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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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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江离命令道,双臂加大力道。

“你干什么!”文渊恼了,“放开我!”

“臭蚊子,你给我听好了!”江离的呼吸喷在脸上,文渊又急又窘,“离开她,你玩不起这个游戏,你们……”

游戏?!

文渊怒从心起,正要大发雷霆,但是江离的一声叹息忽然令他安静下来。

“我改变主意了,决定掰弯你。”

文渊想笑笑不出,这个江离,脑子秀逗了吧!看过我的所有帖子,难道不知道恋爱中的我百毒不侵?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老子哪点象同性恋!该不会以貌取人吧,是的,老子是长得秀气了点,身材还有点瘦弱,可老子的性情非常男人,而且非常喜欢女人,想结婚,想要孩子,你凭什么掰我?掰得了么!怎么跟小雅一样,自以为天下男人都会臣服在自己脚下。

“就算我说大话吧。”江离自我解嘲,“不过我觉得,你们结束后你再也爱不起女人,所以我想要你属于我。”

顿了一顿,补充道:“归我私有!”

文渊真想扇他大耳刮子,举起巴掌,见他脸上布满小绵羊似的温顺表情,不禁下不了手。

不得不承认,无论干什么,帅哥总能占到点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个大雷点:小三!

不过这其中有重大隐秘,只有文渊一个人知道,会在晚些时候揭晓,望妹纸们轻喷。

 8关系

列车抵达北京时,文渊的眼睛是红的,水绒以为他夜里没睡好,却不知流了一夜的泪。文渊告诉她江离也在车上,4号车厢,她很高兴,过去打了个招呼,下车后三人走到了一块儿。

出了站口,远远看见表嫂翘首以盼,文渊屁颠屁颠跑过去。本来打算住酒店,担心水绒在亲戚面前不自然。表嫂大怒,说难道咱家算不上五星级,你表哥死到加拿大公干,害我一个人蹲家里发闷,你们小情侣敢不来陪我!文渊浑身哆嗦,噤若寒蝉,哪敢说半个不字。

表嫂名叫温卉,出身某省会城市正厅级高干之家,八年前和表哥放弃家乡优越的发展条件勇敢北漂,凭借过人的头脑和超人的才干,已为将来打下牢固基础。风风雨雨走到今天,人的性子都会因世情磨砺而趋于稳重,温卉也不例外,温良恭谦让,所见者无不夸赞,可是一遇到最喜欢的文表弟,大小姐脾气动不动还魂。

江离把他们送上车,替文渊关车门时,文渊心中一动,说道:“算了,你也别回去了,和我一起住吧。”

“啊——”江离呆了一呆。

文渊问表嫂:“家里方便么,想叫朋友过来住几天。”

“再来十个也没问题。”温卉抛下这句话,便和副驾上的水绒拉家常,怎么看怎么喜欢,臭小子泡妞的本事大涨,把到如此靓妹,前世几辈子修来的福。

文渊推开车门叫江离上车,江离一脸迷惑。

“你不随我一道怎么帮我?”文渊笑道,“那个项目嫂子准备亲自出马,绒绒没人陪,你替我当好护花使者。”

江离默默嘀咕:“我只想护你这朵霸王花。”

回到表哥家的大房子,文渊简单吃了点东西,一头栽倒补觉。放下所有情与爱,养足精神,等待上阵搏弈。

晚八点,文渊梳洗一新,与嫂子出门。温卉满面严肃,将自己思考的攻关策略详细叙述一遍。文渊频频点头,很佩服她细致周到,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小环节不易把握,需要看他怎么见风使舵随机应变。

四十分钟后,温卉驱车驶进一所豪宅。有位五十来岁姓董的中年人正在宽敞的客厅等候他们,身穿休闲毛衣,平易近人,非常有幽默感,和他交谈一点不感到紧张。令文渊惊奇的是,他竟然也懂术数,聊得兴起,取出三枚乾隆通宝打了一卦。

“小文,你看看,卦象里有没有那个项目的成败定数?”

文渊双眉一展,终于说到正题了。

“董叔,您是大家,浸淫数十年,我怎么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什么大家不大家的,也就近些年看了几本书,自娱自乐,哪有你说的夸张。来来来,别客气,解解这个卦。”

“不敢,董叔,不是跟您客气,您的卦我真不敢解。您是王者,王者之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如我另起一个奇门遁甲盘,为此事作个预测?”

