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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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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齐国太子名昭阳,二十一岁,自小聪慧及至长大后,温柔谦恭,礼贤下士,盛名远播,又不结党营私,深得武帝的欢心。

武帝为昭阳指婚,太子太傅的千金为太子妃,不料想在新婚夜,太子府里潜入刺客。

太子昭阳被一箭穿喉,落水而亡,刺客却不知所终,武帝震怒,着太子府上下为太子昭阳殉葬。

梦里,昭阳站在荷花池旁,黑衣刺客手擒利箭对准了他,他蓦地发觉浑身无力,不但无法反击,也无法躲开,已经飞速射过来的利箭。

眼看着利箭一箭穿喉,昭阳的身子晃了晃,歪倒在旁边的荷花池里,溅起来好大一片水花。

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被一拥而上的冰冷所包围,昭阳不动不挣扎,安静的往荷花池底沉下去。

瞬间,被拉入了黑暗的深渊里。

梦醒,再睁开眼,昭阳看着头顶暗红色的床顶,眼里一片迷茫,还疑似扔处在冷冰冰的黑暗里。

被一箭穿喉是不是一场梦?!昭阳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咙,一片光滑没有伤口,也没有穿喉的利箭。

难道是一场梦?!昭阳猛地从床上起身,张开嘴就唤:“来……人……”

声音嘶哑,令他猛地住口,不是他的声音,昭阳登时感到如雷轰顶!

怔怔的坐在床头,怔怔的看着面前陌生的环境。

不是他在太子府的处所,是完全陌生的房间,最主要的是这个身体也不是昭阳太子本人!

“我是谁?!”昭阳问,没有人能给他回答。

低头,是暗黄的肌肤,攥了攥,双手软弱无力,也不是他舞刀弄剑的有力白皙的手。

我是谁?!这个人又是谁?!谁又是我?!昭阳觉得有些混乱,被一箭穿喉应该是死了,但是为什么他又在这里活着?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昭阳无力的以手撑额,用这个样子回去,父皇,还有众兄弟们也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风采翩然的昭阳吧。

而且,他还不知道这是哪里?他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大齐?

左思右想的昭阳,没有听到门被从外面推开的响声,也没有看到站在门外的人。

直到一声惊呼:“王爷?!”

才震醒了昭阳,他抬头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面白无须,长的俊俏的年轻男人,擒着火把震惊的站在门口。

高照!昭阳认得这个年轻男人,五皇弟俞亲王齐绚身边的太监总管!

难道他所在的身体是五皇弟俞亲王齐绚的,他若是在这里,齐绚在什么地方?!

齐绚会不会在他的身体里?!昭阳为这个念头所震骇,他,竟然和齐绚互调了身份吗?!

“王爷?!”站在门外的男人轻唤,眉宇间的惊骇和阴狠一闪而过。

“嗯,有事?”昭阳迅速镇定下来,高照想杀他,不,是高照想杀齐绚,或者高照已经动手了。

刚才他从高照的眼里,看到的是看死人的目光,那就是说,在高照的眼里,俞亲王齐绚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齐绚’还活着,所以高照才会很惊骇,还有大白天他竟然拿着火把进来,是要毁尸灭迹吗?!

昭阳心里翻江倒海,震怒非常,高照不过是齐绚身边的奴才,竟然胆敢杀害当朝俞亲王!

是什么人主使他杀害齐绚?!

思来想去,昭阳也想不出,会有谁想要齐绚的性命。

要知道,齐绚虽然是俞亲王,但是却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皇子。

在昭阳的印象中,打小齐绚就不合群,众皇子一起去上书房,一起去射猎场时,齐绚都是远远的避开他们,独自窝在一个偏僻的小小的角落里。

齐绚的身体不好,隔三差五就会生一场病卧床几天,而且他的性格孤僻,不但不主动和他们说话,就是他们主动和他说话,都会被齐绚躲开。

大皇子毅亲王齐粲说,齐绚可能是因为长的丑,所以才会自卑。

因为齐绚的自卑和懦弱,为文武双全的父皇所不喜,因此才在封王时,随口封他为俞亲王,远远的遣齐绚到荒凉贫瘠的岭南,而后再不闻不问,也从来没有宣召齐绚进京过。

手不知不觉的摸到左脸颊,昭阳记得齐绚的左脸上有一大块青色的胎记,也记起齐绚几乎很少抬头,不管他在做什么,都是习惯低头,藏起左边的脸颊。

这样懦弱、自卑的齐绚,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他!?

