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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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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隔多日之後,他再见到谢玄衣的尸首时,对方只是安静地如睡著了一般,虽然那张脸已经是死灰色,但是尸斑却渐渐消除了,甚至连僵硬的肌肉也恢复了往昔的柔软,若不是因为他毫无心跳,或许说他只是睡著了也有人信。
不过想将尸体保存至鲜活的程度,必须反复对其用药,所以这也是林木子每过几日便会亲自来替谢玄衣的身体上药之故。
他解开了对方的衣服,看到谢玄衣苍白的胸膛上竟又呈现出了一些斑痕。
最初,他还以为是尸斑,但是仔细查看之下,他却发觉这是看似尸斑的痕迹竟是吻痕。
他猛地想到了谢苍穹,想到了对方眼中冷酷而疯狂的颜色,也想到了对方苦苦哀求自己保存下谢玄衣尸体的目的。
“你啊,死都死了,却还在招惹别人,唉……风流了一世,到死却受这样的折辱,谢玄衣,你甘心吗?”
林木子怜惜地抚摸著谢玄衣遍布吻痕的胸膛,将配置好的药水慢慢涂抹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谢玄衣的尸首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任何话,这具神色安详宁静的身躯就这麽温顺地躺著,任由林木子的手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屠苏山中,一袭白衣的穆青坐在轮椅上冷冷地望著眼前凋零的风景。
被他一手带大的徒弟严铮被车裂分尸了,虽然这对他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但是当他知晓谢玄衣也死在严铮手上时,那张冷漠的脸却多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谢玄衣,你毁我圣教,也毁了我的一生,不能亲手杀你,真是憾事啊……哈哈哈……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他摸著自己被谢玄衣斩断脚经的双腿,笑声愈发疯狂凄厉,最後却渐渐变作了悲恸之声。
这位修罗教的现任教主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声音,他推著轮椅离开了後山,来到简陋的修罗教传令的屋中,唤来了经过朝廷剿杀之後已为数不多的几名教众。
“去,将谢玄衣的尸体带来。”
“啊,谢玄衣已死了这麽些时日,尸首想必已然腐烂,教主要他的尸体做什麽?”
穆青低低地垂下了眉,飞扬的凤目中又涌现出一抹疯狂的神色。
“就算他已经烂成了白骨,你们也要把他给我带来。”
三十年前,修罗教邪教的名声响彻江湖,除了他们行事狠毒诡异之外,每一任的教主似乎都会继承一种有违天道的禁术,而关於禁术的传说多种多样,其中传得最神奇的便是──修罗教的教主可以让死者重归人间。
(0。52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三十二 魏九)
这无疑是一间很专业的调教室,墙上不仅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绳子等等调教用具,还挂上了几十件皮革胶衣装备,看上去活像一个SM器具展示厅。
“你喜欢玩SM?”
谢问天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唐忍正趾高气扬地坐在椅子上,一只纯黑色的小猫趴在他的大腿上,眯缝著金色的眼睛。
唐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手指温柔地掠过了黑猫背上的皮毛。
“魏九应该不喜欢这个。”他答非所问,“所以我真想知道他又是怎麽会选上你做爱人的。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唐忍的声音性感而迷人,就和他精雕细刻的长相一样,引人著迷。
那双淡蓝色的眼里充满了戏谑,以及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自嘲。
谢问天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扭头看了看锁住自己的东西,那是一副非常光亮的不锈钢锁铐。
“我和九哥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一些恩怨,但是……你找到我身上,会不会是找错了人?”