“嘿,不简单啊小文,你居然精通奇门遁甲,那可是帝王之学,自古用来逐鹿中原,征战天下,其志不小哦。”

董叔找来一张纸、一支笔,推到文渊面前。文渊敛起笑容,三横三纵,在纸上画就洛书九宫,然后掐指推演,转动八门九星,依照“四六为肩,八六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的数序填写遁甲盘。

“怎么样?”董叔好奇地问。

文渊灿烂一笑,说道:“10月7号之前,大事必成。”

董叔大笑,“小伙子很有信心嘛。”

“是您给了我信心。”文渊说。

董叔眼里露出赞赏之色,说道:“小文,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事我不便亲自开口,也用不着开口。4号晚上,我派司机先去接你,你们再去接老吴,我在俱乐部设宴相候,届时看你的,可要好好表现哦。”

温卉大喜,说道:“谢谢干爹,往后请您多多关照我这个弟弟。”

文渊也是兴奋不已,又兴奋又激动,凭董叔的面子,借吴老十个胆,他也不敢不来。

离10月4号尚有三天,文渊决定好好放松,玩遍北京的名胜古迹。温卉没空作陪,要赶一篇重要的金融分析报告,江离当仁不让负起司机和向导之责。大事面前,文渊很沉得住气,把董叔的背后撑腰埋在心里,深深按下不表,水绒和江离都不知道他已成功一大半了。

“到底怎么打算的?”江离私下里追问不休。

文渊唉声叹气,故意耷拉嘴角,让眼神时不时流露出忧郁。

水绒秉承家风,保持一贯的淑女做派,对男人的事业从不主动过问。江离则憋不住,见文渊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情,还真信了,心下忐忑,不住宽慰,暗暗为他着急。

次日温卉继续写报告,蓬头垢面,心无旁骛。文渊叫江离单独陪水绒,悄悄嘱咐:“别让她知道你是gay。”伸手拦了一辆出租前往香格里拉,与孙平秘密会晤。

此前只跟孙平通过电话,声音听起来挺成熟,见到真人才发现他长得很年轻,30来岁貌似20出头,主要生就一张娃娃脸,皮肤白净。

大恶人曾亲自来北京做他的工作,力度很大,下足本钱,所以他心里的天平已完全倾向大恶人。文渊也不和他废话,简单寒暄后直奔主题,叫他把对手的系统方案拿给自己看。

孙平很谨慎,拿出来的是复印件,要求他当场看完,不能带走。文渊一个头两个大,乖乖隆滴咚,两百多页呢,这要看到猴年马月!

系统方案书可不是耽美文字或者惊险小说,那个枯燥呀,越看越抓狂。文渊觉得嘴里都要划拉出白沫了,孙平却在一旁美,啜着咖啡,翻着杂志画报。啧啧,悠闲的。

兴许是董叔的表态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文渊看着看着走神了,余光落在孙平手中的杂志上,一张俊男特写,他盯了好半天,似乎舍不得翻页。

文渊禁不住笑,说道:“这谁啊,帅毙了,看得我都要心动。”

话一出口,他就想一巴掌拍自个儿脸上。卧槽,坐在眼前的是客户,一个没啥交情的客户,有这么说话的么!

孙平的脸红了红,说道:“我倒不觉得他有多帅,只是衣服挺棒。对了,文经理,您看完了么,有什么想法?”

“这么点时间哪能看完。”文渊揉了揉脖子,发给他一根烟,“大概翻了翻,没多少硬伤。但是想挑刺儿,嘿,通篇全是。”

写系统方案文渊可是老手,尤其是Total Sulotion(整体解决方案),不是吹,在南京IT业界的同龄人中,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对手的方案书也算精心制作,但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团队策划容易犯下逻辑不严谨、结构散乱的毛病。

举个例子来说,一般的项目工程会把软件方案优先提出,然后才是网络和布线解决方案。可是对于大工程,主干网的构建最重要,它是整个系统的平台,从逻辑上应该先论述它,再详述应用,这样显得层次分明,条理清晰,方案的说服力也强。

许多工程师做方案,最容易忽略论述的总体框架,喜欢大量摘抄设备供应商的产品说明以及技术参数。摘抄没有错,问题是不能只顾着抄,还要加上自己针对该项目的理解。我要从你手上接四千七百万的工程,凭什么?就是一堆性能优良价值不菲的高端产品?为什么要用这些产品?它们在你的应用中为什么最适合最出色?我方提供的技术支持和技术服务能不能充分发挥它们的效率?

