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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算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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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是弄到钱。
对于前者他是没什么办法了,只有寄希望于书籍。看书这种活不管是对哪个陈光宇来说都有点生疏,对于正版的陈光宇那更是一件头疼的事,但他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到书城。
他的本意是找点什么奇闻怪录也好启发烈阳,谁知道烈阳对于什么哈利波特、喜羊羊之类的更有兴趣,每每缠着让陈光宇去看这些。那哈利波特也就算了,喜羊羊简直能把陈光宇看崩溃,内容崩溃也就罢了,更关键的是,周围和他一起看这个的,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每次过去陈光宇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然,腿长到他身上,他要说不看,烈阳也没办法,但它有一个绝世大杀器,那就是哭。不是哭一声哭两声哭三声,而是如同秋雨似的连绵不绝的嘤嘤嘤……
第一次,陈光宇抗住了,第二次,陈光宇还抗住了,而到第三次,他只有妥协,只能妥协!
“老子不妥协没办法啊,这人是在你脑子里啊,他不仅白天哭还能晚上哭,不仅能在你吃饭的时候哭,还能在你拉屎的时候哭!他妈的你晚上起来撒尿,突然传来一阵嘤嘤嘤嘤嘤,那就算是老子也扛不住啊!”
陈光宇那个郁闷愤怒啊,如果烈阳是个活生生的人……或者不是人,而是什么猫猫狗狗,总之只要是他能摸得着看得到,那么不管他能看出假古镜还是能分辨出血沁的玉石,他都会把他攒吧攒吧踢到太平洋里了。但他不仅对烈阳摸不着看不到,烈阳还他妈的在他脑子里,他自己又是借了个壳的,就算他想找个道士和尚来收魂那也没办法啊!
“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是什么?你还想不找人了,还想不想了!”
“想。”
“那你看什么喜羊羊啊!你知不知道那是给小孩子看的,你知道什么叫小孩子吗?小孩子就是十岁以下的人!你从战国到现在起码两千岁了,我叫你声祖宗都行了,你和那些十岁以下的小孩看一样的东西你好意思吗?好意思吗?好意思吗!”
“……我心理年龄小。”
……
…………
“你他妈的一个镜子从哪儿看到的心理年龄这个词啊!”
“你上次让我看那本《心理控制术》的时候我有看到。”
陈光宇本来只是吐糟咆哮,哪知道烈阳真回答了,而这个答案,只让他想撞墙。他妈的他不过是疾病乱求医,他妈的他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他妈的他不过是碰碰运气,他妈的他不过是想着什么中国的办法不行了试试老外的,他妈的他不过……
他看什么心理控制术啊!而且那本书里哪一页哪一行有心理年龄这个词啊!那作者不是在说控制吗?说什么心理年龄啊心理年龄啊心理年龄啊!
陈光宇很无奈陈光宇很纠结陈光宇很愤怒,但他最后还是要去看喜羊羊。不过看了心理学,烈阳好像也学会了打一棍要给一个甜枣的道理,因此在古玩字画上对陈光宇很是下功夫的指点。
现在的专家,就算对哪一门再精通又有哪个真的在那个时代生活过?烈阳虽然有一段时间是生活在地下,后来又被珍藏着,但当年他周围埋的也是和他一样的东西,再之后在那些收藏家手里,也没少见精品。陈光宇过去虽然也能算半个行家但是在烈阳面前那真的只能算学童,烈阳随便说两句对他都大有裨益。
于是陈光宇就每天上午去看喜羊羊,下午去逛四方街,这生活说起来倒也充实,唯一的遗憾就是没钱。他也想过去打工,虽然他已经不习惯那种底层生活,可每次从陈家夫妇手里拿钱他更觉得过意不去。但是他这个想法刚一表露,就被陈家夫妇联手扼杀了。在陈家夫妇看来,大儿子能无病无痛健健康康就好了,出去工作?
那外面的工作累不累?苦不苦?还有气人不气人?