诚然,现在自己和魏九之间的确有了近似於爱人的生活,但是谢问天却不能确定,魏九是否会为了自己而在唐忍的逼迫下做出妥协。他见多了这样的人,爱著时候满口都是爱,但是一旦涉及利益便可以马上翻脸无情。说到底,魏九始终是一个道上混的人,这样的人很少会为了爱而盲目。
而且他也不愿意魏九盲目行事,他知道唐忍还不会蠢到杀了自己的地步,虽然苦头肯定是要吃的了。
唐忍站起身,趴在他腿上那只黑猫立即跳到了别处。
他慢慢走近了谢问天,顺手从墙上摸下一根黑色的长鞭,扬手挥了过去。
啪的一记厉响在屋子里传开,谢问天皱了皱眉,轻轻咬了咬下唇。
“不试试,怎麽知道对与错?”唐忍还是笑得那麽轻松,他丢下鞭子,一把撕开了谢问天的衬衣。
对方胸膛上已经有了一道鲜明的红印。
“哇哦,好漂亮的胸肌。”
唐忍斜睨著一脸愤怒的谢问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摸到了谢问天的肌肤上。
“魏九一定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唐忍捏了捏谢问天的乳头,笑得更加得意,他俯身贴到谢问天的颈项边,伸出舌头暖暖地贴了贴对方的耳根,低声呢喃道,“魏九让我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想看看他不爽的样子。”
谢问天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他厌恶地看著唐忍抚摸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指,忽然看清了对方手上的一枚指环,指环上雕刻著三个字母──BTK。
BELONG TO K。(属於K)
谢问天所认识的K最喜欢在自己的宠物或者奴隶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但是他只准许和自己在一起的奴隶佩戴属於自己符号的标志物。这个戒指无疑就是标识属於K的信物。
但是以手段严厉,爱抚深刻著称的K在调教圈中已经隐退很久了,据说他找到了真正的爱人。
“唐忍,你做这些,K知道吗?”谢问天微微笑了,但是他没想到K竟会和唐忍这样的人在一起,当然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和魏九这样的人在一起。
魏九来到唐忍家门口的时候还穿著一双拖鞋,他的胯下也因为过大的动作引起的摩擦而鼓出一坨。
但是现在,向来重视形象的魏九再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了,他气喘吁吁,满面怒容地站在唐忍家别墅的大门外,目光里的杀气腾腾。
“去告诉唐忍这小子,就说魏九!
“他来了。”
唐忍微微扬了扬下巴,此时他的神情已经先前那般轻松,因为谢问天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些许。
不错,K是他的男人,也是他的S,他无比爱K,但是却不能遵守对对方许下的不再为恶的承诺。
他喜欢那种翻云覆雨的感觉,而要获得这样的感觉势必采取一些不正规的手段,这些手段在K看来都是在做恶。
好不容易等到K去国外见老朋友了,唐忍盘算著利用这段时间赶紧把一直和魏九争的地盘抢到自己手里才是。他调查了许久,知道魏九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叫谢问天的调教师,於是他准备兵不血刃地从谢问天处下手,至於魏九的孩子,因为还太小,他不屑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谢问天很清楚K的脾气,K是出了名的火爆,但是性格却十分正直,他对M的态度冷酷而高昂,并不像自己这般和蔼可亲,然而同时正是因为他如帝王一般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旦流露出疼惜之意,反倒会更让M沈沦。
要不然唐忍这样的人物也不会轻易拜服在K的脚下。
“K知道你做这些的话,我想你会很惨。”
“这个不需要你多嘴。”
谢问天凝望著唐忍渐渐变得不耐烦的目光,明白了对方的弱点所在,他干著K禁止他做的事,兴奋且畏惧。
当魏九穿著一双破拖鞋,头发散乱地冲进来,下身还被阴茎顶顶地高高的时候……谢问天惟愿没有认识这麽个丢脸的家夥,又或者惟愿自己没给他戴那根反倒让对方更管不住自己的贞操带。
“小谢!”魏九看到被绑在墙上的谢问天,又看到了对方胸膛上那道鲜红的鞭痕,一个激动就想冲上去。
随他进来的保镖们当然拦住了他。
唐忍慢悠悠地走过来,神态高傲,姿态优雅地比出一个请字,“欢迎九哥来到这里。”
谢问天也抬头望向了魏九,对方的眼里充满了担忧,这样的担忧,谢问天以前还未曾从魏九的眼里看到过,这时他看到了,心里也多了丝触动。
他原以为自己在魏九的心中不是那麽重要的……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才肯放了小谢?!”
魏九知道现在的局势对自己来说很不妙,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愤怒与冲动,紧紧地攥著拳头,拼命忍耐。
唐忍笑著摸了一下鬓角,回头看了眼神态镇定的谢问天,对魏九说道,“我说了C区的地盘拿来交换。”
C区是魏九手里最入金的一块地盘,乃至整个周边地市最富有繁华的商业场所。
当初魏九能搞到这块地盘付出了许多,有血有汗,许多兄弟都指望著这块宝地养家糊口。
虽然只是一块地盘,但是一旦让了出去,那麽自己的势力就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就此慢慢被其他的势力吞并灭亡。
魏九并不是一开始就混黑道的人,他也是慢慢走上这条道的,只可惜,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除非一无所有地退出,不然就只能站在风口浪尖。
诚然,他迷恋著爱情带来的温暖与喜悦,同时却不想失去自己为之奋斗了半生的“事业”。
“你的要求太苛刻了。”
魏九压低了嗓门慢慢地说到,他抬头抚弄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发型,目光避开了谢问天。
“噢?这麽说九哥你是不愿意换回谢先生咯?那你还来什麽?来看戏吗?”