“王爷,你醒啦,可把奴才吓坏了……!”高照急忙扔到手里的火把,并且一脚踩灭,人也急急的扑到昭阳跟前,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他脚下,抱住他的双膝哀哀哭道:“王爷,王爷,你突然昏倒,可把奴才给吓坏了……”

怎么会这样,高照在心里喊,明明他已经毒发身亡了,为什么又醒过来了?!难道真有死人从地狱还阳的事吗?!

昭阳冷眼看着高照表演,他的脸变得很快,刚才还是一副惋惜‘齐绚’没有死的模样,现下就换了一副太好了,‘齐绚’还没有死的喜极而泣!

“不要哭了,起来吧。”昭阳一开口,就发觉他根本说不了几个字,就喘的不得了,眼前还金星直冒,头也昏昏的:“本王睡了一觉,就醒了。”

齐绚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差,他记得在宫里时,齐绚虽然经常生病,但是身体还不至于糟糕到这个地步,齐绚在岭南这几年到底过的什么生活?!

这一切,都是解不开的迷,昭阳什么也不能问,免得露出破绽,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对付不了高照,只能暂且忍着了。

就是不知道,俞亲王府里有没有齐绚的心腹。

“王爷恕罪,奴才是太高兴了,才忍不住哭起来的。”高照边站起来,边用帕子抹着眼泪,让看到他动作的昭阳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他看不得做女人样的男人,虽然高照是个阉人,这个动作做起来也很好看,但是昭阳却不喜欢,太女人气,还多了在女人脸上才常见的妩媚,他只有略略的把目光挪开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还是写全架空的吧。




2

2、02 。。。 
 
 
“王妃在哪里?世子在哪里?”

周遭一片寂静,好像除了他和高照,就没有其他人在。就算齐绚被遣到岭南,偌大的王府里,不可能除了他这个主子,就只剩一个奴才。

还有,昭阳记得,齐绚在五年前就成婚了,纳的是岭南郡守的女儿。

据他上书说,是在一次外出登高之时,和岭南郡守的三女儿一见倾心,遂上书恳求武帝下旨,准许他退了武帝指婚给他的公卿之女,而迎娶岭南郡守的三女。

齐绚的上书,在其他兄弟还有公卿之子里传为笑谈。他们说,不知道,岭南郡守的三女是如何的倾国倾城,才让齐绚一见倾心,还鼓起勇气向武帝求情。

齐绚的生母宋淑嫔,也为此恳求武帝成全,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着说:“陛下,齐绚自小懦弱,想不到却大胆了一次,请你成全他吧。”

那时齐绚的上书就在他的手里,拿着齐绚的上书,昭阳的心里还有些诧异,没有想到齐绚不成材,但是却写的一手好字,就是字体过于飘逸纤细了些。

若不是知道是齐绚亲手所写,会被误以为是女人所书。

“昭阳,你说呢?”

记得当时,父皇这样问自己。

“父皇,难得齐绚主动上书,你就成全他吧。”他是这么回答的,后来齐绚就迎娶了俞王妃。

父皇派遣郑亲王三皇弟齐澄,和宋淑嫔到岭南出席齐绚的大婚,他们返京后,有人问齐澄,齐绚的新妇是否有倾国倾城之色,却被他一笑揭过。

齐绚大婚后,听说一举的男,宋淑嫔还拿着齐绚的来信,特意让父皇去看,说齐绚选得王妃不错,让她一下子有了两个孙儿。

昭阳的心里巨浪滔天,面上却不动声色,就算高照遣散了所有的太监、宫女、仆从、侍卫,难道也遣走了俞王妃和两位世子吗?

若是他没有遣走俞王妃和两位世子,难道他们亦遭了高照的毒手吗?!

在高照看不到的地方,昭阳攥紧了双手,他重新活一回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再让这个卑鄙小人杀他一次吗?!

心里泛起无力感,昭阳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就连他被利箭射杀之时,他都没有向此刻这般沮丧过。

“叫王妃和世子进来。”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也努力的控制住不让声音里泄漏他此刻的情绪。

“王爷……”让昭阳又吃了一惊的是,高照一听他叫传俞王妃和世子,就又猛地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双腿,开始了第二波的哭喊。

昭阳无力的抖动了一下双腿,却抖不开这条黏在他腿上的毒蛇。

“不要哭,王妃和世子出什么事了吗?”