陈光宇只有初中文凭除了能当服务生还能做什么,但是当服务生有几个不挨气的?要是被人劈头盖脸的骂一顿,那陈光宇怎么受得了?所以一听他这话头里带了这个意思,李凤娇就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起来了,什么他年龄还小,外面很混乱,她不敢拿陈光宇的身体说事,就过分的夸大外面的险恶,陈二孩也是在那边一声一声的叹气,弄得陈光宇仿佛不是要去找工作而是去干什么坏事。而等他最后表明自己不去工作的时候,陈家夫妇那个欢欣鼓舞啊,就仿佛他考上了北大!
不过陈光宇毕竟不是过去那个陈家老大,所以中午和晚上两个饭点都会在店里帮忙,陈家夫妻当然是不会让他干什么重活了,不过也就是帮忙接个钱找个零,但毕竟是多一个人,他的眼神又尖,所以那浑水摸鱼的基本绝迹,还有一个想给假钞的,也被他逮了出来,所以他虽然没干什么,但陈家夫妻包括陈四海都觉得他简直快成了陈家的英雄了。
李凤娇经常在饭桌上说的话就是:“多亏了小宇啊……”
这种话陈光宇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深刻的觉得陈光宇过去之所以是那种性格,全是这对夫妻给惯的。这一天他正在家里帮忙,突然接到韩烈的电话:“在哪儿?”
“……在家。”
“一会儿去接你。”
陈光宇的脸顿时一变,但还没等他说话,那边韩烈就挂了电话,陈四海走过来:“哥,怎么了?”
“没事。”
陈四海狐疑的看着他,他拍了拍陈四海的肩:“一个朋友打电话过来有点事,我一会儿要先出去一趟。”
他给陈四海说的淡定,内心却已经在拉着烈阳狂吼了:“让你看喜羊羊,让你看喜羊羊,他妈的人家那边都找上来了,你也还没找出办法!”
“……嘤……”
“闭嘴!”
……
“你想到办法了吗?想到了没有!我问你到底想到了没有!”
“你让我闭嘴的……”
陈光宇握紧了拳,此时此刻他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他重生的时候怎么没把那个镜子带过来,如果带过来了,那不管那镜子是价值五百万还是一千万,他一定捣碎了再捣碎,不把那镜子压成了沫,他绝不罢休!
陈光宇是带着明显的抑郁上了韩烈的车的,但是他发现韩烈比他还抑郁,那脸色阴沉不说,眼圈黑的简直就像上了烟熏妆。见到仇敌这么惨,他的抑郁总算散了些。
他上了车,韩烈只是看了他一眼,倒是前面的马扬和他拉起了家常,对于马扬,他是没什么好印象的,除了恨屋及乌这一点外,还因为马扬给他的感觉和宋正阳很像,都是那种斯文正直,其实一肚子心眼的那种。
不过马扬对他一直有礼,他今时又不比往日,少不得要应付一下,好在马扬也不过是随便问问,渐渐地就不出声了,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右肩一沉,韩烈竟然又一次把头,枕到了他的肩膀上!


第十九章

陈光宇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似的扭过了头,他的动作因为太慢而带了一些机械化,他也的确是机械的——他不能相信无法相信韩烈竟然又把头,枕到了他肩上!
竟然,又,一次的?!
是的,又一次的,韩烈不仅又一次的把头枕到了他肩上,而且又一次的睡着了,陈光宇盯着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再一次的推开?马扬好像还没睡着。不推?就让这混蛋把他的肩膀当枕头了?
稍一犹豫,陈光宇就有了决定,但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前面的马扬就又一次把本子递到了他眼前:“少爷难得入睡,小陈你委屈一下。”
陈光宇看着马扬,马扬微笑对他点头;
陈光宇继续看马扬,马扬继续对他微笑;
陈光宇坚持的看马扬,马扬的笑容保持如初。
……
车子平稳的围着开城转圈,韩烈靠在陈光宇肩上睡的香甜,马扬与陈光宇四目相对,那叫一个黏糊。陈光宇维持着自己平静的面孔,内心已经在幻想自己对烈阳狂轰烂打了。
“为什么又是我?”烈阳很是委屈。
“要不是你还没想到办法,我还要拿人家的玉牌,我早把这家伙踢到车外了。”
“嘤……”
“你除了会哭还会干什么?”
“……你又欺负我。”
烈阳说的好不可怜,但陈光宇深深的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他现在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以柔克刚,什么叫水滴石穿,什么叫强大不是由外表决定的了!