唐忍夸张而又吃惊地瞪大了眼,他阴森森地笑著,充满了对魏九的嘲弄。
被绑在一边的谢问天听到魏九这麽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那麽些期待的,期待魏九能够选择自己。
“那块地盘我不能给你,不过我可以给别的东西。”
“噢,什麽东西?”唐忍好奇地凑近了魏九,他很想知道恨自己恨的牙痒痒的魏九会拿什麽来换谢问天。
“这个!”
魏九一声大吼,顺势就勒住了唐忍的脖子,他早就想好了今天无论如何要救出谢问天,至於自己怎麽样倒是随便了。
最不花本钱救出谢问天的办法,自然在唐忍身上。
魏九卯足劲勒住了猝不及防的唐忍,一手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架在唐忍脖子上。
“我拿你换谢问天总行了吧?”
魏九踢在唐忍的膝弯上,喘气如牛,他冷冷地逡巡著屋子想冲过来的保镖,握著短刀的手往下压了压,唐忍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0。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三)
“义父,请用茶。”
宣宁偷偷打量著披发坐在床边的谢玄衣,奉上了一盏清茶,以往每每宣化尽欲之後都会喝上一盏清茶,也不知是不是以清新的茶水芬芳来洗去自己秽浊的内心。
谢玄衣嗯了一声,随手披起月白色的中衣,横过腰带松松地系住。
谢潜鱼现在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对方的神智仍有些不清醒,但是已经不似方才那般躁狂。
只是那根刚发泄完的男根仍不曾疲软,依旧硬挺地趴在谢潜鱼结实的腹上。
谢玄衣喝了一口茶,将茶盅递了回去,他拉上被子替谢潜鱼盖上之後,这才将方才许诺要还给对方的骨雕系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将那块小小的牙白色的骨雕按在谢潜鱼心口,自己的心中亦多出番感慨。
人生渺渺,故人难再,沧海已作桑田,而自己竟连自己也做不成。
他曾想做一个能保护好自己兄弟的兄长,到头来,却只成为带给对方伤害的人。
打听到谢玄衣的尸首就被掩埋在南郊的某处,数名修罗教的教众挖遍了这附近却是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疑心消息有误时,一人挖到了一具尚新的棺木,棺木打开之後,只有一身墨色龙纹的帝王常服,却无尸骨在内。
众人面面相觑,收起那件衣物,随即回去向穆青复命。
鹰扬国尚黑,墨色龙纹乃是帝王才能用的衣衫花纹,穆青拿著这件龙袍在手中仔细摸了摸,这布料以及这绣工,的确出自皇宫之中。
即便摆在穆青面前的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或是森森的白骨,他尚能让对方血肉复生,但是只是一件衣服,却是什麽都做不到的。
分明有探得谢玄衣的确就葬在南郊附近,但是挖出的墓穴之中却只有一具空荡荡的棺椁。
难道谢玄衣没有死?又或是另有蹊跷。
穆青修眉微蹙,冷漠而俊秀的面容上一抹孤寒掠过,他抱紧了怀中的墨色龙袍,转动著轮椅来到一面铜镜之前,望著镜中消瘦冷酷的自己,喃喃说道,“既然谢玄衣不在棺材里,那他肯定还留在某个地方。皇宫……说不定他还在皇宫里,说不定……他还活著。他是毁了我修罗教的大仇人,诸位教众听令,势必查处他的下落,回报於本座。”
整个鹰扬国,除了林木子和少数几个已被灭口的太监之外,再没人知道前任皇帝谢玄衣的尸首究竟在那里。
谢苍穹静静地看著神色栩栩如生的谢玄衣,掀开对方身上的薄被看了看,又盖了回去。
“我马上与大臣们商议军政大事,回来再替皇兄你沐浴,你就好好休息会儿吧。”
谢苍穹边说边笑,抬手轻轻抚弄了一下谢玄衣鬓角散乱的发丝。
他含情脉脉地望著对方,就好像许多年前如此偷偷地望著谢玄衣一般,只不过,当时他只是偷偷地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皇兄,而现在他终於能用带著爱意的目光直视对方。
纵然受到了林木子药水的保养,谢玄衣的脸色依旧只有一片死人的青灰。
他的唇再也血色,亦再也不会勾勒出一道淡然从容的笑容,让人看得如沐春风。
谢苍穹的手移到对方的唇边,爱抚地蹭了蹭,不舍离开,又径自说道,“你放心吧,天下一切都好,有我在,你什麽都不需要操心,只管好好地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不经心地靠在宽大的龙椅之上,目光冷睿而深沈。