对手方案存在太多这样的小毛病,尤其割裂了硬件和软件本身的联系,说硬件就单说硬件,说软件就单说软件,表面上看没什么,一旦严格起来,便是致命弱点。一个大项目应用,软硬件平台的完美融合非常重要。

其实,不仅仅是对手方案,99%的方案书都可以挑出这根刺儿,除非你的软件健壮性和适应性极强,比如财务软件等通用系统,而量身定制的开发往往做不到这点。

文渊娓娓道来,说的孙平心服口服,最后还指出对手在主干网建设上的一个关键性败笔,即双机热备份机制,那是非常老的技术,不但浪费了两台小型机的总体资源,而且在安全性、可靠性和稳定性等方面存在隐患,远不如我方提供的集群容错机制。

孙平虽然是项目的技术审查者,可对于计算机技术毕竟不是资深专家,文渊一通胡吹海吹,彻底将他侃晕。他感叹道:“原以为你们公司规模有限,实力欠缺,现在才体会到,一个公司真正的实力在于人才。”

文渊偷着乐儿,心想我容易嘛我,为了这个项目拾起多少连我自个儿都感到汗颜的“专有名词”。

作者有话要说:文渊所公关的项目是一桩真实大单,非常有名,开业界之先河,所以不点名项目的具体名称了,请妹纸们见谅。

 9同床

事情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孙平答应明天上午就方案问题和吴老进行深度沟通,下午安排他们会面。回家后,文渊只向嫂子汇报战况,对水绒和江离仍摆出一筹莫展的POSE。

水绒也开始上心了,泡吧时有意无意说了句:“尽力就好。”

文渊怕她牵挂,趁江离去洗手间,说道:“真有危险的话,你在我脸上读不到。”

水绒会心一笑,问道:“你在瞒谁,江离吗?虽然我猜不透你的心思,可别捉弄人家,他很关心你。”

文渊喜欢聪明灵秀的女人,更喜欢能与之建立默契的女人,水绒无疑两者兼备,相处越久越能回味甘甜,尽管那一句“他很关心你”让他略显尴尬。

当晚温卉强烈要求和水绒共居一室,报告写完了,她想为文渊的终身大事操操心。文渊据理力争,两三个月才见一次面,都快赶上牛郎织女了,恳请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需求那么旺盛,会出人命的。

温卉火了,“猴急什么,有你夜夜笙歌的时候!江离,交给你了,这么大的人也不懂得克制!”

砰——!

闺门紧闭,文渊苦瓜脸。

江离坏笑:“文爷,咱上床吧。”

多年不和男人同床,文渊只觉别扭。特别是此男长得特帅,穿戴整齐时瘦瘦的,一脱光腰腿结实,皮肤光滑,浮动着蜡一样的光泽,屁股还翘,腹下鼓鼓囊囊,把文渊比得像个小鸡仔。

文渊一个劲儿翻白眼。

江离穿好睡衣,钻进被窝,冷不丁夺走他嘴上叼着的香烟。

“我看你是白刷牙了。”

文渊猱身去抢,江离一手挡驾,一手迅速把烟塞进烟灰缸掐灭。

“听话!”他突然搭住文渊的腰,使劲向里扳,紧紧抱住,“这个习惯很不好。”

淡淡的沐浴露香钻进鼻孔,腰间熨着充满力度的体温,文渊有点懵,赶紧挣扎出他的怀抱。

“为什么要睡一个被窝?”江离骄傲地展示白得晃眼的牙齿,“考验我还是考验你?”

文渊哼道:“不是考验,是勾引,你不是号称要掰弯我吗?我决定反客为主。”

“又开我玩笑。”江离说着,从烟灰缸里取出半截烟,先塞自己嘴里,“咔哒”一声点燃,然后拿下,递到文渊嘴边,“抽吧,我知道你为项目的事烦心呢。”

文渊凝视着他,他的脸离自己极近,似乎一伸头就可以吻到。

文渊现年27岁,总体说来,算是一个比较成熟的男人,但仅限于工作,生活上颇有点小孩子脾性,有时候还会调皮捣蛋,就像和江离睡一个被窝进行反勾引,确实是他的本意,一时心血来潮,开个小玩笑。小雅曾经批评他沾花惹草,他死不承认,实际上小雅说的一点没错,沾了惹了又不继续,这种人最坏!