“老子要是早学会这一手……”
想到自己过去一百八十多的身高蜷缩在那里嘤嘤嘤,陈光宇自己先打了个寒战,而他这一动,韩烈的头就顺着他的肩来到了他的腿上,因为这个动作,他哼了一声,但酣睡中的他连眼都没睁,调了一下位置,继续睡了起来,他这一睡直睡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因为脖子太酸才不得不睁开眼,不过他这个眼也睁的不甘不愿,竟然抱着陈光宇扭了一下,陈光宇的脸顿时黑了一半,就算是还拿着人家的玉牌,他也忍不住了:“韩少爷,您如果醒了,能不能起来?”
韩烈的身体一僵,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坐直了身体,就是因为脖子扭着了,他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是歪着脖子的,不过韩大少爷长的英俊潇洒,神态冷酷无比,就算现在歪着脖子,那也是一个漂亮的、冷酷的、有范儿的歪脖子树。
“少爷醒了?”
前面的马扬开口,韩烈点了下头:“嗯,回去吧。”
车子调了一个头,往中州拐,陈光宇有点莫名其妙:“咱们这是……”
“回酒店。”
“那我……”
韩烈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奇怪他怎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然后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你自然和我一起回去。”
什么叫自然?!
陈光宇克制着自己右勾拳的冲动,咬着牙挤出一个笑脸:“韩少爷,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您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一开始以为我们是要到河北,但结果只是我们在围着城市转圈,现在您又要我跟您去酒店,那么请问我到底是跟您回去做什么呢?”
“睡觉。”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吐了出来,说的太自然太随便太随意太理所当然,以至于陈光宇一时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眨了半天还是没能理解,只有拉着烈阳:“他刚才说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
“他刚才说了什么话!”
“睡觉啊。”
“不对,你听错了吧。”
“没有啊,是睡觉。”
“睡你个毛的觉,我和他睡什么觉!你他妈的脑子抽了吧,怎么会听成那两个字?”陈光宇彻底爆发了,“睡觉!你他妈知道什么叫睡觉吗?你要知道也不会在我半夜撒尿的时候嘤嘤嘤嘤嘤了!你一个镜子也好意思说睡觉!”
“……你又欺负我,嘤嘤嘤嘤嘤……”
“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哭!”
烈阳稍微一停,随即又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说:“明明是你脑子抽了。你听到了我才能听到,你听不到我我也听不到。你听成了睡觉我才会听成睡觉,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嘤嘤嘤嘤嘤……”
陈光宇脸色铁青,脑门上青筋暴跳,他此时的容貌虽然清秀,但这副样子也真有点可怖,韩大少爷是不管不顾了,前面一直留意着这边的马扬连忙开口:“是这样的小陈,我们家少爷只是失眠,和你在一起也没有别的意思。”
陈光宇的脸都扭曲了,什么叫只是失眠,什么叫没有别的意思,什么叫在一起?还有,什么叫他妈的在一起还没有什么意思?!
马扬看了眼韩烈,见他还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架势,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有继续解释:“我家少爷自小失眠,最近更是严重,但和你在一起就能很快入睡,所以……你就当是一副工作吧。”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工作!”陈光宇皮笑肉不笑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也没听说过啊!”马扬在内心咆哮,他跟在韩烈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韩烈这是老毛病,一般来说,失眠总是人三四十岁以后的事情,就算那种天生情感细腻神经纤弱的也要等到十几岁,有了一些人事上的烦恼才会失眠,而且大多也都是那么一段时间。但韩烈,那简直就是从出生就开始失眠。别的小孩出生后那是天天睡,唯独他,那是天天瞪着眼。
白天有人的时候他瞪着眼看人,晚上没人的时候他瞪着眼哭,直把带他的保姆累的以为他其实是长了两个脑子——一个脑子主管白天,一个脑子主管晚上。
当然这些事,他也是听说,不过他知道韩家人为韩烈那真是没少想办法。什么中医西医心理催眠气功按摩,据说当年老太爷还请过一个苗族的什么大师,这些办法不能说完全都没有用,但效果都不明显。
而韩烈的失眠也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越发的厉害,如果说过去他勉强还能睡个三四个小时,那最近他简直就只能睡一两个小时,唯独在这个陈光宇身边,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这是什么,人形安眠药吗?