内阁的五位大学士,以及六部的尚书垂首站在殿中,一个接一个地汇报著搜集到的信息。
因为在反逆战中贡献突出而被破格提拔为兵部尚书的韩谨身此时也在堂下,他玉面如冠,清雅俊秀至极,拱手而立的身姿颇见风致。
他乃是谢玄衣邂逅於烟花巷中的男妓,因为得到谢玄衣的赏识垂怜而脱身风尘,考取功名,进而入仕为官。
按理说,谢苍穹逼宫之时,他无论如何也该站在谢玄衣这一边,但或者是应了那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韩谨身最後并没有贸然地替谢玄衣说话,而是如同其他大臣一般拜服在了谢苍穹的脚下,摒弃了那个一改自己前程的旧主。
谢苍穹正在仔细听著众人的呈情,目光缓缓扫视到了韩谨身的身上,多年之前,这朝堂之上也曾有一位风雅潇洒的尚书郎,只可惜却因陷害忠良而落的抄家斩首的下场。
韩谨身的来历他自然很清楚,当初谢玄衣一意孤行认命这个曾出身风尘的男人为五品朝廷官员之时,自己还力图劝阻,但终是没能拗过些喋喋不休非要让自己认同的谢玄衣。
“苍穹,这韩谨身虽然出身不雅,但是为人机警聪明,又颇有担当,实在是朝廷不可或缺之才啊。你就依了皇兄,让他入朝为官吧,放心,皇兄绝不会随便骚扰这小美人的……”
昔日谢玄衣半带调笑的言语犹在耳边,谢苍穹思及往事,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这个当年被谢玄衣戏谑为小美人的兵部司郎中,如今也已成为堂堂二品大员了。
“韩尚书,今日你一言未发,可是有什麽心事?”
谢苍穹坐直身子,挥手屏退了其他的大臣,独留韩谨身在殿上。
韩谨身揖手答道,“陛下圣明,微臣确有心事,不知当说不说。说,只怕是捕风捉影,诬陷良臣,不说,又怕知机不报,有违臣子之道。”
“嗯……你且说说何事?朕不追究你便是。”
“此事未明,臣以为时机不到,待臣再做一番调查之後,或可呈奏陛下。”
韩谨身的笑容温柔而淡雅,举手抬足之间虽无重臣威严,却别有一番风姿。
“说。”
谢苍穹可不似谢玄衣那般的好脾气好性子,他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拐弯抹角,当下一声轻喝,看来是非要韩谨身说出一二才可。
韩谨身见谢苍穹如此决然,当下收敛起微笑,取下了二品大员所戴的碧玉紫冠,拿在手中,直直跪下。
“陛下,微臣恐南军大都督谢展翔有谋反之意!”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四)
宣府,乃是鹰扬国国都之中一种权势的象征,鹰扬国中姓宣的人很少,但是有一个已足够。
清幽雅静的宣府东暖阁内,宽大的鸣龙木椅上坐了一个男人,他穿著一袭紫金海棠纹华裳,发髻梳得整整齐齐,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悠闲地搭在扶手之上,而另一只手则举著茶盏浅抿,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硕大的墨玉指环,足以彰显其尊贵的身份。
面容清秀的宣宁微笑著站在一旁,他看著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讲究的义父,心道,或许是终於一朝得势,之前唯唯诺诺多年的义父也算借著当今天子的龙威扬眉吐气了。
谁人不知道,朝廷之内,谢苍穹最为倚重的不是内阁学士,亦不是六部尚书,却是一个太监。
谢玄衣的屁股痛得厉害,虽然他现在坐在铺了柔软兽皮的鸣龙木椅上,但是只要稍稍一动,他的後穴就会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真是无比怀念陆夭夭的温柔。
但是细细回想,陆夭夭那根东西怎麽比得上他的潜鱼,潜鱼那根诚然是根中极品,只可惜自己如今却是个无根之人。
“唉……”
想到郁结之处,谢玄衣忍不住轻轻一叹,他搁下茶盏,扶著木椅的扶手费力站了起来。
宣宁赶紧上前搀住他,他们太监虽然因为前面被毁的缘故,多是以後穴获取快感,但是以往宣华却少有行此道,最多在欲望难耐时让他们用玉势替按摩後穴,很少像这样不顾一切地竟与人肉体相交,而对宁安臣,宣华则更多是靠折磨此人来获取隐隐满足。
“义父,你慢些。”
宣宁心中暗自好笑,那谢潜鱼乃是淫兽之後,男根粗壮无比不说,且耐力持久不泄,宣华上去之後便被钉足了大半个时辰才被逃脱开来,也难怪他现在屁股如此之痛了……
“嗯……对了,他醒了吗?”