“王爷,奴才对不起你的信任。”高照抱着昭阳的腿哭哭啼啼,边诉说着:“你把王妃和世子还有整个王府都托给奴才照看,但是奴才却没有做到,请王爷处置奴才吧……”

“出了什么事,你说,是不是因为本王昏睡的原因呢?”

高照的啼哭让昭阳心中烦躁,而他又头晕的厉害,不得不倚靠着床柱支撑身体。

昭阳啊昭阳,你从前何曾有过如此软弱不堪的时候?!

这重生究竟是好,还是坏?

上苍,为什么让他重生在这样一副皮囊里?!

“是。王府里的那些奴才,看王爷你昏迷不醒,有的就携款私逃,奴才管束不力,也一心扑在王爷身上,那些奴才就逃了个精光。”

“奴才们私逃了,王妃呢?世子呢?难道他们也私逃了不成?”

“王妃没有私逃,但是王妃看王爷昏睡不醒,说不能在余王府里耗费她大好年华,就留给王爷一纸自求下堂的文书,带着她的金银细软离开,奴才,也曾苦苦哀求,但是王妃就是不肯听,她执意求去,连小世子也不要了。”

“小世子现在哪里?”

奴仆携款私逃,王妃留给齐绚自求下堂的文书,齐绚这个俞亲王做的还真是失败。但是有谁知道,所发生的一切,高照在里面做了多少手脚。

“小世子在他们的院子里,王爷想见小世子吗?”

高照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手底下却做着,令昭阳震惊到一脚踢开他的小动作。

总算昭阳醒悟的快,再加上二十一年的历练,才在临做出令高照生疑的事之前,硬生生的刹住了脚。

也是他现在这个身体,连抬脚的动作都很吃力,才没有踢到高照的肩膀上。

高照竟然在挑逗他!虽然昭阳二十一岁才迎娶太子妃,而且平日里不沾女色,但是也不代表他不懂高照的手,在他腿上游移是在做什么?

虽然不沾女色,但是昭阳该知道都知道,在他十五岁冠礼那天,关于‘男欢 女 爱’的春宫秘制图本,就被放到他的床头了。

他是六个兄弟里纳妃最晚的一个,其他兄弟们大都在十七八岁,就迎娶了正妃,接着还迎娶了侧妃,纳了大小姬妾。

就是最小的六皇弟,也在去年十七岁的时候迎娶了王妃,只有他才在过了二十一岁生日后,由父皇指婚太子太傅高家的女儿为正妃。

父皇说,他是一国的太子,不能过早沉迷于女色里,他纳妃的心也淡,所以一直等到现在。若不是父皇指婚于他,再等一等他也没有意见。

昭阳很想抚额长叹,齐绚原来也是好男宠、小倌一流的人,高照,是齐绚的男宠吗?

女色他不沾,南风自然也不好,理智上他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

就以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身子,高照就是有心,他也无力吧。

但是愤怒在昭阳的心里升腾,若是有可能他真想一掌毙了高照。

都说龙游浅溪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现在连毙了一只狗的能力都没有了,还真是可悲的重生之路!






3

3、03 。。。 
 
 
“王爷……”高照见他挑逗多时,昭阳却没有什么反应,不由的心下半惊半喜。

惊得是往日只要他略一挑逗,就不能自控的齐绚,此时却好像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对他的挑逗置若罔闻。

喜的是,他放的药量没有错,齐绚只是侥幸活过来了,却还是一脚踏进了棺材里,就差临门一脚,他就能大功告成了。

心里想着,高照仰头靠在昭阳的膝盖上,娇媚的唤了一声,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王爷,是不满意奴才的伺候吗?还是王爷已经嫌弃奴才了?奴才好伤心呐……”

昭阳强忍着心中翻腾着的恶心,才没有当场呕在高照的脸上。

高照长相有点阴柔,此时的惺惺作态更显娇媚,但是,昭阳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一个阉人的娇媚他真的无福消受,只是看着已经受不了了。

“你……先……起……来……”昭阳心里厌恶至极,却苦于无法摆脱,就连他说出口的话也是软弱无力的,只让他心里自嘲不已。

杀不了这个阉人,难道要被这个阉人恶心死吗?