但是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表面上马扬还要继续自己的工作,他维持着完美的表情,对陈光宇展露出和蔼的微笑:“这个工作是有点特殊,但绝对是一个好工作,小陈平时不也是要睡觉的吗?只不过睡觉的地方换了而已。”
“我从来没想过在一个男人身边睡。”陈光宇几乎是一字一句道。是,他过去和宋正阳已经滚过来滚过去了,但并不代表他就所有的男人都可以。
他和宋正阳那是经过多少年的积累,多少年的磨合,多少年的……
“操!”
陈光宇这也是气恼了,一句粗话没经大脑就爆了出来,韩烈终于扭过了脸,看了他一眼:“你和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陈光宇一怔,他那边又轻飘飘的送出了一句:“你不是不行吗?”
……要怎么形容陈光宇此时的心情呢?愤怒?恼怒?抓狂?把这些加在一起再乘以个一百也许才能勉强符合。他是说过自己不行,但这种事就像女人说自己胖一样,那是自己说可以,别人要是来一句,哪怕是含沙射影的说您这段时间更丰满了……那除非这女孩本来就瘦的和鲁豫有一拼,否则一定是要抓耳挠腮暗暗咬牙的。
更何况这个可要比胖严重一百倍!胖那是能减下来的,不行?有几个男的不行了之后能再行的?
此时此刻,什么玉牌啦什么权势啦什么后果啦统统都离陈光宇远去了,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姓韩的,把他挫骨扬灰!而就在他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他就觉得喉头一甜,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他要陷入昏迷的时候,他恍惚听到了烈阳的声音,但他也不能确定了。
陈光宇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再醒的时候一时有些错愕,洁白的墙壁,洁白的窗帘,清秀而和蔼的护士,所有的一切都像极了宋正阳当年住院时的场景。
“你醒了?”那护士对他一笑,“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有。”
“请您稍候,我立刻为您请医生来。”
那护士说着,来到门边拿起了话筒,陈光宇皱了下眉,正要说什么,他的眼角突然瞥到了一个人影,他立刻转头,马上的,他就看到了韩烈——酣睡中的韩烈!
 


第二十章

阳光明媚。
已经是春天,虽然外面还有些冷,但屋内基本已经没有寒气了,这又是特别对内的高级病房,就算穿着单衣也不冷。
房间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粉色的桃花,外面的柳树抽出新芽,韩烈裹着被子撅着嘴,白皙的皮肤粉红的唇长长的睫毛尖尖的下巴,虽然早已和正太、幼稚、粉嫩这样的词汇扯不上关系了,但此时的韩烈还是会让人想到天使之类的字眼。
屁的天使!
陈光宇顿时想到了一切,立刻面孔就涨的通红,还连在他身上的仪器立刻发出嘀嘀的警报,先前那护士连忙转过身:“先生,先生,请冷静!冷静!”
陈光宇捂着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齿,他也在对自己说冷静,今夕不比往日,他的这个身体那叫一个脆弱,他好不容易重生了,仇还没报帐还没算改操的人还没操,怎么也不能再把自己气死了!
“你还要帮我找烈阳呢。”烈阳在他的脑海深处轻飘飘的递来一句,“你答应过我的。”
陈光宇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这边护士在帮他平稳着情绪,那边医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大堆人这个量血压那个坎心电图,那叫一个嘈杂,沉睡中的韩烈终于被惊醒了。
韩大少爷这一觉睡得香甜啊,从小到大,韩烈可以说是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睡眠。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新鲜太奇特太美好了,因此被惊醒的他也格外愤怒:“闭嘴!”
韩大少爷从小发惯了号令,这一声呵斥,那气势端的叫一个老练霸道,正在忙碌中的医生护士不由得手一停,齐齐的向他这边看来,大家的动作太一致,也就留下了一个空隙,于是他终于看到了陈光宇。
应该说在昨天之前,陈光宇都没有怎么进入韩大少爷的法眼的,但现在韩大少爷知道了自己的好眠和眼前这个人有着绝对的关系,因此他难得的对外人拨付了一点关心:“你又怎么了?”