发泄完毕之後,谢潜鱼自然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了,把自己丢在一边。
但说到底,谢玄衣还是极为关心谢潜鱼的,即便自己的屁股差点给对方插爆,但一想起对方之前受的种种磨难,却也恨他不起来。
“您是说威王殿下吗?适才有属下回报,他已醒了会儿了,只是神智有些迷茫,孩儿想他大概是饿了。”
“饿了……不是说他只要与人交欢便可吗?”
谢玄衣不解,他特意与谢潜鱼缠绵一场,为的便是解除谢潜鱼的饥渴。
宣宁在谢玄衣休息期间,早已调来谢潜鱼的资料仔细读过,对方的身体内流著北陆淫兽一族的血脉,这样的血脉固然让他极为容易沈沦欲望之中,同时,对方饥渴之时所食用的却是欲液与花朵,以及少量清水。
虽然自己的义父与谢潜鱼好歹交欢了一场,但是试想一个无根之人,又哪有什麽欲液可以让这个淫靡的威王果腹?
周围还站著不少伺立的太监或是护卫,宣宁情知此事不便四处宣扬,当即微微垫起脚,凑在谢玄衣耳边如此如此。
“什麽!去哪里给他弄这些,他好歹乃是皇族之後,又怎能轻易……唉!”
谢玄衣愤然甩袖,他昨晚甘心献身,却只是解了谢潜鱼的药性,但是仍不能解决对方真正的饥渴,然而,他又如何能解决对方的饥渴。
宣宁仔细一想,这府上有不少是随伺宣华的太监,也有不少是身份低下的侍卫,而且这样的事若是让他们做,传出去了总归不好。
但这府中还有一人可用,而且这个人早就是个死人,即便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谁又会去追究一个死人呢?
“义父,若是需要喂食威王,孩儿倒是觉得有一个人合适。”
“噢?”谢玄衣微微眯起眼,嘴角不由地多了丝欣喜的笑意。
宣府有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却并非是逃生之用,在密道之中辟有一间石室,关在这石室里的正是被斩首抄家多年的宁安臣。
宣宁进来的时候,石室里有太监正在调教宁安臣。
上次在谢玄衣面前失态之後,宣宁怕谢玄衣责怪自己调教不力,当即便下令以後每日都要对宁安臣严加调教,务必使其成为一个彻底的温顺的性奴。
身材修长的宁安臣被吊在石室中间,胯间跪了名年龄尚幼的小太监,正在含吸他的分身。
而另一名稍微年长的太监则在他身後用手抽动著一根玉势,然而每当宁安臣的分身泄出之前,那小太监便会用绳子缚住他的茎身,便往铃口中插入棉棒堵塞。
“呃……唔……”
口眼皆被牢牢封住的宁安臣绝望地仰起了头,他一次次地被挑逗到高潮,却一次次被强行遏制住欲望,这样的痛苦,也只有他这个身为健全男子的人才会明白。
宣宁饶有兴趣地看著宁安臣苦苦挣扎的样子,对方那白皙的身体微微扭动著,配上那一头齐腰的青丝,倒颇有一番风情。
不过想起谢玄衣的吩咐,他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手,示意众人暂时停下来。
“就到这里吧,将他带出去,义父大人有用。噢,对了,下身还是得给他堵好了,不可漏出一滴东西来。”
本以为暂时得到解脱的宁安臣听到宣宁後面这句话,顿时浑身一颤,口中呜呜不已。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五)
宁安臣一被拖进屋里,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谢玄衣的面前,他颤抖著苍白的双手,匍匐在谢玄衣那身极为华丽的紫金海棠官服面前,呢喃著说道,“宣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你饶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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