又不能趴下安享潮涌,仅以屁股方寸之地,迎击叶环全身重量,真是又苦又累,虚脱欲死。
在受罪中享受,在享受中受罪,倍增煎熬。
也不知干了多久,文渊神智渐渐模糊,肠液沿着蛋蛋滴下,甩得到处都是。叶环忽然握住小渊渊,一边急撸,一边狂插。
文渊想叫都叫不出声,屁股开花不说,原本软绵绵的命根骤然昂起,大秀存在感。谷道之中,不似痒,不似痛,不似酸,不似麻,爽得忘乎所以,一时失控,竟而阳精急泄。
前后一起喷薄,文渊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快乐透支,体力更是透支,再也支撑不住,“老公,饶了我吧。”连声哀求,只想完完全全趴下,睡到地老天荒。
叶环箍住他的腰,就差没把人提起来,狂冲猛进,“哎哟”一声,随他一起栽倒,射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
性征服能给男人带来最原始的雄性成就感,叶环涉世未深,性格偏柔,故而表现得尤为显著,强汉子的豪迈与自信充斥胸臆。稍事休息,打来一盆热水,帮文渊清理干净身体,热毛巾敷菊。
文渊死狗一般,任凭他摆布,迷迷瞪瞪中,隐约有只温暖的手,围着小穴悉心按摩。略加转念,忆起曾被江离干出内出血,叶环送他去医院,肛肠科大夫教导他怎么好好照顾自己。
小家伙是有心人。
文渊禁不住动容,默默咀嚼两人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柔肠百转,轻声问:“环环,你怎么可以这么爱我?”
叶环亲吻他的后颈,吟诵无名氏元小令《中吕·普天乐》作答。
“他生得脸儿峥,庞儿正。
诸余里耍俏,所事里聪明。
忒可憎,没薄幸。
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
想那些个滋滋味味,风风韵韵,老老成成。”
温软痴情的语调久久在文渊耳边回荡,两颗晶莹的泪珠滑出小鹿眼睛的眼眶。
一段情,两颗泪,一颗寄给来世,一颗守护今生。
老天爷待自己不薄!
65转折
性是男孩成长为男人的第一步;处男的骨子里永远藏着幼稚因子;不经原始本能的洗礼,别指望真正成熟起来。叶环以其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完美跨过这道关口。
文渊传教各类性技巧;当然是针对自己的性技巧;生理表现、体位姿态、活塞频率种种;特别是活塞频率;什么样的节奏、什么样的力度最能把自己送入高潮。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做爱不是拿出自力更生的劲头埋头苦干,虽说体能是基础;但缺少相宜的性技巧辅助;干几个小时都不见得令人满意。
叶环的床上天赋远不能和文渊相提并论,既不善于挖掘总结;又不精于调情和心理暗示,可架不住文渊把自己研究得太透,兜箱底儿的货都倒出来了,再配合实战演练,夜以继日勤能补拙,很快脱胎为文爷克星。
文渊作茧自缚,不知是欢喜还是苦恼。他的身体素质其实不在叶环之下,只是体能稍欠,作为被动一方,多多少少可以省一些力,两人理当棋逢对手才是。奈何后庭敏感度太高,高潮来得既快且猛,次数又多,消耗巨大,以至于完全不是对手,战一次败一次,每次做完,屁股便如那修罗场,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尤为可恶的是,叶环掌握了一招杀手锏——屁股朝天爆操骚菊式,专用以插射他。文渊起先又爱又怕,前后一起喷发,可谓最极致的享受,可遇不可求,然而随着叶环功力日深,熟能生巧,渐渐只剩怕了,身心俱崩、生死不明的滋味委实苦不堪言。
叶环仗着这记绝招,下克上,弱胜强,一跃而为一家之主,不但在床上行使主宰权,生活事务上也集权于一身,文渊想不听话都不行,自此走下神坛,甘为老公从属。
叶小爷意气风发,年三十这天,驾车载文渊回南京。他的车技练得颇为纯熟,驾照却尚未拿到手,无证驾驶也就算了,只要不出事,不踩狗屎运,交警找不上门,偏偏热衷于开快车,油门一踩,奔驰小跑直如一道黄色闪电。文渊提心吊胆,脸都白了。
“乖老婆,别怕,爷跟苏启学车那会儿,常上高速飙车。”叶环好整以暇,捏住文渊下巴,拨转过来朝向自己,噘嘴飞吻,“真美,爷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便是讨了你这个大美人做老婆。”
文渊满面怨怼,说道:“矫枉过正,男子气不是匪气!”