“王爷,你真的不喜欢奴才了吗?”高照竟然蹬鼻子上脸,不但手下不老实,就是脸也在昭阳的腿间蹭着,青色意味十足。

昭阳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背脊涌上一阵阵的恶寒,被高照挑逗还有摩擦双腿间,只让他感觉到恶心加重,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高照见挑逗半天,昭阳没有丝毫兴起,竟然将手探入他的袍服下,就要握上他两腿间的物事。

昭阳无奈何,只能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高照,本王有心无力呀。”

不得已向一个阉人低头,昭阳心里翻滚着愤怒,却无法发%泄。

其实不用他做出样子,他的脸色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还有他虚弱的靠在床头的身体,都说明他虚弱的连坐都不能。

“王爷,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这就将药端过来。”高照收回手,几步走到外面。

昭阳用力的掐了手心,让昏眩的头略略清醒,高照没有安好心他知道,就是他端进来的药,是毒药的可能性很大。

“王爷,请喝药,奴才守着熬了两个时辰才熬好。”高照殷勤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捧到昭阳的唇边:“喝了药,王爷就能恢复到之前的生龙活虎了。”

昭阳扫了他一眼,心里是怀疑,生龙活虎,是被送进地府吧。

只是容不得他说不喝,昭阳相信若是他不喝,高照有可能硬给他灌下去,那时他更无法子可想。

抬手颤巍巍的捧住药碗,迎面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昭阳皱眉,他从来没有闻过如此令人作呕的汤药。

高照看昭阳捧住了药碗,一抹得意从他的眼底划过,齐绚还是相信他的,喝了吧,喝了你就解脱了,我也好回去向主子领赏去。

也不枉我跟着你来到,这鸟不拉屎的贫瘠之地一待就是五六年。

昭阳张口,将药碗微微倾斜,汤药就要被倒进他的唇里,高照已然微微眯起眼,等着成功的那一刻到来。

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打破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氛:“父王……!”

昭阳的手顺势一抖,人也一抖,那碗汤药就一股脑的倾倒扣在高照的身上,泼了他一身乌黑的药汁。

高照眼一竖,昭阳虚弱的笑道:“本王手抖。”

“王爷,奴才再去熬药。”高照回身恶狠狠的瞪了来人一眼,小奴才,等爷收拾了齐绚,再来收拾你们两个!

来的是两个小男孩,个头小小的,一点也看不出是四五岁小孩的样子,尤其是一个面黄肌瘦,一个又浑身浮肿,就是那小脸也肿的跟包子似的。

他们互相倚靠在一起,浑身浮肿的那个,紧紧的挨着面黄肌瘦的那个,他们畏惧的看着昭阳,刚刚高照怒瞪,让他们都齐齐打了个冷战。

此时,高照虽然出去了,但是他们眼底还残存着对高照的恐惧。

“来……”昭阳招手,这两个孩子是齐绚所说的双生子吧,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身为皇家人的影子。

就他所知,其他几个兄弟的孩子,哪一个不是白白胖胖,锦衣玉食养着,奴婢们围着供着,从没有一个向双生子这样的。

他们身上的衣服不仅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还露手露脚的紧裹在身上,而且他们的头发一看就没有被认真打理过,一个个蓬头垢面,简直比街上的小乞儿都不如。

齐绚是怎么做人家的爹的,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被恶奴欺凌,他这是养儿子吗?

心里除了对高照的愤怒,又再添了对齐绚的愤怒和失望,纵使齐绚不受父皇重视,但是从小到大,衣食住行一样也没有短少,就是他每每见了齐绚,也从来不摆太子高高在上的架子。

“父王。”两个孩子并没有上前,反而踌躇着不敢动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和蔼的父王,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看到两个孩子眼里的畏惧和不置信,还有微微往后缩的模样,昭阳继续温和说道:“不要怕,你们过来,父王走不动。”

不知道高照为什么没有对两个孩子下手,可能是看他们小,认为他们不能成事吧。

虽然没有太子妃,也没有孩子,但是武帝自幼对他的淳淳教导,还有温柔慈爱,他都一一记在心里,就算是身为皇家人,父子间也是可以有亲情的吧。

所以,现在他占据了齐绚的身体,就努力的保护这两个孩子,他若是能回去,那时也可以再将两个孩子要到身边。

面黄肌瘦的孩子仔细的看了看昭阳,然后低低的和浑身浮肿孩子说了一句话,才拉着他的手慢慢的走到昭阳的面前,怯怯的叫了一声:“父王。”






4

4、04 。。。 
 
 
父王好像不一样了,他的眼不再全是暴狞,而是温柔似水,是不是可以相信他?