望着江离那双纯净明媚的眼,文渊忽然生出异样情绪。长久以来,他在所爱的人面前保持一贯的强人作风,既不柔弱,也不软弱。可他毕竟是人,是人就有强弱两面性,很多情况下,他也希望做一个被保护者。可惜,爱人们往往比他更需要那份保护,唯有挺脊梁硬撑,想想真累呢……

江离的左臂始终环着他的腰,拿烟点烟只用右手。文渊一直留心这点,不但不排斥,反而有种温馨感。

“屁眼子夹住。”江离把烟硬生生捅进他的嘴。

“卧槽!”文渊给了他一记老拳,从烟盒里另取一根点上。

江离嘿嘿笑道:“刚才看我看得那么入神,是不是有点点动心?”

文渊“呸”了一声,正要反唇相讥,却见他的右臂以某种不着痕迹自然而然的方式落在了自己左肋。

不管赌什么文渊都敢赌他是故意的,不过,他没反对。

“我需要你帮忙……”文渊往他身上靠了靠,尽量把语气放得弱而无助。

江离眉间一开,“说!”

“不好启齿……”文渊扭扭捏捏。

江离说:“我睡孙平就是。”

“还有吴老……”文渊可怜巴巴道。

江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和孙平有过几次419,他一直忘不了我,所以对他比较有把握一些。吴老嘛,见过一面,对我似乎有好感,只是他是孙平的博士生导师,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孙平……孙平……”

文渊又往江离身上靠了靠,忽然想笑,他鼓捣人家施展美人计,现在的自己呢?

昏,就他这龇牙咧嘴的鬼样儿也叫美人?巨恶!

“明天我先找孙平吧,他再不情愿,我也要让他带我见吴老……”江离看看他,忽然皱起眉头,“咦,你怎么了?忒深情款款了吧,怪不适应的。”

文渊使出吃奶的劲才忍住笑意,问道:“你真的喜欢我?”

江离似笑非笑,“哟,咋那么直接呢。”

文渊喝道:“少废话,说!”

江离说:“大概——也许——可能——嘿,你打我干嘛!”

文渊双眉倒竖,“江离,如果你敢睡他们任何一个人,别怪老子把你卖到泰国当人妖!”

淡定的江离完全不受恐吓,“我睡我的,你管得着嘛你。”

可是当获悉文渊取得的一系列进展后,嘴都气歪了,立刻把他掀翻,背心向天,一手按腰,一手打屁股。

“混蛋,你又耍我!你又耍我!”

文渊哈哈大笑,因为一点不疼。

“要你跟着我,就是想让你看一看,不是什么难题都非得用下半身解决。诸葛亮一生用计,不用美人计和苦肉计,因为这两个计策,最容易倒自己吉利。”

江离心中柔情无限,再打他屁股时,嘟囔着:“手感真不错哎……”

 10相术

4号下午,文渊如约前往吴老的办公室,一路上不断猜度这位文物界泰斗长啥模样,花白的头发,瘦削的脸庞,梗直的脾气,也许还有几块老人斑……可他怎么会是gay?如今同志群体已在祖国大陆显山露水,逐渐有遍地开花之势,作为学术领域里的保守派知名人氏,吴老的性取向实在叫人难以置信,一旦传扬出去,岂不是举世哗然?

孙平早早在门外等候,见他终于到了,掩饰不住一丝担忧,悄声提醒:“老师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你说话注意点。”

文渊点点头,脸上不动声色,心里七上八下。据闻沈老是出了名的怪脾气,董叔的晚宴他不敢拒绝,吃完喝完肯不肯卖面子那就很难说了。除非迫于董叔压力,但董叔绝不会这么做,明目张胆以官势压人,不是他这种朝中大员的做派。况且吴老已是耄耋老朽,根本不怕硬顶硬扛,不济大事一了辞官养老,你能拿他怎么着?