“管他什么气,你喜欢就行。”叶环吹着口哨,吊吊地斜他,“喜欢吗?”
文渊忍笑,说道:“不喜欢,像个小流氓!”
叶环挑眉,淡淡道:“屁股朝天爆操……”
“喜欢!”文渊大叫,“以后不许提那九个字。”
叶环哈哈大笑。上午十点,放缓车速驶入南京中山门,驱车至中央饭店停下。文渊纳闷,到这儿来干嘛。
“下车,宝贝儿,”叶环招呼道,“爷想操你的骚屁眼!”
文渊脸都绿了,越来越无法无天,真把爷当性玩物了啊!
可是,为什么隐隐有一丝窃喜?
洞洞好痒……
两人颠鸾倒凤,文渊浪得昏天黑地,肠液流了一大滩,在床单上画下一幅大大的世界地图。临走前,别别扭扭问叶环:“服务员看到会怎么想?”
叶环傲然道:“年下攻才是王道。”
文渊给他一拳,哼道:“兴许人家认为是你流出来的呢。”
刚被处理过的男人,心底难免飞扬着酷帅狂霸拽,文渊是过来人,清楚这德性,等日子久了,叶环便会沉心静气,自动收敛。不过,他期盼这一天晚点到来。
越是强者越渴望被征服,与一般人想象相反的是,他们更愿意被弱者征服,因为会有安全感,越是强者也越注重安全感。
两人分头回家过年。文渊在饭桌上宣布新交一位女朋友,五一带回来与一干亲朋好友见面。合家上下举杯欢庆,奶奶最欣慰,长头孙终于要娶媳妇了,期待着早日抱重孙子。叶环的叔伯亲戚大多不在南京,只和父母团圆,一吃完年夜饭,急吼吼跑到文家拜见丈母爹丈母娘。晚上守岁,躲在房间里做那爱做的事。文渊唉声叹气,被一个比弟弟还小的男人骑来骑去,骚水横流,精气满室,家人发现的话,不定怎么闹翻天。
叶环渴望两人共同出柜,正大光明交往,文渊实在鼓不起勇气,警告他不许露出破绽。性取向是纯个人隐私,文渊一直忌讳高调秀恩爱,当初江离就很注意分寸,叶环则不一样,少年气盛,情浓正酣,动不动得意忘形。文渊体谅他一片痴心,连日合欢,底线一步一步退守,已经默许他在上海随心所欲,南京地头,熟人众多,可不敢由着他胡来。
叶环嘴上应承,心下仍报以期许。
初六下午,文渊陪奶奶打麻将,根据各家不要的牌计算形势,挑出一张五万放到奶奶跟前。
“您老和吧。”他笑嘻嘻说。
“嘿——,坏小子,咋晓得我要五万。”奶奶推牌。
“何止五万,还有二万、八万,您听二五八万。”文渊数钱给老人。
姑姑纳闷:“我妈打了那么多万字,怎么手上还有一堆万字牌。”
“不敢贪心呗,换我早做清一色了。”文渊大谈麻经,“一般人打麻将,拿到万字牌或者风字牌,都有一个坏习惯,牌如果是倒着的,非摆正不可,上下一掉个儿,我就记在心里了。”
姑姑恍然大悟:“难怪你是常胜将军!”
“理牌时,索筒万别摆得泾渭分明,不然进张出张,看你抽牌的位置,就能计算牌型。”文渊又说,“你们看看我的牌,全部都是打乱的,甚至张张不连。有次遇到一位高手,为了误导他,假模假样在左边制造万字牌型,最终骗他点了我一个七对。”
奶奶摇头:“我们哪有你的脑袋瓜子……”
此次回家过年,文渊衣着入时,俊俏可人,奶奶爱到心窝窝里去了,不时说:“你媳妇儿能生下个像你的男娃儿,我走得也开开心心。”
文渊黯然,结婚生孩子这些事并不难办,他和小雅早商量好了,如无意外,明年领证摆酒,可这样欺骗老人,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晚上,叶环拖着两个行李箱,叩开文家大门,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泪痕。
文渊吃了一惊,忙把他领进卧室。
“我妈把我赶了出来,说不再认我是儿子。”叶环皱着眉,委屈万分,“老婆,我出柜……”
文渊脸色陡变,喝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只是想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感情,抬起头做人……”叶环嚅嚅道,“我妈大发雷霆,一点商量余地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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