他刚刚在哥哥的耳边说的是,哥哥,你看父王的眼,不一样了。

“好孩子。”昭阳微笑着,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是这样说吧,也是这样做吧。小时候,父皇也会这样笑着夸赞他。

“父王。”两个孩子在昭阳的手下发抖,眼里露出了欣喜,但是却流下了眼泪。

“嗯。”昭阳笑着点头,一瞬间他以为这两个孩子就是他昭阳的孩子。

“父王,高照不是好人,他是坏人,他打哥哥。”瘦小孩看昭阳神情温柔,不是装出来的,就大胆的说道,说完还怯怯的观察着昭阳,唯恐他会不会变脸,变成从前那个凶暴的父王。

“父王知道,从前是被他误了。”昭阳强忍着晕眩,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父王,病了有些糊涂,不知道是忘记了你们的名字,还是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父王,我和哥哥没有名字,高照叫我们‘小奴才’。”瘦小孩说,脸上掠过一抹羞辱。

即使是小孩,即使是不受重视,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是俞亲王的世子,却打小被一个奴才,用‘小奴才’呼来喝去。

“是父王不好,现在父王就给你们赐名好不好?”

“好!”这一回,两个孩子都含着泪花齐声叫好。

“你是哥哥齐钰,你是弟弟齐曜。”一手拉一个,昭阳从刚刚他们所说的话里,知道哪一个是哥哥,哪一个是弟弟。

“哥哥,我有名字了,我是齐曜,是父王赐名啊!”齐曜欢喜的叫,齐钰也用力的点头:“弟弟,我也有名字了,我是齐钰,也是父王赐名!”

“谢谢父王!”齐钰和齐曜一起说,眼里再也没有刚才的隔阂。

“这是为人父应该做的。”昭阳也很骄傲,他的名字就是父皇所赐,昭阳,昭阳,父皇对他说过,要让他像朝阳,一步步成长为真正的帝王。

“不要让高照知道。”昭阳叮嘱,齐钰和齐曜齐齐点头,这样温柔的父王真好,看起来也不像从前那般凶恶丑陋了。

“齐曜,王府除了我们几人,是不是再没有其他人了?”昭阳问齐曜,虽然他是弟弟,但是昭阳看得出,他才是两个人里的主心骨,齐钰有点内向。

高照说王府里的人都走了,昭阳半信半疑,而且不知道关于俞王妃的事,他也想多了解一下:“还有,齐曜,你们的母妃是自己主动离开,还是被高照赶走的?”

“父王,我不知道,母妃从来没有看过我们一眼。”齐曜咬住粉色的唇瓣,齐钰也低下了头:“高照说,母妃不喜欢我们,父王也不喜欢我们,说我们是没有人要的‘小奴才’。”

大颗泪珠从他们的眼里滚落,昭阳一把将他们揽入怀里:“不要哭,她不喜欢你们,父王喜欢你们好不好?”

到此时,昭阳相信,一切根本不是齐绚所说,他和俞王妃两情相悦恩爱非常,这里又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呢?

“父王,会一直喜欢我们吗?”齐钰和齐曜在昭阳怀里抬头问,昭阳看着两双晶亮的黑眸点头:“会!”

他肯定,他不会中途放手,既然给了他们名字,就不会再将他们随便的丢开。

“我们也要一直一直在父王的身边,不分开!”齐钰和齐曜紧紧的抓住昭阳的衣襟,他们不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了,不再是了。

“齐曜,你认识从王府到镇宁都护府的路吗?”昭阳问,心里却不报希望,这么小的孩子即使到了镇宁都护府,也有可能被拦在府外,不能见到镇宁都护周裕丰。

“不认识,父王,高照将我和哥哥关在偏僻的小院子里,轻易不许我们出门,若不是府里的人都私逃了,我和哥哥也不可能找到父王这边。”齐曜摇摇头,为不能去镇宁都护府而懊恼。

昭阳安慰的摸摸他的头,一边陷入了沉思,让两个小孩子出府不可能,而他也不能出府,除非有谁进府,才有可能一举将高照擒拿,让一切水落石出。

能让人主动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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