“……他又被你气到了。”
这是烈阳在陈光宇脑中幽幽的回答,而陈光宇的脸,更红了,那边的机器几乎是狰狞的叫了起来。
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应该说幸亏现在的陈光宇不是原装的,现在的陈光宇再怎么说也是当了十几年的大哥大,从小从磨难中历练过来的,就算他性格一向粗暴,脾气一向不好,现在又被放到了这么一个身体上,但他到底是一个成年人,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所以他虽然饱经摧残,但最后还是坚强的挺了过来。
不过他这挺的也着实为难了点,医生后来对马扬道:“陈先生先天体弱,心律过缓,虽然平时没有大恙,但要忌焦忌燥,少嗔怒少兴奋,以休养静养为主,否则……”
这医生知道韩烈不好惹,因此特别用了文雅的说法,但马扬知道他这是在暗示:“你们没事少惹这姓陈的吧,他虽然看起来好好的,但身子差着呢,一个弄不好就会嗝屁!”
陈光宇嗝屁不要紧,但他要嗝屁了,韩烈岂不是又要失眠了?因此他之后就苦口婆心的对自家少爷道:“这陈光宇从小就身体不好,少爷你以后就让着他点吧。”
韩烈抬了下眼皮:“我哪里有不让他?”
“……那您以后和他说话……您知道,他小孩子家家的,总是会多想的。”
韩烈皱起了眉,他自小睡不好,不管他原本是什么天性,反正几十年下来那已经养成了一副怪脾气,别说别人了,就算是对老太爷,他也是想什么说什么,当然,他知道老人家是真心对自己好,他又是自小在老人家身边长大的,那说话自然不同,可要让他违背自己的心意……韩大少爷还真没这么委屈过!
“少爷,他身体真不好,弄不好,就要死了!”
韩烈的眉皱的更紧了,陈光宇活着等于睡眠,陈光宇死了等于失眠,在一瞬间,韩大少爷就有了决断:“我知道了。”
他虽然这么说了,但那口气实在不能令马扬放心,但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从侧面道:“陈光宇的生平很简单,自幼身体不好,几乎和外面没有什么接触,就是性格有些狭隘,据了解,连他爹妈都不敢对他说重话。”
过去他们对陈光宇不怎么放在心上,以后这人就要躺到韩烈的床上了,那当然要好好的查查了。查出的结果不是那么令人满意——这身体、这性格都太不适合呆在韩烈身边了,不过总算家世清白,好好的磨合的话应该是能磨合好的……吧……
想到未来的情景,马扬就有些头疼,韩烈扬了下眉:“你说他过去不怎么和外面接触?”
“是。”
“那这就有点不太对了吧,那姓宋的和那个什么白老为什么都说他眼力好?”
“哦,关于这一点我也查了,他好像是和白老先接触,因为白老的关系才会被宋先生所知道,看血沁珠子那次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宋先生对他的推崇更多的也应该是因为白老。至于白老早先是不是还和他有过什么接触……还要再查。”
陈光宇过去足不出户,朋友没有,同学那里也基本没什么印象,邻居那边对他也不过是体弱多病,要说他的社会关系,那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马扬做事细腻,当然也从陈家人那里下手了。但陈家夫妇虽然是普通夫妻,但对大儿子向来宝贝,一听那话音里有打听陈光宇的意思那立刻就有了警惕,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大儿子有什么好打听的,但本能的排斥着。
陈四海那边倒是好突破,但自从郝阳事件和奥迪车事件后,陈光宇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就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这个年龄,正是能YY的时候,陈光宇足不出户但却能认识郝阳那样的大哥,并能和白老那样的有钱人结交……
也就是陈光宇过去那形象太不怎么样了,否则陈四海非要以为自家大哥是什么秘密组织的成员特工领袖……起码那也要是开城地下党的!所以在被人探听的时候,陈四海的语气里总带了一份神秘的色彩,弄的马扬也不好辨别了。
相比起来,白老那边好像更容易突破,但白老的交友面实在太广了,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陈光宇,他们仿佛是才认识的,但又仿佛认识很长时间了——看他们在那面镜子上的配合啊!
马扬和韩烈对古玩玉器的认识都不怎么足够,陈光宇认识白老,那从白老那里学到一些知识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至于要练出这样的眼力,到底要看多少的东西,要掌握多少的知识他们都没什么清楚的认识。
韩烈更从宋正阳那里听说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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