文渊忽然意识到,形势可能被自己估计得过于乐观,即使有大靠山,各个小环节依然不能忽视,每一步必须非常小心地走,力争滴水不漏,完美无缺。

穿过二楼的小会客室,文渊停在了一扇木门前。孙平刚一叩门,门猛地打开,现出一张严肃的老人脸。

“文经理?”吴老看也不看孙平,目光投向文渊。

和自己想象得差不多,就是没长老人斑,文渊深深一鞠躬,恭敬道:“吴老,您好,节假日还来打扰您,万分抱歉,请叫我小文吧。”

“进来坐!”吴老脸色木然,侧身让了条道。

“您先请。”文渊矮身走进办公室,停一停脚,等他掩上门才再次举步,孙平则被冷落在门外。

二人分宾主落座,吴老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看。文渊也不心虚,温和地迎着他,并且面带微笑。场面显得有些怪异,所幸文渊见多识广,是个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没有感觉任何不自在。

“对不起,吴老,恕晚辈直言,您是不是觉得我长相奇怪?”

昏,竟然用这样一句话打破沉默,文渊耸耸肩,想自己可能真如嫂子所说,讲起话来没大没小。

“是挺奇怪。”吴老的口气并不生硬,“我阅人无数,从没见过比文经理额头生得更好的人。”

“您指的是天庭?”文渊心中一动,这老头儿是古文化大家,或许懂得相面,“可惜我的地阁有缺陷……”

“胡说八道!”吴老重重一哼,“跑江湖的对你说的?”

“不不不,我自己瞎猜。”文渊赶紧解释,“对不起,对不起,不懂装懂了。”

吴老又哼一声,说道:“你面带奇相,是入了格的异人,通常相理不再适用。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虽说有点夸张,却是你的志向!”

文渊吃了一惊,“您老好厉害!”

“可惜生不逢时,必然坎坷一世……”吴老眯了眯眼,又打量他片刻,“可否借手一观?”

文渊会意,问道:“常用手?”

吴老嘴角掠过一丝笑意,“果然是同道中人,随便。”

文渊更是吃惊,好家伙,从面相就观出我精通术数?当下把右掌摊开,伸到他面前。

吴老凝目看了几分钟,缓缓说道:“手小掌薄,大指指丘饱满,指腰纤细,指节坚挺。生性刚勇高傲,威武不能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责任心强,爱惜名誉;心地仁善,可是又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勇于决断,一旦下决心极难回头。”

文渊听傻了,单单是手形和大拇指,就能看出这么多名堂!

吴老继续说:“掌上天、地、人三纹杂线丛生,主多思虑,多疑惑,直感灵敏过人。尤其人纹长且直,末角虽有弯垂,却直入掌中八卦之兑宫,代表聪明好学,坚忍、机警、富胆识,但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嫌,并且易患情色之灾。”

文渊忍不住赞道:“您真是大家。”

吴老抬起眼,目光如炬,忽问:“龟头上是否有一颗朱砂记?”

文渊“哎哟”一声,两腿夹紧,微微弯腰,赧颜道:“有一块小小的暗红色斑点……叫朱……朱砂记?”

“俗称鸡巴头长痣。”吴老咧开嘴笑起来。

文渊嚅嚅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打算将老家伙一军,不料反遭掣肘,气势怯下去七、八分。

“那个朱砂记是情灾标志,也表明你是某个天罡星转世,三十六天罡之一。当然这是故老相传的封建迷信,言之凿凿,不值一晒。”

说到这里,吴老话锋一转,“XX公司方案里的问题是你向孙平指出的吧!”

文渊迅速收敛心神,脑子转得飞快。

“是的,我承认采取了不正当竞争手段,您老明察秋毫。”他惭愧地说,“都怪我太大意了,孙平如果真能看出问题,应该早就告诉您了。”

吴老淡淡道:“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但不应该是现在才想到吧?”

文渊深吸一口气,这个老家伙不简单。

废话,隔着裤裆把他鸡巴上的秘密看穿,能简单么!

“我……”文渊假装语塞。

“小伙子,你牺牲孙平把意见传达给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否决XX公司?”吴老直来直去,言辞咄咄。

“恰恰相反,您会对我方更反感!”文渊心平气和道,“虽然您认为站在技术角度,我方是最优选择,但道德层面上,我方落了下乘,以您的脾气,纵然这个项目关系重大,也不想把它交给我方。”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吴老问。

文渊有点招架不住了,吴老不是老狐狸,过人的睿智不禁叫人心里发毛。

“我想赌一赌。”他咬一咬牙,实话实说,“孙平是您钟爱的学生,我想您大概不会严厉惩罚他,而且您以大局为重,兴许能首肯。”

吴老轻轻点了一下头,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就是锋芒太盛,必减后福……”

文渊手足无措,牌都摊成这样了,董叔的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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